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仿佛是在戰爭過後變成瞭廢墟的城市中,折紙與幾名AST的戰鬥員正與一名穿著與AST不同型號的顯現裝置的少女周旋。廢墟當然不是真實的場景,而是場景模擬,這場戰鬥隻是實戰演練而已。
少女一頭藍發紮成馬尾辮,臉上有著一顆淚痣,面容精致伶俐。面對復數對象的圍攻,她絲毫不露怯色,以自信從容的神情迎戰。她的顯現裝置性能肉眼可見地超越瞭AST的制式裝備,越是強力的顯現裝置對著裝者的適應性要求也越高,藍發少女能自如駕馭這套顯現裝置也體現瞭她的實力之強。
藍發少女表現出的戰鬥力簡直不像人類,幾乎都有瞭精靈的水準,對隨意領域的操控如臂指使,一舉一動都有種英姿颯爽的美感。要是通常情況的話,就算占據瞭人數優勢,AST也贏不瞭她。然而,在士道的指揮之下,折紙等人卻是發揮出瞭超常的水準,最終頂著硬實力的差距,在隊友們用出局換來機會的情況下折紙以一招之勢險勝瞭藍發少女。
「真不愧是兄長大人!出色的指揮彌補瞭裝備性能的差距,讓隊伍發揮瞭好幾倍的力量,真是太厲害瞭!」
剛從模擬室出來,藍發少女就小步跑到士道跟前,兩眼發光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絲毫沒有戰敗的氣餒。
這個少女就是從DEM調任過來的新成員崇宮真那,一個小時前剛在基地見面時,她看到士道就是滿臉驚喜的樣子喊他為「兄長大人」,可謂是開幕雷擊,把在場的燎子和折紙等人都驚到瞭。
士道和真那在外貌上的確有著相似的神韻,就連發色都完全一致,說不是親兄妹都沒人信。真那隻有近幾年的記憶較為清楚,更早的記憶就模糊不清,但她有著和士道幼年合影的掛墜作為證據,而且一見到士道就有一種源自血脈的熟悉感,立刻就認瞭出來,士道同樣也有這種感覺,所以兩人的血緣關系可以說是不言自明。
士道笑著摸瞭摸真那的腦袋,而真那則是瞇起眼滿是享受,看這兩人親昵的相處狀態,一點都不像自幼分離多年後才重逢的。
「對瞭真那,接下來就去我現在的傢裡怎麼樣?」
「嗯!」真那點點頭,「我也想看看兄長大人現在的傢庭什麼樣的。」
於是,從AST基地離開後,真那就隨同士道一起來到瞭五河傢。
「誒?五河?兄長大人你現在不是姓島崎的嗎?」
真那看到五河傢圍墻上名牌所寫的兩個字,有些不解地問道,她在AST所得知的士道的全名分明就是島崎士道。
「哦,那個是假名啦……姑且算是規避一些可能的風險的手段吧。」
士道一邊回答著真那的問題,一邊掏出鑰匙打開瞭大門,帶著真那進入傢中。
「歐尼醬歡迎回傢!」妹妹形態的琴裡歡快地跑到玄關來迎接士道,然後便看到瞭士道身旁的真那。
以士道的性格,帶回來個女孩子過夜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沒必要大驚小怪。然而,在看到真那的瞬間,某種本能般的意識讓琴裡陷入瞭短暫的沉默,女性的第六感告訴琴裡她作為妹妹的身份定位似乎出現瞭危機。
琴裡默默摘下頭上的白發帶,然後換成瞭黑色,當著兩人的面手動切換成司令官形態。
「啊啦,沒想到有客人啊,真是失禮瞭。」琴裡雙眼微瞇,似笑非笑地看著真那,接著朝向士道問:「老哥,這位是……?」
……
「初次見面,您是這個傢裡的人吧,我傢的兄長大人承蒙關照瞭!」
真那笑瞇瞇地握著琴裡的手上下擺動著,用語彬彬有禮,而琴裡卻是不知該如何回應,隻能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默默承受著真那的善意。
