如果一件事變成習慣,你再想改變時,就會發現這其中的難度十分之大。

  在連續幾個月被小徒弟握著肉棒入睡後,向來心性堅定、百折不撓的張衍發現,自己竟然有瞭對此放任自流的傾向。

  他也不是沒想過辦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將葉萱叫醒,還是把她的手拿開,最後她總是會重新趴在張衍懷裡,手中牢牢地握著他勃起的陽具,就像是握著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有一晚他實在苦惱,隻得略施神通,將葉萱的身體給定住。小姑娘半夜醒來發現手裡沒有熟悉的觸感,當即大哭起來。她那時半夢半醒,眼淚滾珠般落下來,小嘴裡一迭聲地呢喃著:“我要……師父,還給我……”

  張衍愣瞭半晌,最後隻能僵硬著身體,還給她瞭……

  莫非,葉萱是把自己的肉棒當做瞭玩具?張衍自然不可能去問葉萱,隻能自暴自棄地妥協在小徒弟的壞習慣下。

  更糟糕的是,葉萱的“壞習慣”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睡覺的時候在張衍懷裡亂拱,不小心在他胸前親來舔去隻是小事。前幾日也不知葉萱做夢夢見瞭什麼,嘴裡嘟嚷瞭幾句夢話,就啊嗚一聲咬住瞭張衍的乳頭。張衍頓時一僵,隻覺那隻柔軟的小舌在乳頭上舔舐瞭一圈,又伸出牙齒,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張衍是元嬰修士,肉身十分強大,葉萱那一點子力氣自然傷不到他。可是那兩排細幼的牙齒將張衍的乳頭咬瞭個遍,卻咬得他渾身酥麻、下腹爆脹。

  憑借過人的意志力將喉間的呻吟壓瞭下去,張衍正欲將葉萱的腦袋挪開,再狠狠教訓她一頓。誰知她小舌一卷,幹脆利落地翻瞭個身,又沉沉睡去瞭。

  張衍滿腔心火難以宣泄,隻能躺在床上幹瞪眼。叱吒風雲如張真君,從沒有如此憋屈過,但他也隻能忍著。

  至於兩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張衍好幾次冷下臉來拒絕葉萱和自己同睡,最後卻總是以自己不忍見小徒弟滿臉淚花,頹然松口為結果收場。

  他心中不是沒有問過自己。

  數百個日夜的同床共枕,張衍早已習慣瞭葉萱的存在。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無數個夜晚裡,不過是青燈一盞,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幾何時,每到夜幕降臨,自己已經會下意識地躺在床上,擁住那具又小又軟的嬌軀。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見性,直面本心。在無數次的叩問後,張衍隻能坦然承認,自己,愛上瞭他的小徒弟。

  他沒有辦法對這份感情視而不見,若真是如此做瞭,張衍也就不再是張衍。

  但這份感情卻註定無法宣諸於口,不是因為二人的身份。修真界重修為不重輩分,情投意合結為道侶的師徒絕不是少數。教張衍難以面對的,正是葉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對男女間的情事懵然無知,張衍又怎能在此時誘騙於她。是以,他隻能竭力約束自己,以一個師長的眼神去註視葉萱,而不是一個男人。

  假若葉萱知道張衍的想法,怕是要後悔得以頭搶地。扮演天真小女孩過於得心應手,終於連自己都坑瞭。

  隻是她如今正沉迷於調戲禁欲師父的遊戲中,每晚定時定點吃豆腐,根本是不亦樂乎。葉萱不由在心裡琢磨,師父大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呢?她是個行動派,想到瞭,就決定去試探一番。

  於是,這晚張衍回到房間,就看到瞭讓他渾身氣血上湧的一幕。

  隻見葉萱光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圓圓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幹什麼,那兩瓣嬌嫩的臀肉一扭一擺,動作間,便露出瞭一條粉色的小花縫。

  “師父!”葉萱聽到張衍的腳步聲,立刻歡呼一聲,赤著小腳跑到他面前,抱住瞭正呆若木雞的師父。

  “師父,你怎麼啦?”小姑娘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銳地發現師父的神情有點不對。她見張衍不答,熟門熟路地摟住張衍的腰,就將兩條腿夾瞭上去。

