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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入侵和賭局

  總武高學園。

  雪乃和加藤惠一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遠遠的看到瞭之前找過她的偵探三人組。最近這幾個人經常跟蹤自己,她警告瞭幾次之後也沒有收斂。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的雪乃讓惠開瞭個存在感消除術,繞過瞭對方,向宿舍走去。

  雪乃的心情不太好,就在剛剛,這學期期末考試成績出來瞭。

  而正如雪乃之前的預料,她考砸瞭。

  用考砸不太準確,雪乃的成績並沒有退步,考試中也是正常發揮,沒犯下太大的失誤。

  然而沒進步就已經是退步瞭。求罰開始後,各種個樣的懲罰牽扯瞭雪乃太多的精力,占用瞭她太多的時間。她能保持成績沒有退步已經很不容易,實在是不能讓自己成績更上一層樓的餘力。

  在她原地踏步的同時,惠的成績卻大幅提高,上次月考後就跟雪乃成瞭同班同學,這次考試的成績更是在雪乃之上。

  對此雪乃倒是沒有什麼可羨慕的,惠的成績提高這麼快是建立在莫德直接給她提高學力的基礎上,畢竟,作為莫德私人奴隸的惠,沒有必要像雪乃一樣努力,莫德直接提高惠的學力也是因為想讓兩人在一個班裡,互相有個照應。畢竟,雪乃上學時一個朋友都沒有,也滿慘的。

  而對於外來的留學生,考試的試題的語言變成瞭她們各自的母語,歷史和文學等也變成瞭她們本國的科目,因此,國外留學生的成績也都提高瞭一大截。

  於是,成績明明沒有退步的雪乃排名卻退步瞭。隻說結論,她因為這次考試多背上瞭一個九級懲罰,還有若幹個低級中級懲罰。在知道瞭高級懲罰的強度後,雪乃怎麼可能心情會好。

  期末考試結束,總武高也就放假瞭,懲罰大會是在年末最後一天,現在距離懲罰大會也就隻有十幾天的時間瞭。這次的懲罰大會雪乃必然會參加,雪乃身上積累下來的懲罰都要在大會上完成。

  作為莫德的私人奴隸,惠的壓力要比雪乃小多瞭,作為和雪乃一起上學一起接受調教的友人,惠想安慰雪乃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路沉默,雪乃和惠回到瞭宅邸。

  「雪乃,接下來有什麼安排?」有些事情不適合在外面說,回到瞭雪乃的住處,惠問道。這會兒陽乃和式不知道去哪裡瞭,不在雪乃的住處。

  「求罰還要做一次才算完成,今天做完,然後剩下的時間做功課和休息。」雪乃答道,一個多月的時間,境遇相似的她們早就成瞭無話不談的朋友,討論起受罰的事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做功課,要一起嗎?」雪乃邀請到。

  「好哇,等休息的時候我去找你。我先去」上班「瞭,一會兒見。」作為莫德的私人奴隸,跟普通奴隸不同,惠的待遇跟侍從一樣,每天有十二小時的休息時間。

  和雪乃道別後,惠先行離開瞭。工作時間快到瞭,她的住處在別處,她得抓緊時間回住處去做工作前的準備。

  惠離開後,雪乃也熟練的做起瞭準備。今天還有最後一次的求罰,就能完成這個九級懲罰瞭。

  。。。。。。

  在等瞭很久也沒有堵住雪乃後,知道對方用她們不知道的手段繞過瞭她們,這也不是第一次瞭。

  「怎麼辦?」白毛偵探 謝絲塔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那邊催的越來越緊,還是說你們有把握全科滿分?」響子無奈的說道。

  「倒是沒人催我,隻不過這異常已經影響到現實社會,為瞭平衡,不能繼續放任瞭。」妖怪之神巖永琴子說道。

  「你們都有後手吧,把後路準備好,別陷在裡面。」

  知道雪乃跟總武高後看的勢力關系匪淺,之前她們三人也調查瞭雪之下的本傢以及惠的傢人,但完全沒找到任何線索。之前死而復生的琴美的雙親更是一口咬定自己隻是流落荒島。三人一無所獲,因為各種理由,三人隻能鋌而走險。

  三人準備入侵雪乃的住處,看看有沒有背後人的線索。跟之前都是正常的調查不同,這入侵她人的住處已經是宣戰行為瞭,對於不知深淺的對手這麼做實在是危險。但死而復生對她們身後的勢力吸引力實在太大,三人或被身後的勢力裹挾或被自己的理念裹挾,她們不得不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既然已經做好瞭決定,三人沒有猶豫,立刻入侵瞭雪乃的宿舍,已經提前做好瞭調查的她們當然知道雪乃的宿舍在哪裡。

  然而她們沒想到的是,宿舍裡並沒有任何的人,宿舍裡沒有任何的生活用品,沒有人在此生活的痕跡。這也難怪,雪乃並來就不住這裡。

  小心翼翼的搜索完一樓,三人在二樓的臥室裡發現瞭一個奇怪的門。實木門上刻著一句話:「踏入此門之人,舍棄所有的希望吧」

  「要進去嗎?」搜遍瞭整個別墅也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後,三人站在這扇門前,猶豫道。

  「有的選嗎?」響子說道,率先推門,跟另外兩個在自己的勢力中有些自主性的人不同,她背後的勢力是國傢,催促她找到真相的是控制國傢的那幫害怕死亡的政客。總武高改制後,響子所在的希望之峰學園遭到瞭重創,現在完全沒有和國傢理論的實力。

  在響子將手放在木門上之後,木門上的文字變瞭:「警告,未經邀請踏入此門者將被視為入侵。」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另外兩人對響子點點頭,響子手上用力,將門推開瞭,然後小心翼翼的走瞭進去。三人進瞭門後,木門在她們身後轟然關上。

  三人進入後不久,又一個偷偷摸摸的進瞭雪乃的宿舍。

  「有趣。」這個人看著門上的字,笑到,然後沒有猶豫的推門而入。

  。。。。。。

  莫德辦公室。

  雪乃剛剛將自己體內的懲罰之石擠出來,這次她就弄瞭一顆,在第一次塞瞭三顆後,她立刻知道瞭自己最開始的決定是有多麼蠢。求罰這個九級懲罰的難度在於所有的懲罰都由別人決定,而不是隨機抽取。多給自己塞幾個簡直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報告,剛剛有三個小賊入侵從雪乃大人的傳送門處入侵,被正好回去的雪之下陽乃和奴隸兩儀式抓瞭,請問怎麼處置?」在莫德正在考慮該給雪乃個什麼懲罰所謂收尾的時候,外面的報告聲打斷瞭莫德的思考。

