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2

  「小霜,你在哪兒?」

  由於離的夠近,我聽到瞭手機裡傳出來的聲音,應該是黃霜霜的媽媽。

  果不其然。

  「媽,我上廁所呢。」

  「還在上?」

  「馬上就回。」

  掛斷瞭電話,黃霜霜大松一口氣,對我道:「不鬧瞭,我媽催我瞭。」

  「那它怎麼辦?」我眼睛往下瞟,定在瞭自己的褲襠上。

  黃霜霜睨瞭我一眼,羞答答不已,啐道:「惡心~你自己看片去。」說完這句,還甩瞭甩自己的右手。

  「你欠我一次,明天穿絲襪繼續。」我調戲著說。

  「不穿!哼……」黃霜霜扭身回望我一眼,表情氣哼哼。

  等她離開,我這邊瞅準時機,也溜出瞭女廁所,卻是在門口呆愣瞭,要不要回去呢?還是直接開溜回傢?

  猶豫在三。感覺直接離開,有點不妥當,顯得人沒禮貌。

  可要是回去包廂……

  當一位要進入廁所的人用狐疑的目光看向站在門口的我時,我這才算是下定瞭決心,還是回去包廂,畢竟無心之過。

  以一種小女兒忸怩的姿態,邁著小碎步,我推開瞭包廂的門。

  剎那間。

  什麼叫萬眾矚目。

  包廂裡的人把目光紛紛投在我身上,此時此刻,我最怕的就是這種目光,而在這些眾多目光中,有一道目光最為森冷,那冷的我骨頭都快起冰碴子瞭。

  不用想。

  那肯定是媽媽的眼神。

  其實吧……

  那張肉棒自拍圖片,本來是我有天狀態非常好,肉棒硬的跟擎天柱,打算發給婉玲阿姨的,但是由於一直有事,就沒刪除,剛剛想發的表情包就在這張圖片旁邊,由於腦子分神加手忙腳亂,手指就多滑瞭一下,連選兩張發瞭出去。

  「去哪兒上廁所瞭?」

  「去那邊位置,清空腸胃,好朵頤一番。」我手隨意指瞭一個方向,打發好心問我的鄰座不認識的人。

  當我屁股挨到椅子的時候,算是徹徹底底的體會瞭一番什麼叫如坐針氈。

  臉不敢別向媽媽這邊,但眼角餘光卻是看到瞭媽媽正扭過臉,用一張極為冷冰冰的表情看著我,雙眼如形成的寒意,宛如兩條無形之鞭,狠狠的鞭笞在我的身上,叱罵著我:「你還敢坐下?瞧瞧你在幹什麼!」

  張雅蕊雙眸冒火,這個兒子,讓她異常來氣,竟然發那張淫穢圖片給自己,而且她敢篤定,這是發的兒子自己的,雖然信息撤回的很快,可那根壯碩且挺拔的圓柱形雄性生殖器如同印章一樣,狠狠的印在瞭她這位母親的腦海,很想把這記憶片段給抹去也好刪除也罷,可就是去除不瞭。

  鼻子聞著從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氣,身體卻是在座椅這有限的空間上騰挪著,試圖拉開與媽媽之間的距離。

  但很顯然。

  我低估瞭媽媽的修養,她動手瞭。

  見沒人把多餘的目光用來註視我們母子時,媽媽的手指像是兩條玉龍出擊,一把掐住瞭我大腿上的肉,開始不斷的加力捏,倒是沒有一開始用大力,這是怕我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叫出聲,這不是關懷,這是暴風雨前的前奏。

  媽媽知道我會站直挨打,所以手指不斷加壓力道。

  我疼的都快面容扭曲瞭,手放到瞭媽媽的柔夷上,乞求她別在懲罰瞭,疼的大腿都開始哆嗦抽筋瞭。

  媽媽的表情始終未變,嚴厲且冰冷,收回瞭自己的手,低語道:「回傢我再談談你的問題,張唯一!」

  這嚴肅的措辭,代表瞭媽媽並沒有消氣,還有更猛的後手在等著我。

  要命……要命……太要命瞭。

  那張肉棒自拍圖,真的是我不小心發的,可現在說這樣的話,明顯是徒勞的,如果我再提,保不準媽媽還會做什麼更嚴厲的舉動。

  「嘶……」我倒吸著涼氣,不斷揉著自己的大腿,太疼瞭,疼的都感覺自己的腿是不是瘸瞭。

  這趟飯局對於其他人而言是成功的愉悅的。

  但對於我和媽媽來說,倒希望這個飯局寧願沒有。

  菜過五味,旁邊一桌開始起哄。

  「今晚,這一箱葡萄酒必須得喝完,不喝完,誰都別想走!」

  兩桌人反應各不相同。

  有人搖頭表示喝不瞭酒。

  也有人默不作聲。

  不過起哄要喝的聲音比較大,一下子蓋過瞭不喝的人。

  一瓶接著一瓶的高檔葡萄酒被啟開。

  這個時候。

  我倒是找到瞭將功贖罪的機會,那就是替媽媽擋酒,好緩解一下子目前尷尬的局面,免得回去沒我好果子吃。

  媽媽顯然是不打算喝酒的,起碼是今晚,心中煩躁的她,抬起黑絲右腿搭放在左腿上,黑色絲襪有著一股深邃的吸引力,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疊放,既欣賞瞭絲襪誘惑又能觀賞玉腿的筆直修長,與婉玲阿姨相比,媽媽的腿是顯得纖瘦的。

