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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懲罰大會——開幕式

  懲罰大會的會場是一個類似於古羅馬鬥獸場一樣的露天的大型環形建築,不過面積要比鬥獸場大很多就是瞭。

  會場的中心是一個隻字形舞臺,隻的兩條腿延伸到瞭地下部分,這是入場通道,隻是現在地上的門還在關著,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隻的口部則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舞臺。最重最有代表性的懲罰會這個最顯眼的主舞臺上進行。主舞臺的四周是一大片空曠的場地,三三兩兩的奴隸站在上面一邊跟相熟的人聊著天一邊等著懲罰大會正式開幕。

  稍遠一些的地方,有一些獨立的場地,這些場地上有的是一個如馬戲團一樣的帳篷,有的這是用圍欄簡簡單單的圍起來的。一些比較輕的或不太重要的懲罰會在這裡進行。

  在會場的四周,則是一片生活設施,這裡會給參加懲罰大會的人免費供應一些飲食以及休息場所。

  會場內有大量的顯示裝置,現在這些顯示裝置都已經打開,這些顯示裝置將從各個角度事實直播主舞臺上的各種細節,不管身在何方,都能通過這些裝置觀看到一會兒舞臺上‘表演’的各種細節。

  會場的高臺是全封閉的,在外側看不到內部的情況,但在內部確能看到場地。環形的高臺被均勻分成瞭十一個區域。與平時的懲罰大會不同,這次第十三洞天來瞭很多客人,這些被分隔的區域正是招待這些客人的場所。

  “啪,啪!”高臺頂端,在一間可以看到會場上景色的房間裡,莫德拍瞭拍自己坐著的肉凳的屁股,問道:“怎麼,這麼沉默,還在生我的氣?”

  肉凳的尾巴不耐煩的搖瞭搖,打開瞭在她屁股上做怪的手,顯然是心情不是很好。

  “難得的休息時間,不下去玩會兒?這匹馬可以暫時借你,能騎她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哦。”沒有在意臨時肉凳的不禮貌,莫德對待在他身邊的加藤惠問道。

  “那個,不用瞭。”懲罰大會期間,難得在宅邸裡穿著衣服的惠訕笑的拒絕道。

  “切,真是不懂享受。嘛,總之先看開幕式吧,希望這次能給我一些驚喜。等大會開始的時候我帶你下去逛逛。”莫德看向會場上的舞臺,兩人說話間,開幕式已經開始瞭。

  開幕式的開場是一場歌舞表演,雖然放在外界的大型演出裡都算的的上是一流水準。但觀眾看的確有一些乏善可陳。因為這並不是觀眾想看的表演。

  因為太正常瞭,哪怕跳的再好,也隻是普通的歌舞而已。

  舞臺上的表演者都是平時專門負責表演的侍從和一些跳舞比較好的奴隸,而不是將要在懲罰大會上受罰的人。這也沒辦法,將要受罰的人裡有廚師,棋手,學生,偵探,賭徒,甚至還有魔女,英靈,魔法使,但是其中並沒有專業的舞者或是歌者。讓她們在這個舞臺上表演歌舞實在是太難為她們瞭。

  而現在表演的侍從最多也就是到職業水平,要是沒有以歌舞入道的話,在這種大場合穿著衣服的表演要比裸舞好看許多。所以開場的表演也隻能是普通的歌舞而已。

  不過,觀眾並沒有無趣太久。舞臺上跳舞的人都是湊數的氣氛組,懲罰大會的主角終歸都是受罰的地階。

  兩個入場通道的門緩緩打開,參加懲罰大會的主角們像一群動物一樣,在各自處刑官的驅趕下,緩緩的從門內爬出。

  擔任處刑官的大部分是奴隸,在懲罰大會中,背有懲罰的地階和奴隸地位倒轉。爬出來的地階不管是天才的棋手,還是古代的皇帝,都是全身赤裸的。跟平時奴隸相差的,不過是脖頸上沒有項圈而已。

  需要在這場懲罰大會上接受懲罰的主要是地階的人,也有少部分的侍從在其中。這兩個階級對懲罰的判定標準不一樣。侍從是犯瞭錯誤會被罰,而地階是做的不夠好就會背上懲罰。這也是人少較少的地階受罰的人數比侍從還要多的原因。

  不過現在赤身出場的隻有地階,侍從的身份不夠,不配登上這個舞臺。

  沿著通道,處刑官們將侍從驅趕到舞臺上,並沒有去正在進行表演的舞臺中央,而是讓她們在舞臺的邊緣均勻的分散瞭開瞭。爬到瞭位置後,早就有不同的裝置在等著她們。在之前的三天裡受罰的人都排練過,都熟練的爬到瞭裝置上面,任由裝置將自己束縛成瞭不同的姿勢。

  剛成為地階不久的賭徒蛇喰夢子和偵探三人組也在其中。這四個人雖然加入的時間比較短,但剛加入的這段時間本來就是最容易被懲罰的階段。所以這幾人身上還是背瞭些懲罰。偵探三人組還好,行事較為謹慎,身上懲罰很少,等熬過這場開幕式身上的懲罰也就清瞭,現在著三個偵探都被裝置束縛成瞭頭下屁股上臀部高舉的姿勢,身後各站著兩個處刑官拿著大小不一的板子,啪啪的拍打著她們的屁股。根據板子的大小和力度的不同,板子和美少女高高撅起的赤裸的屁股相擊的聲音組成瞭一段優美的旋律。在開幕式上,她們的受罰內容正是成為樂器,讓處刑官演奏,為舞臺上的歌舞配樂。