  「帶過來。」被打斷瞭思路的莫德回答道。

  「你這是帶回來幾個小尾巴?」

  「你那傳送門沒有識別功能嗎?怎麼什麼人都能進。」聽到有其他人要來,雪乃知道是之前經常騷擾自己的偵探三人組,雪乃有些手忙腳亂的拆著自己身上的零碎,準備先穿上衣服再說。

  「有識別功能啊,有資格成為我藏品的人能進來,沒資格的進不來。」莫德說道:「不用穿衣服瞭,反正她們來瞭就走不瞭瞭。」

  「直接把她們丟出去不行嗎?」雖然被騷擾瞭很多次,雪乃還是有些不忍。

  「怎麼,我很像老好人嗎?進門前已經警告過她們瞭,在某些國傢,擅闖民宅被擊斃瞭也是活該。我已經很仁慈瞭。」

  「莫德大人,帶到瞭。」敲門聲響起,雪乃見沒時間將自己身上的鈴鐺都拆下來瞭,身體往莫德的辦公桌後面一縮,躲在瞭桌子下面。

  「喲」見雪乃下來,正在桌子下面給莫德當墊腳凳的惠跟雪乃擺手打招呼,既然下來瞭湊到瞭一起,不想讓惠一個人尷尬的雪乃也就跪在瞭惠旁邊,臨時客串瞭一次墊腳凳。不一會兒,跪在地上的雪乃就覺得自己的屁股上踩瞭隻腳。

  「這人也真不知道客氣。」雪乃心裡腹誹道。

  雪乃藏好後,莫德招收讓外面的人將三個不請自來的人帶瞭進來。

  三人正是剛剛「入侵」瞭宅邸的偵探三人組,她們剛進門的時候正好碰上回到瞭住處的兩儀式,在她們還在正在驚訝有個大美女赤裸著爬進瞭屋子的時候,她們就被這個赤裸的美人一個人撂翻瞭。

  然後三個人就被壓到瞭莫德的辦公室。

  在三人組進行瞭唇槍舌劍,拼死刺殺,用背後的勢力威脅,召喚妖怪無果,自殺後都被當場復活後。(我就不水這個瞭,趕緊進正戲,大傢腦補就好。)

  「你到底想怎麼樣?」自殺後都被復活的三人徹底沒瞭任何反抗的手段,破罐子破摔的問道。

  「隻是讓你們認清現實,老實的去當奴隸而已。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隻是麻煩點,會有人負責改造你們的,那樣你們會受更多的罪。」

  「你這裡的奴隸是不是分等級?雪之下雪乃不是普通的奴隸吧。」不得不說,在反擊的手段全部無效,不能脫身的時候,能決絕的自殺。自殺被復活知道自己死亡都逃不瞭後,三人也沒有崩潰,而是立刻想給自己將來爭取個好一點的待遇。三個人的意志力都很不錯,莫德對此很滿意。

  「奴隸沒有等級,雪乃並不是奴隸。」對三人很滿意的莫德解釋道,並向她們介紹瞭洞天裡的四個等級。「不過,對於主動入侵的人來說,沒有選擇的權利,隻能從奴隸開始做起。」

  「我們已經知錯瞭,不能通融一下嗎?」琴子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問道,剛剛她復活的時候,連她從小就被妖怪砍去的一腿一眼也恢復如初。照莫德的說法,他不喜歡有缺陷的藏品。

  「不,你們隻能選擇同意或是選擇反抗後被同意,沒有第三個選項。」莫德說道。

  「你說每個成為你藏品的人都能許一個願望,我們也可以嗎?」另一個人問道。

  「願望是賣身錢,而你們是因為入侵,所以這筆錢我沒必要付。不過等你們成為地階那一天,我可以特許你們無條件的許一個願望。」莫德答道。

  「無論如何,沒有任何辦法嗎?」三人組還是非常不甘心。

  「狂三,帶走她們。」該說的都說瞭,莫德沒有再理會三人,對狂三說道:「等她們學會怎麼做奴隸瞭,在說下一步。」

  狂三領命,分出瞭幾個分身準備帶她們走。

  「請等一下。」這次卻不是三人組說的,而是上面的房梁上響起的陌生的聲音。房間裡的眾人循音望去,隻看見房梁上趴著一個身穿總武高校服的學生。聲音響起後,很長時間沒有後續,好一會兒後,房梁上的又說道:「抱歉,請問有梯子嗎?下不去瞭。」

  沒有找梯子,狂三一躍而上將對方帶瞭下來。

  「您好,我叫蛇喰夢子,冒昧來訪非常抱歉。」整理瞭一下衣服後,蛇喰夢子優雅的行瞭一個淑女禮,問候道。

  「怎麼不繼續藏瞭?」莫德問道。

  夢子回答道:「您說笑瞭,您這麼厲害,不可能沒有發現我。現在還不出來的話,等您把我抓出來,那我僅剩的籌碼就沒有瞭。」

  「嗯,確實,因為你有自首情節,罪過要比她們輕一些,但入侵還是沒變,你主動出來最多讓你當奴隸的時候輕松些。」莫德說道:「你是主動跟她們一起走,還是也要像她們一樣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在去找她們?」

  「在那之前,我希望能跟您賭一場。」夢子直接說道。

  「賭?哦,對瞭,你來這裡之前是私立百王花學院那個培養賭狗的高中的學生。我倒是不介意賭一局玩玩,可你要賭什麼?」

  「不敢讓您放過我,如果我僥幸贏瞭的話,別讓我去做奴隸,奴隸好像沒法賭博的樣子,讓我直接成為地階怎麼樣?」剛剛在房梁上的她也聽到瞭這裡的分階,所以這麼說道。

  「可你的賭本是什麼?我這裡可不收日元之類的東西,如果你沒有對等的賭註,賭局可成立不瞭。」莫德把玩著雪乃剛排出來還沒來的及執行的懲罰之石,問道。

  「如果說是日元的話,我倒是有些,但您不收的話,我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作為賭本瞭。堵上我的人生怎麼樣?」夢子問道。

  「如果你是走正門擺放的話,夠瞭。但現在不行,你入侵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屬於我瞭。你不能用屬於我的東西和我賭。」莫德說道。

