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真的隻是在外面蹭蹭,我保證不進去。”
也許是擔心這句知名度甚大的名言實在公信力太低,阿肯邊說邊忙著伸出兩根手指指天發誓,林嵐回頭白瞭他一眼沒有說話,沉默就是默許,這點道理阿肯這種資深玩傢還是知道的。他心中狂喜,扯開自己的褲帶,單手將休閑短褲褪到瞭膝蓋位置。
從沈倫的角度隻覺得阿肯脫瞭褲子就要和自己的妻子發生最後一步的親密關系,他隻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心臟的血液似乎一下都被抽離瞭,冰冷徹骨的感覺籠罩著整個胸口,身下的傑茜正在用她超級有料的雙乳夾著沈倫的肉棒前後摩擦,每次龍頭穿過誘人的溝壑時,她都會撅起紅唇在上面親吻一下,這對於雖然年少多金但是老實本分,娶瞭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是傳統保守的沈倫來說絕對是全新的體驗,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傑茜偶爾抬頭觀察沈倫的表情發現瞭他的異樣,她回頭看瞭一樣,笑著說道:“別擔心,他們沒有真的做愛呢。”
“你怎麼知道?”沈倫低頭問道。
“嘿嘿。”傑茜捧著自己的雙乳夾著沈倫的肉棒,一邊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著龍頭,一邊用滿含春情的眼睛仰頭看著他,“他要是真的在操女人不會是這樣動的。”
沈倫狐疑地再次看向斜對面,隻見阿肯兩手還是鉆在林嵐的上衣內揉弄著一對乳房,白白的屁股往前一下一下地拱著,看著確實像在性交。
“怎麼瞭?”傑茜笑著小聲問道,“大傢不是說好瞭不走最後一步嘛,你這麼不相信自己老婆啊?”
傑茜無心的一句話仿佛一記重錘敲在沈倫的胸口,再看向阿肯的動作好像又確實不像是性交,可是為什麼剛才那麼擔心他們是在茍合呢?難道真如傑茜說的那樣他已經不信任自己的妻子瞭嗎?
野外交換帶來的刺激感和興奮感始終盤旋在沈倫的腦海中,以至於他的判斷力此時打瞭折扣,無論如何都集中不瞭精力去抓住腦海中為什麼懷疑妻子的那個點,嘗試瞭幾次不成功後他也就放棄瞭嘗試。
阿肯的肉棒昂首挺胸,呈現一個向上彎曲的昂揚姿態,年輕的肉棒灼熱而又堅硬,剛一接觸林嵐的臀瓣就讓她一陣戰栗。
“姐姐,能把內褲拉下來一點嗎?”
阿肯預想著她肯定會不同意,自己隻好再拿出大傢都舒服的理論試著說服她,如果還是不願意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將她的內褲往旁邊扯一扯,可是出乎他預料的是林嵐居然沒有反對,反而輕輕嗯瞭一聲,不僅如此,她居然微微分開雙腿,方便阿肯將內褲往下退瞭一點,隻是這一點就夠瞭,一條窄窄的肉縫帶著瑩潤的色澤出現在阿肯的眼前,也許是感受到那裡的濕意帶來的涼感,林嵐夾緊臀溝,剛剛冒頭的窄縫又被藏到瞭臀瓣之後。
阿肯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林嵐的屁股上慢慢磨著,他將龍頭頂在瞭臀縫上,一隻手摸向林嵐的下體私處。
“你幹嘛呀?”林嵐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跳瞭起來。
“嘻嘻,我摸摸看姐姐濕瞭沒有,如果濕瞭就借點淫水用用。”阿肯嬉皮笑臉地答道。
“你手幹不幹凈啊啊!”
