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我真有點意外她敢在我前面,這個狀態下直接承認;我為何要這樣刨根問底,不能光說我心理不正常,我還為瞭攢足我的怒火,當我與她這最後一次性行為結束後,我有足夠的理由懲處他瞭,別的窩囊廢男人我不懂,但至少我郭金孟可不是那樣。

  我最看不懂那些動輒就為瞭孩子,為瞭什麼傢庭等各種原因原諒出軌的老婆,那他媽的就是不是個男人,沒出息,沒有尊嚴,能容忍自己老婆私有的身體部位有外來器官入侵,你他媽不覺得骯臟惡心嗎,別的男人排泄用的東西,也不定往多少女人那裡放過瞭,在放入你老婆身體裡面,還回來摩擦那麼多小,把他那上面之前殘留過的污垢都蹭到瞭你老婆陰道瞭,然後你還接著用,居然這能原諒,你說你得是多麼窩囊廢物的孬種,你活著還有什麼尊嚴,男人活一世,可以沒錢,沒地位,失去什麼都不重要,但你老婆的私處,在屬於你之後,絕不能失守被別人侵襲的。

  我這湊足瞭我的怒火,為的就是能過會毫不留情,堅定不移的做出我的處置;痛打的她遍體鱗傷之後讓她滾蛋,還是幹脆一刀就廢瞭她,還是說裝作理智平和的就按規則處理,以過錯方來起訴她,隨之告知她的父母,領她滾蛋,反正種種處理的方法我都想到瞭。

  她越說我的材料也就越充足,但是她一副自知罪不可赦反而有些行若無事的態度讓我更加的不舒服,我的感覺就是她認罪,但是沒有伏法的態度,隨你處置的意思。

  您現在看著我寫瞭這麼多情節,就那幾番對話,但是寫出來,我要邊說邊分析,所以落到文字上才顯得長,實際當時也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一開始你咋想的?」

  「就當時一直沖動,過去就過去瞭」

  「那後來你們就保持這樣,限於親個嘴,摸個胸的關系?」

  「是」她還是那個態度答道。

  「第二次是在哪兒發生的?」

  「好像是辦公室吧?」

  「他的辦公室?」

  「對!」

  「你們可真大膽啊,怎麼發生的?」

  「就是我去正常詢問子晨的情況,辦公室沒有別的人。」

  「他主動弄你的,還是你主動招他的?」

  「開始就是正常的交流,後來我站起來走之前,他先動手碰瞭我一下?」

  「直接上手摸的你胸吧?」因為從我中學對蘇琦的印像分析,他肯定會這樣做。

  「嗯」

  「你也故意在他面前顯擺你的胸來的吧?」我的意思,她肯定也故意穿件束身的衣服,把胸勾勒的越明顯越好,蘇琦這臭毛病,肯定找個機會得占下便宜。

  「……」她也沒法回答。

  「又伸裡面摸的?」

  「好像是」

  「摸完瞭呢,又接吻瞭?」

  「……嗯」她聲音很輕。

  「他還摸你哪裡?」

  「都和你說過瞭」

  「還摸瞭屁股吧?」

  她微微點頭承認。

  「你當時是不是興奮瞭?」

  「……」這種問題她也難以回答,但我喪心病狂的,她不說話我也就認為她默認瞭,「之後你們默認瞭這種關系?」

  「是吧」

  「就是能摟抱,接吻,能摸你,但不會上床的關系?」

  「對」

  「你們具體怎麼約定的?」

  「就是不幹擾互相的生活,不要給對方添麻煩。」

  「那你們平時怎麼面對對方,還就是去學校以瞭解學習為名嗎?」

  「不是,我基本就不去學校瞭,偶爾外面見面吃個飯,聊聊天什麼的。」

  「順便摟摟抱抱摸摸乳房之類的?」我說。

  「嗯」沈茉溪回復。

  「為什麼不上床?」

  「他說不想發展成那樣。」

  「他說,意思就是你提出,他不想那樣?」

  「是」她有點無地自容的樣子,這情節也真是令我更難以接受,還是之前看朋友圈,側面的估計那樣,我老婆有那個意思,可蘇琦有點看不上她?

  「因為什麼不想那樣,瞧不上你?」我把疑惑直接問出來。

  「他堅持那個理由,說不願意對不起我,我是他的【紅顏知已】,不想摻雜出床上的因素,更不想因為努力幫助子晨的提升,被認為是有償的交換等,就當是學生般的戀愛,保留個底線吧。」大概就這個意思。

  【呵呵,還你媽逼的紅顏知已,蘇琦這孫子真雞賊啊,他是沒有摸透沈茉溪的情況,怕給自己惹出身敗名裂的麻煩吧】

  「但是你不想隻要這樣。越接觸越是真喜歡上他瞭,無法自撥瞭」我憑借著上學時印象,那些被蘇琦吸引的女生特點,猜測我老婆也是這個情況。

  「是的,後來我確實覺得無法自撥,我開始也沒想到會這樣。」她很直白的承認。

  「後來是你主動去爭取的?」我當然繼續克制我的情緒。

  「是」

  「你怎麼去爭取的,能告訴我嗎?」

  「我說這個有什麼意義,說瞭你也難受我也難受,事情你都已經知道瞭,你怎麼來處理我都沒問題。」她拒絕回答,可這時我的陰莖還有足夠的能量來攻擊他,隻有在做這個的時候傾聽,我才能夠保持一定的克制,將怒火發泄到對於她的摧殘上;雖然我努力的沖擊,看起來並沒有她帶來什麼愉悅。

