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經過剛才調戲老媽的一陣交鋒,可以預想到晚上吃飯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但老爸回傢後仍是一副臭臉的樣子,為化解這種尷尬提供瞭契機。吃飯時,三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各懷心事的樣子,等到我爸進去廚房添飯時,我小聲對老媽呲瞭一聲,她看過來,我往廚房擠瞭個眼神,做出一副搖頭嘆氣的樣子。我媽也明白瞭我的意思,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苦笑瞭一下。這一來一回,母子間的默契交流又重新上線瞭。

  晚飯後,我照例主動收拾碗筷,打掃衛生,然後又是例牌和老媽的飯後散步時間。路上聊聊一周見聞,路邊景色……最後又成功把話題轉進到抱怨我爸身上。老媽說他比女人還要小傢子氣等等……等老媽說的差不多瞭,走到一個人比較少的地方,我借機拿起老媽的手,拍瞭拍她的手背,故作語重心長的說“這麼多年委屈你瞭媽媽”我媽被我逗笑瞭一下,說就這樣唄。然後我自然的把她手放下,但沒有松開,借機牽手老媽成功。其實令我稍感意外的是,老媽在這個過程中也很自然,並沒有抗拒牽我手,看來這麼多年的行為熏陶是有點效果,摟摟抱抱,牽牽手在她這算不上什麼出格行為瞭。

  但是,我媽不出格,我得出格呀,要不總是滿足溫水揩油可不行。快走到傢樓下時,我說:“媽,牽著你的手的感覺真好”

  我媽說:“這麼大瞭還跟小孩子一樣,路上人看瞭估計都要笑。”

  我說:“路上還有挽著手的母子呢,我們這牽牽手算什麼!”

  我媽沒說什麼,估計也是一時語塞。我這時再添一把火,悄悄湊到她耳邊說:“再說瞭,要是不認識,估計都以為我們是情侶”

  老媽聽瞭一笑說:“哪有年紀差那麼大的情侶?”

  我當然借機奉承,“媽你這麼顯年輕,路人怎麼看得出呀,估計都在羨慕我有個這麼有氣質的女朋友吧!”

  我媽說:“這麼會說話呀,我可沒多的零花錢給你呀”

  我說:“哎呀,提錢就俗瞭嘛,說說大實話不用給錢”

  我媽表情越來越樂呵瞭,但這時也走到瞭小區門口,顧忌到有熟人看到,借著刷門禁的時候,我也自然的把手松開,也不要讓老媽覺得尷尬。

  本以為這晚就這樣瞭,但是等電梯時,突然又有瞭一個想法。我先觀察瞭下確定沒有特別熟悉的面孔,然後電梯到的時候,故意放慢動作,讓我媽和其他人先走進電梯,等其他人都按完樓層後,我發現沒有到我傢和樓下一層的,於是就按瞭比我傢低一層的樓層。回頭正好和看到我行為的老媽對視瞭一眼,她表現出不解的神情。

  我沒有說話,慢慢挪到她的身邊,做出一個噓的手勢。等電梯到瞭後,我推瞭老媽一下,她疑惑的看瞭我一眼,但還是半推半就的和我一起走瞭出去。我先是往電梯房外走去,老媽腳步稍慢,跟在後邊,有點猶豫的樣子。

  等聽到電梯門關閉後,我立馬轉身,笑著和我媽說“我們走一層樓梯上去吧”然後用手指瞭指旁邊的樓梯間。看到這各位都想起樓梯間在這兩章裡的故事瞭吧。

  我媽說:“你就因為這個呀?”

  我直接牽起我媽的手,說:“剛才牽手沒牽夠,想再牽一段路”沒等我媽回答,我直接拉著她的手,推開門走瞭進去。其實我此刻是沒有揩油想法的,純粹是和我媽故作玄虛,隻是想喚起她腦海裡對這個樓梯間的記憶。

  母子二人默默牽著手,都沒有說話,我媽此時估計還在猜這到底什麼情況,走進熟悉的樓梯間,難道兒子又要對她揩油瞭?走到半層轉角時,有點察覺到她腳步頓瞭一下,似乎在猶豫的迎接什麼。我假裝沒有在意,仍然向上走去,還扯瞭下我媽說:“走呀,怎麼瞭?”

