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乃現在的狀態非常的糟糕,她的全身都被鎖在一個箱子裡,唯有屁股被卡在箱子外面。
箱子內沒有任何光源,一片漆黑,沒有聲音,除瞭自己的細細的喘息和心臟砰砰的跳動聲外,雪乃什麼都聽不到。
雪乃已經不知道自己這麼呆瞭多久瞭,前兩天的時候,雪乃還會根據自己的心臟的跳動計時,但之後,她便沒有瞭計時的餘力。這幾天她流下的汗水在箱子內積蓄,幾乎已經沒到瞭趴在箱子中的雪乃的鼻子。
這些天,除瞭每隔一定的時間,會有人給雪乃屁股上的那個嘴喂水之外,雪乃沒有遭到其他過分的對待,沒有侵犯,沒有鞭打,什麼都沒有,就是這樣的被放置在這裡,僅此而已。
但雪乃此時,寧願有人來侵犯她,有人可以用皮鞭或任何類似的道具狠狠的鞭笞她的屁股。
雪乃每天被迫喝的水顯然有問題,裡面被摻入瞭媚藥之類的東西。雪乃渾身燥熱,全身上下仿佛有無數隻小螞蟻在爬來爬去。喝水的肛門更是重災區,雪乃現在恨不的有把刀直接將自己的菊花剜出來。
苦熬瞭不知多少天之後,雪乃知道,她快撐不住瞭。
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是因為雪乃自己的失算。
調教課開始之後,跟她有仇的芙列雅就開始變著方的折磨她,除瞭正常的調教課之外,總是時不時的在懲罰之外給雪乃找些麻煩。
雪乃大多數情況下都忍瞭,在處刑的過程中,處刑官可以有小小的出格行為。雪乃身上的是九級懲罰,隻要對方不是特別過分,雪乃沒有任何的辦法。
但幾天前,在雪乃隻犯瞭一個極小的錯誤的情況下,芙列雅上完廁所出來,撅著屁股讓雪乃用舌頭給她清理屁眼兒上殘留的屎黃色物的時候,雪乃反抗瞭,一巴掌將芙列雅的屁股抽開後,提起瞭申訴。
雪乃很有信心,她這些天沒事的時候都在研究跟她懲罰相關的知識,芙列雅的行為明顯超過瞭出格的限度。雪乃非常確定,這次申訴肯定能成功。芙列雅會付出代價,而雪乃身上的懲罰雖然可能無法免除,但至少可以像繪裡奈一樣,換一個處刑官。
雪乃沒辦法像繪裡奈那樣用合理的手段廢掉自己的處刑官,隻好使用現在的這種手段。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芙列雅不停的羞辱,早就激起瞭雪乃的報復心,她等這個機會很久瞭。
然而雪乃失算瞭,這次申訴,讓雪乃落到瞭現在的這個下場。
芙列雅是故意引雪乃申訴的,她當著雪乃的面去廁所並不是為瞭解決生理問題,相反,芙列雅通過給自己灌腸徹底的清洗瞭自己的腸道,她那天屁眼上也並非是排泄物的殘留,而是芙列雅把那個顏色的巧克力醬抹在瞭自己的菊花上。
雪乃將芙列雅想的太簡單瞭,她單純的認為芙列雅隻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小人物。加上因為當時太過惡心,連味道都沒有仔細確認的大意,以及沉浸在馬上報復成功的欣喜之中這樣的不當情緒,雪乃為自己的自大付出瞭極其嚴重的代價。
在芙列雅證明瞭自己菊花上的是巧克力醬之後,雪乃在申訴現場一敗塗地。
作為申訴失敗的代價,雪乃的一個九級懲罰變成瞭兩個,除此之外,因為是在實行九級懲罰中申訴的,芙列雅也擁有瞭九天的時間可以在雪乃的懲罰之外報復雪乃。
雪乃的雙臂以及雙腿被當場用魔法器斬去,這並非真正的截肢,更像是用空間魔法將雪乃的四肢封存瞭。雪乃還能感覺到四肢的存在,但確無法操控。隻有在完成懲罰後,雪乃才能接回自己四肢。在此之前,雪乃的身體隻餘一段可悲的肉段而已。
隨後,雪乃就被鎖在瞭這個箱子裡,直到今天。顯然,這就是芙列雅報復她的方式。熬過九天後,雪乃才會被放出來,繼續其他的懲罰。
雖然不知到現在是第幾天,她的理智馬上會被身體的欲望吞噬,雪乃自知自己現在是無法繼續熬下去瞭。
雪乃感覺自己的屁眼兒被一個物體捅入,隨後液體湧入她的身體。雪乃的屁眼兒不自覺的蠕動起來,主動吸允,並伺機緩解上面的瘙癢。冰冷的液體暫時緩解瞭雪乃身上的燥熱,雖然馬上就會因為媚藥的原因恢復原樣甚至更加的無法忍耐,但雪乃還是借助這股冰涼暫時尋回瞭自己的理智。
這幾天,除瞭忍耐身體上的不適之外,雪乃一直在反思自己所犯的錯誤,以及思考如何進行下一次反擊。靠著暫時回歸的理智,雪乃下定瞭決心。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隻是暫且,先拋下自己所有的尊嚴吧。
雪乃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撐不下去的借口,隻是雪乃想瞭無數種反擊方案,不管哪種,隻有先放下自己的尊嚴後才有可能成功。跟處刑師相比,從立場上受罰者的反擊手段就很少。如果當初能徹底的放下尊嚴,稍微確認一下的話,雪乃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
感到液體已經全部註入瞭自己的身體,灌腸器的針口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體裡抽離。雪乃知道,時候到瞭。
雪乃放開瞭自己的心防,主動讓身體的欲火吞噬瞭自己僅存的理智。隨後雪乃的菊花死死的夾住瞭灌腸器,力圖阻止其離開自己的體內。
箱子外面,喂雪乃喝水的正是芙列雅,雖然雪乃在箱子內看不到任何的光線,但箱子外面卻是透明的,遠遠的都能看清箱內眼神迷離,渾身嫣紅的雪乃。
拔出灌腸器的手感到前所未有的阻力,芙列雅得意的笑瞭,她知道,自己贏瞭。
她的另一隻手也搭上瞭灌腸器,雙手發力之下,雪乃的屁眼兒終歸無法和芙列雅全身的力量抗衡,灌腸器慢慢被抽離瞭雪乃的身體。
將灌腸器拔出之後,雪乃的屁眼兒瘋狂的開合起來,就像是在吶喊什麼一般。隻不過這裡終歸不是發聲器官,除瞭能看到雪乃屁眼兒的開合之外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隨著雪乃的菊花不斷的開合,雪乃剛剛喝進去的水嘩嘩的原路吐瞭出來。如果是按照九級懲罰以菊為口的要求的話,這必然會招致其他的懲罰。但雪乃對此不管不顧,哪怕聲音傳不出來,雪乃還是一邊吐著水,一邊不斷的用屁眼兒說著什麼。
