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坐下,啊~~~
幾年的夫妻,兩人的默契已經不需要眼和手的參與就能快速準確地完成這一切,沈倫隻覺得自己堅挺而又滾燙的肉棒沿著一條溫熱幽窄的巷道一路前行,巷道壁上突出的肉芽沿途不斷刮擦著敏感的龍頭,讓肉棒的主人欲罷不能,恨不得這是一次永遠沒有終點的航程,但是奇幻的旅程終有結束的一刻,還沒過癮嗎?那就再來一次,如此循環往復的極樂體驗讓男人樂此不疲。
沈倫平時做愛都聽從妻子的吩咐戴套,即使買的都是價格昂貴的003甚至001安全套,但是畢竟阻隔著一層橡膠,和拳拳到肉的真實觸感比起來還是天差地別,面對的是自己最熟悉的妻子,身體上傳來的居然是全新的快感,這讓沈倫不由心生感慨。
“老婆……你……你今天有點……不太一樣。”
沈倫享受著緊窄肉穴對肉棒的擠壓摩擦帶來的快感,話都有些說不利索瞭。
“那……老公,喜歡嗎?啊~~~”
“喜歡,老公太喜歡瞭,我好希望老婆一直這樣。”
“啊~~~老公喜歡就好,我的任何都是屬於老公的,老公你答應我,你永遠不能離開我,嗯~~~”
“好的,老公永遠不離開你,我親愛的寶貝。”
林嵐喘著氣,將一股股熾熱的氣息傳入沈倫的鼻中口中,受此刺激的沈倫猛地一托林嵐的後腦,兩人四片唇瓣猛地撞擊後咬合在瞭一起,兩人彼此貪婪地吮吸著對方口中的津液,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幾乎同時傳入雙方口中,但是激情麻痹瞭痛感神經,沒人知道這血是誰流的,權當是為瞭這場肉欲盛宴的獻祭吧。
兩人一直吻到都有些窒息缺氧才戀戀不舍的分開瞭彼此的唇舌,林嵐如同引吭高歌的天鵝一般挺直身子,將自己的脖子高高揚起,使勁甩瞭甩一頭長直的秀發,猛地將沈倫一把拉起,像之前將他按在自己胯下那般將他的頭按在瞭自己的胸前。
自己跨坐在丈夫的身上,而丈夫則像個吃奶的孩子一般吮著自己的乳頭,這飛一般的感覺讓林嵐的意識再度模糊起來,她的大腦越來越呈現一片空白的狀態,生活,工作,所有不開心的事仿佛都生瞭翅膀一般撲閃著向遠方飛去,她的意識漸漸被一種感覺所支配,那就是快感,無盡的快感,難怪說性愛是治愈一切的一劑良藥,是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毒品,高質量的性愛絕對會讓人上癮。
沈倫一邊親吻著妻子的酥胸和蓓蕾,一邊雙手握著她的纖腰來回擺動,這隻是他的助力方式而已,林嵐自己正以一個固定的節奏和頻率擺動著。
由於體位和身體刺激的原因,自從入洞之後沈倫就的肉棒就一直是酸酸麻麻的一個狀態,他憑著一股毅力支撐著才沒讓妻子覺得自己早泄不行瞭,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妻子賣力的研磨和擠壓,他感覺自己的爆點越來越近瞭,他靠回到沙發靠背上,閉上眼睛,從視覺上隔絕瞭這個朝夕相處但是一朝之間忽然變身的要命的妖精帶給自己的刺激,今天的林嵐太不一樣瞭,人還是那個人,但是那眼神,那神態,那眉眼,那從心底透出的一顰一笑無不給人一種陌生的新鮮感,這讓沈倫興奮異常的同時也有些疑竇叢生,到底是什麼原因促成瞭她今天的變化?
但是現實已經容不得他想太多瞭,林嵐似乎也到瞭關鍵的時刻,她的呼吸變得節奏混亂起來,身體蠕動的頻率也沒瞭固定的節奏變得凌亂,手上和腿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變大,掐得沈倫生疼,極品肉穴中的倒刺一陣緊似一陣的刮擦著他敏感的龍頭,他已經越來越無力阻擋爆點的到來,就在這時,沈倫出於條件反射忽然想起瞭一件重要的事。
“老婆,我快堅持不住瞭,我……我能射進去嗎?”