  「啊,那我沒有賭本。您先借我怎麼樣?」夢子試探的問道。

  「不愧是賭狗。」莫德笑道:「借你也不是不可以,可地階的價值很難衡量。」

  莫德考慮瞭一會兒斟酌的說道:「我們這裡的貨幣是一種叫做貢獻點的東西,從奴隸到侍從的考核需要兩千貢獻點才能申請,不過對你來說隻要申請應該不存在失敗的可能,所以就算你兩千貢獻點。可從侍從到地階的貢獻點確難以衡量,脫離奴隸的身份很容易,隻要肯努力,所有的奴隸都能成為侍從。但成為地階的侍從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就便宜點,算你一百倍好瞭。二十萬零兩千,如果你要跟我賭而且賭輸瞭的話,那你就欠我這麼多貢獻點,在還完之前你隻能做奴隸。」

  「您肯借我真是太好瞭,就這麼算就好,我賭。」夢子沒有任何猶豫。

  「你確定?貢獻點可不是日元,普通奴隸一個月能攢下一百貢獻點已經非常多瞭。之前雪乃的姐姐陽乃應該是正常情況下掙的最快的,她攢齊兩千貢獻點用瞭五個月。」莫德好心的提醒道:「你換個賭註,直接賭侍從的身份比較好。」

  「可侍從是需要專業能力的吧,我除瞭賭博什麼都不會,請問有專門負責賭博的侍從嗎?」夢子問道。

  「侍從是為瞭地階和天階服務的,需要的是能紮紮實實工作的人,沒有賭狗。」莫德說道。

  「那沒有意義,哪怕我賭贏瞭,因為不會專業技能,恐怕會很快就會變成奴隸。地階可以賭博吧?」夢子問道。

  「可以,如果賭博是你的追求的話,隻要你成為地階,我不僅不會阻止你,還會給你提供最好的賭博環境,給你提供最強的賭博對手。」

  「那真是太棒瞭,我要向您借二十萬零兩天貢獻點,用這些賭地階的地位。」夢子露出瞭十分狂氣的扭曲笑容,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們要參加嗎?」莫德對偵探三人組問道:「難得的機會,人多點比較熱鬧。」

  「怎麼賭?賭什麼?」三人謹慎的問道。

  「賭什麼一會兒再說,但我保證不管賭什麼你們都有一半的勝率。當然,不強制參加,你們不想參加的話就可以先去做奴隸登記瞭。」莫德說道。

  「讓我們考慮一下。」

  在三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夢子插話道:「我不認為他會在勝率上騙我們,因為沒有必要,正常的賭局可沒有這麼高的勝率。聽就知道,成為地階的機會很少。有一半的勝率還不抓住嗎?」

  「可我們不是賭徒。」

  「人生就是一場場賭博,而且輸瞭又怎麼樣。當一年奴隸和當一輩子奴隸有區別嗎?」夢子反問道。

  「哦,對瞭,你們參加的人算做是一隊,贏的話全贏,輸的話全輸。給你們一分鐘考慮,是否參加。」莫德最後補充道。

  「能問一下,您之前說的地階可以許下的願望,有什麼限制嗎?」琴子問道。

  「沒有,任何願望都可以,隻不過根據願望的不同,實現的方法也不同。假如願望是諸如報仇或是復活別人之類的跟你們自己關系不大的,那麼由我直接幫你們實現。但如果願望是諸如要想要成為世界最強,想要追求廚藝的極致,或是想要自由,想要殺瞭我之類的。這種願望我隻負責提供實現願望的各種資源,要實現的話還得是靠你們自己努力。」

  「這麼說,總武高學校就是你為瞭實現某人願望而提供的資源?」

  「總武高是雪乃的試煉場。」莫德沒有否認。

  「目的,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培養強者的同時順便讓我自己開心。好瞭,問題到此為止。你們究竟參不參加賭局?」

  「參加。」猶豫瞭會兒,三人都確認道。

  「那就好,如果隻是一個人參加的話還真不太好給你們找對手。」莫德說道。

  「對手不是你嗎?」

  「我說過瞭,我不玩勝率百分百的賭局。」說完後,莫德對狂三問道:「狂三,銀子在做什麼?她有時間來陪她們玩一把嗎?」

  「沒記錯的話今天是銀子她給自己定的每月的工作日,這會兒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在餐廳等著上餐吧。」

  「問她一下有沒有興趣跟這幾個小姐下幾盤棋,不管輸贏都付給她足夠三個月使用的貢獻點。」

  。。。

  「她說一小時後有時間。」聯絡之後,狂三說道。

  「那正好,讓她一小時後過來。她們四個提前熟悉一小時規則的話,還比較平衡。」莫德說道,然後對參加賭博的四個人說:「接下來向你們說明賭博的規則。這場賭博簡單來說,就是俄羅斯輪盤。」

  夢子:「俄羅斯輪盤?能復活的情況下死亡沒有意義吧,是有什麼特殊規則嗎?」

  「這把手槍最大裝彈量是六發,它的子彈是特制的,彈殼和彈頭分開。隻有彈殼或隻有彈頭的情況就不能擊發,相當於空槍。彈殼由賭博的雙方輪流填裝,裝填的一方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將任意數量的彈殼裝填在手槍的任意位置。」

  「那彈頭由另一方裝填?」夢子問道。

  「不,這不是單純的俄羅斯轉盤遊戲。並不是輪流對自己擊發手槍。賭博的雙方要進行象棋的對弈,每次吃掉對方的子後,這顆被吃掉的子會成為彈頭,裝填到槍裡。然後被吃掉子的那一位就要挨一槍。」莫德繼續說明道。

  「也就是說如果這一槍的位置提前裝瞭彈殼,這槍就會射出子彈的意思?」

  「沒錯。但需要註意的是,棋子中將是特殊的,將被吃掉後在手槍裡裝填的是完整的子彈。不管之前有沒有裝填彈殼,都會射出子彈。」

  「那輸贏怎麼判定?被擊中就算是輸瞭嗎?」夢子繼續問道。

  「不,怎麼可能。我不喜歡運氣占大頭的賭博。意志,策略以及實力,這才是我看中的東西,運氣什麼的,隻對賭博有極其微小的影響。」莫德否認瞭夢子的說法,「被子彈擊中,不會受傷,更不會直接失敗。」

  「子彈並不是正常的子彈,而是水彈。根據所吃的子的不同,水彈所包含的水量也有所不同。老將最大,為500毫升,兵最小,僅為50毫升。其他的,士像為100,馬炮為200,車為300。」

