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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曖昧的樂趣

  進入冬季,天氣漸漸變得寒冷起來,不過那惱人的雨卻不再下瞭。

  這段時間,利奇的實力仍舊飛一般地增長著,他暫時也用不著擔心弄不到女人的生命能量,每個星期都有一天,他會在莉娜的房間裡面偷偷過夜。

  對於這個莉娜,他是又愛又恨。

  莉娜一開始的時候,拼命想要從他的身上榨出精液來,試瞭好幾次之後,知道他根本就射不出來,這才放棄。

  「沒有辦法,不過這樣也好。」莉娜的話帶著一絲無奈,同樣也帶著一絲欣喜。

  從那之後,莉娜玩起來就更加瘋狂、更加沒有節制瞭。

  利奇射不出來,陰莖就不會疲軟,可以整個晚上和她做愛,而且可以嘗試各種刺激的玩法。

  就是在那個房間裡面,利奇知道瞭女人身上可以用來抽插的,除瞭小穴和嘴巴,還有後面那個洞,三種玩法裡面,肛交無疑是最刺激的。

  比肛交更刺激的玩法還有很多,有一次莉娜把自己綁起來,給他幹過一次,那絕對是他玩得最爽的一次。

  利奇並不是隻有莉娜一個女人,這段時間中他也和羅莎小姐做過幾次愛。羅莎是小孩子脾氣,什麼都敢嘗試,不過隻要她感覺不舒服,她就會拒絕再用那種方式,比如她不肯用口交的方式做愛,也不肯玩捆綁遊戲,利奇對此感到很無奈。

  有兩個女人提供生命能量,利奇的實力增長自然迅速。

  這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他的鬥氣變得越深厚,慾火同樣也越旺盛,有時候在和師傅黛娜小姐對練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也會無意識地冒出濃濃的慾火,結果當然是師傅手裡的棍棒變得異常快疾、刁鉆,而且打在他的身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不過最讓利奇感到困擾的是,他在傢裡也不敢多待。

  在傢裡,麻煩比在營地更大。

  自從傢裡有瞭三個女人,有關女人的話題就多瞭起來,這些女人說得起勁的時候,乾脆把他當作空氣一般看待。

  這似乎並不隻是他們一傢的問題。戰爭時期,男人全都應徵入伍,傢裡隻有女人,又沒有什麼娛樂,女人們自然就變得開放許多。學校裡面以前那幾個穿著古板的女老師,現在也變得時髦起來,就連玫瑰社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男生勿近」瞭。

  比往常稍微早瞭一些,利奇拎著書包回到傢裡,一開門,他立刻看到媽媽、玲姨和表姐坐在床頭,三個人的身上全都穿著那種輕薄性感的內衣,床上還扔著七、八套,試衣鏡被她們搬到瞭床頭邊上。

  利奇的嗓子眼立刻有些發乾,他的小兄弟更是反應強烈。

  看到兒子進來,媽媽倒是顯露出一絲羞怯,不過現在再去穿衣服,顯然是晚瞭一些。

  「今天怎麼這麼早啊?」媽媽隨口問道:「你肯定累瞭,先回房間去休息一會兒吧。」

  利奇正找臺階呢,一聽這話連忙上瞭閣樓,一上去就聽到底下又是一陣咯咯的輕笑,緊接著就是女人之間嘰嘰咕咕的交談。

  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利奇偷偷地弄開瞭一條門縫。

  底下的那三個女人,顯然絲毫沒有穿好衣服的意思,就看到她們穿著那種性感的內衣,交頭接耳地說笑著。

  利奇這才發現,原來媽媽也是那樣漂亮,以前一直都沒有註意到。

  作為兩姐妹,媽媽和玲姨其實很像,同樣是褐色微微帶著波浪的卷發、同樣尖俏的下巴、同樣細長的眼線,雖然氣質上媽媽差瞭一些,不過容貌上媽媽比玲姨還稍勝一籌,因為玲姨給人的感覺多少有些剛硬。

  以前沒有註意過媽媽的美貌,或許是因為實在太熱悉瞭的緣故,太熟悉反倒容易被忽略,除此之外,媽媽不懂得打扮也是一個原因。

  這天晚上,利奇又沒有睡著瞭。

  半夜時分他聽到表姐的呼吸聲漸漸沉重,顯然是睡著瞭,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爬瞭起來。

  撩開分隔開閣樓的佈簾,利奇走到表姐的旁邊猶豫瞭一下,最後他還是輕輕掀開瞭被子。在表姐的身上撫摸瞭起來。

  他不是第一次撫摸女人,莉娜和伊莎貝拉已經被他摸過無數遍,羅莎也曾經在他的請求下脫光衣服,讓他從頭到腳摸過一遍,不過皮膚的手感還是表姐最舒服。

  莉娜和羅莎在做愛的時候給予他的刺激,那是妙不可言,不過她們的皮膚都比較粗糙,而且肌肉很硬。

  伊莎貝拉雖然肌膚柔嫩,但是她太瘦瞭。

  突然,表姐的身體微微一動。

  利奇的反應非常迅速,身體猛地一退,就滑到瞭佈簾的後面。

  好半天對面沒有任何動靜,利奇的膽子又大瞭起來,他爬瞭過去,在表姐的床邊上躺瞭下來,手輕輕地搭在表姐的乳房上面,手感最好的就是這裡瞭。

  就在這個時候,表姐的眼睛猛地睜開瞭。

  利奇頓時感覺大事不妙。

  「小色鬼,年紀不大,膽子卻不小。」表姐的嘴角正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才比我大多少?」利奇有些不滿地說道。既然被發現瞭,他乾脆更加放肆地摸瞭起來,不但摸,還用上瞭技巧。