放在平時,林嵐早就把臉一板,然後一把將他推開,但是今天的她卻一反常態。
“沒事,我要老公內射我,我要老公全都射給我。”林嵐喘息著說道。
這一聲猶如催命的靈符,沈倫好不容易聚集起的防波大堤終於在這最後一個浪頭的打擊下徹底崩潰瞭……
長時間的寂靜,偌大的客廳裡隻剩下兩個頻率不一,但俱都是粗重無比的呼吸聲,兩人的身影仿佛重迭在瞭一起,良久之後,上面的女人終於懶洋洋地翻瞭個身坐瞭下來。
一道清晰的白色痕跡仿佛火山爆發後流淌的熔巖一般緩緩而下,那耀眼的白與周圍昏暗的黑形成瞭鮮明的對比,白色濁流緩緩流出那幾經蹂躪,白皙中已經帶瞭幾分潮紅的肉縫,在即將滴落的一刻被一坨紙巾恰好擋住。
林嵐擦瞭擦下身,將紙巾扔到一邊的垃圾桶,又抽瞭幾張去給沈倫擦。
沈倫心中一動,嘴裡脫口而出道:“老婆,幫我舔幹凈。”
說出口他自己的心也跳得厲害。
林嵐有些發蒙,使勁看著沈倫的臉想知道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再看沈倫,雖說還在喘著粗氣,但是臉上的神色很是平靜,林嵐隻是稍稍轉瞭一下念頭,立馬換上一臉媚笑。
“死變態,哪裡學的那麼多花樣?背著我找瞭多少女人?說。”
“那還真的不少,我想想啊,有蒼老師,波老師,左老師,哎呀,反正多瞭去瞭。”
林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什麼?找的還都是老師?你……”
沈倫聽瞭也是一呆,隨即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你到底是真純還是裝純啊?我說的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林嵐的眼睛漸漸瞇瞭起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意味著林大美人要發飆瞭,雖說此時的她還光著身子,怎麼看怎麼沒有威懾力,但是多年的積威之下居然也讓沈倫下意識地縮瞭縮脖子。
“哎算瞭,我隨便說說……啊!”
一句話還沒說完,沈倫就覺得軟趴趴黏乎乎的肉棒進入瞭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突如其來的舒爽讓他一句整話都沒說完。
他再一次震驚瞭,眼見著妻子埋頭用嘴替他清理著肉棒,他想起瞭以前類似的場景,就在不久前,林嵐的做法還是扔幾張紙給他,自顧自地穿衣下床去衛生間做清理,這樣的待遇讓他想都不敢去想。
不想那麼多瞭,沈倫把全部的註意力集中到身體的一處,林嵐的技巧並不嫻熟,甚至在曾經有過在外逢場作戲經歷的沈倫看來可以說非常生疏,她隻會鼓著腮幫子吸,攪動舌頭舔,但是這事發生在他冰山美人般的妻子身上還是讓他感受到瞭莫大的滿足感。
今晚,值瞭!
……
“羅姐,今天不是群拍嗎?怎麼就我一個人?”
林嵐問走在身前的三十上下的一個女人。
女人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給瞭她一個和善的微笑,羅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一頭齊肩的短發很挑臉型和氣質,但是她卻完美地適配瞭,臉上淡淡的工作妝將她五官的優點全都凸顯瞭出來,總之是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輕熟少婦的優雅和韻味的女人。
“嵐嵐,你前幾次群拍,他們每次給你多少錢?”
“呃,800。”
“多嗎?”
林嵐臉紅瞭一下,“不算少瞭,每個月拍幾次再加上工資好幾千呢。”
羅姐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知道你傢條件不太好,就這點錢拿回去也是捉襟見肘的,姐姐疼你,和你投緣,問你句心裡話,想不想多賺點錢?”
林嵐做瞭個深呼吸,抿瞭抿薄薄的嘴唇,“想……想啊。”
“那你知道單拍一次多少錢嗎?”