芙列雅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狼狽的雪乃,持續良久。沒有出聲,也沒有幹涉。直到半小時後,看雪乃的屁眼兒還在不斷的開合,芙列雅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後,芙列雅打開瞭關著雪乃的箱子。
「剛剛看雪乃大人像是想說什麼的樣子,可惜我讀不懂唇語,您現在可以說瞭。」
不知身處黑暗多少天後,雪乃終於在此見到瞭光亮。趴在一張矮桌上無手無腳的雪乃,努力的仰起頭,正好看到芙列雅正站在她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雪乃知道,自己猜對瞭,對方的目的並不是關她九天。
雪乃仰著頭,直勾勾的盯著芙列雅,同時身體在自己的汗水裡瘋狂的蠕動著,嘶啞著不停的喊道:「幹我,抽我,快把我屁眼兒抽爛。。。快點。。。快點。」
「雪乃大人,您是想讓我幹您的屁眼兒嗎?但您這不是求人的態度吧?」芙列雅輕蔑的說道:「在給您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如果您的態度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您就在箱子裡呆到九天的時間結束吧。」
雪乃聞言沉默瞭,隨後她低下頭,全力的蠕動著自己的身體,因為沒有手腳,雪乃用下巴的力量一點一點向前挪,直到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顧不上痛呼,雪乃艱難的蠕動著身體來到瞭芙列雅的腳下後才停下來,低頭一邊用舌頭舔著芙列雅的腳,一邊盡力的開合著自己的屁眼兒卑微的說道:「芙列雅大人,非常抱歉之前對您的冒犯,雪乃知道錯瞭,請抽爛小人的屁眼兒讓您解氣。」
說完之後,雪乃沉默瞭下來,唯有她的舌頭在仔細的清理著芙列雅鞋子上的灰塵。
「哈哈,哈哈哈。。。」芙列雅聞言,得意的大笑瞭起來。笑瞭一會兒後,芙列雅後撤兩部,雪乃繼續向前蠕動,想要接著去舔對方的鞋子。芙列雅彎腰扯住瞭雪乃的頭發,阻止瞭雪乃的行動,同時強迫雪乃仰臉跟她對視。
「雪乃大人,為瞭確立我們兩個人以後的尊卑關系,我以後叫你雪奴怎麼樣啊?」
雪乃本來清冷的眼神有一些迷離,聽瞭芙列雅的話,雪乃恭順的說道:「芙列雅大人,請您將雪奴的屁眼兒抽爛。」
「既然雪奴這麼聽話,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芙列雅放開瞭雪乃的頭發,滿意的說道。同時將雪乃翻瞭個身,讓雪乃躺在瞭地上。
隨後,芙列雅褪下瞭自己的內褲,撩起裙子,兩腿跨在瞭雪乃腦袋的前方,隨後蹲瞭來下,屁股正對著雪乃的臉。
「我可是特意六天沒有清理過瞭,這幾天可難受死我瞭。」芙列雅笑著說道:「如果雪奴能給我清理幹凈的話,我就考慮一下你剛剛的請求。當然,這並不是強制的。你想在箱子裡繼續休息的話,您可以拒絕的哦。」
聞著縈繞在周圍的惡臭,雪乃知道,這次不是巧克力醬瞭。哪怕雪乃現在的身體全部有欲望主導,理智已經遠去。但雪乃還是在悔恨當初為何連這麼簡單的計謀都沒有看穿。深深的吸瞭幾口周圍的臭氣,雪乃閉住氣,盡力的抬起頭,身長自己的舌頭,向上舔去。
「嗯,嗯。在往裡點,對,不錯,繼續深入。」芙列雅舒服的直哼哼,等雪乃的舌頭找好瞭角度後,芙列雅的屁股繼續下壓,直接坐在瞭雪乃的臉上,雪乃的鼻子被芙列雅的屁股堵住,隻能盡力的張大嘴,一邊忍著惡心伸長舌頭給芙列雅做清理,一邊大口的用嘴呼著芙列雅屁股縫中的臭氣。
「噗~~」不知是故意的還是被舔的太舒服,芙列雅沒忍住,放瞭一個常常的臭屁。雪乃口當其中,如果不是已經稍稍習慣惡臭加上一個多月沒用上面這張嘴吃飯,雪乃非要當場吐出來不可。但雪乃對此沒有任何表示,除瞭在芙列雅放屁的一瞬間停頓瞭一下,一直在努力的給芙列雅做著清理,並力求清理到全部的褶皺。
連續清理的十多分鐘,雪乃的舌頭都麻木瞭之後,芙列雅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直到達到臨界點。淫液從其陰門中噴出,灑瞭雪乃一臉。芙列雅長舒瞭一口氣,滿足的站瞭起來。
看著滿臉淫液,嘴邊還有不明物體的雪乃,大口呼氣的雪乃。芙列雅得意的說道:「雪奴,算你過關瞭,就大發慈悲的捅捅你的騷屁眼兒吧。」
「多謝芙列雅大人。」雪乃一邊細細的喘息,一邊溫順的說道,跟做瞭多年的奴隸一樣卑微,雪乃是個天才,隻要是下定決心去學,不管什麼事都能在短時間內做到最好。
「可你現在也沒有辦法自己撅起屁股,扒開屁眼兒,你說該怎麼辦那?」芙列雅看著地上躺著的失去瞭四肢的雪乃問道。
「非常抱歉,隻能辛苦您一下瞭,隻要我能做到,不管讓雪奴怎麼補償您的辛苦我都願意。」雪乃卑微的請求道。
「算瞭,看你這麼乖的份上,我找瞭個人免費照顧你這個廢物吧。」芙列雅招瞭招手,向外喊道:「櫛田,提兩桶水過來,這個賤人太臟瞭,得沖一下,順便把她牽過來。」
「嗨!知道瞭,芙列雅前輩。已經準備好瞭,馬上來。」遠方傳來瞭回應。雪乃對這個聲音很熟悉,正是被芙列雅招為輔助處刑官的櫛田桔梗,之前的調教課上,雪乃同樣受瞭她很多照顧。
不一會兒,嘩嘩兩桶冰水沖到瞭雪乃身上,雪乃身上的汗水以及其他的穢物一掃而空,也讓雪乃稍稍恢復瞭一些思考能力。直到這時,雪乃才有餘力打量一下自己周邊的環境,她發現自己正處在主舞臺下方的廣場上,四周圍滿瞭一圈看熱鬧的奴隸,剛剛她窘迫的樣子全部都在其他人的觀察下。但雪乃早已不在意這些瞭,唯有看到人群裡的陽乃擔心的目光時,心裡才顫瞭一下。