  在莉娜身上練出來的技巧當然不簡單,沒用多少時間,表姐就發出「嗯……」的聲音。

  於是利奇的手漸漸地滑瞭下去。

  就在他的手滑到胯部的時候,表姐的身體猛地一震,她顯然想起瞭什麼,一把抓住瞭那隻不懷好意的手。

  「我要告訴你媽媽,看她怎麼收拾你。」表姐很兇地說道,不過她那刻意壓低的聲音,顯然暴露瞭她的想法,如果真想要告發利奇的話,隻需要提高嗓門驚動下面房間裡面的那兩個人,就足夠瞭。

  「我會說是你勾引我,因為你整天都勾引著我。」利奇既然看出瞭表姐的心思,當然不會害怕,反倒針鋒相對起來。

  一邊說著,他的手繼續往下滑去。

  不過這次利奇沒有成功,他的手被抓得緊緊的。

  表姐鄭重其事地在他耳邊說道:「和你玩玩可以,不過,絕對不能當真,我的處女之身是為結婚那天留的。」

  「那你讓我怎麼玩?」利奇顯得異常失落,他已經忘記瞭,剛才他還隻是想偷偷地過把手癮,現在卻一心想著和表姐做愛瞭。

  「放心吧,全都交給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表姐輕聲說道:「不過我要你發誓,絕對不碰我的處女膜。」

  利奇無可奈何地伸出右手,按照表姐所說的發瞭個誓。

  「仰躺下,兩隻手放在腦後。」表姐命令道,她的樣子要說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於是利奇遵照著做瞭。

  他看著表姐幫他脫掉褲子,當他那碩大的陰莖筆直翹起的時候,他清楚地看到表姐那驚詫的神情。

  「好大啊。」表姐用手指比瞭一下,先是長度,然後是粗細,最後她用手指捏瞭捏,試瞭試硬度。

  「你看過別的男人的?」利奇非常好奇,他感覺到這個表姐比他厲害,在伊莎貝拉之前,他還沒有看到過其它女人的裸體呢。

  表姐感覺被冒犯瞭,用力抽瞭一下那挺立的陰莖怒道:「別胡說八道,我以前是在寄宿學校,整個學校從老師到學生,全都是女人。」

  利奇根本感覺不到疼,反倒對剛才的問題更加感興趣:「那麼你怎麼知道我的東西很大?」

  「當然是聽來的,在學校裡面我們經常談論這類話題,老師大部分都是有經驗的,我的一些同學也有類似的經驗。」表姐解釋道。

  「不會吧,你們的老師教你們這些?」利奇感到頭暈瞭,他的老師為什麼沒有教這些東西?

  「私底下教啦!」表姐笑瞭笑:「教我們這些為的是怕我們吃虧,也怕我們胡鬧的時候做錯事。」

  什麼解釋都比不上親自證明更有說服力,隻見表姐彎腰跨瞭上來,小穴隔著一層薄薄的輕紗在利奇的陰莖上磨來磨去。

  「讓我摸摸,我的手沒事可幹。」利奇說道。

  「不行,隻能由我主控,這是我們的老師最常警告的一件事,也是我很多同學用慘痛的教訓所證明的一件事。」表姐決不妥協,她怕自己意亂神迷之下,就被這個小子得手瞭,一時的歡愉而換來終生的痛苦。

  利奇也不爭執,他和女人做愛的次數也不算少瞭,有莉娜這樣一個性交夥伴,想要找刺激絕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反倒是這種淡淡的刺激,似交非交的感覺,非常不錯。

  過瞭一會兒,表姐輕輕趴在他的身上,小穴頂住他的龜頭,時而輕輕地頂上兩下,時而在小穴口旋轉著,她的那對豐滿乳房則在利奇的身上蹭來蹭去。

  利奇享受著這一切,那薄薄的輕紗早已經濕透瞭,感覺好像根本沒有東西阻擋著,更美妙的是表姐的乳頭在他胸前擦過的感覺,那是一種滲透到骨子裡面的瘙癢。

  「嗯……嗯……」表姐的鼻子發出輕輕的呻吟。

  不知道過瞭多少時間,利奇感覺趴在他身上表姐的身體變得漸漸僵硬起來,動作也越來越快,喉嚨口發出瞭「呵……呵」的聲音。

  隨著一聲嚶嚀,表姐挺直瞭身體,她閉著眼睛不停顫抖著,一股濃烈的陰精噴湧而出,那原本就已經濕瞭一塊的小內褲,這下子徹底濕透瞭。

  「你表現得不錯,現在爬回你自己的被褥裡面去。」表姐又變回瞭那個趾高氣昂的大小姐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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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沒有真正銷魂,利奇卻感覺到非常滿足,這讓他有瞭一個新的發現。

