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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天是周末星期五,我結束瞭又一周的枯燥學習,一個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而又放松的心情徒步從社區大學往自己傢的方向走著。雪花迎著風懶洋洋地飄著,天空雖然看起來陰沉沉的,然而實際上的氣溫不但沒有讓人覺得寒冷,反倒在感覺有一絲絲的暖意。

  和許多我所認識的同齡的朋友不同,我在兩年前高中畢業後就一直留在原地,那兒也沒去。我到現在還能清晰地想起那時候的場面:他們一個個收拾行裝,帶著興奮的語氣描述著他們即將要到達前往的地方。然後就真的一個個地在我眼前消失掉瞭,到最後也真的就隻剩下來我一個人。那個孤寂的時刻,我真希望自己能在某個地方上學——或者任何地方——隻要能把我帶離開這個我從出生到成長的充滿鄉野味道的小鎮就好……

  雖然和外人是不好那樣說的,我的傢庭很是富足,這得益於我有一個在公司作高管的父親。可尷尬之處恰恰也在於此,我那個頑固冷漠的老爸就是不肯拿出一些錢出來送我去好一點的大學讀書。我也曾試圖創造奇跡,以一己之力得到名牌大學的青睞,手捧著大把的獎學金而昂首闊步——可我一塌糊塗的學習成績根本承載不起我的美好幻想。

  雪花飄飄灑灑,紛紛落在冷清的人行道上,隨即化成瞭雪水,我開始感到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的積水一點點地滲入我的帆佈球鞋的邊緣,濕漉漉得讓人覺得很不舒服。這也讓我想到早些時候媽媽曾經提醒過我今天出門要記得穿上雨靴,隻是我早已經習慣她一直以來對我的過度保護溺愛,這次也一樣認為是小題大做的勸告而沒有多加理會。現在,我隻想加快步伐趕回傢中,換上一雙幹爽溫暖的棉拖鞋。

  當我走向我們傢那條熟悉的街道拐角之時,父母的種種陰影又浮上瞭我的腦海。我幾乎從來沒有和我的父親真正地相處過,他是一個缺乏表情而嚴肅認真的工作狂,在我的整個童年也是一直如此,我幾乎總是見不到他,而他也很少會主動出現在我的身旁。而我的母親,確切地說——我的生母——在我還蹣跚學步時就已經去世瞭。我很遺憾我沒有任何對於生母的印象或是記憶,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父親在這方面尤其冷血殘忍,甚至吝嗇到連一張她的照片都不肯留下。哪怕隻是為瞭保留給我們。

  我現在的母親,我所認識的母親,我所知道的母親,隻有繼母“勞麗”。也許是對生母痕跡的缺失,在我心裡,我始終沒有感受到勞麗隻是我的繼母這樣的一個身份事實。隻是大我兩歲的姐姐小時候偶爾會暗中提醒我:勞麗與我們之間真正的親疏關系。但這種提醒或者更像警告的暗示從來沒有真正妨礙到我和繼母勞麗的親密感情。我父親是在我四歲生日前娶到她的。當然,這都是勞麗後來一點點告訴我才知道的。勞麗還告訴過我,當她看見我的第一眼起就毫不猶豫地把我當成她自己真正的骨肉。我呢,當然從不懷疑勞麗——至少從親情的角度來看待,我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是有著無比深厚而堅固的羈絆的。勞麗就是我真正的母親。

  我終於能看見自己傢的房頂瞭,還剩下最後一小段距離。我一邊朝著自傢房門走去,一邊拂去頭發上的雪水。不過我很快就註意到媽媽的自駕車就停在我們傢的車路旁邊,這多少讓我有些意外。因為通常時候,她提前一晚都會把白天的時間和事情豐富地安排規劃起來,或者是到處轉轉,或者是幫幫鄰裡,隻有在晚飯時分傢裡才會準時出現她的身影。當然,媽媽這一習慣又和父親脫不開關系,因為我說過瞭他是一個工作狂,常常不回傢。所以偶爾我會想到勞麗是個心中充滿不幸的女人也說不定,她不得不想辦法來調節並且習慣面對獨自一個人的傢庭生活。

  不過我也不願再多想瞭,因為我已經來到瞭傢門口。我拉開房門,直接走瞭進去,客廳裡的溫暖空氣立刻撲面而來,像是歡迎我的歸來,把寒冷推到一邊。我脫下外套,放下背包,我思忖著在下午餘下的時光裡我隻想和我的筆記本電腦綁在一起。

