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牝馬角力

  諸葛楠見林語煙幾個縱躍就追上自己,速度極快。當下靠到林語煙身側與她並排飛行,左手探出,一把抓住林語煙的臀肉,捏揉起來。之後右手跟著伸出,將林語煙的兩片臀肉大大分開,探頭到近前,把林語煙的屁眼仔細觀瞧。之後伸出食指,輕輕一用力,便整根塞入林語煙的屁眼之內。另一手抬手扇在林語煙的屁股之上。林語煙臀肉被扇,屁眼自然也跟著用力一縮,將那諸葛楠的手指輕輕一夾。

  啪,啪啪啪

  諸葛楠揚手連續的朝林語煙屁股扇去,林語煙的屁眼也隨著臀肉的扇動,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咬著諸葛楠的手指。諸葛楠仔細感受瞭片刻,滿意道:「嘶鳴高亢清麗,臀肉結實圓滑,腚眼子緊致有力。還端的是匹腳力出眾的良駒!小妮子,你在築基飛升之前,是下界何方人士?」

  林語煙聽諸葛楠詢問,連忙答道:「賤婢在飛升上界前是大晉江州人士」

  諸葛楠聽瞭眉頭一皺,道:「奇怪,大晉的江州女子,素來以嬌小柔弱著稱,四肢細小,皮膚水滑,最好便是斬去四肢做成肉枕頭,並不適合調訓成牝馬。似你這般四肢修長健美的女子已經罕見,更何況還有此等腳力。」

  林語煙答道:「四師伯明鑒,我飛升前聽母親說,她們傢原本都是世代居住在大晉西戎地界,後來躲避戰禍,才搬遷至內地的江州居住,之後認得傢父生瞭我。」

  諸葛楠聽罷微微點頭道:「這便是瞭,西戎地界,大漠草原,女子都生的膘肥腿長,白日酷暑晚上嚴寒,最是磨煉女子心性,大漠草原女子向來以性子剛烈著稱,韌性極強,正是調訓牝馬的上佳材料。西戎地界自古就是大晉有名的產馬地,你雖生養在江南,但一身身子骨卻繼承瞭你母親西戎女子特點,這性子怕也是受乃母影響,烈得緊呢!」

  諸葛楠又低下頭細細回憶,輕聲呢喃道:「十來年前躲避戰禍,躲避戰禍……」忽的眼睛一亮,朝林語煙問道:「你母親莫不是大宛城的?」

  林語煙忙到:「四師叔神機妙算,母親之前說所居城市確名大宛!」

  諸葛楠聽罷,對白日天做瞭一揖,朗聲笑道:「恭喜真陽大人,初到上界,便收得一匹大宛良駒!若隻是此程回山代個步,可有點瞎瞭這匹好馬,真陽大人不若考慮一下,便留在身邊耍玩?」

  歐陽倩也上前道:「日天弟弟若是喜歡,我去和七妹討要過來,七妹和我關系向來交好,一匹牝馬,七妹也沒什麼舍不得的!」轉頭又向林語煙道:「真陽大人若想收你在身邊當個專屬坐騎,你可願意?」

  林語煙聽瞭心裡早就樂開瞭花,她一個才入的內門兩年的三代弟子,在這仙傢大宗霜月宗中實在是頂末流的存在,這次若不是福星高照,受瞭師傅推舉前來迎接真陽,便是再修煉個三年五載的,怕是連個宗門男修的面都見不著。心中默念:「爹爹,娘親,定是你們在下界燒香保佑孩兒,女兒今日福星高照瞭!」

  林語煙一個勁的朝著歐陽倩搗蒜般的點頭道:「騷蹄子願意!騷蹄子願意!騷蹄子願意!騷蹄子願意!騷蹄子一片忠心,以後這一身賤肉全憑真陽大人掌控,真陽大人讓我往東,賤蹄子絕不敢往西,真陽大人讓我上刀山,賤蹄子絕不敢下火海,他日真陽大人再覓得神駒,騎膩瞭騷蹄子,騷蹄子便給真陽大人背貨拉車,當匹最忠賤的母騾子伴真陽大人左右,絕無二心!」

  心中反復祈禱,「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讓真陽大人收瞭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讓真陽大人收瞭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讓真陽大人收瞭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讓真陽大人收瞭我吧!求各路佛祖至尊保佑,讓真陽大人收瞭我吧!」

  白日天安此時對這林語煙也頗為歡喜,正想點頭答應,忽然又一想,這一路過來,這幾個娘們兒說什麼我便答應什麼,倒顯得我言聽計從沒個主見似的,還是假意緩上一緩為好。當下便裝模作樣的說道:「便是祖上世代居住大宛,也非是各個都是良駒吧,這騷蹄子腳力如何,還是先試上一試!」

