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射你臉上」

  按名詞來講就是顏射,指男性在性高潮射精的時候,將自己的精液射於性交對象的臉或唇上。

  顏射普遍作為一種常見非插入式性行為的方式,不過得伴隨著其他性刺激手段後才能夠順利達成,男人心理作用是把精液射在女人的臉上,作為一種成功征服女方的表現。

  而有些人認為這種行為可以滿足男性的征服欲望,也有些人認為這種行為對於性交對象而言是一種侮辱或者強迫的象征;射精者可以選擇將精液直接沾黏在臉上或者其他特定部位,還是移動自己陰莖的來讓自己的精液在射出後可以不受控制的四處沾黏。

  雖然顏射後這些精液往往可以沾黏在任何臉部區域,這包括有臉頰、額頭、嘴唇或者鼻子等處,不過其一開始的目標便是將精液射在臉上,而不是直接以嘴巴作為主要目標。

  常見的方式男方往往會要求被射精者跪在陰莖面前,這是獲得征服感的一個重要環節。

  將精液射在對方「臉」上往往會給射精者帶來一定程度的征服感,原因在於被射精者往往會處在被動的地位,且精液所沾黏的地方又為人的重要且敏感的部位;整體來講,從這是一種以相互尊重且獲得愉悅為基礎的極為親密、特別的性行為,到這是一種退化且帶來屈辱的性行為等各式各樣的意見都有。

  而從心理學的層面來看,一些專傢提出顏射是一種改善、增進情侶關系的方法之一,在正常的情況下顏射進行時往往得考慮到對方的感受並加以溝通才可能進行。

  以上也是我查閱資料後,對於射臉上這行為的一種較為詳細的解釋,當然這是因為我對這個行為非常的介意無法釋懷才做的。

  如果看概念,蘇琦還基本遵守瞭顏射文明的規則,事先是征詢瞭我老婆意見的。

  可雖然從程序來說他遵守瞭規則,還詢問瞭這樣一句,但對於我來說,那無異於是推波助瀾,你的本意是尊重她嗎,你想過這對於她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明明就是侮辱,還要裝做紳士的征求意見。

  我期望著我的老婆能在這時想起她還有丈夫,能夠哪怕為瞭一絲丈夫的尊嚴而拒絕,你外遇也應該有個底線吧,蘇琦你玩別人的老婆也同樣要有個原則吧,就如盜亦有道的意思一樣,犯罪也要講些規則,鰥寡孤獨者,懸壺濟世者、老弱病殘者不侵。

  可是沈小姐還有蘇老師你們呢,你們真是毫無底線,根本一點都不考慮受害者的感受,一點活路都不給人留,什麼樣的方式都敢來,我的認識裡,偷別人的老婆已是大逆不道,這就不提瞭。

  但至少要遵守一些原則吧,比如,你玩瞭人,但不要破壞人的傢庭瞭,不要鼓動人傢去拋棄老公。

  第二,別有侮辱性的行為瞭,你拿陰莖捅別人老婆的陰道真的就很差勁很不是人瞭,你就別在有更過分的舉動瞭,比如就是蘇琦提出的射臉上的要求等,你這是不是占便宜沒夠,舐糠及米瞭。

  第三,你不做安全防護措施,一方面是有病傳染給人傢老婆,這後果不必多說,老婆可能再傳給他男人,這是缺瞭大德吧?另一點你讓人傢老婆懷孕瞭,你這更是損人不利已,女人明事理大事化小,墮胎瞭,這對人傢老婆身體是極大的傷害,當然不是你的老婆,你也不會太介意太心疼,同時也是造孽害瞭一個無辜的生命。

  可女方如不答應墮胎,非要生下來那給你帶來的麻煩你活該,但對於人傢老公的傷害呢,人傢招誰惹誰瞭呢,自己老婆懷瞭別人的孩子那感覺真的生不如死瞭,你就是謀殺。

  第四,在女方的傢裡上人傢和老公睡的床。

  睡瞭別人的老婆,就別還占用人傢的地盤瞭,花錢去外面開個賓館能花你多少錢,那個床你要知道是人傢男人專用的場所,那裡是絕不能容下任何一個男人的,比如我這人有潔癖,除瞭我夫妻,我絕不能接受哪怕親人座我的床上。

