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濫用職權。」
「我有沒有濫用職權並不由您來判斷,如果您認為我濫用職權,可以向上面控告我,不過在此之前,我仍舊要將這三個俘虜帶走。」
「她們是我的俘虜,應該由我來處置。」
「可是我懷疑她們負有特殊使命,身為情報部門負責人,我有權對任何人進行詢問,甚至包括您安德森大人,當然我相信您不會有任何背叛帝國的可能。」
「你在開玩笑,我會向科爾薩克大人轉述閣下的這番言論。」
「可惜,科爾薩克大人並不在這裡。」
「所以你才敢這樣為所欲為?」
「我從來隻在我的職責范圍之內為所欲為,科爾薩克大人還是通情達理的,就拿這一次的事來說,我的理由站得住腳,大人就不能拿我怎麼樣。」
「……」
在那頂大帳篷裡面,榮譽騎士安德森正和一個笑咪咪的胖子爭執。
胖子叫拉德·格尼慈,是軍事情報處的負責人,這個人整天滿臉堆笑,看上去異常和善,不過實質上卻是一個陰狠的小人。
整個營地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恨不得他早死,喜歡他的恐怕隻有他的那些手下。
這個人論能力並不怎麼樣,自從他接手之後,前線情報處烏煙瘴氣,很多事情被搞得一團糟。
很多人想把他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可惜都失敗瞭。
後來大傢漸漸明白,這個傢夥的後臺很硬,而且靠著各種手段結交瞭一批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根本不能輕易動他。
這個胖子除瞭陰狠之外還異常好色,隻要是被他看上的女人,不管是軍官還是騎士,他都會千方百計弄上手,因為他的身份是情報處負責人,所以他可以隨意運用他的權力,給他想扳倒的人扣帽子。
安德森更知道一件事,這個胖子能如此肆無忌憚,背後其實是有一個集團維護著他,這個集團由一群高官子弟組成,胖子玩弄的女人最後都會被他獻給那些高官子弟享用。
對帝國上層的那些骯臟事,安德森一清二楚,他能做的就隻有保護好自己周圍那些人,好在胖子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明白不能碰觸的底線在哪裡。
安德森也不想得罪這些小人,但是這一次他絕對不允許胖子亂來。
「這三個俘虜之中,有一個人的身份與眾不同,你最好小心一些,如果出瞭什麼事,我相信陛下一定會非常高興拿你的腦袋平息一些人的怒氣。」
安德森的語氣變得異常陰森,陰森之中還帶著一絲殺意。
胖子瞇縫著眼睛盯著安德森,他不喜歡別人這樣對他說話,但是他也知道眼前這個人極少這樣說話,會說這樣的話就證明這個人真的動怒瞭。
他確實肆無忌憚,不過他同樣也非常謹慎。
坐在他的位置上可以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隱秘,他所結交的那些人雖然地位和權勢都極大,其實隻是唬人的,真正的權力隻集中在有限的幾個人手裡,這幾個人分別會護住幾枚寶貴的棋子,絕對不會讓對方隨意亂動,除此之外的其它人都可以當作犧牲品。
眼前這個人,就是其中一位大人物手中絕對不允許別人碰觸的棋子。
胖子更知道自己雖然風光,其實反倒是隨時可能被拋棄、被犧牲的角色,他會被扶上這個位置,本身就是用來當靶子和替罪羔羊的。
而他的肆無忌憚可說是一種發泄。
就是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被犧牲,因此他並不打算和命運抗爭,不過他要讓這一天盡可能往後拖延,所以他有的時候做事非常小心。
聽瞭安德森的話,他腦子立刻動瞭起來,這三個俘虜到底哪一個不能碰?
他的腦子不笨,甚至比大部分人還聰明一些,很快就猜到安德森所指的人就是那個紅頭發的女人。
「謝謝您的提醒。」胖子笑咪咪說道,他的臉刷地一變,轉頭對著手下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俘虜全都帶回去,我要立刻審問,看看她們還有沒有同夥也一起混進來。」
胖子的情報處在營地一角,這四周極少有人願意靠近,實在是因為情報處的名聲太臭瞭。
沒人靠近就讓這裡比其它地方安全許多,不過那個胖子知道自己壞事做絕,想要殺他的自己人比敵人多一百倍,為瞭安全,他在情報處四周加瞭一道圍墻,圍墻的四角還佈設瞭四個崗哨。
有瞭這道圍墻不但安全瞭許多,而且圍墻裡面就成瞭他獨立的王國。
這圍墻有十米高,甚至比營地外面的圍墻還要高大,出入的大門隻有一個,那是一扇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房門,不過開過這扇門的人全都知道,這扇門隻是外面貼著一層木皮,裡面其實是鐵的,而且厚達一尺,普通人想要打開得非常費勁。
胖子一回來,崗哨中的偵察騎士早就看到瞭,所以還沒等他們靠近,門就打開瞭。
一進門後,胖子指瞭指押著嘉利、莉娜和諾拉的六個執法騎士∶「你們跟我進來。」緊接著他揮瞭揮手∶「其它人可以散瞭。」
他帶去的人除瞭那六個執法騎士外,其它人都是普通士兵,一聽到命令,那些士兵頓時散去,其中有一個人拎著褲子一副內急的樣子,朝著後面跑去。
跑到一個沒人的墻角,這個人臉便朝著墻。
任何人看到這模樣,都會以為這個人正隨地小便。誰會去註意一個隨地小便的傢夥?
