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滿是硝煙的味道,幾公裡長的一條山道上,到處都坑坑窪窪的,露著下面的紅褐色的泥土,在一片雪白顯得那樣耀眼。除瞭凹坑之外,還有無數縱橫交錯的劃痕,這些劃痕有的平整光滑如同快刀所劃,有的紅土翻起像是狗啃似的。
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地上的積雪全都不見瞭,整個地面仿佛被翻瞭一遍似地,地上什至還熱騰騰的。
山道兩旁的山峰上隨處可見被毀掉的炮架,沒有擦幹凈的血跡和散落的戰甲零件。
所有這一切都證明瞭一件事——昨天晚上這裡經歷瞭一場苦戰。
戰鬥一直到凌晨四點二十分才結束。
勝利歸於共和國,不過海格特卻沒有一絲喜悅。他的人馬損失慘重,單單騎士就折損瞭四分之一,剩下的人也大多帶傷。普通軍人的損失就更大瞭,死亡人數就過千,重傷員達到總人數的三分之二,四百二十四門快炮幾乎全部報銷。從戰爭開始以來,他還沒有打過這麼慘的仗。
不過他畢竟贏瞭,而且斬獲同樣不小。
單單被火炮打壞的敵方戰甲就有兩百多部,被他的敢死隊用以命換命的打法幹掉的戰甲又差不多有兩百多部,負責偷襲的這路人馬,最終逃出去的也就幾十個人。負責佯攻的那一路逃掉的人稍多一些,卻也不超過一個中隊。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消滅過整個編制的兵團,這樣的戰果報到上面的話,絕對能夠被算作大勝。憑這場大勝就可以把他頭頂上的那個「代」字去掉。
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走?
繼續在紅山谷待著肯定不行,聯盟那邊隻要再派一支兵團過來,絕對可以把他一口吃掉。
撤退同樣不可能。
上面的命令式死戰到底,誰敢撤出戰區,後果就是被押上軍事法庭。
海格特正感到煩惱的時候,利奇終於被接瞭回來。
敵人攻進來的那兩個方向,有很多警戒暗哨被拔掉瞭,這兩個方向就成瞭警戒的盲點,所以一結束戰鬥,海格特就讓手下的偵查騎士去各個暗哨。
一到拉茲這裡,自然就看到瞭躺在床上的利奇。
利奇仍舊沒有辦法動彈,所以隻能用擔架抬著回到紅山谷。
聽到利奇回來的消息,海格特扔下手裡的工作立刻趕瞭過來,剛走進醫護所的大門,就看到105小隊的女人們全都聚集在那裡,把這間病房擠得滿滿的。
病房正中央放著一張床,是那種用木棍和帆佈做成的軍用折疊床,利奇閉著眼睛躺在上面,蘭蒂正對著他坐著,雙手食指搭在他的太陽穴上,拇指不停地在額頭正中松果腺前方的部位輕輕揉捏著。
海格特原本有很多話要詢問,看到這番景象隻能住口瞭。
利奇的眼睛本來閉著,門一打開,他的眼皮立刻動瞭動,他聽出是海格特來瞭。
睜開眼睛,微微抬起頭,打瞭個招呼,利奇問道:「沒想到最後還是你贏瞭,你是怎麼對付那個準輝煌騎士的?」
他最感興趣的就是這件事,他已經問過女騎士們,莉娜,黛娜,翠絲麗,羅賓這四個出身名門的女人果然見識不凡,居然都說得出一套對付輝煌騎士的辦法,但是她們沒有參與昨天晚上的戰鬥。並不知道海格特用的是什麼辦法。
準輝煌騎士之所以難對付,就因為兩個原因。
一個原因是「域」的存在。
榮譽騎士擁有「場」,隻要有東西進入「場」的范圍之內,那個榮譽騎士立刻就會知道,所以榮譽騎士沒有視線的死角。
想要擊殺榮譽騎士,除瞭強力一擊,直接將其碾碎,就隻有在「場」的外側做好準備。然後用突如其來的快攻,在榮譽騎士做出反應之前把他殺掉。
而準輝煌騎士擁有的「域」,比「場」又勝一籌,「域」不但會對有形的東西做出反應,對無形的東西同樣也有反應,比如目光和殺意。
所以榮譽騎士還有可能被偷襲,準輝煌以上的騎士根本不可能被偷襲。
另外一個難對付的原因就是「精神穿刺」。
在戰鬥中,普通的騎士用得最多的就是沖擊波,因為沖擊波用起來最快,所以出絕招之前總是打出沖擊波牽制對手的行動,格擋住對手的攻擊之後,也往往會回一個沖擊波,進行反擊。
不過沖擊波的威力太弱,到瞭王牌騎士的層次基本上就沒有什麼用瞭,所以王牌和王牌之間的戰鬥,很少有用到沖擊波的時候。
