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我仍舊幹咳不停。

　　老媽給我拍瞭好幾下背部也不頂事兒，

　　「我去給你倒杯水。」

　　難以開口說話，我艱難地點瞭點頭。

　　老媽坐在床邊穿好拖鞋，急匆匆的，完全沒有註意到睡裙的一角翹瞭起來，露出瞭臀邊。

　　不一會兒，老媽端來一杯溫水，她把一個枕頭墊在床頭，我借助枕頭靠著坐起來。

　　老媽端著杯子喂我喝瞭水，我這才把氣理順。

　　「倒是退燒瞭。」她摸瞭摸我的額頭，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老媽俯著身，兩顆奶子懸吊在睡裙裡，讓我一飽眼福。

　　「生病瞭也不老實。」老媽口頭上不饒人，手上卻並無任何遮擋動作。

　　我噘瞭一下嘴，病號還是要有特權的嘛。

　　我喝完瞭水，老媽也上床躺瞭下來，把我又攬入她懷中，我的頭發貼著她下巴。

　　我把身子下移，臉貼上瞭她的胸部，觸碰到瞭從睡裙裡擠出來的一抹乳肉，好軟呀。老媽溫柔地抱著我，沒有任何言語，合著是讓碰不讓看是吧。

　　我伸手抱住老媽後腰，很快便又睡瞭過去。

　　等到我再次醒來，陽光已經刺透窗簾，身旁空空如也，嗓子倒沒那麼癢瞭，看來扁桃體消炎瞭。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老媽應該是在做早餐。

　　我支起身子，大腦一片空白，來到客廳，看到那熟悉的背影，睡裙已經被她完全當做傢居服瞭，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裸露在外。

　　「媽咪！」，她應瞭一聲但沒有回頭。

　　我走到老媽背後，雙手搭在她肩膀上，下巴磕著她的後腦，說著感謝的話語。

　　老媽的回歸讓我的心裡踏實多瞭，也讓這個傢重新有瞭生氣。

　　吃過早餐，老媽把我送到社康接著打吊瓶，陪瞭我一會兒，她就要回去收拾屋子，整個上午留下我孤零零的。

　　輸完液已經下午一點多，老媽接上我在外面簡單吃瞭點兒。

　　回到傢裡，我還是覺得疲憊乏力，又躺在老媽的床上，呼吸著她留存的香氣。

　　見我沒有睡，老媽便進來收拾衣櫃，看到她從行李箱裡拿出瞭幾件新衣服，我就來壞心思瞭。

　　「大美女夠時尚哦，這次又買瞭新衣服。」

　　「你爸給買的。」

　　「穿上讓我看看嘛。」

　　「有什麼好看的，你媽都老瞭，懶得穿。」

　　「又來這套是吧，非要我反駁你不老是吧。」我看穿瞭老媽的釣魚。

　　老媽嘴上說著不穿，仍拿著一套衣服褲子走瞭出去，我靠坐在床頭等待著。

　　沒多會兒，她走瞭進來，下身是一條高腰牛仔褲，被緊緊包裹著的臀部更顯圓潤，上身是一條貼身的米色圓領T恤，一對玉丘高聳，胸前的一大片皮膚露在外面但未漏溝。我發現老媽很喜歡穿這樣的圓領衣服，站著不露，但隻要一彎腰，大半個胸脯就得露出來。所以露與不露的主動權在她手裡，她享受著對自己身體的主宰感。

　　老媽像模特一樣轉瞭個圈兒。

　　「咋樣嘛？」仿佛是想得到我的肯定。

　　「好性感。」我脫口而出。

　　「有兒子這麼形容老媽的嗎？」她斜瞭我一眼。

　　「實話實說而已咯，不過這件一彎腰可能就會走光吧。」

　　「還好，誰沒事兒盯著看。」

　　「真的會露，不信你彎腰試試。」我再次強調。

　　「是嗎？」老媽語氣有些疑惑，開始慢慢地彎腰。

　　見我的計謀馬上得逞，我瞪大瞭眼睛，突然，老媽捂住瞭領口。

　　「嘿嘿，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想啥。」

　　媽的，被戳穿瞭。

　　「到時候裡面穿上大一點的背心就好瞭。」老媽指的應該是那種全包式的胸罩。

　　「老爸怎麼給你買這種。」

　　「你爸可沒你這麼封建。」

　　那倒是，他反而開放過度瞭，還想讓你被野男人的精液玷污。

　　原以為試一套就夠瞭，沒想到老媽又拿起一件衣服走瞭出去。

　　短暫的等待使我心裡直癢癢。

　　這次是一件黑色紗衣，老媽下身的牛仔褲沒換，紗衣卻是半透明的，裡面的胸罩和乳肉若隱若現。

　　「這件也太露瞭吧…」我在抗議。

　　「是有點兒，就有一天晚上散步穿過。」

　　「晚上才不安全！」

　　「好好好，媽媽不穿這件瞭。」

　　她還怪聽話呢。

　　老媽把剛才試穿的衣服都疊瞭起來，繼續收拾行李箱，我看到裡面還有安全褲，她以前從來沒買過，我問老媽什麼時候買的。

　　「你爸給買的，媽都這麼大年紀瞭，穿裙子誰（偷）看哦。」老媽自嘲道。

　　「老爸也是為你好嘛。」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是老爸在防著我？

　　「沒事兒，出門才穿。」老媽暗示我在傢一切照舊。行，別虧待我就行。

　　老媽試穿瞭衣服，我也大飽眼福，她的極度配合讓我得意滿滿。

　　「你先瞇會兒，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收拾屋子出瞭不少汗，中午又來接你，媽都沒來得及洗澡。」

　　洗澡？大白天的？

　　「等下，我也想洗澡，昨天就沒洗，我身上黏糊糊的，發癢。」

　　「你真是，我不洗澡你就不洗，我一說要洗澡你又來爭。」

　　「媽咪，我先洗嘛，要不睡不著。」

　　老媽隻好無奈點頭。

　　我翻身下瞭床，胯下肉棒還沒消腫，也不管老媽註意到沒。

　　我回自己房間取瞭幹凈衣物，還特意多拿瞭兩件要洗的衣服。

　　我之所以要搶在老媽前面洗澡，不是怕熱水不夠（我傢是那種燃氣式熱水器），乃是有所圖謀…

　　洗瞭個痛快澡，我把臟衣服堆在洗漱臺的角落，擺弄著手機，試拍瞭幾段，調整好最佳角度。我這才用細心地衣服遮住瞭手機，隻露出瞭鏡頭。

　　出瞭衛生間，老媽已經在沙發上等我瞭，旁邊放著她的幹凈衣服。

　　「還好，開著浴霸燈挺暖和的。」我這是用感冒給自己找借口，畢竟這個季節根本不需要浴霸，同時也是希望老媽不要把它關掉。

　　去吧，老媽，燈光已經打好，盡情展示你的胴體吧。

　　「快回去躺著，別著涼瞭。」老媽依舊關心著我，可我此時已經精蟲上頭，沒有任何負罪感。

　　見老媽關上門，並且沒有關閉浴霸，我這才放心地回去躺在床上。聽著水聲，期待著一會兒去收貨。

　　等到老媽洗好瞭回到臥室，我的肉棒已經硬瞭十多分鐘瞭。

　　她換上瞭那條舊的睡裙，胸前的兩朵黑色乳暈十分明顯，白天看才發現這件裙子已經這麼透瞭。

　　老媽躺到瞭床上。

　　我是早就等不及瞭。

　　「我去上個廁所，中午可能吃壞肚子瞭。」翻身就下瞭床。

　　來到衛生間，老媽換下的衣服也放在洗漱臺上。

　　我從衣服堆裡取出手機，還在錄著呢，趕緊結束錄制。懷著緊張而期待的心情，我打開視頻，跳過開頭我擺放手機的部分，隻見老媽進來以後，先是把幹凈衣物放在瞭洗漱臺上，接著輕輕撥開兩個肩帶，寬松的睡裙從肩膀滑落在瞭地上，一絲不掛的肉體出現在瞭畫面裡。久違瞭，豐腴的老媽，雖是小腹微凸，卻也更添熟韻。