“我不伸進去,就在外面抹一點,哇塞,姐姐你下面沒有毛毛啊,哇,你水好多啊,我手都濕瞭。”
他不說林嵐還沒註意,被他這一說隻感覺私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外冒,那感覺就像憋尿沒憋住一樣,也就是說被他這麼一抹,原本就已經流水潺潺的小溪水位暴漲流成瞭河,溢出的淫水沿著股溝慢慢流到瞭大腿,初夏夜晚的涼風一吹就輕易帶走瞭水珠的熱量,冰冷的感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久違的冰冷觸感將已經開啟瞭一道門縫的記憶閘門又打開瞭一些,更多的記憶片段像是黑暗溶洞中被驚醒的蝙蝠群一般從窄窄的門縫中蜂擁而出,瘋狂地撲向四面八方。
那天也是這樣,帶著體溫的體液流出體外瞬間變得冰冷,黏附在身上的感覺非常不好受,要命的是自己的下體就像是擰斷瞭把手的水龍頭一樣止不住地流水,那樣的感覺淫靡而又刺激,但是體感卻非常的不適,緊接著,一根滾燙堅硬的物體如同一枚塞子一般堵住瞭流水不止的洞口,那一瞬間一切都歸於平靜瞭,但也隻是一瞬間,接踵而至的就是攻城錘對城門猛烈的轟擊,那一下下沖撞人心的猛烈轟擊讓林嵐久久難忘。
阿肯抹瞭一把淫水塗抹在自己的龍頭之上,他重新對準臀縫,將整個莖身抵在瞭兩片山丘之間的羊腸小道之上,淫液的潤滑使得摩擦相當的順滑,眼前是絕色美人高高翹起的圓臀,在其之上是自己昂首抬頭的二弟,刺啦刺啦的摩擦聲在這靜夜中聽得尤為明顯,這個姿勢使得每次肉棒的前後摩擦都會碰到林嵐的菊花,每次阿肯都會不懷好意地故意用碩大的龍頭去特意頂撞小巧粉嫩的菊花,那裡還是林嵐的處子之地,她沒有任何關於那裡的經驗,但是一次次頂撞卻讓她心生綺念,以至於沒有出言喝止。
擦瞭幾下似乎還嫌不夠過癮,阿肯將肉棒的角度往下壓瞭壓,這樣龍頭就直接抵在瞭關鍵的入口,林嵐感覺到瞭,連忙伸過一隻手掌擋住穴口。
“你想怎麼樣?你別亂來啊。”
阿肯一臉無辜,“姐姐你冤枉我瞭,我隻是蹭蹭不會進去的,我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的。”
林嵐回身將信將疑的看著他,見他一臉誠懇,終於輕嘆一口氣收回瞭手,可能是為瞭舒服一些,阿肯將之前始終把玩林嵐雙乳的兩隻手從她的上衣內抽瞭出來,轉而像是真的性交一般扶住她的纖腰,身體向前挺動的同時,雙手將林嵐的身體往回壓,肉棒雖說每次隻是劃著兩片肉唇的外側擦身而過,但是胯部卻和林嵐的臀部每次相撞都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雖非做愛但是神似做愛。
阿肯的“抽插”來的很猛烈,畢竟是深更半夜的戶外,而且大傢之前有過時間上的約定,再說美女身上該嘗試的地方都留下瞭他的印記,差不多該收尾瞭,他是奔著射精去的,可是隔靴搔癢似的劃門而過完全不能激發他最後噴發的欲望,他有點著急瞭。
“啊~~~”一陣被壓抑的低吼聲從對面傳來。
林嵐與阿肯同時回過頭去看,隻見傑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赤裸上身,挺直的脊背和柔和的肌肉線條彰顯著女孩良好的體形和健美的身材,此時的她半蹲在地上,頭前後快速拱著,腦後的高馬尾猶如空中搖曳的旗幟左右飄搖,顯然她是在用口交的方式幫助沈倫最後出貨。
沈倫面部表情變得扭曲起來,他顧不上紳士風度,雙手托著傑茜的後腦,自己主動挺動身體,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和女人的一陣悶哼,兩人都恢復瞭平靜,沈倫最終居然用口爆的方式在傑茜口中完成瞭爆發。
“姐姐,我射不出來。”阿肯面露焦急神色。