  說罷雙腳向後使勁一抬,腳後跟兒踢在林語煙小腹上。林語煙隻覺小腹一陣劇痛,這一腳恰好踢在自己子宮的位置,疼的林語煙猛地一陣宮縮。正如前文所述,這西戎女子之所以能成為大晉名馬,特點之一便是這性子又烈又野,身子越疼,便越是要較勁,生出越多的力氣。林語煙這一下宮縮遠勝痛經萬倍,心裡也如西戎女子一般,騰升出一股野烈的性子,隻覺全身上下生出無窮的力氣。既然真陽大人要考校自己腳力,便毫無保留,撒開四蹄,朝前狠命的奔瞭出去。

  林語煙向前奔得二三裡路,心覺不對,暗罵一聲:「林語煙你個大笨蛋,真陽大人初到上界,哪裡騎過其他牝馬,這七八歲的年級,莫說牝馬,怕是下界的普通牛馬也沒騎過,你這般一個勁的瞎跑,他哪裡分辨的出你的腳力。」

  忙回頭對百日天道:「真陽大人,騷蹄子這倒有個建議,可教真陽大人好好考校賤蹄子的腳力,不知能否講得?」

  百日天抬手朝那林語煙白嫩屁股上又是一鞭,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明明是匹烈馬,怎得說話這般婆婆媽媽!」

  林語煙被這一鞭子抽的渾身一個哆嗦,又不自覺的跑出三五十步,回首道:「真陽大人教訓的是!賤蹄子是想,不如叫兩位師伯和兩位師姐各自挑上一匹牝馬,和賤蹄子賽上一賽,賤蹄子腳力如何豈不立時分明?」

  「妙極,妙極!」百日天當下一拉頭發韁繩,撥轉林語煙馬頭,回至歐陽倩身前。對她們幾個道:「你們幾個各挑一匹牝馬,和我這胯下的大宛良駒比上一比,且看這她是否真的腳力出眾,可好?」

  歐陽倩和諸葛楠本就怕這兩個來時辰的路程乏悶,想找個法子給眼前這位真陽弟弟玩耍解悶,如今聽他要賽馬,正解決瞭這難題,哪有不應之理。當即叫那些隨從的白衣仙子排成一排,歐陽倩、諸葛楠外加歐陽倩的兩位小徒弟,四人上前在那些白衣仙子屁股,奶子,大腿,上仔細反復觀瞧。

  諸葛楠反復看瞭幾個,忽然抬手在眼前一位白衣仙子的白奶子上猛地一扇,那白衣仙子被打的突然,沒有準備,當即「嗯啊~~~~~~~~~」騷叫瞭一聲。

  諸葛楠卻未盡興,反手又抽瞭一巴掌。

  「哼~~~~~~~」

  啪

  「嗯哼!!!!!!!!!」

  啪

  「啊~~~~~~」

  啪

  「嗯!!!!!!!!」

  諸葛楠奶光一下接著一下,扇的越來越重,著白衣仙子的叫聲也越來越響。諸葛楠微微點點頭,對這叫聲似乎頗為滿意。伸手探進白衣仙子的胯間,食指與無名指輕輕一分,掰開白衣仙子的兩篇陰唇,中指按在瞭陰蒂之上,輕輕搓揉。

  「哦~~~~ 嗯~~~~」白衣仙子被諸葛楠這一挑逗,再忍不住,嬌哼起來。這諸葛楠雖是女子,但玩女人這套,那可是行傢中的行傢。諸葛楠略略催動真氣,手指越動越快,到後來竟有瞭殘影的高速震動起來。這白衣仙子哪受得瞭這般撥弄,一個把持不住,高聲浪叫起來。不過片刻,這白衣仙子變雙手緊緊握拳,腳趾勾起,雙腿伸得筆直紋絲不動,整個上身用力向後彎折,頭搞搞向上揚起,雙眼大睜望向天空,顯然到瞭臨界之點,強烈的高潮馬上便要來臨。諸葛楠見時機成熟,猛地停止中指的震動,不再撥弄陰蒂,用拇指和中指掐住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蒂,狠命的一擰。

  這白衣仙子抬頭望天,大張著嘴巴,不自覺的發出「呃,呃。。。。。。。,呃」的聲響,正準備著榮登極樂。哪知諸葛楠這一掐,好似一盆冰水從頭澆下,頓時便關上瞭自己通往天堂的大門,不僅如此,此時自己臨近高潮,身體敏感異常,所有觸感都成倍的放大。這一下頓時劇痛傳遍全身。白衣仙子不但沒進天堂,反而還被諸葛楠一腳踹進地獄。對一個人而言,希望越大,希望破滅時的失望才越大。此時這白衣仙子變體會到瞭這極致轉變的失落之感。

