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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多日離別的接吻

  我聽到媽媽的說話,悄然笑瞭一下,感覺坐的身子有些麻,屁股挪瞭挪坐在床邊,伸手將筷子放在到媽媽面前桌子上,順手拿起小勺子:「媽,筷子給你吧,我用小勺子。」

  其實,我知道媽媽一直守在醫院裡,晚飯肯定沒有吃,叫馨姨做飯送來醫院,卻沒顧及自己,心裡感動之餘,也存在愧疚。

  媽媽美眸望瞭我兩秒,柔美的唇瓣抿瞭一下,隨手拿起筷子,不過米飯隻裝在一個格子裡,顯得白花花滿滿的,足夠兩個人的量。

  我想瞭想,拿過飯盒蓋子,朝天一翻:「媽,幫個忙,我一個手不方便。」

  媽媽半盤著長發,纖頸如凝脂,兩條美腿合攏在一起,玉足踩著黑色高跟,坐姿端莊優雅,玉手拿筷子,側頭疑惑問:「做什麼?」

  我笑聲道:「你把飯倒在蓋子裡,一人一半。」

  「虧你想得出來。」

  「我聰明啊。」

  「嘴貧。」媽媽撇瞭我一眼,沒有拒絕我的提議,捧起裝滿白飯的格子,用筷子摻白飯在蓋子裡,隻不過摻瞭一小半,把剩下的大半白飯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媽媽的飯量不大,沒有推辭,拿著小勺子挖飯吃瞭起來。

  一個肩膀受傷,並沒有影響吃飯,隻是心裡的小九九沒有落下,我吃瞭一塊紅燒排骨後,用小勺子根本夾不瞭菜。

  我拿著小勺子,目光定定望著媽媽:「媽,小勺子不方便夾青菜,幫我一下。」

  媽媽嘴裡嚼著米飯,嗔瞭我一眼,玉手用筷子夾起青菜,想放我飯盒格裡的時候,我突然將開飯盒格挪開一邊,媽媽一臉不解,玉手的筷子夾著青菜停在半空。

  我笑瞭笑,將腦袋一把伸過去:「媽,幹脆喂我嘴裡吧,用勺子還是有點麻煩。」

  「要不我給你筷子,我用勺子。」媽媽沒想到我有此一舉,目光撇向我張大的嘴巴,還是動作溫柔夾著青菜送進我嘴裡。

  雖然媽媽說把筷子給我,但又用筷子夾瞭一塊魚肉放在我飯盒格裡,叮囑我趁飯菜還溫熱,趕緊吃,隨後自顧兒小口小口嚼著米飯。

  「媽,你也來嘗嘗紅燒排骨。」

  我咽下青菜後,露出一絲微笑,用勺子滔起一塊排骨,送到媽媽面前。

  媽媽拿著筷子抬頭,沒好氣道:「你哪來這麼多事啊,你吃,我自己會夾。」

  我笑嘻嘻道:「禮常往來,剛才你不是喂我吃青菜瞭嗎。」

  媽媽撇瞭我一眼,似乎不想在『喂菜』這事情上多糾纏,張開小嘴咬著我遞來的排骨,一邊含糊不清道:「快點吃,等會我去給你拿藥過來。」

  我知道媽媽說的藥就是抗抑藥,點瞭點頭沒有說話,默默吃著飯。

  媽媽突然停下筷子,抬起螓首:「陳青,最近美國出現瞭一種名叫希爾流感病毒,各個州都封鎖瞭,學校也延遲瞭開學,等你傷好瞭一些,我們回老傢一趟。」

  我知道各大新聞轉播著希爾流感病毒,現在是網絡大數據時代,有手機的傢喻戶曉瞭。

  美國說封鎖各州,但身為一個殖民國傢,實施起來有一定難度,肯定會出現暴亂。

  這種希爾流感病毒通過空氣或者其它媒介途徑傳播,傳播性很強,引起感冒發燒,肺炎,嚴重的導致死亡。

  我頓瞭頓,記得媽媽對我說瞭幾次回老傢的事情,一臉希冀問:「外公,外婆他們還好嗎?」

  媽媽淺然一笑:「身子還算健朗,兩老在農村住習慣瞭,我說瞭不少次接他們來城市居住,但都被拒絕瞭。」

  「城市環境喧鬧,空氣質量比不上鄉下,再加上農村安靜,肯定不想來大城市。」我振振有詞,繼續道:「等我事業有成,要是以後退休瞭,也選擇一個寧靜的地方養老。」

  媽媽眼眸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放下筷子,玉指點瞭我額頭,揶揄道:「你婚都沒結,八字都沒有一撇,就想著樂享晚年瞭?」