  「不,我覺得有意義,求求你告訴我,讓我死個明白好嗎?」我居然用懇求的語氣對她說。

  「……就是我想吸引他,可沒有什麼成效。」她說到這裡時,顯得有些難過的語氣。

  「你怎麼做的,去吸引他?」

  「我真的記不清瞭。」

  「你例舉一次說都可以」

  她回憶瞭一下,「我和他說過,不用忌憚什麼,如果想的話別難為自己,你信任我的人品,我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之類的,他說你越是這麼善解人意,我就越舍不得這樣對待你;如果那樣做瞭,我不能娶你對你負責,那我自己會難以自安之類的,但你知道我的情況,我娶你是不太現實的事情。我又強調瞭,我說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就是單純的願意這樣,你不用芥蒂什麼!」

  「就這些?」

  「基本也就這樣瞭」

  「你付諸過什麼樣的行動?」

  「我不明白什麼叫付諸行動。」

  「比如你是不是有過不穿裙子,就穿個絲襪去見他?」我記得蘇琦送櫻桃那次她就是那樣。

  「……是」

  「你為什麼這樣?」

  「就是你說的那樣的目的。」

  「他不為所動?」

  「也沒有,他會摸摸,會說一些真好看之類的。」

  「隔著你絲襪摸你屁股?」

  「是」

  「摸的你特別難受,但他還不進一步?」

  「……」

  「你有沒有差點突破的時候?」

  「有一次他喝多瞭酒,我開車去接他回來。我實在受不瞭,就問瞭他到底喜不喜歡我。他不回答,就抱瞭我,和我接吻。然後我罵瞭他,我說你 1米 8多的大男人,怎麼那麼慫,你是怕女人嗎。他說他不是,我說你要不是你就男人一點兒,你敢把我衣服脫瞭嗎?然後他說你真以為我不敢弄你嗎,然後他就把我襪子先脫瞭,把我壓在下面,但他愣瞭一下,我說接著脫吧,沒關系,他說別以為我喝瞭酒就會中瞭你的計,然後就起來瞭。」

  「那你身體是不是特別難受?」我都能理解她當時的狀態,那已然熱血沸騰的時刻,突然他這樣來處理,簡直是要瞭沈小姐的命一般,她這恐怕自慰都解決不瞭的,老這樣把女人給憋出問題來,可她直白的這樣告訴我,就真不考慮是不是要瞭我的命嗎,我受的瞭受不瞭,陰莖突然一哆嗦,順肛門傳來一種快意,渾身隨即一抖,我控制不住就射瞭出來,我瞬間不行瞭,緊接著綿軟的趴在她身上瞭,我沒有顧及她,直接射到瞭她裡面,但是第一下射出後,後續的都談不到射,基本是從裡面流出來的,那感覺對於男人來說太不好瞭,快感度極低,可我的力道已然消失,陽剛之氣也被攝走一樣,心與身都被掏空瞭。

  她任憑我趴在她的身上,雖然我身體已經失去瞭行動的能力,但還是有觸感的,能感受到她肌膚的光滑與溫度,頭發上的香氣還能浸入我的鼻孔,我不能這樣,都這時瞭我不能在她面前慫瞭,可我身體一直就有這個問題,射瞭之後短時間內意識都會模糊,力量全部溪水失,我想盡快恢復力氣,能夠起身,可是我光想身體沒有反應。

  「那你怎麼辦的?」

  「我又能怎麼辦,我受不瞭這樣的折磨瞭,這樣下去我不死掉也會瘋掉瞭,我真的都不想活瞭;所以我今天來這裡是為瞭要必須瞭結這件事情。郭錳,我要說的都已經說完瞭,你怎麼處置我都沒有意見,我不找任何借口,你為瞭這個傢拼搏不易,完全是怪我不能夠把持約束自己。你要是想出氣,隨你便什麼嚴刑拷打我都沒有怨言。」沈茉溪還是平靜淡然的和我說,真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狀態。

  我好幾分鐘才算緩過來,艱難的站起身來,狠狠吸瞭一支煙,她赤裸著身軀躺在那裡一言不發。我的怒火肯定難以平復,不用她講,這種事情我的認知裡,怎麼處理先另當別論,肯定是先要一頓拳打腳踢再商議後面的,要不你還算什麼男人。

  那我就開始吧,結婚來我從沒和她動過手,她是以為我一個男人不會打人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將香煙在我的胳膊上面捻滅,然後走上前。

  她躺在那裡,我看瞭看她的狀態,通身的肌膚雪白通透,烏黑油亮的秀發披散,怎麼說呢,真是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花翻露蒂,腳趾上的指甲艷紅油光明亮,映襯出一雙雪白的玉足。我不由被她吸引住瞭,她美的簡直不可方物,本來都攥起的拳頭被她這時刻的驚艷沒出息的給退回瞭,她冷若冰霜的看著我,等著我上前對她的懲處,但毫無懼色。

  我走上前,竟緊緊抱住她的腿,「老婆,我不怪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她有些詫異的看瞭我一眼,但沒有回復我的請求,我跪在她前面緊抱住她的腿,居然聲淚俱下,這時我滿腦子都是對她的不舍,我當時頭腦裡就是我不能沒有她,沒有她我可怎麼活。

  「可以,但請你答應幫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