  兩桌葡萄酒對半分。

  望著那數瓶葡萄酒,直叫人肝胃哆嗦。

  「分瞭分瞭」本桌有勇士倡議道,站起身,拿起一瓶酒開始倒,這種局面如果一滴不沾,那屬實是不給面子,隻能是在多少上控制量,聽到最多的就是「多瞭多瞭,行瞭行瞭,就這夠瞭。」

  當輪到媽媽時,我一把抓過酒瓶。

  「我替我媽喝,畢竟等會兒還要送我回傢,來多少我接就是瞭」我自告奮勇。

  我的表現讓在場人側目,不是笑哈哈就是在誇贊,倒是將本桌的氣氛給抬瞭起來。

  此時的我,卻是沒有發現,媽媽的表情開始降溫瞭,沒有那麼冰冷生氣,臉色平淡,一如往常。

  酒好喝嗎?

  如果說小酌有味兒,那麼大飲隻會五臟翻騰。

  酒喝的越多,倒是讓我更加的活躍,善於交際。

  最後我像是換瞭一個人一樣。一手持杯,一手握瓶,竟然站起來跟本桌的每個人碰杯,嘴裡還念叨叨著在生意場上,我媽這邊能幫上忙的,一定要多多聯系,惹得在卓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紛紛將目光朝向媽媽,誇她這個兒子可以!非常有出息。

  已經醉意上湧的我,瞧見瞭媽媽露出瞭含蓄的笑意,回應著每一個人對她的奉承。

  看到媽媽這樣,我心中也是跟著高興。

  就在這時。

  「雅蕊,沒瞧出來你兒子酒量似海,不來我們這桌碰一下?」鄰桌有人出聲道。

  媽媽瞄瞭我一眼,見我人有點醉瞭,忙婉拒道:「他今晚喝的可以瞭。」

  我卻是打斷道:「碰就碰,媽,我替你打江山,聯絡這些叔叔阿姨的感情。」

  一番聲音響亮且略帶俏皮的話,惹得在場人哄笑,更多的誇贊像潮水一樣湧向媽媽的雙耳,讓她是喜上眉梢同時眼神中也帶有擔憂,卻是暫時忘記瞭剛剛母子間的不快。

  最後我是稀裡糊塗的坐到瞭鄰桌,隻知道在喝,喝瞭多少,我渾然不知,最後記憶開始變得零碎,意識時不時醒一下,像是在確認我死沒死一樣。

  聽到瞭酒宴散瞭,大傢都玩的吃的很開心,聽到誰誰誰被喝吐瞭,我被人從座位上攙扶架瞭起來,感覺右手邊的似乎是媽媽。

  然後意識又斷斷續續。

  路上我開始說胡話:「媽……之前不是有意的……發錯瞭……」

  媽媽沒有回應,可能也不方便回應,因為我是被兩個人架著。

  耳邊聽到瞭:「來,把他腿放上去,喝太多瞭,估計得吐,垃圾袋在哪兒?」

  「唯一?」這是媽媽的問聲。

  「嗯。」我迷迷瞪瞪的應瞭句,感覺有東西塞到瞭自己的手上,像是塑料袋。

  「這不行,這人這麼橫躺著,肯定得不舒服,吐著到處都是,我找個代價。」

  這話誰在講我不知道。

  又等瞭好長一會兒,耳邊聽著不斷有響動,有人上瞭主駕駛,而我的旁邊也鉆進來一個人,勉強把我從躺姿給扶起。

  「別躺著,坐起來。」聲音是媽媽的。

  憑著僅存的理性以及在媽媽的配合下,我算是坐瞭起來,人歪歪斜斜的靠在瞭媽媽的身上,手隨意搭放卻是放在瞭媽媽的絲襪大腿上,另一隻手則是放在瞭媽媽的後臀上,整個人黏抱著媽媽。

  對於我的行為,媽媽倒是沒有抗拒,如果我換個狀態,這麼做,她非得收拾我,或者今晚,對於我們母子倆的心裡都是有著不大不小的變化,似乎更親密瞭些,我不再是那個隻會躲避,過於討厭這位冷冰冰的母親,而母親也不在氣我隻會是個叛逆惹事讓她不順心的孩子。

  香玉抱滿懷,抱著媽媽,讓我感到瞭格外的舒適,不過也正是著舒適感以及媽媽身上的香水氣,倒是引動著我的情欲又開始作祟起來。

  放在媽媽大腿上的手,慢慢的抓捏著絲襪以及絲襪下的嫩白腿肉。

  這一下,媽媽有反應瞭,伸過一隻玉手擒住瞭我作怪的壞手,我現在是爛醉的八爪魚,完全是手自己想動,它被抓住就立馬消停瞭。

  可我還有另一隻手呢!

  本是放在媽媽後臀上的手,開始摩挲起來,由於坐姿,媽媽的臀肉好似圓球面,配合著裙子,真的是異常好摸,惹得我手心癢癢。

  張雅蕊眉頭一皺,嫌煩嫌厭起來,喝瞭酒又來事,不得不在這個後排座展開較量。

  而我的身體部件則像是玩起瞭遊擊戰一般,各施展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