  我媽回過神說:“沒什麼。”

  等到走到我們那一層的電梯房,我松開瞭她的手,我媽看表情有點松瞭一口氣的感覺,我假裝心滿意足的,笑著對她說:“今晚可是牽過癮瞭。”

  我媽看瞭我一眼說“你特地走一層樓梯就為瞭牽我手呀?”

  我說:“難道你還想做什麼?”

  我媽說“誰知道你搞什麼花樣。”

  我說:“下次再搞點新花樣,敬請期待。”

  我媽沒有回答,朝傢的方向揮瞭揮手,示意快回傢吧。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這一下午和晚上發生的事。感覺比幾年的攻略都要經歷的多。有心理的觸動,有肉體的接觸,這種節奏不錯,繼續保持。

  第二天睡完午覺後,我爸在客廳看著書,我媽到我房間提議去公園走走,我自然是樂呵的答應。說完她轉身回她房間找衣服,我假裝也去她房間外的陽臺收我的衣服,我看著衣架說:“哎呀不知道穿哪件。”

  我媽說:“隨便穿一件就好瞭”我側著眼神瞄瞭下她,看她手裡也拿瞭幾件衣服再挑。

  我說:“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是正在選擇困難中。”

  我媽笑瞭說:“確實不知道該怎麼穿。”

  我說:“你就穿那件玫紅的唄,亮色顯得人精神,皮膚白。”

  我媽單獨拿起那件玫紅色短袖舉著看瞭看,似乎有點同意我的說法。我接著說:“光短袖不行,還得要搭配好。”

  我媽說“還要怎麼搭配才好?”

  我故作神秘,壓低聲音和她說“媽,我有一點小建議。”

  我媽看著我說:“什麼建議?”

  我悄悄往她那邊挪瞭幾步,我媽看著我說“你說不就行瞭”我連忙做出個噓的手勢,接著做出個說悄悄話的姿勢,我媽有點好奇,人也往我這湊近瞭一點。我看老媽已經上鉤,其實還有點緊張。我靠近她的耳邊,指著她衣櫃裡掛胸罩的位置小聲說“要是裡面配那件粉紅花色胸罩,效果一定很好。”

  我媽聽瞭身子往後一躲,瞪瞭我一眼說:“說這個幹嗎?”說實話她聲音有點突兀,嚇得我以為我爸在客廳能聽到,我趕緊指著門外,又做出個“噓”的手勢。

  我媽緩和瞭下,看瞭眼門外方向,又轉過頭壓低聲對說“你知道還亂說話。”

  我怕母子在房間竊竊私語太久會讓我爸懷疑,於是我故意提高嗓門說:“我這建議你參考下咯。”

  我媽看我講那麼大聲,好像心有靈犀般的明白我的目的,做出對我無奈的表情,擺手讓我趕緊出去。我走到房門口,還是有點不甘心,就又回頭叫我媽,指瞭指衣櫃位置,做出個OK的手勢,然後沒看她反應,立馬閃人,剩下就看她的選擇瞭。

  老媽換完衣服,我就當作沒這回事發生,一切如常的出門散步瞭。等到散步回程途中,我突然對她說:“媽,我感覺你今天格外漂亮呀”

  我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誇獎樂到瞭,說:“哪裡有漂亮呀!”

  我說:“感覺你今天的臉色特別好,很粉嫩,顯得精神。”

  我媽說:“可能是衣服襯的好吧。”

  我附和瞭一下,也沒繼續展開,看我媽對話時的表情好像也沒什麼特別,但我就想趕緊回傢看看答案,我媽裡面穿的是什麼?

