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群山是如此寂靜,似乎從來沒有人到過這裡,更別說是發生過戰鬥瞭。隻是天空中看似被驚起、此刻正在不停打轉的白鷺,證明這裡發生過些什麼。
一陣細雨落下,雨水淋在利奇的身上,雖然有戰甲擋著,卻也感覺寒冷,這陣突如其來的冬雨並沒有沖刷走多少殺氣,反倒增添瞭一絲寒意。
利奇有些緊張地看著四周,這裡隻有他和軍務官蘭蒂小姐兩個人,一旦敵人發現瞭他們的蹤影,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雖然殺瞭兩個菜鳥,不過他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能夠和真正的騎士相抗衡的地步。
可惜逞英雄的話已經說出去瞭,利奇的臉皮實在不夠厚,所以他做不到食言而肥,現在的他隻有硬著頭皮上瞭。
突然,車停瞭下來,前面是一片峽谷,再往前走就沒有路瞭。
等瞭片刻,就聽到「匡當」一聲輕響,一側的車門向上翻起。
「幫個忙,幫我把東西搬出來。」軍務官蘭蒂小姐顯然並不習慣命令別人,在這個小隊裡面,她或許是除瞭隊長嘉利之外最重要的成員,但是她的排名卻排在最後,隻比利奇高一些,除瞭眼前這樣的情況,她幾乎不可能指揮小隊的其它人。
蘭蒂駕駛的是最後一輛車,上面放著的全都是維修必須的零件。她讓利奇搬的是幾個漆成鐵青色的大箱子,這些箱子全都有兩米長、一米寬、半米高。
從車後面的工具箱裡面取出一根撬棒,軍務官蘭蒂把那幾個箱子一個個撬開,看到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塊塊紅色的晶體,這些晶體如臉盆大小,厚度和一塊磚差不多。
這些全都是能量晶體。
「我們必須把車扔在這裡,這輛車沒有辦法繼續往前走瞭,所以我需要你幫我搬運這些東西,其它的零件可以不管,但沒有能量晶體,其它人就不可能長時間作戰,甚至連逃都逃不瞭。」軍務官一邊說著、一邊清點數量,她正在計算需要帶上多少。
「可是……」利奇不知道應不應該提醒:「我的剩餘載重量並不多啊。」
蘭蒂一下子直起瞭腰,她的眉頭頓時皺瞭起來,第一次發號施令果然有些心慌意亂,居然把這樣重要的事給漏掉瞭。
看瞭一眼穿著戰甲的利奇,軍務官的目光落在瞭利奇身側那處破損上。
這件戰甲唯一的優點就是裝甲厚實,那個部位是比較薄弱的地方,如果換成別的戰甲,肯定早已經被穿透瞭。
「我有辦法瞭。」蘭蒂猛地一拍手掌:「你的這副戰甲百分之七十五的重量都在那些裝甲上,很抱歉。我需要卸除幾塊裝甲。」
如果可以的話,利奇很想拒絕,他是防禦型的重騎士,要速度沒有速度,要爆發力沒有爆發力,如果再沒瞭厚重的裝甲,等於是任人宰割。
可惜剛才已經把話放瞭出去,如果現在收回的話簡直就不是男人。
轉念再一想,反正一旦被發現,隻要遇上的是敵人的騎士,以自己的實力有沒有裝甲都隻有任人宰割,那還不如做得漂亮一些,任由蘭蒂小姐隨意改動。
卸除裝甲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戰場上騎士最容易損壞的就是裝甲和武器,隻用瞭幾分鐘,前面和兩側的裝甲板就被卸瞭下來,隻留下背後的主防護板。如果連這塊也拆瞭的話,萬一有人從背後發起攻擊,就太危險瞭。
能量晶體被一塊塊地掛到瞭原本屬於裝甲板的位置,和鋼板比起來,它們要輕一些,不過也沒有辦法多掛,防禦型重騎士動作笨拙遲緩,根本不適合在山區裡面行動,所以想要進山就隻能減輕裝備。
「幫我把這東西拆下來。」蘭蒂指瞭指車頂的一個大圓盤。
這個圓盤直徑有一米左右,頂上是一塊大鐵板,底下密密麻麻蝕刻著復雜的紋路,還鑲嵌著種類不同的晶體。
圓盤很重,更麻煩的是很難拿,可是再難也必須帶著,想要和其它人聯絡、想要找到其它人的蹤跡、想要避開正在發生戰鬥的地方,全都必須依靠這東西。
能夠使用這個大圓盤的隻有軍務官蘭蒂小姐一個人,因為它是專門為念者制造的。
每個騎士小隊之所以都必須配一個念者,就是因為有很多東西隻有念者才能夠使用,這個大圓盤就是其中之一。
把圓盤拆下來,利奇試瞭半天,最後發現隻有頂在頭上最合適,不過這樣一來視線就受到瞭限制,因為頂著這東西,至少有一隻手必須扶著,偏偏他兩邊的手臂上各帶著一面很大的盾牌,不管是用哪隻手扶著,另一邊就什麼都看不見。
雖然覺得這樣很危險,但他卻也沒有其它辦法。這個圓盤非常麻煩,不能磕碰還必須平放,除瞭頂在頭上就隻有端在手裡,這樣雖然視野開闊瞭,卻也不利於行動。
權衡利弊之下,利奇發現自己並沒有其它選擇。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瞭,蘭蒂頓時猶豫瞭起來,她必須找一個能坐的位置。
她是一個念者,沒有騎士那樣的腳勁和體力,想要跟上戰甲的腳步根本是不可能的,再說她還要操縱那個大圓盤,絕對不可能離開太遠。
戰甲隻比操縱戰甲的人大一圈,高也高得有限,所以利奇的這身戰甲個頭和軍務官差不多高。
看瞭半天,最合適的方式是臉貼臉抱著坐在懷裡,隻不過這個樣子實在太曖昧瞭一些。
軍務官蘭蒂的臉微微一紅,她想起瞭利奇的那些緋聞:「把我放到肩膀上。」