  「水彈?這水量有什麼意義嗎?」

  「槍射擊的位置並不是頭部,而是你們的肛門。當參賽一方全員都噴出來的時候,就算輸。」

  「為什麼是象棋?國際象棋或是圍棋將棋之類的不行嗎?」夢子聽瞭槍會在肛門裡射擊,跟偵探三人組不同,神色並沒有太大變化,而是繼續追問道。

  「因為象棋你們的勝率更大,一會兒跟你們下棋的人之前從沒有玩過象棋,但你說的其他棋類都玩過。其他的棋類運動你們沒機會的。」

  「我們的對手是誰?」

  「空銀子,你們也許聽過這個名字。」

  「浪速白雪姬,雪之女王,將棋屆的女皇嗎?」夢子確實聽到過這個耳熟能詳的名字:「您說過的吧,賭局中雙方勝利的幾率是對等的。但以這種程度的職業棋手為對手,哪怕對方從來沒下過象棋,但我們也沒有任何勝利的機會。畢竟,我們幾個都不是職業棋手,哪怕是下過象棋,恐怕也隻是隨便玩玩的程度。跟從沒下過其實差別不大。棋類運動有想通的地方,在下棋的能力方面,無論如何都比不過頂尖的職業棋手。」

  「確實如此。」莫德同意瞭夢子的看法:「所以在賭局中你們會有優待。首先是槍械的首次填裝和象棋的先手權都在你們手上。其次,你們的對手隻有兩人,也就是說,二對四。你們成功讓兩個人噴出來就算是勝利。還有,你們比對方提前一小時知道瞭比賽的項目。最後,你們能選擇對局的方式,可以一直由棋藝最好的人一對一,其他人隻充當靶子。也可以車輪戰,一人失敗另一人接著上。還可以四個人一起上,對方同時下四盤棋。這樣雙方勝率差不多就對等瞭。」

  「既然是2對4,跟我們對局的另一人是誰?」

  「跟你們下棋的隻會有銀子一人,剩下的人隻是單純的靶子。而且我保證靶子的體型跟你們差不多,肚子的絕對容量也不會超你們太多,最多是熟悉瞭灌腸比你們更能忍。不過四對二,還是你們占優。」

  「所以,這個賭局你們接受嗎?不接受的人現在就可以離開瞭。」

  「我沒問題,你們那?」夢子率先說道。

  「賭博內容先不說,勝率多少?」偵探三人組中琴子問道,剛剛三人也知道,夢子才是賭博的專傢,所以剛剛的溝通全交給她一個人瞭,三人並沒有插話,但最後下決定的時候,還是要做下最後的確認,看是不是真的要參加這場賭局。

  「剛剛老爺不是說瞭嗎?我們用盡一切手段的話,有一半的勝率。」夢子毫不猶豫的答道:「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不多,不管是參加還是放棄都請快點,每浪費一秒鐘我們的勝率都會下降。」

  「參加。」三人都確認道,她們其實在聽說明前已經下瞭決心,最後的問題也隻是在最後求個心裡安慰罷瞭。

  「請問賭局開始之前的時間是否能給我們一個場地讓我們進行準備?」響子問道,在確定瞭參加後,三人立刻開始開動腦筋,思考如何提高自己的勝率。

  「還有,希望您能提供象棋的規則書,以及兩幅象棋。」琴子補充道。

  「沒問題,狂三會帶你們去你們要求的場地,你們要的東西也會在那裡。」莫德同意道。

  「手槍和不同型號的子彈能給我們一些用做測試嗎?」謝斯塔問道。

  「沒問題。還有其他需求嗎?」莫德問道。

  幾人對視幾眼,回道:「沒有瞭,我們希望能立刻去做準備。」

  「那一小時後見。」莫德說完,讓狂三將參加賭局的四人帶走瞭。

  。。。。。。

  入侵四人組的準備室,由會議室,更衣室以及浴室三個房間組成,她們之前要求的東西都已經放在會議室中瞭。

  「我先不報期待的問一句,你們中有沒有隱藏著一個象棋大師?」到瞭會議室後,夢子率先問道。

  三人對視良久,回答道:「不,隻是知道規則,最多下過幾盤的程度。可能比普通人略強,但跟職業的絕對沒的比。」

  「果然嘛。」夢子露出瞭果然如此的神色,說道:「隻有一個小時,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提高棋藝,我們得先商量一下戰術瞭。不過,商量戰術的同時,我們得開始做準備瞭。」

  「準備?」

  「擴大自己的容量,然後測試自己的極限在哪裡,能夠承受多少子彈。必須先做到知己,才能在知己的基礎上制定戰術吧。」夢子指著浴室說道:「幾位大小姐,別害羞瞭,趕緊開始吧。」

  。。。。。。

  一小時後。

  「規則就是這樣。」另一邊,莫德跟剛剛到場的空銀子解釋瞭規則。

  「不愧是你。」聽完規則,銀子諷刺似得稱贊道。

  莫德問道:「你還有幾個懲罰吧,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完成一個?」

  「不要。」銀子毫不猶豫的說道:「跟下棋有關的懲罰我一概不接受,會讓我在比賽的時候有心裡陰影。我隻負責下棋,不行的話你找別人。」

  「沒關系,你隻負責下棋就好,靶子我另外找人。」莫德說道。

  隨後,作準備的四人被帶瞭過來,她們的對手是銀子以及做靶子的雪乃和加藤惠。雪乃是正好執行她的五級懲罰,而惠則是臨時被拉來充數。

  「不公平那。這相當於是三對四瞭,空銀子不做靶子的話,那不受幹擾的她的狀態勢必一直非常好。這方面是否有補償?」聽瞭這邊的參戰人員,夢子提出瞭質疑。

  「確實。」莫德沒有反駁對方的說辭,說道:「雖然這樣你們也有勝率,但還是給你們個優待吧。」

  隨後,莫德拿出瞭一個紅色的珠子和一個綠色奶嘴樣東西。說道:「這兩個球之間有傳送法陣,如果用力的吸這個綠色的奶嘴,那紅色珠子旁邊的液體就會被吸走。你們可以選擇是否用這個裝備。」

  四人沉默瞭會兒,仿佛不知道這個裝備有什麼用處,還是琴子最先反應瞭過來,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不會是提前吧紅色的珠子塞到肚子裡吧?」

  「不愧是偵探,這麼快就想到瞭使用方法。你們可以自己選擇用或是不用,不強求。但是使用的話無疑會增加你們的勝率。當然,如果用瞭這個裝備,嘴裡吐出水來,也算做失敗。哦,對瞭,覺得味道不好的話你們也可以把普通的水彈換成果汁或是牛奶之類的東西,這方面你們可以隨意。」

