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傢電器工廠的辦公大樓的會議室內。
一位面色冷峻著裝整齊得體的高挑美女正端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向上隻見女人的妝容精致立體,看得出女人的底子深厚以及化妝術的高超,一頭光潔柔順的黑色長發也帶有微微的波浪,顯示出女人的精心打理。向下黑色的女士西裝平整光潔,給這名冷艷女子增添瞭一分幹練,不知道是西裝的尺寸不合適還是因為女人的身材過於高大女人似乎無法將胸前的扣子扣上,敞開的女士西服為她的幹練冷艷增添瞭一分的不羈與灑脫。
如果近距離觀察這位冷艷女子還能看到女人胸前的高峻挺拔,這也是女人無法扣上西裝扣子的原因,透過白白的襯衫甚至還能隱約看到女人黑色的胸衣,再往下女人的下是和上身西裝配套的女士西裝短褲,不過可能是尺寸太小竟然被女人穿出瞭包臀裙的感覺,本來是最大碼的衣裙也隻是堪堪遮住女人的一半大腿,短褲之下便是女人沒有任何裝飾的修長美腿,女人兩條修長的美腿仿佛是美學傢們精心雕刻的藝術品,即便是最挑剔的眼睛也無法看出有任何的瑕疵,即便是沒有絲襪的裝飾在這並不高光的環境下竟也是雪白耀眼。
再往下便是女人精致的玉足,和女人的穿著相匹配,女人並不大的嫩足上自然也和普通的辦公室OL一樣穿著高跟,讓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的挺拔,平時在公司裡男性職員幾乎沒有人願意和她站在一起。
現在這名冷艷的美人正翹著二郎腿雙手抱於胸前一言不發地看著兩側議桌上正低頭的下屬,雪白緊致的大腿交叉擠壓出一個淫靡的形狀,引誘著男人將自己的猥瑣之物放於女人的雙腿之間,雙手交叉也顯得女人的山峰更加的挺拔。兩側的這些男女也都是一幅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的形象但是現在無一不是沉默低頭緊張的一言不發。
熟悉職場的人都知道這必定是公司的決策或者項目出瞭大問題現在正在開批鬥大會,不過無論發生瞭什麼這些人已經被主位女人的冷氣場所征服。
這名冷艷美人的名字叫林淑瑤,今年二十六歲,剛從海外留學歸來,作為晨華集團董事長的唯一女兒,林淑瑤被安排在旗下一傢電器廠子公司進行歷練。林淑瑤年初接瞭一筆來自日本客戶價值三百萬的電磁爐訂單,結果前幾天日本客戶試用的時候才發現電磁爐的電壓是二百二十伏,而日本電壓是一百一十伏,這下麻煩就大瞭,輕則退貨,重則還要被起訴賠償一大筆罰金。因此林淑瑤氣不打一處來,召開會議懲處有關人員。
經過長達數分鐘的寧靜之後終於林淑瑤打破瞭僵局,隻見她用著好聽的聲音說這令人顫栗的話語:「你們到底在幹什麼?難道就沒人發現這批貨有問題?審核難道看不見嗎?還有跟蹤員,你在做什麼?算瞭,我也不想罵你,你走吧,去跟財務結算工資。」
「林總不要啊!」原本低頭的中年男子占瞭起來解釋道:「這不關我事啊,生產部的王主任都簽字確認瞭這批貨……」
「不要血口噴人!」一名禿頭男占瞭起來,反駁道:「我生產部是根據你跟蹤員進行生產,那些電源、主板我都拿給你檢查,你說沒問題我才生產的!」
「我怎麼知道電源電壓和銘牌不對?那些電源是不是你們生產部生產的?」跟蹤員道,他今年四十歲瞭,如果被開除這個月的房貸就沒找落瞭。
「那是技術部的事情,我生產部是嚴格按照技術部的圖紙去生產,我可沒有私自生產!」王主任氣憤道。
「別,這不關我們技術部的事。」眼見會議室的其他人看向自己,技術部主人張華起身道:「我查瞭,那批電源是前年生產的,眾所周知,我今年才當技術部主任,不要把鍋扣我頭上。」
一番陳槍舌戰後,林淑瑤最後拍板:「跟蹤員這個月績效歸零,生產部質檢員工張耀沒有認真核實,辭退。好瞭,散會。」
很快會議室裡空無一人。
「你說,小張!這他媽算什麼事啊?」保安室裡一名中年人哭喪著臉對著一名年輕保安吐著苦水:「他們上面自己弄錯瞭,結果說我沒認真做好質檢,把我開瞭!我他媽哪知道鬼子是一百一十伏電壓?也沒人跟我說啊!」
「看開點,沒事的,不就是三千塊工資,沒什麼大不瞭的。」名叫「小張」的年輕人正燒著開水,取出茶葉道:「要不要喝茶?」
「不瞭。」中年人揪著頭發:「我不想你還年輕,我今年已經四十九瞭,現在出去還有什麼人要,我房貸一個月都要三千,他媽的,那臭婊子!」