「太矮瞭點吧?-」利奇一開始還沒有想明白蘭蒂為什麼這樣選擇:「再說那也太危險瞭,萬一有人從後面偷襲,首先就會攻擊到您,您還是坐在前面吧。」
這是事實,卻也讓蘭蒂小姐的臉變得更加紅瞭,她輕啐瞭一口:「坐在前面的話,我就更危險瞭。」
利奇一愣,不過他稍微一想就明白瞭蘭蒂小姐的意思,他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掛著一身的能量晶體、頭上頂著一個大圓盤,輕裝而行的利奇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群山的陰影之中。
為瞭遮擋能量晶體發出的微光,他的身上蓋著遮雨佈,為瞭盡可能不被發現,還砍瞭很多帶葉子的樹枝插在身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成瞭精的樹怪。
蘭蒂小姐最後還是被他抱著坐在懷裡,因為頂著個圓盤的緣故,肩膀上的空間比原本想象之中的還要低矮狹小,人根本坐不進去。
利奇已經不感覺緊張瞭,此刻的他正在和心中漸漸升起的欲望抗爭。
實在是因為蘭蒂小姐現在的姿勢太誘人瞭,她剛才說,坐在前面的話更加危險,果然一點沒錯。
在營地的時候,他和蘭蒂待在一起的時間恐怕比和師傅黛娜小姐在一起的時間還長,畢竟他正式的身份是小隊的雜務工,歸蘭蒂小姐管轄。
可是他從來沒有特別註意蘭蒂小姐。
蘭蒂小姐在營地的時候整天都戴著一付眼鏡,這付眼鏡讓她多瞭一絲知性之美,卻也顯得有些老氣,還容易讓人聯想起學校裡面那位古板的教務主任,那是一個也總是戴著一付眼鏡的四十幾歲老處女。
但是此刻,拿掉眼鏡的蘭蒂小姐雙手扳住「他」的肩膀、雙腿夾住「他」的胯部,看上去的樣子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軍務官蘭蒂似乎根本沒有發現利奇的異樣,或者她已經發現瞭卻裝作毫無所覺,她的頭上帶著一個金屬環,金屬環的一頭伸出一根纖細的金屬線,金屬線的另外一頭連著上面的圓盤。
她閉著眼睛,雙手捂著耳朵,將所有的感知全都集中在精神念力上,透過那個圓盤觀察著四周。
突然蘭蒂小姐的身體微微一震,她的神情變得異常凝重。
「六點鐘方向,七公裡左右,有戰鬥的跡象。」
聽到這話,利奇立刻調轉瞭方向。他加快瞭腳步,不再像剛才那樣小心潛行,原本摟住蘭蒂小姐的那隻手也放瞭下來擋住身體一側。
他並不擔心軍務官會摔下來,因為蘭蒂小姐抓得很牢,再說還有皮帶綁著呢。
腳下是一連串的搓步,利奇已經習慣瞭這種步法,隻要地形不太陡峭,障礙物也不太多。他都會用這種步法趕路。
這種步法算不上快,但是非常穩,疾步快走的時候上身幾乎不動,更妙的是騰挪移轉的時候非常輕松,隻要腳下稍微用點力氣就可以迅速改變方向。
七公裡的路程如果是在平地上,最多一刻鐘就到瞭,但是這裡是山區,雖然山並不算高、山勢也不算陡,但是起起伏伏、溝溝坎坎,遠比平地難走得多。
利奇到那裡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瞭。
這裡果然剛剛發生過激戰,地上到處都是激戰的痕跡,那些被砍倒的樹還往外滲出汁液。
軍務官蘭蒂感知著四周,無形的精神念力如同一把梳子,將四周細細地梳瞭一遍。
很多用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在精神念力下顯現瞭出來。
空氣中還殘留著大量逸散出來的能量,從這些逸散的能量,甚至可以回溯出騎士戰鬥的場面。
讓軍務官蘭蒂感到頭痛的是,逸散的能量在這裡一分為二,一路朝著左側一塊比較開闊的地方而去,另外一路則進入瞭更深的山裡。
「我們的人好像分兩路撤退瞭。」利奇小聲問道,雖然他不懂什麼精神念力,但是他有眼睛。
戰甲最輕也有六、七百公斤,用於正面戰鬥的戰甲更是重達一噸多,踩過的地方肯定會留下很深的腳印,更別說小隊的其它成員明顯是一邊打鬥一邊撤退,留下的痕跡更加明顯。
稍微思索瞭片刻,軍務官蘭蒂一指進入深山的那條路。
因為她們小隊的成員全都是女人,所使用的也大多是輕型或者中型的戰甲,因此在開闊地帶很容易撤退。
另外一路就比較危險瞭,在山區之中行走的消耗量很大。不過這也是機會,因為消耗量是相對的,自己這邊的消耗量大,敵人的消耗量也大,而且崎嶇的山路讓兩邊的人都很難得到補給,這時候,哪一邊能夠得到補給,哪一邊就占據優勢。
「小心一些,我們繞路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別被敵人的偵查騎士發現。」軍務官蘭蒂輕聲說道。
夜漸漸深瞭,刺骨的寒風讓利奇不由得發出陣陣顫抖,他同樣也註意到外面的蘭蒂小姐枓得比他更厲害,她緊緊地蜷縮著,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盡可能地少散失一些體溫。
「要不要坐進來?」利奇猶豫著問道。剛說完這番話,他的心立刻加快瞭跳動的速度,這種邀請可能會讓蘭蒂小姐聯想起另外一些事。
果然他看到蘭蒂小姐身體震動瞭一下,本來就蜷縮成一團的她現在縮得更緊瞭。
利奇鬱悶地坐在戰甲裡面,他不知道自己和軍務官能不能熬過這個夜晚?更不知道,明天是不能夠趕上其它人?如果不能的話,又要熬幾個夜晚?