  我媽回傢換好衣服後,我立馬奔去洗手間。哇塞!是那件粉紅花色胸罩!我媽剛才疑似聽從我的建議,穿瞭我說的那件胸罩去散步!當時心潮澎湃,心裡又燃起種種幻想。但是冷靜下來,那件粉花胸罩隻是老媽胸罩傢族的普通一員,就算我出門時有提起,她又剛好穿瞭,其實隻能說她比較不避諱,不代表這是刻意在逢迎我。不過,這裡面還是有文章可做的~

  等到晚上她洗完澡,聽到開始要洗內衣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敲門進去,假裝去丟臟衣服。路過我媽身後時,順手摸瞭下她屁股,說“洗這麼久呀”我媽倒是對我這行為免疫瞭,對此並不在意,還在催我趕緊找衣服洗澡瞭。我答應瞭一下,然後轉身要出門,假裝才看到她洗著那件粉花胸罩。我拍瞭下我媽的肩膀,誒瞭一聲,指瞭指她洗著的胸罩。

  我媽看瞭我一眼說:“怎麼瞭?”

  我順勢從後面靠近她,下面已經快要抵到她的臀肉。在她耳邊悄悄說:“媽,你下午穿瞭我說的那件胸罩誒”

  我媽白瞭我一眼,手往後一擺,正好揮到我的肚子上,我人立馬弓身一躲,這時我媽也才察覺我身子靠著她那麼近,她略帶嚴厲的語氣說:“快洗澡去”

  我當時有點慌,又再次做出個“噓”的手勢,但臉上還掛著一絲壞笑。

  我媽看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攥瞭個小拳頭,做出個假裝要打我的姿勢,但我看她臉上是毫無生氣跡象的,我也識趣,連忙退出回房瞭。

  當天晚上我想,如果真惹到我媽生氣其實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起碼能讓她重視我的攻略嘛,這麼說來,我當時的攻略主要是找揍~

  第二天上午,我爸不知道出門去買東西還是幹嘛,反正臨時不在傢,我媽則在房裡準備疊衣服,看此時機我決定趁熱打鐵,去到我媽房間主動去幫忙疊衣服。我在疊,我媽則把疊好的放進衣櫃。當我疊到老媽的胸罩時,我故作隨意的說瞭句,“媽,你這內衣褲怎麼穿的都零零散散的?”

  我媽說:“什麼意思?”

  我說:“胸罩內褲不都是配套的嗎?你每天換的怎麼上下顏色都不一樣的?”

  我媽並不避諱聊這些,感覺當成瞭日常閑聊,她說“順手拿著就穿瞭,沒那麼講究。”

  我說:“現在講究儀式感,整齊穿一套整個人都精神點。”

  我媽說:“又不是穿外面的衣服,那麼統一幹嗎?”

  我說:“氣質是由內而外的,內衣和外衣是相互配合的,就好像昨天你格外漂亮的原因一樣。”

  我媽一聽我這話裡有話,立馬明白瞭,說:“你又提這個啦,天天關註這些幹嗎?”

  我說:“我最近在看衣服搭配,人傢那麼說的。”

  我媽說:“你男的看女裝幹什麼?”

  我說:“文章推送嘛順便就看看瞭,我覺得有點道理。”

  我媽看瞭我一下,也沒說什麼,順手把一疊疊好的我的衣服遞給我,“你先把你衣櫃收拾整齊瞭吧亂糟糟的。”

  唉,想得到老媽就要忍受這種日常囉嗦呀,我接過衣服說:“看來咱們要共同進步。”

  我媽這時候好像才醒悟瞭一樣,說“你爸不在傢是吧?”

  我說:“是啊,你才發現啊!”

  她說:“怪不得你講這些這麼大聲,也不怕被聽到。”

  我說:“這算咱們的秘密交流。”

  她說:“你爸在傢時講話註意點,別那麼隨便,什麼都說。”

  我說:“我都蠻註意的呀,很多話都小聲說的。”

  她說:“小聲也不行,最好就別說。”

  我說:“那隻有趁我們約會時說瞭。”

  我媽又看瞭我一眼,揮手說:“趕緊收拾你衣櫃去吧”

  回到房間後過瞭一會,我心生一計,對我媽喊道:“媽,最近要不要買襪子內褲什麼的,我湊個單。”我故意提到襪子其實就是想降低老媽警惕。

  我媽回話說“暫時不用買”