說是去AST臥底,怎麼還帶瞭個自稱是親妹妹的女孩回來?這下她的妹屬性一下子被稀釋瞭百分之五十,蘿莉屬性因為多瞭個四糸乃而出現重復也就算瞭,可是妹妹這個本該獨一無二的身份這時也多瞭崇宮真那這個親妹妹……琴裡總覺得自己堅不可摧的妹妹地位似乎開始有所動搖。
「哪裡哪裡……士道才是,這些年來一直在照顧我。」琴裡微笑著客套道,卻不由得想起瞭士道從五年前開始就給她灌輸兩性知識並且逐步開發身體感官的點點滴滴,還在前些日子她滿十四歲的時候終於「照顧」到床上的事情,臉上不禁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嗯,兄長大人的生活過得很幸福,這件事真那一眼就能看出來,能擁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妹妹,而且關系很親密,沒有比這更好的事瞭。」真那說著這些話,讓琴裡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開始覺得這位親妹妹似乎還挺好說話的,接著真那便繼續說起來,「嘛,當然還是比不上親妹就是瞭。」
「哼~ 是……這樣嗎?」琴裡的眼神犀利起來瞭。
哦豁,有點火藥味瞭。
士道露出瞭微妙的笑容,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的有趣場面。
「當然是這樣啦~ 沒有什麼比血緣關系更親近的瞭。」真那依舊是笑瞇瞇的表情,暫時還沒意識到戰局已悄然開啟。
「但是,不是有道是遠親不如近鄰嘛?」
琴裡此話一出,讓真那的眼神也犀利起來,真那語氣故作平淡道:「不不,義妹說到底還是外人,而親妹有著血緣關系這一大優勢……」
「血緣血緣的,除瞭這個你就沒別的拿得出手瞭嗎?靠時間培養的羈絆才更重要吧。」
「真要說的話,跟真正血脈相連的關系比起來,相處的時間也隻是個數字而已。」
「義妹天下第一!」
「實妹是天!」
……
這樣爭論下去似乎也沒個結果,琴裡決定使出殺手鐧:「說到底親兄妹什麼的,反正是不能做愛的吧!這是隻有義妹才能做的事!」
本以為這是絕殺,沒想到真那卻隻是歪過頭,萌萌地眨瞭眨眼:「做愛?要說和兄長大人交合的話,這種事我也做得到啊?」
「哈?!」琴裡頓時傻眼瞭。
真那這時湊到士道身邊,像隻小貓一樣縮在士道的懷裡,撒嬌似地蹭著士道的胸口:「兄長大人~ 其實人傢一直就想把自己的處女獻給您呢,不如就趁這個機會……?」
看著真那這種甜膩的態度,和之前在人前表現出來的英氣簡直千差萬別,士道突然有種莫名的預感,一瞬間福至心靈,將手心向上抬到真那的臉前,而真那也順從地將下巴主動放到士道的手掌上,任由他像擼貓一樣輕輕搔弄著下巴,露出瞭幸福的表情。這種反應,就好像是經歷瞭多次類似的情況,像是被馴養的寵物一般,是刻印在身體最深層的對於主人的服從,而這個主人就是士道。
士道感到一種相當奇妙的感受,是一種強烈的熟悉感,比起先前剛見到真那時更為強烈的熟悉感,就好像他並未被收養,而是和親妹妹的真那相依為命瞭多年,並且對真那做瞭與琴裡類似的調教養成。
然後,像是情不自禁,又像是自然而然,士道與真那雙唇相接,舌頭交纏在一起,這對有著血緣關系的親兄妹就這麼旁若無人地深吻起來。
「停一下停一下!你們不是親兄妹來著嗎,這是亂倫啊,是不可以的吧?!」琴裡回過神來,趕緊出聲打住瞭這對親兄妹的禁斷互動,根本沒意識到這話由她說出來可謂是槽點滿滿。
講道理,真要說的話跟義妹做愛也是違反倫理的事情,隻不過在情節上稍微輕一點而已,本質上還是亂倫。不過琴裡在經過士道這麼多年的調教之後,已經在潛意識裡把這個當成瞭理所當然的事情,認為就算是亂倫隻要有愛就沒有關系。