  在樂器中,偵探三人組還是比較輕松的,她們身上的懲罰很輕,要做的隻是在自己的屁股被打板子的時候忍住不要發出聲音就好。蛇喰夢子就沒那麼輕松瞭,相較於三人,熱衷於賭博的夢子行事相當大膽,得到特許的她可以和侍從或奴隸賭博。賭註是貢獻點,如果沒貢獻點的話,也可以用背上相應懲罰的代價來換取貢獻點。跟夢子以往的對手不同,洞天裡的侍從或是奴隸大多都有一技之長,有些更是有超自然力量。說句不好聽的,夢子之前的同學大多連作洞天裡的奴隸都沒資格做。

  而要讓侍從和奴隸接受賭局,自然就要在她們擅長的地方賭,硬實力比不過,出千也比不過那些有超自然力量的人。所以,夢子輸多贏少。也就是夢子現在加入時間比較短而且莫德給賭局的賭註設瞭上限,否則這次懲罰大會身上懲罰最多的就不是雪乃,而是夢子瞭。不過夢子倒是依舊對賭博樂此不疲,屢敗屢戰,反而更加的興奮瞭。不過在懲罰大會裡,她自然要因為自己的濫賭付出代價。

  夢子現在被豎著束縛在瞭一個架子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滑稽,嘴巴大張,舌頭與其說是伸出瞭嘴裡,不如說是被扯出瞭嘴裡。她的舌頭上被穿瞭一個環,環上綁著一根很細的琴弦,將夢子的舌頭扯瞭出來。同樣綁著琴弦的還有夢子的兩個耳垂和兩個乳頭,而且乳頭處跟嘴唇和耳朵上綁在環上不同,琴弦是在夢子的乳頭處纏瞭一圈,直接綁上的。如果不是傷口會立刻恢復,夢子的乳頭估計會被鋒利的琴弦直接勒掉。這五處琴弦的另一端都延伸到瞭夢子的胯下,五根琴弦全部系在瞭夢子的陰核之上,將夢子的陰核勒的腫脹瞭起來。

  夢子的旁邊站著的確是雪乃的姐姐陽乃。作為新晉的調教師,陽乃這次正是夢子的處刑官。夢子這次身上的懲罰也不少,雖然比不上雪乃,但估計著三個月也閑不下來,這對陽乃這個處刑官來說也是個挑戰,不過如果陽乃能勝任,她的調教師等級也能往上升一升。現在陽乃正在彈著夢子這個人肉五弦琴,曾經在學校裡玩過樂隊的陽乃絲毫不見生澀,彈的有模有樣。著可救苦瞭夢子,陽乃每一次撥動琴弦都會刺激的夢子渾身顫抖,因為舌頭被扯出瞭嘴外,連咬牙忍住都做不到。

  夢子和偵探三人組的遭遇還算是較為輕松的,她們要做的隻是忍住疼痛,不發出聲音來擾亂演奏而已。但這也不算是對新人的優待,畢竟有些事她們並做不到。

  其他的受罰者就不像她們一樣輕松瞭,雖然形式上差不多,不是用屁股或胸部當人肉皮鼓就是成為跟夢子一樣的弦樂器,但對她們的要求更高——她們要在被打或是被彈後發出聲音,不是痛呼或是呻吟,而是根據力度或彈的琴弦的不同配合著發出可以配合旋律的聲音,這可比忍住不發出聲音要難的多瞭。

  歌舞表演並沒有持續很久,表演瞭開場的節目就停瞭,畢竟這不是懲罰大會的重點。節目結束之後,舞臺上的演員退場,樂器們身上的束縛也解開瞭,像偵探三人組一樣身上懲罰很少的人此時就算是完成瞭自己的全部懲罰,在大會的剩餘的時間裡不管是旁觀接下來的懲罰還是回自己的房間休息都是她們的自由。但大多數人身上的懲罰並沒有這麼少,作為樂器的使命結束以後,她們的處刑人把剩下的人帶到瞭舞臺下面。

  舞臺的四周每隔一段都有一個木枷,木枷的高度隻有大概不到一米高,處刑人將剩下的身上還有懲罰的人分別束縛在瞭木枷上,讓受刑人隻能保持彎著腰,高高的撅著屁股方便其他人插入的姿勢。不過,接下來的主角並不是她們。

  四個侍從抬著一個巨大的類似箱子一樣的東西來到瞭舞臺的中央,將木箱放在舞臺中央後,把抬著箱子的桿子卸瞭下來,隨後按下瞭箱子上的一個按鈕,箱子對著舞臺下方的一側緩緩打開,伴隨著箱子的打開,舞臺下的觀眾慢慢的看清瞭箱子裡的事物,隨即爆發出瞭巨大的哄笑聲。

  “那是什麼?”

  “太搞笑瞭吧?”

  “這是什麼懲罰嗎?怎麼之前從來沒見過這種?”

  ……

  箱子內隻不過是一個少女的屁股而已,這個屁股被卡在瞭箱子的外側,很明顯臀部主人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在箱子前半部分沒有開啟的地方。雖然這個臀部挺翹,弧線完美,胖瘦勻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臀。但一個赤裸的臀部在這個場合並不罕見——舞臺四周還鎖著十幾個撅著屁股的裸身美女那,更何況不管是侍從還是奴隸,本身都是萬裡挑一的美女,才不會為一個臀部如此議論紛紛。

  原因在於,這個臀部並不白凈,而是不知道被誰用生花妙筆在上面畫瞭個惟妙惟肖的人頭像,眉眼清晰的畫在瞭臀部的上側,在往上則是頭發,好像是畫成瞭雙馬尾的樣子,兩側馬尾順著臀部的兩次直接延伸到瞭大腿上,末入瞭箱子裡,看不到馬尾的盡頭,鼻子被畫在粉嫩的屁眼的正上方,而雙耳則在臀部的兩側,甚至在白嫩的屁股蛋上抹上瞭一些腮紅。唯有嘴巴沒有畫在上面,不過以整個構圖來看,因為高高的撅著屁股暴露出來的菊花,正是嘴巴的位置。