唯一讓他心安的是夜晚比較安全,用不著擔心後背會挨上致命的一擊,也用不著擔心有敵人會悄悄摸上來。
因為不管是追的人還是逃的人,到瞭夜晚都會停下來,沒有陽光就看不清路,而用燈光的話,目標又太過明顯瞭,等於是在找死。再加上夜晚的寧靜讓輕微的一點響動,都很容易被察覺,暴露自身就意味著成為靶子。所以沒有誰會在地形復雜的環境中進行夜戰。
就在他感覺鬱悶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蘭蒂小姐正在解開那些系住她的帶子。
等到蘭蒂小姐從面前的空隙處鉆進來的暗候,利奇感覺到喉嚨有些發幹,肚子裡面更是有一股火竄來竄去,這股火最後竄到瞭他的陰莖上面,他的陰莖一下子變得又硬又直。
戰甲裡面的空間異常狹窄,這東西原本就是單人使用的,隻有座位的位置稍微空一些,所以蘭蒂能夠進來的隻有下半身,她的上半身仍舊在外面。
她的腿隻能撐開並且蜷曲著,腳踝頂著臀部,那兩腿相間的地方恰好碰到利奇突起的陰莖。
憑借著敏銳的感覺,蘭蒂小姐立刻明白瞭那是什麼,甚至她還能夠感覺得出那東西的大小和硬度。
她下意識地縮瞭一下,但是隨即想到自己進來就是打算做那件事。
等一會兒那根又粗又長的壞東西,不但會頂在她的兩腿相間之處,還會深深地刺入進去,奪走她珍藏瞭多年最寶貴的東西,一直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所以現在有什麼必要退縮?
「你能夠冒險跟我來,讓我非常意外,同樣也讓我非常感動,我不敢說能不能活著回去,所以隻能把這當作是給你的獎勵。」說完這話,蘭蒂小姐就狠下心來解開瞭皮帶,她雙手搭住褲沿往下一拉。
突然她的臉一紅,剛才鉆進來的時候沒有多想。現在她才發現,腿這樣撐開著,褲子根本脫不下來。
再想退出去,似乎沒有那麼容易,兩腿蜷曲著,根本就使不出力。
利奇也是一陣手忙腳亂,也不知道是他用力太猛,還是因為制服原本就不結實,隻聽到「嗤拉」一聲輕響,居然撕破瞭一條口子。
看著破口處那白晰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膚,利奇突然想起瞭他和莉娜小姐的第一堂劍術課。
那也是他和莉娜小姐第一次做愛,莉娜根本沒有脫褲子,而是直接拉開瞭褲襠就和他大戰瞭起來。
利奇食指大動,他用手扯住蘭蒂小姐的襠部輕輕一撕,襠部的線頭頓時脫開。
裡面是一條天藍色的內褲,質地是羊毛的,緊緊地包裹住那微微凸起的方寸之間,內褲的邊緣露出一些褐色的毛。
當利奇撕開褲子的那一瞬間,蘭蒂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直,她的臉上除瞭難以言喻的羞意之外還帶著一絲怒氣。
太過分瞭。
雖然她已經決定和小傢夥做愛,但是她並不打算讓其它人知道這件事。但是現在,隻要一看到她褲襠上的裂縫,白癡都知道她和他做過些什麼。
蘭蒂正要著惱,突然她渾身一陣哆嗦。
她兩腿之間的方寸之地從來沒有被別人碰過,連她自己都很少摸,但是現在卻被一隻冰冷的手肆無忌憚地揉搓著。
那種感覺用言語根本沒有辦法表達,說不出的酥癢、說不出的舒暢、又有說不出的難受,心裡空蕩蕩的,整個人似乎懸在半空中。
事到臨頭,她的心裡湧起瞭一陣恐懼感,蘭蒂掙紮著想要出來。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蘭蒂輕聲說道,突然她咬緊瞭嘴唇,鼻子裡面發出瞭一陣迷人的哼聲。
此刻的利奇正抖動著手腕,拇指扣住陰核震顫著。這是他所修練功法裡面的一招,就連莉娜那個榨汁女也受不瞭這招的刺激。
以往莉娜和他做愛的時候,一直都禁止他隨意使用這招,隻有在她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寸允許他用這招,把她推到更高的巔峰。
連莉娜都承受不住的禁招,對蘭蒂小姐這樣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歡愛的處女來說,效果就更明顯瞭。
此刻的她似哭非哭,右手一半塞在嘴裡,蘭蒂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
「嗯……嗯……嗯……」她那美妙的鼻音拉得很長,聽上去似乎她正在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