“我不太清楚,好像是……”
“1500-1800。”
羅姐報出的數字讓林嵐倒吸瞭一口冷氣,她參加瞭學校安排的畢業實習,在一傢當地的大超市真的當瞭幾個月的收銀員,想想就讓人泄氣,一群學瞭幾年財會的年輕女孩在一群中年婦女的教導下幹起瞭一天站八個小時的收銀員工作,沒有系統的培訓,沒有容錯的環境,穿著件工作馬甲站在正式工收銀員身邊看她按動鍵盤,再順帶幫顧客將購買的東西放進塑料袋就成瞭她們工作的全部。
有人運氣好碰上個性情溫和的收銀員大姐,趁著顧客少還會主動教一些工作技巧,讓她們這些新人盡快適應工作。
但是林嵐是那個運氣不好的,她攤上個長相就很刻薄,而個性更刻薄的師父,工作的時候別說教她,基本是故意用身體擋著收款機,似乎生怕教會徒弟餓死師父,林嵐刻意的放低姿態主動親近也沒換來一點的改善,反而吃瞭一堆的白眼,她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麼會不招人喜歡,事後和別的工友聊天才得知隻是因為自己長得漂亮,男性顧客和員工喜歡往她這裡湊,才讓她的這位師父對她心生反感。
得知真相的林嵐很是無奈,但是工作還是要繼續,之後的時間,她在得到部門經理同意的情況下,硬是等到超市打烊大傢都下班瞭,才一個人去琢磨收款機,功夫不負有心人,這點東西還難不倒這個聰明的姑娘,沒幾天就被她給摸熟瞭。
工作是順利瞭,可是那每月一千元的實習工資對她的傢庭來說卻是遠遠不夠的,父親每個月光是吃藥就要在醫保之外自費一千多元,她的這點收入對於傢庭的困境來說隻是杯水車薪。
就這麼渾渾噩噩做瞭幾個月之後,她的生活卻莫名迎來瞭轉機,一個朋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介紹她進瞭現在的模特經紀公司,從沒學過形體等相關模特課程的她陰差陽錯的成瞭一名模特。
這份工作給她和她的傢庭帶來的改變是巨大的,每個月的收入從一千元直接變成瞭五千元,這在她當時生活的老傢可是一筆不菲的月入,體弱多病的父親為此連連向親朋好友誇贊女兒有出息,就連那在政府機關當科員的表姐也一改以往見到他們時目高於頂的樣子,隻因為她的月入也就三四千。
“不過,1500-1800是給她們的行情,至於你……”
羅姐說著上下打量瞭一番林嵐,“嵐嵐,你單拍的價格是2200。”
“什……什麼?2200?”林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還是開始,如果你的表現力夠好……你要知道攝影師這個圈子不大的,等你得到大傢交口稱贊的時候,就是你身價倍增的時候。”
林嵐隻覺得體內的血液都沸騰瞭,這是自己向著月入五位數進發的起點。
“好瞭,今天就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人是老板的朋友,攝影隻是愛好,你隨便糊弄一下就可以瞭,但是態度要顯得認真一點,去吧。”
“但是羅姐……”
“怎麼瞭?”
“我一個人……客人要是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辦?”林嵐怯生生地說出瞭自己的顧慮。
羅姐呵呵一笑,“這你放心,單拍的客人都簽瞭合同的,上面詳細規定瞭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其中就包括不能和模特有任何的身體接觸,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哦……這樣啊。”林嵐明顯松瞭一口氣。
“還有什麼顧慮嗎?”
“那……錢是現結還是和工資一起啊?”
“呵呵,傻丫頭,私房照的錢都是現結的,不管是群拍還是單拍,90分鐘,你出來就給你結賬。”
“哦哦好的,謝謝羅姐,你真是太照顧我瞭。”
“說什麼見外話呢?別忘瞭我們倆是老鄉,在省會這麼個大城市打拼當然要相互照應的,好瞭,進去吧,別讓客人久等。”
“哦。”
林嵐答應瞭一聲推開瞭攝影工作間的大門,這裡她曾經來過很多次瞭,但是今天卻有些緊張,因為她是第一次一個人走進這裡。
“你好,我是林嵐,有人在嗎?”