  原來想要發泄慾火,方法並非隻有一種,心理上得到滿足,也可以讓慾火消退。

  這恐怕是表姐來到這裡之後,他睡得最甜美的一個晚上。

  第一天清晨,和往常一樣,他早早地就走出瞭傢門,離開的時候,表姐還在沉睡,不知道為什麼,在利奇的眼裡,以前有些討厭的表姐,現在看上去是那樣的美好。

  到瞭營地,利奇正打算去拿負重服,沒有想到剛剛走到裝備室的門口,就被軍務官蘭蒂小姐叫住瞭。

  裝備室裡面不但有蘭蒂小姐,嘉利隊長、黛娜師傅和玫琳小姐也全都在。

  看到這麼多人在這裡,利奇一開始有些發楞,不過很快他就看到,在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件東西。

  這件東西初看上去,像是一副人體骨架,纖細的四肢、一節節的脊柱、連成一片的肋骨和一個像是座位的骨盆。

  不過這幅骨架上還有一些東西,卻是他所熟悉的,魔動筋、方向軸、減震墊,這些全都是戰甲上用的配件。

  「這是戰甲?」利奇不太肯定地問道,如果這是戰甲的話,絕對是他看到過的最寒磣的戰甲。

  「也是訓練甲,專門為你準備的。」蘭蒂知道利奇想些什麼,連忙解釋道:「訓練甲其實就是一副簡化的戰甲,上面的魔動筋少瞭一些,對力量、速度的增幅不是很大,能量核心隻能夠用來維持訓練甲的運作,發不出攻擊技。不過它能夠讓你熟悉戰甲的操作。」

  招瞭招手,讓利奇過來,蘭蒂把利奇推到瞭訓練甲前面。

  訓練甲比普通的戰甲小得多,剛好比他大瞭一圈,這東西顯然是量身定做的。

  骨盆的部位果然是座椅,利奇剛剛坐上去,就感覺到雙腿一緊,兩邊彈出兩個鋼環將他的腿緊緊地箍在座椅上。

  「把腳和雙臂放進去。」蘭蒂命令道,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瞭一個頭盔,頭盔的前臉是可以活動的,眼睛部位則是兩塊淡藍色的玻璃。

  按照蘭蒂小姐的指點,利奇把訓練甲「穿」瞭起來:或者換一種說法,他總算是鉆進瞭訓練甲裡面。

  穿上這東西的感覺非常奇怪,不動的時候,一點都感覺不出沉重,不過動起來之後,就感覺到滯阻瞭,就像是在水裡,舉手投足間總是能夠感覺到一股阻力,而且動作越快,阻力也越大。

  「你先適應上半身的感覺,然後再學習走路和奔跑,等到穿著這件訓練甲可以做出任何動作之後,正式的訓練才會開始。」說這話的當然是師傅黛娜小姐。

  「以後,我不用再進行負重訓練瞭?」利奇問道。

  「是的。」師傅的話讓利奇一陣欣喜,不過緊接著就是一盆冰水:「以後你就穿著這件訓練甲跑步。」她指瞭指裝備室的一角,那裡堆著很多鉛板:「這些是用來配重的,每一塊重六十公斤,全部加起來是四噸左右,正好和你以後要穿的防禦型重戰甲一樣重。」嘴角露出一絲惡魔般的微笑,黛娜小姐說道:「一個月之後,你要掛上所有的配重,在一個小時內來回跑上五圈。」

  利奇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這比負重訓練絕對要狠得多瞭。

  「我相信你能夠成功的。」蘭蒂小姐不負責任地隨口說道:「你實力提升的速度,是我看到過最快的一個,我很看好你。」

  利奇隻有硬擠出一絲笑容,可惜他現在的微笑比哭還難看。

  一咬牙,利奇不想讓女人看不起。「我應該怎麼做?」他挺胸問道。

  沒有想到回答讓他大吃一驚。

  「答案隻有你自己知道。難道奔跑、跳躍這樣的事情,都要我們教嗎?」師傅黛娜一邊說著,一邊在他的腦袋上打瞭一下。

  「我倒是有一個建議。」還是玫琳小姐好心,微笑著說道:「今天的早餐是馬鈴薯燒牛肉,那些馬鈴薯不如就由你來削,拜托瞭。」

  時間緊迫,隻要一想到一個月之後,如果不能達到黛娜小姐的要求,利奇就感到不寒而栗。

  師傅的懲罰是非常可怕的。

  萬般無奈之下,利奇隻能做出最後的選擇……逃課。

  現在是戰爭時期,學校裡面原本就抓得不是很緊,想要逃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的理由又非常充分,隻要讓黛娜小姐以騎士團的名義寫一張小紙條,就足夠應付學校瞭。

  整個上午,利奇幾乎都是在削馬鈴薯,堆積如山的馬鈴薯可以把他給埋瞭。

  一開始利奇多少有些懷疑,和藹可親的玫琳小姐有時候也會惡作劇,這有可能是在故意整他。不過削瞭半個小時的馬鈴薯之後,他發現,這真得是一種訓練方式。

  這項工作看似簡單,真得做起來卻並不那麼容易。他首先要彎腰,從地上撿起一顆馬鈴薯,然後要用刀把馬鈴薯皮削掉,然後還要把馬鈴薯放進盆子裡面,這當中要彎兩次腰、伸兩次手,其它的時候是手指和手的配合。

