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生意認識個朋友鄭哥,他在東五環,離這裡十公裡有片庫房,三十年租期,說現在還有一部分用不到,打算租出去,一直也沒有合適的用戶,價格無所謂,老鄭和我的交情不淺,危難時幫過他,著急用錢周轉我都沒和孩子媽說,偷著借過他一筆錢應急,他是南方人,我這可也冒著風險呢,萬一跑路瞭我也沒處找去,可我還是信任他,這個人我覺得不是那種人,後來人傢緩過來瞭,生意也做的比我大的多瞭,但交情也就這樣維護下瞭,他說錢是次要的,感動的是我對他的信任。
老鄭問過我,有沒有人用幫他看著,價格無所謂,租出去我倆對半分就行。這是半年前說的瞭,我也沒當回事。
心理很矛盾,幫不幫他?但如果我想弄清楚事情,我是不正常的心態認為和他假意關系近一步,讓他欠你人情,就能更瞭解他接近他,隨之解決我老婆的事情。
我和他說瞭這個情況,他聽瞭挺興奮,說有這好事兒。我說別急,我先問問,鄭哥聽瞭說辦羽毛球館,二話也沒說,兄弟你自已看著安排,要是你朋友的話也就甭收什麼錢瞭,我說那不行。最後我說一年給 5萬塊錢,先幹著試試怎麼樣,老鄭爽快的同意。
蘇琦聽瞭可真驚訝瞭,有這好事兒,兄弟你這面子可不淺,他很少真心恭維我,高學歷的人看不起我這種個體散兵。
我先把這人情賣給他,他給堂妹打電話,把事情說瞭。我給他辦這個事還要來個幹脆利落,約明天就過去看。這個事話說簡短,第二天來到我們約好的地點,一看還真是不錯,交通挺便利,停車也方便,場地稍微一改造就可以,不需要多大的資金。這種運動場地的經營現在還是擦邊球兒,鼓勵全民健身所以改造球館沒什麼問題。借著租球館帶學員練球,基本都是這樣做,現在的傢長都很重視孩子的體育鍛煉。
鄭哥忙也就不過來瞭,說這點事兒我做主就行瞭,賺瞭錢再交租金也行;我說如果你覺得行就定下來瞭,我就能做主瞭。這價格還哪兒找這樣的好事兒去,她當然樂意,他表妹叫蘇納,也長的挺高,一看就是練體育的,對我真是萬分感謝,中午非說請我吃個飯,我說不必,小事一樁,我和你哥有交情,你就踏實的搞吧,她和蘇琦說「哥還是你的朋友有馬力,我找瞭一圈同學都沒轍」,他聽瞭也是很得意。
這事兒看起來不大也不小,在我這不叫什麼事兒,但沒人你還真不好辦,這說白瞭就跟白送你錢差不多,之後她怎麼安排搞起球館先不多說瞭,蘇琦這人情我算是做下瞭,這關系至少表面進一步,人不就是這樣嗎,你對他有用,他自然就會敬你。
其實我覺得我就是有病一樣,不知為什麼就是想從他這裡獲取到什麼,明知道弄的自己會痛苦,但還是要往上碰。
沒過多少天,蘇琦居然說要買車瞭,和我們也說過幾次瞭,如今在北京沒有車真不方便,父母也有需求瞭。搖號一直中不瞭,這是很多北京想買車一族的問題,原來他老婆傢有車,但現在她出國,嶽父母要經常要用,也沒有辦法。
我們愛莫能助,讓他去租他不願意,不定哪天被收回,我們手裡也沒有多餘的指標。那天突然和我們說要買瞭,朋友幫他找瞭個指標,自己搖中之後再還給人傢。然後讓我們建議瞭一下買什麼車,沒過幾天他就提瞭,豐田漢蘭達,起點還不算低,他說其實一直喜歡自駕遊,喜歡越野,豐田車質量不錯,維修保養價格合理,這車當時還挺緊俏,他出手這麼快就有現車,他說也是找朋友幫忙的。
這事兒本沒什麼,但我就覺得不對勁,這麼久的問題怎麼突然有朋友就幫他解決瞭?
過幾天劉同約個飯局,他朋友搞的一傢餐館,距離有點遠。蘇琦主動說以前老蹭車,這次他開車接我們,也看看他的新車。
這樣挺好,都喝酒就讓他一人開唄。於是各自約好瞭順腳的地點他來接,我和曉亮一起在我傢附近等,他第一個接趙濤,那天我記得還稍微晚瞭一點,接到我們時間不早瞭,這時已是十月下旬,天黑的挺早瞭,他開車的技術也不怎麼樣,趙濤座副駕,我和曉亮就隻能座後排。
座上肯定要對他新車品評幾句,大意也就是說這車不錯唄。我忙著回復一個消息,也沒說什麼,剛發完,座我一旁的曉亮突然說「什麼啊這是」把手伸到屁股下面,顯然是有東西。他拿出看瞭一眼,說「我操,老蘇,這咋回事兒啊」譚曉亮舉起手裡的東西,我們不約同看向他的手。
這時是紅燈,蘇琦回頭看過來,表情稍一驚謊,趕忙從曉亮手裡半接半搶拿瞭過去。我自然也看的清清楚楚,另外倆人開始起哄,這些天混的也熟瞭,之間經常開玩笑,我就在蘇琦伸手接過去瞬間,我正拿著手機回消息,順手拍瞭下來,本意是要拿這個戲耍他的。
是什麼東西,不用說您也能看也來。
在正常人看來這是讓蘇琦尷尬的東西,無論是男女,這車上出現這個也是不雅!因為這個咱們也說過多次瞭,在囉嗦幾句,科普定義,以作者觀點認定,這個是絕對意義上的內衣級別!穿上時僅可有部分外露,如脫下就如同內褲,乳罩一樣的純隱私式物品,這種形式的放在那裡,這整體結構都被別人看清楚瞭,從襪根那部分往上是絕不適宜讓別人看到的。
別人就是嘲諷他幾句,而我覺察出瞭不對勁。其實從曉亮拿出,到蘇琦搶過來,也就是瞬間的事,但他拿出來時,我隨著看到也聞到瞭一股味道。那是我老婆經常用來擦腿的一款身體乳,那味道我平時不在意,很清淡沒什麼特殊的,可能她用好幾年也習慣瞭;但這刻從我面前飄過時,那個味道特別明顯,辨識度極高!