利奇小心翼翼觀察四周,雖然臉朝著墻,但是他的手掌心裡面卻藏著一面鏡子,透過鏡子可以看清楚身後的一切。
胖子和安德森在帳篷裡面吵瞭半天,這就給瞭利奇動手的機會。
這也要歸功於情報處的名聲太惡,隻要有他們在,四周絕對沒有人願意靠近,所以利奇才能非常順利幹掉瞭一個落單的士兵。
因為下雨的關系,每個人身上都穿著厚實的雨衣,有瞭這東西擋著,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隻能從雨衣的樣式知道這個人是屬於情報處的。
能夠混進來第一步算是成功瞭,但是利奇還沒有想好接下來應該怎麼幹?
他現在能夠做的就隻有觀察四周的情況、熟悉這裡的環境,最重要的是,他必須知道哪些地方是什麼人可以去的。
突然,他看到一群和他差不多年紀的人,從一座營房裡陸陸續續走瞭出來。
這群少年全都穿著騎士制服,其中有一個人身上綁著繃帶。
這群騎士學徒嘰嘰喳喳說著他聽不懂的話,其中幾個人還朝著他指指點點。
利奇的額頭滲出瞭大滴汗珠,他發現自己一個致命的弱點瞭,他根本不懂瓦雷丁語,如果有人叫他的話,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是現在想要退縮也已經晚瞭。
利奇幹脆裝作沒有聽見,任由那幾個騎士學徒指指點點。
等到這些人全都進瞭正中央一間最大的營房,利奇立刻轉過身來,他一邊祈求著神明保佑,一邊朝著那些騎士學徒走出來的營房走去。
到瞭營房門口,他看瞭看四下無人,打開門閃身溜瞭進去。
等到利奇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和那些騎士學徒一模一樣瞭,為瞭不讓人認出來,他在頭上纏瞭些繃帶。
他同樣也朝著正中央的大營房走去,那裡應該是他可以去的地方。
離開這座大營房十米之外,就是莉娜、嘉利和諾拉被關押的地方,那裡很明顯是審問犯人的所在,但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他不敢隨意靠近。
正中央的大營房是由七、八間獨立營房連接在一起所構成,還沒有進去,利奇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尖叫和呻吟聲,有時也會發出一陣肆無忌憚的狂笑聲。
他已經猜到這是什麼樣的地方瞭。
果然一進門,就看到一片春色。
滿屋子都是女人,這些女人全都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更令人血脈沸騰的是,這些女人全都有一條尾巴,這些尾巴各式各樣,有的是鴕鳥絨毛做的、有的是馬尾巴、不過更多的是狐貍和貂那樣蓬松柔軟的尾巴。
仔細看就可以發現,這些尾巴都是直接插在女人的肛門上。
剛剛進去的那些騎士學徒現在他隻看得到三個,這三個人在女人堆裡面挑選著。
很快有一個挑好瞭,他牽著四個女人朝著營房的一側走去。
營房的四周繞著一圈小隔間,隔間沒有門,隻有一張佈帷擋著,那個騎士牽著他挑選的女人進瞭一個隔間。
突然,利奇的耳朵抖瞭一下,他聽到有個女人用他聽得懂的語言和旁邊的女人說話。
他立刻明白瞭,這些女人全都和他一樣是蒙斯托克共和國的公民,而且十之八九就是在莫瑞納被抓走之後,不知道去往何處的那批女人。
利奇心頭一動,他想起瞭當初和玫瑰社女孩們的承諾。
於是他立刻四下搜尋。
可惜他很快就看花瞭眼,這裡有那麼多女人,個個赤身裸體在地上爬,這讓他怎麼找?
更讓他頭痛的是,他連能不能自保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救出莉娜、嘉利隊長和諾拉,哪裡還有空考慮救其它人?
不過轉念一想,利奇又想到瞭一件事,他對這個地方一無所知,如果能夠找到女孩們的母親,或許可以從她們的嘴裡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問題是他不敢肯定那些女人會不會出賣他?
