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婉玲阿姨眼中的情欲開始逐漸濁熱起來,一層迷蒙的水霧籠罩在雙眸中,口腔裡的小香舌開始不安分起來,舔動瞭下彈性的柔唇。

  肉棒又是往前一挺,龜頭從一片白花花的乳肉中沖出,探到瞭婉玲阿姨下巴前,甚是惹眼。

  婉玲阿姨低垂頷首,舌頭如蛇信子一樣,快速出擊捕獲獵物,在龜頭上一滑。

  「喔!」我爽到低吟一聲,龜頭本是敏感之處,如蜻蜓點水一樣的舔舐,讓微妙的感覺來的又快又猛烈,想再抓住已然是不行瞭。

  我胯部挺動加快,撞擊的兩座乳山波濤滾滾,而我的肉棒亦如一條鐵龍在這紅塵中翻滾,四面八方的夾擊,刺激到我的每一個身體毛孔。

  婉玲阿姨的小香舌總是在我龜頭探到她跟前時,一下又一下的舔動著,像一名女刺客,出手總是快準狠,劃在我的馬眼上,讓我的後背產生一陣陣的微弱電流。

  「不行瞭……不行瞭,我得插一下。」我腦海中響著這句話,快感已經蓄積到瞭五層。

  趕忙把肉棒從乳山中拔出,整個人往下挪,跪坐在婉玲阿姨雙腿間,用手把她的雙腿往兩邊打開。

  已經被情欲迷眼,吐氣如蘭的婉玲阿姨這時卻沒有再跟我對抗,兩條性感豐腴的長腿向兩邊打開,把她作為女人那最神秘的一方給展現出來。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婉玲阿姨那濃鬱的黑森林,多說陰毛多性欲強,我看著卻是相當歡喜,烏黑彎曲的陰毛之下,則是兩片迷人發紅的大陰唇,不過經過之前的一番劇烈折騰,這兩個拱衛門庭的女侍如今是增紅發腫,更是惹眼,它們已經放棄瞭對我的抵抗,歡迎著。

  之前射入婉玲阿姨體內的精液汩汩的外淌,本是勾引情欲的部位此刻更是多增淫糜之色。

  在燈光之下,我將婉玲阿姨這一整片山河水谷清晰的納入眼中,映入腦海,最後聚焦在那肉芽之中的黑洞中,那是離女人心最近的地方,是婉玲阿姨的屄。

  急不可耐,提槍上馬,我此時就如一頭發情的公牛,手壓住挺翹如鋼棍的肉棒,直接讓肉穴入口戳去,已經滑膩且適應過我大小的屄洞再次將我的龜頭所容納。

  瞬時間,一股強烈的溫熱感從肉棒之上席卷到我的腦海中,雙手緊緊抓住婉玲阿姨的大腿肉,我生怕肉棒被屄擠出來,喪失這種舒服的感覺。

  推進,再推進……最後一棍到底!

  我和婉玲阿姨同時叫瞭出來,我是因為那全方面泡澡般的舒服,婉玲阿姨身子劇震,甬道裡的肉快速擠壓我的肉棒,緊的我頭皮發麻,一股清涼的潤水拍在我的龜頭上。

  「阿姨竟然高潮瞭,不會吧。」

  我心中驚訝,沒想到我隻是進去瞭,婉玲阿姨就已經開始丟盔棄甲瞭。

  將婉玲阿姨外張的兩條大腿扛到瞭肩上,此時兩條豐腴肉腿合攏在一塊,倒是讓那屄入口緊窄瞭不少,兩片陰唇像葉片一樣貼瞭上來,好似在求饒:「官人你輕點。」

  我雙手抱住婉玲阿姨並攏在一塊的雙腿,臀部的肌肉開始發力,宛如一臺開足馬力的電鎬。

  「啪啪啪啪……」

  快速且連綿不絕的撞擊聲在房間裡猛烈回蕩著。

  「嗯啊啊啊啊……」

  婉玲阿姨像是航行在海中無所依靠的孤帆,雙手拼命抓著床單,胸前的兩團瓜乳如水球一樣來回滾動著,紅唇檀口中放肆的春叫著,柳眉微蹙,亦是難受。

  白皙的玉足,渾圓的肉腿,晃動的波濤大乳還有那醉人的銷魂洞,這些皆是在全方位刺激著我,我隻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同時婉玲阿姨的甬道又是一陣收縮擠壓,裡面的溫度高到我緊繃的肉棒都要「融化」瞭。

  又是一股淫水淌出,把我的整根肉棒浸泡其中。

  快感如密集的鼓點聲一樣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切,讓我的身體在那一刻都不屬於我自己,肉棒不斷機械式抽插,兩片大陰唇被反復剮蹭,被欺凌的不像樣。

  「啊啊啊……嗯嗯……慢點……啊不行瞭……」婉玲阿姨全身劇烈震動,不受控制的扭動著,仿佛這樣的酷刑她無法承受,頭發散亂,聲音在急促的高亢之後開始快速回落,囈語回味著。

