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香月心急似火,急得是,必須速戰速決,方能達到目的,這是一種說不清的欲火,在她的體內,熊熊燃燒。

  “妙月!妙月,快開門!”還是無聲無息,隻有滿天的繁星在向她眨著玩皮的眼睛,隻有一輪皎潔明月在嘲笑著她,微風蕩徉,給她帶來陣陣寒意,雙腿之間那粘糊一片的液體,現在感到冰涼梆硬,急得她一個勁的跺腳,她咬著牙,攥緊拳頭朝門上猛擊下去┅┅

  “砰!”的一聲。

  “誰?”

  “我,明月,快開門!”

  “這麼晚瞭,還有啥事?”

  “開門,再說!”

  門,吱地聲開瞭,妙月隻披瞭件尼袍,裡面竟是一絲不掛的赤裸軀體。雙手揉著眼睛,撅著小嘴,滿腔不耐煩的的樣子。

  “一人又想好事吶?叫門都聽不見?”明月埋怨著說。

  “嘻,嘻,我做瞭一個夢”她在夢中還沒醒過神來。

  “光做夢有啥用?這回我讓你來點真的。”香月賣關子瞭。

  “別玩笑瞭,玩啥真的?”妙月順口回答著。

  “坐下,我告訴你,我剛從後堂回來,他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摟著,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玩的正來勁吶┅┅”香月邊說,邊著眼,彷佛身臨其境一般。

  “快,死尼子,你說的是誰呀?”妙月急不可耐地說。

  “這人你可惹不起呀”香月又賣關子瞭。

  “哎喲,你這人真羅嗦,快說!”妙月急得直搖晃明月的肩膀。

  “還有誰,咱師傅明月唄!”香月撇著小嘴說。

  “噢!他們都住後堂,這可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

  “那個浪勁,就甭提瞭。”香月,醋意大發。

  “這個人竟玩獨的,好事都讓她占瞭”妙月幽怨地說。

  “咱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一個人獨吞!”香月咬著牙說。

  “你說咋辦?”妙月瞪著大眼,急火火地說。

  “咱讓姐妹都起來,一起闖入後堂,在那個漢子面前,調情泛浪,就是吃不上肉,也得聞聞腥。”香月拿出瞭自己的主意。

  “對,就這麼辦,高,太高瞭”妙月豎起大拇指說。

  “喲,你怎麼脫的清光啊!”香月看見瞭妙月沒穿內衣。

  “這樣睡覺舒服,嘻,嘻,嘻┅┅”接著她又一本正經地說∶“哎,香月姐,那人的肉棒啥樣啊?”

  “霍!又粗又長,可神氣瞭,一會你就看見瞭。”

  “走!”

  “走!”

  她們逐一地把小尼靜月、空月、廣月,惠月,都叫瞭起來,眾小尼都是不滿二十歲的姑娘,都有花兒一般的玉容,婷婷玉立的身段,在這春潮泛濫的靜月庵中,真是一個比一個瘋,一個比一個浪,一個比一個大膽,一個比一個猖狂。

  她們在廣月的房間裡,聽完香月的介紹,群起而攻之。一致贊成香月的行動計?。

  最後,香月神秘他說∶“咱們要做好一切準備,現在咱們先打扮一下,到時候,這麼辦,這麼辦┅┅!”

  夜,是宄靜,情是騷動的,風兒夾雜著涼意,心兒鼓起瞭熱潮,幾個俏麗的身影,漂溢著少女的芳香,消失在正堂的盡頭┅┅

  後堂裡,在跳動的燭光下,一對男女極盡雲雨之樂後,一些“靈的撼動”、“肉的盛筵”仍暈暈然然地籠罩著他們,那情欲蕩徉,飛霞噴彩的強烈刺激,仍馀波未盡,嬌喘微微,明月躺在汪笑天的懷裡,那嫵媚秀麗的大眼,微微閉合,兩隻粉嫩的腿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膝蓋上,一條玉臂纏在他的腰際,另一隻小手,還死死地攥著他始終堅挺的粗大肉棒。

  汪笑天斜倚在緞被上,一隻手摟著她的纖腰,一隻手還在捏弄著她那紅艷的乳頭。他那滿是毛刺的臉,不停地在桃紅的臉上滾動著。在他的腦海裡,還沖斥著神魂蕩魄的欲海情波,他正在舒爽地微微喘息。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蟋蟀的聲音,憑首江湖人的本能他睜開雙眼定睛一看∶“啊”

