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每個人的成長都會經歷過這麼一個時期,有些人早有些人晚,從開始的懵懂到接受,這與孩子成熟的時期和受教育情況和傢庭環境等因素都有關系,有的孩子認為說出這樣的話還很是得意,有的就認為不堪入耳。那一幕幕在頭腦裡如此清晰,有他媽媽脫光衣服與蘇老師互摸互吻時那種刺激感,也有媽媽佈滿那粘稠物的面孔,還有她舔食幹凈蘇老師陰部的污穢狀物時那個令他不解且作嘔的行為,他的原話就是「論如何我也不會這樣做」,明顯的還不懂成年人之間的事情的。

  子晨最開始就是強行要拒絕接受這樣的信息,但是如今有這樣的情況,他無法釋懷自己身體的現象,這樣的刺激太過於強烈直接。他很是內疚的償試按那個同學說的方式,握住瞭自己的陰莖,然後小心的上下套弄。

  套弄的瞬間,他覺著自己緊張飽滿的陰莖那種漲的令他心慌真的得到瞭舒緩,一種莫名的舒服,遍及瞭全身,從那裡散發出的舒適感是從來沒有體會到過的。同時腦子不由自主的放映剛才媽媽和蘇老師做那件事情的經過,手上同時做著同樣的動作,從媽媽被吻到脫光瞭衣服,再到蘇老師肆無忌憚能撫摸觀看他媽媽的陰道,再到蘇老師將他同樣勃起肯定感覺和他一樣的陰莖杵到他媽媽身體裡。

  對於這些經過放映時,他的陰莖勃就不由變得特別特別的堅硬,手上的動作能將這種堅硬轉換成一種舒服。於是他從笨拙很快的找到瞭一個最合適的切入點,也是最舒服的一個方式,自慰是不是生物與生俱來的能力,很迅速就能找到適合自己的點。

  逐漸加快速度,直到最後腦子裡響應出當他媽媽最激烈控制不住的表情和叫聲,還有蘇老師在停止前的那一瞬間的現象,感覺陰莖部位果然有如同學所描述的不可言表的舒適的感覺,隨之竟沒有任何先兆的從裡面噴射出奇怪的液體落在瞭他手上,他不理解這是什麼,一度以為是尿液,但與之有明顯的不同,粘稠呈白色,還泛出一股奇怪的腥味,他想起這就是同學說的叫做射精的東西,且正好與蘇老師噴他媽媽臉上的那個液體完全相符,是一種物質,他又償試的聞瞭一下,簡直沖撞腦門的一股腥味,太難聞瞭,他更加不解為何蘇老師要喝令他媽媽吃掉這個東西,而且媽媽還欣然接受瞭。

  隨著這股液體的噴出,真如同學所說,那裡是無盡的舒適感,遍佈全身,簡直不可言表。郭子晨這時候覺得如要升天般的快活,比打遊戲,打球都要快活的感覺。但隨著這惡心的東西射出之後,他心裡狀態迅速的低落下來,轉變成完全的這種憎惡感。好無聊,他痛恨自己為什麼居然會這麼無恥,這麼惡心,這麼齷齪。竟然對媽媽和蘇老師這麼惡劣的一幕而會有興奮感,也就是高潮後,這種厭惡占據整個大腦。陰莖隨之迅速的也萎縮下來,終於不再是那麼漲痛的難受瞭。他想要強制抹掉這段回憶,就當沒有發生,對他的心裡的沖擊實在是太大。身體也疲軟下來,完全沒有瞭力量,他擦拭幹凈那些骯臟的污穢,真不第一次見到他自己的就令他無比厭惡,然後憑空的躺在床上,在痛恨內疚中不知道何時睡著瞭。

  不知睡瞭多久,天還沒有亮,他突然被夢驚醒過來,夢裡的情景,跟他在陽臺上看到的幾乎一樣。他甚至都懷疑晚上的偷看的這一幕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的?往別一張床上望去,媽媽並不在,平時媽媽都會躺在這床上的。

  現在是凌晨不到五點鐘,媽媽沒有在這個房間裡是真的,那是不是剛才的質疑可以打消瞭?看到的那些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真正正發生過的。他很苦惱。不由自主的控制不住,又想起那一幕來。更令他苦惱的是,本來是心裡極端厭惡、反感的這件事情,但是不知為何,卻刺激他陰莖再次勃起,這個痛苦不是通過忍耐就能通過的,不得已隻得再用那他覺得骯臟,齷齪的手法來緩解自己身體的反應。