  拜畫畫像的人高超的畫技,哪怕全身的其他部分都在箱子裡,隻看屁股上的畫像,觀眾也能認出這個屁股是屬於剛加入洞天不足一年的地階,雪之下雪乃的。

  沒有理會舞臺下的哄笑和議論聲,四個侍從繼續進行著自己的工作,等將一個話筒擺在瞭雪乃的屁股前,將話筒調整到正對著雪乃的屁眼兒之後,便離開瞭這個舞臺。

  這時,舞臺上的大熒幕也開始實時的播放屁股的高清影像,以便讓處在任何地方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舞臺中央雪乃的屁股。

  舞臺上都準備好後,另一個人慢慢走上舞臺,站在瞭裝著雪乃箱子的旁邊。拿出一個板子打瞭三下雪乃撅起的屁股後,啪啪啪的聲音讓舞臺周圍議論的聲音漸漸變小,直到全部消失。舞臺周圍的人都在聚精會神興高采烈的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唯有陽乃等少數人的眼睛裡流露出擔心和心疼的目光。

  雪乃她三個小時以前就被關進瞭這個箱子,此時除瞭屁股以外身體的其他部分都被關在箱子裡,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確能感受到箱子被抬起放下,知道現在箱子後部已經打開,自己的屁股赤裸著展示在舞臺之上。屁股被打瞭三板子後。在眾人目光的凝視下,雪乃的菊花顫抖著張瞭開來,隨著菊花的打開,雪乃本來漆黑的眼前也慢慢出現瞭光亮,慢慢的從忽然出現的光亮適應後,雪乃的眼睛通過一個長長的孔道,看到瞭舞臺下的風景。

  在準備的第二天,為瞭懲罰的順利進行,雪乃的屁眼兒就被改造瞭。外表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通過畫在雪乃腸道內壁的魔法陣,當雪乃屁眼兒張開的時候,雪乃如果前面的眼睛閉上,就能從自己的屁眼兒內部看到外面的風景。不僅如此,雪乃現在的屁眼兒現在同時有眼睛,鼻子,耳朵,嘴巴的功能,可以看到風景,聞到味道,品出滋味,聽到聲音,還有最重要的功能,說話其實還是通過雪乃的嘴巴來說,但是聲音確會從雪乃屁眼兒裡傳出來。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可逆的,懲罰時間之外,雪乃隨時可以要求將自己屁眼兒恢復原狀。但懲罰結束前,雪乃並不打算這麼做瞭。屁眼兒被改造的過程絕對稱不上愉快,不知是故意的羞辱還是必須的過程,改造的全程雪乃必須按照命令撅著屁股,自己扒開屁眼兒,然後由侍從裡的專業的魔紋師用特制的筆捅進自己的菊花,一筆一筆的將魔法陣勾勒完整。整個過程中會有一系列的感覺,並不難受,不如說還有些舒服。但雪乃絕對不想在感受一次自己扒著自己的屁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魔紋師的筆捅到高潮的恥辱瞭。

  稍稍習慣瞭一下後,雪乃深吸瞭一口氣,隨後,清冷的聲音從雪乃的菊花處響起,通過屁眼後面的麥克風,傳遍瞭整個會場。令人稱奇的是,雪乃屁眼兒的開合完美的配合瞭她話語的口型:“大傢好,歡迎大傢參加這場懲罰大會,我是雪之下雪乃,負責主持今天的這場開幕式,因為是第一次主持這種大型活動,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傢多多諒解。”

  忍耐著巨大的羞恥,雪乃還是把練習瞭很久的開場用平淡的聲音流暢的說瞭下來,她知道,如果這時失誤的話,會有更羞恥更悲慘的事情等待著她。不過,雖然聲音平淡,但雪乃外露的皮膚暴露瞭雪乃此時的感受。雪白的皮膚因為羞恥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配上雪乃臀部的頭像,就像雪乃真的臉紅瞭一般。

  隨著雪乃的表演結束,舞臺下沉默瞭會兒,隨後響起瞭難以抑制的爆笑。還沒過新手期的十三洞天相對封閉,雖然每月都有懲罰大會但確很少有這麼高等級的羞辱系懲罰,這個九級懲罰以菊為口更是第一次出現,難免看著十分的新鮮。

  “大傢請先安靜一下,我是芙列雅,作為雪乃大人的處刑官,將配合雪乃大人完成主持,不過我知道大傢想看的不是我,我隻會在必要的時候進行補充。不過,請大傢保持安靜,一會兒有專門的提問時間。接下來,請盡情欣賞雪乃大人的主持。”芙列雅穿著一身華麗的禮服,一手拿著剛剛打雪乃屁股的板子,一手拿著麥克風語氣輕快的對舞臺下說道。

  雪乃當然能聽到舞臺下的哄笑,不過,她現在隻能是裝作沒有聽到。她無比慶幸自己現在被裝在一個盒子裡,雖然隻是像鴕鳥一樣把自己的頭藏瞭起來,但還是給她的心裡稍稍加瞭一點無用的安慰,讓她不至於情緒崩潰。在舞臺下的哄笑慢慢消失以後,雪乃整理瞭一下心情,繼續控制自己的屁眼兒,按照事先演練的說道:

  “我們地階享受瞭洞天裡最多的資源,所以做的不夠好或是做錯的話,就會背上相應的懲罰。我們深刻的理解並認同這一點。今天,正是執行懲罰的日子,我們知道很多人對我們懷有怨恨,在此我作為所有身上有懲罰的地階姐妹們的代表,向所有參加懲罰大會的人做出保證:歡迎踴躍的參與到我們的懲罰中去,不管是出於好奇,憤怒,怨恨,或是隻是在我們身上宣泄壓力。隻要你們的行為沒有超出懲罰的限制,我們絕不會對你們的任何行為心懷怨恨,事後更不會有任何的報復行為。此保證由洞天之主莫德大人見證,如事後任何人因為此懲罰大會上的遭遇有報復行為,將由洞天之主莫德進行裁定。如裁定通過,報復者將受到報復內容的十倍懲罰,並由受害者親自執行。