沒有人響應她,但是裡面分明傳來瞭有人說話的聲音,林嵐往裡跨瞭兩步,站在門口向內張望,隻見一個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擺弄著一臺相機,旁邊一個年輕人在向他講解著什麼。
“你好,我是林嵐。”她又招呼瞭一聲。
這時候,兩人才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向她。
林嵐認識那個年輕人,是個在這裡兼職教人攝影的攝影師,遇到那種想約拍模特但是技術一般的人就由他帶拍。
“哇!這麼漂亮!”中年男人一把推開攝影師,將價值不菲的照相機往桌上隨意一放,站起身就朝林嵐走來。
林嵐有些害怕,不經意地向後退瞭幾步,攝影師跨前幾部,滿臉堆笑的攔住瞭中年男人,同時向林嵐使瞭個眼色。
“吳老板,吳老板,模特還要去換衣服呢,我們繼續講解拍攝技巧吧。”
林嵐心領神會,連忙跑到化妝間去換衣服瞭。
“講毛個技巧,老子來是來拍……哦,行行行,繼續繼續。”
吳老板一臉不情願的被勸瞭回去。
今天的拍攝主題是內衣,林嵐去化妝間脫瞭便裝,露出瞭裡面早已為今天的拍攝穿好的內衣,心情忐忑的走出化妝間。
“我操!”吳老板看見換好裝走進視線的林嵐,再次一把推開瞭攝影師,“哎呀呀,這小妮子真是性感漂亮啊。”
“今天的主題是內衣拍攝,模特的皮膚質感很好,隻要搭配攝影棚的光線和相機的曝光度是能拍出很好的大片的,吳老板我們開始吧。”
攝影師邊說邊指揮林嵐走向攝影位,自己則架起瞭三腳架。
“我們先拍固定的吧。”說著將相繼固定在瞭支架上。
“哎,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怎麼瞭?”攝影師一臉茫然。
“那個……今天我一個人拍就行瞭,你出去吧。”
“啊不是,我們說好的……”
“你放心,錢一分不少你,我再多加你一千塊。”
“不是,吳老板……”攝影師還要繼續說什麼。
“你再廢話!”吳老板牛眼一瞪,“我現在就說你不合適換瞭你,你一分錢都拿不到你信不信?”
攝影師仿佛被施瞭定身術一樣定住瞭,呆瞭好久,他舔瞭舔嘴唇咽瞭口唾沫,脖子仿佛沒上油的軸承一般艱澀地轉向林嵐,眼神復雜。
林嵐很懵懂,她並不完全明白攝影師眼神的含義,她隻是本能的不希望他離開現場,他們並不熟,隻是見過幾次面,偶爾遇到會點個頭而已,但是此時此刻,他仿佛就是她繼續留在這裡的精神支柱。
攝影師的腦子轉得遠比脖子要快,他的一堂課價格是880元,而吳老板現在不需要他上課,而且再追加一千元,隻要他現在轉身離開在外面晃上一個半小時就能白拿1880元,這不是一筆可以輕松拂袖拒絕的收入。
眼前的年輕女孩她並不熟,她的眼神看上去是那麼的柔弱和無助,作為在約拍圈摸爬滾打多年的他來說,吳老板並不是個異類,相反這樣的人很多,甚至有的模特還會配合客戶一起轟他走,那時的他樂得笑呵呵的走出門外帶上門,步行五分鐘找傢咖啡館坐下,點上一杯價值不菲的手沖咖啡,沐浴在午後溫暖的陽光下腦補著攝影棚裡可能發生的一切,多麼的愜意。
可是此時,模特的眼神居然讓她有一絲心痛的感覺。
“我說你這人怎麼婆婆媽媽的,我叫小羅進來啦。”
一聲不耐煩的大嗓門把攝影師的思緒拉瞭回來,他快速的權衡利弊,快速的做出選擇。
“那個……行,這是您的自由,我就在外面,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叫一聲就行哈。”
攝影師說著瞥瞭林嵐一眼,眼神中有同情,也有羞愧,他終究沒有做出事後想起會讓自己覺得偉大的選擇。
林嵐眼睜睜地看著偌大的攝影棚就剩下自己和眼前那個怎麼看都色瞇瞇的中年猥瑣大叔,那人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年紀,身材臃腫,頭發稀疏,特別是那個啤酒肚都快趕上懷胎六個月的孕婦瞭,把個褲腰和系在其中襯衫衣擺撐得鼓鼓的。
吳老板上下打量著林嵐,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哎呀,小羅真會辦事,不錯,真的不錯。”
“美女今年多大啦?有二十嗎?”
“我……我今年21。”
“二十一。”吳老板嘴裡念叨著,臉上似乎有那麼些遺憾,“雖說可能不如十七八的水靈,但是勝在性感嫵媚啊,哈哈哈。”
林嵐聽他嘴裡說的和攝影沒有半分關系,心裡不禁更加緊張。
“你過來,我……看看你身段怎麼樣。”
“哦。”
林嵐戰戰兢兢地往前走瞭幾步,在距離吳老板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住瞭,吳老板舔著嘴唇瞇著眼,繞著她慢慢地踱著步子。
“哎呀,性感,真的是性感,說是人間尤物也不為過啊。”
被一個人圍著轉,這讓林嵐在緊張之餘有些頭暈,感覺非常不舒服,忽然,她感覺一直繞著自己轉的那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好香啊,美女你的身子真的好香啊。”
吳老板的鼻子居然嗅到瞭林嵐的肩上,這讓她渾身起瞭一層惡心的雞皮疙瘩,她忍不住縮著脖子逃開幾步。
“唉,你別跑啊,我沒有惡意的,我隻是覺得你身上的香味特別好聞,我想聞幾下而已,你別害怕。”
林嵐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形,怎麼可能不害怕?她隻感覺心都快跳出來瞭,但是又偏偏不知該如何應對。
“先生你別這樣,我今天是來拍照的,我不是……啊!”