  沒等媽媽縮回白嫩的玉手,我抬手快速握著瑩白如玉的食指,嗷嗷笑道:「事先規劃好人生,到時候我們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慢慢變老,媽,你說,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媽媽白瞭我一眼,從我手裡縮回玉指,沒好氣道:「我會比你老的快,別想那麼多瞭,吃飯吧。」

  我不滿的嘖瞭一聲,表示抗議媽媽說自己老,不停誇贊媽媽的身材和容貌如十八歲的少女。

  媽媽目光不著痕跡泛著亮彩,後來嫌我話多,不停用筷子夾青菜堵著我的嘴巴。

  吃完飯後,媽媽站起來收拾餐具,高跟鞋將高挑的身材顯得更絕美,長發半盤散著一絲在臉龐,低著螓首,側臉絕美,整個人溫婉如一縷輕柔的月色。

  我看的有些出神,等我回過神來,媽媽收拾完畢,又用杯子給我打瞭一杯溫水,然後從一個白色手提包拿出一個手機遞給我,我愣瞭愣,接過來一看,是我之前用的手機。

  「你上床乖乖躺著,或者坐著,總之別亂跑,我去拿藥瞭,很快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或者按鈴叫醫生。」媽媽一臉認真叮囑。

  我笑聲道:「媽,我又不是小孩,你去吧,路上註意安全。」

  媽媽審視瞭我一眼,有點擔憂我出什麼事情,傷瞭肩膀不說,再加上我的抑鬱癥狀,讓媽媽十分擔心,不過沒多說什麼,踩著高跟咚咚快步行出病房,轉身順手關門時,視線都在我身上。

  等媽媽離開後,病房有些冷清,我望著手機,有種失如復得的感覺,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瞭,想到媽媽這麼晚瞭還在為我操勞,心裡充滿愧疚。

  不知不覺,負面的情緒充斥著心裡,一陣陣煩躁感如咸臊味的潮水襲進腦海,各種不安也占據著心頭,變得莫名局促起來。

  我知道這是抑鬱的原因,之前在美國得瞭抑鬱癥也是這種感覺,不禁抬起手,用力咬瞭咬手腕,皮膚凹顯著深深的牙印,痛疼暫時讓我忘瞭煩躁感。

  幹脆起床,穿著拖鞋在房間一邊打開手機,圍繞著房間如遊魂緩緩行著,當作是散步。

  我輸入手機開屏密碼,頓時顯示著未讀的信息有十數條之多,也有七八個未接電話。

  媽媽這幾天幫我保管手機,並沒有我開屏密碼,這些未讀信息肯定看不到的,但媽媽倒是幫我接瞭幾個電話,一看是接瞭伊妮娜。艾利姐姐和養母養父通話。

  我猜測媽媽和養父養母的通話內容是關乎希爾流感病毒的事情,隻是十幾個未接電話全部是韓版美少女和納蘭曦打過來的。

  沒想到這幾天在我的手機落入媽媽手裡期間,她們的電話一個都沒接,我沒有感到意外,剛才不久前,納蘭曦親自質問媽媽撒謊我回瞭美國,細細一想,媽媽都撒謊瞭,又怎麼會用我的手機接她們的電話。

  我打開納蘭曦發的未讀信息,來到窗戶邊,停下腳步,一條一條細心瀏覽著。

  第一條:「陳青,你怎麼不來公司瞭?」

  第二條:「打電也不接,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第三條:「聽心媚姐說,你提前回美國瞭,是準備開學的事情,是嗎?」