突然一陣強烈的尿意,沖擊著蘭蒂的腦門。
她不想讓自己出醜,更不想讓自己在利奇這個小傢夥面前出醜,所以咬牙強忍著。
但是那一陣陣強烈的尿意,伴隨著令人難以忍受的酥癢,從她的兩腿之間開始,沿著她尾椎骨的末梢,一直傳到她的腰際,再順著脊髓一路往上。
「嗯……啊……」蘭蒂終於忍受不住瞭,她隻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身體之中沖瞭出來,兩腿之間的那塊地方,一下子就濕透瞭。
蘭蒂頓時雙手搗住自己的臉「嗚嗚」哭瞭起來,她感到自己太丟臉瞭,她以為自己忍不住尿褲子瞭。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一隻手撥開瞭她的內褲,緊接著一個圓溜溜的東西頂住瞭她的小六。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剛才隻是預演,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做愛。
原本心中的那一絲羞澀,此刻已經蕩然無存:那一絲恐懼也沒有瞭,隻剩下一點緊張的感覺。
「輕一點,給我留下一個美好一些的記憶。」蘭蒂小姐低聲說道。她的聲音聽上去是那樣哀怨、那樣柔弱無助。
利奇微微挺瞭一下腰,蘭蒂小姐的下面早已經泥濘一片,花徑之中全都是濕漉漉滑膩膩的漿液。
龜頭很順利地就塞進瞭一半,利奇清楚地感覺到前面頂著一樣東西,那應該是一層薄薄的肉膜。
這已經不是他遇到過的第一個處女瞭,那三姐妹同樣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不過利奇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或是是因為當初和三姐妹做愛的時候,有人在一旁看著:或許是因為三姐妹被捆綁的樣子,激起瞭他心中的暴虐,所以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
但是面對蘭蒂小姐卻不同。
不知道為什麼,利奇隻感覺到自己必須對蘭蒂小姐好一些。或許是因為蘭蒂小姐是唯一一個和他做愛的正經女人。
在這之前,他遇到的不是羅莎那樣惡作劇的傢夥,就是莉娜那樣的榨汁女,連那三姐妹也不是很正常。
輕輕一途,利奇將龜頭頂入瞭蘭蒂小姐的陰道,他清清楚楚聽到蘭蒂小姐輕哼瞭一聲。
輕抽慢插,利奇動得很慢,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一邊輕緩地抽插,一邊撥弄著蘭蒂小姐的陰毛,這些褐色的陰毛顯得有些稀疏,微微帶著點卷曲。
他的動作已經很輕柔瞭,可是這對從來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蘭蒂來說,已經很難承受瞭-剛才她隔著褲子被利奇陰莖頂到的時候,雖然已經知道那根東西很長很粗,但是真的進入體內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利奇的陰莖是這樣粗、這樣長,塞得她的陰道裡面滿滿的。
還隻是第一下,蘭蒂就有撐不住的感覺。
這其實也正常,念者雖然擁有超凡的精神力量,但是她們的身體卻和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隨著陰道漸漸被疏通,原本緊窄的小徑漸漸被撐得越來越寬,利奇抽插的動作漸漸變得快瞭起來。
蘭蒂也已經沒有瞭一開始的生澀,她也開始隨著利奇在動,利奇插進去的時候,她會迎著利奇的動作提臀湊上去,利奇拔出來的時候,她也會縮回一點,戰甲裡面的空間不入,利奇原本不可能做太大幅度的抽插,現在有瞭蘭蒂小姐的配合,雖然動作仍舊不人,但是抽插的距離卻大得多瞭。
和莉娜小姐瘋的時間久瞭,利奇做愛也喜歡連根拔出然後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那冠狀邊緣在蘭蒂小姐彈性十足的陰道裡滑動,兩邊的壁肉輕輕刷著,感覺越來越美妙,頂到盡頭的時候,還可以感覺到深處硬硬的又有點滑。
因為蘭蒂小姐的大半個身體都在外面,所以親嘴、摸乳這類助興的事都不能做,又因為是直接撕開褲襠,所以蘭蒂小姐的下半身也隻露出一條縫隙,隻能將兩隻手插進去,揉捏一下兩片臀肉,很多技巧都用不出來。