  清楚瞭這套東西的用法,夢子沒有猶豫的選擇要用這套設備,接下瞭是琴子。剩下的兩人在見琴子也選擇用瞭,在糾結瞭會兒後也扭捏的各拿瞭一套。畢竟,這場賭局,她們輸不起,任何可以加大勝率的東西她們都能接受。

  見四人都做好瞭選擇,莫德問道:「時間浪費的太久瞭,你們是選擇代表戰,車輪戰還是群體戰?」

  「群體戰。」夢子作為代表答道。

  「沒問題,賭局開始吧。」

  四個象棋臺圍成瞭一個圈形,銀子正常的坐在圈的中央。而外側則是四個特殊的凳子,能讓夢子她們跪在上面或是上半身趴在上面下棋,以讓自己的臀部撅起來,方便一會兒作為靶子。每個桌子上都有一把特制的左輪手槍,旁邊有若幹彈殼。而象棋已經在各個桌子上擺好瞭,隨時可以開始賭局。

  「最後一個問題。」夢子問道:「對方有兩個靶子的話,誰來決定打哪一個?」

  「正常來說,是由銀子來決定的。不過這次,可以由你們來決定。」莫德說道。

  「那我們沒問題瞭,可以開始瞭。」夢子想瞭想,沒想到有什麼遺漏,說道。

  「準備吧,由我做這場比賽的裁判,由狂三來進行射擊。」莫德宣佈道:「首先,你們先把衣服都脫瞭吧。希望你們有輸瞭後可能一輩子都穿不上衣服的覺悟。」

  在被捉住後,四人的衣服並沒有被扒,做準備後四人也是穿著衣服出來的。因為在正式成為奴隸前,姑且對她們還有最基礎的尊重。不過比賽開始,她們顯然不能在穿著衣服瞭。

  四人早有心裡準備,或忸怩或大方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之後狂三給她們每人手裡都塞瞭那套成對的可以從自己腸道裡吸水的裝置。四人拿著球狀的那部分,遮遮掩掩的塞進瞭自己的菊花中,並使勁往裡捅瞭捅。

  「開始吧。」見四人都準備好瞭,莫德宣佈道。這時,雪乃和惠早就已經準備好瞭,跪在銀子座位的兩旁,高高的撅起瞭屁股,並用雙手扒開,讓自己作為靶子的菊花露瞭出來。雖然面對這四個同學這麼做還是有些害羞,但不管是惠作為莫德私人奴隸的立場還是雪乃接受懲罰的立場,都沒有拒絕的餘地。所以兩人從頭至尾,都沒有提出過異議。

  「計劃C。」在叼起自己的奶頭前,夢子簡短的說道,另外三人點頭表示收到。顯然在之前準備的一個小時的時候,四人根據不同情況,顯然商量瞭很多不同的策略。

  比賽開始,作為勝率調整的優待,四把槍都由夢子一方先進行彈殼的裝填,四人早有對策,沒有思考,迅速的裝填完成。

  四人都選擇瞭上半身伏在椅子上的姿勢,這也沒辦法,哪怕是最污的琴子,現在也還是處女。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還能保持思考,已經是她們做足瞭心裡建設的成果,實在是不能主動做出跟雪乃她們一樣高高的撅起屁股還用自己的手扒開的姿勢。

  為瞭防止一方故意拖延,象棋采取快棋規則,每一方必須在三十秒內行棋。第一局的時候都是夢子四人先走,她們沒有思考,直接同時走瞭一步會下象棋的人都不會走的招法——開局炮打馬。

  「她做靶子。」在吃子後,夢子她們四人都同時指定瞭加藤惠作為靶子。

  狂三拿著槍,將槍口捅進惠的菊花,隨後好不留情的扣下瞭板機,並且相同的過程連續重復瞭四次。

  「嘭!嘭!嘭!嘭!」

  彈殼是夢子她們裝填的,這四槍當然全部激發成功,四顆水彈射進瞭惠的屁眼之內,在撞擊到腸壁後,化為洶湧的水流。比賽一開局,四顆馬共計八百毫升的水量被射進瞭惠的體內。

  但惠並沒有噴發,隻是表情有些略微的變化,但她的括約肌牢牢的將水鎖在瞭自己體內。之前測試的時候,夢子她們都試過這把槍的滋味。子彈的沖擊力雖然相對不會太大,但將壓縮在小小的彈丸中的水流釋放出來的感覺卻很刺激。一槍還好,連續四槍的話夢子她們四人第一次都沒有忍住,直接噴瞭出來。直到練習瞭幾次之後才成功忍住手槍的連環射擊。

  雖然沒有期望過這能直接擊潰對方的一人,但能對方能這麼輕描淡寫,也讓她們有些稍稍的失望。

  銀子見她們走出這一步,微微有些詫異,仔細想瞭想後,立刻想到瞭對方要幹什麼。

  這時夢子她們想到的策略。

  炮馬兩子的價值基本相等,炮前期強些,而馬後期強些。開局的炮馬互換看起來並不是太虧,但對方殺己方打過去炮的同時,車也就出來瞭。這基本就是讓瞭兩步的先。雙方棋力相同的情況下,隻要對方不犯大的失誤,這麼下絕對不可能贏。

  哪怕銀子之前從沒下過象棋,不知道象棋中的很多定勢。但夢子她們同樣不熟悉。條件相等的情況下,她們正常下棋是絕對下不過銀子的。而且隨著棋局的進行,她們的棋力差距必然會越來越大。

  但所幸,她們賭的並不是棋局的勝負。

  在棋力相差過大的情況下,夢子她們的最優解是瘋狂換子。其他的換子方式銀子可能會通過更高的棋力規避,或是更改換子時吃子的先後順序,但現在她們這種開局銀子是無論如何都規避不瞭的。必然隻能用車吃馬,不可能規避這次交換。

  如果銀子硬要規避交換的話夢子她們會更高興,因為那樣對方勢必要吃很多虧,而針對這個開局的變化,她們四個之前準備時已經研究瞭一段時間,不管銀子怎麼下,她們也不會吃虧。當然,這麼下的前提是先手在她們手上,而子彈也是她們裝填的。

