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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意外的沖突

  雪乃手腳交錯前進,落點都在身體的中線,無需特意,貓尾就隨著屁股的晃動,自然的搖擺。可謂是真正的貓步。一邊向前爬行,雪乃一邊在自己心裡默默的計數。

  (一,二,三,四…)

  在沒有幹擾下,雪乃自信可以從起點到終點,她的姿勢都不會出錯。甚至一整天都作為貓娘行動也沒有任何問題。這是她跨過瞭第三洞天中艱難的課程給她的自信。

  但現在她的身上存在幹擾。按摩棒還好說,她之前才剛剛高潮過,現在姑且還在賢者時間,沒那麼快第二次就高潮。但也因為是處在賢者時間,與在發情狀態下頭腦不太清楚時相比,她現在的羞恥和自我厭惡感,空前強烈。

  但說到底,自我厭惡對她的妨礙不大,對她威脅最大的,是從她尿道直入膀胱的電擊棒,點擊棒每分鐘都會放電一次。如果對此沒準備的話,被驟然襲擊的雪乃姿勢必然走形,走形的後果就是她胸部和陰蒂處的鈴鐺會同時開啟電擊,多塔諾骨牌倒下第一塊後,連鎖反應下,雪乃也堅持不瞭多久。

  需要前進的距離約為六百米,平時步行的話大概需要七分鐘。而像雪乃這樣貓步前進則更慢,大概需要十分鐘左右。也就是說,雪乃至少要遭受九次以上的電擊。

  幸虧這是規律性的,可以隻要掐好時間,就能提前做好準備。

  (…29,30,31…)

  雪乃剛剛爬過瞭走廊,進入到瞭一個大廳之中。與行人稀少的走廊不同,這個大廳是奴隸的‘人才市場’,這段時間正好是奴隸找新工作,侍從挑奴隸的時候,這會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奴隸在各個離地大概一米高的站臺上,展示著自己的能力。侍從則站在展臺下,對其進行精挑細選,侍從各有工作,負責宅邸裡的方方面面,其中很多工作都是她們指揮奴隸去做。在工作中,奴隸犯的錯誤會由負責管理的侍從承擔,所以挑選新奴隸時,她們往往非常慎重。

  見狀,雪乃沒有停頓,而是繼續筆直前進。雖然大廳中確實存在一些無人註意的角落,但想過去還不被人發現是不可能的,與其躲躲藏藏後被人發現,不如從大廳正中光明正大的用最短的時間通過,這才是現在最不羞恥的辦法。

  伴隨著悅耳的鈴聲演奏的旋律,雪乃的到來吸引瞭大廳裡所有人的目光。在爬行的時候,雪乃前進時隻能平視前方或者幹脆低頭前進,不能向上抬頭。所以她的視野也隻能看到周圍人的膝蓋,而本來應該跟她一樣趴大多趴在一米高的展臺上,她就更看不見瞭。

  (…41,42,43…)

  雪乃知道自己會吸引他人的目光,平常情況下,連奴隸都不會像她一樣這樣盛裝出行。雪乃不想看也看不到其他人看她的神色,不過赤身裸體的的她好像對外界也變得敏銳瞭起來。她好像能從射向她的目光中感覺到驚訝,憐憫,鄙夷,幸災樂禍等等情緒。

  (…46,47,48…)

  不過,對於這些目光,無視是最好的應對。但雪乃哪怕知道這些,她依然從內心深處感到羞恥。雖然她依然在優雅又淫蕩的向前爬行,仿佛這對她沒有影響,但她白皙的身體上泛起的粉紅色出賣瞭她,她並不想看起來那麼平靜。她確實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赤身裸體,但在此之前,她都是被迫的。而主動進行,這是第一次。

  (…53,54,55…)

  見到雪乃進來,一個正在頭疼於找不到合格奴隸的侍從眼前一亮,走到雪乃前面,問道:“喂,你,奴隸編號是多少?我是負責管理貓舍的侍從,有沒有興趣來貓舍工作?工作時間是午餐和晚餐時間,工作內容是宴會上的表演。工作輕松,貢獻點也不低,而且表現好的話,很容易被上面的大人物看上,要不要來。我想你保證,絕對不會虧待你。”

  雪乃看到忽然出現在自己前方的小腿,聽到對方的問題,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是把她當成來這裡找工作的奴隸瞭。是該為自己這時這麼像奴隸哭,還是應該感謝對方對自己扮貓娘實力的認可?