  “啊,親愛的!”媽媽從廚房轉到客廳,朝見我微笑起來。她穿著緊身T恤和瑜伽褲,外面系著粉色圍裙,看來一直在廚房忙著什麼。這身打扮讓她身體的每一條性感曲線都清晰可辨,向我眼前展示得淋漓盡致。

  不得不說母親勞麗是個漂亮又很有魅力的女人。隻是自從進入青春期以後,我才逐漸意識到這一點,並且這也演變成瞭我無法忽視的一個事實。勞麗今年三十六歲,一張鵝蛋形的臉,一雙非常漂亮的黛藍色大眼睛,胸部飽滿挺拔,臀部圓翹豐滿,屁股大小恰到好處。

  我一邊看著母親,一邊試圖擺脫腦海中這些淫邪的負面思緒。可是此時此刻母親腰部系著的緊身圍裙更加凸顯出瞭她那一對豐滿乳房的輪廓。我的意志力相比之下,非常的薄弱。

  “…嗯,媽媽,”我說:“我很高興今天是周末。祝你愉快!”

  和母親打過招呼,我一步步走進起居室,在沙發上坐瞭下來。我聞到瞭另一個房間廚房裡正在做飯的味道,要麼是餅幹,要麼是其他的烘焙項目。我知道這是媽媽為瞭我而保持的習慣,她總是確保桌上會放有一些方便吃的東西能夠讓我在周末繼續保持對甜食的胃口。

  “你爸爸來電話說他最早要推遲到下周三才能回來,”勞麗說:“他的出差的時間又延長瞭,是和他正在參與的談判合同項目進展的不是很順利有關。他說他因此感到抱歉。”

  “我都習以為常瞭。媽媽是不是也習慣瞭?”我對著媽媽微笑一下,她也對我回以同意贊成微笑,接著我們兩個一起笑瞭起來。這樣沒有拘束的笑聲讓我突然覺得我和母親勞麗之間的關系遠比她與父親之間的關系都要密切得多。也許這就是朝夕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自然而然形成的默契吧——我想。

  “噢,對瞭。貝絲在電話裡說她明天可能會回來看你。”然後勞麗沉默瞭一會兒,接著說,“有姐姐陪在你身邊的時候多好,這個傢的氛圍也會變化的快樂。不是嗎?”

  貝絲也是我生母的孩子,她比我大兩歲。雖然我們有著共同的母親,可是我們卻絕對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姐姐的學習成績異常優秀,因而她成功地擺脫瞭這個小鎮,離開這個傢,考進瞭一所名牌大學。雖然今年她不過才二十歲,儼然中卻有一股成熟的氣質風范。而且一提及到自己唯一的姐姐,就不能不使我立刻窩囊地聯想到,從小到大姐姐每每不顧一切地來幫助我這個廢材一樣的弟弟擺脫各種麻煩。

  “能再見到她真是太好瞭,”我說:“我的確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貝絲瞭。”

  我與姐姐的關系是“復雜”的。當我的生活中有貝絲和勞麗這兩位分屬不同年齡,各自性格迥異卻都同時擁有著令人艷羨的美貌的女性存在——這樣的條件情況下,在我的整個青少年時期我都很難把控得住自己旺盛的荷爾蒙和強悍的性欲。面對母親勞麗那種成熟女人的獨特吸引力,我為自己這種不正當的邪念感到羞恥,並一直保持著深刻的內疚態度,而這又足以抑制我在面對現實生活中會進一步發展出不合時宜的越格行為。可是和姐姐貝絲在一起時,我的情況就沒有那麼“簡單”瞭。

  從孩童的時候起,我和姐姐在“任何”事情上彼此都是非常坦誠的。等到我們都已長大成年,我很難不去註意到姐姐正在發育的年輕女孩的身體方面的變化。有好幾次,我被自己的性趣所控制被姐姐的神秘魅力所吸引,在暗中幾次偷窺她。姐姐都以一種古怪而微妙的暴露方式寬忍瞭這一點。

  “我打算給你們姐弟倆個預備一頓豐盛的大餐,”媽媽勞麗這樣說:“這所大房子太多時候真是感覺空蕩蕩的。說到這兒,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著應該提前告訴你一下——”

  房間外的門鈴在這時突然響瞭起來,讓勞麗來不及繼續把剩下的話說完。她無奈地笑瞭笑,然後從我身旁繞過去,自己朝著房門方向走去。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媽媽高聲說道:“可能正是我尊貴的客人到瞭。保羅,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一位密友可能要在咱們傢裡小住上幾日。她就是我過去經常跟你說起的‘Milonics’運動的發起人,我們的引領者——碧婭!”