此時的林嵐也有些急瞭,雖說雙方並沒有約定必須以男方射精來作為這場遊戲結束的標志,但是好勝心強的她眼見自己的丈夫如此情形,怎麼肯輸給榨幹自己丈夫的女人。
林嵐伸出一隻手反手握住瞭阿肯的肉棒,單憑手感她就能感受到那裡傳來的滾燙的溫度和滑膩的手感,畢竟上面沾的都是她的淫液,肉棒很硬,甚至超過瞭自己丈夫的硬度,畢竟是個年輕的身體,手握著這麼一條陽物令林嵐一時春心蕩漾起來。
阿肯似乎想到瞭什麼,他幹脆把握著他兄弟的手掌當成瞭美女的小穴抽插起來,林嵐覺得這也是個辦法,於是也不阻止,反而配合著握緊瞭肉棒,就像是插入瞭一條幽深狹窄的巷道一般。
林嵐的長裙和內褲都被脫到大腿根以下的位置,上衣被撩到胸部以上,如果此時給她拍個掐頭去尾的近景一定會被人誤以為全裸,可就是因為這樣半裸不裸才讓身處身後的阿肯血脈噴張,欲罷不能,他還在林嵐單手握拳形成的“小穴”中奮力抽插,他知道已經完事的女友和正在“抽插”的女人的老公正在身後看著,他不想露怯,可是額頭上滴落的汗珠表明瞭他此時緊張的心態。
身前的女人就像個知心大姐姐照顧著身後的弟弟,林嵐不動聲色地調整瞭握住肉棒的手的位置,不明就裡的阿肯還在奮力“抽插”,但是慢慢地他感覺到瞭一絲不尋常,他的肉棒頂端龍頭位置之前每次穿過她的手心總是空落落的,但是這幾次卻好似觸碰到瞭一個柔軟的地方,他不敢確認那是哪裡,於是他隻能繼續用力猛幹。
林嵐的手還在慢慢調整,那種頂到什麼的感覺越來越清晰,阿肯似乎明白瞭什麼,他變得興奮起來,每一次“抽插”變得更加用力,林嵐高挑的身軀被他撞得搖搖欲墜。
是的,林嵐是故意的,她故意將自己的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陰道口,阿肯所感覺到的撞擊其實是龍頭撞到瞭穴口,她這麼做就是為瞭讓他盡快出貨,丈夫已經完事瞭,她還在這裡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讓她感覺很尷尬,似乎脫光瞭衣服被人圍觀的窘迫。
她既想快點完事,又沉浸於自己的小聰明帶來的巨大的刺激之中,阿肯肯定發現瞭她的意圖,因為他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有力,每次都故意將林嵐的小粉拳撞向下體,他的肉棒不小,林嵐隻能握住他的莖身,龍頭露在瞭手外,她咬著牙堅持著,可是阿肯的大力頂撞幾乎已經將半個龍頭插入瞭小穴內。
雙方心照不宣的享受著屬於各自的快感,阿肯欣喜於每次龍頭都能像切香腸一般一步步蠶食美少婦的矜持與欲望,一點點沖破那道無形的底線,身前的美女已經嬌喘籲籲,她的手已經無力握緊自己的長槍,但是這些已經不再重要瞭,阿肯發現自己忙活瞭這麼久終於找到瞭今晚的實質意義,他幾乎在這個女人的老公面前變相的無套幹著她。
“啊~啊~啊~啊~啊~別太過分瞭,我……我老公看著呢。”林嵐氣喘籲籲地說道。
“姐姐你再堅持一下,我很快瞭。”
每次的抽插……是的,我把引號去掉瞭,臨近尾聲的瘋狂幾乎變成瞭真正的抽插,林嵐從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經無力阻止碩大的龍頭幾乎每次都能沖破兩片肉唇的攔住,成功挺入水患成災的秘密花園。
“不許……不許射進去,聽見……聽見沒有?”林嵐的語氣中帶著哀求,她已經不斷降低自己的要求。
“好的好的。”阿肯忙不迭的答應著。
早早完事的沈倫還在一旁觀望,他甚至沒敢靠近一步,生怕妻子會有不良的情緒反應,一陣涼風吹來,他下意識地咳嗽瞭一聲,雖說及時捂住瞭嘴,但是暗夜的靜謐還是放大瞭任何聲響,比如還沒完事的一男一女呼哧帶喘的呻吟,又比如這一聲輕輕的咳嗽。
林嵐以為這是丈夫發出的不滿的信號,已經慢慢被抽離身體的意識重新回到瞭體內,她感覺就像是耗盡瞭電量的手機終於插上瞭電源一樣又恢復瞭一些體力,原先因為體力耗盡已經松開的手重新握緊瞭肉棒,並且慢慢將其推離自己的小穴。