  六個小尼姑一字排開,齊刷刷地跪在床前,忽閃,忽閃的一對對大眼,死死地盯著汪笑天的鋼筋鐵臂。

  汪笑天不知發生瞭什麼事情,“蹭”地一聲,推開瞭明月,雙腿一竄,立在瞭地上∶“發生瞭什麼事?”這時他竟忘記瞭自己這一絲不掛的身體。

  隻見他,濃眉倒豎,虎目園睜,兩隻青筋暴露的胳膊,緊緊地攥著鐵拳,胸肌突起,光澤照眼、小腹間,六塊腹肌,凸凹分明,胸間一條狹長的黑亮的護心毛,清晰可見,小腹下、大腿間,毛茸滾滾,烏黑發亮,黑密的陰毛中間高高地豎起瞭又長又粗又壯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紅透亮,青盤凸漲,肉刺尖挺。園大的龜頭上,潮濕紅潤,閃閃發亮,那黑洞洞的獨眼、蓬門怒張,令人神往。

  六個小尼姑,秀目園睜,傻愣愣盯著黑三角中挺立的獨目大王,竟沒有一個人答話。

  “有話快說!”汪笑天心急地催促。

  “英雄!放心。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們隻是想和英雄共敘衷腸。”香月鼓足勇氣第一個回答。

  “是啊!我們?意和英雄一塊坐坐。”妙月滿臉紅雲,細聲嬌語地說道。

  “你和師傅┅┅那個┅┅我們都看見瞭┅┅”

  “我們都是十六八歲的女孩,你還不明白嗎?”

  “哪個女子不懷春吶?”

  “我們想英雄,愛英雄,想讓英雄賜給我們一點人間的歡樂。”靜月、空月、廣月、惠月、越說越大膽,越說越露骨。

  這時,明月早已從床上坐起,看到這一個個不要臉的小師弟,醋意大發,怒氣沖天,她迅速地穿上衣服,躍到地下“冬,冬”地跑瞭出去,邊跑邊說“罪過啊!罪過!”

  眾小尼看到明月那氣乎乎的兇相,都忍不住地咯咯亂笑。

  “還說別人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舒服瞭,就不管別人瞭。”

  “你瞧她那浪相,假正經!”

  “哎,你們瞧瞧那床上的浪水,還說別人吶!”

  “誰也別說瞭,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她是女人,我們也是女人,女人應該同情女人,誰也別笑話誰,我們這些十六八歲的小尼姑,誰都知道自己的苦衷,誰不想找個男人找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們為什麼要自己罵自己,自己作賤自己吶!”這一番有情有理的活,說的小尼們各個低頭不語,默默無聞瞭,這一番話,正是香月的肺腑之言。

  “哈,哈,哈┅┅”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驚醒瞭眾小尼的沉思。汪笑天一切都明白瞭,原來是這樣的。

  他止住瞭笑聲,一本正經他說∶“這個姑娘說得真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我們江湖人的準則,肋人為樂又是我們的本份,即然姑狼們看得起我,那我汪笑天隻能從命,在所不辭,男女交歡,各取所需,這是天經地義和人類的本能,小姐妹如此直爽,大膽地表白心意,我汪笑天萬分敬慕,如果,姐妹們喜歡這個(他腆起小腹,甩力撥計瞭一下上下亂顫的大肉棒),誰就上床一塊遊戲,遊戲吧。”

  眾小尼心花怒放,站起身來,互相微笑著點瞭點頭,隻聽“唰”的一聲,六個小尼姑一齊甩去瞭身披的尼袍,出現在汪笑天面前的是六名一絲不掛、神彩各異,秋波蕩漾的裸體少女。

  汪笑天眼睛一亮,“啊!”地一聲,隻見眼球平行的由左至右地移動著,然後微閉雙眼,發自肺腑他說道∶

  “唔,太美瞭!”

  隻說明月,懷著滿腹的醋意,拖著趐軟的身軀,一口氣跑回瞭自己的房間,猛甩尼袍,又一頭紮在瞭床上,嚶嚶地痛哭起來,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委曲,那樣的死去活來。

  隻見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那?腴園白的肩頭,柔軟滑膩的脊背和飽滿肥大的園臀,在同一的節奏下,上下起伏著,粉紅的玉腿不住地抽動,肥臀的縫隙裡,光閃閃,亮晶晶,那是肥厚陰唇的遮掩的小陰蒂,鴻溝裡肛門處,有幾根柔軟的黃毛,在微微地顫動,陰穴裡的嫩肉,還在緩慢地收縮著,整個的大腿內裡涸浸著片片的液痕,鸚歌燕囀的櫻嚶哭聲在屋內回旋,又從窗口飛出去┅┅

  哭聲,逐漸減弱,最後終於消失,明月挪動瞭一下嬌軀,仰身躺在繡花枕上,她隻覺雙乳發漲,兩隻小手接住它們,輕輕地揉著揉著!

  突然一種懊悔的情緒攫住她的芳心,自己為什麼要如此醋意大發,怒氣沖天呢?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嗎?