「小張,你還年輕,最好去學一門技術,你可不要像我年輕貪玩,現在什麼本事都沒有……」
「人生哪有如意的事,」保安室裡邊門被打開,一名戴著安全帽的老大爺走瞭出來:「走吧,要送你到哪?」
「到人民醫院就行。」中年人說道。
「行,小張,這周末你辛苦瞭。」老大爺騎上門口的摩托對年輕人揮手告別。
「不辛苦,老吳,路上慢點!」年輕人笑呵呵道。
雖然這個年輕人對於林淑瑤很「瞭解」,但是對於工廠卻真的不瞭解,當然對於這裡的很多事情年輕人都沒弄明白,為什麼林淑瑤如此的優秀卻能在這傢規模並不大而且沒什麼發展前景的小廠裡坐鎮,而且時不時他還能看見林淑瑤接待一些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人士,工廠拉出的貨物有時候還會原封不動地拉回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必這裡也不簡單,但是這些年輕人並不會在意。
年輕人名叫張餘戈,今年二十七歲,在林淑瑤的介紹下到這廠裡當保安已經兩年瞭,本來是準備幹兩個月賺賺點生活費就離開的,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做到現在。
散會後不久,林淑瑤的辦公室。
「這批貨怎麼樣瞭?有沒有讓他們發現什麼?」林淑瑤對著身邊的兩位艷麗女子問到。
「林姐,這批貨很好,雖然被海關截下但是並沒有被發現,而且造成的損失也隻是交貨的時間延誤而已,並沒有很大的影響。」其中一名幹練的短發女人說道。
「那就好,貨沒事就行。你們去忙吧!」林淑瑤淡淡道。
為瞭響應國傢政策,現在工廠每個禮拜周末兩天不開工,讓工人休息,而且為瞭杜絕企業偷偷加班,所以政府直接規定宿舍不能建在工廠裡,所以現在工業區一到周末就沒有什麼人,除瞭保安等一些人。
五點後,工廠不斷有工人離開,有的騎自行車有的開小車,或者摩托車,等到六點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工人出去瞭,由於是夏季,所以即使六點多瞭,天還是很亮,張餘戈見已經沒人進出瞭,於是把電動推拉門合上,再將大鐵門關上,現在再去辦公樓還有廠房巡查看看有沒有遺留的人。
張餘戈拿著警棍,逆時針方向開始檢查工廠……
張餘戈檢查完廠房後就是辦公樓瞭,辦公樓占地面積八百平方左右,共有三層半,進門是樓中樓佈局,前臺旁邊是螺旋樓梯以及一部電梯,透明玻璃的屋頂即使沒開燈也能照亮辦公樓。
「有沒有人?我要關門瞭。」張餘戈挨個房間門口走過然後坐電梯來到二樓,一樓是工會活動室、食堂倉庫等等,二樓是各部門的辦公室沿著走廊轉瞭一圈來到三樓。三樓是會議室,還有總經理以及董事長辦公室,還有廠長辦公室等等,都是屬於比較決策層的。
張餘戈檢查都沒人,最後來到總經理辦公室敲敲門道:「林總在嗎?」
「汪汪!」雖然隔著厚厚的門板,卻也能隱隱約約聽見狗吠聲,當然這要貼著門才能聽見。
張餘戈拿出鑰匙打開瞭門。屋裡黑漆漆的,顯然是窗簾被拉上瞭。
「汪汪汪!」急促的犬吠聲從黑暗裡傳來,金屬碰撞聲。
張餘戈打開燈然後將門反鎖,總經理辦公室裡一覽無餘,面積五十多平米的辦公室分為兩個部分,擺著沙發的會客區、放辦公桌老板椅書架的辦公區,會客區邊上有一扇玻璃門,犬吠聲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汪汪汪!」可能是聽見有人進來,玻璃門裡犬吠聲十分歡快,還有撞擊籠子的聲音,鐵鏈摩擦聲音。
張餘戈來到會客區,推開玻璃門,入眼的是洗手臺,再裡面是幹濕分離的浴室和馬桶間。
張餘戈走進浴室,寬敞的浴缸裡放著一個籠子,要是有旁人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下巴,籠子裡關著並不是普通的狗,而是一名赤裸身體披頭散發,手腳被鎖住的豐腴女人!
女人脖子上的舊項圈被生銹鐵鏈扣住,穿過籠子格柵拴在水管上,腳腕和手腕被鐵鏈鎖在籠子網格上,女人腳後跟抵在臀部,整個人跪伏在籠子裡,籠子的寬度比女人的臀部還小,因此臀部被金屬網格勒成一個個手臂粗細的方塊。而且籠子高度也不夠,所以後背肉也凸瞭出來。
「汪汪汪!」女人艱難地抬起頭叫著。當臉露出來的那一刻,竟然是幾個小時前在會議上冷艷嚴厲的女強人林淑瑤!