  「嗚,啊!!!!!!!!!!!!!!!!!!!! 為什麼,為什麼,啊~~~~~~」無與倫比的鬱悶失望之感化成瞭響徹天際的哀嚎,最後已經有如哭泣。

  這哀嚎落入諸葛楠的耳中,卻讓諸葛楠大為受用。諸葛楠右手一抖折扇,笑道:「嘶鳴響亮,雖然淒厲,但聽得出還有股不服氣的狠勁兒,定是匹好馬無疑」左手抓住那白衣女子的頭發,便把她拖出隊列,右手使勁兒,兩三下便把本就沒幾塊佈料的衣服撕碎,抬腿跨坐在赤裸的女子背上。

  一旁的歐陽倩卻與諸葛楠大是不同,將自己一根修長的無名指徑直插進一名白衣仙子的牝戶之中。手指稍一摸索便找到這女子G點所在。體內真氣一吐,一股陰寒之氣便從無名指中直躥而出,從G點射入女子體內。這真氣經歐陽倩特殊煉化,催淫效果極強。這個白衣女子真氣一入體內,便覺身體內好似有數千隻螞蟻爬動,全身上下情不自禁的扭動個不停。歐陽倩這根無名指每扣一下都好似扣在這白衣女子心坎上,不斷給她煞癢,真是老道無比,恐怕不知有多少女子被這手指送上九霄。隻被扣弄瞭瞭四五下,那白衣女子大腿便一下繃緊,然後劇烈的抽搐起來,體內的陰精直瀉而下,沖出逼口,沿著大腿兩側如小瀑佈般的流下來。

  歐陽倩瞧瞭卻似乎不大滿意,搖瞭搖頭,無名指又伸到另一個白衣仙子的牝戶之中,一連將四個女子直送上高潮。一直到瞭第五人,那白衣女子的陰精如水槍一般直噴而出,一股甫畢,一股又出,一臉噴出四五股有力的淫水,潮噴才算結束。歐陽倩這才滿意的一笑,道:「這個潮噴才算有點力量,當是匹好馬。」一拉女子秀發,拽出隊伍。也如諸葛楠剛剛一般,把這女子剝瞭個精光,跨騎在玉背之上。

  歐陽倩那兩個小徒弟,挑馬的手法便遠不如自己師傅師伯這般老道,但也是扣扣弄弄各自找瞭一匹,來到白日天近前。這次賽馬乃是白日天即興而為,之前在畫舫之上隻備瞭一副馬鐙,所以歐陽倩四人便隻能拉扯著胯下仙子的頭發操控,雙腳並無著力之處。這不用馬鐙的騎馬有個名號,喚做鏟騎馬,非是有一定的騎術功力絕駕馭不住。不過好在歐陽倩幾人,雖然沒怎麼騎過牝馬,但一般的騎馬確是嫻熟,外加修為精神,如今這光屁股牝馬騎來倒也不算廢力。

  五人胯下各自騎瞭一匹牝馬一字排開。白日天高舉馬鞭,高喝一聲:「預備~~~~,起!!!」

  話聲一落,便聽得,噼,啪,啪,噼,啪,五聲鞭響。

  「咦~~~~~~~~~」

  「啊!!!!!!!」

  「啊~~~~~~~~~~~~」

  「哦,~~~~~~~哦!!!!!!」

  「噢噢噢噢噢噢噢」

  五馬齊鳴,狂奔而出!

  之前在歐陽倩四人挑馬之時,林語煙便已經低聲囑咐瞭白日天道:「真陽大人,一會兒你抽賤奴的時候可看準點,光抽屁股勁兒不夠,往奴婢屁眼和騷逼上抽,賤奴保準給你拔個頭籌。」

  排隊預備時,林語煙微分雙腿,屁股和騷逼一齊用力,便好似拉屎撒尿般用勁兒。兩片臀肉向一旁分開,將當中的腚眼子和騷逼毫無遮擋的暴露出來。林語煙偏生又長瞭個蝴蝶逼。若說這饅頭逼乃陰阜發達,於操幹之時更能夾住雞巴,而這蝴蝶逼則是兩片陰唇肥大,陰阜內收,整個外陰都完整的暴露在外,極適合抽打。如今林語煙如撒尿般用勁兒,兩片大陰唇立時便有如蝴蝶展翅,將原本遮擋的陰蒂暴露出來,騷逼內的嫩肉也一個勁兒的向外凸著。