  不,不是的,他是四海為傢的綠林好漢,是為老母來此進香的,自己這般的蠻橫無理,真是太不應該瞭,姐妹會怎麼看我,怎麼待我,我怎麼還有臉再見她們哪。

  一種內疚,負罪的感覺,在折磨著她,撕扯著她,她那隻小手,狠勁地攥弄自己那白生生的雙乳。像發瘋一般地吶喊起來。

  “這究竟是為什麼!”

  明月是個姿容秀麗、文靜典雅的姑娘,很有心計,是這些小尼心目中的主心骨,大傢都尊敬她,都甘心情?地聽她的一切指揮。

  明月是入庵年限最長的小尼,她十四歲來到靜月庵,至今已經五個年頭瞭,這是漫長的五年,宄靜的五年,又是精心調養心靈創傷的五年。

  這無形的傷口,不知使她流過多少淚,每當夜深人靜之財,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慘景,時時出現在她的眼前,折磨著、摧殘著,吞噬著一個少女的芳心┅┅

  在離靜月庵百裡之外,有一個不起眼的山村小鎮。逢集過年,鎮上也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就在小鎮的南端,有一傢人人知曉的肉鋪,兩間門面通長的大櫃臺上,頭蹄下水,肥瘦俱全,十裡八村都到此光顧,生意倒也火紅。

  明月三歲時父親去逝,年僅三十歲的母親使帶著明月來到這座小鎮與這肉的掌櫃的王老五成親。

  明月成瞭這個小鎮的“小鎮一枝花”。

  明月慢慢長大瞭。偶然間,她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很美,淡紅的臉蛋,溫柔的杏眼,微微聳起的乳峰,曲線美的線條,盡管她的生活充滿瞭磨難,也沒有扼住自然力量賦予的少女嬌容。

  有時,她提著飯菜向肉鋪走去的時候,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們,總是向她投來一束束灼熱的目光,向她傳遞著某種信息,她懂得瞭那目光的含意,盡管是很朦朧的。

  一個夏日的傍晚,陣陣涼爽的山風,驅趕著一天的燥熱,給人們帶來瞭舒爽的享受。三五成群的孩子們,在大樹底下追逐嘻鬧,老叟們湊到一起談天說地,老娘們、小媳婦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小明月整整退瞭一天的豬毛,回到自己的屋裡,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於是,她準備好熱水,帶上瞭房門,脫衣洗澡。

  媽媽忙碌瞭一天,正在廚房忙著做晚飯。

  王老五回到傢中,飯菜未熟,便向屋內走去,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他非常清楚,這是閨女在洗澡。但一種邪惡念頭在心中一晃,他想看個究竟,他威嚴地推開瞭門。門軸沒有什麼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層水漬浸到瞭門軸的下面,就從擋壁的後面傳出瞭“嘩嘩啦啦”的潑水聲,他轉過擋壁,一剎那間,驚呆瞭,裡面水氣朦朦,一個曼妙而?艷的胴體在美地扭動著。水汽中,兩朵蓮花似的小饅頭,時隱時現。兩顆紅艷的小乳頭支支楞楞地隱約晃動,圓白的小腹光滑細膩,修長而?滿的玉腿搭在木制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兩條胳膊波浪般地舞動著。

  小腹下、兩腿間,隆起一片黃色的茸毛,小穴緊閉,陰唇漲滿,小小的陰蒂半掩半現。

  啊!她熟瞭!

  他沒有驚動閏女,輕輕地轉身走掉瞭。

  從此,她的父親,一反往常,改變瞭以往的冷漠嚴峻態度,再不讓她幹重活,經常給她買一些姑娘們喜歡的東西,與她親熱起來,但小明月並沒有把這種親熱重視起來,反而努力地在父親的面前強作笑臉兒,但是沒過多久,她感到父親的眸子裡頻頻射出神秘難以猜測的眼神。

  這又是一個涼爽、舒適的夜晚,母親去娘傢看望,屋裡隻剩下她和他,一個年春妙齡的少女,一個是滿臉胡須肥胖如野豬的屠夫。

  宄靜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進入瞭夢鄉。

  而這個胖屠夫,卻在翻來復去地思考著什麼┅┅

  自從,那天見瞭閨女洗澡時那撩人的玉體,他的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重溫那一瞬間的眼福,總覺得不知從哪飄出瞭霧,霧消散瞭,又變成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雙乳高聳椒尖怒漲,蜂腰輕扭,雪腿慢搖,那令人熱血噴張的小穴,好像在一張一張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著,眼裡發出幽幽的蘭光,大嘴不住吧嘰著好像在嘴嚼著什麼美味佳肴。一縷唾液順著嘴角往滿是胡須的下巴流去,雙腿不住挺勁,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黑色的、細而長的大肉棒,來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著。好像是一位將軍,在赴戰前,磨亮鋼槍,以待參戰。