  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從削出來的馬鈴薯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

  哪怕他的動作再標準,馬鈴薯結果像狗啃似的,或者乾脆被捏成瞭馬鈴薯泥,那肯定都是失敗瞭。

  連續三天,他削瞭三天的馬鈴薯,營地裡的人也連吃瞭三天馬鈴薯燒牛肉。結果就是,第三天傍晚,他被那個男裝的羅賓小姐抓到瞭房間裡面暴打瞭一頓。

  幸好第四天清晨,利奇到廚房的時候,看到滿地的馬鈴薯已經不見瞭,換成瞭一堆青菜。

  和削馬鈴薯比起來,撿菜要容易許多,不過穿上訓練甲撿菜,又是另外一回事瞭,用力重瞭,青菜就變成瞭一堆碎渣,用力不對,爛菜葉摘不下來,有時候還把好菜葉給撕壞瞭。

  這一次利奇總算是學乖瞭,一上來他不求快,而是尋找感覺。

  感知力敏銳在這個時候非常重要,隻用瞭一天,他的動作就已經有模有樣瞭。在女扮男裝的羅賓小姐還沒有臉色發青之前,利奇總算是完美過關瞭。

  一個星期之後,廚房的地板上堆著的東西,換成瞭豆莢。

  看到這玩意兒,利奇感到有點欲哭無淚,這玩意兒是要用手剝的,完全靠的是手指的感覺。訓練甲雖然能夠傳遞感覺,不過肯定沒有自己的手指那樣靈敏和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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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疲力竭地回到傢裡,利奇感覺到手指都快抽筋瞭,不過讓他更加頭痛的是,羅賓小姐已經接連吃瞭兩天豆子瞭,同一種食物連吃九頓,那個女人肯定會發狂,看來明天鐵定要挨一頓好打。

  這樣一想,玫琳小姐那溫柔善良的形象,頓時徹底破滅瞭。

  什麼叫借刀殺人?這就是最好的詮釋。

  一進門,利奇的小兄弟立刻再一次立正。

  和上一次一樣,三個女人穿著性感內衣在房間裡面晃來晃去,利奇幾乎可以肯定,這一次絕對是故意的。

  上一次他難得早回來一個小時,今天他可沒有早回來。

  更何況,這一次穿上的內衣比上一次更加暴露,上一次那幾件隻是緊身,露出的地方還不是很多,下面至少還遮蓋到大腿,上面則包住乳房:但是這一次,後面半個屁股露在外面,前面隻有一塊小佈片遮蓋住兩腿之間的部位,上面雙乳半袒。

  最受不瞭的是,三個女人還束上瞭腰,越發顯得前凸後翹,讓人血脈沸騰,配上吊帶絲襪似露非露,絕對會讓人瘋狂。

  「我……我先上去。」利奇大叫瞭一聲,爬回瞭閣樓。

  和上一次一樣,他偷偷地拉開一道縫隙,不停地朝著下面張望。三個女人果然在底下捂著嘴輕聲發笑,還在那裡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說著說著,表姐突然伸出手比劃起來,先是伸出兩根手指,比劃瞭一個長度,接著食指和拇指相環,比劃瞭一個粗細。

  媽媽和玲姨張大瞭嘴巴,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緊接著三個人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瞭老半天,就看到媽媽不停地搖頭,臉上滿是紅霞,突然她抓住玲姨,不停地呵起癢癢來。

  看著三個女人在那裡打鬧,利奇隻感覺到陰莖硬得像是一根棒子似的,久違的虛火不知道從哪裡一下子冒瞭出來。

  三個女人一直鬧到八點,表姐才姍姍地上瞭閣樓。

  利奇早就在表姐的那張床墊上躺好瞭,他知道,今天又可以享受到表姐的服務,說不定,還會有新的花樣可以玩。

  表姐和他從來不玩真的,可她的花樣很多,甚至不比莉娜那個榨汁女差。

  不過她玩的是曖昧,是挑逗。

  「你倒是早準備好瞭。」表姐輕笑著說道,突然她的手從背後伸瞭出來,就看到她的手裡拿著一頂睡帽。

  「這是送給我的嗎?」利奇接過帽子,他立刻感覺有些不對:「這有點太大瞭吧。」

  往頭上一帶,果然實在太大瞭,整個腦袋都套得進去。

  「嗯!大,挺好的。」表姐搖動著腰肢走瞭過來,輕輕坐在利奇的胸口上,那柔嫩的雙臀輕輕地一夾一夾,讓人充滿遐想。

  表姐輕輕拉瞭一下睡帽的下沿,一直拉到隻露出鼻孔和嘴巴。

  利奇這才發現,眼睛的部位居然是兩塊很厚的佈,兩邊耳朵的位置則有兩個耳罩,戴上這玩意兒,他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做完這一切,表姐又開始動瞭起來,她一點一點地將身體往下挪動。