“你太能折騰瞭,還是我來幫你吧。”林嵐說著快速移動小手幫其套弄起來。
本就已經處在爆發邊緣的阿肯如何還能招架美少婦的主動出擊,林嵐拼盡全力擼瞭百八十下之後,阿肯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翻湧的欲望將體內的滾滾洪水推出體外。
伴隨著一聲低吼,一股濃精像是出膛的子彈一般射向林嵐的翹臀,那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幾乎能聽見白濁的液體撞擊在障礙物上發出的輕微聲響,她驚叫一聲,身體想往回縮,但是她的腰卻被身後的男人牢牢鉗住動彈不得。
阿肯將肉棒抵在林嵐的臀溝處肆意放射著噴薄而出的欲望,也不知道他是壓抑過久還是甘願為女神擠盡最後一滴精華,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從馬眼處爭先恐後的噴射而出,其量之多讓人咋舌,很快的,星羅棋佈的斑斑點點使得林嵐的兩片臀瓣加半個後背就像是被繪上瞭一幅淫靡的地圖。
良久之後,阿肯終於放開瞭林嵐的身體,長時間躬身半趴伏的狀態讓她精疲力盡,忽然被人松開居然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早就等在一邊的沈倫眼捷手快一把扶住瞭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紙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戰鬥痕跡。
“我……我自己來。”
林嵐一把奪過丈夫手裡的紙巾就在身後擦瞭起來。
“有病啊你!全射我身上!”林嵐瞪著一雙杏眼,滿面怒容的看著阿肯。
“對不起姐姐,實在是情不自禁,我來幫你擦吧。”阿肯一臉歉意地說道。
“滾遠點!”
“姐姐叫你滾遠點聽見沒有!”傑茜瞪著一臉尷尬的阿肯,沖他使瞭使眼色。
同是女生,傑茜的加入使得林嵐的尷尬化解瞭不少,雖說傑茜在她身上擦拭的可是自己的男友剛剛射在她身上的殘留,隻是這個晚上詭異的場景著實太多,這麼一場刺激的冒險下來大傢多少都有些麻木瞭。
擦幹凈瞭身上的精斑,林嵐忙不迭的穿戴整齊,她這才覺得有臉看向自己的丈夫。
她隻覺得臉上熱得發燙,如果有鏡子她一定要看看裡面那張不知還騷的俏臉此時羞紅成瞭什麼樣子,再看向沈倫,隻見他一臉平靜,似乎剛才發生的並不是什麼驚天動地大不瞭的事情。
“老公,我……我是不是很不要臉?”
“說什麼呢,該回傢瞭,走吧。”
沈倫說著替她整瞭整有點凌亂的長發,摟著她的纖腰緩步朝外走去,兩對男女就像是偶然經過遇到的陌生人一樣,沒有交流,甚至沒有打招呼,一前一後各自離去,也隻有地上散落的星星點點見證瞭剛才小巷中香艷旖旎的一幕幕。
回到傢已經是午夜零點瞭。
“我先去洗個澡。”林嵐捂著腰走進瞭臥室去取換洗衣物。
她回來的一路上都在喊著腰酸,是啊,那樣的姿勢一整就是大半個小時能不酸嗎。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沈倫靜靜地坐在沒有開大燈的客廳內,他抓起手機看瞭看上面的日期又反復咀嚼瞭幾遍,似乎是想要牢牢記住這個很有紀念意義的日子,這是自己的妻子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別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應該不是幹,那算是猥褻嗎?也不是,畢竟大傢是你情我願的。是換妻嗎?也不是吧,身上衣服都沒脫幹凈呢,妻子那邊的情形不知道,但是自己這邊可是連傑茜下面有沒有毛都沒看見。