  似乎鋼槍不?聽他的使喚,龜頭在磨擦中逐漸發熱,棒桿在摸弄下越來越硬,搖頭擺尾,獨目圓睜。一股燥熱從胸中升騰,逐漸向下身壓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將肉棒壓在底下,治服於它。可是,那肉棒像鬥牛場上那發瘋的公牛,不顧一切地往前沖、頂、撞、碰,它最終征服瞭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瞭。挺身而起,懾手懾腳地向閨房中遛去。

  門,是虛掩著的,門軸毫無響聲,他躬著、貓著腰、瞪著通紅的眼珠,邁著靜而無聲的腳步,好像是深山探寶的綠林毛賊。

  他走到床前,一陣陣少女的芳香,撲進瞭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雙手,顫微微地掀開瞭她蓋在肚臍上的單被,啊!一切都看清瞭,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樣的香,那樣的甜,長長的睫毛,整齊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節奏地扇動著,小嘴上翹,好像在做什麼甜密的美夢,兩隻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明,兩條白生生玉腿。一條向裡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瞭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無遺。

  今天她沒穿內衣內褲,這可能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吧!

  隻見他那不聽使喚的黑肉棒,似乎發現瞭自標,找到瞭歸宿,像一隻警犬聞到氣味,直沖猛闖,搖頭擺尾地妄圖掙脫繩索,沖入虎穴。

  他沒有滿足肉棒欲望,而是輕輕地跨入瞭她的雙腿之間,慢慢地伏身探頭,用鼻子湊近小穴,轉動著腦袋,貪婪地、貪戀地、如饑似渴地聞啊,聞!一種女性特有的腥騷氣,他全部地吸進瞭鼻孔,然後用嘴輕輕地吹瞭一下茸茸的黃毛,黃毛微微地搖擺瞭幾下,他才抬頭稍稍拉開點距離,又仔細地觀察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當他看到那肥厚而閃光的陰唇時,他竟不知不覺地流瞭一縷口水,接著他猛一吸氣,又猛勁將口中的唾液一下咽瞭下去。這時他伸出兩隻手,顫抖著用雙手的中指,按在兩扇陰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他掰開一道寬縫,啊!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鮮嫩的紅肉,真是掐一股子水啊,賣瞭幾十年的肉,也沒見過這麼鮮亮的。他趕緊又伏下頭去聞聞味道如何。一股更強烈的腥騷,直吸入他鼻孔;他再次抬起頭來欣賞從小穴至小腹、雙乳,一股強烈的欲火在胸中翻騰。已經達到瞭忍無可忍的地步。他哆哆嗦嗦地托起肉棒,對準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著向前一撲。

  隻聽“啊”的一聲,小明月已從美夢中驚醒,接著就是手抓腳踢,剛要繼續叫喊,一條毛巾,已經塞入瞭口中。

  處女的穴壁,是收縮的,緊閉的,是一個神秘的禁區。再加上沒有陰精的潤滑,幹磨、硬闖,是很難插入的。

  然而,王老五那黑紅肉棒,是又細又長,再加上二百多斤的重壓,全部集中在肉棒上。因此,在他那狠頂猛撲的一瞬間,猶如山崖上墜落的巨石,帶著強大的慣性,在某一支點上與地面潮潤的泥土相撞一般,一下那黑紅的黑棒就插進瞭三分之二。

  一種撕心裂肺的巨痛,在小明月的五臟六腑裡炸開,盡管口中塞著毛巾,雙臂被他緊箍,她還是緊皺眉頭,咬牙切齒,擰身扭頭,雙腳亂蹬,鼻孔裡悶吭出“嗚┅┅嗚┅┅”的響聲。

  大肉棒終於找到瞭歸宿,闖入瞭禁區,嘗到瞭鮮嫩無比的美味佳肴。然而,它並不會安份守紀的呆在海峽兩岸穴裡靜養。它要蹦、要跳、要鬧、要發揮它那本能作用。

  抽插開始瞭,隻見王老五那寬厚身體,輕輕地轉動瞭幾下,使肉棒在陰道裡攪動一番,讓陰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這時,他那靈敏的手指似乎感覺到穴洞的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音。這種感覺立刻傳入王老五的大腦,隻見他輕輕地往上一抽,緊接又是狠勁的一插,小明月的全身又是上抖,整個的大肉棒,沒根而入。

  小明月的嘴裡,又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嗚┅┅”一聲

  大行程的抽插開始瞭,猶如急風暴雨,閃電雷鳴,一連便是三十多下,小穴裡潮濕瞭,潤滑瞭,穴壁也徹底的漲開瞭。

  大肉棒如魚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沖後退,搖頭擺尾,翻上躍下,歡泳暢遊。直爽尖長的龜頭,面紅耳赤,獨目圓睜,直美的棒莖青筋鼓漲,肉刺堅挺。