現在的林淑瑤哪裡還有半分女強人的模樣!象徵著辦公室女強人的女式西裝早已不見蹤影,就連那精致的妝容也被耷拉的口水汗水弄的凌亂不堪,沒瞭衣服的遮擋,林淑瑤那修長健美的軀體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絲毫沒有開會時的那種冷艷高貴。
身份這般高貴的林淑瑤究竟為什麼變成瞭身份如此低微的張餘戈的美女犬呢?二人這另類的關系又是如何形成的呢?當然這其中的故事相當的曲折。
二人的相識要追溯到十年前,那時候出身貧寒但是品學兼優的張餘戈在自己的努力下成功地考到瞭市裡的重點高中,而且和林淑瑤分到瞭一個班。高中三年張餘戈幾乎沒有和林淑瑤說過一句話,畢竟林淑瑤在班內的朋友非常少,神秘的傢世背景讓學校的領導都各方面討好她,但是讓她在同級中幾乎沒有朋友。
身份差距巨大的二人本不會有什麼交集,即便她們同窗讀書三載,不過命運給他開瞭個玩笑,在張餘戈剛從學校拿到自己的名校錄取通知書,這時在他前往車站的路上他突然看見瞭自己那熟悉又陌生的同學大美女林淑瑤便情不自禁地跟瞭上去。
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個冷艷的女同學竟然輕松地徒手幹掉瞭三個試圖非禮她的流氓揚長而去,隻留下瞭目瞪口呆的張餘戈原地凌亂。等到有人發現的時候現場隻有張餘戈和三具屍體,結果張餘戈自然是百口莫辯鋃鐺入獄。
張餘戈被判瞭無期,後來還是林淑瑤從別的同學口中聽說瞭這個同學的悲催遭遇,想到他隻是被自己連累入獄便通過一些關系救他出獄。其實林淑瑤出身於黑道世傢,張餘戈見到的隻是三個殺手暗殺失敗的場面,這番入獄實在是冤枉。
出獄後的張餘戈可以說是前程一片暗淡,本來可以借助學業有成過上一個體面的生活,可是上天竟給他開瞭這麼大的一個玩笑,還好林淑瑤念同學情幫瞭他一把,不過張餘戈並不知道後面的事情,對於林淑瑤隻有無限的恨。
後來在林淑瑤的照顧下學歷不高而且還有不良記錄的張餘戈進瞭林淑瑤的電器工廠成為瞭一名保安,這裡不僅工資不低而且還比較的清閑對於張餘戈來說簡直就是恩賜,當然林淑瑤本不是一個有人情味的女人,這麼做也隻是在利用張餘戈的恨。
是的,林淑瑤需要的是張餘戈的恨,那種將他光明的未來完全打碎的恨,有瞭這股恨張餘戈在和林淑瑤的主奴遊戲裡才更下的瞭狠心。
與許多身份高貴的人一樣林淑瑤也有著自己獨特的喜好,當然林淑瑤的喜好比他們都要特別,那就是讓身份卑微的男人狠狠地將她的尊嚴按到地上踏碎,嚴苛到極致的傢教讓她對於墮落這種感覺無限的癡迷,尤其是網上那些性奴調教的視頻讓她幾乎欲罷不能,如今小工廠這個隱蔽的環境更是讓她的這股欲望難以抑制。
直到她聽到瞭因為一次誤會而陷入牢獄之災的高中同學張餘戈的悲催遭遇之後,她突然有瞭一個大膽的想法,何不將這個本不該如此的人解救出來讓他成為自己發泄淫欲的好幫手,以她的能力這是非常簡單的,而且她也相信自己能牢牢地控制住他。
於是張餘戈的案子便被昭雪瞭,他也得以出獄,不過監獄賠償的一大筆錢卻並沒有發到張餘戈的手裡,剛出獄的張餘戈自然是走投無路,「幸虧」林淑瑤念同學舊情接納瞭他,讓他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小工廠謀得一個保安的閑職。
張餘戈對這個話都沒說過的高中同學簡直是又愛又恨,就是她將自己的美好前程毀掉瞭,但是這個保安的工資不高但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要保安沒啥用,估計自己以後的生活會很輕松,不過相比於張餘戈失去的這些都不算什麼。
在張餘戈熟悉瞭這裡的環境和工人後便開始瞭愉悅的摸魚生活,當然林淑瑤要的並不是一個保安,而是一個能解決自己變態欲望的玩伴,很快她就實施瞭自己的計劃來實現自己的夢想。
保安室空間不小而且裝修還算不錯,畢竟這裡是她娛樂的場所當然要認真修建,這是林淑瑤老早就規劃好的,在她想要將張餘戈救出來的時候就找人修建瞭,到張餘戈入駐的時候也沒建成多久,這裡的人無一不對張餘戈羨慕有加。
張餘戈的工作相當的簡單,那就是下班後檢查一下工廠的各處,門有沒有關啊、人有沒有逗留啊、電閘有沒有關啊這些。工作相當的輕松而且保安室空間不小環境不錯甚至張餘戈都不想回公司宿舍睡覺。
有一天他在工廠例行檢查,已經熟悉工廠環境的他這次竟然發現瞭一絲不尋常的動靜,在工廠的小花園內張餘戈好像看到瞭一個巨大的身影在草叢裡蠕動,張餘戈好奇地上前查看,不會有人在工廠裡養寵物吧?張餘戈心道。
結果隨著張餘戈的靠近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寵物」不太對勁,這好像是一個人影啊!走近一看更是不得瞭這不就是自己的老同學林淑瑤嗎!為什麼會這個打扮出現在這裡!
張餘戈的出現不僅沒有讓這個一絲不掛犬伏於地的美人有一絲的羞愧,反而還神態自然緩緩地從草叢裡爬瞭出來來到張餘戈的面前。見此情景張餘戈腦中一片空白,這個神秘的老同學究竟在搞什麼鬼!
林淑瑤也沒有言語,而是將脖頸兒上的繩索交到張餘戈的手上爬行著將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張餘戈完全弄不明白她要幹什麼任由她將自己帶到廠長辦公室,眼前的林淑瑤奇怪的舉動讓他忘記瞭自己對她的恨腦中一片空白。
經過張餘戈的檢查工廠裡面已經沒有其他人瞭,就這樣林淑瑤便在工廠的路上大搖大擺地爬著,仿佛是一條真正的狗看的張餘戈都感嘆為啥她能用這個姿勢表現出另類的高貴,這個女人真的是不簡單啊!