　　老媽彎腰撿起睡裙，兩個奶子垂在胸前，雖是一閃而過，可我反復看瞭好幾次，豐滿的乳房搖晃起來可比平常更誘人。

　　老媽把睡裙也放在瞭我的臟衣旁邊，差點兒歪打正著遮住鏡頭，最後虛驚一場，反而是在她靠近身子放睡裙的時候，拍得更清晰瞭。

　　老媽正對著鏡頭，她用雙手拖起雙乳，又把乳房往前送，做出喂奶的動作，自己卻禁不住笑瞭。傻媽媽在想什麼呢。

　　「嘩～」一股尿液突然自胯間噴射而出，老媽竟然站著撒尿，兩片小陰唇被尿液沖向兩側，由於是站姿，最後的尿液甚至是順著她大腿流下來的，太騷瞭。

　　接著就是刷牙、洗臉，隨著老媽的動作，兩個奶子也在畫面裡搖擺。

　　刷完牙，她就開始正式洗澡瞭，熱水從上至下流經老媽身體，頭發和陰毛都緊貼著肌膚。

　　老媽在彎腰沖洗頭發的時候，有明顯的停頓，我看不到她的眼睛，難道是註意到瞭手機？但在停頓瞭幾秒後，她又接著搓洗頭發。

　　老媽清洗上半身的時候，清洗著自己的奶子，兩顆紫葡萄從指縫中滑來滑去。

　　收貨太大瞭，今天沒時間，病愈後一定仔細觀賞、好好擼一發。

　　回臥室前，我把手機揣到瞭兜裡，避免引起老媽註意。她側身躺著，背著著門口，臀部被被子遮住瞭。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深怕吵醒她。

　　肉棒還硬著，我準備背對老媽而眠。

　　剛躺下，傳來她的聲音：「下次別再把手機落裡面。」

　　什麼意思？真發現瞭？

　　「放褲兜裡忘瞭拿…」我的聲音微弱，沒有底氣。

　　母子倆沒再說話，在激動與緊張中，我還是迷迷糊糊睡瞭過去。

　　睡完午覺起來，我好多瞭，老媽此時坐在床上玩著手機。

　　「媽咪，你怎麼突然要在那邊多待一周？」我想測試下老媽是否對我誠實。

　　「想著反正都去瞭，多待一周唄。」老媽有所隱瞞。

　　「我還以為你去做產檢呢？」我故意把話題往這引。

　　「還沒有哦。」

　　「老媽加油！」我裝作給她打氣，實際上心都快碎瞭，感覺自己被她欺騙和背叛瞭。

　　晚飯後又吃過一副藥，感冒癥狀基本沒瞭。

　　母子倆就在沙發上蓋著被子看電視，當天晚上，我自己就進瞭老媽的房間，老媽很有默契地沒有驅趕我。

　　今夜依舊母子同床，這次我的腦子可清醒多瞭。

　　我躺好後，老媽彎著腰在衣櫃下方抽屜尋找著什麼，由於我睡的那一側靠近衣櫃，所以在她彎腰的時候，成熟肥美的陰部正對著我的臉，角度很正，我看得真真切切，肉洞裡的褶皺清晰可見。我的臉和老媽的肥穴僅相隔二三十公分，感覺老媽是要坐在我的臉上，看著熟悉的大陰唇和陰道口，真想湊上去舔舔。

　　老媽從抽屜裡別出一條枕巾，原來是在找這玩意兒。

　　「昨晚睡覺還流口水，多大人瞭。」老媽轉過頭來，我的臉還紅紅的。

　　「嘿嘿，生病瞭嘛，隻能嘴巴呼吸。」我強作鎮定，腦海裡還是老媽的熟穴。

　　在此有必要講解一下老媽的穴，現在的小視頻和黃文多把熟女穴稱為「多毛肥穴」「多毛黑穴」，但是老媽的陰毛並非特別茂盛，老媽的黑穴，則是多年的性愛形成的。大陰唇很飽滿，以至於會陰都不明顯瞭。肉洞裡面是紅的，如果因為外陰黑色而叫「黑穴」，難免「表裡不一」。就像一簇黑玫瑰中間雜著一朵紅玫瑰，其實這種反差色更具有誘惑力。

　　我配合著把脖子抬起來，老媽給我換瞭枕巾。

　　等到老媽上床以後，關瞭燈，房間裡隻剩一對母子的呼吸聲，可是，兩處呼吸都不均勻…夜深人靜，隻有兩顆心臟的跳動聲。

　　我伸出手在被子裡牽住老媽。

　　「謝謝媽咪。」

　　「和你老娘客氣啥，以後我老瞭還指望你照顧我。」

　　「放心吧，我照顧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拿出發誓的語氣。

　　「別來這套，到時候別有瞭媳婦忘瞭你老娘就行。」

　　「忘不瞭，畢竟咱們同床共枕過。」

　　「啪」老媽重重地拍瞭一下我的屁股，「凈瞎說！」

　　「就咱倆知道嘛，我在外面又不亂說。」

　　看到氣氛緩和瞭，我試探著輕拍瞭一下老媽的外胯：「我要打回來，你都給我拍疼瞭。」

　　「你不聽話我就揍你。」老媽軟軟地威脅我。

　　「傢庭暴力。」

　　「你是處男嗎？」老媽突然問我。

　　「百分百處男。咋啦。」

　　「隨便問問。」

　　「那我也問你一件事，不要生氣哈…我爸是你的初戀嗎？」我其實是想知道老媽有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過。

　　「當然是哦，」老媽沒有任何遲疑，「我就跟過你爸。」老媽的回答這麼直白的嗎，一點兒不含糊。

　　難怪感情這麼好，原來我爸是唯一一個征服過我老媽的男人。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起來，我已經恢復健康瞭。難得的清醒，這次差點把小命都給作沒瞭。看到在傢裡忙前忙後的老媽，我盤算著帶她去海邊過一個周末。

　　「老媽，下周去遊泳唄。」

　　「五一吧。」

　　「別趕五一吧，人太多瞭。而且我們早些日子下海，海水還要幹凈一些。」我一想起老媽去年在海邊被人偷窺，氣就不打一處來。挑個人少的日子，老媽穿上新泳衣，別再讓人偷窺瞭，安安靜靜地遊泳就行，讓我看就OK。