  銀子考慮瞭一下後,便沒什麼猶豫的選擇瞭用自己的車吃掉瞭對方的炮,而且四個棋局都是這個走法。

  這次輪到瞭夢子四人被槍擊,狂三的分身分別拿著槍,跟剛剛對惠一樣,將槍口微微塞進四人的菊花激發。理所當然的,這四槍是空槍。

  之後,四人沒有猶豫,又是一次炮打馬。吃子之後,她們指定的當然是惠。

  隨後,惠又連續挨瞭四槍。被灌進瞭八百毫升水。而這次,雖然惠面露痛苦,但還是忍住瞭。

  這就讓夢子她們難受瞭,她們本來的計劃是這一輪就讓對方的第一個靶子出局的。之前她們自己進行測試的時候,如果是隔一段時間承受這樣八發的,有時間調整狀態,她們還能忍住。但時間間隔很短的情況下,她們到第六發就忍不住瞭。沒想道惠隻是稍稍有些痛苦。

  但沒關系,這還在誤差的許可范圍之內。銀子換完子後,槍裡還有兩顆她們裝填的子彈。

  隨後幾步參加賭博的人幾人依然是快走,不管是銀子還是夢子一方都沒有故意拖延時間。夢子她們做的隻有一件事,尋找對車的機會。

  跳馬出車,在完全不顧自己局面的情況下,這種交換是回避不瞭的,不過這是是銀子主動進行的交換。由銀子先吃瞭夢子這一方被馬看住的車。

  惠又吃瞭四槍,每顆車都是300毫升的子彈,足足1200毫升的一次性被射入體內,惠終究是沒有忍住。在第四槍激發後槍口離開她菊花的時候,她噴發瞭。

  加藤惠,出局。

  不過夢子她們也不是完好無損,因為不能控制是誰先進行交換,她們第五第六顆子彈的位置都裝填瞭彈殼,交換過後,她們每人都被射入瞭一顆300毫升的子彈。而且,這輪交換過後,輪到瞭銀子這邊進行手槍的裝填,而且因為這次強制的交換,夢子四人棋子的佈陣糟糕異常,基本沒有瞭反擊的能力。

  「我認輸。」四人同時說道。

  對這個她們造成的局面她們也有所預料,當然,也有對策。在銀子裝填子彈之前,四人同時投子認輸。認輸之後,視為自己的將被殺死,四人會被無條件的射入一顆五百毫升的子彈。

  不過這也好過繼續進行棋局,現在的棋局,她們再無任何反抗之力,進行下去的話,她們怕不是會被銀子殺成光桿司令。現在認輸的話,她們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最小的。

  一輪過後,靠著先手優勢,夢子四人淘汰瞭作為靶子的加藤惠,而代價則是四人分別被註入瞭八百毫升的水。

  雖然有連續被槍擊的緣故,但惠能撐完四槍才出局讓夢子四人十分被動,她們的計劃是這最後四槍中至少有兩槍是要打進雪乃體內的。雖然第一局看似是她們占優,但接下來可就沒這樣的好事瞭。

  唯一的好消息是她們嘴裡還叼著奶嘴,能大大緩解自己肚子的壓力。夢子在第一發子彈擊中她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允吸,將自己肚子裡的東西吸到嘴裡,另外三人也在中瞭第二槍後,發現現實和她們的計劃有瞭出入,開始用力的允吸嘴裡的奶嘴,將腸道裡的液體吸到自己的胃裡。

  四人還沒有經歷身體改造,雖然剛剛實驗的時候為瞭加大自己的容量和進行各種測試,已經給自己灌瞭非常多次腸,基本將自己體內清理幹凈瞭,但還是有明顯的異味。

  主動將糞水吸進嘴裡的四人有些要幹嘔的樣子,但生生忍住瞭。

  賭局繼續。

  這一次依然是夢子她們先行,但子彈的裝填確是由銀子這邊來。

  因為她們不知道銀子是如何裝填的子彈,這次她們不敢像第一次一樣不顧局面的進行交換瞭,隻能正常的行棋,盡量在不虧的情況下兌子。

  跟上一局四個棋盤基本同樣的局面不一樣,這次每個棋局都各有不同。初盤過後,四個棋盤上先後開始兌子。

  為瞭測試銀子的子彈是怎麼裝填的,夢子四人兩人先兌,兩人後兌。但不管是先還是後,四人都沒有中彈。這並不能讓她們開心,因為,雪乃也沒有中。有沒有子彈手槍擊發的聲音是不一樣的,所以她們能知道是誰中彈瞭。

  一般來說,開局的時候為瞭擊中對方並讓自己無傷,裝填子彈的一方會把子彈裝填成1,3,5或是2,4,6。這樣兌子的時候知道裝填順序的那一方有優勢,知道能不能主動換子,而且換子後自己不會被擊中。但現在姑且不管激發的順序,雙方都沒有人被擊中根本不正常。

  「正常下棋就好。四把手槍,我一個彈殼都沒有裝。」銀子直接說道,剛剛經歷瞭四場不正常對局的她,顯得很不愉快。

  這相當於銀子主動放棄瞭自己裝填的優勢,但對夢子她們而言,這實在是算不上好消息。不管是賭徒還是偵探,都很擅長於看透人心,她們有信心在兩槍過後就能基本猜出銀子是如何裝填手槍的,從而讓自己在對方的回合裡搶到一些優勢。現在她們不用猜也知道瞭,但沒有任何她們可以利用的餘地。

  對局繼續進行,四個棋盤上六槍都先後打完,銀子沒有騙她們,六槍全是空槍。她們倒是希望銀子說謊,雖然她們可能會因此吃虧,但這也會給她們反擊的機會。陰謀,謊言,是賭徒和偵探都擅長的一面,她們能從中找到破綻並利用。但銀子選擇的卻是赤裸裸的用實力碾壓的陽謀,沒有給她們任何使手段的機會。

  六槍打完,棋到中盤。輪到瞭夢子他們進行裝填。隻是她們此時棋盤上雖然沒有虧子,但大勢已去。兌不兌子,什麼時候兌子,已經由不得她們瞭。

  她們現在也不能像第一局一樣直接投子認負,雪乃可是一槍沒中,現在認負的話,她們純虧。

  已經是最糟糕的局面,但好在對此四人也準備瞭計劃,四人對視一眼,下定瞭決心。

  全彈裝填!