而「精神穿刺」恰恰可用來代替沖擊波。
「精神穿刺」發動的速度比沖擊波更快,幾乎是念頭一轉就立刻發動。威力更是比沖擊波強得多瞭,根本就無視戰甲的防禦。
不過對付的辦法並不是沒有。
「還能怎麼幹?拿命去拼唄!」海格特異常無奈,他所知道的對付輝煌騎士以上高手的辦法就這麼一種。
隻要用鬥氣強行沖擊耳蝸部位!導致前庭神經受損,「精神穿刺」就沒用瞭。
不過這樣做的後果是,就算那個人活瞭下來,也徹底廢瞭。
當然這還不夠,在挑戰準輝煌騎士的實力之前,對方根本不會給人靠近的機會,所以除瞭這招之外,還要靠能量結晶引起的爆炸。
那些敢死隊員全都是一身輕甲,為的是速度夠快,能夠盡可能沖到準輝煌騎士面前。他們手裡什麼武器都沒有,隻有兩面巨盾,這些戰甲上的動力核心全都經過特別處理,裡面塞滿瞭能量結晶,一旦逆向運轉,爆炸的范圍有勝利廣場那麼大。
看著一個個絕對可以信任的部下在轟嗚聲中化為一道道亮麗的閃光,海格特就感到異常哀傷。
還是實力不夠啊,這也是共和國最大的悲哀。空有雄厚的財力,卻沒有強大的武力。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瞭?」海格特問道。
「你又打算讓他執行什麼任務?」莉娜從旁邊插瞭進來。她的語氣聽上去絕對不太友善。
「隻是表示一下關心……我沒有別的意思」對於這位大小姐,就連海格特也不得不退避三分。
轉頭看瞭一眼其它人,海格特意識到,房間裡面的這些女人對他都不太有好感。
蘭蒂、攻琳、黛娜這三個還好一些,至少沒把「討厭」這兩個字寫在臉上,莉娜和三姐妹就沒有那麼含蓄瞭。給他的除瞭冷臉就是白眼。
「你休息吧。好好休息。」海格特迎忙撤退。
從病房裡面退出來,他立刻讓副官把負責為利奇治療的軍醫叫瞭來負責的軍醫同樣也是海格特的專職醫生。105小隊的成員每一個都是如此重要。
海格特當然不敢怠慢。
就因為很熟,所以海格特也不客套,直接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不太清楚。」負責的軍醫實在有些無奈,他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病例。
準輝煌騎士少之又少,這類人出手的機會更少,而且輝煌其實一般隻會找同一級別的人麻煩。這幾乎已經是潛在的規則。就算偶爾有準輝煌級的人物不顧自己的顏面出手,以他們的實力,基本然不可能留下活口,所以中瞭「精神穿刺」卻傷而不死的人,實在沒有聽說過。
「精神穿刺」這類攻擊又以詭異莫名著稱,既不能算是內傷。也不能算是外傷做瞭全身檢查,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損傷,可是病人就是起不來。
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來看,肯定會認為此刻躺在床上的那個傢夥在裝病。
他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我隻能當做神經損傷治療。」那個軍醫倒是挺坦白「他能不能好起來?需要多少時間才能夠好起來?」海格特最關心的是這件事。
「我同樣不清楚,他的身體沒病。「精神穿刺」對身體沒有明顯的損傷……我實在無能為力。」那個軍醫低著頭像是做錯瞭什麼似的。
海格特一肚子鬱悶,他常然不能怪罪醫生「上面給我「代軍團長」頭銜的時候不是還送瞭一支針劑下來嗎?那玩意我現在用不瞭,以後……」
海格特重重的嘆息瞭一聲:「以後……有沒有機會用,都不知道。」
那個軍醫原本準備規勸,但是聽到那聲長嘆和長嘆之後的半句話,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瞭。
針劑在那個軍醫的房間裡,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鐵皮保險櫃,櫃體不是很大,打開之後看到裡面分成好幾格。每一格上放的全都是針劑。