  隨著他動作越來越熟練,射精的頻率和速度也越來越快。就是在射完後,隨著內種強烈的舒適感能稍微緩和一下他內心的不安和痛苦。但這隻是片刻的緩解,隨之那極度的惶恐,空虛,不安也隨之而來。他帶著自慰後這種原生疲軟,勉強能再度睡過去。但過不許久,還是會醒過來,這次就是在清晨過瞭6點,他自主想要克制自己,不要去回憶這件事情。

  正在這時門打開瞭,他媽媽走瞭進來,郭子晨趕忙裝作熟睡的樣子,不想讓他媽媽發現他已經醒來。註意看瞭一下他媽媽的著裝,與昨晚出去穿裙子沒有差別,腿上邊還是沒有將那雙絲襪穿回來。他媽媽輕手輕腳的躺在另一張床上,他偷眼望向瞭媽媽,多少年以來對他這麼高標準,嚴格要求,時刻教育他為人要正道,用正能量來約束自己的行為,無論是學習還有道德甚至對自己都已經達到嚴苛管束程度的媽媽。

  他不可能想明白,為什麼會是昨晚那個樣子,當他能控制住性反應時,腦子就是她臉上掛著那灘粘稠物的樣子,他對媽媽有瞭反感的心理,從小到大的沒有這麼厭惡過他的媽媽。從他內心來說,這一刻起他不再認可媽媽對他的教育,平時對他的灌輸,他認為這一切都是欺騙,他的逆反心理,隨著這件事情的到來,迎來的爆發。

  子晨是個更偏於沉默的孩子,事情寧可憋在心裡,他不會傾訴,更不會去質問茉溪。看媽媽這個樣子,早起來他想盡量裝做若無其事,但他很難做到,面對媽媽如平日一樣的語氣,他覺得反感,厭惡。

  今天的活動照常進行,當看見媽媽跟蘇老師出現的時候,腦子自然又出現昨晚的畫面,甚至由自主的陰莖又會勃起,就是這麼一個矛盾的感覺。郭子晨原話對我說,「我就覺得我媽特別惡心」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那樣的事情,能給他造成這種生理上的激動。

  他惡心的沒有錯,事情本身確實是違背道德。人們認知的倫理道德在自己丈夫之外,與別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本身是惡心的,在孩子道德觀都已經能認知到,說明他三觀是正確的。

  本來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任何一個傢庭都是這樣。我們國傢婚姻法規定其實是最符合道德標準的,一夫一妻對人類應該說就是最合理的配置,是道德的準則。既然結婚瞭,那對於自己的一切,尤其是身體,那就是一方屬於且僅屬於另一方。也就是說你不要認為你的身體隻是你自己的,你有決定處理你身體的權利,這一點是絕對錯誤的。從大瞭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沒有資格去隨意損害。

  從私屬性質來說,你身體的隱私部位是屬於你的法定伴侶,老婆身體屬於你先生,你有為瞭你先生而保住你隱私的職責,你丈夫有對你身體的使用權,也就是說白瞭操你的獨有權是受法律保護的。就拿茉溪舉例,說直白一些,無論是你的陰道還是你的乳房等,都屬於我郭某人,你沈小姐隻有擁有她們的權利且功能性使用權,而我才是有她們性功能的使用權,我一人獨自擁有的這樣的權利,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丈夫占有老婆這些器官的私有權。

  這是從道德上面有嚴格的約束,你沈茉溪來說你已然嚴重違背夫妻基本公約,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利把你的陰道讓一個除瞭你老公之外的人去使用,你連讓別人看的權利都沒有,不專指沈小姐,所有女人都是這麼回事兒。哪怕看醫生要檢查私密處,應告知你先生。從這方面來說,沈茉海已經失職,作為一個妻子的失職。

  子晨這麼小的年齡,三觀未形成的情況下,他都能覺得你是不對的,更何況已然為人母親的你自己真的不知道吧,男女都是有一萬個理由,在婚姻之內的出軌都是不對的。也就是你的私密器官你無權私自讓另外一個人去使用,你根本沒有資格,你有什資格,我在這時也越來越氣憤,不禁就想要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你有什麼資格讓別的男人去看你的隱私部位,然後去玩兒你的逼呀,去玩兒你的乳房,我日你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