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去瞭,這段時間我白天忙著打理公司的業務,雖說傢庭出瞭狀況,但是公司運轉的還不錯,晚上除瞭必要的應酬我盡量回去,傢裡的氣氛有些壓抑,但我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緩和過來的,畢竟對於傢庭來說這個時期是最需要穩定的,老婆的情緒我摸不透,時而心事重重,時而心如止水,不喜不悲,不冷不熱,我回來其實是有意給她釋放積極的信號,為瞭傢為瞭兒子我已然做瞭很大的犧牲,不過令我有些欣慰的是,她這些天晚上都在傢裡,哪也沒有去。
這天下午,沉寂瞭多日的群突然有瞭新消息,大傢這段時間都比較忙碌,已經多日未聚瞭。
我正在空閑,打開對話框,是譚曉亮發的,也沒有正經事情,就是好多天未見,相約周末瞭一起喝點兒。
幾個人反應還都熱情,隻是我心理有點顧及,我不太想見到蘇琦,主要是怕忍不住問他這件事兒,然後扒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再來紮我的心。
可當初我們幾個也有約定,組局除極特殊情況禁止缺席,到時間按照約好的地點去瞭。
蘇琦最後一個到的,我看見他的出現心理真的很不舒服,那晚上骯臟惡心的一幕幕又浮現出來,我事先就想喝瞭酒定要拿話擠兌他一番,不挑明瞭報復,但也要給他找點不痛快。
可不容我發難於他,沒曾想他先是倒瞭苦水,原來這王八蛋最近也是倒黴瞭,他一進來我就發現他情緒不佳,平常他可是最樂觀派的,誰煩也少見他煩,上學時就是這樣,活躍善談,今天他自來就低落,雖然也喝酒但話不多,不是我一個人註意到。
曉亮率先問他怎麼瞭,「今天蘇老師情緒不高啊」;開始他還敷衍幾句,說沒事兒,但幾個人說話很是仗義貼心啊,「有事兒不跟哥幾個說跟誰說,有什麼說出來,沒有咱們哥們兒解決不瞭的」
這他才嘆瞭一口氣,我是真有點緊張,怕莫不是又和我老婆有瓜葛。
大傢這麼一說,他也就說開瞭,本來他來也是為瞭一吐心中的不快。
上班以來就沒這麼憋屈過,事情其實也不新鮮,班上有個男生,最近的學習狀態很不好,課上和任課老師起瞭沖突,這年齡的學生進入瞭叛逆期,他身為班主任找學生調解,讓他當面給數學老師認錯,但這位男生是拒不認錯,大道理講不通,最後氣急敗壞,竟然對蘇琦也出言不遜,這所學校屬於頂尖類的中學,有絕對的權威,這種情況還是很少發生的,他罵完轉身要走,蘇琦那平時是很沉穩也樂觀的,那也是基於從小就被尊重的基礎,這學生對他辱罵還真沒有經歷過。
一時惱火上前阻攔他離開,學生掙紮推搡他。
蘇琦被惹惱沖動踹瞭學生一腳,他也是身材高大,自小也身體素質出色的,這一腳把這學生踹倒瞭。
結果傢長不問事非,將蘇琦舉報,這體罰是不同於過去瞭,如今的教育界是絕對禁止的,一旦發生就是事故,最後鬧一個學校通報批評,還要全校大會給該男生道歉。
這可是他從業多少年都沒有過的,心理這憋屈,學生無理違反紀律,還要鬧一個他道歉,氣的他這些天都有辭職的想法,寧可不幹瞭,也不想道這個歉。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經過,我們幾個聽完,說到底這也沒什麼辦法,現在社會就這個制度之類的,讓他想開點,不是他一個人新鮮,每個人心理都會有真正的認知之類的。
我當時沒太說什麼,這事兒旁觀者看來可能不算什麼,但蘇琦這個性格是難接受,自小就驕傲自大的,你讓他在全校大會給學生道歉,這確實讓他顏面很不好看。
最後也是朋友間的勸解,安慰,蘇琦那天也是少見的抱怨最近一直不順利的生活,除瞭這件事,校領導還批評他近期的業務有所懈怠,講課缺乏新意,生動性等,新車還在前天被剮蹭,確實諸事不順,我當時想的是活該,這就是你幹瞭缺德事兒的報應。
這酒是沒少喝,王同提議消遣一下,消除一下積壓的鬱悶之情,有兩位有事兒先回去瞭,王同安排瞭傢溫泉度假酒店,不是上次那傢,就離市區不遠。
因為我們打麻將是見錢的,這裡的經理是王同的朋友,找個有把握的地方踏實。
進去後一名客氣的小夥兒帶著我們,左拐右繞過瞭三道門,還有一道是防盜門,來到一個類似小院的地方,院中間是幾個溫泉池,進正門一個大房間,分落幾個小房間,其中一間是棋牌室,另外的幾間他說是客房休息用的,裝修的典雅豪華,房間設施齊全。
王同說這是給貴賓專用的,隱秘安全,你懂的。
打上瞭幾圈牌,蘇琦運氣也不怎麼樣,後來曉亮傢裡有事不得不回去,這局也隻得散瞭,王同說喝那麼多,就別回去瞭,今天可以住下,泡個溫泉舒緩一下,我當天也不想回去,這麼多天難得出來放松一天,出乎意料的是蘇琦也留瞭下來。
隨便選一個房間,裡面有泳褲,換好就進院子中央。