  我像似聽懂瞭的模樣點瞭點頭。在過去的幾個月裡,媽媽和我單獨攀談的時候,話題的最後總是會被牽扯到個‘Miloni’運動的內容上來,而且,明顯在這件事情的態度上,母親會一改從前的委婉,甚至開始變得有些喋喋不休,一直會跟我嘮叨這些那些有關‘Miloni’的事。

  也許這是當前繁華大都市裡婦女族群中最新的時尚?盡管母親在努力說明,試圖向我闡釋這件事,但我仍然聽得雲裡霧裡,不很明白這個‘Miloni’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最開始覺得它也許是女權運動表現形式的其中一種,因為母親常常提到類似“解放”呀、“釋放”啊一類的詞匯。可後來母親又提到“課程訓練”,並購買瞭好些套瑜伽服,這就讓我聯想到‘Miloni’又可能是一種全新的體育運動,但是一段日子看下來後發覺也不像。最終,我所理解並知道的就是‘Miloni’明顯屬於某一類人的一種團體,這個團體自身是趨於神秘的,它有著對這個時代非常新的觀念以及個人精神上的渴望。這是我長時間絞盡腦汁得出的答案。就這麼多。

  “碧婭,請進來吧!”勞麗打開門,把對面的一個女人熱情地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深深地擁抱住對方說“你們能來我傢真是太好瞭!”

  “很榮幸受到你的邀請來到這裡,勞麗,”那個叫碧婭的女人也很熱情地開口說道:“我還要非常感謝你能招待我住到你的傢裡。這將使我們所有人的練習變得比我租到的酒店和工作室之類的那種地方更加容易展開‘Miloni’的運動,還要方便上許多。”

  等到母親和碧婭手挽著手走進客廳內,我才真正看清楚瞭這個叫做碧婭的中年女性。我覺得自己的眼睛立刻被這個女人的迷人外表給深深吸引住瞭。她修長的身材看上去性感極瞭,然而真正引起我註意的還有碧婭那與眾不同的服飾穿著打扮。在她脫下長長的冬衣裡面,她穿著一件金色鑲邊的紫色長袍,戴著一對大大的環形耳環和一條用各種顏色的水晶及寶石裝飾鑲嵌而成的項鏈。

  “你一定是勞麗的愛子保羅吧。你好!”碧婭接著說道:“勞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跟我說瞭很多關於你的有趣的事。你們母子間親密的感情讓人非常羨慕。”

  所以當這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向我走過來時,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並主動伸出瞭自己的手,用一種近似靦腆的語氣說瞭聲:“您也好,碧婭女士。”碧婭微笑地看著我,把她的手也伸出來,然後握住瞭我的手,並且更近一步地向我靠來。

  在和碧婭的手掌接觸到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一股燥熱自我的背部竄瞭起來。更不可思議地事情接著發生瞭,因為在碧婭微笑的臉上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盯緊住我,我有一種全身被看光瞭的感受。為瞭試圖擺脫這種感官上的尷尬,我結結巴巴地又說瞭一句:“噢,是…是的……嗯…我很高興…見到你……”

  “我完全信任你的話語,因為這樣的感覺是我們相互共通的。”碧婭說著,自然地縮回瞭她的手,停下來繼續看著我的眼睛。有那麼一會兒,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異而又緊張的氣氛。她的紫色長袍系在胸前,透過金色鑲邊的敞口,會瞥見她裡面穿著的是一件低胸的襯衫,明顯露出瞭一道漂亮的乳溝。

  我開始隱隱地為能在接下來的幾個晚上與她同住在一個屋簷下而感到瞭興奮。

  “好啦,我去給大傢倒點茶來,”勞麗說:“碧婭,你請坐吧。”

  碧婭朝向我的媽媽微微一笑,然後又對我笑瞭笑。我發現在碧婭的眼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我覺得相比較而言,她似乎比我顯得更為興奮。那道類似靈魄光芒的目光是那樣地專註。是的,她在認真仔細地打量著我,仿佛再對我進行觀察評估是否有資格進入到她的更為私密的個體領域從而達成那種非比尋常的親密境界。

