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上午九時的陽光,和煦也有些刺眼,我一個人渾噩的走在街上,周圍車水馬龍,人流不息,這個大城市進入瞭忙碌的狀態,而我卻覺得如此迷茫,該要去哪兒,要去做什麼,無所適從。

  我剛從一個老同學傢裡走出,他叫蘇琦,是我初中的同學,目前在北京某重點中學擔任老師,我兒子的班主任。

  通過同學會我們建立瞭聯系,本來是很好的事情,我們傢庭對於兒子是有殷切的期待的,他也是天資聰明,成績優異,如果動用老同學的情誼會得到蘇琦的特殊的照顧,但我因為自初中始就因看不慣他,說白瞭有些嫉妒的原因,顧及面子沒有去求他。

  這個初中時就以聰明,成績優異,帶著天生會討女生喜歡的屬性的男生,當時的評判就是好色,而且帶有吃女生豆腐還不會被責怪的特權,可卻陰差陽錯的這次將他的特權用在瞭我老婆身上。

  我的妻子年過三十但風彩猶在,尤其在施展出她喜好並研究多年的化妝技術後,配上她纖細高桃的身材,本就比大多數學生傢長中要年輕幾歲,這樣就在這批傢長中的相貌屬於出類拔萃的。

  可因為她的這些優勢,在與本該是和孩子老師正常的流中,引起瞭蘇琦的註意,從面對她不知是否有意的施展瞭他的魅力,幽默的談吐,文雅的氣抽,從而讓我妻子就如當年的小女生同樣的囹圄之中,甚至越陷越深。

  以至於自願與他達成一種不顧尊嚴的約定,我本應惱怒的報復她之後隨之將她逐出傢門,可在最後關頭,我卻因為實在仍癡心於她的魅力,為瞭不讓她離開而恥辱的答應瞭她不可思議的條件——允許她與蘇琦限期的交往,因為她已身陷其中,無法自撥,如果不能得到他的認可,那無法承受這樣的煎熬,她對我說的是需要得到他的認可。

  隨之她也義無反顧的去和蘇老師告知瞭自己的內心。

  豈料蘇琦身體缺陷,他可能因為自己對自已的過於自負而性能力功能低下,我釋然他是罪有應得應而解恨的時候,沒料到我老婆用自己的方式竟然救活瞭他。

  當我親眼目睹事情的時候,是個男人的秉性,也應該有不計後果的處理方式,可就在我決心要你死我活時,身體承受不瞭如此的刺激而失去理智,幸好我沒有什麼基礎的疾病,否則昨晚我就這樣命喪於奸夫之傢都無人所知,那我的人生真是太窩囊瞭。

  在清晨不知幾點鐘我從昏沉中蘇醒過來,外面恢復瞭寂靜。

  我悄然望瞭一眼,又重新癱軟在床上。

  臨昏倒前看見倆人抱在一起親吻著走出來的。

  簡要回顧瞭一下前情,書接上部;我為何不出去快意恩仇,將一對狗男女千刀萬剮,其實我何償沒有動過這個心思,按說我在這裡親眼看見,我就應該這樣做,但那是匹夫的沖動,後果也是要自行承擔,法律會同情於我的動機,但至少一生的牢獄之災是無法避免的瞭,那是同歸於盡的方法。

  我是生意場摸爬多年,成年人的思維冷靜下來便可知瞭,這隻是一時之快,之後的後果很沉重。

  我至少應該進去暴揍倆人,出一口胸中的惡氣,然後讓蘇琦當著茉溪的面跪地哀求我,可那樣的所有人的顏面也就不復存在瞭,我的綠帽也並無法因此去除掉瞭,最關鍵的是,我的傢庭不是僅有我們夫妻二人,我全傢的希望郭子銘,我的父母。

  所以當時我想的,不為別的,哪怕僅為瞭兒子的將來,我也要隱忍,等到他出人頭地的一天……君子報仇,十年……,這時最優方案就是先隱忍,保全你認為最重要的,才是最佳的。

  不是我窩囊,人一定要有遠見,如果兒子能有一天兌現瞭他的天賦,那到時我再去結算這件事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個初中生遇到非常重視他的老師意味著前途,為瞭兒子能有優秀的將來,我也必須要隱忍,這代價哪怕是將老婆送給他,在我們傢庭中望子成龍的期盼中,這交易也是值得的。

  做為蘇琦來說,你睡瞭學生的母親,出於一點良知,更何況這個母親給瞭你那麼大的幫助,從哪方面來說他也應該會極度的關照這個學生。

  在北京的重點中學裡,有一個優秀的老師重點關照這個學生,那前途肯定是不一樣的。

  沈茉溪極度重視兒子的教育,她這也是一舉兩得,陷入瞭蘇老師的魅力舍棄自己,同時也能幫助瞭兒子。

  這是我說服自己理智隱忍的理由,可是事情說到瞭根上,可能還是我愛她愛的離不開,她對於我來說還是太有魅力,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丟棄,要把她留下來,不能落一個老婆跟別人跑瞭的話柄被人在背後議論,也要讓她今後能繼續歸我所有。

