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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牽一輩子的手

  「小混蛋,你瘋瞭?」陳心媚低喝一聲,她嚇瞭一跳,急忙推開我,目光有些慌亂向女兒望去。

  她一顆心臟如小鹿撲通亂撞,非常緊張,沒想到我如此大膽,竟敢在女兒面前吻她。

  秦心媚看到女兒在吃草莓,沒註意到這邊,一顆提起的心臟松瞭下來,隨後目光緊緊盯著我,交織著冰冷寒芒,這種感覺似乎會將我冰封一般。

  「下次不敢瞭。」我小聲道,望著秦心媚殺人的目光,也有些慌瞭。

  我對於秦心媚的瞭解,女王真的生氣瞭,不同以往我吻她和牽她的手,這些都默默接受我的任性。

  這一次,女王真的生氣瞭。

  「媽,弟弟,你們怎麼瞭?」陳思婷嘴角沾著一些草莓液汁,小手提著草莓,來到我們面前。

  「時間不早瞭,都回去吧,思婷,你去叫一聲李姨。」秦心媚柔聲道,她玉手摸瞭摸陳思婷的發絲。

  隨後秦心媚盯瞭我一眼,從我手中拿過紙巾,幫女兒擦去她嘴角的草莓汁液。

  回去的路上,女王沉默不語,邁兩條修長玉腿走在最前面,嬌艷的背影纖美高挑。

  「弟弟,你惹媽媽生氣瞭?」陳思婷將草莓遞給我提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疑惑盯著我。

  她很少見到媽媽這個樣子,記得有一次,就是她有一天玩得比較晚回來,媽媽生氣瞭一整天。

  陳思婷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想起那一天,媽媽幾乎沒有和她說過話,所以那一次起,就不敢忤逆媽媽的教誨瞭。

  「估計是吧。」我望著秦心媚絕美高挑的倩影,苦笑瞭一下。

  「哈哈哈,弟弟,那你完蛋瞭,你個豬隊友。」陳思婷看到我喪著臉,一張俏臉笑出花來,嬌軀側過來,隨後踮起雙腳,小嘴附著我耳邊道:「媽媽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說完話後,大眼睛上的眉睫挑瞭挑,狡黠一笑,跑向秦心媚身邊,撒嬌抱著媽媽的胳膊。

  陳思婷不忘回頭,小手做瞭一個加油的姿勢,隨後又投來一個你好自為之的挑釁眼神。

  「這小狐貍,下次別落在我手中。」我愣瞭愣,心中恨得癢癢的。

  陳思婷那張清純的臉孔,韓版美少女的身材,在我眼中就是小惡魔。

  回到農莊的古式別院,保姆李薇馨將摘好的蔬果拿去清洗。

  秦心媚一邊拎著飲料放別院的桌子上,一邊指揮我和陳思婷將燒烤的醬料準備好。

  過瞭一會,有人送來兩袋子新鮮的羊肉和牛肉,以及其它肉類。

  兩袋牛肉和羊肉還有絲絲血水,一看就是剛殺不久的。

  這裡是超級大型農莊,度假的有錢人很多,這個晚點時間,來農莊的很多客人都是以燒烤為主。

  「姐,你還好意思吃草莓?快過來幫忙串韭菜,不來幫忙烤好瞭不給你吃。」我坐在秦心媚旁邊的長凳子上,不停用簽子串著韭菜。

  而陳思婷卻坐在一旁,翹著兩條長腿,玉手一顆一顆草莓放在嘴裡,清純的俏臉無比愜意。

  「臭弟弟,你管我,我不要你烤,等會我自己動手。」陳思婷見到我叫她幹活,十分不滿,腮邊被草莓脹的鼓鼓,說話有些咬舌頭。

  「秦心媚,你看看她,不幹活,像話嗎?」我用手肘輕輕碰瞭一下秦心媚的玉臂,女王正拿著竹簽認真串著茄子。

  「陳青,你閉嘴,思婷,過來幫你弟弟。」秦心媚轉過頭,清澈的雙眸望我瞭一眼,隨後目光轉向陳思婷。

  女兒的確是懶惰慣瞭,平時傢裡的事情都是李姨在做,形成瞭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壞習慣。