這麼說的話,真那的情況也是一樣的,她和琴裡類似,是覺得親兄妹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理性上知道這是亂倫,但也不會去在意,在內心深處已經將士道這個哥哥認定為伴侶瞭。
各種跡象表明,真那就處於這種和琴裡一樣已經調教完畢的狀態,而這分明就是士道的手筆。
但是,士道明明在幼年的時候就已經被五河傢收養瞭,也就是說至少在那個時候開始他與真那就是分離的狀態。那麼,這種仿佛有著數年分量的羈絆又是怎麼回事?根本就不像是自幼分離,而是直到現在為止的這些年裡都一直朝夕相伴才會有的狀態。
士道的記憶似乎出現瞭混亂,一些似曾相識但又不屬於他至今的人生的記憶碎片不斷地浮現。類似的情況因為之前已經發生過瞭兩次,可能是已經開始習慣瞭,這次的反應並沒有那麼難受,讓士道可以專註地沉浸其中。大約過來半分鐘,士道略有些渙散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兄長大人/ 哥哥?你沒事吧?」
真那和琴裡因為士道的狀態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同時投來擔心的眼神,方才的爭論早已拋在腦後。
士道回以微笑:「沒什麼,總之來做愛吧——好不容易親人重逢,不如兩個妹妹一起來玩吧?」
沒錯,這就是士道對於她們兩人關於妹妹這一身份爭論的答案,不管是親妹妹還是幹妹妹,反正都是他的妹妹,當然是全都要,這也包括身體在內。義妹要上,親妹也要上,這樣才稱得上是健全。
至於其中的倫理問題?士道才不會在乎,在他眼裡不管是姐姐妹妹還是女兒之類,統統都讀作老婆。
「嗚……!」琴裡頓時炸毛瞭一瞬,就連雙馬尾都倒立起來,雖然早就猜到瞭士道八成會這麼幹,但是實際聽到瞭還會難免羞澀,哥哥與義妹和親妹同時做愛這種事莫名地觸及到瞭琴裡微妙的羞恥心,尤其是她現在處於黑發帶模式就更是如此,要是妹妹形態的話倒是說不定會一臉純真地答應瞭——早知道這樣的話她剛才就不該換形態的,這樣就不必煩惱瞭,可是現在的話也實在不好手動換擋瞭。
琴裡連忙想要確認真那的反應,卻隻見真那正單手托著紅紅的臉頰,似期待又忸怩地說道:「兄長大人要是喜歡這種玩法的話,真那也可以……」
好吧,果然人與人之間是存在差異的。
「說起來,琴裡……我還沒跟這個形態的你正式做過吧?」正當琴裡還有些猶豫的時候,士道看向琴裡笑著說道。
琴裡除瞭談論與精靈相關的正事的時候,在傢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白發帶的妹妹形態,因此士道也一直是與白琴裡做愛的,白琴裡做愛時純真可愛又乖巧,讓人愛不釋手。但是,黑琴裡的話,仔細想想的確沒有正式做過,司令官模式下的琴裡性格變得傲嬌強勢,要是做的話她的反應大概也會挺有趣的。
「誒、嗯……哈?!那、那又怎麼樣啦!」琴裡羞紅瞭臉,雙手抱胸有些不自然地將臉扭到一邊,「反正也沒什麼區別不是嗎!」
琴裡的司令官形態與妹妹形態的最大區別,那就是司令官形態有著明顯的傲嬌屬性,羞恥心更重。雖然琴裡嚴格上來說並不算是雙重人格,其中的差距就像某個慈愛的戰士的月神型和日冕型之間的關系一樣,但是比起擅長撒嬌的白琴裡來說,黑琴裡就更容易在意恥度的問題,沒法做出和白琴裡一模一樣的行為。
當然,傲嬌換句話說就是口嫌體正直,尤其是常年被調教過來的琴裡,對於士道的要求她是沒辦法拒絕的,所以沒有明確表示反對的話就意味著她是默認瞭,於是這場兄妹的三人遊戲便在無聲中開始瞭。
首先選擇的對象就是真那,畢竟是親兄妹久別重逢,而且真那還是處女,各方面都有著重大的意義,於情於理先給真那開苞都是理所當然的。
