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的身軀,渾身如同被火燒一樣,血液沸騰的厲害。
手直接攀到婉玲阿姨的兩座乳山上,手掌揉捏起來。
「呀!你個死孩子,還真動手啊~ 」婉玲阿姨如同受驚的鹿,手拍瞭過來,打掉我作怪的手。
胸部暫時失手,可我的另一隻手已經放到瞭婉玲阿姨的肥臀上。
多虧這件連衣裙,為瞭彈性所薄的如紙片一樣,我手一抓捏,滿滿的肥膩感存留在掌心中,爽的我飛起。
「快松手!」婉玲阿姨玩起瞭打地鼠遊戲去拍我那隻作怪的手。
「婉玲阿姨誰叫你把我勾出火的,你得對我負責,必須對我負責!」我叫板道。
面對突然強勢的我,婉玲阿姨雙手叉腰,瞧著我,調笑道:「你讓阿姨怎麼對你負責,跟你媽說,你娶我?」
我訕訕一笑,心想這就不用瞭,你一開口,我媽就會先滅我,純自找沒趣。
「阿姨,其實……其實……我想再那個那個。」我有些害羞起來。
「哪個?」婉玲阿姨那紅唇笑意越發的上翹迷人,用那種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麼把戲的眼神盯著我。
「就是……這樣。」我實在不好意思當著婉玲阿姨的面說那個詞,沒得辦法,在她面前挺胯往前突刺一下。
好嘛~
瞧見我這猥瑣下流的姿勢,饒是婉玲阿姨這等風姿綽約的成熟女性,也是被羞到瞭,怒嗔道:「你個下流胚子!真的是要打屁股瞭。」
看到婉玲阿姨真要動手,我急忙跑開,皮道:「您打不著。」
飯桌上,滿滿的一盤菜,全是媽媽做的。
不得不說,跟我做的菜相比,我的那些菜真上不瞭臺面,就單論賣相就差瞭。
「雅蕊!廚藝可以啊!」婉玲阿姨誇道。
「一般般。」媽媽淡定的回道,可眼角中的笑意卻是壓抑不住。
「今晚光吃菜沒勁,我帶瞭這個!」婉玲阿姨獻寶一樣,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葡萄酒。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媽媽警告道。
「我像是沒譜的人嘛,今晚我住你傢。」婉玲阿姨大大方方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樂的喜不自勝。
我的一舉一動,都被站著的婉玲阿姨註意到,問道:「你笑什麼?」
得兒!還記著我仇呢。
我小聲的回:「媽媽的飯菜比較好吃。」然後低頭扒飯,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看我這樣,媽媽和婉玲阿姨皆是忍俊不禁的笑瞭下。
木塞被啟開。
頓時間,一股濃香醇厚的葡萄酒液香氣幽幽飄瞭出來。
我一下子也是被這香味勾動的想喝,把酒杯遞瞭過去。
婉玲阿姨記起仇來那是真記仇,直接沒拿好正眼給我看,奚落道:「呵……我一個長輩還得給你親自倒酒是不?」
我心中嘀咕:「我就摸瞭下奶子和屁股,還給我記小本本呢。」
急忙站起身,從婉玲阿姨接過酒瓶,化解尷尬道:「媽媽和婉玲阿姨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先給我媽滿上,再給婉玲阿姨滿上,我也給自己滿上。」
在兩人的視線上,我就目光專註低頭倒酒。
等倒完瞭酒,發現兩個人正盯著我看,看的我都覺得發懵,我這是哪裡說錯瞭嗎?
媽媽和婉玲阿姨收回目光,對視瞭下,卻是忍不住竊笑起來。
我更加發懵瞭,哪裡好笑瞭?
但好像因為我的這個舉動,婉玲阿姨倒是沒有針對我瞭。
飯桌上我吃我的飯,喝上一口葡萄酒,不得不說,剛入口宛如果酒,有酒氣和葡萄香,入口柔順,腦袋不發懵。
媽媽和婉玲阿姨不斷的啄飲,飯桌上的氣氛越是越發的濃烈高漲起來。
可能是葡萄酒的效力上來瞭,我的眼睛好像加瞭一層濾鏡,瞧媽媽和婉玲阿姨,發現她們格外的美艷動人,身體上好像有點點折光的鉆石在給她們打光,凸顯她們。
美食讓人舒心,酒讓人愜意,我的身體也開始放松舒張,從彎曲變成伸直,這一下就碰到瞭婉玲阿姨的鞋子。
我保證!我這是無意的。
可就是這番動作,被婉玲阿姨察覺到,微微別過臉,眼角滿是嫵媚,嘴角噙著若即若離的笑,用高跟鞋輕踢瞭下我,好似讓我把腳收回去,別占她的地兒。
婉玲阿姨實在是太美艷太誘惑我瞭。
飽暖思淫欲在酒精的催發,我褲襠裡的肉棒響應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快,心道:「婉玲阿姨您可不能太霸道。」
直接把腿夠過去用小腿慢慢磨蹭瞭下婉玲阿姨的肉絲小腿。
