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都覺得時機成熟瞭,就約好瞭帶上各自的女友到散人閣,劉興做裁判,看誰搞的漂亮。
雙方都各自對自己的燕子說,今晚要有貴客來,要打扮的艷麗一些,先看李燕燕打扮的把:頭發特意燙直,大號的耳環,臉上濃妝,穿瞭一件LV在限量發行的紅色旗袍,中間真絲繡瞭一隻鳶,腳上香奈爾尖頭細高跟八厘米休閑鞋,露半腳的設計,把腳部曲線,跟長腿部比例拉出近似完美,顯得高挑嫵媚,簡直就是趙飛燕再世。
再看張燕的打扮,小得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臍裝,緊繃著勒緊瞭她驚人的好身材,長得象洋娃娃一樣可愛的面孔,卻偏偏有一對呼之欲飛的翹乳,尺寸不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成年男性一手握住的樣子;細到隻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動人的雪白,腳上乳白色的丁字皮鞋,透出青春的靚麗。
當大傢在包間落座後,把劉興給看呆瞭,等張金榜把菜點完,互相介紹後,大傢開始閑扯,西門峰,張金榜都用眼神在問劉興,誰更漂亮,劉興看著餐單大聲說道,魚和肉,我都喜歡,我們都上,何如?
他這句話張金榜和西門峰都不高興,但是當著女人在,又不好表白,所以他們大傢開始瞭閑扯。
劉興不說話瞭。他是那種有時候外露,有時候內斂,一個雙重性格的人,他也不是不喜歡女人,但是他不喜歡單純的追求性欲,他希望可以找到一個真正的紅顏知己,對兩人的玩女人作風很看不慣,看到這麼漂亮,文質彬彬的女人,想到她們最終在床上為這兩個男人嘬雞,舔蛋,吞精,吻肛,毒龍鉆,他從此抑鬱到不願與女人親近瞭,甚至對這兩個男人舔女人的鮑魚(大陰唇),走旱路(肛交)等也覺得惡心,以至於後來大傢吃飯,他也是借口他有幽門桿菌,先早早的把菜撥一些在自己的碗裡,他由此也開始討厭中國的吃飯方法,喜歡西餐那種一人一盤的方法。
他喜歡寫詩,寫歌,有時候他看見洗澡間的澡盆裡有很多螞蟻,他喜歡在它們聚集的時候突然打開水龍頭,看著螞蟻團團被水沖往下水道,他喜歡這種主宰的感覺,但是他看到有的螞蟻為瞭自保緊緊的抓住盆底,憋在水裡,直到實在堅持不住才被沖走,他又嘆息生命的頑強,然後,加大水流,直到它們被沖走,
他覺得人生就像一個裝有沙袋的鐘擺,左右的搖晃,你每次都會感受撞擊,目的是要讓你與社會完全融合,唯一可以逃避的機會,就是到達左右頂點的時候,但是藝高人膽大的人也想從最低點,也是速度最快的地方逃跑,因為他覺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就是這麼一個多愁善感,矛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