  「臭弟弟,你個大壞蛋。」陳思婷咬牙切齒瞪瞭我一眼,十分不情願從凳子上站起來,媽媽開聲叫她,又不敢忤逆,隻有將怒氣發泄在我身上。

  「順便拿點草莓過來吃,挑些甜的嫩嫩的,酸的不要。」我終於順瞭一口氣,小樣兒,和我鬥。

  「你愛吃不吃,你以為是冰糖葫蘆啊,草莓哪有不酸的。」陳思婷不情願拿著草莓過來,現在這臭弟弟懂得用媽媽來壓她瞭。

  「我手臟,你將草莓放我嘴裡,記得動作溫柔些。」我沒有伸手接,張開嘴巴,目光挑釁望著陳思婷。

  「可惡的傢夥。」陳思婷踢瞭我小腿一下,將草莓放進我嘴裡。

  我看到陳思婷兩個玉指捏著草莓,靠近嘴巴的一瞬間,我表情露出一絲得逞的陰謀詭計,故意將兩個玉指含在嘴中,用牙齒將兩個嬌嫩的玉指輕輕咬瞭一下,隨後將草莓含在嘴裡。

  「你……大壞蛋。」陳思婷兩個玉指一縮,嬌軀如觸電顫瞭一下,大眼睛瞪著這個一臉奸計得逞模樣的弟弟。

  此刻,清純的俏臉霎時間變得羞澀紅潤,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大壞蛋會如此大膽咬她的手指,隨後紅著臉跑到秦心媚身邊。

  「媽,你看,弟弟咬我。」陳思婷抱著秦心媚的肩膀,伸出兩個玉指在媽媽面前,一臉嬌憨。

  可惡,竟然敢捉弄本美少女,報仇,一定要報仇,陳思婷側著腦袋,望向坐在媽媽身邊的大壞蛋。

  「真是胡鬧,你們年紀不少瞭,天馬上黑瞭,你姐弟倆人幫李姨串羊肉牛肉。」秦心媚盯瞭我和陳思婷一眼,心中一股暖流泛起。

  她覺得,請假幾天來這裡度假是正確的選擇,姐弟倆人雖然認識不久,雖然有時候打打鬧鬧,但這也是培養感情的表現。

  晚上六點,燒烤的準備工作都完成瞭,接下來女王叫我們想吃什麼自己動手。

  不得不說,我烤瞭三串牛肉,結果都烤糊瞭,而陳思婷和李薇馨坐在對面,韓版美少女烤著一根雞翅,足足嘲笑瞭我一分鐘。

  李微馨的燒烤手藝最好,不一會就烤瞭十來串羊肉,但都給陳思婷這韓版美少女搶去瞭一大半。

  「陳青,烤牛肉,要十多秒就翻轉一次,你一分鐘都不動,定然烤糊。」秦心媚坐在長凳上,兩條玉腿並攏一起,坐姿優雅十足。

  女王靜靜烤著兩根茄子,目光掠過我的三根發焦的牛肉串,清冷精致的臉孔,憋著笑意。

  「秦心媚,你想笑就笑,不必忍著,等我再烤幾串,這次一定烤好,烤不好,我出門就被...」我一邊拿過兩串牛肉,一邊說著發誓的說話,隻是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坐在身邊的女王捂住瞭。