忽然,一個赤裸的身影爬向雪乃,雪乃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正在受罰的人路過,但這個身影卻停在瞭停在瞭雪乃身旁,四肢撐地。雪乃定睛一看,竟然是兩儀式,作為雪乃的私人奴隸,她本該在其他地方難得的享受這三個月的正常人的時光,而此刻竟然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瞭這裡,雪乃立刻意識到瞭發生瞭什麼事。正要說話的時候,兩儀式卻主動開口瞭。
「抱歉來這麼晚,應該早些來的。別在意,你知道我不介意這些事的。」式的聲音優雅且神秘,雪乃一聽就知道,現在式的身體是根源式在做主導。
兩儀式確實對這些事情不甚在意,被各種玩弄都會欣然接受。不過也算不上有多麼喜歡就是瞭,相比之下,她更喜歡一個人靜靜的讀書。
兩儀式體內有三個人格,對於被玩弄,每個人格個有偏好,三個人格會根據不同的情況進行切換。
式的本人格比較傳統,性愛或跟這相關的懲罰的時候會作為身體的主導。
織可能是因為以前很少控制身體,更喜歡疼痛類的懲罰,每當被打板子,挨鞭子的時候就會冒出來。
而根源式,是最神秘的一個人格,其出塵的氣息仿佛是天上的神女,雪乃見過瞭很多洞天裡的美人,這份氣質也是獨一份的。但跟其氣質相反的是,根源式喜歡的是羞辱類型的懲罰,不管是放置play,還是寵物扮演,抑或是灌腸,脫衣舞表演之類的玩法,根源式都會主動冒出來。配上其出塵的氣質,極具觀賞性。
「真是讓人感動的主仆情。」芙列雅一邊指揮其他人講雪乃往式身上臺,一邊嘲諷道:「雪奴你進箱子的第一天,她就跑來要求參與到懲罰之中,看她當時那麼誠懇,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瞭。」
雪乃被趴著放在式的背上,事已至此,雪乃對式說什麼也沒有用瞭,隻能閉口不言。
繪裡奈的三個侍從參與到瞭繪裡奈的懲罰中後受到瞭什麼對待,雪乃是看的到的,那還是莫德沒有故意折騰她們的情況下。現在式加入瞭進來,所遭受的待遇隻能是比三人更差,而式想做的無非是幫自己分擔一下芙列雅的註意力,讓自己輕松一些而已。
將雪乃的位置調整好,讓雪乃的屁股正好在式的屁股上面,從後面看,雪乃和式的屁股上下交疊,雪乃的蜜處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著淫液。正是一副淫靡的美景。
隨後,櫛田桔梗一抬腿,像騎馬一樣跨坐在瞭雪乃的背上,同時伸手扒開瞭雪乃的屁股,讓雪乃的屁眼兒完全暴露的出來。
「準備好瞭哦,前輩。」
「雪奴,不說點什麼嗎?你是想要被插那,還是想要被打那?」芙列雅站在雪乃身後,居高臨下的問道。
屁股被扒開,冷風一吹,雪乃在也忍耐不住菊花處的瘙癢,急道:「都,都可以!快,快點!」
「唉,您下不瞭決定嗎?那這件事就算瞭吧,您回箱子裡休息怎樣?」芙列雅裝模作樣的嘆瞭口氣說道。
「不,不,不,打,打,用最大的力氣打,求求你快點。」雪乃努力開合著屁眼兒,帶著哭腔說道。被扒開的屁股連互相摩擦都辦不到,雪乃徹底的忍耐不住從屁眼兒處蔓延開來的入股的瘙癢。
「唉,雪乃大人是在命令誰那?小人可不敢打雪乃大人。」雪乃越急,芙列雅反而越不急,慢慢喲呦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求,求芙列雅大人打,雪奴求芙蕾雅大人打,雪奴求芙蕾雅大人打。」
「打哪那,雪奴不好好說出來,我可不知道那。」看著雪乃扒著屁股蛋子求饒的狼狽樣,芙列雅臉上露出瞭滿足的笑容,毫不留情的繼續問道。
「打屁眼兒,打屁眼兒!!!」跟之前還在有意偽裝不同,雪乃此時卻是真的快崩潰瞭,為瞭緩解身體的瘙癢,現在的雪乃什麼都做的出來。
「打哪?我沒聽清那?雪乃大人能說清楚一點嗎?」
在這快崩潰的時刻,為瞭讓自己的屁眼兒挨上一鞭子,雪乃的腦子反而在高速運轉,她立刻理解瞭芙列雅的意思,高聲喊道:
「雪奴請求芙列雅大人打雪奴屁股上長的像臭屁眼兒的嘴!」
「雪奴請求芙列雅大人打雪奴屁股上長的像臭屁眼兒的嘴!」
「雪奴請求芙列雅大人打雪奴屁股上長的像臭屁眼兒的嘴!」
連續喊瞭三遍,雪乃的聲音傳遍瞭整個會場。雪乃三遍喊完,想繼續喊第四遍的時候,就聽芙蕾雅說道:
「既然雪奴都這麼請求瞭,那我就賞雪奴一鞭子吧。」芙蕾雅舉臂,高高揚起手裡早已準備好的牛皮鞭,照著雪乃的臀心狠狠的揮下。
「啪!」一聲鞭響,正正好好打在瞭雪乃的菊花上。雪乃被扒開的屁眼兒被這一鞭打的血肉模糊,隨即立刻恢復。但她確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反而感覺到一陣直沖天靈蓋的舒爽。
「啊~~」雪乃發出瞭一聲解脫的媚叫,屁股猛然繃緊後驟然放松,積蓄瞭數日的淫欲的到瞭釋放,淫液,尿液,還有腸道裡殘留的媚藥如暴雨一般一齊從雪乃身後的三穴裡噴瞭出來。
「哈哈,哈哈哈。」芙蕾雅在雪乃背後高聲嘲笑道:「雪奴你表面那麼冰冷,但內在裡居然是一個屁眼兒挨一鞭子就高潮到這麼壯觀的賤貨,哈哈哈哈。」
雪乃剛剛感覺到解放,欲火焚身的感覺馬上再度襲來,而且因為感受到瞭高潮的那一瞬間仿佛上天堂一樣的舒爽,這會兒反而更難熬瞭。連續五天的媚藥灌腸,藥效早已滲入瞭雪乃的每一寸皮肉,雪乃身上的淫毒絕對不是這區區的一次高潮就能消散的。
「是,雪奴就是一個被打屁眼兒就會高潮的賤貨。請繼續打雪奴的臭屁眼兒吧。」
「呵呵,想的美。」芙蕾雅嗤笑道:「雪奴,我已經按約定打過你瞭,還想讓我費力氣打你然後讓你舒服,怎麼可能有這種好事。」
「那芙蕾雅大人,您想讓雪奴怎麼做,才肯繼續打雪奴那?」現在欲火正一波一波的攻擊雪乃的腦海,渾身上下的瘙癢愈發的難捱。雪乃知道芙蕾雅要繼續折辱她瞭,現在她除瞭忍耐沒有任何辦法,幹脆的直接問道。
「雪奴,你知道前幾天灌進您體內的媚藥有什麼效果嗎?」芙蕾雅沒有正面回答雪乃的問題,反問道。
「雪奴不知。」雪乃順著芙蕾雅的話說道,她現在隻想快點挨下一鞭子。
「您身份高貴,當然不知道,這個藥一般隻用在奴隸的身上。是專門用來訓練奴隸的,如果不是您申訴失敗,我是決計不敢講她用在您身上的。」芙蕾雅慢慢的介紹道。
「非常抱歉,雪奴下次不敢瞭,請您狠狠的懲罰雪奴吧。」雪乃現在才沒心思知道這個媚藥有什麼效果,隻想快一點高潮。
