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歪靠在媽媽的肩膀上,酒精麻痹瞭我大部分的感官,唯獨這個嗅覺倒是一直在正常工作,感覺今晚媽媽的秀發是那樣的清香脫俗,讓我怎麼也聞不夠。
身子沒瞭重心,雙手緊緊摟著媽媽那凹凸有致的腰肢,褲子已經脫下,腦子下達的最後指令是“不要尿在褲子裡就好”現在沒瞭褲子阻礙,膀胱也匯報自己憋尿到瞭極點。
頓時間。一股強烈且洶湧的尿液註射出來。
“啊!”
迷糊的我聽到媽媽的驚呼聲,肩膀更是震抖起來,讓我的腦袋有些顛簸。
“滋滋……”
尿液似乎噴打在什麼物件上,沒有響起正確落在抽水馬桶中的聲音。
胯下的鳥兒算是徹底的放開瞭自我。
也就在剛出尿一會兒,小鳥狀態下的肉棒被柔嫩的物體給抓住,力道有些大,並且給我固定方向。
“咚咚咚……”
耳邊響起正確的水流沖撞聲。
我卻是不管不顧,隻管著尿,從膀胱那裡傳來的解壓感覺,讓我整個人有些輕盈且舒適。
喝的實在是太多瞭,小解的也有些長,從一開始的激烈到平緩再到涓涓,持續瞭很長時間,包皮感受著那柔物的舒適。
“嘖。”
這聲音很是熟悉,是媽媽輕惱瞭,對我的生氣。
實在是太困太麻痹瞭,眼睛就像是退化瞭一般,完全就是靠耳朵去判斷現在到底處於一種什麼情況。
張雅蕊緊蹙著眉頭,瞥瞭一眼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指,甚是嫌棄,自己剛剛就是用手指在給兒子把尿,看著這個爛醉如泥的兒子,心頭的火氣是一下接著一下的在冒,不能喝還要喝這麼多,搞得一團糟,褲子都尿濕瞭一片。
美眸掃瞭一下環境,發現瞭一張小小的塑料凳子,伸出那筆直如竹的修長白腿,鞋尖一勾,凳子被勾拽過來,另一隻手幫襯瞭下,將兒子的屁股往凳子上引。
“做好!”
我的耳邊響起媽媽嚴肅帶氣的話,身體極力控制著,背靠在墻壁上感受著瓷磚墻面的冰涼。
同一時刻。
感覺到有人在扒我的褲子,腦子遲鈍瞭一下,這才想起,浴室裡就我和媽媽。
相比其語氣的不耐煩,媽媽的動作倒是很輕柔,褲子和內褲都被脫瞭下來。
剎那間。
涼颼颼的感覺從雙腿間傳來,我下身不著片縷。
“靠好,媽給你拿衣服去。”張雅蕊站起身子,將兒子的褲子丟在瞭一邊,空氣裡彌漫著奇怪的味道,尿騷味和嘔吐味在彼此混合發酵進行著作妖,極力控制著視線,不去看不該看的地方。
雖然是兒子,但也是長大瞭。
可即便如此,腦子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揮散不去的畫面,真是煩死個人。
“嗯……”我迷糊的應著,但腦袋卻是異常的沉重,感覺平時能頂住腦袋的脖子現在就跟蘆葦桿一樣,頂不起用。
腦袋左搖右晃不說,身子也跟著擺動起來,亦如在坐船一樣。
我感覺時間過瞭很久,身子以及腦袋實在是墜的厲害,想躺的感覺越來越重,手直接撐在瞭地板上,慢慢的躺瞭下來。
腦海裡隻有一句話“對不起瞭媽媽,我坐不住瞭。”
就這樣。
我成大字狀,仰面躺在浴室地板上,肉棒耷拉在一側跟我的精神保持一致,我和我的兄弟一起開始瞭入睡。
感覺又過瞭一會兒,耳邊猛地響起媽媽的聲音:“唯一,嘖……給我起來!”
我的身子很快被媽媽拽動著,但我剛躺下感覺到舒服,那種對抗心理在作祟,讓我顯得不配合,身體顯得格外的死沉。
張雅蕊纖纖臂彎掛著兒子的衣服,整個人都快氣瘋瞭,雖然看起來文靜沉穩,但她的脾氣屬實不算好,大半夜,看著爛醉如泥成失態狀的兒子,她氣的都想抬腳去踢瞭。
這都什麼樣子!!!
“起來!”嚴厲且有力的喝罵,在我的耳中乍響。
長久以來的威壓,讓我身體的惰性一下子消失,勉強使力配合著。
也不知道咋回事,或許是起身太快,或許是地板太涼。
這不!