　　「行，那就下周吧。」老媽爽快地答應瞭。

　　「對瞭，你要買新泳衣哦，去年國慶去海邊你就走光啦。」

　　老媽生日去泡溫泉那件泳衣其實也不錯，上次在度假村也咔咔亂殺，但是她放在老爸那邊瞭，沒有帶回來。

　　「你的身材就應該穿比基尼，嘿嘿。」我繼續支招。

　　「比基尼？你真是嫌你老娘被人看的不夠多是吧。」

　　我心想：「確實是啊，反正你愛暴露，最好在我面前不穿都行。」

　　我嘴上還是說：「好身材就是要光明正大地秀出來嘛。」

　　「你媽都這麼大年紀瞭，有什麼好秀的，別讓人說老瞭還不要臉。」

　　「誰敢這麼說？一定是嫉妒你。」

　　「算瞭，媽媽老咯，不秀身材瞭。」

　　「哪有嘛，老媽身材一級棒，我看好你喲。」

　　不對，我怎麼感覺老媽是在對我欲擒故縱呢，變著法地讓我誇她。

　　盼望著盼望著，就這麼上瞭一周課，終於到瞭去海邊的日子，周五下午我就直接趕回傢，一路上滿懷期待。回到傢裡，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瞭，總感覺老媽興致不高，不像以往那樣有出遊之前的興奮勁兒。

　　晚飯時候老媽也沒多說什麼，氣氛沉悶得要死，我起瞭兩三次話頭，她也沒理我。

　　我特怕老媽情緒低落是因為到生理期瞭，遊泳的事兒可就得泡湯瞭，但老媽也沒說要取消行程，奇瞭怪瞭。

　　周六一早睡瞭個自然醒，一看時間才八點多。但我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恨不得一個鯉魚打挺下瞭床，客廳裡沒見到老媽的身影，我敲瞭敲老媽的房門。

　　「進來。」

　　我推門走瞭進去，老媽坐在床上看手機，臉上還有一絲困意，看來剛醒不久。

　　我向老媽問瞭早安，走過去躺在她身邊，回味著上次與老媽同床。我把頭依偎在老媽胳膊上，嗅著她的體香。

　　「煩不煩呀。」老媽推瞭推我的頭。

　　「就煩你。」我又用頭去蹭老媽的胳膊。

　　「起開，收拾收拾去海邊。」

　　「我早就收拾好瞭，就等你瞭。」其實我還啥都沒收拾。

　　我讓出空間，老媽起床去洗漱，又做瞭早飯。

　　在老媽收拾行李的時候，我還偷偷放瞭一瓶紅酒在我的背包裡，山人自有妙用。

　　等我收拾好瞭以後，再去老媽房間，看到她也收拾好瞭。

　　我和老媽驅車到達海邊，由於提前定瞭民宿，所以我們直接去民宿。

　　說是度假區，其實就是海邊的一個村子；說是民宿，其實就是鄉間別墅。這個村子依靠濱海優勢做旅遊生意，各棟樓都被畫上瞭不同色彩的塗鴉，很有藝術感。

　　相比之下，最近流行的「我在XX很想你」「想你的風吹到瞭XX」實在是土爆瞭。

　　我們的民宿是一個小獨棟，我把車停在院子裡，去不遠處的房東那兒拿瞭鑰匙，那時候查身份證沒那麼嚴格，也沒讓老媽來做驗證。等我拿瞭鑰匙回來，看到老媽把行李都從後備箱裡拿出來放地上瞭。

　　「哎呀，大美女，這種粗活兒我來就行嘛。」

　　「裝逼。」

　　我把鑰匙遞給老媽，她去開門，我來拿行李。從舔狗變成瞭門童，屬實是勞碌命。

　　進門之後才發現屋裡別有洞天，一層有一個開放式的餐吧，還有調酒杯，看來老板還是很懂設計的嘛。還有一個沙發和臺球桌，不敢想象對年輕人有多爽。

　　我們的房間在二樓，老媽是主臥，正對海灘，還帶有獨立衛生間。我住次臥，雖然沒有獨立衛生間，但是二樓的公衛裡有一個桑拿房，爽翻。

　　本來早飯就吃得晚，午飯我們就沒動手，在村裡簡單吃的快餐。看得出來，村裡環境剛經過治理，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旺季，這次真是踩對點兒瞭，再過一陣子人山人海，體驗大打折扣。

　　吃瞭飯，我們在村裡轉悠，海邊的綠道兩邊種植著椰樹，我和老媽手牽著手，戴著墨鏡和草帽的老媽根本看不出年齡。

　　遇到不錯的景色，老媽還讓我給她拍照，還要凹造型，拍得不好還讓我重拍，太難伺候瞭。不過看著老媽的心情好瞭起來，我也覺得放松，我算明白瞭什麼是「隻要心情好，哪裡都是馬爾代夫」。

　　村子裡遊客不多，我們找到瞭一傢咖啡店，我對咖啡不怎麼感冒，老媽非要拉著我進去坐坐。我們各點瞭一杯咖啡，坐在落地窗邊的矮座上，老媽俯著身子和我聊著天，領口裡透露著白花花的乳肉。店內雖沒有其他遊客，但礙於吧臺有店員，我也不好太明目張膽地看，畢竟老媽也曾讓我在外收斂。窗外有人經過的時候，我用眼神提醒老媽胸口走光瞭，老媽這才坐直身子，手伸到後背扯瞭扯衣服。

　　「懂事瞭哈，知道心疼老媽瞭。」老媽抿瞭一口咖啡。

　　「那是，你可是我最愛的女人。」

　　「你有多愛我呀。」老媽又抿瞭一口咖啡，看著我，似乎是期待著我的答復。

　　「想永永遠遠和你在一起。」說完我看著她，也期盼著她的答復。

　　她若有所思地看瞭我一眼，沒有回答。

　　喝完咖啡，也溜達夠瞭，我和老媽回房瞇瞭一會兒。等到我被「咚咚」的敲門聲叫醒，打開門，才發現老媽已經換上瞭一件新的連體泳衣，可能是她前幾天自己去買的吧，這一身在白天看起來別有韻味。但是老媽應該是胖瞭，小肚肚都凸出來瞭。