  這時的小明月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緊促。一塊毛巾堵住小嘴,隻憋得她,面色漲紅,焦燥難忍,下邊又是急抽猛抽,她費盡全身的力氣,將毛巾拉出,呼吸立刻暢快瞭許多,可是她也發不出聲音,張不開嘴巴瞭。隻有二百多斤的肉墩,在她的軟弱的肌體上不住擠壓,直壓得那一對小乳,擠過來拉過去,緊緊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直壓得小腹不住縮漲著,連肺腑中的氣體都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文擠壓出去,使得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嬌喘聲。

  王老五見到她已經順從瞭,不反抗,不喊叫瞭便得寸進尺,步步高升,張開他那噴著臭氣的大嘴,開始在她的嫩臉蛋上親吶、吻吶、啃吶,咬啊的,堅硬的胡渣,在她的兩頰上、前額上、玉頸上不住地刺弄著,直刺得她,百爪撓心;咬得她心驚肉跳,啃得她渾身發抖,吻得他身心激蕩,親得她筋骨發麻。

  “啊┅┅別┅┅不┅┅不┅┅”

  面部掀起的驚濤駭浪,遮掩瞭小穴的劇烈疼痛,小乳的強力擠壓又使她產生瞭趐癢的感覺,這種新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瞭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壓去。

  劇痛消失瞭,緊張的神經松馳瞭,全身的肌膚趐軟瞭,體內的血液奔湧瞭,小穴裡由疼痛轉為趐麻,由趐麻又轉為騷熱,按著便出現瞭刺癢的感覺;一種連想都不敢想的欲望,整個攫住她的全身。

  玉老五勝利地淫笑著,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春潮初起的嬌容秀眼,欣賞著雙乳起伏、乳頭凸漲的激情,欣賞著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玉臀?腿的舞動,他淫褻地伏在小女的耳邊∶“妞兒,爽吧!”

  “你這┅┅老┅┅東西┅┅我們┅┅是父女┅┅啊!”

  “妞,咱們不是親的,讓我好好的玩玩你吧!”

  接著,鬥大的腦袋,一下壓瞭下去,又瘋狂地啃咬來┅┅

  “喔┅┅別!刺┅┅得┅┅人傢┅┅好┅┅癢┅┅啊┅┅你真壞┅┅壞┅┅壞┅┅”

  大頭仰起,下邊又發起瞭猛烈的進攻。

  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十幾個回合,又縮短瞭行程,急速抽插,隻見他那肥大的屁股溝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好像一頭發情的雄驢,架在母驢的後背上快速挺進一樣。

  經過強烈刺激的嫩臉蛋上,橫七豎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面頰的嫩肉上被刺得紅點斑斑;燥熱,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小穴裡又掀起瞭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沖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隻覺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裡,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癢┅┅癢┅┅”淫聲四起,既妖且媚,似乎這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手舞足蹈停止瞭,軟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滾,欲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王老五實是個行傢裡手,招招不凡。他一看小女,已經接近瞭高潮,突然換檔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趐癢之後,王老五又轉移瞭方向,一方面緩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寬厚的前胸,轉揉著一對小乳。隻見他雙肩縱動,大頭搖晃,以胸部為中心地運動起來,這一招,使她剛剛減弱的欲火,又一下升騰起來,兩隻玉臂又舞動起來。那情欲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發,在?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

  這時又一高潮掀起,他抱著她竟在床上翻滾起來,但肉棒始終緊插小穴。

  隻把小明月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聲、穢語不斷。

  又翻滾回原處,王老五順手又拿瞭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這時陰穴高高仰起,王老五又用雙手抱起她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瞭他的肩上。身體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瞭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唔┅┅┅喔┅┅┅嗯┅┅┅真┅┅┅真舒服,爽┅┅好┅┅太┅┅美┅┅瞭┅┅好┅┅喔┅┅┅真長┅┅┅真硬┅┅啊┅┅”

  嬌喘噓噓,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著肉棒,向上奔湧,沖擊瞭穴洞。

  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緊咬嘴唇,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

  “我受┅┅受┅┅不瞭瞭┅┅┅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唆┅┅慢點┅┅行嗎?┅┅手不┅不行瞭┅┅哎喲┅┅爽死┅┅我瞭┅┅你┅┅這┅┅老┅┅東西┅┅花招┅┅真┅┅多┅┅喔┅┅”。

  隨眷肉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她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

  王老五已經大汗淋漓,他拿出瞭宰豬身的力氣,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陣陣收縮,肉棒一陣陣凸漲,小穴緊包肉棒,肉棒狠漲著小穴,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瞭他們。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快把┅┅我插┅┅插死瞭┅┅我┅┅我不┅┅行┅┅瞭┅┅”。