沈倫承認自己從側後方看著別的男人以近乎性交的姿勢從後面頂著妻子的時候他無恥的硬瞭,要不是第一次有些放不開,他肯定會一把拉過傑茜再就地正法一次。
激情冷卻後帶來的是深深的思考,沈倫曾經無數次憧憬會有這麼一幕,以至於他擔心自己是不是有瞭淫妻的心理問題,為此他有些自責,妻子以前對此的強硬態度也讓他在驚恐與悔恨之餘有些安慰,但與此同時,一絲淡淡的遺憾卻也在他的心底種下瞭,這幾天妻子的突然轉向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隨之而來的情緒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悲喜交加。
他的心裡還在回味著之前的餘韻,這是他結婚後第一次碰別的女人,當然瞭,這其中男人的逢場作戲可以不算,這讓他直到現在還相當興奮,可是興奮之餘卻也有些隱憂,前幾天的客廳激情已經讓他見識瞭一個不同尋常的妻子,如果那晚隻是一絲火星,那今晚無疑就是一次爆炸,是不是還會有威力更大的還在後面等著?他不敢想瞭。
沈倫邊想著心事邊百無聊賴地翻著手機裡的照片,他剛才的確想拍,但是又怕妻子不樂意,於是始終沒敢拿出來,他隨意的翻著最近的照片,忽然,他滑動的手指在一張照片上停下瞭,那正是前幾天從前妻范小雪那裡得來的名片,他先是留下,隨後丟進垃圾桶,隨後再次找出來拍照之後再次丟掉。
他皺瞭皺眉,妻子的不同尋常會不會和她雲遮霧罩的過往經歷有關呢?他忽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撥通上面的電話問個究竟,但是潛意識裡又怕會知道一些自己並不想知道的,自己的妻子除瞭那次的內褲事件讓他生疑之外並沒有別的事情發生,為瞭這個就去調查她真的好嗎?
“老公。”林嵐嗲嗲的一聲呼喚把他從沉思中拉瞭回來。
“在!”
“我內褲拿錯瞭,你幫我從抽屜裡拿一條天藍的,謝謝。”大傢能看到這書,要感謝一個叫夜蓮助手的傻逼,他媽和公狗雜交生瞭這個賤貨,他全傢都是一群淫賤的畜生,如果評論區有100個罵這貨是狗雜種的,我會把後面的放出來。
“好的,你等等哈。”
沈倫在這一瞬間還是決定相信妻子不做他想,他按瞭手機的息屏鍵往茶幾上一放,站起身向臥室走去。
……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個角落,一幢普通的公寓樓,一套普通的公寓房,一間普通的臥室內有一張大床,臥室內微弱的燈光僅能勉強照出大床的范圍以及堆棧在其上的兩個人影。
其中一人平躺在床上,另一人則騎乘在上,上面那人以一個不急不緩的速度勻速蠕動著自己的腰臀,偶爾輕輕甩頭帶起的一頭中長發絲以及胸前兩團跟隨身體運動不停甩動的軟肉彰顯著她的女性身份,她雙手撐在身下男人的胸口,口中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促,男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雙手按住女人的豐臀來回擺動,兩人瘋狂地互相配合著,喘息聲,呻吟聲,床架的搖晃聲,所有這一切聲響組合成瞭一段淫靡的樂章,終於,樂曲在到達頂點高潮之後瞬間戛然而止,窗外的蟲鳴聲這才奪回夏夜本該屬於他們的主場。
女人裸著身體半靠坐在床頭,她還有些微喘,歇瞭一會兒取過床頭的半瓶純凈水灌瞭一口。
“別在我面前抽煙。”女人皺著眉頭對身邊剛想點一支煙的男人說道。
男人猶豫瞭一下還是將煙放回瞭煙盒。
“你們倆今天吵瞭一架?”男人問道。
“哼。”女人冷哼一聲,“那張嘴還挺厲害。”
“嘿嘿。”男人淫笑一聲,“你呢,見識過她上面那張嘴,我呢,見識過她下面那張嘴,嘖嘖,銷魂蝕骨,至今難忘啊。”
男人說著一臉的向往。
女人轉頭看瞭他一眼,“哼,江賢毅,你和沈倫是不是有仇啊?他兩個老婆都被你上瞭,有你這麼對兄弟的嘛?”