蘭蒂小姐的臀部小巧卻豐滿,臀肉很厚,非常柔軟,摸上去滑溜溜的,那種細膩綿軟的感覺,絕對是利奇身邊的女人裡面最舒服的一個。
用力托住那美妙的屁股,利奇開始加快節奏。
此刻的蘭蒂早已經意亂神迷,她一把將頭上的船型軍帽摘瞭下來,塞進嘴裡,不過就算這樣,仍舊能夠隱約聽到,她的嘴裡含含糊糊的發出「嗯……」「啊……」「輕點……」、「好……哦……」、「來呀……」一類的聲音。
突然,她渾身一個激靈,雙手緊緊地抓住瞭戰甲的肩部,隨著一陣顫抖,她的體內劇烈收縮瞭起來,原本是速度不快的深插緩抽,現在變成瞭速度越來越快的沖擊,她的陰道一陣陣地抽搐著。
利奇早已經發現蘭蒂小姐快要達到高潮瞭,陰道深處那原來發硬的地方正在迅速軟化,如同一張小嘴一般,輕輕嘬著他的龜頭,不但嘬還在吸,吸得很緊。
蘭蒂的高潮時間並不是很長,也不像莉娜那樣驚心動魄,隻是在一陣激烈的顫動,和短時間的身體僵直之後,又是一股熱浪沖瞭出來。
兩個人仍舊坐著,利奇的陰莖仍舊昂然,深深刺入蘭蒂小姐的體內。但是蘭蒂小姐卻已經軟瞭,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也不受控制地跳動著,她的身體無力地癱軟著,要不是有幾根皮索拉系著,肯定會掉下去。
利奇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高潮過後的餘韻。
和莉娜小姐在一起的時候,莉娜小姐從來不會累成這樣,和羅莎小姐在一起一旦過瞭高潮,不是重整旗鼓再戰、就是做愛結束。
突然間利奇感覺到這樣也不錯,唯一的麻煩是他和蘭蒂小姐的褲子都濕漉漉的,剛才還不覺得,現在被寒風一吹,隻覺得涼颼颼的。
不知道過瞭多久,利奇感覺到蘭蒂小姐的身體越來越沉,她顯然是太累,所以睡著瞭。迷迷糊糊之中有的時候,她的屁股還會動兩下。
此刻的利奇心裡異常平靜,也感覺異常的滿是\他重新將手插回戰甲的臂管之中,小心翼翼地把那個大圓盤從頭頂上取下來。利奇暗罵自己太愚蠢,直到現在才想起這麼做。
沒瞭那個大圓盤,兩隻手頓時解放,利奇將雙臂合攏,讓蘭蒂小姐能夠躺在戰甲合攏的雙臂上。
雖然沒有躺在床上那麼舒服,卻比被幾根皮索牽著半吊著,要好得多瞭。
手臂合攏在一起,手臂上的兩面盾牌也合攏在瞭一起,是夠擋住寒風的直接吹襲。
現在看來熬過這個晚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瞭。
清晨,兩個人蘇醒瞭過來,蘭蒂小姐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就這樣睡瞭一個晚上,整個晚上,利奇的那根東西都留在她的體內。
等到看到身後合攏的雙臂,看到那對替她阻擋寒風的盾牌,蘭蒂的心裡突然間升起瞭一陣暖意,不過,兩腿之間那濕漉漉黏糊糊的感覺仍讓她無地自容。
蘭蒂想要掙紮著脫開,沒有想到一用力,頓時感到雙腿完全麻木瞭。
雙腿蜷瞭一個晚上血脈根本不通,不過她同樣也清楚,就算不覺得麻木,恐怕也使不出……:來,她的腿肯定是軟的,就像此刻她的身體一樣。
暗自嘆息瞭一聲,蘭蒂一陣苦笑,她突然想起瞭營地裡面的傳書,和這個小傢夥做愛雖然非常舒服、非常刺激,卻也非常累。
「放我下來。」蘭蒂小姐輕啐瞭一口。
利奇其實早就醒瞭,他隻是裝作睡著罷瞭,現在被蘭蒂小姐識破,隻得不好意思托瞭一卜蘭蒂小姐的臀部,幫她把兩條腿伸展開,然後一點點退瞭出去。
兩個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利奇躲在戰甲裡面不好意思出來,蘭蒂則躲到瞭樹林裡面清理自己的身體,同樣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重新上路,兩個人突然間變得有默契瞭許多,大部分時間,利奇根本用不著蘭蒂吩咐,從蘭蒂的眼神之中就可以明白要他做什麼。
整整一個上午,兩個人都小心翼翼摸索著前進。
但是到瞭下午三點鐘左右,蘭蒂小姐突然讓他停瞭下來,搜索瞭片刻之後,用力拍打著利奇的戰甲,氣急敗壞地喊道:「快,九點鐘方向兩公裡,快啊! 」
這樣近的距離才被發現,很顯然戰鬥是突然間發生的,一般來說,這類遭遇戰往往最兇險。
利奇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兩公裡的距離不遠,但是卻偏偏隔著一座山。等到利奇爬到山頂上的時候,這才發現—山腳下總共有六個人,五個是敵人,清一色的是瓦雷丁主力戰甲「鐵十字軍」。