  白日天一鞭子揮下,按照之前歐陽倩的囑托,正抽在兩片臀肉的正當中。那鞭梢兒經過陰蒂,再到逼口凸出的陰道嫩肉,再向上到達林語煙的屁眼,一下子全結結實實抽個正著。

  林語煙隻覺自己整個人好似從襠部撕裂開來一般,嘴巴大張,拼命的翻著白眼,眼淚口水都不自禁的向外流。屁眼和騷逼先是本能的向內猛縮,然後便是向外的拼命用力。尿液,陰精,腸液,一股腦的被她用力的向外噴射出去。兩個屁股無法控制的一分一合,劇烈的痙攣著。

  咱們書上說瞭這許多功夫,其實於林語煙身上卻隻是一瞬間,林語煙隨著這尿液,陰精,腸液,向後一噴,雙腳之上也生出無窮無盡的力量,果然一馬當先跑在頭裡。

  歐陽倩的兩個女徒弟,自幼便性子活潑,從小就喜歡爭強好勝不服輸。雖然口上真陽大人長真陽大人短的叫的恭敬,但是看白日天不過八九歲的年級,比自己還要小上七八歲,之前秀選之前不過是個小乞丐罷瞭,在心裡隻是把他當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弟弟。現下見白日天這個小弟弟當先跑在頭裡,心裡頓時升起爭勝勁頭來。手裡馬鞭好似下雨一般抽身下女子的白屁股上,緊追白日天。但這倆匹牝馬終究底子上差瞭林語煙不少,當先的十來裡路,被抽的發瞭狠勁兒,尚能和林語煙跑個並駕齊驅,可十多裡一過,便被林語煙逐漸拉開瞭身位。

  黃綠兩個少女心頭更急,更加死命的抽打起來,豈料卻犯瞭騎馬的大忌。自己身下這兩匹牝馬,精神早就處在瞭崩潰的邊緣,如今被更加快速的抽打一頓,哪裡還堅持得住,眼前一花,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似無頭蒼蠅一般胡亂的跑起來。之前書中所述,歐陽倩他們四人乃是鏟騎馬,腳下無鐙,這牝馬發起瘋來還哪裡控制得住,隻得死死抓著牝馬的頭發,任由兩匹牝馬左右亂闖。

  但聽得「哎呦!!!!!!!!!!!!!!!」「啊!!!!!!!!!!!!」兩聲嬌哼,這兩批牝馬竟一個不小心,額頭撞在一起,當即昏死過去。

  黃衣少女心中大怒,一扔手中馬鞭,朝綠意少女罵道:「你做甚子!?連個牝馬都騎不好!」

  那綠衣少女也不甘示弱,回道:「明明是你撞得我!你還來逞兇!?」

  「死丫頭,你還敢頂嘴,反瞭你瞭!」

  「呸,明明是你賊喊捉賊!」

  黃衣女子伸手抓住綠意少女的頭發,抬手便要扇她耳光。綠意少女豈會讓她得逞,一手抓住黃衣少女手腕,另一手則掐上瞭黃衣少女的纖細的脖頸。黃衣少女見自己手腕被架住,身子向前一傾,整個壓瞭上去。兩個少女頓時滾在地上,扭打做一團。

  黃衣少女終究還是年級稍長幾分,鬥得片刻便占瞭上風,翻身上來,將綠意少女整個騎在身下,兩腿壓住綠意少女的雙手,左手抓住綠意少女的頭發,向上一拎,把綠意少女的頭用力向後提起。右手一下一下的揍起綠意少女的屁股來。

  「讓你頂嘴,說! 還敢不敢和姐姐我頂嘴啦?」

  「哎呦~~, 你個臭婊子,你~」

  「還敢頂嘴! 姐姐我今天扒瞭你的皮!」

  「騷比,你瘋瞭啊? 啊~~~ 輕點你,哦~~~~~~」

  「還頂不頂嘴?還頂不頂嘴?還定不頂嘴?」

  「哎呦~~,你,啊!!!!!!!!!! 輕,輕點~~ 噢! 屁股爛啦~~~,你再打我,你騷比一輩子沒人操!!!」

  黃衣少女聽綠意少女嘴上不肯服輸,嘴裡騷婊子,賤婊子的亂罵,手上的力道用的更加重瞭。那綠衣少女卻突然停瞭叫喊,嘿嘿一笑道:「你再打我,真陽大人可就跑遠瞭,追不上嘍!」