  第四條:「混蛋,給我回個電話,或者發條信息,讓我知道你的死活。」

  第五條:「你手機是不是掉瞭,被別人撿去瞭?所以不接我電話和回信息?」

  第六條:「陳青,你這混蛋,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

  我瀏覽著納蘭曦給我發的信息,幾天不見,再者沒有接她的電話,可以想象出她發這些信息的時候是又急又怒,字眼間沒有愛意之意,卻是字字流露著真情,我由衷的笑瞭笑。

  隨後又點開陳思婷的信息,而韓版美少女發的則是質問我怎麼一聲不吭就離開瞭,弟弟我想你瞭之類的情話。

  我靜靜看完信息後,會心一笑,不過心裡一陣餘悸,幸好媽媽不知道我的手機密碼,一旦看到韓版美少女和納蘭曦給我發的信息,定回質問一番,到時候不知怎麼解釋。

  想瞭想,我打開國外網址,關註著希爾流感病毒,一個媒體揭露美國對病毒傳染性管轄松散,隱瞞瞭十多天才公開希爾流感病毒的可怕之處。

  我隨手點開一個視頻,出現人們暴亂打砸各種門店的畫面,由於各州實施封鎖,遭到不少人的反對和抗議,但政府下令嚴禁出門,所以很多地方出現瞭暴亂。

  「希爾流感病毒傳染率風險極高,希望能管控住吧,否則會蔓延全世界。」

  我有些擔憂養父養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十分忐忑他們的安全,現下美國的那邊的局勢有些亂,頓時迫不及待用手機給他們發瞭一條信息。

  不多久,養父養母給我回瞭信息,叫我不用擔憂,他們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都在傢裡,一切平安。

  頓瞭頓,我想到媽媽這段時間保管我的手機,有些好奇養父養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打電話過來,很好奇媽媽和他們聊瞭些什麼?

  我退出國外網址,一隻手默默握著手機,打開窗戶,感受著絲絲夜風吹來,愣愣望著窗外出神,大城市的夜空灰暗,各處燈火輝煌,心裡倏然毫無跡象,如同天空深沉的陰霾,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無法抑制的煩躁感讓我處在深淵邊緣徘徊,充滿不安,沒有關乎其它原因,情緒莫名的低落,提不起任何興致,好像與世隔絕般。

  我感到情緒難受的時候,又抬起右手,對著剛才手腕表面不久前咬過青瘀的牙印,又張口咬瞭一下,手腕面的牙印更加醒眼瞭。

  我痛恨這種心理治病,可以毀掉一個人,想高興起來卻找不到理由,張口對著窗戶無聲吸的嘆瞭一聲。

  將近半個小時過去,病房的大門打開,聽到熟悉的高跟鞋咚咚聲響,我急忙轉身,媽媽玉手提著白色手提包,我心裡泛起連自己都覺察不到的喜悅,緊繃著的神經瞬間放松下來,消失得無影無蹤,似乎暴風雨中的鳥兒停在屋簷下,找到瞭棲息地。

  「陳青,拿藥過來瞭,先吃藥吧。」媽媽溫和的聲音響起,行到桌子旁,從手提包拿出幾個塑料小白色瓶子,一一排開,開始分揀各種色澤的藥粒在小瓶蓋裡。

  我點頭應瞭一聲,行到媽媽身邊,將手機放在桌面上,等分配好藥粒後,媽媽捧起杯子又去飲水機旁接瞭一杯溫水。

  見到媽媽忙前忙後,我心裡變得十分安然和寧靜,媽媽捧著杯子接瞭大半杯溫水過來。

  我一隻手不方便拿藥,隻好伸出右手攤在媽媽面前,媽媽見到我這般,表情有些好笑,纖細睫眉微微顫著。

  「叫你充當去英雄,這下好瞭,幸好隻是傷到肩膀。」媽媽對我翻瞭一個白眼,如凝脂嫩白的玉手小心翼翼將瓶蓋的藥粒倒在我手中,又捧著水杯遞在我面前。

  「媽,我都這樣瞭,你就不能不再揶揄我嗎?」

  我心情有些歡悅,臉上卻故作不滿,隨之抬手將藥放入嘴裡,將近十顆的藥粒參雜著微藥澀味,我急忙從媽媽手裡接過水杯喝瞭一口水,才將藥吞下。

  「誰叫你將我的話當耳邊風,好好待在傢裡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媽媽一臉責怪,突然目光註意到我手腕背上猙獰的牙印,臉色劇變起來,不過很快恢復平靜。