  “…58,59,60。”

  雪乃停住腳步,哪怕對方不攔她,她自己也得停下來,一分鐘的時間到瞭。

  雪乃暫時停止瞭往前爬,維持在靜止的狀態。雖然在第三洞天的課堂上,她被帝皇她們有意識的訓練過承受電擊,但雪乃現在能做到的也不過是在靜止狀態下可以維持身子不動罷瞭。電擊時她的動作是無論如何都要走形的。

  這已經是第三次電擊瞭,電流一開始並不算大,隻給雪乃造成瞭麻麻的感覺,第二次的時候雪乃好像感覺電擊的力度稍稍加大瞭,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第三次的時候,她終於確認瞭。電擊的力度在慢慢加大,這次,電擊的力道已經介於麻與刺痛之間。

  這個說明書瞭可沒有寫,雪乃有些惱怒。她得抓緊時間瞭,現在還很輕松,但照這個強度慢慢往上加的話,她很快就會受不瞭。

  雪乃兩腿間傳出瞭滋滋的電流聲,緊繃著身體,忍著兩腿間電流對她的刺激,她必須抑制住自己身體下意識的顫抖,如果這時候因為顫抖導致她身上鈴鐺響動的話,她就不止一處要被電擊瞭。

  “喂,問你話那,想被…”剛跟雪乃搭話的侍從見雪乃雖然在她面前停瞭下來,但一直沒有回話,有些生氣的說道,但說道一半,她忽然註意到瞭雪乃身上穿的過膝襪,這顯然不是奴隸該穿的東西。

  因為雪乃進到這裡後一直是低著頭往前走,侍從也是被雪乃的身姿吸引,沒註意看雪乃的容貌,這時看到雪乃身上很讓她眼熟的襪子,才忽然反應瞭過來這個她沒見過的貓娘是誰。

  “…雪…雪乃大人。抱…抱歉…我沒註意到是您。”侍從有些害怕的說道,雪乃所在的地階,以身份而言,算得上是宅邸的半個主人,而侍從則是為主人服務的仆人。所以這個侍從當然認識雪乃。剛剛離得遠,這會兒離得近瞭,侍從也看到瞭雪乃小穴裡夾著的按摩棒,也聽到瞭滋滋的電流聲,還有隨著電流聲從雪乃雙腿間滴下的幾滴液體。

  經驗豐富的侍從立刻知道瞭這是怎麼回事,雪乃不常和她們這些侍從打交道,努力中最長接觸的也隻有兩儀式一人。她們實在是不知道雪乃什麼性格,會不會因為自己見瞭她狼狽的樣子被雪乃記恨。

  雖然地階一般都是很名事理的人,大多不過跟侍從有過多計較,更不會遷怒,但萬一那。

  一名地階的遷怒,一個普通的侍從可承受不住。

  滋~滋~

  雪乃尿穴裡的電擊終於結束,這次的電擊也不是毫無建樹,雖然帶給雪乃的痛苦不大,但直擊膀胱的電擊,還是讓雪乃漏瞭幾滴尿,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忍是絕對忍不住的,不過好在,這在允許的范圍內,不會算做失禁。不過,自己的前方正站著一個人盯著她,在這種情況下漏尿,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在她出發前,已經徹底排空膀胱裡的存量瞭,但對這段時間裡新產出的,雪乃實在是無可奈何。

  雪乃沒有跟攔在她身前的人說話,電擊結束後,她稍微扭瞭下身子,從對方的腳邊繞瞭過去,繼續前進。對方也領會瞭雪乃的意思,連忙往旁邊讓瞭讓,以方便雪乃通過。

  倒不是雪乃對對方有所記恨,也不是她連跟對方解釋的這點時間都不想浪費,雪乃直接離開的原因單純的是雪乃也不知道這會兒該跟對方說什麼。

  扮作貓娘的時候,對雪乃該如何說話有所限制。她總不能“喵~喵~”兩聲,這麼跟對方打打招呼吧。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光著腚趴在地上。

  要解釋清楚,以後會有大把時間跟對方溝通,犯不著是在現在。所以不如現在直接離開,等以後再進行解釋。

  (…54,53,52…)

  “喂,你是哪來的沒有教養的小淫貓,剛你漏尿瞭你知不知道,自己舔幹凈!”