  以上,現在是提問時間,有對剛才的說明有疑問的現在可以提問瞭。”

  雪乃有條不紊的用屁眼兒流暢的說完,雖然語速較慢,但在說的過程中,她的屁眼兒和聲音的配合,沒有任何的失誤。

  不會報復並不是謊言,參加懲罰大會的大多是奴隸,少部分是侍從。懲罰大會結束後,地階依然有隨意懲罰奴隸的權利,但懲罰奴隸的原因不能是在懲罰大會上的恨意。雖然看起來矛盾,但在洞天裡,這是有辦法驗證的。就像之前繪裡奈懲罰盾子一樣,隻要懲罰的出發點不是報復,就依然可以對盾子進行任意懲罰。當然,懲罰在身的繪裡奈也會因此付出一些代價也就是瞭。

  “那個,雪乃大人,你為什麼要用你的屁眼兒說話?”雪乃的話音剛剛落下,舞臺下就有人舉手問道。不過問題確與剛剛雪乃的說明無關。這也難怪,之前的說明是每次懲罰大會的定番,每月都會參加的奴隸早就清楚裡面的各種門道,所謂的提問也不過是懲罰的一環罷瞭。不過,之前懲罰大會上進行主持的人最多不過是在舞臺中心立根按摩棒,讓主持人一邊自己做活塞運動一邊主持罷瞭,雪乃這種隻露出個撅起的屁股,用屁眼兒說話的她們還是第一次見,所以提問也當然是跟此有關的內容。

  “因為九級懲罰,以菊為口,具體的懲罰內容和方式已經同步到項圈中瞭,請自行查閱。”聽瞭第一個提問,雪乃回答道,不過,她顯然不想在解釋一遍懲罰的規則瞭。

  舞臺下聞言,都翻看起瞭懲罰的說明,不過剛剛提問的人卻沒有立刻看,而是繼續追問道:“那雪乃大人這幾個月必須要用您的屁眼兒說話嗎?”

  雪乃聽到這個提問沉默瞭一會兒才開‘口’答道:“懲罰期間我必須要用‘嘴’說話。”

  提問者聽瞭雪乃的回答,愣瞭一會兒才噗嗤一聲笑道:“那雪乃大人不會有口臭嗎?”

  聽瞭對方的提問,雪乃冷冷的答道:“如果是因為自我管理導致的口臭的話,一經查實,就要因為失儀被懲罰當眾吃下兩斤糞便,並至少一個小時不能哦吐。這些在懲罰規則裡都有寫,你可以自行查閱。”

  “這樣啊,那我還…”提問者還要提問的時候,反而是芙列雅打斷瞭她,問道:“你先等等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作櫛田桔梗,跟你一樣,是奴隸哦。可能剛來這裡時間很短,很多事情還沒有習慣,請多多關照哦,奴隸前輩。希望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哦,還有雪乃大人如果不嫌棄我是奴隸的話,可以和我做朋友嗎?”

  雪乃聽瞭對方自來熟的語氣感覺莫名的有些熟悉,很像學校裡的一個朋友,但在這個場合下總感覺有些不對,稍微猶豫瞭會,雪乃收回瞭下意識的肯定答案,回答道:“將來有機會的話。”

  “我不會和庶民做朋友。”芙列雅高傲的說道,奴隸的生活並沒有磨去她面對其他同為奴隸身份的人的高高在上的態度。

  “真可惜,不過雪乃大人,我不會放棄的。”櫛田桔梗表面上並沒有生氣,表情略顯遺憾的對雪乃說完後轉頭繼續對芙列雅稍顯恭敬的問道:“那這位處刑官大人打斷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芙列雅顯然對櫛田桔梗改口叫她大人心情大好,愉快的說道:“雖然是庶民,剛你的問題問在點子上瞭,有沒有興趣做我的手下,雖然沒有報酬,但你有機會可以近距離甚至負距離的跟雪乃大人接觸,我想有助於你早日和雪乃大人成為朋友哦。”

  “還有這麼好的事情嗎?請務必。”櫛田桔梗高興的答應道:“請問我該怎麼做那?”

  “既然你同意的話,那懲罰大會期間你跟著我就可以瞭,現在你可以繼續提問瞭,問題要考慮好再問哦。”芙列雅回答道。

  “嗨嗨嗨,那雪乃大人,抱歉,我接著提問瞭。”櫛田桔梗帶著些許歉意說道:“那,請問,雪乃大人,您這段期間吃飯喝水也要用您下面的這張嘴嗎?”

  聽瞭剛剛芙列雅兩人的對話,雖然跟自己有關,但雪乃並沒有權利拒絕,找其他人做副手本來就是處刑官的權利之一,甚至會有人花費貢獻點來買這種名額,輪不到作為被罰者的雪乃抗議。隻不過聽瞭櫛田桔梗剛剛的對話和現在這個問題,雪乃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大,但回答有時間限制,現在並沒有時間讓她細細的想清楚,雪乃答道:

  “是的,隻不過現在還隻能吃一些流食,而且需要喂。其他的需要通過每天的練習來學習,每天晚上晚飯後的八點到十二點是課程時間,而且課程中會有至少半小時的表演課,課程會在廣場公開舉行,任何人都可以進行觀看,觀看者也有參與課程的可能。”

  沒有讓對方繼續問,雪乃一口氣將該說的差不多說完瞭,其實這些內容在懲罰的詳細說明裡都有,但雪乃親口說出來更顯的羞辱而已。

  “表演課是什麼?”櫛田桔梗追問道,這時,廣場上大多數人都看完瞭規則,不過見櫛田桔梗問的歡,她們也樂的在旁邊看雪乃羞恥的用屁眼兒介紹將來她會遭遇的羞恥的對待。

  “表演課程是以表演的形式對課程上學習內容的匯總展示,並且根據安排會有一些互動環節,歡迎大傢前來觀看。”雪乃答道:“抱歉,提問時間已經到瞭,剛剛就是最後一個問題瞭,現在要開始下一項內容。”

