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守口如瓶,如果說出去,一輩子嫁不出去。”納蘭曦見到秦心媚神色凝重,好奇心被吸引瞭,頓時發起毒誓。
秦心媚望著納蘭曦,沒有說話,玉手從黃色條紋公文包拿出一個密封的文件袋,推到她面前。
“拆開看看,到時候給你解釋。”秦心媚嬌軀靠在沙發上,雙眸一眨不眨望著納蘭曦,輕聲說道。
納蘭曦一臉疑惑望瞭望秦心媚,玉手拿過密封文件袋,拿出裡面的文件一看,便看到幾個字:DNA檢測單DNA檢測單!這不是親子鑒定檢測報告書嗎?納蘭曦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思盯著秦心媚,一手拿著DNA檢測單,隨後底下螓首,第一眼就是掠向這張薄薄的親子鑒定書。
安海市第一醫學檢驗中心。
基因鑒定所DNA檢驗報告書。
基本情況:被鑒定人:秦心媚,性別:女,1976年3月5日出生,民族:漢被鑒定人:陳青,性別:男,1994年,8月22日出生,民族:漢,目前國籍(M國)委托鑒定日期:2012年7月23日檢驗結果和分析說明:根據孟德爾遺傳定律,孩子的全部基因分別來源於其親生父母雙方“心媚姐,這這報告書是真的?失散多年的孩子,你找到瞭?”納蘭曦看完親子鑒定報告書後,呼吸有些凝重,目光緊緊盯著秦心媚,有些說不出話來。
“對,真的。”秦心媚靠在單人沙發上,對那蘭曦點瞭點頭,清冷的臉蛋顯得平靜,但一雙清澈的眼睛有些紅潤。
納蘭曦沒有說話,目光再次盯著玻璃桌的鑒定報告書。
記得十八年前,離安海市千公裡遠的上都市,赫赫有名的陳傢發生瞭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陳傢的大兒子陳哲,看上瞭秀瑾一中高2的學霸,這個學霸就是十七歲的秦心媚,長得清純甜美。
年僅十七歲的秦心媚,被陳哲硬軟兼施泡上瞭。
當時,陳傢的人也知道瞭,知道陳哲生性愛玩,玩玩學生也沒覺得什麼,便由得他。
但是,陳哲卻愛上瞭秦心媚,不是玩弄感情那種。
後來,秦心媚有瞭身孕,陳哲告知傢人,要和她結婚;然而陳傢的人堅決反對,反如叫秦心媚墮胎,但陳哲寧死不從傢裡人的意願。
陳哲叫秦心媚休學,兩人便般離瞭上都市,偷偷來到千裡之外的安海市落腳。
不久後,秦心媚生瞭一對龍鳳胎。
但在醫院中第三天,秦心媚產後還沒有恢復過來,來不及給這對龍鳳胎起名,男嬰就不見瞭,隻留下一名女嬰。
這時候,陳傢也派人過來,將陳哲綁回去上都市,將他軟禁起來,不準出門。
年僅十七歲的秦心媚躺在醫院中,懵懵懂懂年紀,孤獨無助,心中十分懼怕,在無計可施的情況,隻能打電話給父母。
秦心媚不見瞭兒子,日夜如淚洗臉,不停詢問醫生,她的孩子去哪裡瞭,可惜,醫院都說不知道,報警也沒用。
這一切,好像有人在暗中操作這一切。
故意抱走瞭她的兒子。
秦心媚第一時間就想到瞭陳傢,頓時悔恨不已,悔的是孩子不見瞭,恨的是陳傢和陳哲。
等到身體恢復瞭,年僅十七歲的秦心媚跨越千裡去陳傢苦苦哀求,叫他們將孩子還給她,可惜,被陳傢的人趕瞭出來。
而陳哲的媽媽感到有些不忍,同為父母,知道秦心媚的心酸,偷偷給瞭秦心媚一筆錢,並告知她去安海市的平安孤兒院找找那孩子還在不在。
但當秦心媚焦急又回到安海市,去平安孤兒院詢問的時候,院長告知她,孩子不在瞭,被一對M國夫婦領養瞭。
那時候,秦心媚宛如天塌下來一般。
孩子被領出國瞭養瞭,她能去哪裡找啊。
後來,秦心媚將陳思婷給父母照看,繼續上學,更加發奮讀書;而那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陳哲沒有來看過她。