利奇猶豫瞭半天,最後他決定賭一把。
當然他不會將希望寄托在那些女人夠聰明、願意配合的前提上。他很清楚一切都隻能靠自己,他必須讓那些女人明白,合作對她們有好處,如果出賣他就隻有死路一條。
下定瞭決心後,利奇便開始找人。他想起瞭一件事,那些女孩的母親之中有一個人非常特殊,這個人就是艾米麗的母親,這個女人頭發的顏色是非常少見的藍色。
當初艾米麗拿出她的畫像時,他還為此驚詫過,甚至懷疑頭發是不是染的。
利奇掃視著四周,果然有一個女人長著一頭湛藍的頭發。
脫掉雨衣和靴子,像其它人一樣放在門口,利奇赤腳走瞭進去,他逕自朝著那個藍頭發的女人走去。
走在這群被打扮成狗的女人中間,利奇的感覺有些特別。
以前他以為,擠在蘭蒂的房間裡面和一群女人做愛已經是淫亂的極致,但是和現在一比,那根本算不得什麼。
這些女人全都毫無羞恥的感覺,不但不躲,反倒湊過來,或是獗起屁股像真正的狗那樣在他面前搖動尾巴、或是俯下身體用柔嫩的乳房磨蹭他的赤腳、有的甚至幹脆舔弄起他的腳趾。
才走瞭沒多遠,利奇的底下就已經支起瞭帳篷,他很想抓起一個女人立刻就幹起來。
幸好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可不是玩女人的時候。
利奇走到那個藍頭發的女人面前俯下身體。
那個女人和其它的女人一樣,看到他靠近立刻爬瞭過來,不停搖著屁股,她的肛門裡面插著的冒疋一團染成紅色的鴕鳥絨,隨著她屁股的晃動,那團鴕鳥絨不停地抖動著。
利奇托住那個女人的下巴讓她抬起臉來。
隻看瞭一眼,他就確定這正是艾米麗的母親。
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利奇牽著那個女人脖頸上的項圈,朝著佈帷走去。
他挑的這個地方比較偏僻,所以沒什麼人選這裡。
一鉆進佈帷後,利奇的眼睛一亮。
這個隔間不小,正中央放著一張樣子奇特的椅子,椅子大部分組件都能夠活動,扶手和靠背上有很多皮索和繼環,顯然是用來限制手足用的,旁邊有一張桌子和一面架子,桌子上和架子上亂七八糟放著很多東西,從假陽具、拉珠、肛塞、洗腸用的水囊、到鋼針、皮鞭、註射針筒,應有盡有,單單皮鞭就有十幾種,蛇鞭、九尾貓、馬鞭、拍子甚至還有帶刺的荊棘鞭。
看著這些玩意兒,利奇一邊暗罵那個胖子是畜生,一邊將這些東西的式樣牢牢記在腦子裡面,有機會他也要弄一個這樣的房間。
他正看著呢,就感覺到有人正在解他的皮帶。
低頭一看,居然是艾米麗的媽媽。
這個女人似乎不敢用手碰他的皮帶,而是像狗一樣用嘴去叼。
顯然她做這種事已經很熟瞭,居然三兩下就幫利奇將褲子脫瞭下來。
利奇的陰莖早已經翹得老高。
這個女人一口就將利奇的陰莖含在瞭嘴裡。
「噢……」利奇深吸瞭一口氣,他舒服地仰起頭來,這個女人的技術好得沒話說,就連莉娜那個榨汁女和她一比,也成瞭業餘高手。
吹拉彈唱,這個女人每一種絕活全都玩得完美無缺,她的舌頭非常厲害,靈活地讓人感覺不可思議,舔舐馬眼或者龜頭這類地方時,她的舌頭會用力地往裡鉆,那感覺實在妙得沒話說。
不過利奇感覺最舒服的還是她的毒龍鉆,她的舌頭似乎特別長,能夠伸到很裡面的地方,而且鉆進去之後,舌尖居然還可以勾起,細滑的舌尖刮過之時,那刺激而且舒暢的感覺,連利奇這個做愛老手都承受不住,他的巨炮一挺,大團的白濁彈藥射瞭一地。
射瞭一發之後,利奇的性器有些軟瞭下來,這個女人看到之後,立刻一口含住他的龜頭,就看她一陣舔弄,利奇已經疲軟的性器又怒昂起頭來。
這個女人像是賣弄似的,身體一翻變成瞭肚皮朝上,上半身靠兩條手臂反向支撐著,下半身大開露出瞭陰部,她的陰部光溜溜的,一根陰毛都沒有,不過那顯然不是天生的,剛才利奇就已經發現這裡的女人全都沒有陰毛。
利奇正感覺奇怪,不知道艾米麗的媽媽想要玩什麼花招,這個女人又將他那碩大的陰莖吞瞭下去。
利奇驚異地看著他的陰莖一寸寸消失在這個女人的嘴裡,不但整根吞下,還連同他的兩顆睪丸一起含在瞭嘴裡。
要知道他的陰莖長達將近一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將他的陰莖完全吞下,就連莉娜也做不到。
要整根吞下去,就隻有讓他的陰莖滑入食道,如果他的陰莖隻是長一些還好說,偏偏還那麼粗,莉娜曾經試過一次,不過最後也忍受不住嘔出來瞭。
利奇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從來沒有過的刺激,陰莖和龜頭上傳來的感覺,其實並不比插入陰道更舒服,但是心理上的感受卻完全不同,從來沒有見過的玩法總是特別吸引人。
不過兩顆睪丸被那又熱又濕的口腔包裹著,還有一根靈活的舌頭舔來舔去,感覺還是挺舒服的。
就在他越來越沉溺於此的時候,突然利奇感覺他的性器被吐瞭出來。
這個女人轉瞭個身,不停地晃動屁股,像是獻媚又像是祈求。