到達廠長辦公室後林淑瑤起身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遞給瞭一臉蒙比的張餘戈一份文件。
「這上面才是你工作的真正內容,現在你已經穩定下來瞭,要做一些你該做的瞭。」林淑瑤用她那不容拒絕的嗓音說道,神情威嚴並帶有一點點的魅惑,雖然光潔的軀體一絲不掛。
張餘戈掃瞭一眼文件的內容,看起來應該是個主奴協定……
按照協定的內容,張餘戈在下班確認工廠的人全部離開後來到林淑瑤的辦公室牽著母犬打扮的林淑瑤在工廠內散步,當然也可以出去散步。母犬狀態下的林淑瑤沒有人權,必須服從張餘戈的任何命令,當然作為回報林淑瑤會滿足張餘戈對性的需求。
美人這樣的要求不會有任何的男人不動心,張餘戈也不例外。協議的內容不多但是後面有一條雙方都可以在另一方允許的情況下增加條款,最後二人便確立瞭這另類的關系。
「好瞭,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那你想對你的母狗做些什麼?」林淑瑤恭敬地跪在瞭張餘戈的面前,但是神情卻沒有一點的恭敬,顯然林淑瑤還不會在別人的面前表現出恭敬卑微,不過腦子一片空白的張餘戈也註意不到這些。
看到張餘戈一動不動林淑瑤竟有些失望,為什麼這個人如此的不配合,其實這不怪張餘戈畢竟眼前的一切實在是過於震撼,不過好在剛才張餘戈「牽瞭」林淑瑤一路,倒也不會過分震驚。
張餘戈打破心中的震驚,伸手拂向林淑瑤那精致的臉龐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溫軟,不得不說林淑瑤的美令人心醉,這張臉即便是經歷那般磨難的張餘戈也無法生出一絲的恨意,感受著張餘戈的撫摸林淑瑤也生出瞭被低賤男人把玩的墮落快感。
想著自己作為豪門獨女公司最高層的高貴身份,還有名貴化妝品加持的精致面容都在被這個出身於泥土沒見過世面而且樣貌普通個子矮小的卑微男人把玩便生出瞭自己無論用多大號的玩具也無法獲得的快感,隨著張餘戈的把玩,林淑瑤精致的面容上那抹冷艷高貴也逐漸消失,一股隻屬於女人的動情春意逐漸顯現。
漸漸地張餘戈收回自己的心神,開始投入到眼前美妙的遊戲,他慢慢地將手指放到瞭林淑瑤紅潤的雙唇上,感受著它的細膩柔軟,林淑瑤也逐漸動情,一聲微不可查的嗯嚶聲從林淑瑤的唇齒間傳出直逼張餘戈緊繃的神經,打開瞭他塵封已久的欲望。
隻見他的手指開始輕輕用力向林淑瑤口腔內部進發,林淑瑤忘我地閉上瞭眼睛深處嫩舌不斷地在張餘戈的手指間滑動,僅這一下張餘戈便覺得自己已經到達瞭肉欲的巔峰,一股白灼就這麼發射進瞭自己的褲子裡。
感受到張餘戈的異常林淑瑤輕笑瞭一聲,仿佛在嘲笑張餘戈作為一個男人的失敗,當然在林淑瑤這般刺激下倒也正常。
「今天隻是讓你入個門,以後你得好好想想該如何玩弄我這個下賤的婊子,哈哈哈。」林淑瑤表情淫蕩地抬頭對著張餘戈說道,唇齒間的香氣不斷地噴向張餘戈的胯間,讓他的肉龍再一次充血變大,幾乎要貼近林淑瑤精美的妝容。
雖然隻有二十六歲,但是林淑瑤玩過的男人並不少對於普通的做愛並沒有多少快樂,對於張餘戈的性能力也沒有多大的期待,但是眼前衣服下的男根恐怕不下二十厘米粗細也是驚人,著實讓她緊窄的蜜道不斷地分泌出淫靡的粘液。
「看來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林淑瑤內心暗喜。
不過張餘戈似乎還差一些引導,隻見林淑瑤饑渴地解開張餘戈的褲子,將他那二十公分以上的因為長時間打飛機而通體黝黑且好久沒洗過的骯臟男根從褲子裡取出來,嗅著張餘戈胯間的腥臭味林淑瑤仿佛是一個毒癮已深的癮君子,將整張美臉深埋於張餘戈的胯間不斷地大口喘息,讓張餘戈都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嗅完張餘戈胯間的腥臭味林淑瑤便將目標移向他小桃子一般大的龜頭,仔細端詳著這個另女人迷醉的碩大玩意兒林淑瑤的口水瘋狂的分泌,張餘戈甚至都聽見瞭她吞咽口水的聲音,不一會兒林淑瑤便忍耐不住嘴裡的饞蟲,將這漆黑的桃子吞入口中。
張餘戈隻覺得自己的龜頭插入到瞭一個溫暖濕潤的肉洞,爽的他靈魂都飄向瞭太空,不等林淑瑤發揮自己的十八般武藝便早早敗下陣來,將自己的子孫後代通通交給瞭林淑瑤的腸胃。
林淑瑤吐出瞭男根,習慣性地向張餘戈展示瞭口中的精液後吞入肚中,看的張餘戈成就感爆棚。
「好瞭,今天到此為止,明天你上班後來我這裡,我給你具體講一下你的工作內容。」說吧,林淑瑤便開始整理辦公的文件,將張餘戈逐出辦公室。
第二天。
本來習慣摸魚的張餘戈來瞭個大早,畢竟昨晚的事情讓他一宿沒睡著,於是他六點便爬起來到瞭公司,結果林淑瑤還沒來到,於是他便在辦公室的外面等待。
不一會兒那個穿戴整齊、面露微笑、走路帶風的大美女林淑瑤便出現在張餘戈面前,這般自信與叢容讓張餘戈隻覺得自己昨天經歷的一切隻是一場夢,林淑瑤麻利地掏出鑰匙開瞭辦公室的門,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昨天忘記把鑰匙給你瞭,這個你拿著。」說吧林淑瑤便遞給瞭張餘戈一把鑰匙,然後接著說「廠子裡面許多房間的鑰匙都在這,將來你會用的上。」