芙蕾雅不為所動,繼續介紹道:「跟普通的媚藥不同,普通的媚藥會讓人更容易高潮,但這款媚藥雖然揮讓人欲火焚身,卻會讓人更加難以高潮。」一邊說,芙蕾雅一邊拿著鞭柄輕輕的劃過雪乃的肌膚,從雪乃的蜜穴,緩緩的滑倒瞭雪乃的肛門,雪乃渾身一激靈,身上更加的瘙癢難耐,但確沒有高潮。
「像這樣輕的刺激,是不會讓你高潮的,哪怕是普通的性交也做不到。」芙蕾雅講鞭柄捅進雪乃的蜜穴,一邊進進出出一邊說道,如果是通常情況下,以雪乃現在的狀態肯定已經瀉身瞭,但現在,芙蕾雅的動作除瞭讓雪乃更加難受外沒有任何效果,情欲在不斷的催高,但確又總是達不到頂點。
「隻有像這樣。」芙蕾雅粗暴的抽出鞭柄,用鞭子狠狠的抽向瞭雪乃的蜜穴,少女的蜜肉皮開肉綻之後,雪乃再一次感覺自己登上瞭天堂。
待雪乃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後,芙蕾雅繼續介紹道:「隻有像這樣強烈的刺激,才能讓您高潮。」
「而且這個媚藥有一個特性,在用藥後到第一次高潮之前,藥效會比較溫和。」芙蕾雅由衷的贊賞道:「但即便比較溫和,您能忍六天還真是超出瞭我的預料。但是,第一次高潮後就不一樣瞭,就像您現在感受到的一樣,效果會變得非常的猛烈,每次高潮後隻會讓您緩解一分多鐘,之後藥效就會反撲。在下一次高潮來臨之前,媚藥的效果會越來越強。十分鐘,如果十分鐘之內不能下一次高潮的話,那中這個媚藥的人就會成為一個隻知道求歡的瘋子,而且之後哪怕藥效過瞭,也會留下後遺癥,常見的後遺癥有的會變得非常敏感,輕輕一碰就會高潮。也有的會變成一個受虐狂,無時無刻的都想被虐。」
「總之,隻要有瞭後遺癥的話,您將來就與正常生活無緣瞭。」芙蕾雅總結道:「不過您放心,隻要保證每十分鐘都高潮一次,就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癥,敬請安心。」
「不可能,申訴的加罰不會允許你做的這麼過分!」芙蕾雅忽然說的這個消息,讓雪乃渾身一激靈,暫時取回瞭自己的理智。
「這種情況都能這麼理智,您還真的瞭不起。」芙蕾雅贊道:「單純的加罰確實不會允許,但您別忘瞭,因為申訴失敗,您又多瞭一個九級懲罰。而且這個九級懲罰不是通過抽簽,而是由我來選的。」
「九級懲罰,無盡的高潮寸止地獄,號稱是最接近十級懲罰的九級懲罰。
據傳聞,甚至有一個天階的存在因為沒撐過這個懲罰變成瞭奴隸,一蹶不振。當然,天階因為這個懲罰翻車是隻是傳聞,但是有幾個地階因為這個懲罰變成瞭奴隸確是真的。
希望我挑的這個懲罰您能喜歡。
哦,對瞭,雖然您從箱子裡出來瞭,但這個藥物您一共需要喝九天,九天後才能停藥。每一天的藥物需要三天才能耗盡,也就是說,您要保持這個狀態二十七天,希望您能有個心裡準備。」
「既然是九級懲罰,而且持續這麼長時間,那你絕對不能無故不讓我高潮,說吧,其中有什麼限制。」雪乃竭力的維持著將要散去的理智問道。
「高潮的次數您得自己掙。」芙蕾雅說道:「會給你各種任務,完成任務會給你高潮的次數。任務您可以拒絕也可以接受,掙來瞭高潮的次數後,您可以隨時使用,讓我來給您高潮。但如果您沒有的話,要不要讓您高潮就要看我願不願意瞭。另外,您不能用其他的任何方法獲得高潮,否則直接算懲罰失敗,那樣的話,您將來就把這媚藥當飯吃吧。順帶一提,距離您上次高潮,已經過瞭七分鐘瞭哦。」
「任務,任務是什麼?」雪乃用自己僅存的意志問道。
「時間還很長,這個任務就當是開業大酬賓,你就說一句」謝謝芙蕾雅大人為雪奴選擇這個懲罰。「就好。」芙蕾雅故作大方的說道。
「謝謝芙蕾雅大人為雪奴選擇這個懲罰。」聽瞭芙蕾雅的要求,雪乃立刻說道,一字不差。
「好,真乖。」芙蕾雅說道,隨後舉起鞭子,啪的一聲打在瞭雪乃的菊花上,將雪乃送上瞭高潮。
「芙蕾雅大人,下個任務是什麼?」在高潮中恢復瞭之後,雪乃沒有浪費任何的時間,飛快的進入瞭狀態。
「舔屁眼兒。」芙蕾雅笑著說道:「既然雪奴是因為不肯舔屁眼兒得到的這個懲罰,那第一個正式任務就定這個吧。怎麼樣,雪乃大人願不願意啊?」
「好。」雪乃說完,伸出舌頭後說道:「請過來吧。」
「不不不,不是我的。」芙蕾雅說道:「如果雪奴你愛上瞭我屁眼兒的味道的話,一會兒可以允許你舔個夠。把我舔爽瞭也可以給你一次高潮的次數。」
芙蕾雅指指四周的一圈圍觀的人群,說道:「這裡觀眾都看瞭這麼久瞭,總該回饋一下,進行一下觀眾互動。去舔她們的屁眼兒,要求菊花四周舔一遍,並將舌頭插進去持續兩分鐘,每完成一個就算你一次高潮次數,時間就定兩個小時吧,兩個小時後繪裡奈大人那邊開飯,這裡估計也就沒人瞭。
當然,觀眾肯定不會在你前面排著隊讓你舔,她們沒這個義務。所以隻能你自己一個個去求瞭,去求她們在這裡露出屁股,讓你完成自己的任務,能掙多少高潮次數就看你的表現瞭。
以後如果你不主動提的話,隻要你還有高潮次數在身,高潮後的第九分鐘我就會讓你高潮,當然沒有的話就請你自求多福瞭,現在你可以開始瞭,哦,對瞭,以菊為口的懲罰還沒有結束,記得不要犯規。」
雪乃看瞭看四周裡三層外三層圍觀的人,咬瞭咬嘴唇。不過感覺到身上馬上就要升騰起來的欲火,嘆瞭口氣,用屁眼兒向四周大聲的說道:「請讓雪奴為各位舔後庭,一定會竭力的為各位服務,謝謝瞭。」
圍觀沒人搭話。幾個想要往前走的人迅速的被周圍的人拉著瞭,並在她們耳邊輕聲的解釋著什麼。
「雪奴,現在你還裝什麼,這種事情當然是一個個求過去,誰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露出屁股讓你舔啊,你以為你的舌頭是神之舌嗎?」芙蕾雅拿著鞭子在雪乃身後嘲諷道。
「式,抱歉,麻煩你瞭。」雪乃無法走動,隻能低聲擺脫自己身下的兩儀式。
「沒關系。」式輕聲回答道,小心翼翼的背著身上的雪乃,向四周的觀眾爬去。在爬到最近的一名觀眾的腳下後,式慢慢轉身,方向對好後,上身下付,同時將要腰部壓低瞭一些,讓身後的觀眾能正好看到雪乃的屁股。一切準備好後,雪乃開口請求道:「求求您,請您允許雪奴舔您的屁股。」
這名觀眾聞言,嘆瞭口氣,繞到雪乃前方,蹲下後對著雪乃的臉說道:「雪乃大人,我們知道您時間寶貴,不想浪費您的時間,就直說瞭。」