  同時失去的視覺和聽覺,利奇的觸覺立刻變得敏感。

  突然,他感覺有點異樣,他的陰莖被表姐的雙手緊緊握著,但是龜頭頂住的感覺卻和以前有些不同。

  那兩片陰唇要比以前肥厚一些,而且也更有彈性,穴口還不停地開闔著,像是一張小嘴輕輕吮吸。

  就這樣又磨又頂,一直玩弄瞭一刻鐘,小穴終於離開瞭龜頭,但是很快一根靈活的舌頭開始繞著它輕輕舔著。

  利奇頓時感覺到,渾身每一個毛孔彷佛都張開瞭,這種舒服的感覺絕對不是表姐能夠給他的,表姐花樣很多,不過技巧上仍舊有所欠缺。

  不是表姐的話,要不是玲姨,要不是……利奇不敢想下去瞭。

  就在他猶豫著是否要掀開一條縫隙,突然他的手被拉瞭起來,抓住他手的人是表姐,表姐讓他的手握拳瞭起來,隻讓他的中指伸直。

  利奇正感到奇怪,突然他感覺到手指頂住瞭什麼,但是沒有多少阻擋,中指就捅瞭進去。

  那緊緊窄窄、輕輕蠕動的感覺,立刻讓他明白這是什麼。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另一種類型的肛交。

  用手指插女人的肛門的感覺非常美妙,不過更美妙的是,那隱隱約約傳來的呻吟聲,「哦……嘶……嘶……嘶……哦」隔著厚厚的頭罩,呻吟聲有些沉悶,不過能夠聽得出,發出聲音的女人,拼命地想要閉上嘴巴,不想讓聲音傳出,所以才會有那「嘶……嘶……」的聲響。

  利奇心癢難熬,他很想知道是誰在挑逗他。

  從那美妙的呻吟聲,並不能夠辨別發出聲音的是媽媽還是玲姨?

  因為她們倆的呻吟聲他都沒有聽見過。

  利奇拇指輕輕按瞭下去,他頓時覺得鬱悶,小穴的位置有薄薄的一層東西擋著,看來能夠插入的隻是肛門,這實在是太可惜瞭。

  摸索瞭兩下,利奇就找到瞭陰蒂的位置,他時而撥弄、時而撫摸。

  這一套,他已經在莉娜小姐和羅莎小姐的身上驗證過無數遍,對付女人最有用。

  果然那美妙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

  「啊……啊……哦……哦……」那女人的嘴已經不受控制,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響,也越來越急促。

  不知道過瞭多少時間,利奇感覺到手指被緊緊吸住,那顆陰蒂一下子脹大瞭許多,小穴如同痙攣一般一陣劇烈的顫抖,緊接著一股濃濃的陰精噴湧而出,沾得他滿手都是。

  手指被拔瞭出來,不過很快又被放瞭回去,但是這一次,利奇感覺到阻力很大,這一次肯定是表姐,他甚至能夠感覺表姐正痛苦地顫抖。

  「啊……痛……不要瞭……我不要瞭……」顯然表姐是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肛門,那種痛苦遠比破瓜之痛,要難以忍受得多,更別說她連破瓜之痛都沒有嚐過。

  就在這個時候,隱約聽到一個女人低聲說道:「忍一下就好瞭,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嚐到瞭那種滋味,恐怕以後不讓你弄,你也會躲著我們偷偷弄。」

  果然隻過瞭幾分鐘,表姐就開始有感覺瞭,她的屁股發騷地擺瞭起來,嘴裡漸漸地也開始發出呻吟:「啊……嗯……痛……啊……啊……不過真得有點舒服……啊……我受不瞭瞭……啊……啊……太刺激瞭……」

  呻吟聲越來越響,到瞭後來她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啊……啊……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下面也幫我一下……哦哦哦……太刺激瞭……我受不瞭瞭……我要死瞭……」

  肛交的刺激似乎太強烈瞭一些,特別是對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的表姐來說,在利奇的手指撥弄之下,她顯得非常不濟,連五分鐘都不到就泄得一塌糊塗,甚至整個人都軟瞭。

  人又換瞭一個,這一次利奇不敢肯定是不是剛才那個人瞭,畢竟這個房子裡面有三個女人。

  ※※※ ※※※ ※※※ ※※※ ※※※

  第二天清晨,利奇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媽媽和玲姨正煮咖啡,兩個人非常自然地和他打著招呼,媽媽也像往日那樣親吻瞭一下他的額頭:「兒子,走好,早點回來。」

  利奇不禁感到一絲茫然,難道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難道那一切全都是他的一場春夢?