「好的林總,我知道瞭。」張餘戈小聲地回答道。
「哈哈哈,不要這麼拘謹,當然也可能是我的氣場影響到你瞭!」林淑瑤高興地說道,不管地位有多高,看到別人被自己的氣勢嚇到退縮也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悅的事。
「不逗你瞭,給你說一下你要做的事情,你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在不影響我工作生活和身體健康的情況下把我當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怎麼玩我都可以,我在辦公室旁邊設計瞭調教室,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過來,現在給你一個考驗,你想怎麼對待眼前這具七十公斤重,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肉體?」說完林淑瑤便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擺出睥睨天下的眼神,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場讓人難以接近。
張餘戈也無法無視林淑瑤氣場的影響,面對她甚至有點想退縮,不過轉念一想昨天這個老板的舉動以及對這個女人的恨意,張餘戈鼓起勇氣走到她身邊,用一種貪婪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林淑瑤蔑視的眼球輕抬,看向張餘戈推測著他接下來的行動,本來一鼓作氣的張餘戈竟然被這個眼神嚇得有些退縮,但是也隻是一瞬間。
「你這下賤的婊子,隻配做勞資的夜壺!」混合著情欲與恨意與破壞欲的聲音從張餘戈的口中發出,隻見他一把扯過林淑瑤盤的整齊的頭發,將她按倒在地上,右手捏住林淑瑤的下巴,另一隻手解開褲子,將自己的黑龍放到瞭林淑瑤的口中。
跟著張餘戈的力量林淑瑤順從地倒在瞭地上,一股洶湧的墮落快感不斷地沖擊著她的理性,肉縫間的蜜汁不斷地分泌幾欲順著胯間的曲線流到地面,隨即她便聞到瞭昨天那股令自己意亂情迷的味道,之後便是張餘戈那碩大的黑龍侵入自己的口腔。
還沒等自己的舌頭品味到肉龍的美味,一股洶湧的水流便從馬眼的頂端湧出直奔自己的咽喉聲帶,林淑瑤趕緊放松喉間的肌肉讓這股水流順利地進入自己的體內,不過張餘戈也是卯足瞭力氣,尿的飛快,最後林淑瑤還是吞咽不及,不少的尿液順著林淑瑤的下巴落到瞭地面還有她整潔的女式西裝上,為這象徵著秩序的裝束加上瞭一絲的骯臟污穢。
「上來就尿人傢嘴裡,不過我喜歡。現在初步的玩法在協議上寫的有你回去看一下,還有我要工作瞭,你出去吧!」林淑瑤伸出舌頭卷走嘴唇的黃色液體,表情愉悅地說道。
張餘戈仔細閱讀瞭簡短的協議,下班後他要加班兩個小時來做林淑瑤的調教師,而且周末還得正常上班,做一天的調教師,當然張餘戈並不會做什麼調教師現在兩人就簡單地玩著之前的遛狗遊戲偶爾還會讓林淑瑤喝尿,其他的他也不敢玩,而報酬就是每月工資多兩千塊。
從那時起張餘戈的日常工作便增加瞭一項「遛狗」,每次下班再檢查完工廠之後張餘戈便會來到辦公大樓將一天沒放風的母犬牽出來在廠區裡溜溜,當然張餘戈的周末也被侵占瞭,他得去工廠溜整整一天的狗。
當然張餘戈的膽量也隨著遊戲的進行逐漸變大,起初隻敢拿著皮鞭輕輕抽打林淑瑤,慢慢地他敢用力瞭,當然對她的命令張餘戈也敢開口瞭,林淑瑤的下限在張餘戈的放肆下也逐漸刷新,加上對林淑瑤的恨意慢慢地投入到瞭二人隻見這淫靡的遊戲中。
一天清晨
工廠公園裡一人一狗正在散步。
人是穿著人字拖大褲衩襯衫的張餘戈,狗則是渾身赤裸,四肢著地在地上爬行地臟兮兮的美女老板林淑瑤,誰能想到身高一米八二,獲得市女子拳擊冠軍的她竟然被一名身高僅有一米六出頭的幹瘦保安像狗一樣牽著,而且臉上絲毫沒有一點不滿。
「小白就這吧。」張餘戈牽著林淑瑤來到一顆小樹邊。
林淑瑤活像一條狗,傷痕累累的屁股對著樹幹,然後抬起一條美腿,隨著嘴裡發出「嗚嗚」聲,一道淡黃色的尿液從兩腿間蹭拋物線飛出,精準地落在樹根上。
尿瞭大概不到5秒鐘張餘戈突然撿起一根藤蔓抽在林淑瑤的臀部,留下一道血痕。
林淑瑤嘴裡發出悲鳴聲,連忙止住瞭尿液,尿道括約肌帶動陰唇縮瞭縮。
「傻狗!尿這麼多!」母狗狀態下的林淑瑤是沒有人權的,張餘戈罵道一腳蹬在林淑瑤的屁股蛋上,留下一個腳印:「蠢死瞭,你見過哪條狗一下子尿完的?」
「罰你10下!」張餘戈道。
「汪嗚~」林淑瑤討饒著,見張餘戈不為所動,隻好雙手撐在地上將身體慢慢抬起,最後整個人倒立並且兩條美腿呈一字馬張開著,這對於從小習武的她來說小菜一碟。
「把逼露出來。」
林淑瑤聞言稍微傾斜身體,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伸到襠部剝開兩片略微發黑的陰唇,將紅嫩嫩的陰道口露出來,然後繼續撐住地面,將身體擺正,甚至將陰道口擺在張餘戈的更適合下手的位置。
「真是賤人,還沒開始就濕瞭。」張餘戈拿著拖鞋,用鞋面狠狠拍瞭林淑瑤陰部。
啪啪啪!