  我說:“行,那我看著辦。”其實已經在私下物色買套內衣給我媽瞭。

  看到這裡大傢是不是覺得又是老橋段瞭,沒錯我這也是看各種小說學來的,給老媽買內衣我覺得是戀母愛好者一項必備挑戰之一。你敢不敢買,你媽媽會不會穿,這是衡量你們母子關系的一項重要指標。但我也覺得,一上來就買蕾絲胸罩丁字褲什麼的並不現實。就拿我媽來說,她穿的都是最普通款式的內衣內褲,如果冷不丁給她一套性感內衣,肯定對她的心理很突兀,而且要是給我爸看到她突然多出這麼一套內衣,不知又要生出什麼多餘事端,這個理論不知道前文有沒有說過,想到瞭就再說一遍吧。

  鑒於此前一段時間,我媽那些普通款式內衣都是我在網上以湊單的名義下單幫買瞭,幫我媽買內衣可謂沒什麼阻力,問題就是買什麼樣的她最能自然的接受。想來想去也隻能在顏色下下功夫,於是找瞭下之前買的同款,再回想起她衣櫃裡的那幾款胸罩缺少什麼顏色,最後決定下單買瞭套紫色的內衣套裝,和她之前的穿的同款,都是再普通不過的,隻不過顏色比較新穎而已。

  那個周末剩下半天也沒什麼特別,但短短兩天的禁忌元素卻值得我好好思考。我想起之前和少婦炮友約炮時,和她有嘗試玩過母子扮演,被她直呼變態。事後賢者時間我也有認真的問她,你兒子長大後,你會不會和他做愛,又被她訓斥瞭一頓。我在想,一個如此風騷的少婦,都對亂倫如此抵觸,那麼我媽這麼一個賢妻良母又怎麼會輕易淪陷呢。根據我之前的理論,我是想營造出一個“戀愛”氛圍給老媽,讓她對我產生依賴,然後發生點什麼。但這時我想,老媽會對兒子產生男女之情繼而發生亂倫嗎?顯然不太現實,那麼在我這的亂倫理論基礎是什麼呢?攻略老媽到瞭這個地步,沒有點更清晰的理論基礎作為引導,很多事也隻能是個無頭蒼蠅,四處亂撞。

  我梳理瞭一下頭緒,試著理清思路,這裡簡單再敘述下,也請各位參考和評判。首先,排除一切用藥強奸酒後昏迷之類的戲劇橋段,用完全正常的情況看待。現在的大環境是,我媽和我爸相處冷淡,我媽對我算是溺愛和關系親密。那麼我有幾個方向:第一,我媽為瞭維持和我這份幾乎僅存的,能在日常居傢生活中給她帶來陽光的親密關系,不惜與我亂倫。第二,我的揩油行為觸及瞭她的底線,出於對我的溺愛,她不得不滿足我一次,來結束這一切,就好像解鈴還須系鈴人的道理。第三,我對她的揩油讓她覺得我有點不受控,人格發展走上瞭歧路,她為瞭“挽救”我而決定滿足我。我當時感覺,滿足其中一點,或者幾點結合的情況,是有可能攻略老媽最合理的思路。再總而言之,就是一定要讓我媽感覺“不舒服”或者說要讓她生氣起來,就是前文說的,找揍~

  方向確定瞭,節奏就要保持,前面說到的日常信息轟炸更要加大力度,強力保持我在她生活裡的存在感。回到學校後,我對老媽就不局限於早安晚安的問候,而是每天有事沒事就發幾句閑聊。一起床就問她早餐吃瞭什麼,今天穿瞭什麼衣服,路上就問她要發張自拍呀,工作時間就讓她發發辦公照片,回傢瞭就問問她今天過的如何,發發路上的照片,諸如此類的……幾天下來,她發給我的照片估計比幾個月的都要多。

  有一天,我突發奇想,臨近中午時打電話問我媽中午回不回傢吃飯。我媽說她今天中午沒打算回傢吃飯。我說:“我在回傢的車上瞭,傢裡叫瞭個外賣等你。”

  我媽語氣裡有點半信半疑,問我下午不用上課嗎?我說“下午四點多才上課,不耽誤和你吃午飯。”

  我媽說“真的假的呀,這麼突然,你是有什麼事嗎?”