士道與真那在客廳沙發上一邊進行著深情的接吻,一邊動手脫下真那的連帽衫與裡面的輕薄吊帶衫,下身穿著的超短褲裙也被褪下,真那這一身清爽利落的打扮便被全部剝掉,隻剩下瞭可愛的內衣,而下一刻就連上下兩件內衣也被脫下,露出瞭真那的美妙軀體。
身材嬌小卻纖細修長,微妙地處在發育階段的身體,微微隆起的胸部給整體帶來一種青澀而誘人的氣息。真那不管是身高還是胸圍都要高出琴裡一線,這種全方位的微妙優勢反倒讓琴裡無話可說。不會像之前給四糸乃體檢時一樣,因為身高比四糸乃高一厘米但胸圍上卻少一厘米而陷入自閉,狂喝汽水借飲料來消愁。
士道開始撫摸起親妹妹的身體,從小腿一路摸到小腹,再摸到腰部和胸口,觸感細膩而嫩滑,讓人欲罷不能。初次摸遍瞭真那全身的士道期間因為無意中感知獲取的信息而眉頭微微一皺,隨後便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發生一樣繼續撫摸起來。與琴裡一樣曾經過士道調教的真那,身體有著優秀的敏感度,很快就進入瞭狀態,兩腿間開始分泌出透明的蜜汁,呼吸中逐漸帶上瞭甜蜜的韻味。
那麼,接下來就是正戲瞭。一想到要進入親生妹妹的小穴裡,士道的肉棒就興奮地堅硬無比。
親手培育出來的果實到瞭采摘的時候會感到萬分的喜悅,吃到嘴裡的味道也會格外地香甜。就和當初給調教已久的琴裡開苞一樣,真那也是士道一點點培育出來的甜美果實,此刻肉棒已經觸及瞭小穴的入口,僅僅隻是這種蜻蜓點水程度的品嘗就已經讓士道感覺到瞭真那的美味,讓他更加想要更進一步地享用這美妙的身體。
於是,士道在腰上漸漸發力,讓肉棒更加地深入親妹妹的陰道,阻攔在道中的處女膜根本不足以抵抗士道瞭力量,被一舉突破,有點點血滴順著肉棒與陰道間的間隙流出。
真那抿緊嘴唇,輕聲一哼,承受住瞭破瓜瞬間的痛楚。得益於身體被開發得完善,再加上也習慣瞭戰鬥中的傷痛,真那很快就從破處的疼痛中調整過來,伸手抱住士道示意他可以繼續下一步的動作。
肉棒當即在得到初步開墾的小穴裡抽動起來,在處女小穴中進出的美妙自然不必多說,仿佛每一寸嫩肉都在緊緊擠壓著肉棒。除瞭肉體結合帶來的快感之外,還有一種血脈相連的奇妙滋味。這就是親兄妹之間源於血緣的羈絆,借由性器的相連,給精神上也帶來瞭無盡的愉悅。
倫理上的禁忌無法阻攔兩人的結合,反而成為瞭絕佳的調味,讓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帶來肉體與心理的雙重刺激。
「嗯啊?……兄長大人……好厲害呀……!」
真那淫蕩地叫喊著,敏感的身體可以感知到士道每一次插入的細節,讓她能夠深刻地享受亂倫的刺激。包裹著肉棒的小穴有節奏地收縮著,肉壁熱情地按摩著肉棒,讓士道也能更充分地品嘗到真那的滋味。
親兄妹之間做愛即為亂倫,而士道從來就不會顧忌世俗的倫理,他不光身體力行地觸犯瞭亂倫的禁忌,接下來還打算將精液就這麼射進真那的子宮,絲毫不擔心真那可能會懷孕的問題。倒不如說,讓親生妹妹懷孕,也是士道所喜聞樂見的事情,以他的能力也不必擔心孩子會有缺陷,隻會生下基因優秀的後代。
所以,當真那發出高潮的嬌呼聲時,士道也在同時闖入真那的子宮,毫無顧忌地射出瞭濃稠的白色液體……
讓經歷瞭初體驗的真那先躺在長沙發上緩和一會兒,士道轉向瞭一旁看得早已動情的琴裡,想來也不必再多言語,便坐到瞭沙發上,招手示意琴裡面對面坐在他的身上。或許是因為進入瞭發情的狀態,琴裡的傲嬌暫時被情欲所壓制,紅著臉一言不發地跪坐在士道的腿上。
不用再多做什麼動作,所有的準備早已完畢。作為士道的女人,在五河傢裡向來是不穿內衣的,就為瞭便於隨時隨地開始做愛,琴裡外面穿的是一條紅色的連衣裙,隻要脫下這一件就能變為赤裸的狀態。隻看這稚嫩的身體,誰又能想到女孩早已有過數次的性經驗呢?