一聲驚叫伴隨著紐扣崩落彈到上的聲音。
“你幹什麼呀?你放開我!”林嵐發出無助的哭喊聲。
“不要啊……啊!”
中年男人瞬間化身惡魔,用他那肥胖臃腫的身軀死死壓住瞭瘦弱的林嵐。
“救命啊!!!嗚嗚嗚~~~”
剛剛開口叫喊就被一團柔軟的東西塞住瞭嘴巴,林嵐的頭腦一片空白,大腦幾乎停止瞭運轉,她足足花瞭幾乎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那是自己的內褲。
她已經全身光溜溜的瞭。
接下來的事情在已經全無意識的林嵐看來就好比是一場噩夢,一場怎麼也醒不過來的噩夢,吳老板解開皮帶捆住她雙手的時候她幾乎已經忘記瞭反抗,她被反綁雙手死死壓在用來當做拍照道具的小床之上。
男人惡心的啤酒肚比他那並不粗大的肉棒更早接觸到林嵐的嬌軀,他抓住兩條長腿往兩邊用力一分,下身一挺,啪啪啪,幾乎每一下聲音在偌大的攝影棚內都有回響,不,那不是回響,那隻是男人的肚子和胯先後撞擊林嵐身體產生的聲音而已。
她已經忘記瞭呼救,或者已經意識到呼救根本沒用,他隻剩下無聲的啜泣,雙手被反綁使得她無法擦拭低落的淚水,床單已經被眼淚染濕瞭一大片,忽然,男人猛地抓起她的頭發向後一扯,伴隨著一聲驚叫,林嵐如同奮蹄的馬兒一般高高揚起瞭頭顱,兩行清淚溢出眼眶沿著瘦削的臉頰一路滑落,抵達尖尖的下巴時已是冷若寒冰,那是她的最後兩滴淚水。
啪啪聲不絕於耳,可是除瞭身體被帶起的震顫,林嵐的內心居然毫無波瀾,她忽然間恨死瞭這份之前還欣喜異常的高薪工作。
吳老板堅持的時間並不長,甚至比林嵐想象的還要短。
“這麼清純的妹子居然也不是處女瞭,可惜啊可惜。不過還不錯,下面挺緊的。”
可惡的男人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品評著仍然倒臥在床上,一身狼藉的林嵐。
“怎麼啦怎麼啦?”羅姐在這個關鍵時刻慌張地推開門闖瞭進來。
“吳老板!你怎麼能這樣?”羅姐的嗓音很尖銳,與她輕熟少婦的氣質忽然很違和。
“哎呀,小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的錯,你們這妹子太性感太漂亮瞭,簡直跟我當年的初戀女友一樣,我一時沒忍住,哎呀該死該死。”
“嵐嵐,嵐嵐你怎麼啦?”
已經哭幹瞭淚水的林嵐見到瞭羅姐,一直緊繃的情緒再也繃不住瞭,她再次大聲哭瞭起來。
“羅姐,這個人,他……他強奸我!我要報警!”
“傻丫頭,不能報警。”
“為什麼?”林嵐不敢置信的看著羅姐。
羅姐不動聲色地沖身後甩瞭甩手,吳老板不緊不慢地向門外走去。
“你是不是傻?你怎麼證明是他強奸還是你自願?”
“你說什麼?”林嵐幾乎被氣笑瞭,“我自願?他用皮帶捆著我還是我自願?!”
羅姐的臉色漸漸變瞭,臉上原本不多的那些關切之色全都慢慢消失瞭,轉而換上一種非常詭異的神色。
“傻丫頭,你知道這個吳老板是做什麼的嗎?他是個煤老板,別的沒有就是錢多,你要是告他,他有錢請最好的律師,能不能判他坐牢還不好說,但是你呢?這麼有前途的模特工作你還能做下去嗎?”