  我說:“不多說瞭,你下班回傢就是,我在傢裡等你”然後我就掛瞭電話,打瞭個的士往老媽公司趕去。路上我媽發瞭信息問我,是不是真的回傢,我說是,其他也沒多說,保持些神秘感吧。

  到瞭我媽公司樓下,還沒到下班的點,但才過瞭一會,就看到我媽這“老油條”走瞭出來。我立刻迎瞭上去,老媽被我的突然出現嚇到瞭。我笑嘻嘻的說:“老媽看來你真的守約呀!”

  我媽說:“你這麼匆匆忙忙的還以為你有什麼事,你到底要幹嘛呀?”

  我說:“沒幹嘛呀,就接你下班回傢吃飯嘛!”

  我媽說:“就這些?你還特地跑到這裡來?”

  我說:“是呀,巴不得想早點見到你,所以就來瞭。”

  我媽一臉無語和困惑的表情,我就隨手叫瞭個的士,一起回傢去瞭。

  回到傢,真的就吃外賣,其他啥也沒發生,我媽被我這一行為弄的雲裡霧裡的,隻是叮囑我心思別花在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上,多花在學習上。我嘴上附和著,心理卻有一種莫名的得意,看來我媽還真蠻聽我話?

  我媽中午既來之則安之,還在傢睡個午覺再去上班。下午出門上班時我和她一起,等電梯時我說:“媽,我覺得你今天好漂亮呀,好想和你一起上班。”

  我媽說:“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又說這個幹嘛?”

  我說“和你這麼漂亮的女士一起上班,比上學有意思多啦!”

  我媽說:“學校美女可比公司多瞭。”

  我說:“又有哪個比得上你的氣質呢?”

  我媽說:“行瞭,心思多花在學習上,別像今天一樣那麼折騰。”

  我看著她笑瞭笑,也沒說什麼話。

  大傢看到這裡是不是覺得很尷尬,沒錯,我當時的計劃就是和老媽玩尬,就是讓老媽覺得我這個人因為沉迷於她,已經有點奇奇怪怪瞭,現在想想自己當時的行為言語也是五味雜陳,完全不像正常人,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不過,當時來說,隻要有進展,其他的無所謂瞭。

  又到瞭一個周末晚上,散步時間時我媽主動提起瞭我這兩周與她過於頻繁的聯系,再次強調要我把註意力放到學習上。有同好可以嘗試下和自己媽媽保持半個月高強度的瑪麗蘇式的聯系,雖然很尬,但母子關系肯定或多或少會有點變化的,不過好壞就聽天由命,本人概不負責哈哈。

  這邊我聽著老媽的叮囑全當是耳旁風,等到老媽差不多說完的時候,我突然問老媽,“我不在傢的時候,你和我爸說話多嗎?”

  我媽說:“基本不怎麼說話。”

  我說:“媽,我喜歡你說話的樣子,特別有活力。”

  我媽聽瞭好像有點觸動,看瞭我一眼。我接著鼓足勇氣說:“我不想我的女人成日鬱鬱寡歡的。”

  我媽一驚,看瞭我一眼,“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

  我硬著頭皮說:“說你呀,你是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對嗎?”

  我媽說:“又開始亂說瞭是吧?”

  我說:“這幾年你和哪個男的牽手最多”(這時候我媽要是冒出個別的男人名字,我估計要崩潰)

  我媽愣瞭一下,估計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答案很明顯是我呀。

  我笑著拿起我媽的手,對她說:“哈哈還說不是我的女人”

  我媽這次沒配合,甩開我的手說,“你這用詞就不對,沒大沒小的。”

  我說:“行吧,那就換個詞,要不伴侶?”

  我媽說:“別說瞭,有些話在外面說就好,在傢裡不要亂講。”

  我說:“明白啦,在外面說你又嫌我話多,我有點難辦。”

  我媽說:“說不過你,有些事你得自己掌握個度,現階段還是學習要緊……”

  又是巴啦啦一堆,目的已經達到,我自然沒聽進去……

  第二天快要回校時,和老媽一起出門。走在路上才告訴她,房間裡有她快遞忘記給她瞭。我媽問是什麼?

  我說:“就是上次湊單問你要不要買的內衣,下午才單獨寄過來,一下子忘瞭給你。”

  我媽說:“不是說不用買嗎!”