「請,請說。」碰到這麼尊重她的觀眾,在這種情況下反而讓雪乃更羞恥瞭。
「我們尊重您的堅忍,也想盡力幫您完成您的懲罰。但我們也需要報酬,想要讓我們幫您的話,您得同意我們的要求。」
「很合理, 請務必這麼做。」雪乃回答道,明碼標價比她一個個求過去要效率多瞭,如果這個任務能多得到一些高潮次數的話,未來幾天會輕松很多。
「我的要求很簡單,讓兩儀小姐撅著屁股放一個這周圍的人都能聽到的響屁。」跟雪乃搭話觀眾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好。。。等等,不行,我可以放,這跟式沒關系。」雪乃已經做好隻要是她能做到的要求都會答應的準備瞭,但忽然發覺對方的目標不是她,雪乃連忙拒絕道。
「現在放可以嗎?」不待觀眾回答雪乃的話,馱著雪乃的式直接問道。
「等下,先讓我把雪乃大人抱下來。」觀眾見式答應,沒顧雪乃的反對,小心的將雪乃從式身上抱瞭下來。隨後繼續對式說道:「麻煩式小姐將屁股撅高點,同時自己把屁股扒開,然後就可以開始瞭,隻是不夠響的話隻能麻煩您重來瞭。」
「好。」式淡淡的回答道,同時按對方的要求擺出瞭姿勢,兩腿和頭部撐地,將屁股撅到瞭最高,雙手向後環抱,大大的掰開瞭自己的屁股。同時,稍稍扭頭用淡然的語氣跟雪乃說道:「別在意,我們比你更早的知道你的懲罰是什麼,就是為瞭這個來的。也別拒絕,如果我一個人幫你完成不瞭這個懲罰的話,陽乃忙完她那邊的事後也會過來。」
說完,式平靜的向旁邊的觀眾確認道:「請問我可以開始瞭嗎?」
「請開始吧。」觀眾說完,式輕輕的吸瞭一口氣,萬眾矚目下,式的屁眼兒微微張開,隨後
「噗~~~~~」一聲屁響從式的屁股上傳出,本來非常不雅的聲音,式放出來確有股寧靜悠遠的意味,七八秒鐘後,式的這個響屁才宣告結束。
「可以瞭嗎?」式保持的剛剛放屁的姿勢,臉色和聲音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剛剛當這上百人撅著屁股放屁的不是她一樣。
「可以瞭,式小姐可以變回以前的姿勢瞭,我將雪乃大人放回去。」觀眾有些遺憾的說道。
「為什麼?」在被抱著移動的過程中,雪乃問剛剛要求式放屁的觀眾。
「雪乃大人,奴隸當久瞭總會有些變態的愛好的,請您理解一下。」觀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我不是問這個。」別說奴隸,雪乃現在都有些變態的小愛好:「我是問為什麼是式不是我?」
「為瞭節省您的時間,咱們一邊來我一邊給您解釋吧。」將雪乃輕輕放好之後,觀眾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屁股送到瞭雪乃的嘴邊,並細心的自己扒開瞭自己的屁股,方便雪乃的作業:「您放心,奴隸們都很講究衛生的,除非故意的話,不會有什麼異味。」
見到這麼善解人意的觀眾,雪乃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瞭,隻能是伸出舌頭,快速的開始瞭自己的舔肛作業。
感覺到雪乃開始,那人繼續解釋道:「其實,這裡的大部分人都不是沖著您,而是沖著式小姐來的。畢竟您接受懲罰已經一個月瞭,過瞭最開始的新鮮勁,現在除瞭跟您有仇的那位,大傢也都膩瞭。
幾天前式小姐加入瞭您的懲罰,大傢夥非常興奮,都等這一天很久瞭。也許您不知道,式小姐在我們奴隸中的人氣可是非常的高。式小姐的氣質您是懂的,跟奴隸實在是不太相符。而且式小姐從一開始就是您的私人奴隸,很少有人見過式小姐受罰。
總之因為羨慕,嫉妒,好奇等種種原因吧,很多奴隸都想看式小姐在受罰時氣質會不會變,甚至有人開瞭賭盤,賭式小姐第幾天會表情崩潰。」
「我現在表情崩潰的話,你們能排隊讓雪乃來完成任務嗎?」式聽瞭對方的話後,問道。
「不,不,不,大傢夥期望的是真的崩潰而不是表演出來的,式小姐可千萬別這樣做,保持平常心就好,嗯~」雪乃此時已經將她屁眼兒四周的褶皺舔完,將舌頭插進瞭前面人的屁眼裡,稍稍習慣一下後繼續如常的說道:「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大傢都是在這難得的休息時間找樂子的人,希望式小姐多體諒一下。」
「沒關系,我不介意。」式淡淡的說道,語氣沒有任何起伏。
正被雪乃服侍的觀眾停頓瞭一會兒,小聲的說道:「我們很多人都看不太慣芙蕾雅做派,不管是地階還是奴隸,大傢都不容易。奴隸們日常的時候受各位大人的氣,懲罰大會上各位犯瞭錯的大人們受奴隸的氣。不管怎麼發泄,大傢都在規則內玩才好。
雪乃大人之前打瞭她,那她在懲罰大會上就會當上雪乃大人的處刑官,而且雪乃大人是新人,身上的懲罰又多,她也沒有虧什麼。在規則范圍內對雪乃大人做的過分點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不好,反而會跟著起哄叫好。但她不該做局的,還給雪乃大人調瞭這麼個懲罰,雖然是規則允許的,但這已經超過瞭對等報復的范圍瞭。以後沒瞭基礎的信任,以後大傢的日子都難過瞭。」
「請問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那?」雪乃的舌頭還在對方的體內,悶悶的問道。
「我們想盡可能的幫您完成這個懲罰。」對方說道:「我當奴隸有幾千年瞭,見過以前有人受您這個懲罰,有很多任務都必須讓觀眾參與,這是芙蕾雅也控制不瞭的,我們會盡力的配合。當然,我們也得有合理的報酬才行。」
「可以。」式替雪乃做瞭回答。
聽瞭式的確認後,這人繼續說道:「大傢都叫我荷官,實不相瞞,賭式小姐什麼時候崩潰的賭局就是我開的。我有一個提案式小姐要不要聽一聽?」
「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不會配合你詐賭的。」式回答道。