秦心媚也死心瞭,從那時候起,對陳傢的人恨之入骨。
不過,她銀行卡每個月都收到一筆數額不菲的資金,知道是陳哲打錢給她的。
但是,陳哲也隻是寄錢,並沒有來看秦心媚。
往後,秦心媚完成學業後,用陳哲每個月寄來的錢,註冊公司,做內衣,拉投資,每天早出晚歸,一步一步將公司發展起來。
後來專做主打內衣奢侈品牌,銷向全世界。
秦心媚有瞭資本和客戶和人脈,野心勃勃,接著又做起瞭香水品牌,創辦瞭自己的工廠。
幸運女神眷戀她,一路所向披靡,創辦瞭兩傢公司,都成功瞭。
後來,秦心媚又試著步入其它領域,找頂尖數據科技人才,又創辦瞭一傢酷音視頻公司。
就這樣,秦心媚成瞭安海市的女王,被女性崇拜的對象,是男性暗戀的女神。
雖然事業成功,但秦心媚每當想起當年丟失的兒子,回到傢都躲在房間暗暗落淚。
曾經也去過M國尋找丟失的兒子,但是M國那麼大,宛如大海撈針,沒有一絲希望。
後來因為三傢公司上瞭正軌,更加忙的分開身,找兒子的事情又擱瞭下來。
然而,在三年前,陳哲出瞭車禍,去世瞭。
秦心媚出於情分,和女兒去拜祭瞭。
而陳傢的人,自然也知道秦心媚的種種事跡,打拼出一片屬於自己天地,在安海市是個不可撼動的人物,自然發生瞭改觀。
但秦心媚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面對對陳傢的人,帶著墨鏡,全程冷著臉,氣場強大,當他們宛如空氣。
納蘭曦抬起頭望著秦心媚,喝瞭一口咖啡,感覺有些涼,便又放在玻璃桌上。
想瞭想,納蘭曦有些小興奮,開聲問:“心媚姐,那孩子找到瞭,現在在哪?”
“就是他,陳青,我的兒子。”秦心媚玉手,指著外面坐在沙發的我,望著納蘭曦,輕聲說道:“現在他做我的秘書。”隨後,秦心媚嘴角噙出一絲微笑,將DNA報告書放進黃色條紋公文包中。
“哈!?”納蘭曦猛然站起來,一臉目瞪口呆,驚愕盯著秦心媚。
她轉頭目光透過玻璃望向辦公坐在沙發上的我,嘴角劇烈抽搐著。
不會吧,這個小混蛋就是心媚姐多年失散的孩子?啊啊啊,要瘋瞭。
納蘭曦移回目光,愣愣望著秦心媚,玉指緊攥著,自己的情緒一點點在崩潰。
就是這個小混蛋奪走瞭她的第一次,而且竟然是心媚姐的兒子。
這太瘋狂瞭,這對納蘭曦來說,宛如被雷劈中般,整個人愣住瞭。
“你今天怎麼瞭,一驚一乍的。”秦心媚望著納蘭曦,沒好氣道。
“沒事,昨晚睡得不好。”納蘭曦故作一臉平靜,將資料推向秦心媚面前,忍著崩潰的內心,笑著道:“心媚姐,這是要你簽名的資料,你看一下,我先回辦公室。”
秦心媚蹙著黛眉,盯著納蘭曦的背影,清冷絕美的臉孔有些疑惑。
今天的納蘭曦有問題,平時從沒見過她這般冒冒失失的樣子。
納蘭曦乘電梯到30樓,回到瞭自己的辦公室,坐在靠椅上,腦海有些空白和不知所措。
她也不詳細問秦心媚是怎麼遇到那個多年失散的兒子,現在要面對的是,那個奪走自己第一次的傢夥。
偏偏是秦總的兒子。
現在還在公司上班,這叫她怎麼辦啊?納蘭曦煩躁無比,還計劃想著將那個小傢夥趕出公司,遠離秦心媚身邊,現在這計劃估計是泡湯瞭。
“啊啊啊,受不瞭,我要瘋瞭。”納蘭曦兩個白皙的玉手抓著頭發,目光愣愣盯著電腦屏幕,十分抓狂,一雙黑絲修長的玉腿不停亂蹬,發泄著不知所措的情緒。
我看到秦心媚從咖啡出來,玉手拿著黃色條紋文件包和一袋資料,不知道她和納蘭曦在聊瞭些什麼。
秦心媚將DNA報告鎖在保險櫃中,然後坐在辦公室前的靠椅上,黑色長褲裹著一雙修長的玉腿,交叉半翹著,兩個高跟玉足微微晃動。
看著樣子,是準備工作瞭。
“秦心媚,你們在聊什麼呢,聊得這麼久。”我跑到秦心媚身邊的椅子坐下,望著她精致完美的側臉,詢問道。
此刻,我心裡十分忐忑,納蘭曦到底有沒有和秦心媚說瞭我睡她的事情?