　　「收拾收拾，準備下海瞭，都四點瞭。」

　　我飛速換好泳褲，來到老媽房間找她，她正在塗防曬霜。

　　「過來。」老媽叫我，一根手指頭沾滿瞭防曬霜。

　　我把臉湊過去，她在我臉上輕輕一抹：「自己塗。」

　　我倆便各顧各的塗抹起來。

　　「給我抹一下肩膀和背。」老媽又使喚我。

　　我乖乖照做瞭，老媽的皮膚手感真不錯，加上她本就豐腴，很有肉感。

　　這些年就是被老媽影響瞭，我一直欣賞不來骨感的女生。

　　「等等，你臉上有什麼東西？」我叫住準備出門的老媽。

　　「什麼？」

　　「別動，我看下是什麼。」

　　「mua~」我咂在瞭老媽臉上。

　　「又吃你老娘豆腐。」老媽掐瞭我一把。

　　「還不是我老娘豆腐好吃。」

　　「待會兒出去瞭安分點兒。」

　　「放心吧！」

　　我從窗戶裡看到沙灘上還是有一些遊客的，便問老媽：「還是有不少人，你要不披一件外套？」

　　「今早不是你說讓老娘秀一秀的嗎？」

　　我靠，我嘴上說說而已，你別真去暴露啊，遇上這種開放的女人真讓人沒轍。

　　「行吧，你先下去吧。」老媽發話瞭。

　　我在樓下等待著，隨著腳步聲，樓梯間出現瞭老媽的魅影。

　　她披上瞭一件碎花罩衫，一直遮到瞭大腿，這真是極好的，還戴瞭墨鏡，妥妥的禦姐風。

　　「哇哦，什麼時候買的哦？」我不由得驚嘆。

　　「我還不知道你這點兒心思，誰的醋都吃，前幾天就買好瞭。」

　　「謝謝媽咪。」嘿嘿，我就知道老媽會掌握好度，在外面不會刻意露出。

　　「去年在遊泳館，恨不得和人打起來。」老媽說的是去年她和阿姨穿胸罩遊泳那次。

　　「誰讓你穿那麼少的，而且也沒打起來哈，都被我嚇退瞭。」其實我就是用眼神逼退瞭在泳池裡偷窺的色狼而已，沒想到老媽都記著的，我的付出現在也算有瞭正面回應。

　　「你爸都不吃醋，你瞎吃什麼醋。」

　　「說明我比他更愛你唄。」說起老爸我就來火，就是他讓老媽穿內衣遊泳的，真不憐香惜玉。

　　「小屁孩，懂什麼是愛嗎。」

　　「就是愛媽媽，隻能我看，不能別人看。」

　　「是，你倒是沒少看。」

　　「俺娘對我大方咯。」老媽掐瞭我一把，隻當是懲罰。

　　得償所願的我走過去挽住老媽的手，一起來到海灘上的小賣部。看到墻上掛著各式各樣的比基尼，我幻想著老媽穿上它們的樣子，不過我們隻買瞭遊泳圈…

　　剛經過冬春，沙灘還沒有被遊客蹂躪，踩在腳下軟軟的。老媽踩在水裡，用手舀起海水輕拍在身上，這樣使自己適應海水溫度。我趁她不註意，用腳踢在水面上，海水直打在老媽身上。

　　「要死啊，都起雞皮疙瘩瞭。」老媽被水一激，破防瞭。

　　我嘿嘿一笑，也學著老媽那樣擦起身子。

　　雖然已是下午，但海邊的陽光還是有一些毒辣的。我們泡在水裡，老媽隻會狗刨，我借機要教她遊泳，一手推著遊泳圈，另一隻手卻一直在她腰上摸索著。

　　「豬爪收好，別讓人看見瞭。」怎麼瞭，反而是老媽做賊心虛。

　　「沒事兒，在水裡，在說瞭，我是在教你遊泳嘛。」說完我掐瞭一下老媽的腰肉，換來瞭她的白眼。

　　又是一個浪打過來，老媽沒站穩倒瞭下去，連帶著我也跟著栽進水裡。得虧我下盤穩，沒有跟著躺倒，趕緊把泳圈翻過來，把老媽扶出水面，老媽嗆水咳個不停，我一直拍著她的背，有個半分鐘才緩過來。我這才註意到老媽一直緊握著我的手，看來是完全把我視為安全依靠瞭。

　　「沒事兒吧，大美女。」

　　「沒事兒，我們上去吧。」

　　於是我和老媽回到沙灘上，把拖鞋墊在屁股下，我把頭倚靠在老媽肩膀上。

　　眼前有比基尼小姐姐經過，我都會好好欣賞。

　　「小心把你這個色狼抓起來。」老媽嚇唬我。

　　「我可啥都沒幹，你要是穿比基尼，比她們都好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知道還不滿足我，夠「惡毒」的。

　　我們又下海玩瞭一陣，就上岸準備回民宿瞭。

　　「大美女，給你拍幾張照片不？」

　　「不拍瞭吧，到處都是人。」

　　「我們去人少的地方嘛，難得今天來海邊。」

　　我當然是想拍下老媽的泳裝照，賭的就是老媽不會拒絕。

　　老媽果然沒再拒絕。

　　我帶著老媽來到瞭海灘的邊緣，周圍沒別人瞭。我和老媽也徹底放開瞭。

　　老媽把罩衫撐在頭頂，墨鏡下的笑容大方美麗。

　　接著又是手扶著墨鏡看著鏡頭，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是電影裡的經典姿勢呀。

　　這時候遠處的海灘有幾個坐著的姑娘遠遠地看著我們，似乎在議論什麼。是在討論老媽身材好？還是以為我和老媽是情侶呢？不得而知。

　　等我和老媽經過她們的時候，她們請我給她們拍照，原來如此哦。我肯定是恭敬不如從命瞭，雖然身材不像熟女這樣豐腴，但是青春感十足的荷爾蒙還是吸引人的。

　　回到住處，老媽和我去沖洗瞭身子，我還自告奮勇地幫老媽順帶洗瞭泳衣，畢竟明天可能還要下水，泳褲和泳衣得馬上洗瞭，明早才能幹透。

　　收拾好瞭，我們在傢裡休息瞭會兒，待到太陽開始下山，我們手牽手漫步在海邊，看背影真的像一對情侶。老媽換上瞭一件及膝長裙，V領之下露出瞭一小片乳肉，腳下的人字拖增添瞭度假風。我就土氣多瞭，也沒買沙灘褲，就穿著平時在傢的大短褲。

　　到瞭一個簡易碼頭，漁民們在賣今天的魚獲，老媽買瞭一些雜魚和蝦，夠我倆吃瞭。得虧賣魚的是一個大姐，不然老媽彎腰挑選時露出的奶子都讓人看瞭去，真是一個馬大哈。

　　晚飯，我負責清理食材，老媽把廚具洗瞭個遍，搭檔得很有默契。等到老媽開始做菜，我去樓上把紅酒取瞭下來：「大美女，喝一杯唄。」

　　「喝唄，咱娘倆好長時間沒喝瞭。」

　　「大美女夠爽快。」彩虹屁嘛，瞎說就行。

　　我便去燒開水，把民宿的紅酒杯燙洗瞭兩遍，老媽對我的清潔工作很滿意。這就是世界名畫——《潔癖母子》。

　　觥籌交錯，母子暢聊，老媽絲毫不在意泄露出來的春光。之前分別近一個月，上周又是照顧病中的我，我們難得閑坐下來聊聊。

　　我也不知道我和老媽怎麼那麼多共同話題，反正天南海北、明星八卦、鄰裡趣事都聊瞭個遍。

　　老媽還給我瞭講瞭一個勁爆的事兒：原來我們上次去探望的那個阿姨早年間出軌過！老媽說是和派駐到公司的外地幹部好上瞭，有一天在這個幹部的宿舍偷腥被其他同事撞見瞭，大傢就心照不宣。結果呢，她不小心懷瞭這個人的孩子，最後流掉瞭。後來這件事被她老公知道瞭，兩口子打得不可開交，但是她老公也隻知道出軌的事兒，一直不知道意外懷孕的事兒。

　　我真的想感慨：太亂瞭！

　　看來不能偏聽一方之言，阿姨也不是聖母白蓮花，要不是老媽告訴我，我還以為她有多純潔無辜呢，世上果真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難怪她的孩子要逃離這樣的原生傢庭。阿姨出軌之事在當時並未對她造成實質的不良影響，隻不過毀瞭她自己的傢庭，事情暴露後，那個外地幹部被原單位火速調回，兩人也就此斷瞭聯系。

　　老媽講這些事情的時候，絲毫沒有對男女之事的避諱，我驚嘆於八九十年代的「開放」，彼時國門初開，人們的思想也在解放，婚前性行為、婚外戀不再惡貫滿盈，而成為瞭社會中的一種不可言說的默契，作為開放前沿的嶺南更甚。天南海北的淘金者聚集在此，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在夜幕降臨後盡情抒發著獸欲。

　　溫馨的晚餐時光很快結束瞭，一瓶紅酒也被我們喝完瞭，窗外已然漆黑，隻剩近海的的小型燈塔還有微光。海風吹瞭進來，老媽有點兒覺涼，起身去關好窗戶，也拉上瞭窗簾。我們母子倆在這個靜謐的海邊別墅裡享受著安寧，對於喜靜的我們，這就是人間天堂。