  這也是她平常最愛做的,想要師父抱瞭,隻要這麼輕輕一夾,張衍就會一臉隱忍地托住她,將她牢牢地摟在臂彎中。

  而這次也不例外,察覺到葉萱張開雙腿,裸露的花戶正密密地貼在自己的腰上時,張衍頓時慌瞭神。他連忙將葉萱提起來,右手托住她的纖腰。葉萱覺得有點癢,下意識扭瞭扭身體,這一下正正好,張衍的手掌,就托在瞭她兩腿之間。

  火熱的大掌將少女柔軟的花戶包瞭個滿懷,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嚴嚴實實地貼在葉萱的花瓣上,輕輕一動,就帶來瞭異樣的酥癢和快感。

  葉萱嚶嚀一聲,幾乎立時就要軟倒在張衍懷中。所幸她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隻得強忍著滿心春情,臉帶薄紅地望著張衍:“師父,癢……”

  張衍眸中的神色瞬間就變瞭,那一剎那,葉萱仿佛見到瞭一隻猛獸,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會暴起,將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瞭嗎?葉萱激動難耐。

  然後,她就見張衍忽的沉下臉,將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聲斥道:“胡鬧!”隨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瞭。

  那個,這劇情貌似不對吧……

  第二日,張衍座下的童子來尋葉萱,再一次將葉萱的東西搬離瞭奉真殿。

  葉萱頓時傻眼,難道是昨晚玩脫瞭?可是玩脫的後果難道不應該是師父大人化身餓狼,將小白兔吃幹抹凈嗎?現在又是什麼節奏。

  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能接受搬離奉真殿這個結果的。

  葉萱撅瞭撅嘴,當即去找張衍。不過是一晚上的功夫沒見,葉萱卻覺得師父的模樣有點變瞭。

  隻見張衍坐在窗邊,身上是葉萱初見他時,穿著的那襲玄色雲紋道袍。因是背著光,葉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隻有那隻修長的大手握著書脊,指尖卻微微發白。

  “師父。”葉萱可憐兮兮地開口瞭。

  “你不用再說。”不等她說完,張衍便淡聲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為師自然會遣人去喚你聽道。”

  他語氣並不嚴厲,但葉萱一聽,一顆心頓時沉到瞭谷底。

  張衍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他極高興和極生氣的時候,便是這副神色淡淡,語意平靜的模樣。顯然,現在是他極生氣的時候。

  此時,他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不會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裡出瞭問題?葉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邊哭,一邊在心裡大罵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淒慘,張衍這次都不為所動。

  他仿佛又變成瞭那個堅若磐石的元嬰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葉萱,眉目間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都變成瞭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絲毫作用。

  葉萱哭著哭著,心中竟生出瞭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響,還是她真的對那個玉樹般的男人產生瞭感情。

  也不知哭瞭多久,葉萱覺得頭昏腦漲,透過朦朧的視線,她隻看到瞭張衍那張清冷的面容,傷心又絕望地跺瞭跺腳,恨恨地丟下一句“師父大壞蛋!”,小姑娘終於頭也不回地跑掉瞭。

  那個嬌小的身影甫一離開,張衍就仿佛虛脫般吐出一口氣。葉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來,又會再次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不能再這樣下去瞭,那一晚張衍用盡全身力氣,才抑制住親吻葉萱的沖動。若再任由葉萱與自己朝夕相處,終有一日,他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也罷也罷,他在心中嘆道,這一次斬斷後,他應該會放下吧。

  “明月。”他長身而起,將候在門外的道童喚進來,“通傳奉真殿,我要閉關半年,誰來瞭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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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吃到肉(ノへ ̄、)【委屈地哭瞭

  好吧,其實是我覺得禁欲如師父大人怎麼會被勾引一下就獸性大發呢,他一定會掙紮的!是的,就是醬紫!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作者君無法接受師父會推倒十三歲小女孩,太禽獸瞭,還是等到十四歲再吃我心裡好受點_(:зゝ∠)_

  嗯!下章一定啪啪啪!而且是非常狗血的原因!哼!

  修仙.禁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