“沒事,隻是談交接工作上的事情。”秦心媚伸出一隻玉手打開電腦,轉頭目光望著我,柔聲道。
現在母子身份,再等等些時日再說。對瞭,下個月22號是這個小混蛋的生日,到時候給他個驚喜。
秦心媚靠在座椅上,目光瞥瞭我一眼,精致完美的臉蛋波瀾不驚,玉手拿過一份資料,低著螓首,投入工作中。
“原來是這樣。”我松瞭一口氣,沒有瞭煩躁感,看來納蘭曦沒有和秦心媚說那件事情。
然後我挪著椅子靠在秦心媚的身邊,目光落在桌子的文件上,都是要她簽名的文件,我看不懂,隻能在一旁靜靜坐著。
我這份秘書的工作,就是幫老板接電話,斟茶遞水和跑腿,說白瞭,就是打雜。
今天是上班第二天,我秘書這份工作還要努力學習和適應中。
秦心媚沒有說話,認真看著文件,處理納蘭曦交接工作上的事情;雖然聽出我的語氣有些不同,但沒有過問,現在在處理公司的事情,要一絲不茍處理,不能出一點紕漏。
我見秦心媚沒有要理會我的跡象,不敢打擾她工作,便站起來在辦公室中到處走走。
半個小時過去,秦心媚伸瞭伸纖細的腰肢,望著我開聲道:“陳青,去幫我打杯蒸餾水,要溫的。”
“好呢,馬上來。”我眉開眼笑道,打瞭一杯溫水放在秦心媚面前,對於納蘭曦的事情,徹底放松下來。
不過,我心中又有些莫名的煩躁起來,納蘭曦是公司的副總,平常在公司裡低頭不見抬頭見啊。難道要躲著她?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陳青,將這些資料拿到30樓,給納蘭曦副總。”秦心媚端起杯子,喝瞭一口水,隨後玉手拿起一疊資料放在我面前,柔聲道。
由於我想著事情,一下子沒有聽清楚秦心媚在說什麼,愣愣道:“秦心媚,你說什麼?”
“你這臭小子,今天怎麼瞭,一副心思恍惚丟瞭神的樣子。”秦心媚看到我患得患失的樣子,再忍不住用玉手揪住我的耳朵,冷聲道:“你今天泡咖啡,我不是提醒過不要放糖,你都在想啥呢?說出來我聽聽。”秦心媚揪著我的耳朵,火氣也上來瞭,從上班到現在,這小混蛋一直心神不寧,神遊天外,簡直是氣死人啊。
我一聽,趕緊回過神來,咖啡放糖瞭嗎?我怎麼不知道。
哎,都是納蘭曦這個女人害的。
“沒有想什麼啊,你剛才叫我拿什麼資料是吧。”我被秦心媚揪著耳朵,不痛不癢的,握著她的柔嫩的玉手,眨瞭眨眼問。
“你這個小混蛋,果然心不在焉的,將這些資料拿到30樓,給納蘭曦副總。”秦心媚抽出被我握著的玉手,瞪瞭我一眼,沒好氣道。
“好吶,我馬上拿過去給她。”我拿起資料行出辦公室,心裡想過瞭,既然睡瞭納蘭曦,已經不能彌補瞭,還怕她吃瞭我不成。
後面的事情,管它去吧。
我坐電梯下到30樓,懷著好奇心,除瞭秦心媚的辦公室和食堂,其他樓層我沒有進去過呢。
進門一看,我就看到清一色的俊男美女,正在對著電腦忙著;我問瞭一個正在認真辦公的女孩子,納蘭曦副總在哪個辦公室?我找到納蘭曦的辦公室後,敲瞭敲門,便聽到她清脆的聲音:“進來。”打開門進去,我站在門口,納蘭曦拿著一支筆,輕輕敲著桌子,看到我後,先是一愣,隨後目光陰惻惻盯著我。
“關門,資料拿過來。”納蘭曦望著我,聲音輕細,看不出臉色有憤怒的情緒。
我關上門,松瞭一口氣,心中尋思著,看來納蘭曦也放下瞭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但是,等我關上門口後,將資料放在納蘭曦的辦公桌子上,想轉身出門時,情況不一樣瞭。
“站住,你個小禽獸,就這麼走瞭?”納蘭曦如炸毛般的母貓,冷冷盯著我。
我站住腳步沒有說話,望著納蘭曦,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隻見她從椅子上站起,饒過辦公桌,向我行來。
納蘭曦見我沒說話,嫵媚的臉孔變得有些猙獰,冷聲道:“你說,我們沒有交集瞭是吧?”想起那天‘我們再也沒有交集’這句話,心中就一把怒火冒出來。
說著,納蘭曦猛然抬起高跟玉足,防不勝防朝我小腿踢瞭一腳。
“瘋女人,你有病啊,踢我幹嗎?”我忍著疼痛,望著憤怒納蘭曦,有些不知道所措。