張餘戈一連用力拍打五六下,手都酸瞭,再看林淑瑤的下體已經紅成一片,仿佛就要滴血一般,陰道口流淌出來的液體順著陰阜一路向下留到胸口。
「艸!你麻痹這是在享受?」張餘戈踢瞭林淑瑤額頭一腳,然後踩住將另一腳的人字拖伸到其嘴邊道:「咬住。」
林淑瑤張嘴就含著張餘戈腳趾,牙齒叼住人字拖鞋尖。
張餘戈又將手裡的拖鞋放在陰道口上邊道:「別掉下來,我去吃飯,堅持一分鐘我就用皮鞭抽你的爛逼一下。」
嘴裡吊著拖鞋的林淑瑤「嗚嗚」道。
就這樣,張餘戈去保安室吃早餐,而林淑瑤因為一個可笑的命令,倒立著,一張嘴叼著拖鞋,另一張嘴頂著拖鞋,隨著太陽漸漸升起,汗珠從身體慢慢滴落。
時間回到當下,玩瞭三個月的主奴遊戲的張餘戈已經深深地愛上瞭二人之間這不為人知的復雜關系,自己到底是她的主人還是林淑瑤的自慰工具人張餘戈也不清楚。
到現在為止張餘戈可謂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雖然二人在遊戲的時候林淑瑤下賤如最淫蕩的婊子但是張餘戈也清楚地感受到林淑瑤隻是把他當成瞭一個陪自己玩遊戲的工具,可是這又能怎樣呢?二人各取所需罷瞭。
把林淑瑤牽出辦公樓開始瞭日常的晚上遛狗,工廠花園內的花草在昏黃的日光照耀下展現出瞭屬於金秋的魅力,配合著幹凈整潔的人工鋪設的路面給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加上瞭一絲的城市味,但是環境的美麗並不能掩蓋藏跡於此處的陰暗,這傢人跡罕至的工廠遠不是表面那般寧靜祥和與世隔絕。
一人一「狗」沿著自己早已熟悉的路面悠閑地散步,就在張餘戈思索著如何玩弄身後美人的時候突然有兩道人影閃過,還沒等張餘戈有所動作就看見身後的林淑瑤直接化為一道雪白的倩影和那兩道黑影戰作一團,見此情景張餘戈想起瞭十年前的那一幕。
林淑瑤一絲不掛的肉體如同一道閃電撲向黑影,張餘戈的思路也非常的清晰,見此情景唯有遠觀方可保命,隻見他快速跑到保安室將門管好趴小窗戶看林淑瑤打鬥。
在張餘戈看來林淑瑤的武功絕對是出神入化的,多年的監獄生活將他入獄前看到的那個場景不斷地美化與醜化,如今的她在張餘戈看來就是一個武藝高超的女魔頭,當然現實也是如此,雖然現在的林淑瑤一絲不掛,手無寸鐵。
殺手隻有兩個人,為瞭行動方便甚至沒帶面罩之類的東西,見到林淑瑤已經發現自己他們二人便手持砍刀迎著林淑瑤沖瞭上去。
隻見林淑瑤一個側身偏頭拉起脖頸上的繩索,借著歹徒的刀勢斬斷,防止它成為自己失敗的隱患,歹徒見一招被化解便收刀運力下劈,另一個歹徒也殺到林淑瑤身邊欠身向下揮刀配合另一人封死林淑瑤的身法。
一絲不掛的林淑瑤不僅沒有尋常女子那般被看光的羞恥,反而因沒有衣物的阻擋更加的靈活,雪白的肌膚誘人的身材反而讓久經血與火洗禮的殺手都口幹舌燥,頻頻失誤。這本是女子的缺點,但是用到這種程度反而成瞭優勢。
林淑瑤赤裸的玉足抓地,健美修長的雙腿發力蹬地向後足足跳出瞭兩米,化解瞭殺手的一波攻勢,見到一擊未成殺手二人組即刻起身向前繼續發難,保安室內的張餘戈看的是心驚膽戰,萬一林淑瑤被殺自己肯定也會跟著倒黴,他的第一想法是報警,但是契約裡說瞭無論發生瞭什麼都不要報警,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也太危急瞭啊!