一股強烈的嘔吐感再次上湧,容不得我做出應對,嘴巴一張,一團嘔物當場弄濕瞭我的前襟。
“張唯一!”媽媽已經到瞭忍無可忍的地步。
我聽的到,但做不出反應,完全就是死人狀態。
感覺到媽媽把我扶上瞭凳子,然後去脫我的上身衣服,我的手臂配合著。
這下,我整個人徹底成赤裸狀態。
涼涼的感覺讓我的肌膚很敏感,起瞭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腦袋低垂著,也不知道媽媽幹嘛去瞭。
耳朵聽到排氣系統開始工作,浴室裡的怪味被抽離,又聽到花灑放水的聲音。
老長一會兒。
“站起來!”媽媽命令到,整個人緊挨著我,想把我架起來。
這一刻。
心裡真是異常的愧疚,相比於身體徹底不受控制,腦子還是多少知道點事,現在也不知道幾點瞭,媽媽還在為我操勞。
“媽……麻煩您··瞭。”這可能是我今晚說出來最為理智的話。
“下次不許再喝瞭。”媽媽的聲音變的溫柔瞭許多,沒有那種焦躁情緒的蔓延。
我想回應,但嘴巴不好使瞭,罷工瞭。
大晚上。
一位美麗冷言的熟女母親攙扶著爛醉如泥的兒子走向淋浴間。
“能站住不?”媽媽詢問道。
“不能……”我幹脆,我現在完全就是媽媽一撒手,我就得滑到地上,躺下去的節奏。
“撐一下。”媽媽說完,雙手從我身上抽離。
我腦子極力的控制著,但身上好似背瞭千斤一樣,就在我快堅持不住的時候,媽媽過來,好像拿瞭什麼東西。
身子被媽媽的雙手牽引著,緩緩的坐瞭下來,是那個小凳子,還給我擺瞭方向,讓我的後背靠在墻壁上。
雖然屁股和後背都有瞭可接觸的支撐面,但是脖子它沒勁,它撐不住腦袋,沒瞭脖子,那腦袋就跟鉛球一樣,往前面掛王地上沖。
身子不斷的往前傾,有那麼幾次,差點真的要沖出去,額頭磕在地板上。
就在那一刻。
感覺到有軟物一下子頂住瞭我的腦袋,軟軟的,還有香味,憑著直覺,我覺得這是個柱子,轉瞭下腦袋,我的臉面徹底貼合在軟物上,那柔軟的感覺真是舒服極瞭。
這應該是媽媽的大腿吧。
垂擺的雙手就像兩根藤條,半個掌面壓在瞭媽媽的腳背上,手指撐開在地,支撐著身子。
媽媽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那滑膩彈性的腿肉開始變得緊繃的變化,卻是讓我知道這個大女人她在勉力堅持著。
花灑中噴出的溫熱水流灑落在我的頭上,一下子將我的頭發打濕,順著我的額角往下滑落,濕淋淋瞭臉頰和媽媽的大腿,這讓媽媽的腿部肌膚變得水滑無比,要不是我自己還用手撐著,不然我的臉指定得沿著媽媽的大腿一滑到底。
花灑慢慢轉動著,將我渾身打濕之後,媽媽就關閉瞭花灑開關,隨後感覺有毛巾觸碰到我的腰胯,給我圍上。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犯渾瞭,覺得非得說點什麼好。
“媽,您是不是害羞瞭?”
說完這句話,我努力睜開眼,眼神的一切是那麼的晃,仿佛處於一個顛倒的世界中,勉強看清瞭媽媽在我的側方。
本以為媽媽的臉頰會緋紅一片,卻見她面目表情,桃眼柳眉直視著我,淡然道:“還沒醒是吧?”
緊接著,我隻覺得腰間的肉傳來劇烈的痛,不用看就知道,媽媽這是用指甲掐我。
“疼疼疼…………”
在我求饒之後,媽媽這才松開手,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用這種姿態,來保持穩定的情緒。
媽媽扶著我,我腳伸出去,還沒落到鞋上,媽媽的玉足猛地側擋瞭一下。
幾個意思?
我腦海冒起問好,眼中的景象老是在晃,睜大眼瞧瞭下,才發現腳出錯方向瞭,去穿媽媽的鞋子瞭,以我的腳去穿她的鞋,明顯是不合適的。
接下來的一幕就比較滑稽瞭,眼睛一直對焦不瞭,搞得出去的的那隻腳懸在那兒,不知道往哪兒踩,就跟抓娃娃機的鉤子一樣,晃啊晃。
媽媽實在看不下去,發出瞭嫌棄聲音,直接伸出美腿玉足,壓在瞭我的腳背上。
一種柔膩的觸感就像電流一樣從我的腳背出發,一下子匯總到我的腦海中,讓經過的肌肉發出陣陣麻酥酥感。
眼睛雖然在發晃,可浴室燈光下的映射,卻是把媽媽的白腳給打出瞭白光,我的腳反而成瞭背景板,去襯托她的小而美。
媽媽卻是不知道我這一刻腦子還在胡思亂想,她腿上用力,柔嫩的足底壓著我的腳背往下,讓我知道瞭我的拖鞋在那兒。
我搖晃著身子,另一隻腳瞭過去,跨度有點大,踩到瞭拖鞋前,腳上的露水讓我打瞭個滑,整個人一下子失去重心往前傾。
腦子在那一刻感覺到強烈的失重感,對我發出警報聲,身體其他地方都可以摔,唯獨腦袋不行,軟的跟面條一樣的手,現在也運轉起來,開始胡攀亂抓。
媽媽也是嚇瞭一跳,急忙拉住我。
好在我一隻手急忙抓住瞭淋浴門,另一隻手由於媽媽在旁邊,隻能是本能的抓向她,至於位置嘛……
那一刻。
我的手告訴我的腦子:“老大,你分析這感覺,你覺得我抓住瞭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