  “哎,真可惜,我還有很多想跟雪乃大人瞭解那,不過算瞭,以後有的是機會,您請繼續。”櫛田桔梗顯的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因為有十級懲罰要執行,所以這場懲罰大會相較以往,規則有一些變動。”雪乃開始瞭她的下一項也是她最不想進行的一項工作。

  “首先,我想大傢已經聽說瞭,懲罰大會的時間由一個月延長到三個月。”

  雪乃話音未落,舞臺下響起瞭巨大的歡呼聲。懲罰大會對於奴隸來說,就是最棒的沒有任何壓力的假期,之前能確定時間延長這個消息的隻有處刑官而已,普通的奴隸並不能確認消息的真假。現在消息確認,自然是歡聲雷動。

  “請大傢安靜。”雪乃在臺上用屁眼兒喊道,但如此巨大的歡呼聲完全蓋住瞭雪乃的聲音,雪乃的聲音完全沒有效果。再雪乃考慮是等一下再開口還是現在繼續喊的時候。

  “啪!”“啊……”一聲巨大的清脆的響聲便隨著一聲痛呼響徹會場,會場慢慢的安靜瞭下來。確是芙列雅見舞臺下久久不能安靜,乘機用手裡的板子用最大的力氣給雪乃的屁股來瞭一下,用雪乃的屁股當驚堂木,讓會場安靜瞭下來。雪乃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意外的襲擊,沒有心裡準備的情況下痛的叫瞭起來。令人拍案叫絕的是,哪怕是慘叫的時候,雪乃的菊花也配合這大大張開,好像是在吶喊的樣子,顯然是接受瞭很多殘酷的調教,雪乃的屁眼兒才能做到現在這樣近乎本能的反應程度。

  不過,雪乃也隻是稍稍驚慌瞭一下而已,這種程度的使壞,雪乃早就有瞭心裡準備。見會場安靜下來後,雪乃繼續說道:“有請這場開幕式也是這場懲罰大會的主角,身負十級懲罰的地階,薙切繪裡奈大人以及她的處刑官,奴隸調教師江之島盾子。”

  隨著雪乃的聲音落下,雪乃身側舞臺有一塊地板緩緩升起,待完全升起後,眾人才發現從舞臺中升起的是一個巨大的廚房,廚房的上下左右都是透明的玻璃,外面的人可以看清楚裡面的一切內容。繪裡奈和她的處刑官盾子都在裡面。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廚房裡的景色很正常,繪裡奈身穿一套雪白的筆挺的廚師服,正在全神灌註的燉著一鍋湯,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精神集中,完全沒有註意到廚房已經升起。旁邊的盾子也是穿著著一身華麗的洋裝,在旁邊百無聊賴的呆著,看到舞臺升起,還高興的向舞臺下的觀眾揮手致意。

  不過,身背十級懲罰,還如此正常的穿衣服才是最大的不正常。正像雪乃之前求罰的時候被要求穿上過膝襪一樣,這種時候穿著代表身份的衣服才是對繪裡奈最大的羞辱。

  “現在開始公佈繪裡奈大人的十級懲罰,懲罰名為繪裡奈牌全自動產銷一體料理機。”雪乃盡量壓抑住聲音的悲傷繼續介紹道:“懲罰的內容以及完成的條件很簡單,懲罰期間,繪裡奈大人要用自己身體產出的食材並用自己的身體作為料理工具,制作料理進行出售,直到懲罰大會結束。

  成功條件是憑借這樣制作的料理取得三十萬貢獻點的營業額,如果提前完成,懲罰也會持續到三個月結束。如果三個月沒有達成條件或在懲罰過程中繪裡奈放棄,則視為懲罰失敗。由於十級懲罰是洞天中最高級別的懲罰,失敗後沒有補救的機會,失敗後繪裡奈的身份會直接貶為奴隸,並且一百年不準變更到其他階層。一百年後,想要提高階層也要完成特殊的前置條件,即完成一次十級懲罰。”

  “唉,我沒有貢獻點啊。”

  “我也是。”

  “……”

  聽到需要貢獻點,舞臺下頓時嘈雜瞭起來,雖然有些奴隸非常富裕,但那是特殊情況,大多數奴隸都是月光族,當月的貢獻點都會在懲罰大會或是什麼時候花掉。有些儲蓄的也都是想提高自己的階層的人,不會把貢獻點花費到這裡。

  雪乃沒有理會舞臺下的吵鬧,而是像如同完成任務般繼續說瞭下去:“關於購買料理所需的貢獻點,可以使用自己的貢獻點,同時,為瞭讓所有人都快樂的享受這場難得的懲罰大會,大會期間,其他所有的懲罰都會圍繞繪裡奈大人的十級懲罰進行,參與懲罰活動,會有機會獲得不定量的貢獻點或是類似免單卷,打折卷之類的東西,更有神秘大獎。所以,大傢可以積極的參與懲罰活動。同時,為瞭防止有人得到瞭貢獻點而不消費,和普通的貢獻點不同,這場懲罰大會獲得的貢獻點及其他一切東西在懲罰大會結束後會全部銷毀,敬請註意。

  現在除瞭繪裡奈大人之外,所有身負懲罰的人都有大量的藏寶珠,藏寶珠內有貢獻點等各種東西,全部隨機獲得。每個人的藏寶珠獲得的方法都不盡相同,隻有達成她們各自的條件才能取得。處刑官會負責說明她們各自負責的人的取得方式,每人隻有十分鐘的時間嘗試,時間到後不管得沒得到必須離開。如果沒取到的話,可以到另一個人那裡繼續排隊,直到取得一顆藏寶珠或在所有人那裡都失敗為止,藏寶珠每人隻限取一顆,所以不用著急,作為首日福利,每個人都能獲得一顆。”