　　我和老媽一起收拾好瞭碗筷，主打一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我提議一會兒上樓去蒸桑拿，當然是司馬昭之心，老媽也不可能不知道我別有想法。

　　因此，老媽給瞭否定回答。

　　「算在瞭房費裡的，不去白不去。」我繼續做她的思想工作。

　　「你自己去吧。」老媽依舊沒同意。

　　看到老媽這麼說，我也不糾纏，上樓去把電加熱器打開瞭，就等熱石升溫瞭。

　　老媽讓我和她一起出去走走，消消食兒，我自然是願意。

　　出瞭門，也沒征求她意見，我直接牽上瞭她的手。微涼的海風吹撫著她的面龐與長發，成熟的臉龐卻看不到一絲滄桑，被歲月拂過，卻不曾被歲月雕琢。

　　海邊的路燈並不太亮，偶有壞掉的，也方便瞭其他遊客在海灘上談情說愛，但還沒有旺季那樣的熱鬧盛況（我們之前還遇到圍著篝火跳舞的，屬實「返祖」，非貶義）。

　　一路上，我都感覺老媽似乎想說什麼，但好像又開不瞭口，我也沒有追問。想起她周五的低落心情，我猜她心裡有事兒。

　　回到住處，老媽把門反鎖，宣告著夜生活的正式開始。

　　老媽邀請我和她打臺球，按我的正常發揮，老媽肯定是要被我虐瞭，不是我多強，而是老媽太菜。不過看到老媽伏在桌上露出來的福利，我也開始放水，有福利，那麼著急結束幹嘛。

　　就這樣，一局竟然打瞭約莫半個小時。隨著我最後一桿清洞，老媽也自覺沒趣，說要上樓休息瞭。

　　我也來到桑拿房，提前開瞭一個小時，進去好懸沒暈過去。我緩瞭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隨之而來的就是滿身汗珠，也得虧不是喝瞭酒就來桑拿，否則多半要倒在裡面。

　　桑拿房三面是墻，墻上貼著一層木板，隻有門是玻璃的。我坐在木凳子上，低著頭，任由汗水從我的太陽穴流過。

　　反正就我自己，老媽回房休息瞭，於是我把內褲脫瞭，墊瞭一條毛巾便坐在木凳上。（裸體蒸桑拿很爽，大傢有機會試試）

　　正低頭流汗呢，玻璃門突然開瞭，老媽出現在我眼前，她披著那件沙灘罩衫，宛如仙女，手裡還拿著兩瓶礦泉水，看來是準備打持久戰啊。

　　老媽被我的裸體驚到瞭，但並沒有表露出來，畢竟這次是她搞突然襲擊，鍋可別扣在我腦袋上。

　　我熱得不想說話，抬頭瞟瞭一眼老媽，和她簡單打瞭招呼，就又低下瞭頭，汗水從臉上低落在大腿上。她遞給我一瓶水，坐在瞭我身旁。

　　沒幾分鐘，端坐著的老媽也一身汗，罩衫已經完全濕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胴體上，透過罩衫可以看到她的乳頭和乳暈，我這時候才註意到她裡面沒有胸罩。

　　「溫度怎麼這麼高。」老媽似問非問。

　　「不知道要出去溜達，所以提前開早瞭。」

　　被蒸得有些乏力瞭，老媽雙手撐在長凳上，彎腰坐著，一對乳房掛在胸前，從罩衫領口可以窺見全貌。她的臉已經緋紅，脖子和胸口已經佈滿汗珠，太性感瞭。

　　我多麼希望老媽脫掉罩衫，這樣的幻想使胯下逐漸抬頭，我把手放在大腿上，稍微遮擋一下。

　　老媽的臉蛋越來越紅，額頭的頭發也被汗水浸濕，她把落在大腿上的罩衫稍稍卷起，一雙美腿露瞭出來。但是這對於散熱是無濟於事的。

　　「回去不準亂說。」老媽發話瞭，我微微點頭，以為隻是她真空蒸桑拿的事兒。

　　但她卻緩緩解開罩衫，先露出來的是她的肩膀，然後是整個上半身，我靠，絕美。

　　「泳衣今天洗瞭還沒幹。」老媽像是在解釋，又像在緩解尷尬，罩衫此時堆積到瞭她的腰部。

　　我學著電視劇，在嘴唇上做瞭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守口如瓶，眼神卻不想離開她的雙峰。

　　此情此景，我的肉棒更加充血瞭，已經一柱擎天。

　　「沒出息。」老媽把臉轉瞭過去，語氣似罵非罵。

　　「大美女，你真的好美。」

　　「都走樣瞭，有啥美的。」得，聽這回答是受用瞭。

　　「沒走樣，而且有一種成熟美。」我認真回答。

　　「變態。」老媽轉過頭來瞪瞭我一眼，然後笑瞭。

　　老媽的胸前仿佛被潑瞭水，酒後蒸桑拿更是讓我眼神朦朧。迷迷糊糊之間，老媽站起身來完全解開罩衫。我靠，活久見，老媽下身是一條白色的蕾絲三角褲，雖然不是鏤空的，但是也能看到黑森林。尤其是我從側面看過去，半邊肥臀都是沒有遮掩的，終於理解到什麼是扒開屁股找內褲。

　　她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和身下的凳子，老媽彎腰擦凳子的時候，兩顆乳球甩來甩去。擦好凳子，她也拿起一條毛巾鋪在凳子上，坐在瞭上面。這樣一來，我旁邊的老媽隻穿著內褲，露著兩個大奶子，而我更是一絲不掛。

　　我的肉棒根本沒有軟下去的趨勢，我也不好挪動身子。

　　「去把燈關瞭，誰要看你的醜東西。」

　　我也不爭辯，起身去把桑拿房的燈關瞭，隻剩衛生間的黃色燈光透過佈滿水汽的玻璃門照進來，整個桑拿房裡面一片暗黃。

　　我坐回剛才的位置，就這樣赤身裸體挨著老媽，調整瞭一下肉棒，讓它更放松一些。

　　老媽雖然沒有再扭過頭去，但是眼神一直盯著前方墻壁。

　　老媽真是可愛，關於我的裸體，她之前在傢裡見過，這學期開學前在按摩店也見過，還這麼害羞。雖然我不知你深淺，但是你可是知我長短。

　　我的肉棒就這麼挺立著，雖然我的坐姿遮擋瞭肉棒的根部，但是整個龜頭直沖著天花板。

　　又是一會兒的沉默。

　　我決定主動出擊，把身子後仰靠在墻上，這樣整個肉棒都顯露無疑。

　　沉默的氣氛似乎使屋裡溫度更加高瞭，老媽拿起礦泉水，深飲瞭一口，似乎是在下某種決心。

　　她起身去把瓶裡剩下的礦泉水倒在熱石上，「嗞——」更多的霧氣升瞭起來。我看著老媽的背影，欣賞著她這個年齡特有的豐滿背部和臀部，絕對是後入極品，費油。

　　等到老媽轉身走回來，就像走秀的模特，奶子顫顫巍巍。老媽的眼神依舊躲著我，不敢看我，或者說不敢看我的胯下。

　　待老媽坐好，我看著沒有束縛而自然下垂的雙乳還有因坐姿而凸起來的小腹，肉棒不自覺跳動瞭幾下。

　　「不害臊。」

　　「和你學的。」我也不怕瞭，大不瞭咱倆捅破窗戶紙，又不是我一個人沒穿衣服。

　　隨著熱氣升騰，老媽的內褲早已完全濕透瞭。老媽時不時用手調整著屁股下的面料，這種蕾絲內褲不吸汗，此時她下半身一定濕熱難耐。老媽每次調整內褲的時候，我都偷偷瞟著，希望有福利。