  “保羅,你的母親有沒有告訴你一些關於‘Miloni’方面的事情?” 碧婭一邊問道。一邊抬起她的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前。我立刻感到我的陰莖在我的褲子裡面迅速地開始膨脹,我的心臟也開始快速而沉重地跳動起來。

  “呃,是的,媽媽告訴瞭我很多這方面的事,”我有些為難地繼續說道,“可老實來講,我能真正明白理解的卻一點也不多。”

  “我可以教會你需要知曉的一切。”碧婭走近我,那已經是身體與身體之間非常接近的距離,我陷入一種欣喜,她在我的耳邊快速地說瞭幾句在旁人看來的悄悄話。其實隻有我知道,薇婭輕輕念誦的是一種我從未知曉的語言,更不懂這話語想表達的意思,我更願意相信她說的可能是出自某種黑暗魔法的咒語。

  當我的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繼續猜測這些語言到底代表著什麼含義的時候,碧婭的一隻手已經悄無聲息摸到瞭我的大腿內側。無論這個神秘的女人的這個舉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即使我現在都無法確定,可我的雞巴立刻給出瞭它自己認定的答案,它立刻站直瞭。我牛仔褲的褲襠部位開始明顯地鼓脹起來。

  “您的…是說…教……我?是這樣?”我隻能這樣木訥地詢問,其實我現在真正弄不懂的是我該對碧婭的那隻手做出怎樣的回應。而碧婭又向前靠瞭靠,她豐滿高聳的胸部已經碰觸在瞭我的胸脯上。

  我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雙乳非常柔軟,我真想抓住它們,盡情地撫摸它們。這是我一生中從未產生過的念頭,就是這樣很明確地想把一個女人的一對大乳房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這以前,即使我在內心深處產生過這樣的想法,我也像躲避什麼似的不敢去正視這樣的問題,我會假裝想到一些拐彎抹角的牽強附會的理由來試圖證明我產生這樣的想法,至少不是我的主動,更不是我的錯,我是一個單純有品德意識的好孩子,我隻是被外來的突發狀況所誤導,並引發瞭我身不由己的困惑。然而這一次,我坦誠地在心裡承認,我就是喜歡碧婭的這一對大奶子,或者任何一個我喜歡的女人的奶子。

  “哦?”碧婭低聲說:“保羅,你跟我的兒子一樣,你們倆個大男孩很相像。都是如此的年輕,容易沖動,總是滿載著無法滿足的渴望;你們同樣也缺乏適當的令女人們感到愉悅的認知與技巧。”

  碧婭的手隔著我的牛仔褲,直接放在瞭我的陰莖位置上,有那麼一瞬間,我確信我幾乎能在瞬間為瞭這個女人而噴射出我的精液,好舒緩我現在急切的欲望重荷。

  “…碧婭女士。請原諒我一時還無法完全接受你所提出的觀點…我很難去…想象……”我同樣低聲回答。

  碧婭已經把她整個的身體偎靠在我的身上,她輕輕地把低胸襯衫拉低瞭一些,露出更多白皙的胸部肌膚,更為深邃的乳溝,而我迅速地用眼角的餘光掃描著她的襯衫如果肯再稍微拉下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看到碧婭的乳頭,實際上她襯衫停留的位置剛好就在乳頭似露似不露的邊緣,或者說是恰到好處地誘惑著我。

  “保羅,你是處男嗎?”

  我慢慢地點瞭點頭,開始接受碧婭那隻溫柔的手在我那個硬梆梆隆起的部位上舒緩地進行著循環往復的摩挲。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燒。

  “你們誰想添加一些牛奶,或是需要一點糖?”母親勞麗的腳步聲已經到瞭會客廳的門口。碧婭這才離開瞭我。她露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天真的女孩對走來的母親說:“當然,兩種我都選擇要那麼一點。”

  我看著碧婭,感覺好像就在剛剛——她的樣子——看上去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保羅?你想添加點什麼嗎?”媽媽問著我。同時我看到她的眼睛也瞥見瞭我隆起的地方。我臉紅瞭,因為媽媽的臉上也開始浮現出尷尬不解的神情。

  “不瞭,我想我還是……原味的茶吧。”