  雖然控制不瞭兌子的時機,但不追求勝利,不管兌子是否劃算,隻是單純的瞄準兌子機會的話,現在還能做到。隻是她們不能像第一次一樣隔一個放一個彈殼,讓子彈隻擊中對方而自己無傷瞭。是否主動兌子並不受她們的控制,如果空槍打到對面而自己中槍,就虧大瞭。

  現在是四對一,而且她們還有胃可以用,雪乃隻能用自己的肚子。能承受的子彈總量,夢子一方比雪乃那邊要大很多。銀子以棋藝為陽謀碾壓她們,她們就以此堂堂正正的應戰。本來爾虞我詐的賭局瞬間變成瞭騎士的決鬥場,如中世紀兩軍交戰,排隊槍斃一樣,看哪一方更先崩潰。

  第二局棋局結束,在自己裝填的六槍打完後,棋局徹底崩潰的四人直接認負。在繼續下去他們連虧子的交換也做不到瞭,隻能單方面的被屠殺殆盡。這六槍每方三槍,都結結實實的挨瞭,誰也沒逃過。瘋狂兌子中,夢子一方略虧,有用車換馬甚至是換士像的操作。雪乃先後一共挨瞭十二槍,但加一起也沒到兩千毫升。她們不算最後認負的五百毫升的子彈,每人挨瞭三槍,加一起每人被射入瞭1200毫升上下。

  加上第一局的800毫升,她們每人肚子裡的水量都和雪乃差不多,都來到瞭2000毫升左右。如果不是吸嘴能將腸道裡的糞水吸到胃裡,這個水量雖然不會讓夢子幾人崩潰,但翻江倒海的肚子也會影響到她們的思考瞭。這時她們雖然有點反胃,但還不是太難受。

  第三盤象棋,開始。這次是由夢子一方先行裝填。由銀子先手走棋。

  全彈裝填!

  雖然理論上開局時可以像第一次一樣隔一放一,但如此重要的賭局,她們也不敢賭銀子是否會像她們最開始一樣直接兌子,憑借銀子的棋力,哪怕開局略虧,她們也贏不瞭。而且執著於換子的先後順序,她們的局面會崩潰的更快。所以她們幹脆拋棄一切算計,刀刀見血的拼到最後。之前惠總計挨瞭2800毫升崩潰,相比雪乃也差不多。隻要穩紮穩打,每一槍都切實的命中,她們必然會勝利。

  賭局繼續,輪到銀子裝填時,她依然沒有裝填任何的彈殼。一是她隻想好好下棋,並不樂意在棋局中摻雜其他東西,二是隻要減少子彈的激發總數,她必然會勝利。

  六輪交換後,夢子她們的局面比上一局還要差。這確實是銀子第一次下象棋,但一法通則萬法通。每一局棋,銀子的棋力都大幅增長。如果說第一局時銀子是個天賦絕佳的初學者,第二局時就有瞭常年在公園下棋的老大爺的水平,第三局時已經能跟最頂尖的業餘棋手對弈而不落下風。

  再一次的投子認負。

  這一輪過後,雪乃又挨瞭十二發子彈,由於是棋局開始時的交換,兌子上夢子她們並未吃虧。每個棋局換的都是一車一馬一炮,十二發子彈共計2800毫升被射進瞭雪乃體內。算上之前的,雪乃體內已經有瞭近5000毫升的水,她的肚子已經肉眼可見的鼓瞭起來,但雪乃的肛門依然緊緊的堅守陣地,一滴水都沒有漏出來。

  這時夢子她們也差不多到瞭極限。第三輪中她們一人被射瞭1200毫升,算上之前的,她們體內共被灌進三千多毫升瞭。如果不是能用嘴吸裡面的水,她們早就到瞭極限。可現在這也行不通瞭,她們胃部已經鼓脹,如果繼續用嘴緩解肚子的壓力,在後面噴發之前她們就會先忍不住吐瞭。而肚子,她們也漸漸忍不住瞭。兩腿不自然的夾緊,全身肌肉尤其是臀部的肌肉緊繃。還能挨多少槍她們也沒有數,但肯定撐不到下一局遊戲結束的時候瞭。

  莫德給出瞭她們如此有利的條件還說她們隻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率當然有原因。

  夢子她們的誤算有一點,雪乃的忍耐力比她們想的要高非常多。如果是求罰之前的雪乃,她當然頂不住這麼多。但經過這一輪的求罰,尤其為瞭完成最開始用菊花收費的懲罰。她介紹加藤惠加入所得的三千貢獻點僅留下瞭今年剩餘時間需要交的稅,其他的全部購買瞭時間延長的服務,在一次周末委托狂三施法將她住處的時間延長,改造成瞭精神時光屋的效果。將兩天變成瞭兩個多月。沒有用來學習,而是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在陽乃的幫助下徹底的鍛煉瞭自己的菊花。

  拖現在的身體不管怎麼摧殘都不會留下後遺癥的福,雪乃鍛煉到如果是清水的話,隻要腸道還沒有被完全灌滿,就絕對不會率先噴發的程度。

  賭局繼續,第四盤象棋開始,由銀子先裝填,夢子一方先手。

  雙方策略沒變,也不會變。依然是一方空倉一方滿彈。夢子四人必須在這一局裡決出勝負,如果吃下瞭認負的一擊,她們必敗無疑。

  雙方你來我往,仿佛跟之前的棋局一樣。

  但在琴子結結實實中瞭這局棋裡的第四槍後,轉折點出現瞭。

  琴子體型較小,而且因為之前一直缺腿的緣故,相較跟她體型相似的謝斯塔,運動較少,身體素質相對差一些。一共被射瞭近四千毫升水的她終於撐不住,隻來的急急促的說瞭聲「抱歉」,在槍口離開她體內的一瞬,再也夾不緊屁眼的琴子就無力的撅著光溜溜的屁股「噗~噗~」的噴發瞭,高壓的水流將之前塞進體內的圓球噴出瞭幾米遠,撞到後面的墻壁上。嘴裡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嘔出微微帶黃的清水。

  「巖永琴子,出局。」莫德宣佈道。

  琴子的出局仿佛是推倒瞭多米諾骨牌,身材差不多的謝斯塔也隻比琴子多挨瞭一槍就宣告出局。響子比她多堅持瞭會兒,在挨瞭第三槍後堅持著完成瞭換子,多給瞭雪乃一槍,後庭才宣告失收,隨後出局。

  這時,又被灌進瞭近2000毫升水的雪乃也差不多到瞭極限,她鼓起的肚皮上已經能清晰的看到青筋,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露出瞭些痛苦的神色。

  第二輪手槍打空後,輪到銀子裝填。不過這次銀子做出瞭跟之前不同的選擇,她當著夢子的面,將蛋殼裝滿瞭彈倉。

  「謝謝。」夢子說道。此時的夢子為瞭不壓迫自己鼓起來的肚子,也改成瞭跪在桌子上,撅著屁股的姿勢。她現在不敢投子認負,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撐過失敗的一擊,隻能繼續棋局。但如果銀子不裝填子彈的話,空過六回合,她基本就會宣告失敗瞭。所以她才向對方道謝。

  換子,換子,瘋狂的進行換子。這一輪的換子有很多是兵卒的交換,水量相對較小,勝負關頭,再無退路的夢子竟然奇跡般的撐瞭下來。

  接下來由夢子進行裝填,她當然選擇瞭全彈裝填。賭局依然變成瞭你一刀我一刀,從不躲閃刀刀見血的嗜血搏殺,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一刻。

  「哎?」裝填完後,棋局繼續。但銀子的走法確出乎瞭夢子的意料,照理說快到極限的她不該浪費時間,但她還是遲疑瞭。銀子主動把子送到瞭她棋子的嘴邊,仿佛在邀請她白吃一樣。

  防水,還是陷阱?