　　「我再去拿兩瓶水。」我挺著肉棒站瞭起來，不管老媽看不看，她肯定是躲不開我的背影。

　　我去取瞭礦泉水和一條幹毛巾，待我再次走進來，手中的水瓶差點掉地上。

　　隻見老媽像我剛才一樣後仰著，大奶子完全展示著，由於高溫，乳肉上的青筋都變得明顯，乳頭高高聳立著，老媽滿臉緋紅，像初次與情郎歡愛的少女。

　　這不是裸露，這是藝術！

　　「臥槽。」我脫口而出。

　　「說啥呢。」老媽對我的失態有些不高興。

　　「大美女的身材太好瞭。」這不廢話，今天說多少次瞭。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媽的乳房，之前沒少偷窺得手。但這是老媽第一次在開燈的情況下大大方方地露給我看，剛才她還有些彎腰，現在可沒有任何扭捏。之前有兩次吃奶——第一次是在傢裡客廳，沒有開燈，第二次在溫泉酒店，也沒有開燈。

　　我不敢盯著看，時不時側目偷窺老媽的乳暈和乳頭。太豐滿瞭，好想揉，半球之上，兩點最美。

　　太勁爆瞭！很黃很暴力。

　　雖然熱浪使人疲憊，但老媽的體態保持得很好，即使乳房有微微下垂，但是仰坐姿勢使奶子顯得堅挺。

　　「媽，我給你按按肩膀不？」

　　「滾開哦，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哎呀，咱倆又不是外人。」說完我就把一隻手搭在瞭老媽的脖子後，給她捏瞭起來，我也得以從上到下欣賞著老媽胸前的兩顆葡萄。

　　沒捏兩下，老媽就說：「好瞭，挨著太熱瞭。」

　　行嘛，不強求。

　　我站瞭起來，松瞭松腿，緩解一下疲乏。勃起的肉棒挺立在身前，隨著我的動作而左右擺動。

　　「你是幾年級開始長毛的？」老媽這一問都讓我愣住瞭。

　　「初三…暑假吧。」其實我也記不太清瞭，否則我一定寫一篇回憶文章——《第一根毛》。

　　「當時讓你去做手術還不去。」老媽指的是割包皮。

　　「也還好，你看現在發育得也不錯。」我有些得意，因為我知道我的長度已經超過老爸瞭。

　　「沒個正形。」

　　或許是桑拿蒸夠瞭，或許是覺得氛圍有些過瞭，老媽站起身來準備離開，我看到她的乳暈上滿是汗珠。

　　「老媽你好美，抱一下嘛。」反正有棗沒棗打一桿子。

　　「別鬧，回去洗澡睡覺瞭。」老媽恢復瞭嚴肅，拿起胸罩和罩衫就走瞭出去。

　　我做到老媽剛才坐過的地方，想象著老媽坐在我腿上上下聳動。

　　擼瞭一會兒，我也走出桑拿房，開始洗澡。

　　回到房裡，還在看小黃文呢，收到瞭老媽的消息。

　　「睡瞭嗎？」

　　「還沒，剛洗瞭澡。」我秒回。

　　老媽沒有回復，接著我的房門響起瞭敲門聲。我本來就沒有穿衣服，就這麼赤條條地去開門，但是隻從門縫裡露出瞭上半身。

　　打開門，見到瞭披著浴巾的老媽。

　　「過來。」老媽說完就轉身回房，我雖不明就裡，但也跟在她身後。

　　等到我進瞭房間，老媽才發現我仍是裸體，而且胯下的肉棒還挺著。

　　「你怎麼什麼都不穿，醜死瞭。」

　　「內褲洗瞭…沒穿的瞭。」我說的倒也是實話。

　　沒再和我爭辯，老媽把一條毛巾扔給我，示意我系在腰間。

　　老媽關上瞭燈，我這才發現她的房間天花板是透明玻璃，原來老媽打開瞭電動百葉窗。點點星光透瞭進來。老媽坐在床上，拍瞭拍床，示意我坐過去。

　　待我坐好後，老媽說話瞭：「前兩天你爸回來瞭。」

　　「他回來幹嘛呢？」我有些激動，打斷瞭老媽的話。

　　「我們去醫院復查瞭一下，你爸的…能力（其實就是精子活力）沒有好轉。」老媽說得很隱晦。

　　「精子活力更差瞭嗎？」我問得很露骨。

　　「嗯。」

　　「那你呢？」

　　「好瞭點兒。」聽老媽語氣，感覺也沒好太多。

　　「我就說嘛，多運動總是有好處的。」我試圖給老媽一些安慰，但是她沒有回應。

　　「我和你爸，決定…人工授精。」老媽幾乎是一字一頓，看得出來她很不好意思。

　　「可以啊，都說瞭醫學發達。」

　　「但是不是用你爸的。」

　　「啊！」我太驚訝瞭，「為啥啊！」

　　這話從老媽嘴裡說出來令我無法接受，這不明擺著告訴我，我的弟弟或妹妹是同母異父的嗎？甚至還是我眼裡的野種！

　　「醫生說你爸的精子質量很難篩選出合適的，你爸和我商量瞭，實在不行準備用精子庫的。」看來老爸已經做通瞭老媽的工作，讓她接受「精子庫」的精液。

　　「我和你爸決定下次再試一次，用他的，如果還不行，就去用精子庫。」

　　我懂瞭，老爸的「下一次」就是貍貓換太子，按照他上個月的計劃執行，用別人的精液註入老媽子宮，讓老媽誤以為被上天眷顧、懷上瞭老爸的孩子。

　　「如果下次用老爸的還是不行，也就是說…你會懷別人的孩子？」我的言語已經開始顫抖，也顧不得任何臉面和尺度。

　　「嗯，但是…除瞭我們一傢人，沒外人知道。」

　　「那也不能這樣啊！那這算我們傢的孩子嗎！」

　　我絲毫不掩飾憤怒，腦子裡也盡量開始思考。

　　「醫院會有記錄的。」我試圖從另一個角度說服老媽。

　　「如果用精子庫的，你爸說不去醫院。」

　　這他媽太令我震驚瞭。

　　「因為醫院會有記錄，我們也不希望多年以後有麻煩找上門。」老媽接著說。

　　但是剛開學那周，老爸分明發帖說元旦我們去他那邊，老媽留下來那次已經去醫院人工授精過瞭，用的是老爸的精子。而老媽此時還裝出沒去醫院做過人工授精，也就是說，老媽此時仍對我有所隱瞞。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那怎麼辦？」

　　「你爸說，他有關系能走後門弄出來，不用登記信息，到時候我們自己操作。」

　　老媽說到這我就明白瞭，看來老爸是有什麼想法，上次被我用生病打斷的計劃，現在卷土重來。我知道，如果下一次老媽再過去，用別人的精子大概率會順利受孕，老爸不過是用「下一次」「精子庫」「後門」之類的話來給老媽畫餅、打消她的後顧之憂，也是為瞭讓她好好準備下次授精。

　　想起老媽張開陰道，被陌生人的精液灌滿子宮，我已經開始顫抖。平常老在學校廁所裡看到招募大學生捐精的廣告，沒想到我老媽要被這些來歷不明的精液致孕，我的心堵得不行，幾乎暈厥。