有資格放在這襯的。當然是非常珍貴的藥物。
那個軍醫從最上面那一格裡面取出來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有一支殷紅如血的針劑。
如果利奇在這裡的話,肯定很熟悉。
海格特並沒有盯著這支針劑,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或許會舍不得,但是他卻不在乎。
曾經的他,確實夢想過成為榮譽,至於輝煌則是下一步的目標。
他的底子也確實不錯,因為在晉升王牌之前,就已經兼修瞭偵查騎士的功法,所以他的精神力遠比普通的王牌騎士要強得多,所以很有機會能夠達成目標。
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再這麼想瞭,隨著職位的提升。他越來越沒有機會上戰場。
與其兩頭落空,還不如專攻一門,論修練方面的資質,雖然樂他不算差,卻也算不上數一數二。特別是認識瞭利奇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但是說到對新戰術的理解,和對戰爭走向的敏感,環顧四周,整個共和國好像無人能出其右。
半蹲下身子,他在保險櫃裡面翻瞭翻,一邊翻還一邊問道:「你這裡還有其它什麼藥?我指的是那些修復神經系統,或者……」
海格特將手收瞭回來,他的手上拿著另外一支針劑。
在窗口透進來的陽光照射下,針劑裡面的藥水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幻彩。
「這是給念者用的。」那個軍醫在旁邊輕聲說道,不知道他是在解釋,還是在警告。
海格特根本沒有聽到,就算聽到,他也不會在意,因為他知道一個秘密:利奇對任何藥物都能夠適應。
或許可以拿這東西試試。
隨著手緩緩的推進,藥水一點一點的註入瞭靜脈之中,然後順著血液循環,進入瞭體內。
病房裡面實在太安靜瞭,利奇甚至感覺到自己好像能夠聽到藥水進入靜脈的聲音。
負責註射的當然是蘭蒂,騎士小隊的軍務官也兼任醫務官的工作。
旁邊的托盤裡面放著七個空瞭的針劑瓶,這些針劑大部分都不簡單,就算沒有ho那樣珍惜,至少也和h3同一個等級。
每年,這類藥劑的產量都很有限,一直都是發給各個軍團作為給予軍勛卓著的軍官的獎勵。所以每一隻針劑用在瞭誰的身上都有明確的記錄,事後還要上報。
海格特敢這麼做。絕對是冒瞭很大的風險。
同樣,如果不是利奇,敢一下子註入這麼多不同類型的藥劑,也絕對是在冒險。
隨著藥水進人身體,利奇感覺到原本像針紮一樣刺痛的地方變得又麻又癢。
這七支針劑裡面。除瞭一支ho,其它全都是念者專用的,有的是用來修復腦部損傷,有的用來增強精神力強度。至於那種散發出五色幻彩的針劑,那就更不得瞭瞭,它能夠徹底的挖掘出一個念者的潛力,一個資質普通的低級年終如果有機會註射這麼一針的話,很可能就會成為一個高級念者!
從稀有程度上來說。這支針劑和ho差不瞭多少。
不過念者最重要的不是等級,而是所擁有的能力,象索菲的「植持」,金妮的「鑒識」這類能力,就是修練到高級,用處也不是很大。
所以這支針劑和ho雖然稀有程度差不多,價值卻天差地遠。
麻癢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利奇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可惜他的手隻抬起一半。就又無力地耷拉瞭下去。
看到手臂抬起的那一瞬間,守候在病房裡面的女騎士全都眼睛一亮,但是隨著手臂重新垂落,一雙雙美麗的眼睛又變得暗淡下來。
突然,莉娜用胳膊肘碰瞭碰諾拉。
「你上還是我上?」
莉娜的意思用不著解釋,聚攏在這裡的女人,全都明白。
所有和利奇合修的女人裡面,合修效果最好的就是莉娜和諾拉兩個,莉娜的鬥氣屬性是「水」!水有著滋潤萬物的特性,水屬性的鬥氣也是一樣。