  意料之外的喝罵,讓雪乃頓住瞭,喝罵聲是從她斜上方傳來的,應該是她旁邊展臺上的一個找工作的奴隸。

  雪乃第一反應是自己是不是漏看瞭什麼規則,可她仔細想瞭想,不管是第三洞天的貓娘培訓,還是之前關於這個懲罰的說明文件,都沒有這條規則,如果有的話,雪乃絕不會看漏或者忘記。

  那是因為這個奴隸和剛剛的侍從關系好,在給那個侍從出氣?雪乃腦內轉過瞭個根本不可能的念頭。

  “哦,對瞭,你就是那個逃瞭半年,一次懲罰大會都沒參加過的傳聞中的雪乃吧?怎麼,你這是因為不敢去參加懲罰大會,直接準備提前體驗奴隸的生活瞭?”

  好吧,不用想瞭,這隻是針對雪乃赤裸裸的惡意。

  雪乃不打算搭理對方,繼續向前。

  知道瞭剛剛是對方在詐她,賭她自己不清楚規則,想讓雪乃在大廳廣眾之下做自己舔自己尿的羞辱性行為。雖然雪乃也對不小心弄臟瞭這裡有些愧疚,如果是她平時不小心弄臟公共區域,雪乃肯定會自己打掃幹凈,以防給其他人添麻煩。但現在是特殊情況,隻能時候給人道歉瞭。

  (…48,47,46…)

  讓雪乃疑惑的是,這個奴隸怎麼敢這麼做。雖說奴隸暗中嫉恨的情況下很常見,但奴隸的規矩嚴苛,哪怕私底下嫉恨非常,也隻敢在懲罰大會上借著懲罰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宣泄。平時卻絕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顯露自己的敵意。更何況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哪怕雪乃不報復,負責管理這裡的侍從都饒不瞭她。

  然而,無人出聲阻止。

  “那個,雪乃大人。”剛剛攔住雪乃的侍從好像看出瞭雪乃的疑惑,在雪乃旁邊對她說道:“因為最近私下裡在懲罰大會外接受懲罰的大人們比較多,有人對此提出瞭質疑。前兩天的時候,下來通知,說是為瞭保證懲罰的效果,提高公平性,允許奴隸在大人們執行懲罰時進行一定限度的騷擾。所以大人們在私下裡也不再是裸身受刑,而是要在受刑時穿上一件代表自己身份的衣物,作為正在受罰的標識。當然,當然,騷擾是有限度的,但語言騷擾並沒有超過限度,我們也沒辦法阻止她。不過您繼續就好,不用搭理她,當沒聽見就好。除瞭騷擾幾句,她也做不瞭什麼。”

  雪乃瞭然,雖然很感謝對方這麼詳盡的跟她解釋,但她也沒法表示出來。按照貓娘的禮儀,感謝要用頭或身子蹭一蹭對方的腿或者搖搖尾巴。如果是莫德也就算瞭,面對陌生人,雪乃實在是做不來。

  雪乃默默記下這個侍從是負責管理貓舍的,然後繼續前進,至於說奴隸的話,既然是懲罰的一環,在意的話才是輸瞭,就當沒聽到吧。

  (四十…剛剛數到多少瞭?)