這時利奇想起自己是幹什麼來的瞭,他連忙俯下身體湊到這個女人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您是艾米麗的媽媽吧。」
利奇清楚感覺到這個女人的身體猛地顫抖瞭一下,那張漂亮的臉一下子充滿瞭驚詫,那雙迷人的大眼睛滿是驚恐地看著他。
「別出聲。」利奇警告道∶「艾米麗是我的同學,她現在一切都好,是她拜托我盡可能找到您,現在您可以放心瞭,我們的人已經潛入瞭這裡,您很快就會被救出去,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幾個任務。」
利奇當然不敢說實話。
如果他說,這裡隻有他一個人,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會大聲呼叫將他出賣,現在他謊稱有一群人已經潛入這裡,這個女人肯定認為她即將獲救,隻要有獲救的希望,她就不會有異心。
果然,他聽到艾米麗的媽媽用極低的聲音問道∶「你們需要多少時間準備?」
「四、五個小時吧,要等到拂曉之後才會有所行動。」利奇隨口撒瞭謊。
就看到這個女人臉微微一紅,眼神裡面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非常艱難地愍出瞭一句話∶「你總要做點什麼,什麼都不做的話很容易被發現的。」
利奇一愣,不過他立刻就明白瞭這個女人的意思,他甚至還看到這個女人的陰部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一條細細的黏絲拖到地上。
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淫蕩成這樣,實在讓利奇有些意想不到。
「我的東西有可能太大瞭一些,我怕到時候您行動會不太方便。」利奇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艾米麗的媽媽看瞭一眼利奇的陰莖的尺寸,居然點瞭點頭∶「尺寸確實不小,不過用不著擔心。」她的臉上一片黯然之色,眼神之中有說不出的憂傷∶「到這裡來玩的很多都是騎士,這裡的女人隻要是活下來的都能夠承受。」
也不再多說廢話,這個女人屁股一抬,用不著對準,陰道口就已經湊到瞭利奇的龜頭前面,身體往後一坐,立刻將利奇的性器整個吸瞭進去。
這個女人的性技巧也比莉娜更加高超,莉娜的陰道雖然像是一隻手,會把陰莖主動拽進去,不過動作畢竟簡單,隻會箍鎖和拉拽這兩招。這個女人不一樣,她的陰道就像是一隻靈活異常的芊芊小手,時而往裡拽扯,時而往外推蹭,時而環環套住,時而螺旋攪動,就連陰道深處的那張小嘴也更勝一籌,不但會吸會咬,還會扭轉旋磨。
利奇爽極瞭,他十分享受著這種美妙的服務。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一定要將這個女人救出去,讓這個女人當女孩們的教練,教她們怎麼服侍男人的技巧。
他甚至想,要不要讓這個女人教教莉娜,她的技巧如此高明,足夠做莉娜的師父瞭。
利奇非常爽,艾米麗的媽媽同樣也爽得一塌糊塗,她畢竟沒有騎士的力量和耐力,抽插瞭二十多分鐘之後漸漸有些受不瞭,屁股不由自主加快瞭速度,力量也越來越大。
突然,這個女人緊緊抓住瞭地面,身體一陣緊繃,屁股劇烈顫抖不停,高潮的快感一陣陣沖擊著她。
與此同時,利奇也達到瞭高潮,大股大股的精液隨著他那難以遏制的激情往外傾瀉,眨眼間就將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的陰道灌得滿滿的,甚至滿溢瞭出來。
舒舒服服趴在艾米麗媽媽的背上,利奇享受著這個女人的服務,插在這個女人的小穴裡面就算一動不動,都會感覺非常舒服,同樣這也不會太過刺激,弄得很快又高潮瞭。
利奇剛才已經發現,這裡的女人做愛的時候很少發出聲音,除瞭實在忍耐不住會發出呻吟和尖叫,其它時候總是緊緊閉著嘴巴,顯然她們都是被刻意訓練成這樣。
這讓他感覺到不像是男女之間做愛,反倒更像是純粹的交配。
艾米麗的媽媽喘息著,好一會兒才恢復瞭一些力氣,她低聲問道∶「我的技術很棒吧!我還有更厲害的絕招,如果你把我安全帶出去的話,我就是屬於你的,我可以讓你天天享受比這更美妙的服務。」
聽到這話,利奇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突然想起瞭正事。
「除瞭艾米麗,還有其它女孩也拜托我把她們的母親救出去,您知道索菲、梅麗莎、卡羅琳和金妮嗎?她們都是艾米麗和我的同學。」利奇問道。
「我知道,聽說她們幾個被稱作為玫瑰社什麼的。」艾米麗的媽媽迅速盤算瞭起來,她當然清楚,救幾個人出去遠比隻救她一個人要困難得多。
不過盤算瞭半天,她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卡羅琳的母親比我們都幸運,她用不著承受這樣的苦難,被送到這裡的第三天她就死瞭,另外三個人,我可以幫你找。」