而諾拉的好處則是,她和利奇全都能夠感受到對方體內的情況,兩個人的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再加上她的鬥氣同樣沒有絲毫的屬性,和修的時候。可以和利奇的鬥氣完全相融。
聽到莉娜的話,諾拉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她的動作已經代表瞭他的回答。
諾拉輕輕解開瞭襠部的扣子。
「要不要我先來?」正收拾著針筒的蘭蒂突然問道。
諾拉當然不會回答,莉娜歪著頭想瞭想,最終擺瞭擺手:「用不著,對於瓶頸期的他來說。鬥氣增加得非常有限。他現在需要是能夠突破,你在旁邊幫他按摩額頭,刺激一下腦神經,效果或者更好一些。」
莉娜說話的時候,諾拉已經走到瞭床沿邊,她彎下腰解開利奇襠部的扣子,伸手進去,把那軟綿綿像是黃鱔一般的玩意掏瞭出來。
利奇的性器就算是軟著,也有一握粗細,長度看上去也有七八寸的模樣。
諾拉的動作異常熟練。她一手攥著底下那兩顆蛋蛋,一手握住軟趴趴的肉棒,輕緩地揉捏起來。
那條黃鱔一樣的東西眼看著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原本縮在包皮裡面的龜頭,怒撐著伸瞭出來。
諾拉的右腿一邁,跨坐在那張行軍床上,她用手輕輕扶住那已經豎得筆直的陰莖,屁股微微一沉一下子就坐到瞭底部。
諾拉當然知道利奇喜歡什麼,同樣她也感覺到,直接插入子宮裡面,和修的效果似乎要好一些,隻不過她會稍微辛苦-些。
身煙微微前俯,諾拉的頭歪向-邊,她的嘴唇和利奇的嘴唇和在瞭一起。
看到兩個人交合在瞭一起。莉娜的手不知不覺的放在瞭陰部,她感覺到這裡有些癢。
輕輕揉搓瞭兩把,莉娜的心頭突然升起瞭一絲惡作劇的念頭,她走瞭過去,把利奇的兩條腿抬瞭起來,她自己則跨坐在床尾。
莉娜伸出手指,插入那塞得緊緊的陰道,用力一扣,把兩顆睪丸扣瞭出來。
睪丸上早已經沾滿瞭一層濕滑的黏液。
嘻嘻一笑,莉娜捏著那兩顆蛋蛋往上滑瞭一些。
那是諾拉的肛門。
用力往裡而一擠。一顆蛋蛋被擠入瞭那緊窄的肛門裡面,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合修中的兩人同時發出瞭一聲悶哼。
莉娜並沒有急著把另外一顆蛋蛋也塞進去,她就像得到瞭一件有趣的玩具似的,在那裡撥來弄去。
利奇的囊袋滿是褶皺,上面還有一些稀疏的毛,這東西平時滑入陰道的時候,真的可以說是一把小刷子。
莉娜隻要一想到那種難以形容的滋味,立刻感到底下狠癢難當。
用手指一頂,把那顆睪丸也擠入瞭諾拉的肛門裡面,看著那輕輕開合著的肛門,莉娜知道,諾拉此刻肯定不好受。
能夠讓諾拉這個石頭女有反應,絕對不容易,換成另外一個人,甚至包括她在內,很可能就崩潰瞭。莉娜非常期待能夠嘗嘗這種滋味。
伸出舌頭,莉娜在兩個肛門間輕輕舔弄起來,她來回舔著,舔到肛門的時候,還特意在裡面鉆瞭鉆。
「別鬧。」玫琳有些看不過去,她拍瞭莉娜一下。
「我可不是胡鬧,你也來。你舔他的耳垂,蘭蒂,去找一個眼罩,把他的眼睛蒙起來。」莉娜指點著。
一開始的時候,她確實隻是惡作劇,不過剛才他舔弄的時候,感覺到利奇的身體抽動瞭一下,那完全是身體的自然反壓,不過這種自然反應卻讓他有瞭一些想法。
怎麼治療「精神穿刺」造成的損傷,她確實不知道,但是她看過別人的治療癱瘓患者,其中有一種療法叫做「刺激療法」。
看利奇現在的樣子,和癱瘓患者確實有幾分相似,或許「刺激療法」同樣也有效。
把心裡的想法一說,不隻是玫琳,其它的女人也都加入。
在一起玩瞭這麼久,利奇身上有哪些敏感點,這些女人全都一清二楚。
靈巧的舌頭、纖細的指尖在利奇的身上遊走著,倒是沒有人騷擾諾拉。除瞭莉娜,其它人都不能讓這個石頭女有任何感覺,所以也就不去白費力氣瞭。
一開始女人們還將信將疑,不知道這種辦法有沒有效果,不過很快就沒有人抱怨瞭,因為利奇的身體果然有瞭反應。
先是皮膚微微地收緊放松,漸漸一些肌肉也不規則地牽動起來。
利奇確實有感覺,而且感覺異常強烈,他有點不太肯定,莉娜到底是幫他治療?還是趁著他不能動彈的機會在報復他?