原來男人正是沈倫的好兄弟,之前擺瞭林嵐一道的江賢毅,而女人卻是沈倫的前妻,才和林嵐有過言語交鋒的范小雪。
“喲喲喲。”江賢毅輕佻地把玩著范小雪赤裸的雙乳,輪流揉捏著兩顆乳頭,“說得好像置身事外一樣,當年要不是你自己發騷,我能推倒你?”
“哼。”
“不過雪兒你還真是夠義氣,都離婚瞭愣沒把我供出來,嘿嘿,來,親一個。”說著嘟著嘴,一臉猥瑣相的向范小雪吻去。
可誰知范小雪絲毫不領情,一抬手將他的臉推瞭回去。
“喂,怎麼瞭嘛你?剛才不是挺嗨的嗎,你這是用完瞭就翻臉不認人瞭?”江賢毅有些不悅。
范小雪冷冷地看著他,“我跟你說過多少遍瞭?不許你再說以前的事情,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被你三言兩語就騙瞭,我最後悔的就是居然在自己傢裡和你這淫棍亂搞還被他發現瞭,我為什麼不供出你來?你以為我是因為愛你?我隻是不想沈倫受二茬罪,失去瞭老婆還要承受被自己好兄弟戴綠帽的痛苦。”
“喲喲喲,說得好像自己多偉大博愛似的,那你今天找我來投懷送抱幹什麼?剛才是誰把床單濕得沒法睡瞭?”
范小雪又喝瞭一口水,長長嘆瞭一口氣,她沒有接江賢毅的話茬,而是自顧自地說道,“我讓你搞臭林嵐,不是讓你去搞她,你除瞭用你慣用的騙女人那些下三濫的法子騙瞭她的身子你還做瞭什麼瞭?那個幼兒園的老師現在怎麼樣瞭?”
“這些事情急不得,要慢慢來,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著蛋。”江賢毅一臉痞相地說道。
“哼,你這王八蛋的蛋蛋早就扯壞瞭吧。”
“說什麼呢?扯壞瞭還能讓你這麼爽嗎?嘿嘿嘿。”
“你接下來還有什麼計劃?”
“唉,我就搞不懂瞭,離瞭就離瞭,好聚好散,你也說瞭不供出我是為瞭不傷害沈倫,可你現在這麼大張旗鼓整他老婆,你覺得這不算傷害他嗎?”
“哼,這女人不是個好東西,我不奢求沈倫回心轉意再來找我,老實說……我也沒什麼臉再回到他身邊。”說著她自嘲般的看瞭看自己赤裸的身體,“我隻希望他遠離那個可惡的女人,補藥受她的欺騙。”
“林嵐看著斯斯文文的樣子,她到底怎麼騙沈倫瞭?”
“哼。”范小雪又是冷哼一聲,“連你這麼老奸巨猾的男人也被她騙瞭,還是說進過她的身子瞭就為她說話瞭?這狐貍精這麼會迷惑男人的嗎?”
“嗐,說什麼呢,我心裡最愛的其實還是你呢。”
“哦?是嗎?晶晶姐呢?”
“我們夫妻的相處之道你也是知道的,她今天可是特意把這床留給你的,為這個他還睡到別的男人傢裡去瞭呢,嘿嘿嘿。”江賢毅說著臉色一正,“那你倒是說說,林嵐,哦,那個狐貍精到底做過些什麼呢?”
范小雪搖瞭搖頭,“她可不像看上去那麼柔柔弱弱,身傢清白,她接近沈倫無非就是看在當初沈倫有錢,一年掙上百萬的導遊,傢裡還有等待拆遷的老房,她肯定什麼都打聽好瞭才下手的,雖說沈倫現在工作是不順瞭,但是傢裡底子還是有的,婆……沈倫的媽媽又是個心裡念著小輩的人,老太太就是喜歡女孩,當年就是希望我生個女兒,現在算是如願以償瞭,拆遷的大頭當然會給他們。”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我想在拆遷之前就揭穿那個女人的真面目,讓沈倫跟她離婚。”
“切,離婚瞭他也不會和你復婚。”
“我不在乎!”范小雪大吼一聲,在寂靜的夜裡特別突兀。
“姑奶奶你小點聲,隔壁鄰居聽到瞭不好。”江賢毅一把爬起來。
“我不在乎他會不會和我復婚,我隻希望他不要再被別的女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