三人的戰鬥還在繼續,不過沒有武器的林淑瑤隻得不斷躲閃,借著自己作為女人的優勢和殺手周旋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畢竟男人的體力一般還是比女人強,時間長瞭林淑瑤必定會越來越吃力。
顯然林淑瑤也意識到瞭這一點,隻見她慢慢地不斷地走位閃躲,雪白的肌膚上已經佈滿瞭細細的汗珠。等到到達瞭那塊脫落的地磚附近時借著殺手招式已老迅速地撿起脫落的地磚向其中的一名殺手的面門砸去。
全力發動攻擊的殺手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到林淑瑤還能還手,於是那名殺手的面門便與這殘缺的地磚來瞭個親密接觸,不必說林淑瑤全力扔出去的地磚威力自然是不容小覷,那名殺手當場血流滿面昏瞭過去。
解決瞭其中一名殺手後林淑瑤壓力大減,另一人明顯也著急瞭,他的攻勢越來越猛但是體力並不能跟得上他的動作,很快林淑瑤便抓住那人的破綻抬起美腿攻向那人的襠部,即便是久經訓練的殺手也經不起這般沉痛的打擊,這一戰林淑瑤贏瞭。
將二人盡數弄暈後張餘戈才敢慢慢地打開保安室門,林淑瑤走瞭進去拿出電話撥打瞭一個號碼,幾聲張餘戈聽不懂的交流後便掛斷瞭電話。
張餘戈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那邊工廠大門便來瞭一輛面包車,上面下來瞭幾個人看身材打扮應該都是身材高挑健美的女性,她們麻利滴擰斷瞭兩個殺手的脖子裝車帶走瞭,看的張餘戈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語。
這女人到底啥身份,就這破地方竟然還能容下這種狠角色!張餘戈內心驚嘆不解,待車子走後林淑瑤淡淡地說道:「還好這次沒穿高跟鞋,要不然還真的要倒黴瞭!」林淑瑤開心道。
「他們是誰啊?」張餘戈有些弱智地問到。
「他們是打攪我們玩遊戲的人,好瞭現在他們被趕跑瞭,我們繼續。剛才可給我累壞瞭,讓我們好好放松一下,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林淑瑤開心地說道,隨後給張餘戈要瞭他的鑰匙,將櫃子挪開後打開瞭一個向地下的門。
張餘戈非常震驚自己摸瞭兩個月的魚的地方竟然還有暗門,一絲不掛的林淑瑤率先順著梯子下去瞭,張餘戈也跟瞭上去不過在下去的時候由於還沒從危險中平復下來,腿有些抖的他一個踏空從梯子上摔瞭下去,不過好在林淑瑤眼疾手快地接住瞭他,讓他不至於受傷。
張餘戈的內心更加難以平靜,他深吸瞭幾口氣平復瞭下自己的心情。這裡為啥不建一個階梯,害得自己差點摔跤,張餘戈內心吐槽道。
樓梯下面是一個短短的通道,盡頭是一道沒有上鎖的門,林淑瑤推門進去張餘戈小心翼翼地跟隨,林淑瑤熟練地打開瞭一個開關,裡面的佈置盡收眼底。
這裡是一件拷問室,當然這是張餘戈的第一印象,在林淑瑤看來這裡就是她的休息室,這裡的種種外面甚至是電視劇裡都很難見到的刑具都是林淑瑤用來放松自己的身體的,琳瑯滿目的刑具、湖南的燈光讓為這裡增添瞭一絲死亡的味道。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現在我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女犯人,你是負責審訊的拷問管,請問你想如何懲罰我這個女魔頭,哈哈哈,不過你好像還沒有放松下來,讓我來幫你一下好瞭。」林淑瑤誘惑道。
說罷隻見林淑瑤順從地跪下高大雪白健美嬌軀,熟練地解開瞭張餘戈的褲子,將那條還沒硬起來的肉龍吞入口中,張餘戈情不自禁地仰面吸氣,感受這林淑瑤高超的口技,當然肉欲的釋放也讓他緊繃的神經慢慢地放松下來,很快他就投入到瞭接下來的遊戲中。
過濾掉瞭剛才經歷中的兇險,張餘戈腦子裡就剩下林淑瑤矯健的身姿以及健美的軀體,特別是林淑瑤那超過一米的修長又有力的美腿更是深深地刻在瞭張餘戈的腦海中,雖然這女子心狠手辣難以琢磨,但是卻有著世間罕見的完美肉體,真是讓張餘戈又愛又恨。
口交侍奉結束後二人便開始瞭這場凌虐遊戲,張餘戈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林淑瑤那修長的美腿,他環顧瞭四周,發現瞭一個用於將人倒吊起來的裝置,於是一個大膽的想法便由張餘戈的腦海裡產生。
他鼓起勇氣命令林淑瑤倒立,沒想到林淑瑤竟然毫不猶豫地完成瞭他的命令,張餘戈不禁想到自己以前是不是太放不開瞭,張餘戈用繩子牢牢地綁住瞭林淑瑤的雙腿,之後在林淑瑤的指揮下按動升起開關,就這樣林淑瑤被雙腿六十度分開倒吊瞭起來。
張餘戈最喜歡的是玩弄而不是虐打女人的身體,看到林淑瑤完美的軀體被倒吊起來他隻想伸手細細把玩,不過林淑瑤這時候急需一套兇狠的虐待來舒緩剛才的緊張疲憊,為瞭刺激張餘戈的兇性隻聽她曼聯蔑視地大聲喊道:「張餘戈你個廢物男人!即便是抓到瞭老娘也別想讓我屈服,我林淑瑤從來不會向你這樣的卑賤男人屈服!」
張餘戈聽罷可謂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隻見他也不顧拿起身邊的刑具,直接掄起拳頭向著林淑瑤的腹部砸去,林淑瑤吃瞭一記重擊競無大礙,隻見她接著大喊道:「你這廢雞吧男人,連達人都那麼沒有力氣,是你媽蹲監獄被人基奸的嗎?」