以一抵五的正是副隊長玫琳,她身上穿的是傢傳的戰甲,這件戰甲通體純白,手臂和雙腿顯得特別修長,背後還多瞭兩個翅膀。
它的名字叫「天鵝」,是一件極其稀有戰甲,同樣稀有的還有玫琳小姐所屬的騎士類型。
當初第一次聽師傅黛娜小姐提起玫琳的時候,利奇還以為自己聽錯瞭,一直到黛娜小姐重復瞭三、四遍,他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防禦型輕騎士這種奇怪的分類。
玫琳小姐恰恰就是這種異常偏門的騎士,她用的是兩把護手輕刺劍,刺劍長兩米,這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那一對護手縱橫纏繞如同亂藤,又宛如荊棘一般,樣子非常奇特,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它很大,半徑有一米,就像是一個紮得很松散的藤牌,而日上面佈滿瞭倒鉤。
他以前從來沒有看過玫琳小姐出手,現在總算是大開瞭眼界,也更加明白為什麼小隊裡而的人全都不簡單。
玫琳小姐平時為人非常低調,最不顯山露水,卻有如此的實力,所以更難想象其它人的實力會到什麼程度。
「別愣著,快下去救人。」
軍務官蘭蒂的一聲喝令,將利奇從呆愣之中驚醒,他這才意識到,玫琳小姐的情況非常糟糕。
以一抵五原本就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要不是這裡地形復雜,對面那五個騎士施展不開,恐怕玫琳小姐早已支撐不住瞭。
「現在該怎麼辦?」利奇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已經看出來底下那五個敵人全都是正牌的騎士,沒有一個是菜鳥。
這時候還是軍務官蘭蒂有經驗,她早已經觀察過瞭,所以大致知道這幾個人的實力。
從利奇的懷裡掙脫出來,」蘭蒂小姐一邊把利奇身上的能量晶體卸下來,一邊說道:「把上面的那個圓盤拿掉,等一會兒我爬到你的背上去,你直接往下沖,借著從山上沖下的沖擊力,你應該有絕對的把握將對方的陣型沖散。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必須纏住其中的一個傢夥,我去幫玫琳,隻要我定住一個敵人,以玫琳的實力,肯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裡面把那個人解決。」
「那麼其它人呢?」利奇問道。他的算術就算再不好,也知道五個敵人去掉一個還有四個,就算他有可能纏住一個,玫琳小姐那邊還是有三個對手。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不是參謀,再說,戰場上瞬息萬變,就算事先制訂瞭再完美的計劃,半路上也有可能發生變化。」蘭蒂小姐微微有些惱怒起來。
利奇明白,蘭蒂小姐這樣惱怒其實是因為煩躁和焦慮,也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好吧,我聽從命令。」利奇嘆息瞭一聲,把頭頂上的圓盤小心翼翼地放在瞭一片灌木上面。
將軍務官蘭蒂挪到背後的位置,此刻已經是徹底輕裝的利奇朝著激戰的戰場潛瞭過去,一直潛行到一道筆直的山坡前,他這才停下來瞭腳步。
「抓緊,我要沖下去瞭。」利奇提醒瞭一聲背後的軍務官蘭蒂。
將兩面盾牌呈四十五度傾斜擋在前方,利奇便朝著山下奔瞭下去。
隨著一陣「蹬蹬蹬」的沉悶聲響,利奇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朝著那五個瓦雷丁騎士撲瞭過去,這道斜坡非常平直,他甚至用上瞭搓步,速度自然又加快瞭幾分。
他的戰甲就算是卸除瞭裝甲,也有一噸多,那兩面巨盾就有六百多公斤,從數十米高的山坡上沖下來,沖擊力絕對非同小可。
底下的那片戰場本來就地勢狹小,根本就沒有閃避的餘地。
「砰……砰……砰……」連續幾聲巨響,利奇和對面的敵人撞在瞭一起,就在撞擊的那一瞬間,他運用出瞭防禦重騎士的招牌技——「盾擊」。