  我說:“買我的東西,湊單滿減更便宜,上次看你顏色都零零散散的,這次順手幫你買一套瞭。”沒有提及是故意送她的,她看起來接受的也蠻自然,我內心暗暗舒一口氣。

  等到瞭學校,我發信息問她快遞找到瞭嗎?她說看到瞭,還回復我怎麼買瞭紫色的。我回復說“其他顏色看你都有瞭,買個紫色試試吧。”

  這話不知道老媽看瞭有什麼感覺,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奶罩顏色瞭如指掌,難道這個紫色是有意買的?當時我也在猜老媽的心態,當然也很緊張的等回復。

  過瞭好一會,我媽才不咸不淡的回瞭個謝謝的表情,耐人尋味呀~

  第二天,上午故意沒信息轟炸,是想給老媽一點緩沖,也給自己一點緩沖。到瞭中午問候午安時,我媽說我今天怎麼發信息晚瞭,我看到這一樂,一是我媽已經習慣每天接收我的信息,二是看來送她新顏色的奶罩並沒有影響什麼,一切如常。這樣一來,我便有繼續加大攻略力度的信心瞭。

  過瞭幾天,中午又是問老媽吃瞭什麼,今天穿瞭什麼。沒多久,我媽發瞭張自拍過來,穿的是黑色裙子。我故意誇張的回復道:“天啊!這也太美瞭吧!” 我媽回復說“有沒有這麼誇張呀”還配個笑臉。我突然話鋒一轉,回復說“媽,我冒昧的猜一下,你今天穿的是黑色的文胸嗎?”說實話當時打字都有點顫抖,為瞭看起來文明點,還特地用文胸而不是奶罩。

  過瞭一會我媽回復說“不記得瞭”還沒等我回復,她又發來一條“別問這個”

  我覺得她說不記得是正常的,你要是哪天突然問我穿的是什麼顏色內褲,我可能都答不上來。但後面這個“別問這個”讓我感覺她看到信息時有一絲絲慌張。

  我回復說“感覺你今天有種自內而外散發的美,特別迷人”她沒回復我,我又發一條“不方便的話,回傢告訴我”

  我媽可能是會錯意瞭,回復我說“方便呀”我也沒回復她,錯進錯出的對話沒必要糾纏。那天下午也沒再發信息給她。

  等到老媽下班回傢的時間點,我發信息問她到傢沒,她說到瞭,準備做飯瞭。我於是再次嘗試著問,“今天是穿瞭黑色文胸嗎?”

  我媽回復“你怎麼還問這個呀?”

  我回復“想知道你的美貌密碼。”為瞭掩飾緊張,我也配瞭個笑臉表情。

  我媽回瞭個無語的表情,然後回復道:“是黑色的。”

  哇,各位你們能體會到我看到這信息的激動心情嗎,老媽向我匯報瞭自己的奶罩顏色,這要不是在宿舍不方便,我閱後秒硬的肉棒真會當場擼一發。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回復道:“哪一件黑色?”當時發出去就後悔瞭,這真的精蟲上腦有點出格瞭,但發都發瞭,索性賭一把吧。

  等老媽回復的心情是無比忐忑的,但是老媽給的驚喜幾乎讓我當場射出來,過瞭一會,她回復瞭我一張照片,是她的黑色奶罩,帶點金花的那種,也是我的最愛之一,掛在洗手間的墻壁上。

  看到這照片,我瞬間充血,渾身發熱的那種,仿佛老媽的一對美乳就在我的面前,已經能感受到熟母的奶香。曾經一次次包裹著我肉棒的奶罩,被老媽穿在身上,此刻還被她照瞭下來。我一時間腦海空白不知道要回什麼瞭,我完全不知道老媽怎麼就直接拍瞭照片回復我。

  愣瞭好久,最後還是老媽化解瞭我不回復的尷尬,過瞭一會她問我吃瞭嗎,然後又是日常寒暄之類……但我整個人完全是懵的,註意力完全不在和老媽的聊天上瞭。那晚在宿舍的被窩裡,我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和老媽的聊天記錄,看著她拍的那張奶罩圖片,久久難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