  他越插越起勁。

  她又一次湧出瞭陰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小明月一連三次泄精。他看著她泄精時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衢自已的激情,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地噴射到還未成熟的子宮裡。肉棒頂著花心,小穴挾著肉棒,在溫暖、多水的小穴裡浸泡著,滋潤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幸福。

  深夜。月亮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屋內的墻角。

  一陣雲雨之後,王老五像一隻退瞭毛的死豬,仰天大睡,赤身裸體,鼾聲似雷。

  小明月,一直翻來覆去,難以入睡,雲雨之後,她用乾凈的毛巾,擦拭著小穴上、陰唇內,大腿兩側,那種紅白相間的粘液,而後坐在床上,大哭一場。

  一個父親和自已的女兒,竟幹出瞭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如何見人呢。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痛苦。

  噢!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沒有任何血源關系,從道理上還說的過去,可是,自己一個十四歲小妞,跟一個五十多歲的滿臉胡須的老頭子相好,那不是同樣的丟人現眼嗎?

  男女之間,真是個神秘莫測的謎。小明月從去年開始,自己在換內衣內褲時,就經常對著觀察自己,發現在自己的身上出現瞭許多變化,由其是自己的屁股上的肉,越長越厚,越長越肥,越來越白,大腿更是有異常的變化,前年還跟棍兒似的,去年就粗壯起來,??滿滿,光澤照人,就是這討厭的腰肢,不但不變粗,反而越發地顯得纖細瞭,這是不是欠協調瞭,聽老人常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那自己這種變化是美瞭,還是醜瞭?

  啊!還有該死的胸脯,沉顛顛,凸漲漲,無休無止地往大裡長,像以前那樣平坦坦的該多好,幹什麼活也不礙事,現在倒好,礙手礙腳不說,還經常發漲、發癢,非得用手抓撓幾把才覺得舒服,還有那奶頭,也隨著往大裡長,原來像二顆小綠豆似的,現在成瞭二顆紅櫻頭。用手指一捏就好像抽瞭大煙一樣,渾身麻趐趐,輕飄,好像上瞭天,真是個怪事。

  最令人煩惱的就是這個招惹事非的小穴,頭兩年還是白生生,光閃閃的,十分好看,可是現在已經失去瞭原有的光澤,竟變得發暗,發紅瞭,陰唇也凸漲起來,還有點向外翻著,真是太難看瞭,使人不可理解的是∶在小穴的兩側和上方,又出瞭許多彎彎曲曲、黃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裡發展著;更奇怪的是,小穴裡,時時地發生騷癢,總想伸進手指掐掏幾下。有時,更深夜靜,小穴總覺得空蕩蕩的。像饑餓難忍的小嘴,總想飽餐一頓大肉,隻有把它填滿,才覺得舒服。

  姑娘的身體變化大,心理的變化更大。從去年開始,自己總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塗脂抹粉,撲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一圈,究竟讓誰看吶?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她開始對異性產生瞭好奇,當每天提著飯菜去肉鋪的時候,街上三五成群,兩三一夥的那些公子少爺們,總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隻有低頭而過,但這低頭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馀光,從上到下地掃視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也有時,她站在肉鋪的櫃臺裡,觀察著從門前路過的每一個小夥,而且,觀察的十分的仔細,十分的認真,於是,她心裡總?出一個個問號。

  每當晚上入睡以後,她就開始研究他們,研究一切男人,她首先發現男人和女人是有著千差萬別的,他們的個頭高大,身體魁偉,膀大腰圓,兩隻胳膊,細壯有力,尤其,在他們兩腿之間總是凸凸囊囊的,那裡邊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樣子,她不知道,她隻能憑著她的想像去思,去描繪男性的陽具,但,都沒收到理想的圖像。

  那是一天的中午,給父親送飯回來,在路邊,偶爾看見兩隻大花狗,在追逐著,公狗將母狗擠到瞭一個墻角,隻見那公狗一縱身,便爬在瞭母狗的後背上,屁股一縮一收的,她眼睛都瞪圓瞭,看得非常清楚,那公狗兩腿之間,突然伸出一根通紅通紅的大肉棒,對著母狗的騷穴裡猛頂猛插,嚇得她閉上瞭眼睛,要不是路邊行人過多,她定會從始至終看個夠。

  在回傢的一路之上,在她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那一幕目驚心的場面,她不能理解,那麼長,那粗的傢夥,多麼可怕,多麼嚇人吶!可是這隻母狗不但不躲,而且還“吭吭嘰嘰”往後使勁,當大肉棒插進去的時候,那母狗還“哼哼”著一動不動,真是不可思議。一個人紮個小刺兒,還痛得吸氣吶,那麼大那麼粗的東西紮進肉裡,它怎麼就不知道痛吶?┅┅

  但,從此後,她找到瞭正的答案。腦子裡出現瞭正的,清晰的圖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徵,那男人雙腿之間那鼓囊囊的東西,就是一隻大手棒!