他被這些女人弄得渾身發癢,而且從裡面癢到外面。
利奇正在心中數落莉娜的罪狀,琢磨著好瞭之後怎麼報復回來,給這個榨汁女一點苦頭嘗嘗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插入諾拉身體裡面的老二就像被電打瞭一下似的,然後就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把這玩意兒完全包裹瞭起來。
舒服、刺激,卻又難受到極點。
這種直接用鬥氣刺激深層敏感點的手法,諾拉同樣也擅長,隻不過她平時不用罷瞭。
利奇的陰莖迅速震顫著,他現在才明白,諾拉在這方面的遠在他之上,此刻的他隻想猛烈「射擊」,射完之後就會舒服多瞭。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盡管快感在不停地累積著,他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以前他確實有這個毛病,但是現在應該不再有這個問題瞭,不用說,這肯定又是諾拉的手段。
這就如同擺好梯子讓人上樓,等別人上瞭樓之後,立刻把梯子抽掉,讓別人在高樓之上。根本下不來。
這樣一對比,立刻就可以看出高下。他總是以征服為榮,每一次都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女人徹底崩潰,這樣做爽趨勢很爽,不過給人的印象卻不深刻,沒有諾拉的手段高明。
有機會一定也要讓這些女人嘗嘗這種上去之後下不來的感覺。
不知道過瞭多少時候,那想要發泄卻被活活憋住,就是發泄不出來的感覺,讓利奇簡直要瘋瞭。突然原本運轉得好好的鬥氣循環,猛的一抖,聚攏成束的鬥氣一下子散瞭開來。
這些飛散開的鬥氣完全失去瞭控制,掙脫瞭束縛之後,沿著各條循環線路亂竄起來。
這意外的變故讓利奇心頭-震。
突破瓶頸的征兆有許多種,這就是其中的一種。
有瞭征兆,並不一定能突破,接下來就全要看運氣瞭。
利奇並沒有試圖控制這些散亂的鬥氣,他也控制不瞭,唯一能夠做的隻有盡可能的把散亂的鬥氣往「天聽」的循環線路導引。
「你打算走這條路?」利奇的腦子裡面想起瞭諾拉的聲音,那感覺非常詭異,就像直接有人在耳邊說話,卻看不到人影。
連利奇本人也第一次知道,他和諾拉之間居然有這種心靈傳送的能力。
「你既熱已經決定走這條路,我就幫你一下。」諾拉再一次用心靈傳送的方式說道:「你現在放松,不要刻意引導那些鬥氣。」
話音落下,利奇感到一束若有若無、似虛似實的鬥氣順著他的陰莖傳瞭過來。
這不像是諾拉的鬥氣卻又有著諾拉所修練的功法特征。
這股鬥氣並沒有象其它鬥氣一樣,一進入他的體內立刻就失去瞭控制,而是在一股無形的精神力牽引下,在他的體內遊走著。
遊走的線路正是「天聽」運行的線路。
所到之處,那些散亂的鬥氣隻要與之相遇,就立刻被黏上,如果是往其它方向亂竄的鬥氣,頓時變得滯澀起來,和它同一方向的就會順著這條線路而行。
漸漸地隻要是被它黏上的鬥氣,全都被它裹挾著朝同一方向流淌。這就如同一條由膠水構成的河流,流淌得很慢,卻沒有分支和亂流。
「天聽」的運行軌跡是一條斷頭路。並不是完整的循環,終點是大腦松果腺的部位。
那一束一束若有若無。似虛似實、卻粘濕無比的鬥氣,到瞭這裡就漸漸散去,不過被黏佳的那些原本就屬於利的鬥氣,卻沒有因為它的散去而重新亂竄起來,仍舊按照「天聽」的運行軌跡緩慢循環著。
這些鬥氣註入松果腳的部位就會消失不見,好像那裡有一個無底洞似的,轉瞬間卻又從身體的其它部位冒瞭出來。
重新冒出來的鬥氣細碎而又分散,它們會重新凝聚在一起,再一次進入循環之中。
和往常不同的是,這些細碎鬥氣聚攏起來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成為一團,而是很快凝聚成絲。
這些鬥氣當然不象莉娜、諾拉的鬥氣一樣那麼明顯、那麼凝練,它們看上去還很脆弱,稍微有一點波動就會被震散,不過看到這麼,利奇的心裡卻已經興奮異常瞭。
鬥氣成絲就是成為王牌騎士的證明,一旦這些鬥氣完全凝聚成絲並且定型下來,他就是不折不扣王牌騎士瞭。
這些已經成絲的鬥氣又可以控制瞭。利奇控制著他們,一遍一遍的循環著。
控制這些成絲的鬥氣感覺就和以前直接控制鬥氣不-樣,運作鬥氣就如同逆水行舟,一個人修煉的時候就如同用船槳劃水前進,花的力氣根大,效果卻不怎麼樣。兩個人合修就象是撐船,效果好,而且輕松相多。現在則像是拉纖,控制更容易,而且可以拉的船也更更大。
隨著循環的繼續,鬥氣絲變得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凝練,這些漸漸成形的鬥氣絲和諾拉的鬥氣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
他的鬥氣絲同樣沒有屬性,卻沒有諾拉的鬥氣所擁有的那種似虛似幻的感覺,而且無形卻似乎有質。
又不知道過去瞭多少時間,所有的鬥氣都轉化完成,變成瞭從頭到底的一根纖細的鬥氣長絲,以前那些屬性雜亂的鬥氣,現在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讓利奇多少有點失望的是,鬥氣的總量似乎沒有什麼增加,他甚至還感覺到鬥氣少瞭一些。
其它人突破瓶頸的時候,鬥氣或多或少都增加一些,增加最多的就是兼修瞭偵查察騎士功法的那兩個人,看來鬥氣總量增加多少和精神力強度有關。
沒想到他確是一個例外。
「失望瞭?那麼你為什麼要選擇這條路?」利奇又聽到諾拉用心靈傳遞對他說話。