  雪乃話音未落,被鎖在舞臺四周的地階的後面就排起瞭長隊,離得近的隊首的人已經開始詢問取得藏寶珠的方法瞭,不過,都被拒絕瞭,遊戲要等到規則的說明全部結束後才會正式開始。

  “關於繪裡奈牌全自動產銷一體料理機的使用方法有幾種。

  一是繪裡奈大人會在晚12點到早6點,大傢休息的時候用自己的身體生產一些極品食材,這些食材會在第二天進行販賣,賣完為止。為瞭防止有人惡意購買,幫助繪裡奈大人用捷徑完成懲罰,或是一個包場讓其他人沒有機會購買。所以每分食材的價格上限不得超過五十貢獻帶你,且每人每天限購一個。”

  “早六點到九點,繪裡奈大人會在廣場提供早餐,每日早餐可能內容會有差別,但同樣,每分早餐價格不得超過一百點貢獻點,同樣每人每天限購一次。當然,早餐會提供大中小不同的規格,如果最大的大份不能讓人吃飽的話,可以提出投訴,事實確認無誤的話會有十倍的賠償,歡迎大胃王們嘗試。”

  “上午九點到十一點,是集中進行懲罰的時間,屆時繪裡奈大人會作為流動攤位,在懲罰廣場為大傢提供小食或飲料。於此同時,會對繪裡奈牌全自動產銷一體料理機的使用權進行一場拍賣。成功拍下的人可以獲得繪裡奈牌全自動產銷一體料理機的暫時使用權。拍賣的底價為一千貢獻點,上限為一萬貢獻點。第一個出價一萬的人會直接勝出。每人每周隻能獲得使用權一次,獲得後下一周能繼續競拍。

  暫時使用權的持續時間是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三點,獲得使用權的人可以自由的使用繪裡奈牌全自動產銷一體料理機,不管是讓料理機自己做料理讓你吃或是你直接向別人販賣料理,還是使用料理機自己來做料理,或是讓料機生產一定量的原材料。期間所有的收益都歸拍下的使用者所有。

  中午十二點,會開始拍賣下午三點到晚上八點的使用權,但這場拍賣規則特殊,隻允許使用正常的貢獻點參與競拍,同時,vip室裡的人也可以進行競拍。拍賣底價三千點,上限兩萬點,其他規則同上。

  晚上八點到十二點,夜市,會在雪乃的課堂上提供飲食或是宵夜,價格上限兩百點,限購。

  另外,每天會在藏寶珠中開出十張早餐或是夜宵的免金券,每周會有一張中午階段的使用券,每月會有一張晚上的使用券。當然,全部是免費的。繪裡奈大人需要提供正常服務的同時,也不能通過這些券獲得任何收益。

  最後,限制,隻有三條。

  第一,繪裡奈大人有權指定不做一種味道的料理,繪裡奈大人已經指定為臭味,所以哪怕獲得瞭使用權,也不許用料理機制作臭味料理。

  第二,不準浪費食物,所有的料理必須吃完。另外,為瞭防止繪裡奈大人故意制作不能下咽的料理,所有料理繪裡奈大人必須自己吃一份。

  第三,為瞭保證食物的潔凈以其料理器的衛生,懲罰期間,任何人不準對料理器做料理以外的事情,性交等等行為一律禁止,更別提體內射精等。

  全部規則說明完畢,一會兒會由繪裡奈大人的處刑官盾子來演示繪裡奈牌全自動產銷一體料理機的一些使用方法,現在大傢可以趁著那邊還在準備的時間,開始想辦法從受刑人那裡獲得藏寶珠瞭。”

  雪乃毫不間斷的說明瞭繪裡奈的十級懲罰所有規則,就聽到臺下有人抱怨道:

  “唉,我還以為十級懲罰多麼瞭不起那,居然有這麼多限制嗎?居然不讓草,這十級懲罰還有什麼意思?”

  抱怨的人的性趣有些問題,不過這不重要,很多人的性趣都有或多或少的問題,隻是這個人可能更加嚴重罷瞭。但她的抱怨其實毫無道理。

  雪乃的九級懲罰,懲罰的規定,執行的方法全部展開來其實有幾十頁紙厚,詳細規定瞭雪乃和處刑官在懲罰中可以做什麼做到什麼程度。而十級懲罰的說明隻有最多一頁紙,所帶來的後果卻嚴重的多。

  根本原因是九級級九級以下的懲罰都是白名單,不管是處刑人或是受罰者,隻能做也必須做白名單上的事。而十級懲罰是黑明單,其結果就是,除瞭需要遵守這三點外,處刑官想對受刑的人做什麼都可以。

  不過這也無所謂瞭,她們馬上就能見識到十級懲罰是什麼情況,不過在此之前,繪裡奈那邊的前期準備還沒有完成,雪乃這邊其他的受刑的人需要先把藏寶珠發出去才行。

  精明的人早就在雪乃宣佈開始時就立刻行動瞭,不過,每個人受罰的人的條件都不太相同,條件是根據懲罰的大小和受罰人實際的情況以及處刑官的意見制定的,就如同剛加入不久的夢子,因為加入時間短,目前還不習慣挨刑。但又因為賭博受的懲罰比較重,所以作為她處刑官的陽乃定的從她那裡獲得藏寶珠的條件就是調教師的入門考題,把夢子的屁股用板子打成標準的桃子臀就可以從她那裡獲得一顆藏寶珠。

  而夢子後面早就拍起瞭長隊,因為是一起加入的,懲罰很少的偵探三人組在獲得自由後就跑到瞭夢子身邊,開始排隊後,進水樓臺先得月,一起排在瞭隊伍前方。雖然四人關系較好,但三人組或多或少都對夢子有些怨氣,因為三人背上懲罰的原因或多或少都跟夢子有關。

