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以瞭麼。」祈安摟著虞羞纖細腰肢上的束腰說道。
「等等……」感到蜜穴腫脹難堪的虞羞,還是沒有適應下來,忙叫停。
兩人便在馬背上歇瞭好一會。
才慢慢的駕馭汗血駿馬往外而去,原以為稍有適應的虞羞,在馬匹剛動的那會,蜜穴脹熱的感覺又洋溢著全身,頓喊:「停停停……」
祈安這才又停瞭下來,這時候的虞羞,整個額頭,都滲出瞭黃豆般大小的玉露來,絕美的神情,也有些失色。
「要不,還是算瞭吧。」祈安的嘴巴,貼在瞭虞羞的而邊上呼著熱息說道。
虞羞嘴角輕擰瞭一下說道:「若我說算瞭,陛下會答應麼?前行吧。」
祈安便駕馭著駿馬,一手挽著馬繩,一手摟著虞羞的腰肢出瞭庭落。
這一出庭落,虞羞也知道,沒有機會停下來瞭,隻能是一路撐完這十裡花道。
馬蹄每一踏動,便給虞羞腹內帶來翻江倒海,地動山搖的熱烈感覺,整個後背,現下都已經被汗液浸濕瞭不少。
終於是到瞭花道。這黑壓壓的人潮人海,無不是為瞭一窺這天姿國色的皇後虞羞一面,比國內盛行的元宵佳節,除夕,乞巧節人還要多,甚至於樓臺都占滿瞭人。
隻是他們並不敢高呼,不敢去鼓舞,畢竟是皇後,整個花道,都被官兵給護得嚴實。
此時的虞羞,未著粉黛,面色卻是紅潤得嬌艷欲滴,比鮮花更加的美艷,完美絕倫的精致五官,雖說已經是四十,但皮膚仍跟吹彈可破的少女肌一樣,隻是特有的媚態加上歲月賦予的特殊風情,讓人無法談及是少女。
這嫵媚眾生的魅惑,使在場的男人,無不是望而生情,見而生色,聯想紛紛,最重要的是,這正是夏日時分,而虞羞狩獵時節,除瞭內裡的白色束胸抹胸,就隻剩一襲外裳遮體,上好的絲緞,在陽光下,也能透出紗衣內裡膚色,饒有種若隱若現的誘惑力,這無疑是對男人最大的殺傷力。
除瞭束胸,胸前以及香肩玉骨,纖細腰肢,若是定睛細瞧,還是能窺見一二,這也使得在場的人潮人海,目光都聚焦在瞭虞羞豐腴多姿的身體上。
看著眾生色相,最得意的人,莫過於是正摟著虞羞腰肢的祈安,雞巴早就高高掛起,頂在瞭虞羞的臀部上,加之知曉現下的虞羞,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肉穴,正被一根龐然大物捅著,這馬蹄的每一動,都會侵蝕你們心心念念的國色美人肉穴。
正如祈安所想,這馬蹄的每一動,虞羞便是忍受著難以言喻的脹痛之烈,並且在這花道遊街的恥辱,數之不盡的人潮炙熱目光,正灼燒著她的身心,整根膠質陽具此時已經完全被她蜜穴內的淫水所浸濕,如果不是在這花道上,此時的她,早就嬌吟出聲,甚至於大聲淫叫瞭出來。
畢竟這粗長卻又壯大的膠質陽具,確實是給虞羞的蜜穴帶來前所未有的爽感,才走瞭一裡的地兒,虞羞便已經稍稍能夠適應,並從痛苦中,尋得瞭快樂的滋味。
汗流直下的緋紅臉頰,圍觀的人潮人海,還以為是天氣悶熱的原因,沒有過多的在意,隻是一心欣賞著她窈窕多姿的尤物身材。
甚至於,更期盼虞羞皇後流的汗水多一些,浸濕她的身子,因為此時,他們焦距火熱的目光,已經能夠見到些許的衣紗貼在瞭虞羞皇後婀娜多姿的身子上,別提是一年隻能見一次這等世間少有的絕色尤物,現在能夠瞧得見她薄紗內裡的冰肌玉骨,便已經是自感有生之年難得。
又是走瞭三裡地,虞羞現下,已經是感受到蜜穴內的膠質陽具差不多能夠忍受瞭,可也在此時,迎來瞭久違的高潮快感,竟是忍不住的嬌吟出聲,一股陰精,澆灑瞭在這膠質陽具之上,整個人便已經是酥麻無力,蜜穴也是痛麻,在虞羞身後的祈安,聽到瞭這聲嬌美的淫叫,立馬就將搖搖欲墜的虞羞給攙扶住,心中即是渴望著讓虞羞在眾人面前露出她身下的龐然大物,又恐場面大亂,到時候無法收拾。
輕輕的在虞羞的耳邊說瞭聲:「夫人,你這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玩意被插得高潮瞭?」
虞羞此時,堪比登臨仙境,享受著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腦海哪裡還容得進其他人的言語,也沒有回應祈安的話語。
溫熱的淫液,也從虞羞的大腿流溢而下。
人潮隻瞧得見虞羞皇後絕美嬌媚的臉頰上,流溢出汗珠,墜流到下巴,這誘人的香艷美景,立馬就使空氣中彌漫住無數的淫穢氣息,縱觀這街道,已有大半人射出瞭寶貴的精液。
再過兩裡地,就快見到花道盡頭的時候,虞羞被這接踵而至的沖擊,磨得身子已經是半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搖搖欲墜,臉蛋已經是紅得跟熟透瞭果實似得。
圍觀的人,私以為虞羞皇後是中暑瞭,上身的紗段衣服,都已經被浸濕貼在瞭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之上,已經不能夠用若隱若現來形容,因為此時,都已經能夠完整的瞧見虞羞包裹豐碩奶肉的白色抹胸。
此等香艷的美景,哪個正常男兒見瞭不渾身燥熱難耐。
虞羞的眼眸,充滿著誘人嫵媚,視線卻是越加的模糊,因為,她已經迎來瞭第二次高潮瞭,大量的陰精,順流著長腿,到瞭長靴裡面。
可想而知,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祈安便也在虞羞的臀部,射瞭萬千的子孫熱液。
馬蹄聲還在繼續,而虞羞卻已經是適應瞭,體內迎接的不再是盈脹的同感,同時也變得享受這滿得的尺寸以及持久力,難以抑制的喘息聲,也變得極為的舒適悅耳。
並不是在高潮中墮落,而是在高潮中變得清醒。
而此時此刻,正在幫祈安牽馬的兇獒,也是汗流浹背,他是除瞭祈安跟兩婢女外,唯一知曉虞羞皇後腿間異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