  他撓瞭撓頭,看瞭一眼鎮定自若的媽媽和玲姨。

  不知道為什麼,利奇感到一陣輕松,早晨起來時的那絲尷尬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已經確信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發生瞭,今天早晨起來之後,也已經恢復瞭原狀。

  媽媽仍舊是媽媽,玲姨還是玲姨。

  一路飛奔到瞭營地,進入廚房看到那一堆豆莢,利奇的臉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穿上訓練甲,利奇半蹲在那堆豆莢前。

  撿起一個豆莢,利奇突然間一陣神情恍惚,手裡拿的好像不是豆莢,而是那肥厚的陰唇,完全是自然反應,訓練甲那兩根粗大得多的手指捻起豆莢輕輕一轉,豆莢立刻就開瞭,裡面的豆子滴溜滾圓,讓他想起瞭那粒脹大瞭的陰蒂。

  輕輕一撥,豆莢裡面的豆子全都完好無損地落到瞭訓練甲黑色的掌心之中,豆子在掌心之中滾動著,利奇突然間感覺,腦子裡面似乎多瞭些什麼。

  回味著剛才的感覺,他輕輕閉上瞭眼睛,手一抬,在頭盔上點瞭一下,把聲音的通道也關閉瞭起來。

  就和昨天晚上一樣,失去瞭視覺和聽覺,身體的感知一卞子變得靈敏起來,他甚至能夠隔著厚厚的訓練甲,感覺到那幾顆豆子在掌心之中滾動。

  彎下腰,像是盲人一般在地上摸索著,如果是以前的話,那堆豆莢肯定都被壓爛瞭,但是這一次,訓練甲那鐵質的大手,如同蝴蝶落在花蕾上一般,輕盈地在豆莢上拂過,甚至沒有碰動一個豆莢。

  又隨手捻起一個,這一次利奇連另外一隻手都不用瞭,輕輕一捏,豆莢開瞭,拇指一撥,裡面的豆子又落在掌心之中。

  利奇笑瞭,他從地上站瞭起來。

  對這個廚房他非常熟悉,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東西放在哪裡。

  打開壁櫥,從裡面小心翼翼地取出六枚雞蛋,然後是盆子和烤盤,以前玫琳小姐教過做蛋糕的訣竅,一一浮現在眼前。

  一個十六寸的二層蛋糕擺在瞭廚房正中央的餐桌上。

  小隊的其它人圍攏著這個蛋糕,黛娜、玫琳和軍務官蘭蒂臉上帶著一絲微笑,莉娜不置可否,羅莎則在那裡評頭論足,談論著這個蛋糕的缺點,隊長嘉利小姐一如以往地冷漠淡然,連吃兩天豆子已經臉色發青的羅賓小姐倒是很高興,但是她想瞭想,突然問道:「這麼小的一塊蛋糕給誰吃?」

  這時的利奇早已經跑瞭,剝豆莢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而且今天如果還是吃豆莢的話,少不瞭會被羅賓小姐痛揍一頓,所以他乾脆先溜瞭,把難題扔給玫琳小姐。

  一個星期沒來學校,利奇發現同學們似乎已經忘記瞭他的存在,連那些被他打過的傢夥居然也沒有出現。

  不過到瞭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那些人還是知道他回來上課的事。

  「有種跟我們到外面去。」被派來傳話的是利奇的同班同學,自從以前的那幾個惡霸死在醫務所的倉庫裡面,現在他算是班上的老大瞭。

  如果是在血脈沒有覺醒之前,利奇肯定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肯定會一笑瞭之,但是此刻他卻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學校旁邊就有一條幽暗的小巷,學生之間有什麼糾紛都是在那裡解決。

  利奇一到那裡,立刻發現對方早已經準備好瞭,十幾個人一前一後把他包夾在當中。

  這群人的頭是一個叫「老虎」的傢夥,利奇隻知道他留級兩次,在學校裡面是老師們鄙視和嘲笑的對象,但是對學生們來說,這個傢夥卻是一個噩夢般的存在。

  「你很威風啊,撞傷瞭我的朋友,居然一躲就是一個星期,還以為你從此不來瞭呢!」老虎揮舞著一根胳膊粗的木棒,很有氣勢地說著。

  對面那十幾個人,人人手裡有傢夥,不是木棒就是皮帶。利奇倒是聽說過,以前這些人都是用鐵管和鏈子打人,看來戰爭時期也有一些好處,金屬都被收繳去熔化瞭,這些流氓手裡的武器也下降瞭一等。

  不過對現在的他來說,鐵管和木棒並沒有什麼區別。

  「聽說你直到上小學,還在尿床。」利奇有意激怒對面那個傢夥。

  「揍他。」老虎怒吼著,他一馬當先,掄起木棒就朝著利奇的腦袋砸瞭下來。

  輕輕一勾、一帶,木棒被引到瞭一邊,回學校就是為瞭打架的,因此他並不打算動用騎士的力量,此刻他欠缺的並不是力量,而是技巧……

  當利奇從小巷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節課下課瞭,回到教室裡面,所有的同學都驚詫地看著他。