婉玲阿姨好似哼哼瞭下,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本是套在高跟鞋中的肉絲玉足解放出來,踩瞭下我的鞋面。
媽媽卻是渾然不知桌子底下我跟婉玲阿姨已經鬧開瞭。
本來白皙如粉面的媽媽此時也是染上瞭胭脂般的紅,冰山美人這是雪化瞭,美到另一個階級瞭。
這眼睛看著媽媽,腦子在酒精下,就有點糊塗瞭,腿竟然伸向瞭媽媽這邊,磨蹭著媽媽的小腿。
正吃著飯夾著菜的張雅蕊隻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傳來一樣癢癢的磨蹭,低頭瞧瞭眼,就見自己兒子一條腿伸的筆直,都快到自己閨蜜那兒,另一條腿穿到瞭自己這兒,好一個四仰八叉姿勢,對應瞭坐沒坐相。
當下有些生氣,柳葉眉輕挑,冷眸攝人。
我立馬一個激靈,咽瞭咽口水,把自己的身子提提,端端正正坐瞭起來,耳邊卻是傳來瞭婉玲阿姨沒心沒肺的笑聲,非常樂意看我吃癟。
「唯一酒量不行,讓他趕緊去睡吧,免得等會兒溜到地上,我們兩個柔弱女人可搬不動一頭睡死的豬。」婉玲阿姨嬌笑起來。
「嘿,婉玲阿姨可沒您這麼說我的。」我心中憤憤不平,我酒還沒喝完呢。
媽媽顯然也是看我有點上頭瞭,說道:「行瞭,回去躺著吧。」
「哦!」既然母親大人發話瞭,我也就順從瞭。
至於媽媽和婉玲阿姨到底喝到幾點,我是不知曉的,就在我有些迷迷瞪瞪要睡著的時候,門被推開瞭。
然後感覺到有人在輕拍我的臉,輕聲呢喚起來:「睡著瞭?睡著瞭?我可就走瞭?」
我感覺這不是夢,忙道:「沒……我沒……睡著……我還能喝……」
聽到我這話,房間裡響起樂不可支卻有極力壓制的輕笑,還有埋汰聲:「人都糊塗瞭,喝什麼喝。」
我睜開眼,就見來的人是婉玲阿姨。
「婉玲阿姨,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你睡著瞭沒有?既然睡著瞭,我放心瞭。」婉玲阿姨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沒睡著。」我急忙拉住婉玲阿姨的手。
「幹嘛幹嘛~ 」婉玲阿姨嘴角一直在笑,看向我問道。
腦子慢半拍的我,想瞭下,直接道瞭句:「想幹你。」
這一下倒是讓婉玲阿姨愣瞭愣神,好氣的皺瞭下眉頭,一隻手探過來捏瞭把我的大胯,又笑瞭起來:「沒勁瞭,算瞭哈~ 」
說完就要抽手回去。
我哪能讓這麼一個美艷的女人離開,急忙從床上起來,身子貼到婉玲阿姨的清涼背上,手從腋下鉆過,抓住瞭婉玲阿姨豐滿的乳球,有力的抓捏著,那彈性那軟和程度,恨不得能抓爆,我胯中的鋼槍直接隔著衣物嵌在婉玲阿姨的肥臀上,不斷的摩擦著,體內的欲火徹底爆發瞭。
「要瞭瞭你!無法無天瞭!」婉玲阿姨氣惱的伸出手去揪我耳朵。
我不管不顧起來。
「婉玲阿姨,我的好阿姨,我憋不住瞭。」我求歡道。
「憋不住也得憋,進來忘記關門瞭。」婉玲阿姨薄嗔道,胸部上的抓捏,臀部上的擠壓,也是讓她的身體欲望被點燃,雙腿有點綿軟無力。
我一看果然門沒關,留著縫兒。
「快松開!」婉玲阿姨說道。
「不,我怕一松開,您跑瞭,您走您的。」我強硬回道。
婉玲阿姨實在是沒轍,真是冤傢,隻好是她走一步,我緊緊貼在,手和肉棒恨不得直接刺穿衣物,來個零距離。
步數雖然短,但對於我和婉玲阿姨來說,卻是格外艱難,婉玲阿姨則是怕踩著我,又被我黏著不好走,我是時刻緊緊貼著,尋求快感。
總算是把門關上。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早泄立馬完事,我跟你沒玩哈!」婉玲阿姨扭過臉說道。
「我保證早泄!立馬完事!」我想也沒想就應瞭話。
因為聽口氣,婉玲阿姨這是答應瞭我可以那個的想法,這種喜悅還有酒精直接把我給麻痹掉瞭。
可隨後我立馬意識到不對,回憶自己說的話,立馬臉拉胯瞭,我這不是咒自己。
耳邊傳來婉玲阿姨癡癡的發笑聲,見她媚眼彎彎,宛如一隻狡猾的狐貍,分明是見我入瞭她的話中套,得意的偷笑。
我一下子上頭瞭,整個腦袋埋進她的胸口上,說道:「我要狠狠幹您,絕不早泄!」
「就你這小黃瓜?」婉玲阿姨鄙夷的笑笑,玉手貼在瞭我的褲襠上,隻是這麼由下往上的一摸。
肉棒頓時感覺有一股強大的電流推著精囊中的精子往外走。
「這尼瑪不憋住,不真早泄瞭!比上次給媽媽按摩來的還快,要死嘞!」我腦子一激靈,倒是驅散瞭些酒意,胯部直接後縮,離開婉玲阿姨的手。
「你躲什麼?不會……咯咯咯……真的瞭吧?」婉玲阿姨好像發現瞭新大陸,忍不住笑瞭起來,雙乳更是跟著顛動,打在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