和利奇最先撞在一起的那個騎士最為倒黴,這個傢夥是用長槍的,長槍這類武器長於進攻、弱於防守,匆忙之中居然還和利奇來瞭個硬碰硬,理所當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一撞之下,那個瓦雷丁騎士頓時如同一隻斷線的風箏一般飛瞭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樹上,這棵樹立刻就折斷瞭。
利奇餘勢未盡,緊接著又撞上瞭一個敵人。
這是一個用雙手巨斧的騎士,早在第一個人被撞飛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瞭承受撞擊的準備,他掄起斧頭對準利奇劈瞭下來,雖然倉促間斧頭還沒有掄開,蓄力不夠,還被利奇用盾牌擋住瞭,不過這一斧頭仍舊將利奇右半側的身體,震得完全麻痹瞭。
從山坡上沖下來的巨大沖擊力,將半身麻痹的利奇和那個巨斧騎士撞在瞭一起。
兩個人各退瞭半步,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聲巨響,火光硝煙從利奇右手的盾牌底下噴瞭出來。
利奇盾牌底下那把超大口徑的火槍被震得走火瞭.核桃大小的子彈一下子飛射出來,筆直地打在巨斧騎士的手上。
這隻手是戰甲的手,並不是戰甲裡面騎士的手,這種手隻有三根手指,能夠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不過它真正的作用,就隻是為瞭抓握武器。
整個戰甲除瞭眼睛的部位,可以說就數手最為脆弱,隨著鋼片和鐵屑飛濺及手指上的魔動筋折斷彈出,這隻手算是徹底廢瞭,同樣也意味著這個騎士徹底廢瞭,他用的如果是長槍、刺劍這類武器還好說,偏偏他用的是雙手巨斧,那玩意兒一隻手可舞動不起來。
利奇一下子愣住瞭,不過他的反應還算快,立刻扔下這個廢物轉身朝著那個被他撞飛的騎士奔去。
同樣的盾擊,利奇欺負那個傢夥半坐在地上來不及爬起身、使不出力,又是「砰」的一聲巨響,不過這一次說不出誰更占優勢,那個瓦雷丁騎士雖然再一次被撞倒在地上,利奇也同樣趴在瞭地上,因為他是被對手匆忙間發出的沖擊波打倒的。
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利奇隻感覺到胸口發悶,沖擊波有穿透力,剛才有一部分穿透瞭盾牌而打到瞭他的身上。
這就是沒有裝甲的弱點,如果掛上那厚重裝甲的話,剛才那一擊根本就不會造成任何危害。
就在利奇努力讓自己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緊接著就是一陣曦哩嘩啦的聲響。
一具鐵十字軍剛剛被徹底肢解,連同裡面的騎士也被絞成兩段。
戰場的局勢幾乎在一瞬間就扭轉瞭過來,玫琳小姐的荊棘護手居然還能夠當作絞殺索使用。
她的絞殺技有一個漂亮的名字叫「死亡荊棘」,這招威力雖強,但是發動緩慢,在以一抵五的情況下,她原本是使不出這一招。
幸虧軍務官蘭蒂及時趕到,給瞭其中的一個騎士一記精神沖擊,雖然隻能讓那個騎士有瞬間的呆滯,但是對玫琳來說卻已經是夠瞭。
將一個對手瞬間肢解,另外的四個對手被利奇廢掉瞭一個、又絆住瞭一個,這下子隻剩下兩個能夠與她為敵瞭。
玫琳出手越發狠辣起來,她的作戰風格原本是穩紮穩打.但是現在為瞭速戰速決,她不惜冒險。
突然搶入內圈,拼著左臂和左腿上挨瞭兩擊,玫琳轉瞬間逼近瞭那個巨斧騎士,這個人被廢瞭一隻手,而且背朝著她,絕對是最容易擊殺的目標。
左手的刺劍輕輕一點,劍尖從腋下刺入,等到拔出來的時候,一股血柱從裡面飄瞭出來。
一個旋身,玫琳又朝著那個半坐在地上的騎士殺去。
那個騎士反應迅速,連著幾個側身滾轉,遠遠地逃瞭開去,而此刻還能夠和玫琳為敵的兩個瓦雷丁騎士,連忙趕來救援。
其中的一個騎士快步朝著倒地者奔去,另外一個騎士挺起一把騎士槍就朝著玫琳的後背刺去,那勁急的槍尖還帶起瞭一道淡藍色的光芒。這絕對是必殺的一擊,既是為瞭救人,同樣也是為瞭殺人。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玫琳猛地一個轉身,她的腰一扭讓過瞭急速刺來的騎士槍,同樣也讓過瞭那蓄勢已久的攻擊技。
騎士槍上的藍光化作瞭一道尖銳的沖擊波,打在玫琳身後的空地上,地上頓時多瞭一個直徑一米、深不見底的洞。
這一招如果打在玫琳的身上,玫琳必死無疑。
她先殺巨斧騎士,再裝出要殺死倒在地上的那個騎士,真正的目地就是為瞭這個攻擊力最強的敵人,現在既然已經被她逼近瞭,玫琳哪裡會讓這個人再次逃脫?
