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看到瞭我以前寫的文章,我讀瞭一遍,仔細地又讀瞭一遍,好像章兒在我面前,我倆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我又看到瞭我遇見的每個女子,她們和章兒一樣,都是最漂亮的樣子,她們都看著我笑,笑靨如花。恍恍惚惚中,我的青春已在落在瞭我的身後。
看到有人好心地把前四章合在瞭一起,在名字的背後,還備註瞭1-4全,全字專門加瞭個括號,可真的結束瞭嗎?我以為我忘卻,其實,一直在我腦海裡,它躲藏著,躲藏著,最後成為瞭生命的一部分。
和章兒做愛,是在我的出租房裡,房間不大,倒放得下一張雙人床,有時,我壓在她身上,有時,她騎在我身上,她看著我,眼睛裡有光,我想,她愛上我瞭,我不敢看她,閉上瞭眼睛,五彩斑斕的世界就變得漆黑,隻有生殖器在摩擦,我感受到她前後擺動著屁股,她口鼻間的悶哼聲。
她說,我要嫁給你。我沒有回答。
她又說,我要嫁給你。我還是沒有說話。
她不再動瞭,坐在我的身上,我要嫁給你做老婆,聲音很輕,加瞭老婆兩個字,很刻意。
我想肯定的回答她,但是我沒有,我不能為瞭一個女生,而讓另一個女生傷心,所以好人和壞人始終是一個對立面。
我睜開眼睛,看著她笑。她也笑,又開始前後擺動著屁股,這次,暴風驟雨一般,她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有肉體摩擦,不一會,便風卷殘雲,我射在瞭她的身體裡,她沒有下來,趴俯在我身上,我倆就這樣緊緊抱著。
愛可以產生性,愛能產生性。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歲月還是一樣匆匆流過。
還有一個女生,也同樣愛上瞭我,我送她去機場,出租車上的後座,她說,我想和你在這個城市,沒工作,做雞也可以。我沒說話,感覺很沉重,我不害怕別離,卻害怕走進她心裡。
那時候,西安遍地網吧,網吧內還有小包廂,我倆就並排擠在一個包廂裡,我看著她,解開瞭我的腰帶,把肉棒掏瞭出來。她滿臉羞紅,還是俯身下去,張嘴含住。很快,我就拔下瞭她的內褲,她大大的眼睛驚恐地看著我,她從來沒有想過,我居然要在這個地方進入她的身體,但她沒有拒絕。
包廂很小,她挪動瞭一下身體,側著身子,將屁股對著我,我順勢將肉棒插進她的肉穴,她不敢作聲,生怕別人會發現,我也小心翼翼地在她逼裡面抽插。
每個人都是一條直線,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相交的時刻,就是生殖器的交合,愛就是在交合中產生的吧。
我又想起瞭章兒,我去瞭她的房間,她獨自住一間房,她穿著傢常的睡衣,躺在瞭她的床上,我親手將她的衣服除去,露出瞭她的奶子,我用嘴含住瞭一隻,手揉著另一隻。第一次在她的床上占有她,這讓我感覺興奮,我倆很快就滾在瞭一起,她跪趴在床上,將屁股翹的高高,從後面看去,黑色的陰毛,紅色的陰唇,還有黏滑的汁液掛在洞口間。我很快就進入瞭她的身體。
操我,她叫。我便用力地操她。一下一下撞在她的屁股上。
誰操你的逼,是不是爸爸操你的逼呢,叫爸爸。
她搖晃著身體,從喉嚨裡叫出,爸爸操我。
恍惚間,我又來到瞭,疫情封城前的那個月,這時候,我已不是租住出租屋的那個青年。我躺在希爾頓的酒店裡,面前的女人熟悉而陌生,我壓在她的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她的身體。她緊緊抱著我,舌頭探進我的嘴裡,我倆互相親吻,舌尖交纏在一起,在我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在我耳邊叫道,爸爸。
我有些恍惚瞭,我以為我忘記瞭章兒,其實我沒有。
恍惚間,我想起瞭,在電影院裡,章兒也是含住我的肉棒,我又想起瞭,在公園裡,還有一個嬌小可愛的女生,趴在我的身上,給我口交。還有一個可愛日系女生,為瞭不想叫床聲,對我影響不好,在出租房的床上,用內褲把嘴巴塞滿住。想起瞭那個男友在國外的女孩,每次都騎在我身上,想起瞭那個女語文老師,坐著火車和我開房,想起瞭那個來大姨媽的女生,在她的床上含著我的雞巴,想起瞭那個三歲孩子的幼師媽媽,一張驚艷的臉龐,想起瞭喜愛給男友做飯的秀美女生,皮膚白皙而光滑,想起瞭那個170的女生,在浴室裡放情的大叫,想起瞭單身的她,想起瞭已婚的她,想起瞭經歷的每個她。
還有我們的孩子,你想起瞭嗎,章兒站在我面前問我,她拿著手機,然後看照片,輕聲說,你知道我的乳暈為什麼會變大嗎,是因為我有瞭孩子。
我沒有打掉,孩子在的,他一直都在。她看著我,冷笑。
原諒我,他不在。
在,你看他的眼睛多像你,還有他的眉毛。
她離開瞭西安,自此再無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