  這時她們正一個一個的拿著板子輕快的對著夢子進行竹筍炒肉,看起來很是愉快。不過也不能說她們三人是在報復,因為十分鐘沒有完成或是屁股見血就算是失敗,技術不過關的三人當然沒有成功的可能,但她們下手都很輕,每個人都盡量拖足瞭十分鐘。與其說是趁機報復,不如說是想幫夢子少受點罪。要知道在夢子身後排隊的人,很多都是專業的調教師或是跟夢子賭博輸瞭錢的奴隸。輪到她們的話,夢子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無所謂。

  不過偵探三人組也不是第一個,隻不過排在第一個人很快就結束瞭在夢子這裡的挑戰,那個人穿著櫻花和服,三下五除二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完成瞭夢子這裡的課題,將夢子的屁股打成個完美的紅蘋果後一擊爆臀,隨後從陽乃那裡拿瞭個藏寶珠就到一旁去瞭,完美的效率和冷酷的做法讓偵探三人組驚瞭個呆,正是因為看到瞭夢子被她打的慘相,三人組才下定決心拖時間幫夢子一次。

  當然,第一個完成的正是在懲罰大會中難的的穿回瞭衣服的兩儀式,她正在這裡跟陽乃聊天,排隊的時候就順勢排到瞭第一個,她的藏寶珠裡開出瞭200貢獻點,可以說運氣十分的不錯瞭。

  除瞭夢子這種打屁股的,其他受罰者那裡還有其他的課題。

  被稱為天才棋士的雪之女王空銀子,跟雪乃的敏感體質不同,她的身體跟她的外號一樣,雖然不到性冷淡的程度,但較常人來說,她的身體很難高潮。所以她的處刑官給她定的破解方式是讓銀子高潮一次。

  現在正在銀子身後努力的是剛剛被莫德趕下來參加懲罰大會的加藤惠,惠倒是想繼續呆在上面,但剛剛莫德所在的vip室闖進瞭幾個不速之客,惠覺得繼續待下去會又危險,就順勢下來瞭。

  剛下來走到銀子旁邊的時候正好趕上排隊,稀裡糊塗的就排在瞭第一個,這時她正在努力讓銀子高潮。已經加入瞭幾個月的惠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她不僅跟雪乃一起參加瞭陽乃對雪乃的調教,作為莫德的私人奴隸,又是雪乃的同學,她經常被迫或是非被迫的參加莫德和雪乃晚上的運動。此時惠正半跪在地上,一邊用舌頭給銀子做著毒龍鉆,一遍用兩隻手的手指分別愛撫者銀子貧瘠的胸部和銀子的蜜處。但顯然,惠碰到的對手級別太高,辛苦瞭八九分鐘後銀子的蜜處依然十分幹澀。惠有些迷惑,跟雪乃玩這種遊戲的時候,雪乃明明最多兩分鐘就繳械投降瞭,百試不爽。誰知此招在這裡根本不起作用。

  惠的身後傳來瞭一些竊笑聲,這些獲取藏寶珠的手段不管是什麼,都是以懲罰為目的的,但惠並不清楚其中的門道,所用的手段卻跟懲罰完全沾不上邊,反而像是在侍奉對方,所以引起瞭後面的嘲笑聲。

  不過惠也沒有在意,她本來就不想參與到懲罰大會中,更不會借著懲罰大會隨意欺辱別人,所以意思一下就會立刻離開。不過,在進行到九分多鐘的時候,惠正在給銀子做毒龍鉆的舌頭忽然感覺到銀子的菊花忽然盛開,還沒等惠反應過來,一顆小小的珠子就順著惠的舌頭進入到瞭她的嘴裡。確是銀子雖然因為木枷看不到背後是誰,但她感覺到瞭身後邊人的生澀和後面的嘲笑,把藏在自己體內的一顆藏寶珠送給瞭惠。跟剛加入的夢子不同,其他加入瞭很長時間的人可以更加精細的控制自己的身體,所以藏寶珠其實不是由處刑人保管,而是藏在個人的菊花或是陰門甚至是膀胱裡。等對方達成條件後就從這些送出一顆,這本來就是懲罰的一部分。

  至於說惠沒有達成條件就送惠一顆也不是問題,對她們的要求是對方達成條件必須送一顆,而並沒有說沒有達成條件她們自己就不能送瞭。與其便宜後面那些粗暴的奴隸,給惠這種還會讓銀子更舒服些。

  洞天裡其他的人可能不多,但擅長玩弄女人身體的人絕對是最多的。惠離開後,她後面的人顯然沒有惠那麼溫柔,也沒有惠那麼青澀。用手和用模擬陽具的人還算是最溫柔的,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才是最難熬的。很快,銀子那響起瞭她略帶痛苦的呻吟,她的身體不敏感隻是相較於常人,在眾多高手的各種手段下,銀子很快的就潰不成軍,雪之女王慢慢融化成瞭水。

  剛剛介紹完規則的雪乃還在舞臺上,此時她正在輕輕活動著她的菊花,畢竟不是真正的最,連續說瞭那麼多話,雪乃感覺自己的屁眼兒已經麻木瞭,此時正在抓緊時間恢復。

  這時,芙列雅拿著一杯帶著吸管的水走瞭過來,說道:“雪乃大人,辛苦瞭,來,喝杯水潤潤喉嚨。”說完,芙列雅講杯子擺在瞭雪乃的屁股後面,杯子上的吸管頭正好對著雪乃屁眼兒。

  雪乃聽見瞭芙列雅的話,費勁的張開瞭自己疲憊的屁眼兒一看,就知道瞭芙列雅惡意。但是雪乃沒有任何辦法,或者說,著本來就是九級懲罰的一環。雪乃的屁眼兒慢慢蠕動著說道:“謝謝,拜托瞭。”說完後,雪乃進全力維持住屁眼兒大張的狀態,等待著芙列雅的下一步動作。