  而你要在他的床上用陰莖插入人傢老婆的私處裡面,你是覺得特別刺激特有成就感,但這是真損真缺德,對於人傢男人來說這是什麼感受,自己的床被別人躺還用著老婆。

  以上這些點也是我粗淺的做瞭一個總結,要說的意思就是你做事情不要太絕決瞭,饞女人這也是人知常情,自古以來也不新鮮。

  但你偷用瞭人傢的女人,也多少為人傢男人考慮一點,你已經對不起人傢瞭,就別再雪上加霜瞭,適可而止。

  當然到這裡我也還要說老婆這個角色,這個關於出軌的意識形態,對於女性一直是有歧視的。

  男人出軌瞭女人可以諒解,而女人被諒解率要低的多,這憑什麼?有說從實際生理來說,女人是被玷污的一方,女人似屬於男人一個物品,不容別人使用的,那個部位隻有你一人能來入侵,隻能容過你一人的器官,這就是所說的貞潔,失去瞭令男人無法接受。

  這確實也有道理,男人的陰莖,恐怕除瞭你自己還有你性承受方外,沒人不嫌膈應惡心的,黝黑油亮常年不得陽光沐浴,上面除瞭沾染瞭尿液及滋生的細菌,往女人最嬌嫩的器官裡面放,那誰不膈應呢。

  所以女人身為老婆出軌瞭,你可以有各種理由,做瞭無法挽回瞭,但你也心理多少可憐一點你的男人,能顧及一點他的感受,不要把事情做的傷害性如此之大,是吧,這就還是不恰當的比喻,盜亦有道。

  這話就回到今天我所要面對的,期望沈茉溪心理還能有一分位置給我,我覺得她應該拒絕的。

  「我已然對不起老公瞭,不能再答應他更過分的要求,這樣對老公的傷害要有多大,已然對不起他瞭,不能再傷口上撒鹽瞭。」

  這是有一點良知的,我的期望也是沈茉溪能這樣。可結果並不如我所願,我沒有捕捉到她的猶豫,聽過就是在第一瞬間回應瞭「可以」,呵呵,這句「可以」說的是那麼輕描淡寫,沒有愧疚的表情,隻有因過於直白的要求而有些羞澀而已,這簡單二字對蘇琦來說,可能並沒有多麼的震撼,他可能隻是出於自以為的紳士素質來形式化的問一句,因為他心理知道,憑他的魅力,不說沈小姐,就是神小姐也不會有拒絕的理由。

  他並不知茉溪是要付出瞭多大的代價,更不必說對於我的傷害,這兩字在每個人的認知裡這是不同的。

  蘇琦聽罷之後,都沒有禮節性的道謝,哪怕你因茉溪小姐的豁達大度而感謝一句呢,可見再他看來是很平常。

  接著就是他認為的無足輕重卻足以夠殺死另一個男人的行為啊,我知道我不能看,看瞭我性命難保瞭,可這一刻我的身體已失去瞭行動的能力。

  眼見他從她下面一叢濃密的陰毛中撥出那令我有些嫉妒的東西,他是怕他那許久未勃起的東西掉地上嗎,還是他這太大瞭容易下墜,他還耀武揚威的拿一隻手拖舉著,我操你媽,真他媽大啊,這孫子是不是長瞭個驢鞭呢,還真沒親眼見過哪個男人這個尺寸的,也加上平時不會有機會見到勃起的,是不是到這程度不托著容易墜斷瞭?波愣波愣的挺著成心就放到瞭我老婆的面前;自己一手托著一手握住前端部位,對著我老婆那精心修飾瞭至少半小時以上時的面寵,他輕擼幾下,本以為就會他要死般的哀嚎一聲之後出現瞭結局。

  可他並沒有,弄瞭幾下之後並沒有如他所願,手上加緊瞭力度,按常理來說這早就已該噴湧而出的瞭,可是眼見他臉上出現瞭焦急的表情,這孫子竟然射不出來!我看到此幕,竟有些快意,真是個純廢物啊,擺在你面前你竟然不行。

  而這刻顯然他是越急越不行,而我老婆緊閉上雙眼躺在他的陰莖之下等待著他的執行,然後接受那污穢浸襲到她的臉上。

  「幫我!」

  他突然說道,聲音痛苦而焦急,甚至帶著懇求的語氣。

  其實我也曉得他這時的窘境確實不是演出來的,如果他到瞭這一步要是弄不出來,那真能活活要瞭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