這說明瞭什麼?這個東西,是我老婆的?這一刻他們幾個起哄架事的鬧著玩,我頭腦裡就是這個反應,無論是嗅覺辨識味道還是超感官知覺都是這樣的。
【我操,這他媽的是咋回事,她這個東西怎麼在他車上】腦子當時就是反復這樣的質疑。
「別鬧,我妹的,在我車上換衣服來的。」蘇琦的解釋我聽到瞭。
「什麼妹啊?」幾個人問。
「我堂妹。」他把襪子拿過去胡亂就塞到瞭駕駛室門上的儲物格裡面瞭。
我聽他說是堂妹,就是那個蘇納就判斷他肯定在說謊的,因為她根本不像是會穿這個的人,完全是運動范兒的女孩兒。可十足的證據他說謊,我也沒有,老婆的襪子怎麼會在這兒,我思來想去,這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合理的解釋啊。
我老婆的連褲襪落在他車子上?就這句話現在完全占據瞭我的大腦。
你說和他就是保持良好的關系,就當成是朋友一般,為瞭孩子的發展,我權且相信。朋友可以容忍,可你的這個東西怎麼在他車上!搭乘過他的車,這可能還算正常,你落下手機,錢包都算正常,但這個?這不是普通東西吧,女人貼身私密的衣物,怎麼能落在別的男人車上。怎麼掉的?你不脫掉它不可能會掉吧,可你在他車上脫連褲襪幹嘛,幹嘛?我想著身體都有點哆嗦,她脫瞭這個之後那隱私部位還能剩下什麼護體?
這事情不能往下想瞭,簡直覺得恐怕,難道在車上那什麼來的,不然還能解釋什麼,在車上脫瞭襪子那個來的,然後忘瞭或懶得穿上就落在那裡瞭?渾噩的座在車上,他們已經不聊這件事瞭,酒喝的鬱悶,心情壓抑,但提醒自己保持頭腦冷靜。蘇琦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談笑風生,人傢在車裡【那個】瞭別人的老婆,那個【別人的老婆】還穿著連褲襪,他不定是有多麼舒服的享受,當然不會鬱悶,這心理越來越憋屈,那到底是不是我老婆的?
喝瞭一陣,群聊慢慢變成私下聊點其它的事情,他主動和我說羽毛球館搞的很快,過一周差不多就能開始使用瞭之類的,我應承瞭幾句,還是沒忍住問瞭出來「今天夠爽吧?」我小聲說道。
「啥啊?」他莫名的問。
「別裝瞭,東西都擺那瞭,剛買的就玩車震,你行啊!」
「真沒有!」他挺認真的說,眼神也沒有躲避,看來是沒有。那我也不好深追著問,就不再提瞭。
話說酒過三巡,我和蘇琦說我鑰匙不見瞭,本來裝口袋裡瞭,是不是落你車上瞭,去找找,他什麼也沒說,把車鑰匙遞給我,問要不要幫我去找,我自然說不用瞭。
現在想起來我是真有病,我當時咋想的,就想去看看那雙襪子。是為瞭確認到底是不是我老婆的,還是別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又沒有科技檢測 DNA的設備,看瞭又能如何,但就是還想去看看。
其實下車前我就故意把鑰匙扔在他車後座上瞭,就為瞭自己過來看看。打開車門,他剛才把襪子接過來就塞在駕駛室門下側的儲物格子瞭。
跟您說實話,寫到這裡時,我想起當時的行為,我還是無地自容,罵自己這個廢物勁兒。看見那裡團成一堆的東西,顫顫巍巍的拿出來,手都抖的不聽使喚,一個 1米八多的男子漢,被一肉絲襪嚇的快癱軟在地瞭。手裡就是一雙肉色的連褲襪,中薄款能透膚大概 80%,如果專業點就是大概 15D,本來是攢起來的,我還拎起來讓它展開,這長度是大碼的,肯定要有我老婆那樣的身高才能撐起,襪子很松散,就是穿過後脫下來的樣子,沒穿過與穿過是有明顯區別的。
為啥我現在想起來也汗顏啊,我看還不行,還他媽的拿起來聞瞭聞,有明顯的那擦腿用乳液的味道,然後仔細看瞭看檔部的位置,怎麼能不汗顏,聞落在別的男人車上,可實際是自己老婆的絲襪,絲質材料特有的味道還混雜著一點微微的體味,其它沒什麼。即便如此我還是質問自己不是她的吧,可猜測沒有意義,這又沒有什麼證據,想到這裡我環顧瞭一下車內,前方後視鏡的東西吸引住瞭我,那裡裝著【行車記錄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