“這麼骯臟的工作我不要做!”林嵐厲聲叫道。
“哼哼。”羅傑不再掩飾瞭,她冷笑兩聲,“不做模特?回去做你一個月一兩千塊的收銀員?運氣好的話去哪個單位做個兩三千塊的小出納?你信不信?你如果告瞭他,你連這些都做不瞭,你甚至都不能在這個城市繼續生存下去,你怕不怕?你要是覺得不怕,大不瞭一走瞭之出去闖蕩,好啊,那你的傢人呢?這種人誰手裡沒幾個心狠手辣的馬仔?”
林嵐被說得渾身打起瞭冷戰。
羅姐收起臉上的厲色,重新換上和顏悅色,“嵐嵐,聽姐姐的,吃虧是福,哦不對,我不讓你白吃虧,我讓他賠你錢,陪你一大筆錢,你等著,我找他算賬去。”
林嵐的臉色灰白灰白的,羅姐什麼時候走開的她都不知道,是啊,她是個弱女子,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小市民,他們拿什麼來對抗惡勢力?法律?或許可以吧,但是法律能保證父親去看病的路上不會被某個冒失的司機碰巧撞到嗎?法律能保護母親上下班路上不會被某個從天而降的花盆正好砸到嗎?法律能保護她自己走在路上不會被幾個喝醉酒的小混混見色起意再凌辱一番嗎?
想到這裡,她反而冷靜瞭下來,從內而外冷卻瞭下來,生活還是要繼續的,無意義的掙紮出瞭徒增痛苦之外毫無意義,貞操?她大二時就和男友偷嘗禁果瞭,早就沒瞭,那她還在糾結什麼呢?她忽然間茫然瞭。
羅姐再一次風風火火地跑瞭進來。
“嵐嵐,我罵瞭他瞭,他承認自己錯瞭,這樣,你這次約拍的錢還是給你,另外我讓吳老板把這筆錢補足到一萬塊,喏,拿著,這是你的。”
羅姐說著拿出一迭嶄新的百元大鈔,林嵐看著那迭明顯是提前準備好的錢,看瞭良久,她忽然笑瞭,隻是笑的很苦。
“想通瞭?這就對瞭嘛,這就是個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女人嘛,生瞭那玩意兒不就是讓男人杵的嗎?隻是有的人杵一下不值錢,而有的人……”羅姐說著揚瞭揚手裡的錢,一把塞到瞭林嵐手裡,“拿著,這就是你應得的。”
一萬元新錢,到手的感覺沉甸甸的,堆棧在一起棱角分明,甚至有些割手,這是她母親早出晚歸打兩份工至少三個月才能賺到的錢,是這座節奏並不快的城市的普通打工者四到五個月才能賺到的,而她,隻花瞭不到一個小時,林嵐不知道自己該放聲大笑還是繼續嚎啕大哭。
攝影棚裡隻有她一個人瞭,在更衣室洗瞭個澡,徹底清除瞭身體的污濁,但是心靈和靈魂的污穢她是再也洗不幹凈瞭,林嵐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站在化妝鏡前凝視著裡面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一樣的眉眼,一樣的五官,隻是那眼神……才短短的時間,居然變得如此陌生,是的,自從她伸手接過那一沓錢之後,她就變瞭,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瞭,變得再也回不去瞭。
“啊~~~~~!”
她發瞭瘋似的揉亂瞭一頭飄逸的長發。
“唉,回不去瞭是嗎?”
這時候,她的身後忽然想起一個幽幽的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聽著還很年輕。
“是誰?!”
林嵐被嚇得起瞭一身雞皮疙瘩,連忙回頭去看,可是身後哪有人在。
“曾經純真朦朧的愛情終究敵不過腐朽的銅臭,對不對?”
聲音還在繼續,林嵐快被嚇傻瞭。
“你到底是誰?!”
嘿嘿嘿,一陣桀桀的怪笑聲,林嵐的第六感忽然覺查身後的一樣,她猛地抬起頭望向鏡中,眼前的一幕讓她全身的血液都瞬間凝固瞭,一張灰敗的臉沒有半點血色,眼球鼓起半凸在眼眶外,半截肉紅色的舌頭像哈氣散熱的狗一樣吐在外面。
那張臉好熟悉,記憶的閘門瞬間被奔湧而出的小片段沖垮瞭,無數的點滴撞擊著林嵐的大腦皮層讓她頭痛欲裂。
“啊,我親愛的嵐,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瞭你,你就像那夜空中的一輪明月照進我的心靈,你對我千嬌百媚的回眸一笑立刻讓我神魂顛倒……”
“你別念啦,別說啦!啊~~~~~!”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