原以為納蘭曦放下瞭那天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她還銘記於心。
該死的,要來的終究跑不掉。
“我們再也沒有交集瞭。”那天,我在納蘭曦身上完事後,提起褲子對她說過的話。
這話聽著的確有些無情,當時我也是鬼迷心竅才說出這番話。
不該做出拔屌無情的事。
“踢你是輕事,我不將你送去坐牢,你該燒香拜佛瞭,還問我踢你幹什麼?”納蘭曦一隻玉手揪著我衣領,盯著我冷聲道,嫵媚漂亮的臉蛋冷如冰霜。
我與納蘭曦的臉孔靠得很近,她的身高和秦心媚幾乎一樣高,一對眼眸充滿怒火。
特別是納蘭曦這張嫵媚的臉蛋,隻是化著淡妝,白皙與嬌艷結合,即便是生起氣來,也別有一番風情。
“你先松手吧,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好歹你是個副總裁啊。”我蹙著眉頭,抓著納蘭曦拽住我衣領的玉手用力掰開。
納蘭曦甩瞭甩玉手,順瞭順氣,覺得與我的距離太近,隨後退瞭兩步,和我保持距離。
“如果你不和心媚姐認識,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納蘭曦冷聲道,玉手指著我的鼻尖,怒目圓瞪盯著我。
“你講不講理啊,那天的事情,你敢說你沒錯?”我再也忍不住瞭,拍開瞭納蘭曦的手指,哼聲說道:“不知道當時是誰將我拉進房間,還把我頂在墻上,還脫我衣服,一直喊著和我做愛。”本來我想給納蘭曦留幾分顏面,但這副總裁有些不知好歹。
我想著身後有大靠山,秦心媚是我的大腿,全公司最大的娘娘,誰怕誰啊。
“你個王八蛋,給我閉嘴。”納蘭曦胸部起伏氣怒,極力保持平靜,冷冷盯著我,玉手指著大門,冷聲道:“出去。”本來納蘭曦覺也知道錯在自己,被人下瞭春藥,才便宜瞭這個小傢夥。
但是,出於尊嚴面子問題,那天的事情說放下就放下,何其容易啊。
可知道,這是納蘭曦的第一次,全身不禁被摸個遍,自己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和兩個玉足被這混蛋又舔又啃。
處女膜也是這麼白白喂瞭狗。
“出去就出去,我也不想來。”我轉身開門,出門,然後順手關門。
站在門口外的我,聽到一陣砸桌子的聲音。
這瘋女人,不會是真瘋瞭吧。
“唉。”我嘆瞭一口氣,又打開門,見到納蘭曦拿著資料夾子錘著辦公桌。
納蘭曦先是一愣,見到是我後,又炸毛瞭。
“滾。”納蘭曦怒吼道,兩眼通紅。
見狀,我心中暗暗道,特麼真的是瘋女人一個。
“那天的事情,對不起。”我望著納蘭曦,道歉,立馬關門。
畢竟這瘋女人也是女人,還是個臉蛋嫵媚,身材一流,肌膚白嫩如雪的副總裁,我主動道個歉,不會少瞭一塊肉。
納蘭曦將資料夾放回身後的架子上,兩眼通紅愣愣望著被關上的玻璃門,隨後似乎脫力般坐在靠椅上,玉手捂著白皙的額頭。
“這一天,簡直過得瘋子一般。”納蘭曦咬牙切道,隨後撥打瞭一個電話:“中暑瞭,給我來杯特冰的檸檬水解解暑。”
我回到瞭秦心媚的辦公室,發現她依舊一絲不茍依舊在工作,一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瞭。不敢打擾她,我就坐在一旁,靜靜望著。
秦心媚認真工作的樣子,特別養眼,精致白皙的臉蛋,沒有一根絨毛,纖細如玉的脖子,小巧的瑩白耳垂戴著銀色耳鏈,黑色褲子裹住圓潤的臀部,勾勒出優美的形狀,兩條修長的玉腿平攏合著,一雙高跟玉足平排一起,坐姿端正,顯得靜謐高雅端莊。
我撐住下巴,一動不動望著秦心媚的側臉,不知不覺看入迷瞭。
“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秦心媚突然開聲道,隨後抬起頭,看到我一動不動盯著她看,嗤的笑瞭起來,柔聲道:“餓瞭吧,手頭上還有一點事情,等我忙完,然後去吃飯。”
“剛才在公司中到處轉轉瞭,所以才回來。”我撒瞭一個慌,望著秦心媚柔情的目光,心中大為感動。
隨後,我眨瞭眨眼問道:“秦心媚,你說,我像不像吃軟飯的?”