  「你沒事吧。」班長還是挺關心他的,他被叫出去的時候,班長還去報告瞭教務主任,隻是學校方面不想插手這種事,她也無可奈何。

  「小意思,你別忘瞭我在什麼地方做雜務工,那些騎士隨便教我兩招,就足夠揍得他們滿地亂爬。」利奇半真半假地說道。

  「那實在太好瞭。」一個女生蹦跳地拍著手,她也是班上許多人垂涎的美女,同樣也是玫瑰社的成員:「你來做我們的騎士吧,你的稱號我們都已經想好瞭,就叫「玫瑰騎士」。」

  利奇不置可否,做這些女生的騎士,他倒是不在乎。

  他聽說過,這種所謂的騎士,就是在有人糾纏她們的時候,挺身而出,好處是這些女生辦什麼聚會他都能夠參加。

  對於班上其它的男生,這或許是求之不得的機會,不過現在的他卻不看在眼裡。

  「我已經是伊莎貝拉的騎士瞭。」利奇說道:「你再另外找一個吧。」

  「小氣。」那個女生嗔怒著說道,不過轉眼間,她又靠瞭上來:「做我的騎士吧,有些東西伊莎貝拉不肯給你,我卻可以。」

  看著拋過來的一個個媚眼,利奇仍舊無動於衷。玩曖昧的話,他的表姐才是真正的內行,說實話他很想去看看那所不得瞭的寄宿制女校,研究一下那裡怎麼培養出表姐這樣的人物。

  更讓他不屑一顧的是,伊莎貝拉什麼東西不能給他?別說是做愛瞭,肛交和捆綁都已經玩過好幾次瞭,伊莎貝拉渾身上下的每一塊地方都被他摸瞭個遍,可以插入的地方都已經插入過。伊莎貝拉的身上哪些地方是敏感點,他比她本人更加清楚。

  當然這些事不可能和別人說,伊莎貝拉對他百依百順,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守口如瓶,同樣他也把伊莎貝拉當作是禁臠,哪裡會讓不好聽的話傳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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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瞭學,利奇有些志忑地趕往營地,說實話,他不太敢肯定會有什麼等著他。

  剛到營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

  從聲音聽來,爭吵的一方是榨汁女莉娜,另外一方好像不止一人,卻都很陌生。

  一走進去,就看到所有的人全都跑出來瞭,就連那個沉默寡言、平時極少從房間裡面出來的諾拉小姐,居然也站在一旁。

  廣場的正中央,站著四個人,除瞭莉娜,另外三個人利奇都沒有看過。

  這三個女人看上去都挺年輕,不會超過二十歲,都長著相同的褐色頭發、棕色眼珠,臉型也差不多,應該是血緣相近,不過她們的氣質各有不同。

  和莉娜爭吵得最兇的人明顯是三個人裡面的頭,她的氣質和莉娜真得很像,同樣的火辣、同樣的桀騖,隻是少瞭那絲媚艷和浪蕩,倒是多瞭一點目空一切的感覺。

  另外兩個女人同樣火辣,隻是程度有些不同,其中的一個脾氣異常暴躁,舉動也有些激烈,不時會晃動拳頭,好像一旦不和就準備動手的樣子,另外一個則比較尖酸,她是三個人裡面年紀最小的一個,也是三個人裡面說話最少的一個,但是她隻要一開口,話就很毒。

  利奇悄悄走到黛娜小姐的身邊,低聲問道:「師傅,這是怎麼一回事?那三個女人是誰啊?」

  「她們是新來的,原本隸屬於前線主力騎士團,被調到我們這個二線分隊,所以感覺有些委屈,一來就想在這裡立威,她們明著看上去是沖著莉娜,其實是在看隊長的反應。」黛娜小姐在一旁解釋道。

  玫琳小姐原本站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看到利奇來瞭,也走瞭過來:「你的運氣不錯,等一會兒睜大眼睛,好好瞧瞧真正的騎士是怎麼作戰的。」

  「她們會打起來?」利奇驚問道。

  「當然。」黛娜拍瞭拍利奇的肩膀:「決鬥是騎士生活的一部分,以後肯定也會有人向你提出決鬥的要求。」

  利奇抬頭看著黛娜小姐的臉,他不知道自己的師傅是否也和人決鬥過,轉頭又看瞭看玫琳小姐,她應該不會和別人決鬥吧?

  想瞭想利奇問道:「會不會出人命?」

  黛娜皺起瞭眉頭:「很難說,雖然大部分決鬥都隻需要分出勝負,但是決鬥畢竟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經常有意外發生,很多人在決鬥中致殘甚至喪命。」

  「難道沒有人管嗎?」利奇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每一個騎士都是國傢最寶貴的力量,他想像不出,怎麼能夠允許騎士的血在決鬥中白白流淌。

  「除非是惡意決鬥,要不然沒有人會管,接受挑戰是騎士的榮譽。你如果希望成為一個真正騎士的話,就要慢慢地習慣這些。」黛娜語氣低沉地對自己的徒弟說道。她很清楚,對於長期身為普通人的利奇來說,騎士的世界和他原來的世界完全不同。

  「騎士有善有惡,有的遵從道德、尊崇秩序,有的挑戰道德、崇尚混亂,但是所有的騎士都把一件事看得極重,那就是榮譽。你可以在戰場上逃跑,那叫撤退,但是你不能在決鬥場上逃跑,那就是怯懦。」黛娜趁機幫徒弟灌輸騎士世界的原則。

  「難道別人的挑戰都要接受?」利奇想要確定這件事。

  黛娜和玫琳同時莞爾一笑:「當然不是,很多決鬥的理由非常荒唐,你完全可以不理睬,同樣地,如果對方的要求太苛刻,你也可以拒絕。這裡面的學問多著呢,以後慢慢再告訴你吧。」