  「閉嘴,不準說那些胡話。」秦心媚突然伸出一隻玉手,捂住我嘴巴,目光緊緊盯著我,柔聲道:「現在你就是出門在外,記住,以後不能亂說話,明白瞭嗎?」

  此時,我看到秦心媚蹙著黛眉,她的目幾分滿懇求和泛著少許責意。

  看女王緊張的神情,她真的在擔心我。

  「知道瞭,以後不說瞭。」我發覺自己說錯話瞭,輕輕拿開秦心媚的玉手,眼簾低垂,打開一罐可樂喝瞭一口,冰心透徹,隨後自顧烤起牛肉。

  「哈哈,臭弟弟,被媽媽罵瞭吧。」陳思婷嘴角翹瞭翹,又對我落井下石。

  她又拿起李微馨烤好的羊肉,望著我的表情,大眼睛眨瞭眨。

  我瞥瞭一眼陳思婷,這一次沒有理會她,如果我出聲,女王肯定又會說教我。

  這小狐貍,遲遲遲早都會落在我手上,我將她給惦記上瞭。

  「你倆能不能和諧相處啊,沒有一點姐弟的樣子,一山容不下二虎是吧。」秦心媚故意蹙著黛眉,清冷的臉孔佯裝怒意。

  她發覺,這兩姐弟在一起,沒有一會能消停,不吵上一架就停不下來。

  「媽媽,我和弟弟的感情可好瞭,嘻嘻,不說瞭,吃肉肉,李姨烤的羊肉真不錯。」陳思婷撒嬌式攻勢,轉頭又對李薇馨的手藝誇贊一番。

  「謝謝思婷誇贊。」李薇馨微笑起來,目光不著痕跡從我和秦心媚身上掠過。

  她心中暗暗感嘆一聲,兩人長的真像,隨後不再多想。

  有些事情,不是她自己一個外人能接觸和參合的。

  「秦心媚,我想吃茄子。」我看見秦心媚烤好瞭兩個茄子,撒上瞭蒜沫和沫上瞭醬油。

  不得不說,女王的手藝真不錯,茄子外焦裡嫩,醬料一撒,茄子肉看上去金黃色,非常有食欲。

  「那你拿個小的,大的留給我,我好不容易烤的。」秦心媚略猶豫瞭一下,望瞭我一眼,清冷的臉孔故作不情願道。

  「等下我烤牛肉給你吃,這樣總好瞭吧。」我有些好笑,傲嬌的女王,隨後瞥瞭陳思婷一眼,小狐貍如果有秦心媚一般性格多好啊。

  這韓版美少女老是想著怎麼欺負我,太可惡瞭。

  「你確定,你烤的能吃?」秦心媚望著我碟子烤好的牛肉,黑漆漆染滿瞭少許碳灰,猶豫瞭片刻,拒絕瞭我的好意。

  「簡直是太欺負人瞭,姐,你要不要?」秦心媚是不肯吃瞭,我深受打擊,目光望向陳思婷,露出渴望的眼神。

  可惜我這眼神,被陳思婷徹底無視瞭。

  「嘖嘖,你想害我啊,沒門,你烤的東西連狗都不吃。」陳思婷嫌棄望瞭我一眼,盯著我的茄子,狡黠笑道:「我要吃茄子。」

  說著,她站起起來,繞到我身邊,將腦袋伸過來,小嘴張開,一副要我喂的模樣。

  「看在你給我吃草莓的份上,給你一口,這是女王給我的。」我不情願拿起筷子,夾起一小塊茄子肉小心翼翼放在陳思婷口中。

  秦心媚望著我和陳思婷親密的動作,蹙瞭蹙戴眉,清澈的雙眼望瞭我一眼,嘴角動瞭動,卻欲言又止,隨後撩瞭撩白皙額頭上幾絲發絲,目光愣愣望著盤中的茄子。

  「媽媽烤的真不錯。」陳思婷滿意舔瞭舔嘴角,然後回到自己坐位上。

  直到晚上八點半,燒烤結束,簡單收拾一下東西。