  意外的失誤,剛才的事終究是對雪乃造成瞭影響,因為心神被吸引,雪乃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停止瞭計數,讓她喪失去瞭對下次電擊時間的精準掌握。

  怎麼辦?在這裡呆著不動直到下次電擊後重新計時嗎?雪乃想道。

  不,她不想繼續呆在這一路上人最多的地方被人繼續視奸瞭,也許大多數人其實並沒有嘲笑她的想法,但在那個嘲諷她的奴隸大聲的說出她漏尿瞭之後,周圍的目光仍然刺的雪乃的自尊生疼。

  而且哪怕沒人圍觀,她也不能浪費這麼多時間,電擊每一次都在加強,雪乃不知道哪次就會超過她承受的極限。而且,蜜穴裡的震動棒一直都在嗡嗡的震動,她還要為瞭防止按摩棒的脫落使勁夾緊,這對她的刺激很大。賢者時間已經過去,她的體內,欲火的火星已經開始若隱若現,蜜穴處也漸漸的濕潤瞭起來。

  出瞭這個大廳在等下一次電擊吧,雪乃在很短的時間就做瞭決定,然後繼續向前爬去。雖然失去瞭精準的時間,但至少還有三十秒以上,沒有意外的話,是足夠離開這個大廳的。

  “淫蕩的貓咪要夾著尾巴逃跑瞭嗎?你屁股扭的這麼騷,是想誘惑誰?”

  雪乃就當沒聽見身後的嘲諷,維持著優雅的姿勢繼續向前,隨著她的前進,她身上鈴鐺的合奏依然清脆悠揚,但仔細聽的話,

  “哦,對瞭,我想起來瞭,你有個姐姐是奴隸吧,怪不得你這麼騷,原來是傢族遺傳嗎?不過你還得把屁股扭的更銷魂一些才能比的上你姐姐。這方面她可比你強多瞭。”

  忍,雖然想知道姐姐的近況,但如果被挑釁的話,就正好遂瞭後面人的意。

  “你想知道你姐姐的近況吧?我恰好知道,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你姐姐現在在做教具哦,調教師課程的。我正好在上課,每天都要把你姐姐的屁股打的稀巴爛…”

  “哦,對瞭,你姐姐剛來的時候什麼都不會,被發配去做廁所的工作,用舌頭給入完廁的人做清理。不過她在廁所裡表現的很好哦,我享受過她的幾次服務。等你明年成奴隸後也得去的,到時候你們姐妹一個做肉便器,一個負責清理,一定人氣很高。我到時一定會去光顧。”

  優美的旋律出現瞭雜音,雪乃終究是不能無視對方的話語,隨著她的動作走形,她身體各處的鈴鐺包括尿道裡的按摩棒同時釋放瞭電擊,尾巴尖上的鈴鐺釋放的電流甚至通過尾巴一直傳到瞭雪乃屁眼兒深處。其他地方還都好說,陰蒂被電流直擊直擊,讓雪乃欲仙欲死。電流在雪乃體內交錯,她停住瞭身子,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不由自主的往後撅出,身後的尾巴緊緊的夾在瞭兩腿之間。雪乃全身繃緊,咬著嘴唇死死的忍耐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

  “哇哦。你這麼愛吃屎嗎?你不該做貓而做狗吧,聽到將來要去吃屎激動的高潮瞭?不用等將來哦,現在滿足你怎麼樣?”見到雪乃的樣子,奴隸越發的囂張。

  啪嗒一聲,沾滿瞭雪乃淫液的按摩棒掉在瞭地上。按摩棒依然在震動,噼啪噼啪的在地上如死魚一樣抽搐。

  隻是一次全身電擊的話,雖然很痛苦,但現在的雪乃是完全可以忍耐住的。但雪乃不想繼續忍耐瞭。

  按摩棒的脫落,也意味著雪乃這次行動的失敗。她需要返回她的住處,然後重新來過。但也意味著,她暫時不需要在被懲罰的規則所束縛。

  雪乃慢慢的從地上站起瞭身,雖然身上的裝飾品還不能取下,但現在它們不會再繼續釋放電擊瞭。雪乃捏起剛剛從她體內掉下的按摩棒,收瞭起來。雖然光著腚,屁眼兒裡還插著貓尾,雪乃還是強迫自己鎮靜後,大聲開口問道:“這裡的負責人是誰?”

  “雪乃大人,是我,請問您有什麼吩咐?”負責這裡的侍從早就註意到瞭這裡的騷動,已經圍觀瞭很久。見雪乃召喚,立刻擠到瞭前面來,起碼表面恭敬的回答道。

  “用十倍痛覺的鞭子,抽她性器一百鞭。”雪乃指著剛剛對她口出惡言的奴隸吩咐道:“用上清腦丸和悟道水,費用從我這裡扣。然後召集全奴隸觀刑,除那一百鞭之外,每個觀刑的人都可以抽她一鞭。記住瞭嗎?”