「你認為我的選擇錯瞭?」利奇心中默想著,他不知道諾拉能不能聽到。
事實證明,諾拉確實聽到瞭他的心語,立刻說道:「我的情況和你一樣,選擇這條路的話,鬥氣增長的速度比其它人會慢許多。不過,你我對鬥氣的控制確是其它人遠遠比不上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等到境界鞏固下來的之後,你試著把內視的范圍擴大到身體以外。」
諾拉沒有繼絨說下去,她沒有說那樣做會有什麼發現。
利奇並不覺得意外,能夠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對於諾拉來說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瞭,他也不急,反正到時候按照諾拉說的方法試一試,就可以知道答案瞭。
突破瓶頸成為王牌騎士,利奇的心情大好。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兩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捏在瞭諾拉的兩粒乳頭上。
他居然能夠動瞭。
利奇試著挺瞭挺腰。
果然能動瞭,他把跨在他身下的諾拉頂瞭起來,性器也隨之更深入進去瞭一些。
仿佛是在回應他剛才的舉動。諾拉微微吸瞭口氣。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一下子收瞭進去,與此同時,利奇感覺到瞭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讓他攀升到瞭最高點。
這一次諾拉可沒有鎖住他不讓他射精,利奇感覺到瞭龜頭一陣陣顫抖,他甚至已經察覺,有東西正一點點從馬眼裡面流淌出來。
「妖女!」利奇在心底暗罵,他試著強行鎖住精關,可惜這一次他沒能做到,不知道是因為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還是因為諾拉暗中動瞭什麼手腳。
要死一起死,利奇將鬥氣聚攏在性器上,他的兩隻手放開諾拉的乳頭,用力猛的一拍諾拉的屁股。
拍下去的一挪開,就看到兩個殷紅的掌印,可見他這一拍是多麼用力。
和往肛門裡塞進震動球一樣,這一拍同樣也是通過振蕩刺激那些敏感點,而且這裡面有虐辱的味道。
一下,兩下。三下,利奇在諾拉的屁股上用力的拍打著,每一下都留下瞭一個血紅的掌印,很快諾拉的屁股就紅腫起來!
「不夠刺激嗎?好!我幫你們再增加一點刺激。」後面的莉娜嘻嘻笑著說道,現在她完全是在惡作劇瞭。
剛才利奇的手動起來的時候,她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瞭,不隻是她,其它的女人也是一樣。
伸手到自己的襠部抓住一根金屬絲,輕經一拽,一顆震動球從莉娜的肛門裡面滑落出來。這玩意兒還在劇烈震勁著。
她一下子就把震動球塞進瞭諾拉的肛門裡面。
幾乎同時。諾拉和利奇的身體都蜷縮瞭起來。
此刻的諾拉的肛門裡面非常擁擠,有利奇的那兩顆蛋蛋,又有那顆劇烈震動著的金屬震動球。
震動球在如此擁擠的空間裡面肆虐,效果自然可想而知。
不但諾拉受不瞭,利奇同樣受不瞭。這一次他可不是隔著一層肉壁感受到那劇烈的震動,而是直接嘗到瞭這玩意兒的滋味。
而且因為震動球的劇烈震動,諾拉的身體產生瞭自然反應,她的肛門用力收縮著、蠕動著、推頂著,仿佛要把裡面的東西全都擠出去,利奇的兩顆蛋蛋在裡面承受著非人的虐待,這滋味他更是沒有嘗過。
就在這個時候,又一根皮管子塞入瞭諾拉的肛門,諾拉和利奇同時感覺到一股冷冰冰的水流註入進來。
兩個人同時緊緊地抱住瞭對方,身體全都繃得緊緊地。
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刺激把兩個人同時推到瞭巔峰。
利奇一泄如註,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湧而出,他想收都收不住:諾拉也是一樣,大量的陰精飛瀉而出,淋淋漓漓的澆瞭利奇一身。
整整持續瞭十幾分鐘,兩具緊緊鎖在一起的身體才分瞭開來。
遇過淀粉之後是極度的疲憊,利奇感覺到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都沒瞭,此刻的他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他相信諾拉也是一樣,因為諾拉就軟綿綿的躺在他的身上,就連以往顯得有些硬實的肌肉。現在都徹底軟化瞭下來。
那枚震動球仍舊劇烈的震蕩著,不過對於盡情發泄過的利奇來說,能夠感到的就隻剩下舒服瞭。
突然他愣住瞭,他發現身體裡面異常充盈,一股渾厚無比的鬥氣在循環往復著。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把諾拉的鬥氣全都吸收瞭過來,不過內視瞭一下諾拉的體內之後,他發現諾拉也是一樣,鬥氣異乎尋常充盈。
不過對諾拉體內的這股鬥氣,利奇倒是很熟悉。
每一次合修的時候,諾拉的鬥氣都會變成這樣,那是混入瞭異種能量之後的狀態。
能夠把能量結晶裡面的能量抽取出來,轉化成身體能夠吸收的異種能量,這是蘭蒂一個人的專利,所以每一次合修都少不瞭蘭蒂。
利奇不太肯定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他也有瞭迢種能力?抑或是諾拉造成的?