  勞麗用微微有些猜疑地目光巡視瞭我和碧婭兩個人一小會,然後才轉身又走向廚房。在母親離開我和碧婭視線的一瞬間,碧婭又迅速地靠近我身邊。她把我牽拉著走到沙發旁,示意讓我坐下來後,她開始解開我牛仔褲的拉鏈。碧婭的臉上佈滿瞭和媽媽面對面交談時完全相反的笑容,現在她的臉上籠罩著的是一片邪惡的笑意。

  “碧婭女士,你這是……要幹嘛!?”我的語氣好像希望她能停止她此時的行為,可我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卻希望她能夠繼續接下來的動作。這樣的體驗好到讓我難以置信,我真的願意完全聽憑碧婭的所有擺佈。

  “保羅,你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儀式。你的媽媽勞麗也會參加。”碧婭小聲對我說著:“這就是此行我會來到你的傢裡度過這個周末的原因之一。”

  “好瞭!這個時候你們應該是坐下來,安靜地喝上一杯茶才對!”媽媽勞麗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回到瞭會客廳,我趕緊低頭整理自己的牛仔褲,重新拉好褲鏈。

  當媽媽端著茶盤走向沙發與咖啡桌之間時,我的臉早已漲得通紅,因為從媽媽臉上的表情可以明顯地看出,她已經知道剛剛在發生著什麼事。

  “茶的味道聞起來好極瞭,謝謝你,勞麗。你一直是我最知心的朋友。”碧婭說:“我剛剛和保羅談瞭一些關於Miloni方面的事。我想他能從我們的訓練教導中學習到很多東西。我也能保證這將對他的一生產生深刻地影響,終將獲益匪淺。”

  媽媽皺起眉頭,從臉上撥開幾縷發絲。我很少見到媽媽如此的表情,因為我很瞭解媽媽溫柔善良的脾性。我意識到剛剛我和碧婭之間發生的那一幕對媽媽來說產生的不良反應該有多嚴重,我羞愧地再次低下頭來,後悔自己禁不住碧婭這個女人的誘惑,沒能及時阻止碧婭對我展開的行為,惹得媽媽不開心。

  這時我聽到母親發話瞭,才又重新抬起頭來,我想想看看媽媽對這個事情會怎麼說。

  “可是我一直以為,沒有男性或者應該說,至少我知道在咱們‘Miloni’的活動學習以來,男人是很少被帶入這個領域的。”媽媽繼續說,“當然我也知道參加的學習夥伴們,每一位女性都有著自己不可言談的個人隱私以及希望得到個人幫助的諸多問題。但是一起參加所有課程學習的一直都是女性群體。我和你每次一起參加的課程訓練不都是如此嗎?”

  面對媽媽的質疑,碧婭先是看瞭看我,然後不以為意地笑瞭。這又與她之前和我在沙發上看到的那種魔鬼般邪惡的表情有所不同。她真是一個令人不可捉摸的女人。以她現在展現出來的神情,有那麼一瞬間,我不禁開始懷疑剛剛和我獨處時對我進行撫摸挑逗女人,真的是眼前同一個女人嗎?!

  “勞麗,我應該告訴你一條最寶貴的學習經驗。我曾經對保羅說過,這次的課程學習他被邀請參加,但你的身份同保羅一樣。你要明白在‘Miloni’行為當中,你不再是他的媽媽,他不再是你的兒子,你們隻有一個新的身份,那就是:修行者!你們都是一樣平等的修行者。甚至也包括我。”碧婭看瞭看勞麗,加重瞭語氣繼續說道:“勞麗,隻有通過男人與女人結合在一起坦誠地冥思,我們團體中的任何人才可以超越束縛住我們的——自我的枷鎖!‘Miloni’的主旨就是——激進自愛!”

  碧婭說完,走到我媽媽勞麗的身後。她開始輕輕地按摩她的手臂和雙肩,我看著媽媽的臉上表情慢慢又恢復到瞭最初的柔和狀態。

  “也許……我想,你是對的。”媽媽最後說,“但我真的不認為保羅是最合適的人選。我必須堅持我的立場。我認為碧婭,我當然知道你是‘Miloni’運動無可置疑的精神領袖,但在保羅這個事情上,我還是想表達出我自己真實的感受。”