聽到這樣的回答,利奇知道,這個女人不可能出賣他,他終於敢提出真正的問題。
「我必須設法靠近那個肥豬負責人,你知道有哪些人能夠到審訊室去?」
讓利奇意想不到的是,答案居然出乎預料的簡單。
「很容易啊!那頭肥豬經常把我們牽到裡面折騰,他的刑訊室很少用來審訊犯人,那裡的刑具全都是對付女人的。」說到這些的時候,艾米麗的媽媽臉色有些蒼白,顯然那個刑訊室給她留下過難以磨滅的印象。
利奇想瞭想,決定再賭一把。
「你把索菲、梅麗莎和金妮的媽媽找過來,我帶你們過去。」
外面的雨下得越來越大,利奇牽著四個女人朝著對面的營房走去,因為外面又是泥、又是水,當然不可能在地上爬行,所以四個女人走著過去。
因為長時間在地上爬,也因為被註射瞭大量的淫藥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她們已經不太會走路瞭。
一路之上居然沒有一個人感到奇怪,所有的人都以為這是那個胖子的命令,這種事以前經常發生,所以大傢都見怪不怪瞭。
一進入審訊室,利奇的心就加快瞭跳動,因為門口就站著兩個騎士。
這些騎士所穿的制服和其它瓦雷丁騎士一樣都是難看的蟆蛇裝,不過他們身上的制服是顯眼的白色,這是執法騎士的證明。
審訊室分裡外兩間,當中有一道鐵柵欄門,利奇走到柵欄門邊上,透過柵欄門他恰好看到,隊長嘉利小姐和諾拉被鎖在兩張椅子上。
這種椅子和剛才佈帷裡面的椅子一模一樣,嘉利小姐和諾拉四肢大開被鎖在上面,她們的雙手雙腳全都被鋼環緊緊扣住,腰、脖子、腿彎和手肘同樣被鋼環扣住,想動都動不瞭。
兩個人的下半身完全赤裸,陰部光溜溜的。
利奇看到旁邊的桌子上丟著幾張黏毛膠,是女人用來去除腿毛的。
他忍不住一陣咚嗦,他原本以為陰毛是剃光的,現在總算知道是用黏毛膠硬生生拔掉的,他難以想象,拔毛的時候女人要忍受多麼劇烈的痛楚?
在黏毛膠的旁邊還放著洗腸用的水囊和註射針筒,另外還有十幾個空的藥劑瓶。
嘉利小姐是個冷若冰霜的女人,諾拉則沉默得如同一塊石頭,這兩個人都從來不會表露自己的情感,但是此刻,她們倆卻是滿臉通紅,一幅苦苦忍受的模樣。
她們的陰部全都和艾米麗的媽媽剛才一樣,黏稠的淫液難以遏制地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兩個人的陰蒂全都腫脹得和花生米差不多。
利奇知道,這種影響將是永久性的,從今以後,嘉利小姐和諾拉的陰蒂都會是這樣,肥大而且異常敏感,隻要一碰就會欲火焚身,然後淫液會不由自主流出來。
還不隻是陰蒂,她們的乳頭、陰阜、前庭和肛門也都被註射瞭藥劑,全都是碰不得的地方,以後就連走路都會有反應,這種藥絕對可以讓一個女人徹底毀掉。
利奇有一點不忍心看下去瞭,但是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那兩張刑椅的四個角落各站著一個執法騎士。
小小的房間裡面有四個騎士,就算是榮譽騎士安德森在這裡,也不敢隨意出手救人。
幸好來的時候他已經考慮到類似的情況。
利奇偷偷將手伸進瞭上衣的衣兜,他的衣兜裡面有一顆核桃大小的銅球。
他用手指夾住圓球左右一擰,銅球頓時被擰開瞭,銅球裡面放的是一種灰褐色的東西,那東西看起來硬硬的一塊,不過見風之後就迅速銷蝕瞭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利奇聽到旁邊的一個執法騎士朝著他磯哩咕嚕說瞭一句話。
利奇一點都聽不懂,他甚至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在對他說話。
現在問題來瞭。
如果那個執法騎士是在對他說話,他沒有任何反應肯定會引起懷疑。
但如果那個執法騎士不是對他說話他卻做出瞭反應,同樣也會引起懷疑。
靈機一動,利奇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前「噓」瞭一聲,然後指瞭指裡面。
這番動作沒有任何意思,卻又可以理解成好幾種意思,也用不著擔心那個執法騎士是不是對他說話。
利奇等著那兩個執法騎士進一步的反應。
好半天,那兩個執法騎士沒有任何表示,利奇終於松瞭口氣。
接下去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銅球裡面的東西發揮作用。
那東西是一種迷香,這玩意兒是蘭蒂小姐給他的,這種迷香無嗅無味,但是聞的時間長瞭人就會渾身無力。
在出發之前,他、嘉利隊長、諾拉全都服用過解藥,剛才他也給女孩們的媽媽服瞭解藥,所以迷香對她們無效。
問題是這玩意兒發作需要不短的時間。
時間一點點過去,利奇看到那個胖子從旁邊的桌子上取過瞭一條鞭子,這是一條九尾貓,一根握把上散開著許多十幾根散開的鞭梢,樣子看上去有點像馬的尾巴。