「式小姐把我當成什麼人瞭,大傢夥都信任我就是因為我向來公正。」荷官有些不快:「我是想說,式小姐您一個一個的去完成各種需求會浪費很多時間,咱們換個玩法,節省點時間,讓雪乃大人能多完成幾個任務,式小姐看願意還是不願意。」
「可以,怎麼玩?」式直接答應道。
「痛快!」荷官說道:「一會兒我用一升的灌腸器不停的給式小姐灌腸,每灌一升我們都會出一個人來讓雪乃大人完成任務,直到式小姐忍不住噴出來。噴出來後式小姐就要跟我們做遊戲,雪乃大人在旁邊做自己的任務,直到雪乃大人的任務做完,咱們再開始下一輪。這樣雪乃大人這邊能一秒不停的做任務,五分鐘兩個的話兩個小時雪乃大人至少能完成四十八個任務,足夠撐一個白天瞭。」
「沒問題,別浪費時間瞭,現在就開始灌吧。」式說道。
「式小姐,您得想清楚,灌腸時不能用任何超自然力量,隻能靠自己的肉體忍。而且您噴出來後,不管是什麼遊戲,您都不能拒絕,最後,跟我們玩遊戲的必須是您,而不是其他兩個人。」荷官提醒道。
「知道瞭。」式淡淡的說道:「放心,我會按你們的要求做的。」
「痛快。」荷官向遠方招招手,遠處隨即來瞭幾個人,提著幾大桶水還有其他的工具跑瞭過來,這時荷官向前走瞭幾步,讓雪乃的舌頭脫離瞭自己的身體:「雪乃大人,時間已經夠瞭,您好像對時間把握不是很準確,為瞭不浪費您的時間,一會兒我讓一個人在您旁邊幫您計時,您聽她的就好瞭。」
「謝,謝謝。」雪乃細細的喘息著,此時欲火又纏上瞭她,讓她的意識不是特別清醒。
「你們三個,把雪乃大人搬到那邊,動作麻利點。搬完後別忙著回來,幫雪乃大人把任務做完。小馮,你去幫雪乃大人計時,準確點,別浪費雪乃大人的時間。」
「嗨~」
「知道瞭。」
「瞭解。」
三人應道,小心翼翼的將雪乃抬瞭起來,慢慢的將雪乃抬到瞭一邊。離開前,雪乃輕聲對式說道:「謝謝。」
「那邊雪乃大人的時間也不會耽誤,我們這邊也開始吧,式小姐。」荷官說道。
「嗯,需要我擺什麼姿勢嗎?」式淡淡的問道。
「請隨意,不要阻礙灌腸就好瞭。」
式聞言轉身,對著荷官撅起瞭屁股,將腰調整到對方方便灌腸的高度,並主動把屁股扒瞭開來,露出瞭自己粉嫩的菊花,「請開始吧。」
「好瞭,開盤瞭,開盤瞭,賭式小姐第幾次的時候會憋不住噴出來!溫馨提示,第一輪灌腸的液體時牛奶!」荷官嘴上喊著,手上不停,拿起旁邊已經被其他人灌滿的註射器,捅進式的屁股裡,慢慢的註入。
這時,旁邊自然有人幫荷官統計著其他人的賭資,「五支」,「七支」,「十支」,不停的有聲音傳進式的耳朵,而式對此也沒有任何的在意,反而一邊被灌腸一邊好奇的問荷官:「好像很有趣的樣子,賭的什麼?我也能參與嗎?」
荷官苦笑道:「抱歉,抱歉。將來有機會一定會找您給我們一起玩,但現在您是賭具,參與進來就不公平瞭。」
「我也不確定我的極限是幾根,所以應該不存在不公平的問題。」
「好吧,既然式小姐有興趣,我就跟您玩上一把,您要賭點什麼東西?」荷官一邊說著,手上不停,將第二支慢慢灌進瞭式的肚子裡,同時補充道:「但您說的數字隻能告訴我,不能泄露出去。」
「那麼,就賭10貢獻點吧,我賭的數量是。。。」式輕輕張瞭張嘴,將自己賭的數量悄悄的傳給瞭荷官。
「那個,式小姐。。。」荷官哭笑不得的說道:「玩賭博的話那賭註大小至少需要再輸贏的時候能引起自己的心靈波動啊,否則感覺不到賭博的樂趣的。」
「那就算瞭,我還挺需要貢獻點的。」式也沒有失望,語氣平淡的說道。如果是聽的話,完全想象不出來這是一個正撅著屁股被灌腸和灌腸者之間的對話。
「那這樣如何。」荷官想瞭想後說道:「就賭式小姐說的那個數量,如果式小姐贏瞭,那我付您一萬貢獻點,如果我贏瞭,式小姐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單獨給我跳段艷舞。」
「那對你不公平吧?想看的話一會兒遊戲的時候要求我跳不就好瞭。」式疑惑的問道。
「遊戲是因為您要幫雪乃大人完成任務才參加的,而艷舞是我自己贏來的,哪怕結果相同,但心情是不一樣的,不管是我的,還是您的。」荷官說道。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那就這樣吧。不過我輸瞭的話,可能得等懲罰大會之後才有時間瞭,沒關系嗎?」式問道。
「沒關系,越晚越好。式小姐成為天階後再來給我跳就更好瞭。」荷官呵呵的笑道:「除瞭懲罰大會上,我還真沒看到過有天階單獨給人跳艷舞。」
定下賭約後,兩人不在說話,隻有荷官手上不停,一罐又一罐的牛奶灌進瞭式的體內。
式的肚子在肉眼可見的變大,雪白的皮膚上可以看到鼓起的青筋,式的呼吸漸漸的有些粗重瞭起來,顯然現在對她而言並不輕松。唯有臉上淡然,仿佛對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的表情,一如既往。
芙蕾雅剛剛才給瞭雪乃一鞭子,送雪乃上瞭高潮,看著雪乃身前排隊等著幫雪乃完成任務的人,芙蕾雅嘴裡一邊罵著「可惡的老太婆。」一邊擠到瞭人群中央,去圍觀正在灌腸中的式。
「十四!」「十四!」「再來一個!」
在第十根以後,圍觀的人群就開始激動的報起瞭數,芙蕾雅擠進去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這個景象。不過還沒等芙蕾雅站穩,站在她身前的荷官正好往旁邊一躲,芙蕾雅隻看到瞭一道白線急射過來,忽然發生的情況,芙蕾雅來不及躲避,驚恐間想要大叫,急射過來的白線正好沖進瞭她的嘴裡。芙蕾雅下意識的喝瞭一口,嗯,牛奶味。
看著眼前撅著屁股剛剛噴完牛奶的式,芙蕾雅才意識到剛剛發生瞭什麼。伸手在臉上呼啦瞭一把牛奶,芙蕾雅憤怒的沖瞭上去,質問道:「喂,你故意的吧!」
式沒理芙蕾雅,站起身來轉頭對荷官說道:「看樣子是您贏瞭,有時間的話我會去找您的。很有意思,以後有機會再賭一把吧。」
荷官笑道:「式小姐果然是信人,您明明到第十三支的時候裝作忍不住就能贏瞭,沒想到您居然堅持到瞭極限。托式小姐的福,這把莊傢通殺。」
「可弄虛作假的話就不好玩瞭。」式理所當然的說道。