  夢子不知道銀子的目的,但她的遲疑隻有一瞬,勝負的關頭夢子不會猶豫,送上門的棋子沒有不吃之理。哪怕是防水她也會收下賭局的勝利。

  吃!

  雪乃應聲中槍。

  然後銀子又送上瞭第二個字,這次夢子連猶豫都沒有。

  繼續吃!

  雪乃連中兩槍。

  之後銀子送上瞭第三個,這時,夢子才看清楚瞭銀子的目的。

  這幾個子,既是防水,也是陷阱。說是放水是因為銀子哪怕穩紮穩打的下也是必勝,這麼做是給瞭夢子勝利的機會。說是陷阱則是因為夢子關鍵棋子此時已經因為吃瞭銀子送子的同時被調離瞭關鍵的防守位。三步之後,夢子就會被將死,再也無法挽回。

  棄子攻殺,象棋類比賽裡最緊張刺激的下法,要經過大量計算,以犧牲自己一個到幾個子力為代價,將死對方。銀子用的就是這個殺法。但在這個比賽中,將死並非結束,這麼下尤其是明知彈艙是滿的情況下這麼下,顯然是虧的。銀子顯然是手下留情,給夢子留下瞭勝利的機會。

  夢子再無退路,隻能順著銀子的意,吃瞭銀子送上來的子。

  雪乃連續中瞭三槍。

  銀子沒有猶豫的再走一步,這次她沒有故意給夢子送子,但不管夢子如何應,下一步,都是死棋。

  吃子!吃不到有價值的子,但姑且還能自暴自棄的吃到對方的像。夢子知道,自己現在夾緊不讓水漏出來已到極限,無論如何挨不起500毫升的一槍。隻能在輸之前,讓雪乃先行崩潰。於此同時,她在大力的通過嘴裡的奶頭吸自己腸道裡的水,哪怕胃脹裂也再所不惜。以期一會兒可以有微微的幾率可以多挨一槍。

  雪乃中瞭第四槍,但讓夢子絕望的是,雪乃依然沒有崩潰。

  炮打像的時間順便將瞭銀子,所以哪怕銀子還有一步將死夢子,還是要先把這個炮用另一個象吃掉。

  夢子中瞭第五槍,得益於剛剛又吸瞭點腸子裡的糞水,夢子撐住瞭。可下一步,她就會被將死,再也無計可施,連拖延都辦不到。隻能無奈的用自己的車殺瞭她現在唯一能吃到的卒。

  第六槍,擊中瞭雪乃,銀子的下一招,就能將死夢子。

  然而,下一招,她下不出來瞭。最後這個卒的五十毫升仿佛壓垮瞭雪乃,她屁眼兒朝天張大成一個驚人的圓洞,清亮的水流向上洶湧而出,變成瞭一個漂亮的噴泉。

  雪之下 雪乃,出局。賭局由夢子四人組一方獲勝。

  莫德宣佈瞭夢子的勝利的瞬間,早到極限的夢子再也支撐不到她去衛生間,跟其他幾人一樣,當場噴發瞭。

  直到兩分鐘後,雪乃和夢子的菊花裡才沒有更多的水流噴出。之後夢子擦拭瞭兩下嘴角,說道:「不,是我輸瞭。如果不是她們故意放水,輸的就是我們瞭。我不是很想要這種施舍的勝利,你們那?」夢子對另外三人問道。

  三人對視瞭幾眼,沉默瞭會兒說道:「賭局是你發起的,也是你撐到瞭最後。你來做決定,我們沒問題。」

  「好瞭,好瞭。」見到幾人如此說,莫德打斷到:「從最開始,她們兩個的放水也算在你們的勝率裡瞭,如果她們不放水的話,你們的勝率連萬分之一都沒有。這場賭局確實是你們的勝利,不用糾結。」

  這是實話,雪乃剛剛確實已經快到極限瞭,但也不至於五十毫升的子彈就擊潰她,當時她再挨上三四發是毫無問題的。銀子的棄子攻殺有她剛好看到當時有這種下法,手癢想試一下的想法,但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放水。銀子輸瞭的話最多是少掙點貢獻點,雪乃輸瞭最多也不過是挨次失敗的加罰。她們不想因為這點原因害四個人一加入就背上天價的債務。君子成人之美。當然,如果不是夢子她們真刀真槍的撐到瞭最後,她們也不會放水就是瞭。

  最開始的惠也是這個想法,她固然比不上雪乃能忍,但也不至於開場就被幹掉。輸瞭她也會不會怎麼樣,湊數上場的她感覺差不多瞭後也就功成身退,大大的給夢子她們降低瞭勝利的難度。

  「那她們輸瞭會損失什麼嗎?」琴子問道,到這裡不久後她就大體瞭解瞭這裡的運行規則,並不認為雪乃她們輸瞭後會毫無代價。

  「銀子損失瞭一千貢獻點的收入,雪乃則是因為失敗有一場額外的加罰。」莫德回答道。

  「她們的損失能不能讓我們來承受?」四人問道:「否則我們過意不去。」

  「可以。」莫德笑著說道:「銀子的貢獻點你們可以等以後通過工作還清,雪乃的加罰現在就可以進行。」

  「沒問題。」四人意見統一。

  「加罰本來是一百板子,你們四人分攤,每人二十五下。」莫德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恭喜勝利,歡迎成為我的藏品,你們要許什麼願望可以趁著現在想想瞭,我一會兒聽。」

  「狂三,執行吧,註意別把她們處女膜打破瞭哦。」

  「放心。」

  。。。。。。

  「啪!啪!啪!啪!」

  伴隨著清脆的板子聲和少女們的痛乎哀嚎聲,第十三洞天地階人數暫時加4。隻是能不能留在地階,就要看四人之後的努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