  聽到婉玲阿姨的不留餘地的浪叫,還有陰道裡炙熱的溫度以及緊窄的包裹,我已然不能抵抗。

  身子劇烈一震,肉棒死死往花心深處插,兩顆肉蛋貼在滑膩的陰唇上,尋求安撫。

  馬眼大開,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如密集的子彈一般,打向花宮。

  激情之後的我無力的癱軟在婉玲阿姨的懷中,肉棒還停留在那暖洋洋之地,不肯主動離開。

  房間裡充滿瞭旖旎味兒,還有緩步下來的喘息聲。

  這一晚,婉玲阿姨終究是沒睡在我的房間,而是回到她自己的房間。

  或許婉玲阿姨真的是拿我彌補她年輕時的遺憾,我心中雖然隱隱有些失落,但一下子也是釋然瞭,畢竟怎麼看,好像是我賺大瞭,萬人迷的婉玲阿姨竟然被我肏瞭。

  第二天一早,我本以為我起的夠遲瞭,沒想到婉玲阿姨起的比我還吃,見她走路時眉頭始終是皺著,走路的步伐還不大,我猜出瞭原因,這是我的功勞。

  見我在偷笑,婉玲阿姨生氣瞭,伸出手指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疼的我直求饒。

  「婉玲阿姨你今天好漂亮,跟出水芙蓉一樣。」

  婉玲阿姨聽到這句,笑瞭起來:「哦?那我平時就不漂亮瞭?」

  「平時也漂亮,不過今天格外漂亮,美艷大方。」我狂拍馬屁。

  婉玲阿姨這才松開瞭手,手指點瞭一下我的頭,嗔道:「油嘴滑舌。」

  然後扭著肉臀離開瞭傢, 我正目光眷戀的看著,陡然間想起自己還要去學校,急忙著火的也是離開瞭。

  學校裡是死寂一片,不光男女生不再攀談,就連男生跟男生之間說話也是要小心,整個年級似乎都籠罩在高壓學習的氛圍中。

  「學長,我好無聊啊。」黃霜霜發來信息。

  「我也是,上課還發信息,不學習瞭。」我批評道,這妮子老愛上課的時候給他發信息。

  「上課哪有聊天有興趣,我學習好著吶。」黃霜霜立馬消息回瞭過來。

  我心道:「就你上課的時候分心發信息,學習能好就有鬼瞭。」

  為瞭讓這妮子安分守己的上課,也為瞭自己不怕發現,因為講臺上的老師總是用起疑的目光向我這邊看來,隻好斷瞭玩手機的心思。

  一連等到下午放學,心中盤算著,見完落老師之後就能回婉玲阿姨傢,一想到晚上,頓時間心中各種小激蕩,感覺這樣的生活美好!

  很顯然,我的這番計劃卻是怎麼也趕不上變化。

  熟悉的車輛,一個熟悉的人如一座冰山一樣站在那樣,冰冷的目光冷冽的看著我,一身的職業裝,兩條修長腿被超薄的黑色絲襪所緊裹,那半透半黑的樣子配以那玉柱般修長的腿,竟是有著四五分的欲,不過當被那冷冽如寒風的氣場所籠罩時,沒人敢往那方面想。

  「媽。」我弱弱的喊瞭一句。

  張雅蕊看著自己這有些樂不思蜀的兒子,心中那叫一個生氣,多少天瞭傢也不回,打算一直住在自己閨蜜傢嗎?

  心中怨氣難消,一句話都不想多說,這裡人來人往,不少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匆匆的上瞭車,坐在車裡看向自己的兒子。

  我此時心中那叫一個苦,沒想到媽媽竟然來瞭,還把自己給堵瞭,雖然心中一百個一萬個不樂意,但我也隻能屈服,誰叫這個女人是我媽。

  硬著頭皮上瞭車,明明車內空調沒有開,我卻是感覺到瞭寒冷還有空氣中那窒息的味道。

  期間媽媽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想法似乎都在想問題,隻有車輛在筆直的往前走。

  到傢門口時。

  「張唯一,你幾個意思?」媽媽停駐好車,率先發難,語氣帶著火氣。

  「什麼什麼意思?」

  「我不來接,你接打算一直在別人傢住下去是嗎?你臉皮怎麼這麼厚!有傢不回。」媽媽扭過身,橫眉立目的盯著我瞧。

  我是面上虛,心中卻也是又把火在燒,嘀咕瞭一句:「您整天這麼對我,哪還有傢的味道。」

  本是抱怨給自己聽的話,但奈何車子裡空間本就不大,媽媽那對秀敏的耳朵也不是擺設,本是精致的面容此時因為生氣更顯的寒霜,讓人生畏。

  「張唯一,你說什麼?你把話再跟我說一遍?」

  我張瞭張嘴,媽媽老是這般逼我,一再的逼我,心中雖然已經升騰起不小的怒意,但理智還是壓制瞭我的行為,沒有把話給說出來,直接打開車門下車。

  「張唯一!」媽媽在車裡喊瞭我一聲。

  我負氣扭頭就往屋裡走,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壓根不去搭理。

  媽媽也就喊瞭一聲,見我沒有聽她的話,就沒有再厲聲高喝第二句,但如芒在背的感覺,讓我知道,她正用冰冷威嚴的目光盯著我。

  本是開開心心的一天,沒想到迎來的卻是矛盾和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