  清腦丸:輔助修煉道具,使用後頭腦清醒,且不會昏厥,雪乃買的話,每貢獻點1份。

  悟道水:輔助修煉道具,使用後更容易感知外界,但於此同時身體的敏感度會根據耐受性的不同提高2-5倍。2貢獻點1份。

  “那個,雪乃大人,剛剛那個賤奴的雖然過分,但並沒有違反規則,您不能因此懲罰她的。”聽到雪乃的吩咐,侍從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一夥的?雪乃心種閃過疑問,但沒有表現出來。

  “懲罰奴隸,什麼時候需要理由瞭?”雪乃直接回道:“地階每月有三次無理由懲罰奴隸的權利,怎麼,這條規矩改瞭嗎?”

  雪之下雪乃,有仇必報。

  “可以吧?”見對方諾諾不語,雪乃追問道。

  “是,這是您應由的權利。”對方無奈答道。

  “那就這麼做,你去處理,事後把懲罰的錄像給我送來,我還有事,先走瞭。”雪乃說道,轉身就走。

  在第三洞天的課程,除瞭技術上的學習,雪乃還著重學習瞭面對奴隸該展現出來的態度。不管是在正常狀態下,還是在受罰狀態下。

  奴隸和地階的關系很奇怪,平常狀態下奴隸地位低下,身份處於最底層,與地階的人不可同日而語。但唯有在懲罰大會上,奴隸和受懲罰的地階地位會出現轉變。奴隸可能會成為行刑者,而地階卻會變為受刑的人。

  這看似很扭曲的關系的本質,是因為這裡並不把奴隸當作是人,而是作為一種特殊且好用的刑具。

  奴隸是種有自己思想的刑具,很多奴隸對上面的階級懷有強烈的嫉恨之情,羨慕地階或天階的地位。但自己又不願承受上面的壓力,始終自願呆在奴隸階級上,自怨自哀。

  這部分奴隸非常樂意看到上面的人跟她們一樣墜入塵埃。

  帝皇告訴過雪乃面對奴隸的訣竅。

  普通情況下,如果奴隸不是很過分,無視就好。但如果奴隸超過瞭底線,那麼哪怕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也要進行反擊,並且通過一次反擊讓對方痛徹心扉。隻有這樣,才能警告奴隸不做超出限度的事情。

  懲罰大會還需要通過風險很大的質疑或投訴的方式進行反擊,而現在,雪乃根本無需承擔額外的風險,沒有比這還要好的機會瞭。雪乃從沒把奴隸看作不是人,更不會無理由的懲罰哪個奴隸。但既然對方送上瞭門來,雪乃當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雪乃生氣瞭,僅此而已。

  如果對方的話隻涉及到她自己還能夠忍受,畢竟這是懲罰,她已經做好瞭心裡準備。可既然涉及到瞭自己姐姐,她便不能繼續無視下去。尤其是在對方話中陽乃處境好像很不好,雖然不知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她依然選擇通過這種方式威懾其他的奴隸,告訴她們自己不是受到挑釁後不會反擊的乖乖女。

  至於說事後奴隸的報復,雪乃並不怕。或者說怕也沒用。懲罰有著等級之分,哪怕是嫉恨自己的奴隸負責行刑,也隻能做等級之內的懲罰,不管是超過還是不足全部都不允許。所說同等級的懲罰根據動手的人不同,受的罪也有上下限之分,但雪乃不會為瞭下限就去討好奴隸。

  “你…你不能這麼做。”聽瞭雪乃剛剛宣佈的對她的懲罰,剛剛嘴臭的奴隸不復囂張。雪乃給她的懲罰是能最大限度給人帶來痛苦的懲罰,而且懲罰中暈都暈不過去。這個方法是帝皇告訴雪乃的,說是如果威懾奴隸的話,這個懲罰對絕大多數奴隸有奇效。雪乃自己也不知道這具體能給人帶來多大的痛苦,但十倍痛覺的鞭子,聽起來就十分的痛瞭。