琴裡扶著士道的肩膀,膝蓋跪在沙發的坐墊上支撐起上半身,調整起自己的姿勢,讓士道的肉棒挺立起來剛好對準她的小穴,然後緩緩坐瞭下去。琴裡的身體早就記住瞭士道的形狀,在傢的日常就是性交的他們都數不清具體的做愛次數,肉棒輕車熟路地插到瞭小穴的頂端,引來琴裡一聲滿足的嬌吟。
士道的雙手繞到琴裡身後,托起琴裡的小屁股,手掌在上面輕拍瞭兩下。琴裡與士道通過無數次的肉體交流早已心有靈犀,對於士道的小動作也很快讀出瞭他要表達的意思。
「誒……?要我自己動嗎?真是的……」琴裡紅著臉小聲抱怨道,嬌小的身體還是動瞭起來,手臂摟著士道的脖子,身體輕輕上下擺動,用小穴來主動套弄士道的肉棒。
這就是司令官形態與妹妹形態的不同瞭,當白琴裡得到士道的信號時,會二話不說,笑瞇瞇地就自己動起來瞭,而黑琴裡就會像這樣總之先說幾句才罷休。看著黑琴裡這種傲嬌特有的羞澀表達,也別有一番趣味。
看著琴裡賣力地扭動著身體,從肉棒與小穴的活塞運動中獲得快感,逐漸沉迷其中,然後變得滿臉春意的樣子,士道不禁莞爾——快感積累到瞭這種程度之後,不管是白是黑,除瞭發帶顏色之外果然也就看不出什麼區別瞭,琴裡到底還是琴裡啊。
註意力飄到琴裡雙馬尾的發帶上的士道忽然想到,如果突然把琴裡的發帶摘下的話,她會是什麼反應……嗯,還是算瞭,真那還在旁邊呢,也不好太欺負琴裡瞭,雖然這種操作想想就很有意思就是瞭。
隨著琴裡的主動套弄,士道感覺將要再次到達射精的界限,便將托著她小屁股的雙手上移,扶住琴裡的腰部,開始自行挺動下身,對琴裡的小穴進行突刺。
「咿呀!嗯、嗯?……士道……啊?……」
肉棒將琴裡送上瞭高潮,同時突入琴裡的子宮內,將精液噴射而出……
……
難得值得紀念的日子,隻是這樣玩的話似乎還是有點意猶未盡,看著嬌喘息息的琴裡,士道馬上有瞭個點子,神情逐漸愉悅。士道心念一動,引導著體內屬於琴裡的一絲靈力回到她的身上,朝著靈裝的方向凝聚起來。
琴裡一絲不掛的身上頓時顯現出一套和服,主色調為白色,以淡紅色為輔,領子和腰帶部分是黑色,還有一條半透明飄帶輕飄飄地環繞在周圍,這就是琴裡的靈裝形象,與傳統的和服不同有著較高的露出度,能夠看到裸露的香肩與纖細的雙腿,既色氣又有一種仙女般的氣質。紅色的雙馬尾化作散發,頭部的兩側有著白色的鬼角頭飾,與司令官形態時用的稍有不同的黑色發帶就綁在上面。
「糟瞭!靈力回流瞭?!可是怎麼會……」琴裡猛地一驚,靈裝顯現就代表靈力的回流,而她要是取回靈力的話那情況可就不妙瞭,跟十香她們不一樣,她的精靈形態可是隨時有暴走的風險的。
而且琴裡怎麼都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她的靈力會回流——靈力回流除瞭精靈主動索求之外也隻有情緒波動異常劇烈兩種途徑而已,但是這兩點此刻明明都不滿足……就在這時,琴裡突然察覺,自己體內並沒有流回多少靈力,隻有少許的靈力凝聚成瞭靈裝而已,總算還是安全,但這顯然也是不正常的。
琴裡對此是滿頭問號,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直到她看到瞭士道滿含笑意的眼神,這才明白就是士道搞的鬼。暫且不論為什麼士道能做到這種精細的靈力操作,琴裡首先馬上想到的就是士道這麼做的原因,於是羞惱道:「笨蛋!士道你這變態!」
話是這麼說,琴裡的內心深處也未嘗沒有這種尋求刺激的想法,所以隻是說瞭幾句便不再抱怨……不對!