  一切都似乎明白瞭,自己小穴裡總覺得空蕩蕩,想吃肉,想填滿穴洞,不正是這個道理嗎!那母狗不是正如饑似渴地吞噬肉嗎!

  可是,人的那玩藝兒和狗的有啥區別吶?

  今天這場風起雲湧的肉搏,不是也給自己帶來瞭一個的天地,一個新的感受,一個美的、爽的、無法形容的新刺激嗎?

  想到這裡,她一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雙腿之間的細長的肉棒,還神氣十足地,挺挺地在顛顫著,那一叢叢密而亂的黑毛,還閃躍著點點的液珠,就是它,就是這麼一個壞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領,弄得自己神魂顛倒,魂飛魄散,這真是人間的一大樂趣,一大享受啊!

  看著看著,眼前又出現瞭那如瘋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來,撅著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間挾著那紅腫小穴,向王老五的雙腿之間爬去。

  一個即將成熟的少女,一旦發現瞭人間的奧秘,一旦嘗到瞭這種甜頭,就會像脫的野馬,越發地不可收拾瞭。小明月,這個單純、幼稚的姑浪,不正是這樣嗎?

  一隻殘燭,不住地忽閃著,發出瞭昏暗的幽光。

  她懾手懾腳地爬到瞭他的身旁,輕輕地抬起他的一隻大腿,向外側移瞭移,使他的雙腿之間呈八字形,她又無聲無響地跨進瞭雙腿之間,半跪半伏地紮下頭去,她要仔細的看著它的模樣,它的長度、它的粗細┅┅

  地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捏著龜頭,轉動瞭一圈,四周都佈滿瞭卷曲的黑毛,她用另一隻手,叉開拇指和中指,湊到瞭肉棒跟前,拇指頂在龜頭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一下到瞭那黑皺皺的大蛋包┅┅

  啊!這裡還藏著這麼個東西,她紮下頭去聞聞,一股從未聞過的特殊味道,腥、騷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意多聞一會,因為這是一種對女性有強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一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麼這個肉包包還在動吶?好像裡面有什麼活物在不停地緩慢地移動著,這倒是個新的發現;她用一隻手提著龜頭,另一隻手輕輕地捏瞭捏那個蠕動的東西,竟是兩個圓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瞭攥,並未感到是個活物,可是剛剛放手,又蠕動起來,她瞪著大眼都看傻瞭。

  它到底有多長呢?仍然還是個謎。

  王老五,像個酒鬼一樣,成瞭一灘爛泥,鼾聲巨響。

  這時他再次捏捏龜頭,想順著著棒徑摸下去,突然這肉棒像活瞭一樣,“吱愣”一下。掙脫瞭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顫動起來。

  “啊!”她趕緊收回手指,瞪著大眼,張著小嘴,還以為王老五醒瞭,停瞭一會,他那如雷的鼾聲,並未間斷,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聲,同時響起。

  她深深吸地吸瞭一口氣,放下心來,伏下身,再次用手指去捏龜頭,當她輕輕提起,向腹部按去的時候,又是一個有力的撥回,她生氣地一把攥住瞭它,內心還嘮叨著∶“你跑,讓你跑!”這時,她才用另一隻手,順禦徑部一點一點地向根部移動,眼看到瞭蛋包,還沒到頭,又躍過蛋包,向下摸去,一直伸向瞭肛門,她順著根部,叉開手指,一段一段地丈量著。

  “啊”!太可怕瞭!它竟有一尺多長。

  “媽喲!女人的小穴,受得瞭嗎?”

  可是,自己不是已經被它狠狠插過嗎!不是感覺到瞭全身的舒爽嗎?不是舒爽得死去沽來嗎?

  這時,她突然感到肉棒在她手中一縮一漲,一漲一縮的蠕動,她索性全身地爬在床上,托著肉棒,仔細觀察,那肉棒受到外界的撫摸,越發地堅挺起來,頸部青筋漲滿,龜頭紅中透亮,直看得小明月,看潮蕩起,淫性發作,一種難以控制的激情在奔湧。

  她的全身開始顏抖起來,她雙手捧起肉棒,對著漲紅的龜頭,不住親吶、吻吶、舐吶、吮吶,直折騰得大肉棒不住來回挺擺著,她已經達到瞭忘乎所以的地步,親得那樣的甜,吻得那樣香,舐得那樣的美,吮得那樣的滋。

  熱潮迅速的波及全身,小穴開始騷勸,腰肢開始扭擺,雙腿開始蹬踢,她的小腹用力地在木板床上壓揉。

  一陣緊似一陣的壓擠,以達到忍無可忍的程度,隻見,姑娘披頭散發,滿臉通紅,全身發抖,口溢饞液,她瘋狂地站瞭起來,攥起肉棒,對準潮濕粘糊的小穴,使勁地往下一坐,隻聽“滋”的一聲,連根沒入,她急火火地趴在瞭王老五的身上,不住地搖晃他肩膀∶

  “爸,醒醒,醒醒!”