  我喝水的時候,捕捉到媽媽剛才轉變極快的表情,心知手腕的牙印被看到瞭,故作若無其事把杯子在桌面上,右手垂著大腿處,避免媽媽的目光再次看到這牙痕青瘀。

  「陳青,你的手給我看看。」

  媽媽臉色淡然,嬌軀傳來淡淡的清香,一步繞到我右邊,硬拉著我的大手,我極力壓著手腕,卻見到媽媽死死抓著我的右手,清澈的美眸靜靜望著我,仿佛無聲的交流,更同柔和的一明秋月,看穿我的一切。

  我心裡亮起來,釋然瞭。

  真誠的溫柔,都是愛你的人才會沒有一絲假意的賦予給你,陌生人的溫柔,或許是不經意和帶著須有的目的性,但心思如一在你身上的人,那是對方頃盡所有的付出。

  我眨眼笑聲道:「媽,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啊。」

  「你都咬肉自殘瞭,還說沒事?」媽媽抓起我的右手在面前看瞭看,目光閃過一絲心疼,柔聲道:「等我一會,我去拿些藥水給你擦一下。」

  等媽媽又行出病房,我坐在椅子上,細聲嘆瞭嘆,媽媽自然知道趕我出門,導致我抑鬱癥復發,所以在媽媽心裡,她感到愧疚以及無可挽回。

  不過,生日那晚,我對小姑做出的事情,媽媽震怒也是理所當然,隻是打瞭我一巴掌,把我趕出傢門也是輕的瞭。

  不到五分鐘,媽媽拿瞭棉花和消毒水回來,給我手腕背的牙印抹上消毒水,又用棉花輕輕擦瞭擦,才松瞭一口氣。

  未瞭,媽媽又拉過椅子坐在我面前,一身黑色制服下兩條美腿曲攏,黑色高跟露出白皙的足背,眼眸望瞭望我手腕背的牙印,抬起一隻玉手撫摸著我的臉龐,鄭重道:「陳青,答應我,以後不要這樣傷害自己瞭。」

  我意識到『自殘』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但抑鬱癥控制不瞭自己,為瞭不讓媽媽擔心,掩飾道:「剛才被蚊子咬瞭一下,左肩膀不能動,抓不瞭癢,才用牙齒咬瞭一下,誰知道用力過猛。」

  謊言,始終是謊言,掩飾不瞭表情及細微的動作,欺騙不瞭自己的眼睛,何況眼前的人是我的媽媽,一眼就看出我說的是謊話。

  媽媽氣得的玉手用力捏瞭捏我臉頰,臉頰伸過來,精致白嫩的小瓊鼻幾乎碰到我鼻子,美目圓瞪:「還在給我扯?」

  我感到臉上被媽媽玉手捏得越來越痛,哎呦瞭一聲,如果不答應,怕被一直捏下去,急忙起右手抓著臉上的白嫩的玉手,連連點頭道:「媽,你先松開手,我保證以後不會瞭。」

  媽媽滿意點瞭點螓首,玉手松開我的臉龐,我感到近在咫尺的紅唇吐氣如蘭,我心裡突然一蕩,萌生起一陣蠢蠢欲動的念頭。

  我沒等媽媽反應過來,不禁攬著纖細白皙的脖頸,手掌壓著柔順軟香的發絲,嘴巴對著淡潤的柔唇貼瞭上去。

  嘴巴接觸到媽媽柔唇的那一刻,我心裡一陣激動,曾一度認為再也吻不到媽媽的嘴唇,嗅不到熟悉的荷花清香味,擁抱不到媽媽柔軟的嬌軀,夜裡噩夢驚醒,恐懼交織在心頭。

  而多日離別,之前的媽媽的決絕,讓我心如死灰,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此刻,我再次吻著媽媽,不禁想到是我夢寐以求的夢想,即便媽媽拒絕推開我,也不會傷心難過。

  「嗯!」

  媽媽發出細聲嚶嚀,一雙美眸睜大,靜靜和我對視三秒,隨後閉上雙眸,均勻的眉毛顫抖起來,任由我吻著,我見媽媽沒有推開我,在舉動來說,允許我的所作所為。

  我心裡喜悅萬分,也閉上雙眼,右手輕輕摟著媽媽的脖跟,嘴巴感受兩片柔唇,絲絲芳香潤澤,如溫柔的雨幕滋潤著我的內心。

  忽然,我感到後背被兩條玉臂緊緊貼著,心裡莫名加快跳動起來,媽媽的嘴唇和我嘴巴緊緊貼合一起,發出輕微的嘖嘖響,如同誘人的樂曲傳在我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