中途王同說去找經理待一會兒,這裡就剩下我和蘇琦。
其實和他獨處我心理是挺膈應的,哪個男人也不會對與他老婆發生關系的男人還能平和對待,但是蘇琦對我一直比較恭維,甚至把我當成他可以掏心的哥們兒。
這裡真是舒服,周圍寂靜的隻有微微的水聲,院中還有竹林包圍,根本不像是在酒店裡,如室外桃園一般,情景安逸,這人確實要是有錢有地位真是會享受,聽說這裡可能有錢都不一定能使用。
中途有人開門送來瞭水果,飲料,幹果,啤酒等小食品。
我倆開瞭啤酒,邊泡邊聊天,之前就喝的可是不少,話口無遮攔,我開始主要是聽他感慨抱怨,後來憋不住提到瞭那件事。
我心理不可能沒有疑惑,想知道現在他和茉溪是什麼情況。
引開的話題的開場我就是說「你這些天之所以不順,沒有想想是因為啥,你是不是幹瞭什麼缺德事兒?」
「沒有啊,我能幹什麼缺德事兒?」
他茫然的說「你和我裝,那天晚上我住你傢都聽見瞭」
我沒說看見,不想讓他覺得我挺陰險,偷窺他的隱私似的「……嗨,那個」
「那咋回事兒?是不是上次在酒店那個?」
我追問假裝不知道。
「哎,她非追到我傢裡瞭,我開始也沒想啊,我這」
他這話說的,我心理這一勁的酸,還成瞭我老婆上趕著的意思,「睡瞭?」
「嗯」他也親口承認。
「你他媽不是說身體有問題嗎?這又行瞭?」
我故意帶著點火氣呵斥。
「那天也是喝多瞭,我都記不清瞭」
「看來你不是不行,是得換點刺激的」我說。
「你說這個,可能還真是有點這原因。之前真是都沒這興趣,那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兒,還真行瞭,看來確實是身體沒啥問題,還是有心理原因……」
他說起來似乎還有點得意的。
「……那你打算離婚瞭?」
我沒勇氣再聽他在那自鳴得意,打斷他問,我就想要確定我老婆和他現在的關系。
「沒有,沒有!不願攤上這種事情你知道吧,很麻煩」
「呃,當晚你睡瞭人傢,又把人給甩瞭?」
「也不算是甩,本來也沒想有啥關系,再說她也有傢庭,幹嘛我找這麻煩」他壓低聲和我說。
「你怎麼說的,她能接受就一夜情?」我追問。
「也還行吧,她也算是通情達理,有點格局,我也是開誠佈公的講清楚道理。我們都有傢庭,咱倆很難有啥結果吧,你我各自去離婚,面對著多復雜的局面,這各種的壓力重於泰山,我們都承受不起,還是不要這樣為好,總之就是這些吧。」
「她痛快的就同意瞭,沒有再想有點別的方法?」
我也是嫌自己被虐的不夠難受,還要追問他說我老婆沒有甘於認同他的想法。
沈茉溪說沒有要讓他離婚,要什麼結果的意思,就是今天這樣的關系,又沒人會知道,你妻子又不在國內,寂寞時我可以來陪你,神不知鬼不覺,這不是挺好嗎。
蘇琦不好生硬的拒絕,但他確實有些謹小慎微。
他就是表示並不願意這樣,心理上對她對自己也都過不去,這種暗昧之事他真的也不喜歡。
蘇琦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還是比較會註意保護自己的,不想這樣因小失大,我知道這像是他的行事風格,他這樣想也是對的,知道如果這樣發展,中間會出現什麼情況,沈茉溪說的好,誰知她會不會變。
沈茉溪其實是很聰明的,知道這樣的討論沒有意義,不想再爭論出個結果業。
那晚她並沒有留宿在他傢,說到這裡穿好衣服,然後離開瞭,之後就是在傢復雜的心情,還有我回來之後因為找心理平衡與她發生關系。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蘇琦在她這麼辛苦的付出,幫他恢復瞭能力後,過於一本正經的態度讓她有些心寒。
「然後就算是斷瞭聯系」
「……前兩天她找過我,我推脫瞭,這兩天就沒有,我覺得這樣慢慢的疏遠是最好的結果,你說呢」
我倆就座在這裡聊完這件事情,王同回來瞭,神秘的和我們說,今天住這裡瞭,安排點項目,這裡比你傢還安全,這品質可是一流的。
話正說著,有人按院門玲,王同打開門,進來一位女人,身著一身西裝,好像是領班級別的人物。
客氣的對王同說「王先生,安排好瞭」
「好的」
話說完,女領班沖外面說瞭一句進來。
從門外走進來一排年輕的女子,共有6位往我們面前一站,說真的都有些晃我眼睛,都看不來瞭。
這幾個女士清一色的高挑苗條,身高都在175左右,統一著黑色西裝制服裙,亮黑色七厘米高跟鞋,梳著馬尾辮統一的發型,西裝裡面白色抹胸,黑色的絲襪,一個個那腿都按腿模設計安裝上的一樣,細長筆直,化著商務妝,年齡也就是22-25歲之間,站在那裡也不說話也沒有表情,面色高冷,但是那種高冷不是沖你掉臉子,而是要的這種冷眼旁觀的氣質;就是要有壓倒性的氣場,感覺高端尊榮。
王同說怎麼樣,你倆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