  “快┅┅醒醒┅┅我┅┅的實在┅┅受不瞭┅┅┅啦!”

  隻見王老五那大嘴“叭嘰”瞭幾下,猛一睜眼,一愣。

  “啥事?”

  “快,快,玩玩┅┅我┅┅┅吧,我┅┅小穴┅┅癢┅┅癢┅┅快┅┅”

  這時,王老五那迷糊勁兒已經過去,隻見小明月壓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肉棒已經插進小穴,她正淫聲浪語,緋紅滿面地,扭動著腰肢,兩隻小饅頭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脯上,他腦袋“嗡”地一下子,猶如火山爆發,巖漿噴射,立即使全身淹沒在火海之中。

  “妞兒,哪兒癢啊?”

  “快┅┅穴裡┅┅全是┅┅你┅┅鬧┅┅的!”

  “寶貝,讓我親一親┅┅你┅┅說著,王老五那粗大的胳膊,像鐵鉗一樣摟住瞭小明月的脖子,伸出通紅的長舌,在她桃花似的臉蛋上,舐瞭起來,一塊一塊地舐,一點一點地舐。

  “喔┅┅舐得我┅┅好癢┅┅來┅┅再舐舐┅┅這兒┅兒┅┅對┅┅喔┅┅好癢┅┅喔┅┅咯咯咯咯,你真┅┅壞┅┅老┅┅東┅┅西┅┅”

  直知舐得她一陣一陣抽搐,一陣一陣打顫,一陣陣刺癢難忍,一陣陣爽心透體。她微閉著雙眼,嬌喘籲籲,那圓白的屁股,隨著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動著。

  “妞兒,舐的好嗎?”

  “嗯┅┅好┅┅爽┅┅好┅┅美┅┅”

  “來,寶貝兒,我給你舐奶子,啊!”

  “你┅真┅┅壞┅┅吶┅┅”

  這時,王老五摟緊瞭小妞,縱身一滾,兩人剛調換瞭方位,他又把小妞壓在瞭底下,她急切地等待著他賜予她的艷福,隻見他那大腦袋往下一紮,那張大嘴一下叼住瞭鮮紅的小乳頭,臉緊緊地貼住她的胸脯,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使勁地吮吸起來,吮吸著這隻,揉搓著那隻,吮吸那隻,又揉這隻,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一的節奏下,不斷的抽插著┅┅

  “哎喲,哎喲┅┅我受┅┅不瞭┅┅瞭┅┅啦,你吸得我┅┅癢到┅┅心裡去┅┅瞭┅┅”

  一股股淫水,順著肉棒,噴射出來,又順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王老五看到小妞,又近於高潮,突然,動作緩慢下米。以給她一瞬的喘息機會。

  姑娘閉著眼,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著,隨著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喲,哎喲,哎喲,哎喲”聲聲逐漸地微弱下來。

  這時,王老五覺得時機到瞭,開始行動瞭。

  他的雙手在她的雙乳上胡亂地摸索起來,啊,他終於摸到瞭,那是兩個堅挺的乳頭,他雙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隻乳頭,緩緩地捻動起來,上面邊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節奏。

  小明月那百爪撓心的刺激,剛剛緩和一些,兩隻乳頭、開始騷動起來,它竟像兩根琴弦一樣,奏出瞭熱情,奔放,慷慨,激昂的樂章,震撼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使周身的血液立時沸騰起來,本來就不平靜的五臟六腑,又掀起瞭暴風驟雨┅┅

  王老五的雙手與肉棒同時開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後左右亂顫,一連氣竟在小穴裡抽插瞭三十多下,隻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粗氣急喘┅┅

  這樣的刺激,這樣的挑逗,對一個剛剛失去貞操的少女來講,是難以承受的,這時的小明月,嗓子已經嘶啞瞭,四肢已經癱軟瞭,呻吟聲轉弱瞭,口腔停止瞭舞動,隻有那閃電般的強烈刺激,在少女的胸膛裡不斷地轟嗚,炸響。

  王老五一看小女,全身整個地癱軟瞭,似立即停止瞭抽插,停止瞭捻動,雙手輕輕晃動著她的肩頭,

  “妞,妞,不幹瞭,歇會吧┅┅”

  王老五滿足地大叫一聲,從小明月的身上滾落下去。

  月亮慢慢墜入瞭西邊的山頭,整個的山村小鎮被黑暗籠罩著。黎明前的黑夜顯得格外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