  這個奴隸並沒有想道會是這種結果,之前新規矩下來,有條規定就是如果能通過騷擾使受罰者出醜或者懲罰失敗的話,會給騷擾的奴隸一點點的貢獻點獎勵。她剛剛話導致雪乃挨瞭一次全身電擊,就讓她掙瞭兩點貢獻點。她想借此機會掙點外快,加上之前她被陽乃搶瞭調教教室的工作,對此懷恨在心,所以她剛剛噴的十分愉快。

  但她沒想到雪乃會是現在這種反應,雪乃幾乎沒和其他奴隸打過交道,而且從沒有參加過懲罰大會,按理說她應該不知道奴隸的種種規矩。哪怕雪乃惱羞成怒,對她執行懲罰,她也不怕,普通的懲罰她是不會在乎的,她不認為雪乃會知道什麼殘酷的懲罰。

  說白瞭,她就是在欺負雪乃是個新人,什麼都不知道罷瞭。本來她的想法並沒錯,但奈何雪乃外出學習瞭一個月,惡補瞭相關知識。

  雪乃沒有搭理這個奴隸的意思,連頭都沒回,繼續向她的住處走去,隻在路上跟剛剛對她解釋的侍從點瞭點頭,算是打瞭個招呼。她還得從頭開始,沒有時間浪費在嘴巴不幹凈的奴隸身上。

  “雪乃…不,雪乃大人,我錯瞭,您饒瞭我,我再也不敢瞭。”見雪乃完全不搭理自己,她要受罰的事情馬上就要成定局,她驚慌失措的一個打滾滾下瞭展臺,然後手忙腳亂的爬到瞭雪乃身邊,想抱住雪乃的腿,又不敢去抱,在懲罰大會以外的時間,除非經過允許,否則奴隸是絕不能碰觸地階或天階的人的。她隻能爬到雪乃身前,攔住雪乃要走的路,伏在地上呈土下座的姿勢五體投地,痛哭流涕的求饒道:“雪乃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我真的知錯瞭。您饒瞭我,請您原諒,求求您瞭。”

  前面的路被攔住,雪乃不得已停住瞭腳步。她是第一次正視剛剛奴隸的樣子,對方一頭淺桃色的長發,低著頭看不到容貌,但身材確是肉眼可見的好。容貌想來也不差,不如說,宅邸裡的女人不管是奴隸還是天階,就沒有容貌差的。

  對方恐懼的樣子破壞瞭她的美感,雪乃開口問道:“你的名字是什麼?”

  “雪乃大人,小人是奴隸103號,之前叫芙列雅,芙列雅·艾爾格蘭帝·吉歐拉爾。”對方以為事情有轉機,抬起頭來大聲的說道,她的容貌確實不錯,淺桃色的秀發配上綠色眼瞳,加上豐滿的胸部和姣好的身材,毫無疑問是個尤物,隻是,她臉上的恐懼破壞瞭她的美感,眼淚和鼻涕把她本來漂亮的臉搞的一團糟,這會兒強擠出的諂媚的笑容更是讓她的臉看起來非常扭曲。

  (芙列雅·艾爾格蘭帝·吉歐拉爾,說名字可能大傢都沒印象。這個是被戲稱為棍勇的《回復術士的重啟人生》裡的那個婊子公主,這麼一說lsp就應該知道瞭。。。)

  “那麼,芙列雅小姐,如果哭喊求饒就能被原諒的話,那可就太輕松瞭。雖然會很難熬,還請努力克服吧,芙列雅小姐。”雪乃並沒有叫對方的奴隸編號,而是用名字稱呼對方。看見對方的樣子,她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如此說道。在決定威懾的剎那,這件事便沒有瞭回旋的餘地。如果僅僅是因為對方的求饒就選擇原諒,所有的奴隸都會認為雪乃軟弱可欺,哪怕是現在求饒的芙列雅也不會對雪乃心存感激。

  說完,雪乃繞過對方,繼續前進。

  芙列雅見她被懲罰的事情已經成為定局,崩潰道:“不,你不能這麼做。我是盾子大人的人,你這麼做瞭不會有好下場的!”