  陳思婷回到屋裡大廳,嬌軀半靠在沙發上,松洋氣的白色短袖棉衫下的小肚子撐的鼓鼓的,目光碌碌盯著天花板,嘴角不時露出一絲笑意。

  秦心媚也坐在陳思婷身邊,兩條修長的玉腿翹搭起來,小口喝著清茶,解解油膩。

  「姐,你笑得好恐怖,是不是想著齷齪的事情?」我將碳火用水熄滅,回到屋裡,見到陳思婷一臉傻笑,疑惑望著她。

  「滾,你才想著齷齪的事情。」陳思婷沒好氣望瞭我一眼,隨後站起來,對秦心媚道:「媽媽,我先去洗澡。」

  說著瞪瞭我一眼,回到房間,拿換洗衣服進入瞭浴室。

  「秦心媚,等會我們去逛古鎮怎麼樣,剛才我出去看瞭一下,看到那邊的燈光夜景好像不錯。」我眨瞭眨眼,行到秦心媚面前,一臉期盼說道。

  「你真想去?」秦心媚放下象牙色的瓷杯,一雙清澈的雙眸和我對視,似乎要看穿我的內心一樣。

  「真想去。」看到女王的神情,我有些不滿意。

  我就是想和女王出去逛古鎮,看夜景,看看那古鎮有沒有好玩的。

  「行吧,剛好有兩個浴室,我也去洗澡,等陳思婷洗好澡出來,你叫上她一起。」秦心媚盯著我認真的神情,似乎在考慮。

  隨後從沙發站起來,然後進瞭房間。

  好吧,小狐貍也一起去。

  一起去,去個小狐貍。

  我好氣啊,好不容易想和女王兩人一起,結果她叫陳思婷。

  過瞭半個小時,秦心媚洗好澡出來,身穿著一件白色大浴袍進瞭房間。

  這時候,陳思婷早已經洗好瞭,拿著毛巾擦著隨意散著肩上的長發,穿著淡青色寬松的格子衫,下身六分白色短褲,露出兩條白皙玉腿,踏著一雙粉色人字拖,足趾白嫩如雪。

  少女這種裝扮,清純的臉容看上去,給人的視力沖擊,就像是禦姐的感覺。

  「姐,我發覺,你有點像某個女明星。」我由衷說道,韓版美少女有做明星的潛力和資格。

  就憑她一張清純的瓜子臉,弄一下發型啥的,妥妥的禦姐風范。

  「弟弟,你是在變相誇我嗎?」陳思婷臉色有些羞澀,目光望著我,長發散肩,肌膚瑩白嬌嫩,清純動人。

  「你覺得是就是,對瞭,等下我們去古鎮,你去嗎?」我如實說道,既然秦心媚叫韓版美少女一起,不妨早些叫她準備。

  雖然我不是很願意陳思婷一起去,阻礙我和女王的約會,但覺得將她留在傢,實在有些不人道瞭。

  「我不去瞭,你們去吧。」聽到要去逛古鎮,陳思婷目光有些舍不得,但她還有事情要做,所以放棄去古鎮的想法。

  「為啥不去?這不像你啊。」我有些疑惑道。

  陳思婷不是很喜歡逛街的嗎?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放棄瞭,更何況是去看古鎮的夜景。

  「我不告訴你,你告訴媽媽,我先睡瞭。」陳思婷眉頭挑瞭挑,白瞭我一眼,隨後轉身紅著臉行進瞭房間,鎖好房門。

  韓版美少女坐在桌子旁邊,打開瞭自己帶來的外星人提式電腦,點開瞭一個文檔,赫然出瞭一個標題:「黑夜中的罌粟花」

  陳思婷坐在靠椅上,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盤著兩條玉腿,此刻的她,完全是禦姐風范。