“吃軟飯?什麼意思?”秦心媚放下手中的資料,清冷的臉孔有些愣然看著我,想不通我說的話所謂何意。
我沒有說話,站瞭起來。
秦心媚疑惑望著我,不知道我想幹什麼。
我站在秦心媚身後,隔著靠椅,半彎腰輕輕攬著她的脖子,用臉蹭著柔嫩的臉蛋,呼吸著熟悉發香和嬌軀上的荷花芬香。
這一刻,我久違的又感到十分安心。
“小混蛋,你又想什麼,在公司中別抱我。”秦心媚有些著急道,沒想到我正經瞭大半天,又對她使壞瞭。
“我已經鎖死瞭大門,別人進不來。”我嘿嘿笑道,感到秦心媚靠在座椅上緊繃的嬌軀,逐漸放松瞭下來。
下一秒,我感到一隻柔軟溫涼的玉手撫摸著我的臉孔,十分舒服。
“小傢夥,吃軟飯怎麼瞭,你年紀還小,對公司很多事情不懂很正常,等以後學業有成,就會真正幫到我瞭。”秦心媚毫無在意說道,玉手輕輕捏著我耳朵,好似玩上癮般,用玉指不時在我耳垂磨蹭著。
我沒有出聲,任由秦心媚的玉手捏玩我的耳垂,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過瞭兩分鐘。
“秦心媚,那得還要等幾年,畢竟我是學霸,要考研的。”我想瞭想說道,放開攬在秦心媚脖子的手臂,望著纖痩的香肩,兩手便搭瞭上去。
秦心媚嬌軀顫瞭顫,轉頭望瞭我一眼,見我一臉正經的樣子,便又轉過身。
我雙手搭在秦心媚的香肩,在纖痩的鎖骨不重不輕捏瞭起來。
感覺秦心媚真的太瘦瞭,不過肉好像都長在胸部和臀部上瞭,凹凸有致,要不身材也不會這麼完美。
“我等得起,到時候再幫我。”秦心媚嬌呼一聲,兩個肩膀感到被我捏得十分舒服,全身放松靠在椅子上,閉上雙眸,清冷的臉蛋半仰起,嘴角噙出一絲柔和的笑意。
說起按摩,秦心媚記得第一次在農莊度假的時候,這小傢夥是幫她捏一對玉足。
說起來,那次不知道是不是吃瞭女兒的醋,也忍著羞恥感叫這小混蛋幫她按腳。這一次是捏肩膀。
“脖子後面有點酸,順便捏一下。”秦心媚玉手點瞭點脖子,閉著雙眸,輕聲說道。
“女王大人,小的明白。”我一雙手從秦心媚的肩膀滑到脖子處,又捏又按,詢問道:“請問娘娘,小的按得舒服嗎?”
“娘娘我覺得你的手法不錯,但不可驕傲,仍需努力。”秦心媚點瞭點頭,一雙玉手啪啪鼓起掌來,積極配合我,隨後忍不住笑瞭起來。
秦心媚這一笑,宛如萬紫千紅,百花都黯然失色。
“那娘娘,有獎勵嗎?”我狡黠一笑,覺得兩手有些發軟,便停止又攬著秦心媚的脖子,吻瞭一下柔嫩的臉頰,認真詢問著。
“沒有。”秦心媚用玉手抹瞭抹被我吻瞭的臉頰,瞥瞭我一眼,側過身,沒好氣說道。
這小混蛋,屁股翹一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瞭。
“唉,好吧。”我大手捂著額頭,故作失望說道。
秦心媚看到我憋屈的樣子,瞪瞭我一眼,隨後玉手揪瞭揪我的耳朵,柔聲道:“我們先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