　　一想到那些精液來自我的同齡人，我就覺得惡心和難受。雖然老媽不會實際被操，但這在我眼裡也是被人玷污。

　　「老媽，你聽我說。」我停頓瞭一下，試圖安撫住老媽，或許是今晚的酒精讓她敞開心扉，我也要抓住難得的機會。

　　「假如我也去捐過精，不小心給你用瞭…有沒有這種可能？」

　　「你在說什麼！」老媽很生氣。

　　「你先別生氣，好嗎？咱們隻是討論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老媽沒有回答。

　　「假如在我們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我捐的不小心給你用瞭，這種算不算違背人倫？」

　　老媽依舊沉默著。我知道她的思想已經開始松動。

　　「如果不算的話，那為什麼不能用我的。」

　　「你瘋瞭！」老媽聲調很高，還好旁邊的房子沒人入住。

　　「有什麼區別呢？假如我去捐精不告訴你，那有幾率會用到我的，那不也一樣嗎？那為什麼不直接用我的呢？就我們倆知道。」

　　「不可能！」老媽斬釘截鐵：「我們是母子，永遠不可能！今天在咖啡館我就想告訴你！你不要整天想一些有的沒的！」

　　「我說的不是要有身體接觸，而是用工具。」

　　「不行！沒有任何可能！」老媽似乎是想杜絕一切可能性。

　　她可以容忍我的戀母，容忍我對她的偷窺，容忍我對她身體的擦邊侵犯。但是即使是幾乎無下限的容忍，最終仍有她的底線。

　　「你先別急，你等下，我去取手機。」在勸說老媽的過程中，我的情緒和思路反而穩定清晰瞭。

　　我回房拿瞭手機，又回到老媽房裡，透過床頭燈，我才發現她已淚流滿面。

　　在黃色的燈光襯托下，老媽是那麼美麗和惹人憐愛。

　　我們都沒有說話，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老媽把我抱在瞭她的懷裡，我把手機扔在床上，也把雙手抱在瞭她的胳膊。

　　母子情深，我們都沒說話，我用幹澀的嘴唇淺啄瞭一下她的臉蛋，表達我的愛意，我知道剛才的話讓她猝不及防，我太心急瞭。

　　老媽抬頭看瞭我一眼，收回瞭她的雙手，我以為到此為止瞭，但她從胸前慢慢地解開瞭她的浴巾，把胸部微微朝向我。

　　就在今晚，我又一次看到瞭她成熟的乳房。

　　我明白她的意思，把腦袋下移，含住瞭一顆乳頭，我不再畏懼，開始輕輕吸吮起來。老媽抱住我的腦後，啜泣瞭起來。

　　「我的好兒子。」老媽撫摸著我的臉蛋，耳邊傳來啜泣聲，我知道她是覺得對不起我，我也知道她今晚和我說這些事是鼓足瞭多大的勇氣。

　　我抬起頭望著她的眼睛，老媽的眼神充滿瞭憐愛。

　　我又埋頭在老媽胸前，換到瞭另一邊的乳頭，而且這次，我把手放在老媽的乳房上，忍住想揉搓的沖動，溫柔地體驗瞭一會兒手感。

　　老媽沒有表達反對，也沒有挪開我的手。

　　太軟瞭，這就是乳房的手感嗎？好奇瞭這麼多年，終於得償所願瞭。

　　我用手輕輕在乳房上摩擦著，口銜手揉，用另一隻手解開我身上的毛巾，釋放瞭早已挺立的肉棒。

　　老媽沒有責怪，雙手都放在瞭我的頭上，抱著我，撫摸著我的發梢。

　　「媽媽，你真的好美。」說瞭這句話，我接著又開始輕輕吮吸起來。

　　「傻兒子，你永遠是我的兒子。」聽著像真情流露，卻又像拒絕——「永遠都是兒子」說明隻能是兒子，多麼清晰的答復。

　　我不管那麼多，雙手往下環抱住老媽裸露的後腰，使她的上身更加挺直，我的吮吸逐漸變得用力起來，把老媽的乳頭舔得滋滋作響。我感覺兩粒紫葡萄已經口中挺立起來，乳暈上的凸起也被我用舌尖一一滑過。

　　我已經不願意多呼吸瞭，口舌全力舔舐著，大腦已經發懵，我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眼前隻有我母親這具成熟美妙的胴體。

　　老媽吻瞭一下我的額頭：「好瞭。」接著又溫柔地把我的頭推離她的身體。

　　如此才將我拉回瞭現實。

　　我不敢再繼續下去，避免失去這最後的溫柔。我坐直身子看著老媽，緩瞭幾秒鐘，思緒才鎮定下來，又在她臉上啄瞭一下。

　　「謝謝媽媽。」

　　「這麼大瞭，還像個小孩子。」老媽臉上露出瞭一絲淺淺的微笑。

　　看到關系修復，我也放下心來，把頭靠在她肩膀上，平息著急速跳動的心臟。

　　「好瞭，回去睡覺瞭。」老媽拍瞭一下我的屁股，示意我起來。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不管怎樣我都支持你的決定。」我走到門口，依依不舍，又轉身靠近老媽，在她的臉上和乳房上吻瞭一下。