  盯著屏幕十多秒,韓版少女玉手托著精致的下巴,思索瞭一番,然後十個玉指開始輕敲著鍵盤。

  我洗好澡後,坐在沙發上等瞭十分鐘,秦心媚從房間出來瞭。

  女王精細打扮瞭一番,沒有盤起長發,用黑色發圈從長發中間束紮著,慵懶側落在肩膀上。

  她身上穿著棕色復古風法式大領的連衣裙,腰間纏著一個連扣帶,將原本纖細的腰肢顯得更加嬌細,兩個36D的胸部聳挺而起。

  秦心媚的連衣裙僅到足裸,露出一雙6公分高的銀色鏤空高跟鞋,玉足晶瑩誘人心動,整個人看上去,氣質淡雅而不失高貴,美艷而清冷。

  「思婷呢,怎麼不見她。」秦心媚看到我愣愣望著她,清冷的臉孔平靜,看不出她內心在想什麼。

  「姐說不和我們一起去瞭。」我眨瞭眨眼說道。

  其實,我內心十分竊喜,沒人打擾我和女王約會瞭。

  「小傢夥,思婷不去,看上去你很高興是嗎?」秦心媚清澈的雙眼盯著我,嘴角似笑非笑。

  女王又是這種看穿人內心的眼神,讓人沒有秘密可說。

  「是她說不去的,我臉上寫著很高興嗎,你是不是看錯瞭?」我白瞭秦心媚一眼,雖然被看穿瞭秘密,但還是硬著頭皮不認。

  「走吧,行一會就回來。」秦心媚轉身,邁著兩條修長玉腿,向別院外面行去。

  我和秦心媚行出瞭農莊,不知何時,漆黑又蔚藍天穹,宇宙萬丈銀河中,有月亮淺露出來,可惜月亮十分朦朧,隻看到一絲形隻輪轂,月光也完全被黑夜所吞沒。

  去對面古鎮,要穿過一座三米長的木橋,路燈白光映照,灑在我們身上。

  河邊的草叢有蟋蟀昆蟲在細鳴,水流緩慢,波紋漣漪汾汾,晚風掠過,十分愜意。

  我和秦心媚肩並肩,經過三米長木橋的時候,步伐行得很慢,看到她將兩隻玉手插進裙子的口袋中,不禁有些失望。

  突然,我想起瞭一首歌,江南。

  這首歌我在M國經常聽,不由得哼唱起來:

  {風到這裡就是黏

  黏住過客的思念

  雨到這裡纏成線

  纏著我們留戀人世間

  你在身邊就是緣

  緣分寫在三生石上面

  愛有萬分之一甜....}

  「唱得不錯,看來你不少練這首歌?」秦心媚轉頭望著我,玉手插著裙子口袋,誇贊道。

  我們行過瞭木橋,上方的路燈如白晝,再行三十多米,前面就是古鎮瞭,那邊可見人影湧湧,木棉樹上掛著紅色燈籠,如過年一般,目光掠向古鎮的墻頭,燈光更加璀璨。

  此刻,我突然有些不想去古鎮瞭,那邊的光芒實在太奪人眼目瞭。

  「多謝誇獎。」我目光和秦心媚眼角對視,隨後還是向古鎮行去。

  我不時用手背碰著秦心媚插在裙子袋中的小手,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行瞭十來步,還不見女王有所動作,我有些著急瞭。

  秦心媚沒有說話,清冷的臉蛋極為平靜,對於我的動作似乎毫無覺察一般。

  「女王大人,天冷,借你的手暖和一下。」我忍不住開口瞭,望著秦心媚精致完美的側臉,真想捏她一下。

  這女人怎麼能這樣,好端端的,將手插進口袋幹嘛。

  秦心媚還是沒有說話,望瞭我一眼,隨後又轉頭,邁著兩條玉腿,安靜行著。

  不知道女王長發是不是沒有盤起的原因,我看到秦心媚將玉手伸出,撩瞭撩長發,隨後沒有插在口袋中,隨意垂搭在腰間下臀部處。

  此刻,我將秦心媚的玉手緊緊牽在手中,五指扣著她軟滑無骨的纖指,掌心感受著這隻柔嫩玉手傳來的陣陣清涼,非常舒服。

  秦心媚穿著6公分高的銀色鏤空高跟,即便如此,她還矮我一頭。

  我轉頭望向秦心媚,突然,我發現瞭什麼,她臉上有些紅潤,瓊鼻精致細膩而白皙,脖頸纖細,耳朵小巧,嬌軀妙曼誘人。

  「秦心媚,我能牽一輩子你的手嗎?」我牽著秦心媚的玉手,感到她的清涼的玉手有些汗意。

  我不知道秦心媚是不是緊張瞭,昨天牽她的手,都沒感覺到她手中有汗意。

  「小傢夥,你真想牽一輩子?」秦心媚反問道。

  此刻,她站著身子,目光和我對視,清冷完美的臉蛋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