  或許是因為在舞臺上,芙列雅沒有為難雪乃,見雪乃準備好後,將杯子往前一遞將吸管的前端伸進瞭雪乃大張的嘴裡。雪乃見狀,連忙重新收緊的自己的菊花,隨後,雪乃的屁眼兒就像是真正的小嘴一樣,慢慢的蠕動著,隨著雪乃屁眼兒的蠕動,透明杯子的水肉眼可見的順著吸管流進瞭或是說被雪乃吸進瞭她的腸道裡,一滴清水調皮的在雪乃放松菊花時流出,順著雪乃的屁股溝,一直流到瞭雪乃的陰部。

  用屁眼兒喝水,是在雪乃花費瞭兩天好不容易可以流利的用下面的嘴說話後,用最後一天的時間學會的又一特技。

  “唉,雪乃大人好厲害,真的能用這張嘴喝水啊,我還以為無論如何做不到的。”櫛田桔梗不知何時爬上瞭舞臺,在雪乃身邊問道。正在心無旁騖全力控制自己身體肌肉喝水的雪乃在喝到一半的時候被在身旁忽然響起的聲音嚇瞭一跳,差點將剛喝進去的水噴瞭出來。但是又不能不答話,有問必答本來就是這個懲罰的要求之一。

  雪乃費勁全力的將剛剛喝的水壓住瞭,隨後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屁眼松開瞭本來叼著的吸管,然後慢慢的控制著自己的菊花惜字如金的一字一頓的說道:“練 習”。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差點讓雪乃剛剛喝進去的水原路吐出來。

  “唉,怎樣的練習那?”仿佛沒有註意到雪乃的窘迫,櫛田桔梗仿佛好奇寶寶一般繼續追問道。

  “你 有 什 麼 事?”緩瞭一會兒,雪乃才開口問道,現在解釋是絕對解釋不清的,更何況雪乃也不願回憶並跟其他人談論她是怎麼練習的,好在這種問題隻需要雪乃的回復而不是回答,雪乃直接反問道。

  “啊,對瞭,對瞭,剛剛看雪乃大人喝水看入迷瞭,就忘記本來的事瞭。”櫛田桔梗恍然大悟板的說道:“其他人那裡排隊的太多瞭,我就想剛剛雪乃大人說除瞭繪裡奈大人,其他所有受罰的大人那都有藏寶珠,請問您這裡有沒有有那?”

  “有。”雪乃答道,隻是一個字,卻差點讓她成為噴射戰士。

  “那條件是什麼,我想挑戰一下那。”櫛田桔梗說完,立刻反身對舞臺下喊道:“大傢快來這裡啊,雪乃大人這裡人少,而且也有藏寶珠。”

  “等。。。等等”還沒等雪乃阻止的話說出口,本來在下面排在隊尾的人都呼啦啦的沖瞭過來,在雪乃的身後排起瞭長龍。雪乃沉默瞭會兒,見芙列雅果然沒有出聲解釋,沒辦法,作為主持人,雪乃必須解釋清楚這個問題,無奈隻能在做好瞭最壞的打算下解釋道:“這 裡 比 較 特 殊。”在說完著幾個字後,雪乃再也忍受不住,剛剛喝進體內的水淅瀝瀝的從肛門處流瞭出來。

  “當眾哦吐一次。”芙列雅在旁邊說道,同時雪乃聽到瞭有筆在沙沙的寫字的聲音。雪乃知道,今天晚上的調教課,自己會因為這次人為的失誤變得更加難熬。不過,這時她也輕松瞭起來,沒有理會芙列雅的計數,繼續解釋道:“我現在還是主持,需要等繪裡奈那裡完成準備,接管這個舞臺後,才會正式開始。”

  “抱歉,我是不是給您惹禍瞭?我不是故意的,您原諒我好不好。”櫛田桔梗看到雪乃的屁眼兒裡在排隊的人圍觀下噴出瞭水,又聽到瞭芙列雅剛剛的計數,滿意的笑瞭下後,故作歉意的說道。

  “是。”哪怕是註意力大多集中到瞭如何控制身體以及完成任務上,雪乃仍然大概理解瞭櫛田桔梗是個什麼樣的人,聽到她的抱歉,雪乃惜字如金的回道道。

  “十分抱歉,我今後會補償您的,雪乃大人。”櫛田桔梗繼續說道,不過還沒等雪乃回復,伴隨著廚房四周玻璃房的打開,意味著繪裡奈的前期準備完成瞭,也意味著十級懲罰馬上開始。

  盾子收起瞭百無聊賴的表情,帶著興奮的笑容走到瞭完成瞭準備後正對著舞臺下方肅立的繪裡奈身邊,說道:“繪裡奈大人,我等這天已經很久瞭,您千萬別讓我失望,崩潰的太快啊。”

  繪裡奈閉著眼睛,沒有回答盾子的問話,隻是顫抖的睫毛暴露瞭她的心情並不平靜。

  “哦,對瞭,在開始之前,有莫德大人帶給您的口信。隻要您現在放棄,就可以做他的私人奴隸。雖然永遠都擺脫不瞭奴隸的身份瞭,但不會被其他人折磨哦,不知道您考不考慮?”盾子在繪裡奈耳邊輕輕的說道。

  “閉嘴,你隻有嘴皮子利索嗎?”繪裡奈睜開眼睛,冷冷的瞪瞭盾子一眼。

  “口信我已經帶到瞭,是您選擇繼續的,那我就不客氣瞭。”盾子說吧,雙手拽住繪裡奈的廚師服左右一扯,隨著雪白的衣服的碎片四散飄落。繪裡奈白裡透紅的嬌軀徹底的在舞臺上暴露瞭出來。

  “奴隸們,歡呼吧,百年難遇的十級懲罰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