  芙列雅本是一國公主,高傲自大。表面上是像聖母一樣露出溫柔笑容、在國民中很有人氣的具有領袖魅力的美少女,但內心卻是看不起一切的虐待狂。

  但長久以來的奴隸生活,把她本來脆弱的自尊自傲已經全部磨沒瞭,隻剩下欺軟怕硬的本性。所以她才會這麼簡單的就崩潰。

  盾子大人?她是其他人的私人奴隸?雪乃心種閃過問號。

  那就不好辦瞭,如果是私人奴隸的話,那不經對方主人的同意,雪乃還真沒辦法懲罰對方。隻不過雪乃從沒聽過地階和侍從中有盾子這個名字,而且如果對方是私人奴隸的話,大可不必像剛剛那樣哀求她的原諒,她並不認為對方會不知道這條規矩。

  “盾子是誰?芙列雅是私人奴隸。”雪乃對負責這裡的侍從問道。

  “不,雪乃大人。她口中的盾子大人也是名奴隸。”侍從回答道。

  就雪乃所知,奴隸中並沒有地位高低的差別,她不能理解對方為什麼會喊另外一個奴隸‘大人’。

  “你剛剛說,你是‘盾子大人’的人?怎麼,是‘盾子大人’命令你這麼做的?”雪乃問道。

  “對,對,沒錯。”芙列雅宛若抓住瞭跟救命稻草,口不擇言的說道:“你不能懲罰我,就是盾子大人派我來的。”

  “既然如此,確實不能罰你一個人。”雪乃說道,但不等芙列雅露出高興的表情,她接著對管理這裡的侍從命令道:“你聽到她說的瞭,既然她是‘盾子大人’指使的,就讓她們兩個就一起受罰吧。懲罰前,順便告訴‘盾子大人’是芙列雅指認的她。”

  “雪乃大人,她可能是在誣告。”負責管理的侍從在雪乃旁邊小心翼翼的進言道,雪乃這會兒的表現,她是徹底不敢輕視雪乃瞭,“因為這個,就處罰盾子不太好吧。”

  看對方的表現,她大概率不是她口中的‘盾子大人’命令的,但既然對方說出瞭口,雪乃就不能沒有表示。

  “那對‘盾子大人’就用普通的鞭子吧,清腦丸和悟道水也別用在對方身上瞭,讓她自己留著吧。”雪乃從善如流的說道。

  這就沒問題瞭,這樣雖然也算懲罰,但變成瞭最普通的那種,再把清腦丸和悟道水送給對方,以做補償。雖然這兩樣東西對雪乃來說隻需要花費3貢獻點,但奴隸像買同樣的東西,卻要花費三百點。作為補償的話,足夠瞭。

  “到此為止,就這樣吧。”雪乃見負責這裡的侍從還想說什麼,直接說道,將這件事情下瞭定論。

  “不…不…不。跟盾子大人沒關系,都是我自己做的,別因為這個懲罰盾子大人。。。”

  雪乃沒繼續理會哀嚎的芙列雅,頭也不會的走出瞭這個給她帶來瞭很多不好回憶的大廳,她能從侍從和芙列雅的態度上看出,所謂的‘盾子大人’肯定有什麼不對,惹瞭她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但是,即便是這樣,她也要這麼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雪乃離開大廳時,聽到芙列雅瘋狂的不似人聲的大笑道:“你完瞭,你肯定完瞭,我會等你的,等你成為奴隸的那一天。我會好好的報答你今天的事的…哈哈哈哈!!”

  這就是雪乃選擇這麼做的原因之一,第三洞天的課程後,她非常清楚的理解瞭自己身上被的那些懲罰是什麼概念。她並沒有自信可以撐過去,所以,她要以這種方式斬斷後路,加強自己的決心,絕不成為奴隸的決心。

  ‘對不起。’雪乃心裡默默的對要受到跟她的作為並不對等懲罰的‘芙列雅’和很可能是被無妄之災波及的盾子致歉道。

  “就請你們成為我順利度過懲罰的工具吧。”雪乃向她的住處走去,已經浪費瞭很多時間,她得重新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