「喂!我剛剛在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抱歉,芙蕾雅小姐,剛剛確實是忍到瞭極限,那會兒噴出來我也沒法控制,確實不是故意的。」式平靜的望著芙蕾雅說道:「但噴到你嘴裡是故意的,請不要太過介意。」
「你!」芙蕾雅舉起手裡的鞭子,做勢欲打,卻被旁邊的荷官一把奪過。
「可以開始遊戲瞭吧,拖太多時間的話您這邊好像比較吃虧。」解釋完後,式不在關註芙蕾雅,對荷官說道。
「嗯,這就開始。」荷官松開瞭芙蕾雅的手,並進一步警告道:「芙蕾雅小姐,妨礙受罰的人完成懲罰可是處刑官的禁忌,現在是雪乃大人做任務的時間,你是想要幹涉嗎?而且,對以幫主人完成任務參加懲罰的奴隸來說,你雖然也有處罰她們的權利,但必須跟其主人的懲罰相關,你別忘瞭。」
「我隻是看看,來向老前輩學習經驗。」芙蕾雅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壓抑住瞭自己怒火。
「那就好。」荷官冷冷的說道:「想參加遊戲隨意,但要按照我們的規則來。而且,作為老前輩忠告你一句,別誤瞭雪乃大人的時間,副作用的問題並非無法解決,但你誤瞭時間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多謝前輩的忠告,還請放心,我已經委托其他人代我行駛權利瞭。」
「那就好。」荷官轉過身來面對式:「式小姐,久等瞭,讓我們開始遊戲吧?」
「什麼遊戲?您說。」式淡淡的問道。
「第一場很簡單,您看到剛剛雪乃大人三穴噴水的高潮瞭吧。您現在體內應該還有牛奶,就請式小姐給大傢表演一下這個吧。全程您自己來,我們賭您高潮的時間,請吧。」
不過這一次,式確沒有立刻答應,一直都很平靜的臉上面露難色。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您不能換一個,我做不到,可能會白白浪費大傢的時間。如果換式來的話可以,但您既然說隻能我來,那就沒辦法瞭。」
「真的?」荷官聽懂瞭式的話,狐疑的看著式,疑惑的反問道。
「兩穴的話可以做到,但三穴不行。」式淡淡的說道:「但您想看的應該不是兩穴噴水吧?」
「懂瞭,沒關系,既然式小姐這麼說瞭,那咱們換個玩法。」荷官說道:「您不用動,讓其他人來伺候你,不過要是您被人伺候的高潮瞭話,我隻能認為您剛剛在說謊瞭,那咱們的交易也就到頭瞭,可以嗎?」
「好的,沒問題。」式沒有任何的慌亂,同意道:「需要我擺什麼姿勢嗎?」
「勞您上這張桌子上來蹲個馬步吧。」荷官想瞭想,說道。
式沒有發表什麼異議,爬到桌子上,腿下蹲,腰下壓,屁股往後撅,擺出瞭個標準的馬步造型。
「完美,之後雙手抱在頭上就可以瞭。」荷官說道。
「來幾個技術好的,伺候式小姐!」
很快,周圍公認技術最好的幾個人被推瞭出來,大腿內側,蜜穴,肛門,陰蒂,雙乳,甚至腋下,耳垂,式身上所有可能是敏感帶的地方都有人專門的照顧,半個小時過去,式的呼吸頻率都沒有任何變化。
「真是見鬼瞭,身體明明是正常的啊。」十幾分鐘的時候荷官不信邪,親自上手照顧式的蜜穴,裡裡外外的都玩弄瞭一遍後,蜜穴處更是一片幹燥,讓她十足的挫敗。
眼看雪乃那邊已經快要完成十四個人瞭,這輪遊戲很快就結束,式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然讓式出來給大傢表演一下,您看可以嗎?」
「不用瞭。」荷官嘆瞭口氣,放棄瞭繼續努力:「式小姐把身體排空吧,咱們開始下一輪。」
「那個,抱歉,下輪讓我補償下吧。」
式排空瞭身體後,第二輪灌腸開始,在開始的時候,作為第一輪遊戲沒有完成表演的補償,式的蜜穴裡被塞進瞭一根粗大的震動棒,嗡嗡的運作著。
第二次,灌的是可樂,式隻堅持到瞭第八支就噴瞭出來。
知道瞭式不會高潮之後,第二輪遊戲換瞭玩法。
「式小姐體內還有剩下的可樂吧。」荷官說道:「您就先排出來吧,不過要排到自己的嘴裡,漏掉的不能超過一半,請您開始吧,姿勢的話您看著半。」
這次式沒有猶豫,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雙腿上舉,直到將其掰到自己頭部的左右兩側,雙手抱住,讓自己白嫩嫩的屁股正對著天空,找好角度後,屁眼兒慢慢放松,隨後,可樂茲的一聲,從式體內噴瞭出來,在天上劃過瞭一道優美的弧線之後,落在瞭式的臉上。隨後,式通過調整自己屁股的角度,讓這道可樂的噴流能落在自己的嘴裡。之前的噴發,隻出去瞭大概一半,式的體內還有四升左右,現在屁股對著天空,式的屁股斷斷續續的噴瞭十幾分鐘,才終於將腸子裡的可樂全部排出,並向胃裡轉移瞭大概三分之二。
完成之後,式從桌子上站起身來,問道:「表演應該成功瞭吧。」
雖然頭發上,臉上,乳房上全都是黏糊糊的可樂痕跡,但式的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時間還沒到吧,接下來做什麼?」
荷官佩服的看著式,嘆道:「這居然都不會讓您的心情有波動啊。」她打瞭個響指,隨後式身上的污漬被清理一空。
「還剩下幾分鐘,做不瞭太多的事瞭。」荷官看瞭下雪乃那邊的進度,苦惱的搖瞭搖頭,感覺不到快感實在是很麻煩,她的很多手段都直接失效瞭。
「那要不幹脆就別灌腸瞭,讓雪乃一直做任務,剩下的時間都隨你們怎麼樣?時間比較長的話,您這裡也比較好安排吧?」
荷官看瞭看式,嘆道:「我都不知道你這究竟是挑釁還是真的為我們著想瞭。」
「嗯……」式想瞭想,說道:「都有,不止您想看我的精神波動,我也想感受這種感覺。既然已經占用瞭看書的時間,那果然還是玩點更刺激的才好,不然太無趣瞭。挑釁的話會更激發您的鬥志吧。至今唯一讓我感到有點意思的隻有剛剛和您的那場賭局。
不過您幫瞭我們的大忙,還是讓您這邊可以開心比較重要,所以您請隨意就好。」
「好吧,好吧。」荷官嘆道:「反正您也不在意,灌腸的環節就取消吧。剩下的一個小時,咱們玩個大的。」
「玩什麼?」式問道。
「轉呼啦圈。」荷官拿過一根兩米長的棍子,說道:「式小姐,為瞭您的遊戲體驗,要不要在打個賭?」
「好啊,賭什麼?」式有些期待的問道。
「我先給式小姐介紹規則,您知道呼啦圈怎麼玩吧?」