  就在這個時候,場上的那四個人已經分開瞭。

  黛娜剛才光顧著和利奇說話沒有聽爭吵內容,現在不得不轉頭問玫琳:「她們怎麼約定的?失敗的一方要付出什麼代價?」

  「任憑對方處置。」玫琳笑著說道。

  「哈哈!」黛娜的樣子異常誇張:「那三個新來的看來真得要吃一點苦頭,才會變得聰明,這樣的要求居然也敢答應。」

  「這隻是說明,她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玫琳替三個新人說瞭一句公道話。

  隨手拍瞭拍利奇的臉頰,黛娜用略帶曖昧的語氣說道:「小傢夥,你有福瞭。」

  在廣場正中央,莉娜和那三個新來的面對面站著,莉娜的手裡握著一把六尺多長的騎士劍,那三個新來的站立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和莉娜正對著的那個女人,手持一根兩頭尖銳的怪異長矛,左邊的那個女人拿雙刀斧,右邊的那個女人同樣用一把騎士劍。

  「你們現在還有機會投降,這樣,我就不對你們動私刑。」莉娜抖動手裡的騎士劍,顯得信心十足。

  「誰給誰動私刑還說不定呢。」三個女人為首的那個,輕蔑地一笑反唇相譏。

  話不投機,兩邊立刻動起手來。

  六尺長的騎士劍被莉娜舞動得看不見劍影,場上隻看到一團紅光滾來滾去,耳邊全都是嘶嘶的聲響,不時地還飛射出一道月牙形的青色弧光,弧光所到之處,不但對戰那三個新來的不敢直纓其鋒,四周看熱鬧的人也迅速閃避。

  「是莉娜的絕招「碧潮」,她還有一招叫「戰浪」,比這還厲害。」一邊閃避,黛娜一邊還在教徒弟,作為師傅,她可是絕對稱職。

  「三個打一個,這合理嗎?」利奇嚷嚷道。他是故意這樣做,如果能夠影響到正在決鬥的那三個新來的,對莉娜肯定有所幫助。

  就算莉娜沒有和他做過愛,相處瞭這麼久,他也肯定會幫莉娜,而不是一來就鬧事的三個陌生女人。

  「不懂別亂說,那三個人修練的功法非常特殊,講究的是三位一體,這算是戰陣的一種。她們若不是一傢人,就是世代交好、同進同退那類傢族的後裔。」黛娜全神貫註地盯著場上的一舉一動,這種三位一體的組合,她以前根本沒有見過。

  能夠進入主力騎士團,那三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在莉娜如同颶風狂掃一般的攻擊下,她們三個人不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越打越快。

  為首的那個拿雙尖矛的女人,出手異常刁鉆,她的兵器兩頭帶尖,出手的頻率極快,矛尖上還帶著一絲絲詭異的螺旋形鬥氣,雖然看上去沒有青色弧光彪悍,威力卻也不簡單,好幾次硬碰硬,撕開瞭莉娜的「碧潮」。

  用雙刀戰斧和騎士劍的那兩個女人,顯然是攻擊的主力,她們倆的武器都很沉重,一個發出的鬥氣和「碧潮」有些相似,也是一道弧光,另外一個卻是用直刺,發出六米多長的沖擊波。

  「果然有自傲的資格。」黛娜輕聲贊嘆著。她暗自將自己和莉娜之間的角色做瞭個替換,稍微模擬兩下就已經知道,如果她處在那樣的圍攻之下,恐怕就隻有用兩敗俱傷的打法瞭。

  整個小隊,也就隻有莉娜能夠和那三個人對戰。

  此刻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進行同樣的模擬,因為騎士的世界,實力是最重要的。

  這一番打鬥持續瞭大概有一刻鐘,莉娜的劍突然發出瞭刺耳的嗡鳴。

  小隊的人全都知道這招的威力,紛紛用各種方式閃避,利奇被師傅黛娜小姐拎著跳到瞭半空中,一起跳起來的還有羅莎和嘉利隊長。

  就看到底下的廣場之上,以莉娜為中心蕩起瞭一圈漣漪,那是空氣被強行扭曲之後的結果。

  整個營地之中,到處都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所有的玻璃都被震得粉碎,杯子盤子之類的瓷器全都裂成瞭幾瓣,甚至連地面和四周的墻壁上也出現瞭不少縫隙。

  利奇倒抽瞭一口冷氣,他難以想像地看著站立在廣場正中央的莉娜。

  這個經常和他瘋狂做愛,連肛門都讓他插的女人,居然強到這種程度。

  轉眼看去,那三個新來的早已經昏迷瞭過去,兵刃已遠遠地被扔在瞭一旁。

  「黛娜,借你的徒弟用用。」莉娜朝著利奇勾瞭勾手指頭。

  這多少有點侮辱的感覺,不過利奇看瞭一眼四周,他絲毫不敢有什麼抱怨。

  「你問他自己是否願意。」黛娜淡淡地說道。

  「幫我把那三個傢夥搬到醫務室裡面去。」莉娜直接命令道。

  利奇乖乖地聽從瞭命令,一方面是因為他確實不敢違背莉娜的意思,這個女人太可怕瞭,另外一方面他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不但他知道,其它人同樣也知道,甚至師傅黛娜小姐在決鬥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猜到瞭這個結果。

  一時間利奇臊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