他不知道,不過他並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尋找答案。
「那個小子沒事瞭?」
前來報告的軍醫並不感覺驚訝,,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同樣有些失態。
「不隻是沒事,他還成功進階瞭,現在已經是王牌騎士。」那個軍醫說道。
不過這一次海格特顯得非常平靜,他都已經貢獻出一支ho,能夠進階是很正常的事。
海格特甚至有點替利奇惋惜,因為ho這類藥劑第一次往射最有效,第二次也多少有點用,之後的效果就不怎麼樣瞭。
也就是說,105小隊的其它人還有一次有效的機會,等他們挑戰榮譽等級的時候,還可以靠ho增加一線突破的希望,利奇卻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瞭,他要進階榮譽等級,就隻有靠自己的實力。
揮瞭揮手,讓那個軍醫離開,海格特立刻從座位上站瞭起來,他大步朝著參謀處走去。
參謀處有十幾個人,為首的是個圓滾的胖子。
帕羅經歷過一番死裡逃生,早已經沒有瞭往上爬的念頭,現在他隻想著平安無事,所以心裡反倒沒什麼負擔,心寬體胖,就變成瞭現在這樣。
看到海格特進來,這個胖子立即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不過他太胖瞭,身體不太聽使喚。
「你還是坐著吧!我來時想問你,之前的那個十二號作戰計劃,你弄的怎麼樣瞭?」海格特直接說出瞭這一次來的目的。
「十二號計劃?」胖子感覺有些意外:「那不是作廢瞭嗎?」
「情況又有瞭點變化。」海格特當然不能說出,當初將計劃作廢時因為其中很重要的一個人物正躺在病床上一動都不能動,但是現在,那個傢夥奇跡般的好瞭。
上位者用不著解釋,帕羅對這一點最瞭解,他連忙在書桌的抽屜裡面翻找瞭起來。
他有些慶幸,還好之前沒有把十二號計劃的計劃書給扔瞭。
這份計劃書是沒有細節的初步方案,卻已經有瞭二十幾頁厚,把一個檔案袋塞得滿滿的。
把計劃書從檔案袋裡面抽出來,帕羅有些為難的摸瞭摸下巴:「現在情況有瞭很大變化,這份計劃書恐怕也用不上瞭。」
十二號作戰計劃是珀爾摩兵團剛剛到達的時候,參謀處按照海格特的意思做的東西。當時的他們確實有資格實行這個作戰計劃,但是此刻剛剛經歷過一場苦戰,損失絕對慘重,再加上大量的傷員,別說實行這個計劃瞭,此刻他們能夠自保就已經很瞭不起瞭。
「我知道你擔心些什麼,敵人很快就會知道我們損失慘重,肯定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海格特的臉上堆滿瞭微笑,好像他此刻說的是一件有趣的事,而不是讓人沮喪的事情。
胖子帕羅靜靜地在一旁聽著。和海格特相處的時間不算短瞭,他對這位代團長已經非常熟悉。身為騎士,海格特接收過戰場指揮方面的訓練,卻沒有學過參謀的課程,不過這個人的戰略眼光是天生的,往往會有別人意想不到的想法,而且最終的結果總是證明他的想法是正確的。
「你算過第二戰區的敵我兵力對比嗎?」海格特笑著問道。
胖子嘀咕瞭一聲,眼珠轉瞭轉,他似乎有些明白瞭海格特的意思。
「在這個戰區,聯盟的兵力並不占優勢,兩邊的兵團數量都差不多,隻不過他們的開局好一些,我們則開局糟糕瞭一些。他們把我們分割開來,把我們的兵團都緊緊地釘在不同的地方,原本我還在煩惱怎麼把這些釘子一根一根拔出來,現在好瞭,機會啊來瞭。」
海格特指瞭指地圖上的紅山谷,然後手指一點一點往下滑:「如果我擺出一副往後撤退的模樣,聯盟的人會不會願意讓我離開?」
帕羅仍不停地摸著下巴,不過這一次他是在沉思。
海格特沒有停,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我打算兵分兩路,一路牽著敵人的鼻子走,盡可能把他們引向第二道防線。」
「另外一路人馬伺機救人?」帕羅大致明白瞭海格特的想法。
兩邊的兵力同樣捉襟見肘,如果聯盟想要把他們吃掉的話,就必須從其它地方抽調人馬,這樣一來哪些包圍圈就會露出縫隙。
占據就是這樣微妙,在這個戰區,共和國雖然處於下風,不過還沒有完全輸,兩邊都在僵持著,所以隻要有一支人馬被救出來,對於共和國來說,整個局面就徹底逆轉瞭。
「那個小傢夥恢復過來瞭?」胖子同樣也猜到瞭這件事,畢竟這個計劃的關鍵就是知道敵人的動向,然後在聯盟防禦最薄弱的部位打開一道豁口。