鞭子被揮舞瞭起來,發出咻咻的聲音,那是鞭梢撕破空氣發出的利嘯。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鞭子狠狠抽在瞭嘉利小姐的屁股上。桃紅色的屁股上頓時多瞭十幾條紅印子。
剛抽上去的時候,嘉利小姐確實痛得渾身一陣顫抖,但是緊接著她的神情就變瞭,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在承受痛苦,反倒是一副享受的樣子。
「啪」的又是一聲脆響,這一次挨鞭子的是諾拉,諾拉的反應和嘉利小姐一模一樣。
「啪啪」的鞭打聲不絕於耳,鞭痕縱橫交錯,一道接著一道,很快紅印變成瞭血印,有的地方甚至已經發紫,不但是屁股,連陰部也是一樣,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
受到這樣的鞭打應該非常疼痛,嘉利小姐和諾拉臉上的神情偏偏越來越享受,兩個人甚至發出瞭銷魂的呻吟,還把屁股迎上去,好像祈求繼續鞭打著。
這樣的場面讓利奇感覺口幹舌燥,特別是看到受刑的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嘉利小姐,利奇心中的欲火就更加旺盛。
就在他的意志漸漸變得松動,快要忍受不住欲望的誘惑時,就聽到身後的那兩個執法騎士嘰裡咕嚕互相說瞭些什麼。
利奇猛地一驚,他有種感覺,這兩個執法騎士應該發現身體的異狀瞭。
再等下去可能會有麻煩,利奇閃電般地轉身,雙拳朝著兩個執法騎士的脖頸擊去。
以他的實力,想要擊中兩個真正的騎士原本不可能,可是此刻那兩個騎士反應卻慢瞭許多。
兩拳全都命中。
利奇打的是頸椎的第二節,這裡是最脆弱的地方,他的拳頭上還凝聚著鬥氣。
「咯咯」兩聲輕響,頸椎全都被擊脫,兩個執法騎士幾乎當場死亡。
外面的動靜雖然不大,但是裡面的執法騎士仍舊察覺瞭不對勁,四個人想要出來察看,不過才剛一動,立刻發現瞭身體的異狀。
這邊剛動,利奇也同時發難,他隔著柵欄門護出瞭兩把鋼釘,緊接著他往柵欄門上一撞,頓時就將柵欄門撞飛瞭出去,而他也一起闖瞭進去。
迷香的效果非常明顯,裡面那四個執法騎士雖然知道出事瞭,但是他們的反應都非常遲鈍,於是兩根鋼釘直接釘在其中兩個人的臉上,鋼釘穿透瞭他們的臉、也穿透他們的腦子,等到釘子尖從後腦勺冒出來之後,兩個人轟然倒下。
闖入審訊室,利奇閃電般格殺瞭剩下的兩個執法騎士,然後他轉身一把抓住那個胖子的脖頸,先是「咔嚓」一聲卸掉瞭他的下巴,讓這個傢夥不能叫出聲來,緊接著卸掉瞭這個傢夥的肩骨和膝蓋骨,讓這個傢夥不能動彈。
解決瞭所有的麻煩,利奇這才解救莉娜。
莉娜單獨綁在另外一張椅子上,不過她的衣裳還算整齊,胖子確實沒有碰她。
扯斷繩索把莉娜放開,利奇順手塞瞭一顆藥丸在她的嘴裡,這是迷香的解藥。
他轉身想要去放嘉利和諾拉。
沒想到莉娜一把拉住瞭他。
「她們兩個已經被淫藥侵蝕瞭神智,如果現在放開她們,她們隻會發情一般地纏上你,你去弄一點水來。」莉娜說道。
下雨天弄水再容易不過,利奇找瞭一個罐子,在門口的水塘裡面弄瞭一些雨水,回來的時候順便把門口的兩個執法騎士的屍體,搬進看不見的角落。
接過罐子,莉娜看到水裡有些泥,頓時皺起瞭眉頭,不過此刻也顧不上這麼多瞭,她用手倒瞭一些水出來,先是在嘉利和諾拉的屁股和陰部上澆瞭一些,然後在兩個人的臉上又澆瞭一些,最後對著她們的嘴巴強行灌下去幾口泥水。
水一下去,嘉利小姐和諾拉就清醒瞭許多,不過兩個人的臉仍舊通紅,紅得像是要滴血。
「快離開這裡,藥力隻是暫時壓下去,並沒有完全解掉。」莉娜警告道。
一邊說,她一邊解執法騎士的衣服。
嘉利和諾拉也各自弄瞭一件執法騎士你衣服穿上,不這樣做也不行,因為她們的褲子都已經被扒掉瞭,總不訂能這樣赤裸著下半身跑出去。
夜已經深瞭,營地之中除瞭那些來回巡邏的士兵以及站立在墻頭放哨的偵察騎士,其它人都已經進入瞭夢鄉。
隻有那最繁忙的一角還有一輛輛大車進進出出。
利奇坐在其中的一輛車上,這輛車並不是很大,由兩匹瘦弱的馬拉著,頂上雖然有一個雨篷,卻擋不住飄落進來的細雨。
車上擠滿瞭人,負責駕車的是莉娜,也隻有她不會引起懷疑,嘉利和諾拉坐在前面就像是負責押送的護衛,她們倆的身體微微地發抖,因為有厚實的雨衣阻擋著,從外面看不出來。
發抖是因為體內的藥力開始發作,兩個人不時會伸手接一些雨水,擦抹一下臉和越來越癢的陰部。
那個胖子被夾在當中,他看上去似睡未睡。他的左右坐著艾米麗和金妮的媽媽,對面坐著梅麗莎和索菲的媽媽。
艾米麗的媽媽身上穿著莉娜的那件制服,看到她的人都會以為她就是剛剛被抓到的那個俘虜。
離開營地的借口就是押送重要的俘虜前往後方基地,因為有那個胖子在,所以一切都非常順利,胖子把整個營地攪得雞犬不寧,淫威之下沒有人敢管他的閑事。
同樣也沒有人懷疑這件事。