  我頭痛的厲害,在昏沉中睡去,醒來時天已亮瞭,蘇琦給我發瞭信息,他今天上午有課先去上班瞭,我走時隻要關上房門即可自動落鎖。

  明知傢裡沒人瞭,我還是小心的走出臥室,看著客廳的她們的戰場,昨晚一幕幕真實印記在頭腦裡,親眼目睹老婆對一個別的男人如此之好,誰又能真正的心如止水;我走向他的臥室,還想要驗證一下昨晚我老婆是否真的在此渡過,床收拾的很整齊,看不出一點凌亂的痕跡,我竟還趴下來聞瞭一下上面的味道,老婆的味道我是能感知出來的,沒有離近就已經聞到瞭,那是她常用的護膚品所特有的味道,我掀開床罩,我當時就是想能從這床上再更多的發現我老婆的東西,哪怕是一根陰毛,這純粹是自虐的行為,實在是愚蠢,我在蘇琦的床上發現她逼毛幹嘛,讓心理更難受去死嗎?可就是看著她與別人奮鬥的戰場,還想要得到什麼信息;不能在這裡待下去瞭,怕在這環境裡細思索那種虐心的感覺瞭。

  我走出瞭他的傢,就這樣渾噩的走在街上。

  攔下一輛出租車下意識就說出傢裡的地址,快到傢時又有些緊張,我反而不知會如何面對她,萬一她在傢我會做什麼。

  自已打開房門,手有些發抖,明明我沒有錯,為何我反而像是做賊一般,她倒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能把我拿捏到這種程度,我怕她什麼,也許就是怕她離開我……夫妻間除瞭這個還能有什麼畏懼的,不愛瞭就沒什麼可怕的瞭。

  打開房門,首先入眼的是鞋櫃,她昨天去蘇琦傢穿的金色高跟鞋就放在地上,她應該在傢裡。

  我心不由更是緊張,不知為何會是這樣。

  換瞭鞋,要裝成沉穩的樣子順門走廊往客廳走,但是腳步不由放輕,為什麼我要像做賊一樣。

  往裡走時沈茉溪從廚房方向走出來。

  她穿的就是昨晚在蘇琦傢時穿的那一件極漂亮的黃色魚尾裙,腳穿拖鞋,露出腳尖,紅色指甲上蒙著一層肉色的紗狀物緊?在她的腳上一直向腿上延伸,看不到盡頭,沒錯是肉色絲襪,特別薄的質地,她昨天在蘇琦傢穿的就是這個,作用就是為瞭能把蘇琦陰莖給弄硬起來,可惜沒有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看她這身裝扮我心理一股強烈的酸葉泛上來。

  她見我進來停頓瞭一下腳步,四目相對。

  這些天她見瞭我基本沒說話,面無表情,本來這間這種尷尬的情況能說啥,她基本都是低頭就走過去,畢竟是心中還是有愧疚的。

  今天見我突然回來瞭,愣瞭一下,但是她的表情要比前些天輕松瞭些,居然有一縷笑意,看起來她的心情不錯,接著竟主動和我說瞭一句,「忘帶東西瞭。」

  語氣平淡,邊說邊走。

  「嗯」我回應瞭一聲。

  這是曾經同就要共枕的夫妻之間,在共同的傢中相遇的情景,整個空氣中都是尷尬的味道。

  她從我身邊走過,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侵入我的鼻孔,我暗罵她是個騒貨,可為何她沒有夾雜那種氣息,這味道竟覺得很好聞。

  她沒有回到臥室,拿著噴壺給她養的多肉澆水,我站在原地竟望著她婀娜的身影愣住瞭,昨晚那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現出來,真的是她嗎,我瞬間質疑瞭一下。

  她的心情有所愉悅我知道是什麼原因,昨晚她已成功的破解瞭蘇琦身體的問題,終於得到瞭蘇琦的性愛,自然心情就愉悅瞭,今天她能對我有一絲松弛的表情,我身為正牌老公還要拜蘇琦所賜。

  我腦子強行要求自己暗罵她賤貨,骯臟的婊子,可眼睛又不忍離開她的身影,從上面飄逸的長發,到窈窕的身材,到她穿著肉色連褲襪的腿部還有露出來的?著襪子的腳趾,想說服自己她這樣的去找外圍一搜一大堆比她強的,看她幹嘛,可是我眼睛就是不聽話的移不開,本應是膈應惡心可為啥覺得她怎麼這麼美,這是一種更難以言表的折磨。

  我越不想看她,可眼睛越離不開她的身影。

  昨晚那一幕幕不斷的強行在我眼裡放映。

  不行,她本來不是我的,她嬌艷的相貌,豐滿的雙胸,修長的美腿,還有那絲襪兜住的腳,這一切本來就應該都是我的,我越看越激動,忍不住就沖上前,從後面一把摟住她。

  她被我這突然的舉動嚇瞭一跳,回過身質問,「你幹什麼?」

  我這時是失去瞭理智的,狠拿抱起她就往臥室床上走。

  「你幹什麼啊?」她說道。

  我不由分說就把她扔在床上,然後手就伸向瞭我剛才垂涎的部位,隔著她的連褲襪摸向瞭她的大腿。

  她有些煩躁的用手撥開我,「幹什麼,放開!」

  我見她這樣,有些尷尬,不由顫抖的說「你可還是我的老婆,你能讓別人碰你,而我做為你丈夫的正常權利都沒有嗎?」

  說這話時我特別難受,差點眼淚就流下來瞭。

  「……」

  她聽罷也不禁沉默。

  這顯然的嗎,我說的沒有問題,也戳中瞭她的內心,昨晚她做過什麼她當然知道,聽我這樣說肯定也會有負罪感的;見狀我不再等,將她一下按在身下,我要找到心理平衡,她昨天怎麼對蘇琦,今天要怎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