「他不但恢復瞭,還進階成瞭王牌騎士。」海格特不打算隱瞞這個消息。
暗自計算瞭一下成功的幾率,胖子把地圖拉瞭過來:「你打算先救那路人馬?」
海格特沒有絲毫猶豫,指著一座城市說道:「我打算把第二兵團救出來。」
胖子並沒有感到意外,如果讓他選擇,他也會這麼做。
第二兵團的兵團長摩撒賴和海格特是那種可以把背後托付給對方的老朋友,一旦他們被救出來,連重新整編都用不著,直接就可以並入他們的軍團。
有瞭第二兵團加入,再救其它兵團就容易多瞭,而且有第二兵團支持,整編其它兵團就會容易許多。
看到胖子沉默不語,海格特決定再拋出一些東西。
「如果我沒有什麼行動的話,摩撒賴恐怕支持不住多久瞭。你知道這次聯盟的人怎麼知道我們藏在這裡嗎?就是因為摩撒賴派來的求救的人落在他們的手裡瞭。 」
胖子的臉色頓時一變,海格特連這種事都告訴他,可見是把他當作瞭自己人。
不過做參謀的人,學的就是算計,所以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麼去救第二兵團,而是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萬一第二兵團是一個魚餌怎麼辦?莫瑞納的慘劇就是前車之鑒啊!」胖子低聲說道:「聯盟那邊的人極其擅長佈設圈套,我可是吃過大虧的。」
海格特看瞭胖子一眼,他知道胖子是好意,不過有些事就算知道有風險,也不能不去做:「摩撒賴已經支撐不住瞭,從那份口供來看,他打算冒險向夏伯恩山區突圍,那片山區地域也很廣,如果真能夠沖進去的話,到是有不少地方可以藏身,隻不過,我懷疑他……」
「那個被俘虜的求救者真的是從第二兵團來的嗎?」胖子心裡仍有疑問。
「這個可以放心,摩撒賴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他知道如果派人求救的話,肯德會挑我認識的人,那個人是摩撒賴貼身的傳令兵。」
胖子沒什麼可說的瞭,雖然疑問仍舊不少,不過他知道,這些疑問並不足以動搖海格特的決心。
用手指在地圖上畫來畫去,他的腦子裡面漸漸有瞭一個新的計劃。
這個計劃是以海格特的想法作為基礎,再以十二號計劃作為初始藍本。
「我覺得,還有些東西可以利用,首先就是那些傷兵。」偷偷瞟瞭海格特一下,看到海格特並沒有發怒,胖子這才往下說道:「把傷兵送往後方,這個理由總合情合理吧!傷員的數量比較多,而且眼前的局勢非常危險,我們隻能全軍護送,再說我們這裡有從泊爾摩來的專傢團,他們同樣需要護送。」
「上面肯定不會讓我們撤回去。」海格特苦笑道。
「這就是我們希望的。」胖子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上面絕對不會讓我們利用這個借口,所以他們肯定會派兵團過來迎接。這時候就要看你的手段瞭,如果你能夠把聯盟的軍隊控制的很好,讓敵軍在我們會和的時候發難,你就可以利用軍規第一百一十七條,以代軍團長的身份暫時接管各個兵團的指揮權。」
「這招惡毒,不過我喜歡。」海格特拍瞭拍胖子的肩膀,不過他在心底暗嘆,他已經是一個很會玩心眼的人瞭,可是和這些專門玩心眼的傢夥比起來,還是遜色不少。
至於接管瞭指揮權之後應該怎麼辦?那就用不著帕羅教瞭。
到時候,隻要找一個借口,把各個兵團完全整合在一起,上面就算想要重新分拆開來,恐怕都做不到。
「不過有一個難題。」帕羅經歷過莫瑞納的風波,被當成過替罪羊,所以具體的作戰計劃還沒有開始制定,首先已經想到瞭失敗的可能:「好的計劃,也要實力相當才能夠實現,如果聯盟那邊一下子開過來一支軍團,我們就隻能幹瞪眼瞭。」
海格特默然地點瞭點頭。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會承認,他千方百計想要弄出來一支突襲兵團,就是以你為共和國的騎士力量隻能算是三流水準,所以他一直堅信,巧妙的戰術能夠彌補實力的不足。
但是這一次見識瞭那個準輝煌騎士的可怕,見識瞭那支用獵豹戰甲裝備起來的精銳兵團的強悍,他終於知道實力還是決定戰爭勝負的分本因素。
如果那支兵團用的不是獵豹這種垃圾戰甲,那場大戰的結果可能完全相反。
「那就隻有快,我們必須在聯盟改變部署之前有所行動。」海格特眼神變得異常深邃,這是他下定決心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