  黃衣少女聞言定睛一瞧,果見自己師傅師伯隨著白日天越奔越遠。她一下子從綠意少女身上站起,怨道:「都是你!」說罷轉身便要禦風去追,卻忽聞身後傳來一陣哭聲,一回頭,見那綠意少女眼眶中滿是淚水正大聲抽噎,心頭一軟,俯身問道:「怎麼啦?」

  隻聽那綠意少女哭到:「屁股給姐姐打開花啦,走不瞭路瞭,姐姐丟我一人在這裡,一會兒妹妹怕是就要給狼子,猛獸叼瞭去,給它們邊吃邊操,妹妹這就要跟姐姐訣別啦~~~」

  黃衣少女聽瞭當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想我剛剛打你,全然沒用半分靈力,就是打在下界凡人身上也不會傷得什麼筋骨,你一身修為護體,哪來的什麼屁股開花,怕是連根逼毛都沒傷著。但見那綠意少女此刻已哭的梨花帶雨,跟真事兒似的,心中不禁佩服自己這妹妹當真是演技瞭得!

  又耐著性子問道:「那你說要怎的?」

  綠意少女當即哀聲求道:「好姐姐~,你忍心看著妹妹不管嘛?咱們姐妹一場,你背我一程吧~~,好不好?求求好姐姐瞭~~~」

  這黃綠兩個少女,與其他女修不同,非是修仙飛升上界,乃是在霜月宗出生的,自小便一起跟著歐陽倩拜師服侍,感情要好,真如親姐妹一般。

  黃衣少女明知此刻這妹妹正在戲耍作弄自己,但是從小到大,就是受不得這妹妹哀求撒嬌。嘴上「切~」的啐瞭一口,還是將綠衣少女背在瞭背上。綠衣少女見自己奸計得逞,歡喜的嘴上」好姐姐,就知道姐姐最疼我」一個勁兒騷叫個不停。更是伸出自己靈巧細長的舌頭,在黃衣少女的耳郭處舔弄。

  黃衣少女回頭假意慍怒道:「騙我給你當馬騎,舔舔耳朵就完啦?」

  綠衣少女忙嬌聲道:「好姐姐,妹妹這舌頭今天晚上都是你的,今天整晚上都待在姐姐騷比裡~~~」

  黃衣少女聽罷臉上微微一紅,反手朝綠衣少女的臉頰一捏,道:「你呀,全身上下,就這張賤嘴有用!」說完騰空而起,背著綠衣少女去追白日天瞭。

  剩下的三匹牝馬之中,數歐陽倩胯下這匹腳力最差。但歐陽倩騎術何等精湛,一鞭接著一鞭,抽的不徐不慢,張弛有度。胯下牝馬配合著鞭子的抽打,當真是把那牝馬吃奶、拉屎、放屁、撒尿、生孩子的勁道都壓榨瞭出來。不過再高明的騎術也終究彌補不瞭腳程上的天賦差距,奔瞭幾十來裡,這牝馬終於堅持不住,身子一歪,栽倒在地。歐陽倩見這牝馬身子一斜,伸手朝這牝馬玉背上一拍,身子騰空而起。還未落地,手腕一抖,手中馬鞭便挽出三個鞭花飛向牝馬。

  噼啪啪,渾身是汗的牝馬女體之上頓時出現三條紅印。但此時這女體愛瞭三鞭,隻是眼睛稍稍睜大瞭一下,身子卻已經軟如一灘爛泥,連抽搐一下都已經做不到。隻是大張著嘴巴,躺在地上微微的呼吸。忽然「嘩啦~~~~」一聲輕響,一股黃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韻瞭開來,而屁股後面一段猩紅的直腸則從兩篇臀肉之中蠕動而出,越拉越長。這仙子竟然跑的脫肛瞭。

  歐陽倩見這牝馬竟然連憋尿提肛的勁兒都已用完,恐怕真的是再無半分力氣,便是再抽打也無作用,隨手一扔馬鞭,留著這牝馬仙子自行休息,手中一捏法訣,起身朝白日天追去。

  這林語煙到當真是腳力出眾,一口氣領頭跑瞭幾十裡路,鼻中隻是發著「哼~~~~~」「哼~~~~~」之聲配合著白日天抽打,全無脫力之照。林語煙有意要討白日天歡心,回首道:「真陽大人隻管朝賤奴騷比屁眼上狠抽,賤奴還有的是力氣!」

  白日天聽罷大喜,對著林語煙兩腿中間的嫩穴一鞭接著一鞭的連抽。頓覺耳邊風聲乍起,花草樹木飛似的倒退,可自己所坐的玉背卻平穩異常,全無抖動。心中感嘆:「還真是撿瞭匹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