  碧婭聽著媽媽把所有的話語講完,之後才緩緩點頭。

  “勞麗。我明白,你是保羅的母親。”碧婭說著,反而走到我的身邊,把手又一次放在瞭我的大腿上,這個看似簡單動作的結果使得我的陰莖又變得堅硬起來,被牛仔褲緊緊兜著真的酸疼難耐,我心中全是尋求立刻能夠獲得釋放、排空的辦法。

  “就目前而言,我們仍然可以繼續進行往常的團組訓練。不過,如果勞麗你願意仔細地觀察看看,我想你可能會領悟到為什麼‘Miloni’運動會對你的兒子保羅產生那麼大的幫助。”

  媽媽的神情舉止告訴碧婭,她仍然顯得非常懷疑,但最後媽媽似乎是妥協地聳瞭聳肩,然後給自己倒瞭一杯茶。

  “或許可以讓我們先試著,走走看吧。無論結果如何——我要開始準備咱們今天的晚餐瞭。”

  “我非常樂意助你一臂之力,”碧婭說,“當然這也是現在我能做到的最起碼的事。”

  碧婭轉過身來,向我眨瞭眨眼睛,那是一個表示必然成功的眼神,我感到一種奇異的愉悅伴隨著顫抖又從我的背部傳遞過來,彌散全身。

  相比從碧婭進到我的傢門,然後一系列誇張的事情經歷,晚餐倒是變成一個相對正常和諧的過程。席間媽媽勞麗和碧婭又聊起瞭‘Miloni’的生活和‘Miloni’的運動。奇怪的是,正如先前我曾絞盡腦汁地猜想,她們說的越多,我就越不糊塗。我最初跟著碧婭的話語,想到新時代思想的混合體,然後是瑜伽、健康生活、積極思考,諸如此類的東西。等碧婭說完以後,我感到的是更大的困惑。

  “‘Miloni’掌握瞭實現親人之間新的親密程度、和諧關系的關鍵,”碧婭說,“這一點,我以前已經向你解釋過瞭,不是嗎?勞麗?”

  媽媽像承認瞭什麼似地點點頭,隻是這一次變成她的臉上漲得通紅。

  “是的,當然……”媽媽說話突然變得期期艾艾,“我是…隻是覺得……嗯,我想…這部分我還不能釋懷。這將是我真正面對的大環節,一個大考驗…然而……”

  “社會的所謂倫理道德是現在唯一阻擋著你的障礙,很多很多的人正同你的認知一樣,這是你們很多人沒有意識到、察覺到的束縛、限制,甚至是一種窒息的扼殺。”碧婭說,“一旦你能超越於它,跨越於它,你必將獲得真正的自由釋放。”

  這之後,媽媽就和碧婭轉移瞭話題。

  幾分鐘後,我也吃完瞭餐盤裡剩下的最後幾口食物,看到窗外天色漸暗,我站起身來。然後向往常那樣,走近媽媽,“我去睡覺瞭,媽媽。”接下來俯下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親瞭一下。

  媽媽瞥瞭一眼碧婭,後者點瞭點頭,她轉過身來看著我和母親勞麗。

  “晚安,親愛的。”媽媽身體前傾,竟然用她的嘴唇封堵住我的嘴唇並推動著我。我幾乎驚訝地想要跳起來,可我的媽媽隻是用手捋瞭捋我的頭發,我卻感到自己的陰莖以一種熟悉的方式開始律動、酸脹。

  今晚,我沒有想到承受的誘惑會如此之多,可最令我感到痛苦的還是我卻無處發泄,排解釋放我的痛苦。媽媽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道芬芳馥鬱,花香四溢,這也是她常年以來一直使用的一種品牌,在我的整個童年時期我都被這種獨特的香味包容圍繞著,從小到大都是如此,我對這種繁復的香氣無比熟悉並感到親切。

  媽媽對我的這個吻持續瞭很久,這比以前我們母子之間分享的任何一個吻都要來得綿長,甚至有些纏綿的意味。

  最後,還是由我慢慢地抽離開自己身體,感覺上有點不自在,但同時又莫名地歡喜興奮起來。我看到媽媽的臉依然紅得厲害,這讓她現在不願和我的目光對視。

  “晚安,保羅。”是碧婭再和我道別,“我很期待我們明天的‘Miloni’課程練習。即使你無意參加,我也想邀請你見一見其他的一些成員。”

  我慢慢地點瞭點頭,才開始轉身向我自己的臥室走去,我感覺到有一團非常大的困惑正裹挾著我,同時裡面還透射出來自黑暗深處的危險與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