這下立馬戳到瞭張餘戈的痛處,張餘戈雖然沒被基奸但是卻真的因為她坐瞭幾年牢,悲憤交加的張餘戈這下運足瞭渾身的力氣向林淑瑤結實的腹肌砸去,不過這也隻是讓林淑瑤皺瞭下眉頭,很快便恢復瞭過來,接著嘴裡的咒罵。
張餘戈並沒有因為一拳就收手瞭,雨點般毫無章法的拳腳便狠狠地向林淑瑤招呼,暴怒的張餘戈已經把林淑瑤當成瞭一塊倒吊的雪白人肉沙包,將自己這多年來的怨恨通通發泄到瞭她的身上,即便是林淑瑤體格健壯,但是面對張餘戈無休止的攻擊也漸漸地力不從心,不一會兒便發出瞭一陣陣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慘叫。
張餘戈打得手臂都發酸瞭,恨意正濃的他抬起瞭腿不斷地在林淑瑤的身上踢打,將她的叫罵打斷在瞭嗓子裡,經過張餘戈近二十分鐘的連續毆打後林淑瑤的全身已經有瞭多處的淤青泛紅,為她健美的肉體增添瞭一絲的狼狽。
晚飯還沒吃的林淑瑤被打出瞭不少的胃酸,這些胃酸流到瞭臉上將她精致的妝容弄的亂七八糟,也讓張餘戈升起瞭一絲破壞欲被滿足的快感,在將自己的體力帶著自己的恨意發泄到林淑瑤的身上後他隨意地坐到一把椅子上平復自己狂暴的內心。
林淑瑤也逐漸從被凌虐的快感中走出,看到張餘戈已經無力再繼續遊戲便彎腰伸手解開腳踝上的繩索,原來剛才林淑瑤的雙手並沒有被綁住隻是被她背到瞭身後,解開腳上的繩子後林淑瑤一個輕盈麻利的落地,狼藉的健美軀體爆發出瞭一股股的活力,仿佛是剛剛經歷瞭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實在是讓人不解。
「好瞭,現在該我滿足你瞭,現在我就是你的性奴隸,請盡情隻配我吧!」林淑瑤動情地說道,並順從地跪在瞭張餘戈的面前。
看來這個女人不管傢世怎樣,但是腦子肯定有問題,張餘戈心道。不過既然這個女人這麼下賤那就再探一探她的底線好瞭。
「婊子,誰讓你下來的,我命令你把自己吊起來和剛才的姿勢一樣!」張餘戈吼道,不過顯然沒什麼力氣。
林淑瑤莞爾一笑,也沒將繩索放低,高高抬起一條美腿幾乎和另一條腿呈一百八十度,隻見她熟練地把自己的那條腿綁上,綁好後她借著繩子的拉力將地上的那條腿抬起,夠到另一個繩套,起腰伸手將另一隻腳綁住完成瞭張餘戈的命令,用時都不超過一分鐘。
臥槽,這都可以!張餘戈內心吐槽。
驚訝歸驚訝,遊戲還要繼續,張餘戈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被倒吊著的林淑瑤身前,鼓起勇氣和力氣縱身一躍意欲抓住林淑瑤的修長的大腿,張餘戈跳的不高,不過林淑瑤眼疾手快一把抱住瞭張餘戈的屁股,張餘戈心中暗爽的同時抱著林淑瑤的大腿向上爬。
「婊子把你的上身挺起來!」張餘戈大喊道。
冰雪聰明的林淑瑤已經猜到瞭張餘戈的意圖,她趕緊彎腰將上半身送至水平,張餘戈自然是順勢穩穩地扶著林淑瑤的雙腿坐下,在繩索的一番擺動後慢慢穩定下來。(自行想象)
由於重心問題,林淑瑤隻得把身體彎曲的小於九十度才能保證張餘戈坐的安穩,穩定下來的張餘戈自然是性奮不已,想不到這下賤的婊子竟然會這麼配合地和自己玩這種遊戲,而且還是身體這麼強健的女人。
感受這身下林淑瑤雙乳的柔軟張餘戈也放下瞭一些對於她的仇恨,誰會給一個下賤的肉便器過不去呢?隻見他慢慢地轉過身,將粗長黝黑的巨龍橫在瞭林淑瑤的臉上。
感受著林淑瑤口鼻內傳來的有節奏的氣流張餘戈和林淑瑤的性欲皆在不斷升騰,不過此刻張餘戈對於普通的性愛早已沒瞭興趣,隻見他粗暴地將林淑瑤的臻首抬起將肉龍的頂端放入林淑瑤饑渴的小嘴內。
林淑瑤對於他的行動自然是瞭如指掌,不多會兒喉間的軟肉便接到瞭有力水柱的沖刷,不過現在的林淑瑤正好口渴,張餘戈一泡尿水一滴不漏地盡數進入瞭她的胃裡。
尿完後張餘戈並未起身,而是繼續享受這另類的人體秋千,想到這裡張餘戈還真的不斷地擺動身體讓二人的身體隨著繩索不斷搖擺,結果這一下張餘戈還發現瞭這個玩法的妙處,隨著秋千的擺動林淑瑤的玉體不斷地收緊,一頭長發也隨風起舞煞是有趣,張餘戈這一蕩就是十幾分鐘,結果自然是不必說林淑瑤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瞭,但是張餘戈玩的還是不亦樂乎。
最後林淑瑤隻好將上身放低,伸手接住張餘戈防止他摔倒,然後自己解開繩索下到地上。
「你這廢物婊子,這才多少會兒你就堅持不住瞭!」張餘戈大怒道,當然他是真的生氣,這個遊戲他真的喜歡玩,但是林淑瑤的體力實在是耗盡瞭。
林淑瑤愣瞭一下,這還是頭一次被這個男人罵成廢物,但是那種被這種男人罵成廢物的快感樂實在是令人愉悅,不過這也激起瞭她爭強好勝的心,既然如此看他會如何處置自己這個不合格的性奴隸。
「主人,賤奴武藝雖然有些造詣,但是作為一個性奴隸還是欠缺些教養,希望主人不吝調教,將賤奴成為主人更加優秀的雞吧套子。」林淑瑤跪下身子虔誠又有些驕傲地說道,顯然對於自己的條件是非常的自信。
張餘戈的內心湧出一股狂喜,她的意思是自己可以調教她瞭?那自己還真的有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