　　「你讓媽媽想想吧。」這是老媽關門前給我的最後一句話。

　　我看著她胸前的那對豐乳，上面還有我剛才舔舐的唾液。

　　「砰。」

　　一扇門，隔絕瞭兩個心碎的人。

　　當天晚上，我失眠瞭，剛才回房拿手機是為瞭給老媽看老爸發的帖子，徹底撕下老爸的面具，還好陰差陽錯沒有給老媽看，不然不會有剛才的和解和收獲。

　　此時，老媽的溫情和我的驚懼壓制住瞭魚死網破的想法，我一邊在回味老媽的奶子，一邊在思索如何挽回局面。

　　想著老媽乳房的手感，我不知不覺睡過去瞭，等再醒來時，東方已有魚肚白，感覺自己眼睛有一些腫脹，夜裡不會哭瞭吧？

　　打開手機，發現是老媽半小時前發的微信：「醒瞭過來找我，一起看日出。」

　　我揉瞭揉眼睛，來到老媽房門口，她很快應答瞭，讓我進去。

　　老媽穿著睡裙，坐在床上敷著面膜，閉目養神。

　　我問瞭早安，走過去坐在床上，給她捶肩。

　　等老媽取下面膜，我看出來她的眼睛也有一些浮腫，看來昨晚也沒怎麼睡著，難怪早上敷面膜。

　　老媽去衛生間換好瞭衣服。上身是白色的緊身短袖，下身是一條百褶裙。早晨微涼，老媽披瞭一件外套。

　　海邊，日出，沙灘。

　　看日出的人很少，我們找瞭一處偏僻的礁石坐下，周遭隻有風聲和海鷗叫聲。

　　「媽媽可能懷不上瞭。」老媽先開口瞭。

　　「怎麼會。」我安慰著她。

　　「我和你爸嘗試瞭這麼多年，也去醫院檢查瞭，就是不行。而且我現在經期有些亂瞭，媽媽可能要老瞭（指絕經）。」

　　「你才44歲，怎麼可能絕經。」四下無人，我也直說瞭，不用替代詞。

　　「這個月來（月經）瞭嗎？」我接著問到。

　　「來瞭的。」

　　「那就沒事兒，是你壓力太大啦。」

　　「當時懷你還挺順利的。」老媽講起往事。

　　「不會一次就有瞭我吧？」

　　「兩三次吧。」老媽終於有瞭一點兒笑容。

　　「那我可不就是你的最佳禮物，我們母子這輩子都不會分開。」不管我是否戀母，這句話都是真心的。

　　「就是生你的時候不乖，好好把我折騰瞭一番。」老媽之前給我講過，她生我是順產，不太順利，吃瞭一些苦頭。

　　「順產是辛苦，這次是準備順產還是剖腹產呢？」

　　「啥動靜都沒有，想那麼多幹嘛。」

　　「哎呀，美好地憧憬一下嘛。」

　　「還是順產吧。」

　　我調侃道：「也是，輕車熟路瞭。」「熟路」當然指的她的成熟陰道啦。

　　「俺娘說瞭，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我學著小品裡的語氣。

　　「瞎說，揍你。」老媽作勢就要打我。

　　我把頭靠在老媽肩上，看著太陽躍出海平面。

　　天邊紅日起，母子仍相依；

　　欲海幾沉淪，彼此知心意。

　　享受著母親的溫柔，我這才反應過來昨晚的魯莽，給老媽看論壇帖子，固然可以撕下老爸的虛偽面具，可不也擊碎瞭老媽賢妻良母的形象嗎？讓她得知我原來早知道她渴望懷孕；讓她得知自己的床照被放上網絡，被自己的兒子欣賞；讓她得知自己自慰和被內射後的熟穴照有著無數觀眾？

　　她會因為受不瞭這些而瘋掉吧？亦或是和我斷絕關系，亦或是更將她推向老爸。

　　冥冥之中，老媽昨晚的溫柔擁抱阻止瞭我，讓這一切沒有發生，敗也母，成也母。解鈴還須系鈴人，我還要繼續做老媽的工作。

　　看瞭日出，肚子已經咕咕叫瞭，我和老媽在村子裡找瞭一傢早餐店，店主問我們吃什麼。

　　「皮蛋粥和腸粉。」我替老媽回答瞭，老媽瞥瞭我一眼，對我的搶答略微表示不滿。

　　吃過早飯，老媽和我在海邊的紅樹林轉悠著。

　　「你明上午有課嗎？」老媽問我。

　　「沒課。」我周一上午沒課，不過老媽這麼問我，就算有課我也會說沒課。

　　「還能再續一晚上嗎？」

　　「當然可以，我馬上聯系房東。」我也不問原因，反正我願意和老媽多待一晚。

　　於是我趕緊給房東打電話，周天晚上不會有新的遊客過來，所以很順利地續瞭一晚上。

　　回到別墅，我去找房東拿瞭兩條新的浴巾。

　　白天的事兒不多說瞭，還是下海遊泳和村莊生活，主打一個慢節奏。

　　傍晚，夕陽西下，遊客少瞭很多，很多人都回城瞭，海邊顯得更加寂靜。我和老媽漫步在海灘上，老媽讓我給她拍照，看著她擺出各種姿勢，我也樂在其中，我們此時就是一對無人打擾的情侶。

　　晚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氣氛有一些詭異，我知道今晚似乎要發生什麼，不過導演是老媽，我隻不過是一個演員。

　　「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麼樣，你永遠是我兒子。」老媽的語氣很鎮定，也很堅決。

　　「你也永遠都是我媽媽。」我抱著老媽，手掌貼合著她的腰部。

　　「全部弄裡面。」老媽從茶幾拿起一個玻璃水杯遞給我，聲音很小。

　　我怎能不明白呢，激動得快說不出話瞭。

　　「現在嗎？」我明知故問，在老媽發話以後，肉棒已經百分百充血瞭。

　　「嗯。」老媽也十分直接。

　　我靠，今天就授精啊！幸福且突然！

　　「去你的房間弄，我先去洗澡。」

　　「好的。」

　　我回瞭房間，剛脫完衣服，想起要更刺激自己才能射得更多，於是就去老媽房間。

　　房門虛掩著，老媽在浴室裡，我沒有離開，聽著她洗澡的聲音，我閉上眼睛幻想起來，幻想著自己把老媽壓在身下沖刺，幻想老媽的肥臀向上完全露出陰道口，我在她身後，扶著她的肥臀沖刺著，勢必要把精液全部註入她的子宮。

　　呃…至少不全是幻想，一會兒我就能實現最重要的授精部分。

　　我沒有用手機裡的影像，而是閉上眼睛，老媽的乳房和熟穴浮現在我腦海裡，我看著老媽露著誘人的笑容，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深紅的膣肉流露著淫液，歷經二十多年性愛的陰道已經是可以吞沒一切的「血盆大口」。

　　老媽被內射瞭上千次，卻沒有一次屬於我，這次終於是我的瞭。我幻想著，擼動著。

　　太刺激瞭，我很快就有瞭射意，但是為瞭多射點兒，我還是打開瞭手機，找到老媽被內射的肥穴照片，照片中，老爸的精液從老媽的陰道口流出來，流到瞭屁股上。

　　想著我的精液一會兒也會這樣從老媽屄裡流出來，讓我頓覺射意，快到臨界點瞭，我停瞭下來，平復一下，又重新開始，如此反復兩三次，終於到瞭爆發時刻，我把龜頭貼著杯口，暢快射出，我擠壓著龜頭，一滴都沒浪費。雖然沒有數射瞭多少股，但是比以往射得都多，老媽有需求，做兒子的一定有求必應。

　　我把杯子放在床頭櫃，看著精液沿著杯壁往下流，想起瞭倒啤酒的口訣「杯壁下流」。

　　呼～躺在床上，我隻能聽到自己的怦怦心跳。

　　肉棒慢慢軟瞭下去，精液也漸漸沉在瞭杯底。

　　因為過度激動和射精後的疲憊，我的眼神逐漸迷離。

　　「咔」，衛生間的門開瞭，老媽走瞭出來，未著片縷，她一手正拿著浴巾在擦拭著身體。

　　沒想到我會在她房裡，看到我躺在床上，老媽很快恢復瞭鎮定，她快速用浴巾裹住瞭下半身，黑森林和飽滿的陰阜一閃而過。兩個奶子毫無遮擋，乳暈上還有水珠，或許是因為溫差刺激，兩顆乳頭直直的。

　　老媽把奶子權當是福利嗎？夠大方的。

　　此時此刻，我赤裸著躺在床上，見此情景，肉棒又有抬頭之勢，老媽也幾乎赤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倆洗好瞭澡準備做愛。

　　房間異常安靜，母子無言，隻有杯中精子活力滿滿，靜靜等待著成熟母體的召喚與享用。

　　「好瞭就快出去。」老媽催促我，她的眼神閃躲。

　　「那…我出去咯？」我是真不想出去，甚至還這樣試探著，期待著被留下來。

　　「快出去。」老媽的語氣容不得丁點兒質疑。

　　瞭然，肯定是要馬上授精，鄙人明白，告辭。

　　走到門口，我轉身看瞭看老媽，希望她能回心轉意讓我留下，但是她側過去的臉說明瞭一切。

　　我走瞭出去，隨後傳來瞭鎖門聲。站在門口等瞭十多秒，也沒有幻想中的再次開門，也沒有勇氣敲響房門，我隻好走回房間。

　　等我回屋倒在床上，幾乎要興奮得暈過去瞭，再三確認這不是做夢。老媽是不是已經掰開肥穴準備授精瞭呢？我的精液是不是已經進入老媽體內瞭呢？今晚能順利受孕嗎？光是想著這一條又一條的問題，就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按照老爸上個月的計劃，老媽這個周末應該和他去那個地級市授精的。機緣巧合之下，老媽這個周末依舊被授精，不過不是老爸的，更不是別人的，而是我的！

　　今天晚上，遠比老媽年輕的精液將進入她的子宮，完成時間的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