琴裡猛然想起,真那還不知道她是精靈的事情,便有些驚慌地望向真那。
「琴裡是……精靈?」
果然,以裸體狀態半躺在沙發上休息的真那看到琴裡的一身靈裝,坐直瞭身子,眨瞭眨眼露出瞭困惑的神情。
「真那,不用在意這種細節,琴裡就是琴裡。」士道及時開口道。
「好的。」
士道這麼說瞭,真那也不再探究,而是關註起瞭另一點。
「兄長大人對這種Play也有興趣嗎?那麼我也……」
真那於是也主動地召出她的顯現裝置「叢雲」,球形的隨意領域出現,發出淡淡的光芒,藍白色的顯現裝置自動浮現完成瞭著裝。真那的「叢雲」同樣有著顯現裝置一脈相承的色氣,裸露出直到大腿根部的絕對領域以及胸部和背部的上半邊位置,緊身衣完美地勾勒出少女優美的身體曲線,腰身處幾乎全是藍色透明的材質,從前身到後背都是如此,不像AST的顯現裝置隻有腹部的位置是灰色的透明材料,如果不是關鍵部位有著不透明塗裝和護甲,那真的就是和赤身裸體沒什麼區別。
為瞭方便做愛,真那當然是卸去瞭「叢雲」的大部分武裝,隻留下少量的護甲當作是情趣用的裝飾品。去除瞭手臂與小腿部分的裝備後,就隻留下緊身的材質,手臂上是有黑色底衣的白色手套,腿部是光滑的黑色皮質過膝襪,足部還是保留高跟鞋樣式的護足,以增添情趣。
士道愉悅一笑:「不愧是我的妹妹,深得我心啊……」
……
三人的戰鬥場地從客廳轉到臥室,穿著靈裝的琴裡躺在床上,穿著顯現裝置的真那則是趴在琴裡的身上,兩隻妹妹一上一下,十指交叉相扣,莫名有種百合氣息。士道在床邊上,可以看到真那與琴裡的小穴以及從中緩緩流出的混雜體液,兩名蘿莉的小穴就這麼呈現在他眼前,等待著他的再次插入。
「哼哼~ 狡猾的精靈喲,你已經逃不掉瞭。」真那俯視著身下的琴裡,故意發出得意的輕笑,似乎是在扮演著將精靈逼入絕境的魔術師——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的確符合兩人的身份就是瞭。
「你在玩什麼呢……」琴裡有些無語地看著突然進入戲精模式的真那,感覺無力吐槽。
「殘念,魔術師的小妹妹,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現在你們兩個都是我的獵物瞭。」士道這時湊近兩人,配合著真那的臨時發揮開口說道,同時將龜頭抵在瞭真那的小穴口,隻要隨便動一下就可以進入其中。
「納尼?!糟糕,大意瞭!」真那故作驚訝道,然而身體卻很誠實,不自覺地小幅扭著腰,不知不覺地將肉棒前端的龜頭部分吞入小穴。
明明才剛剛破處,身體就如此淫蕩,不得不說這就是經過士道之手精心調教的結果。見親妹妹如此誘人的表現,士道哪裡還忍得住,當即挺身將肉棒一插到底,直觸真那的花心,讓真那忍不住發出瞭嬌媚的呻吟。
「啊?!……我是……不會屈、嗯?」
士道直接就開始瞭激烈的抽插,讓真那都來不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臺詞,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嬌聲。
「兄長大人?……好激烈……」