胖子往外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瞭,有的時候運的是俘虜,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運的是女人,而且每一次都是深更半夜做這種事,所以這裡的人已經見怪不怪。
不過現在還不能上路,必須等待。
不知道是哪個傢夥的規定,必須有足夠的車輛組成車隊才能夠出發。一支車隊最少也要由二十輛馬車組成,第一輛和最後面一輛馬車上面全都是士兵,專門負責押運。
因為現在是深夜,出入的車輛比較少,所以等待的時間就顯得有些漫長。
利奇的心越來越焦慮,他非常害怕會功虧一簣。
就在他暗自祈求不要有麻煩的時候,他突然看到有一個人溜躂著朝著這邊走來,那個人像是在信步閑逛,不過利奇卻有一種感覺,此人就是沖著這裡來的。
「有火嗎?借個火。」那個人遠遠問道。
利奇一陣緊張,不過很快他就平靜瞭下來,眼前這個人真要對付他,根本就用不著耍花招。
「非常抱歉。」利奇回答道,他是真得沒帶打火的工具。
話剛出口,他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他剛剛醒悟過來,對面那個人是用他的母語和他說話,而他同樣也是用母語回答。
利奇隻感覺到腦子轟的一聲,眼前一片漆黑。
時間一點點過去,整整過瞭一分鐘,預料之中的呼喊聲也沒有響起。
他異常驚詫看著走近的那個人。
直到這個時候利奇才註意到,這個人並沒有穿著雨衣,但是雨水卻一滴都沒有掉落到他的身上。
他立刻知道瞭對方的身份。
安德森同樣也好奇地看著利奇,這裡的光線有些暗,不過他仍舊看清瞭利奇的臉,他同樣也看清瞭裡面的情況,特別是坐在中問的那個胖子。
但他假裝沒有看見這一切。
其實利奇偷偷摸摸殺掉那個情報處的士兵時,他就已經知道瞭。雖然他正在和胖子吵架,卻仍舊註意著四周,利奇做得非常隱蔽卻瞞不過他。
等到利奇換上瞭那個士兵的衣服,他已經猜到後面會發生什麼瞭。
如果沒有胖子、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事讓他心灰意冷,他絕對不會允許這一切發生,但是現在安德森當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他唯一做的就是把利奇藏在他營地旁邊的那具屍體扔得遠遠的。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那是巡邏的隊伍。
利奇的心中越發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眼前的這位榮譽騎士朝著他嘰哩咕嚕說瞭起來。
他有些疑惑,因為這些話他一句都聽不懂,他更疑惑的是這位榮譽騎士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嘰哩咕嚕地說著。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利奇至少可以猜到這個人沒有惡意。
就是因為有這位站在馬車前面嘰哩咕嚕地說著話,那些巡邏的士兵查到這輛車的時候隻看瞭一眼就繞過去瞭。
看到巡邏隊走遠,安德森終於不再嘰哩咕嚕地說話,他換成瞭利奇聽得懂的蒙斯托克語。
「你是我看到過的人裡面天賦最好的,我很好奇你修練的是什麼功法?」
投桃報李,利奇立刻答道∶「偷天訣,您可能會有點陌生,我練的功法沒什麼名氣。」
安德森沒有懷疑。
「偷天訣?」他自言自語著∶「偷天換日,把別人的攻擊反彈回去,果然貼切,好名字。」
利奇面如赤色,他當然不能解釋,起這個名字是因為這種功法可以透過做愛,竊取女騎士的鬥氣補益自身,所以叫偷天訣,和反彈攻擊沒有一點關系。
「很高興認識你,但願你能夠熬過這場戰爭,我很期待能夠看到你成長起來之後的樣子。」安德森將手舉到胸口前,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騎士禮節。
利奇也連忙回瞭個同樣的禮。
安德森轉身走瞭,他仍舊是那副溜達的樣子。
看著榮譽騎士遠去的背影,利奇突然間感覺到這個人根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時代,他做的一切在這個時代的人眼睛裡一定會顯得有些莫名其妙,剛才那樣的行為形同叛國,如果有人抓住這點做文章的話,甚至可以將他置於死地。
車隊終於出發瞭,這輛車排在倒數第三輛的位置。
跑出去才五、六公裡就聽到「咔嚓」一聲響,馬車左後側的輪子一下子滑瞭出去,雖然馬車沒有翻覆,卻不得不停瞭下來。
馬車裡面頓時傳來一陣罵聲,緊接著胖子的腦袋伸瞭出來,他憤怒地揮舞著拳頭,不過外面的雨不停下著,所以他很快又縮瞭回去。
掉瞭一個輪子,馬車隻能停在路邊,莉娜從車夫的位置上跳瞭下來,將掉瞭的輪子追回來,等到她撿起輪子看瞭一眼,立刻嘰裡呱啦說瞭一大串話。