式點點頭。荷官見狀繼續說道:「式小姐需要用這跟棍子轉呼啦圈,而棍子的一頭會插在式小姐的後庭裡。到時候式小姐倒立,讓棍子沖著天,棍子上套圈,在時間結束前,圈不能落地,也不能飛出去。」
「好像會很累的樣子。」式感慨道:「那要賭什麼那?」
「賭式小姐會失誤幾次。」荷官說道:「棍子一共長兩米,遊戲過程中會向上面套二十個圈。每個圈落地或飛出都被視作一次失誤。」
「那怎麼算輸贏那?壓失誤的次數嗎?」
「換一種玩法。」荷官說道:「每掉落一個圈,算我贏一次,結束後剩下的圈則算式小姐贏的。您每贏一個圈,我都付您一萬貢獻點,您每輸一個圈,您結束後就要坐在這跟棍子坐上一個小時。當然,棍子是立在地上的,前端還會插在您的後庭裡,期間您身體的任何部分都不許落地,除瞭屁股。」
式歪頭想瞭想,問道:「穿刺?」
「如果式小姐輸的比較少,或者您那處的力量比較大的話,就不算。」荷官說道:「如果您一次不失誤,就會入賬二十萬貢獻點。」
「奴隸已經差不多做膩瞭,再有二十萬貢獻點我很快就能擺脫奴隸的身份,確實感興趣。」式點瞭點頭,又轉頭看瞭看雪乃,說道:「不過輸瞭的話我沒時間,所以還是算瞭吧。」
「雪乃大人的懲罰最多就會持續二十七天,完成之後就用不到您瞭。賭輸的代價您可以在那之後付。」荷官說道。
「那就還剩最後一個問題瞭。」式說道:「二十萬貢獻點數額非常大,您能拿的出來嗎?」
「式小姐,別小看一個當瞭幾千年奴隸的錢包啊,毛毛雨啦。」
「那就開始吧,我要怎麼做?」
「您先倒立,找好角度。之後我幫您把棍子插進去。呼啦圈會在您準備好後套上去。」
式依言照做,倒立之後,找到合適的角度花費瞭良久,最後兩腿前曲,倒立著擺出瞭個座著餓姿勢後才讓自己的屁眼兒筆直的對著天空,這姿勢可比單純的倒立難多瞭。式準備好後,荷官拿著棍子上前,將棍子的下方慢慢的插進瞭式的屁眼兒裡,插進瞭十幾公分,並左右搖瞭搖確定不會輕易倒下後才放手。
「式小姐,可以搖瞭。」荷官提醒道。
式倒立著,將自己的屁股輕輕的左右搖擺起來,式立刻感受到瞭難度,每次角度的偏折都被棍子的慣性帶的非常困難。不過式卻沒有後悔打賭,反正哪怕努力到最後沒有一個圈在棍上也無所謂,式並不在意穿刺之類的節目。
「第一個。」荷官將手裡的圈一扔,正好套在式屁眼兒裡的棍子上,不過式此時還沒掌握好訣竅,圈在棍子上轉瞭兩圈之後,就落在瞭式的屁股上。
每一會兒,第二個圈飛來,跟第一個圈一樣,飛快的落瞭下來。
式開始嘗試著用手在地上移動,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原地旋轉,第三個圈比前兩個堅持的久瞭一會兒,但最終還是落下。
但式此時已經開始慢慢的掌握住瞭訣竅。身體的旋轉配合著屁股的扭動,式屁眼兒裡插著的棍子開始有規律的慢慢旋轉著揮舞瞭起來。第四個圈堅持瞭很久才掉落,而從第五個開始,除瞭兩個圈因為互相碰瞭一下掉落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掉落。
二十個圈扔完,已經是遊戲開始的半小時之後瞭,十三個圈還在棍子上有序的滋溜溜的轉著,隻要掌握瞭訣竅,式就絕對不會失誤。式或者織可能會有體力問題,但現在操控身體的式根源式,哪怕是不用超自然力量,身體也不會因為這種程度就疲勞。看來,剩下的時間,可以平平穩穩的過去瞭。
就在式這麼想的時候,荷官開始瞭下一步的動作,包括荷官在內,八個人手持皮鞭站在瞭式的四周,手裡的皮鞭同時揮出,打在瞭式身體的各個部位,嬌嫩的乳房,潔白的背部,敏感的大腿內側,屁股,甚至是少女的蜜穴全部都被照顧到瞭,尤其是打在正在支撐式的身體的手臂上的那一鞭,直接打亂瞭式的節奏,當啷當啷的,本來運行的很順利的圓環直接掉瞭六七個。
式已經無暇去數究竟還有多少環瞭,鞭子從開始就沒有停過,式不斷的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努力的在鞭子下維持著棍子上僅存的呼啦圈的轉動,但等到荷官宣佈遊戲結束的時候,棍子上還在轉動的呼啦圈僅剩三個。
荷官將式屁眼兒裡的棍子拔出,式站起來,稍稍有些不滿的道:「一開始可沒有說會有鞭子。」
「可也沒說沒有啊,兵不厭詐嘛。」荷官眨瞭眨眼睛,笑道:「別介意,我們也隻是想看看式小姐在這種突發狀況下有什麼有趣的反應罷瞭。式小姐不滿意的話賭約也可以作廢,三萬貢獻點我做為鞭子的賠禮送給式小姐。」
「正常履行賭約就好,雪乃這邊結束後,您隨時來找我。」式沒有在意,接受瞭荷官的解釋,她剛剛也隻是因為對方沒有提前告知稍稍有些不滿而已。
「好說,好說。」荷官看瞭看時間,笑道:「您贏得三萬貢獻點我馬上轉給您,這次合作愉快。您以後還想賭一把的話我隨時奉陪,不過您一會兒估計有的忙瞭,有時間在聊吧。」
「好的。」式點點頭,而這時一直在旁觀的芙蕾雅走瞭過來,帶著惡毒的笑容說道:「任務結束瞭哦,式小姐,因為你的努力,雪奴這次任務獲得瞭四十九次的高潮權利,不過您該回去工作瞭。剛剛的呼啦圈表演很精彩,真遺憾不能馬上看到您座竹竿的表演。」
式平靜的看著芙蕾雅,淡淡的說道:「您想看的話可以現在就看,每五分鐘換一次雪乃的高潮機會,您想要我在棍子上面坐多久都行。」
芙蕾雅眼神一亮,因為剛剛式故意把牛奶噴進瞭她的嘴裡,哪怕知道式這是故意激怒她,讓她把註意力轉移到式的身上,同時用這種方法掙雪乃的高潮次數。
但芙蕾雅才不在意這些,在剛剛擊潰瞭雪乃的意志,報復雪乃成功,正志得意滿的時候,式的行為已經把她真正的激怒瞭,式現在的交易正符合她的心思,她忽然想到瞭一個好主意。
「坐棍子的表演先押後,我這裡有另一個表演想看,當然,我會付你雪奴的高潮次數的,式小姐同意嗎?」
「當然,隻要報酬和表演的內容相襯的話。」
PS:一口氣肝瞭快兩萬字,寫到後面我都不知道寫的是啥瞭,大傢湊活看吧。
~下一章繼續虐式和雪乃,雪乃的反殺會在下章或下下章。
很遺憾這次又沒有莫德出場,出場得是雪乃反殺之後瞭。
都怪之前把莫德的人設搞得太好瞭,大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