兩邊的護手同時散瞭開來,眨眼間變成瞭兩根五、六米長的絞殺索,配合著兩把犀利的刺劍,那個持槍騎士身體四周所有可躲避的空隙在一瞬間全都被封死瞭。
和玫琳正對的那個持槍騎士也是一個狠角色,一看自己沒有辦法全身而退,幹脆撒手扔掉騎士槍,雙手當作盾牌,自己送進瞭絞殺陣中。
又是一連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兩條金屬手臂被絞得到處是傷痕,手、手腕、手肘這類比較脆弱的地方直接被絞碎瞭,隨著一陣唏哩嘩啦的聲音,金屬碎片掉落瞭一地。
雖然被廢瞭兩條手臂,那個騎士的命卻保瞭下來,他二話不說扭頭就逃。
此人逃跑的時候似乎已經給其它人發瞭信號,一時之間幸存的另外兩個人,也倉惶逃竄:一個連滾帶爬鉆進瞭樹林之中,另外一個人沿著山谷跑瞭下去。
不過那個連滾帶爬的人畢竟慢瞭一些,而且他被利奇撞擊的時候,戰甲似乎有什麼地方受損瞭,所以行動顯得異常遲緩。
玫琳飛身竄瞭過去,右手的劍閃電般地刺出。
那犀利的劍尖從那人後腰下側的薄弱部位刺瞭進去,這下子那個人再也動不瞭瞭。
五個敵人殺掉瞭三個,一個雙臂徹底損毀,不修復的話這個人算是廢瞭,現在隻剩下一個人還具有一些威脅。
「謝謝你們倆個,如果不是你們,我肯定完瞭,就算不死,也會被活捉,那還不如死瞭呢。」玫琳小姐把仍舊趴在地上的利奇拉瞭起來。
這個時候軍務官蘭蒂小姐也已經從旁邊的一片樹叢後面走瞭出來。
看到蘭蒂,玫琳微微一愣,因為她看到蘭蒂的腰上圍著一圍遮雨佈,這種打扮有些怪怪的,另一個讓她感覺怪怪的地方,就是蘭蒂的走路姿勢微微有些瘸,似乎是扭瞭腳,可又有些不像。
玫琳無意間看瞭利奇一眼,突然她有些明白瞭。
不過這種事情不能亂說,連亂猜都不太合適。玫琳這麼聰明的人當然知道該怎麼應對,常作沒有看見是最合適的選擇。
「快跟我來,這裡不夠安全,說不定什麼時候敵人的大隊人馬就會到瞭。」玫琳說道。
「這不行,我們還有東西呢。」軍務官蘭蒂爬上瞭玫琳的戰甲,她現在再和利奇在一起就很容易露餡瞭。
在蘭蒂的指點之下,玫琳爬上瞭山,當她看到那一地的能量晶體,她頓時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蘭蒂啊蘭蒂,你還真是一個好軍務官,到瞭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有忘記這些累贅的東西。」玫琳苦笑著把能量晶體全都收瞭起來,這些東西既然帶來瞭,就沒有必要浪費。
讓軍務官蘭蒂幫忙,玫琳把自己用得已經所剩不多的能量晶體全都換瞭下來。
失去能量的能量晶體散發著暗淡的光芒,顏色也顯得有些灰白。
「你們如果這樣途命的話,就實在太不值得瞭,難道你們不知道,什麼叫以戰養戰嗎?敵人跟得那麼緊,沒瞭能量晶體的話,完全可以從他們身上搶。」玫琳搖著頭,不過她也隻是這樣說說罷瞭,畢竟蘭蒂和利奇不到的話,她可就慘瞭。
「其它人呢?」蘭蒂問道。
「想必都已經安全瞭。當初我們選擇兵分兩路,一路是嘉利、黛娜、莉娜、和那三姐妹,她們的戰甲比較重,所以沿著一條開闊的路跑瞭下去,那條路通往第二戰區,另外一路是我、羅賓、諾拉和羅莎,我們的戰甲比較輕,我讓其它人先走,我負責斷後。」
聽到玫琳小姐這樣一說,利奇大致已經明白瞭。
這兩路人馬,一路是靠實力強行沖殺,所以裡面安排的全都是強手,另外一路則是繞路,穿越群山回去,這隊人裡面除瞭玫琳小姐,就隻有那個奇怪的有男裝癖的羅賓,實力還算不錯,諾拉和羅莎都稍微遜色一些。
這個安排原本就意味著,最有可能犧牲的就是玫琳小姐。
一時之間利奇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有些明白瞭什麼叫戰友、什麼叫騎士的榮譽。
「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利奇問道。
玫琳猶豫瞭一下,她看瞭一眼地上的那個圓盤,最後還是指瞭指利奇:「你仍舊扛著這東西,雖然不知道還會不會派上用場,不過帶著總是好的。能量晶體也全都帶上,沒有必要浪費瞭。」
突然她想起瞭什麼,眉頭緊皺著問道:「你們來的時候把補給車藏好瞭嗎?可別讓敵人發現瞭。」
軍務官蘭蒂知道玫琳會問這件事:「我又不是第一次上戰場的菜鳥,這種事還用得著你說嗎?車藏得很好,不過就算車被發現也用不著在意,我們把能量晶體藏在瞭另外一個地方,而且是埋在地下。」
「那就好。」玫琳頓時顯得輕松瞭許多:「我們冒險把那些瓦雷丁人的車輛全都毀瞭,特別是他們的能量晶體,就算沒有全毀,剩下的也不會很多。如果得不到補給,他們就不可能繼續前進,隻能退回去或者等援兵。」
突然她拍瞭拍利奇:「說到第一次上戰場的菜鳥,這裡倒是有一個,不過他的表現也不差呦。」
用略帶調侃的眼神掃瞭利奇一眼,玫琳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她看到利奇的臉頰上帶著一絲不太正常的潮紅,還有些氣喘籲籲。
「你怎麼瞭?出瞭什麼事?」玫琳關切地問道。
軍務官蘭蒂這才發現利奇的不對勁,她既是軍務官同樣也是醫務官,連忙將手穿過戰甲的縫隙,貼在利奇的心口位置。
用精神念力在利奇的體內掃瞭一遍,蘭蒂緊張的心終於舒緩瞭一些:「還好,隻是被沖擊波的餘波掃到瞭一下,隻要半路上別發作,回去之後稍微調理一下就沒事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