強烈的快感刺激著真那的神經,角色扮演的設定轉眼就被拋棄,沉浸在近親相奸的快感裡。真那扭著腰積極地迎合著士道的撞擊,藍色的馬尾辮隨著抽插有節奏地跳動著。真那裸露出來的大腿與顯現裝置的緊身衣裝扮構成的絕對領域顯得格外有魅力,光滑圓潤又彈性十足,讓士道忍不住一手扶在她的大腿上肆意的揉捏撫摸。
在真那的小穴裡抽動瞭片刻後,士道快速拔出肉棒,調整角度插入瞭下方的琴裡的身體中,這下子發出嬌喘的就變成琴裡瞭。相對於真那緊貼身體曲線的顯現裝置,琴裡的靈裝是相當寬松的,稍微松開一下腰帶之後,這身和服就更加起不到遮蔽身體的作用,使得琴裡春光大泄,士道可以直接順著肉棒與小穴的交合處一路向上看到那光滑平坦的腹部。沒有在玩弄真那大腿的那隻手便探到琴裡的腰部,細細撫摸著她的細腰。
肉棒像這樣在兩個妹妹的小穴之間反復來回地奸淫,在短時間內品嘗著兩個不同的蘿莉小穴的滋味,可謂是天堂般的享受。
「哥哥……嗯、嗯……啊?……好舒服……」
「嗚!兄長大人……又一口氣頂到子宮瞭?……」
琴裡和真那交替著承受著士道的侵犯,淫叫也是交替而來,一方在被肏弄的時候另一方就會有短暫的空閑看著對方淫蕩的表情。
一紅一籃,一個精靈一個魔術師,理論上本該是對立的兩個女孩,此時卻是正在同一張床上被她們的哥哥所盡情地幹著,弄得意亂情迷,甚至開始情不自禁地接起吻來。
「真那……」
「琴裡……」
剛才針鋒相對的態度早已不見蹤影,琴裡和真那完全沉醉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唯一在想著的就是猜測下一個高潮的會是誰,士道的精液又會射進誰的子宮……
士道即使是在射精也會有意無意地公平對待兩位妹妹,這一次若是在真那的體內中出的話,下一次射精時肉棒就會是在琴裡的小穴裡,到瞭最後,不管是哪一個妹妹,子宮內都被射入瞭同等分量的精液,肚子裡滿滿的都是溫熱的感覺。當然,在琴裡的和服靈裝上,與真那的顯現裝置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瞭不少液體,看上去有一種玷污的刺激。
親妹與義妹的雙飛遊戲終於告一段落,真那與琴裡分別解除瞭顯現裝置和靈裝,一左一右光溜溜地躺在士道的身旁,腦袋輕靠在士道胸膛上微微喘息著。經過這次,琴裡和真那應該也不會糾結妹妹身份的爭論,畢竟是在一張床上跟同一個男人做愛的關系,感情可以說是顯而易見地變好瞭。
「真那,從今天開始你就和我們住一起吧。還有,DEM那邊也不要再去瞭,把顯現裝置和辭職信一起寄過去就好瞭——要用也用咱們自己做的顯現裝置。」士道輕撫著真那的嬌軀,眼中略含深意,對她如此說到。
「嗯!既然兄長大人都這麼說瞭,那就辭職好瞭。」真那剛開始似乎是顧慮著什麼而有所猶豫,但很快便乖巧地點點頭,然後俏皮一笑:「從今以後就拜托兄長大人照顧啦~ 」
雖然在真那眼中DEM是給予瞭失去記憶的她以存在理由的重要組織,但是士道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這是刻印在她靈魂深處仿佛本能般的信念。如果是為瞭士道的話,要她放棄在DEM的工作也會毫不猶豫地遵從。
「兄長大人的命令最重要,姑且就讓你逍遙兩天好瞭,Nightmare……」真那嘀咕著小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