此刻莉娜的聲音異常低沉,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滿臉的絡腮胡子,身體看上去也有些矮胖。
馬車裡面頓時又響起瞭胖子的怒吼。
一輛馬車出事,整個車隊不得不停瞭下來,片刻之後,負責押運的人裡有一個跑瞭過來,這個人看瞭一眼莉娜手裡的車輪。
並不是車輪掉瞭下來而是車軸斷瞭,雖然能夠修理,卻不是一時半刻就修得好。
如果已經走得很遠,就隻有兩個選擇,要不停下來等車修好,要不讓這輛車就靠三個輪子前進,不過現在出來才五、六公裡,所以多瞭一種選擇,就是讓這輛車回去。
莉娜顯得很生氣的樣子,她抱怨道∶「你們難道不可以幫個忙嗎?跑一趟弄輛馬車來,這樣根本用不著耽誤時間。」
那個負責押運的人當然不肯,這樣做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是眾所周知的道理。
要不是忌憚坐在這輛車上的是情報處的胖子,負責押運的人早就不客氣瞭。
扔下莉娜和這輛三個輪子的破馬車,車隊繼續前進。
看著遠去的車隊莉娜破口大罵,還把手裡的破輪子朝車隊扔瞭過去,似乎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
發泄一通之後,莉娜朝著最近的嘹望哨走去。
嘹望哨是一根十幾米高的木柱子,柱子頂上有一個亭子,亭子裡面站著兩個哨兵,這兩個哨兵各自盯著一個方向。
站在崗哨底下,莉娜大聲喊著話。
那兩個哨兵早看見底下發生的那些事,也看到車隊扔下馬車繼續前進,所以莉娜過來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在他們想來,這個車夫是來要求幫忙的。
突然一道黑影竄瞭上來,緊接著寒光一閃,兩個哨兵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一劍削掉瞭腦袋,屍體頓時倒在瞭地板上。
殺掉哨兵,莉娜飛身跳下嘹望哨,這些瞭望哨每隔兩百米有一個,她朝著鄰近的另外一個瞭望哨走去,那個瞭望哨同樣也看到瞭剛才的一幕,應該也不會有防備。
果然一切都非常順利,另外一個瞭望哨也處理好瞭,這樣一來,就有瞭一段六百米長沒有人註意的路段。
一回到馬車邊上,莉娜立刻招手讓所有的人下車。
馬車被推到瞭路邊的林子深處,胖子也被埋瞭起來,這個傢夥早就死瞭。
如果讓胖子活著的話,萬一這個傢夥喊救命或者打什麼暗號,她們就危險瞭。
死人要比活人容易控制得多。
她們的仰仗是諾拉,諾拉是偵察騎士,偵察騎士不隻是視力和聽力遠超乎常人那樣簡單,還需要精通許多奇怪的技藝,擬音術就是其中的一種,剛才胖子的聲音就是她模擬出來的,除此之外,偵察騎士往往還操縱假人來吸引目標,這些假人有的是用膠皮、木棍和棉花制作的人偶,有的時候幹脆就是剛死不久的屍體。
負責埋人的是利奇,看到其它人走遠,他把胖子渾身上下都搜瞭一遍。
搜到胖子內衣口袋的時候,他發現瞭一本小冊子,掏出瞭翻瞭翻。
居然是一本帳本,上面一條條羅列著日期、數字、和幾個人的名字。
利奇多少能夠猜得出這肯定是胖子出售那些調教好瞭的美女犬的記錄,後面的那幾個名字就是和他做這種骯臟交易的人。
雖然不知道這本東西有什麼用,利奇還是把它收進瞭口袋。
胖子身上值錢的東西不少,手上的一個紅寶石戒指看上去就很值錢,利奇順手拿瞭下來,胖子還有一條純金的項鏈,吊墜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圖案,像是某種紋章。
利奇將項鏈掛在瞭自己的脖子上。
還有一個皮夾,裡面塞著厚厚一疊錢,不過這些全都是瓦雷丁帝國的鈔票。
雖然拿瞭也不太有用,不過利奇本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原則,還是把皮夾連同那些鈔票全都塞進瞭口袋裡面。
翻瞭半天再也找不到值錢的東西,利奇這才把屍體埋到瞭土裡,幹完這件活,他朝著嘉利小姐和其它人走的方向追瞭下去。
當初來救人之前就已經計劃好瞭退路,不過多瞭女孩們的母親,再加上嘉利小姐和諾拉此刻的狀況有些不對,所以計劃不得不改變。
新的計劃是從水路走,這樣可以躲開追捕。
走水路還有一個好處,就是用不著擔心這些累贅。
馬車的輪軸是莉娜用暗勁故意折斷的,挑選這個地方下手,也是仔細計劃之後決定的。
這裡是一個彎道,地形也特別復雜,有茂密的樹林,還有一道很長的斜坡,很不容易被發現。
不過最重要的是,離這裡六百米左右就有一條湍急的河流,這條河會流經格拉斯洛伐爾,所以隻要順著河水而下就安全瞭。
利奇追上其它人的時候,那些女人已經在河邊瞭,莉娜正在捆紮蘆葦,隊長嘉利小姐和諾拉正將大片的蘆葦砍倒,然後扔給河岸上的莉娜。
雖然浸在水裡,嘉利和諾拉卻不時地彎下腰捂著下陰的部位,她們的雙腿夾得很緊很緊,看來連冰寒的河水也已經壓制不住藥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