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伏嬋瑤此等閉月羞花的美婦人已是面色嬌艷潤紅得如花兒一樣,薑瀾還是強忍著胯下肉棒的脹痛,隻是為瞭等伏嬋瑤主動的開口求操。
再度受到海蟬折磨的伏嬋瑤,體內春潮翻湧,終於是忍不住嬌吟出聲「幫我解決。」
薑瀾走到伏嬋瑤的身後,舔著她滲出香汗的玉頸說道「幫你解決什麼。」
敏感脖子被舌頭吸舔,伏嬋瑤已經是忍耐到瞭極限,厚重喘息中帶有嬌媚言語出聲「不要那東西,我要你肉棒插進來~嗚~」
薑瀾聽著如此天香絕色婦人帶有哭意的嬌喘聲,把手探到她蜜穴下說道「既然都主動求操瞭,那以後私底下要叫夫君哥哥,還是叫主人。」
伏嬋瑤耳聽這兩個都不想叫的稱呼,做不出抉擇來,薑瀾手也摳挖著伏嬋瑤濕透瞭的蜜穴,勾住她陰蒂部位說道「看來你還挺倔的。」
又是連番的快感潮湧,淫水沁流而出。
「夫君哥哥,我要~」
面對這倆稱呼,伏嬋瑤還是選擇瞭較為舒坦的。
「要什麼~」
「要夫君哥哥的肉棒插進來穴裡。」
美婦人都已經如此妥協,薑瀾也當仁不讓,取出在伏嬋瑤蜜穴內的海蟬,瞬時之間,伏嬋瑤渾身激靈,充實的蜜穴變得空蕩,潮水一泄千裡,如泄尿一般傾灑在地上。
嘴中發出的叫床聲異常的嬌媚高亢,連在屋外的莫道人都聽得真切,迫不及待的想找角度看屋內的情況。
「肏,還沒幹就泄身瞭,真你嗎的騷。」
薑瀾趁著伏嬋瑤被撐得大開的肉圈還沒有完全的愈合,挺著肉棒一股就刺進瞭肉穴當中,一貫到底。
肉棒被濕潤肉層包裹的薑瀾,立馬就長舒一口氣,這快感讓他開始挺著虎腰大幹起來。
「嗚嗚~啊啊啊~」
薑瀾的肉棒並不比海蟬的小,空虛蜜穴再度被塞滿,加上情欲正盛的燙熱肉棒比冰冷的海蟬要舒服得多,在薑瀾大開大合的抽插下,伏嬋瑤即便是剛經歷過小高潮,蜜穴來傳來的蝕骨銷魂快感便很快令她再度陷入肉欲當中。
「騷娘們~」
薑瀾連續猛撞美婦人的大屁股,肉體交織發出原始“啪啪啪”的清亮響聲回蕩在整個小木屋裡,特別是粗大肉棒在她濕透瞭的蜜穴抽插發出的滋滋聲。
「騷娘們,舒不舒服,喜不喜歡夫君哥哥的肉棒。」
面對被綁成“大”字形的美婦人,薑瀾站立式的孬肏並不費勁,這濕潤不濕緊窄的蜜穴著實讓他十分享受,嘴裡發出污言穢語來調戲她。
「唔唔唔~舒服,喜歡~」
薑瀾註視著每次抽插下,伏嬋瑤冰晶玉體,細嫩的肌膚產生的變化,每次細微的顫動都使他激動不已,特別是她肥美臀肉被撞擊時回彈的美妙。
伏嬋瑤被薑瀾燙熱粗大的肉棒孬肏數十下之後,便又進入瞭狀態,被綁得大開的雙腿,每次薑瀾肉棒的短暫離開花徑,都會使她瘙癢難耐,空虛難填,迫不及待的想夾緊雙腿去挽留,如此來回的摩擦肉壁,仿佛已經是將整個身子來點燃,將肉欲之外的事情都燃燒殆盡。
「啊啊啊~快點~幹壞瞭~唔唔唔~」
「真的騷~快夾死我瞭~」
薑瀾改用手摟住她赤裸的腰肢,伏嬋瑤也很是配合的用白花花肥美的臀部往後撅。
幸好伏嬋瑤功力並不低加上柔軟度特好,不然被綁成“大”字形的人,這撅臀姿勢還真不一定能做得出來。
薑瀾調整好姿勢後,怒吼一聲,巨大的肉棒應聲全根沒入蜜穴當中,這一次因為角度問題,所以直頂到瞭一處未到達過的柔嫩肉塊,花蕊被龜頭撞頂之時,爽感使伏嬋瑤忽略瞭花芯的陣痛,一下便讓伏嬋瑤的嬌軀猛烈顫動得前身的大奶子都掙脫出瞭肚兜。
「好大~好深~要死瞭~唔唔唔~」
聽到美婦人的嬌吟淫叫,薑瀾激昂起勁,狠狠的猛鑿起來,每一下都抱有貫穿伏嬋瑤花芯的山河之力。
巨龍撞擊得伏嬋瑤嬌軀亂顫,整個嬌軀嫩肉都無不緊繃著。
「叫夫君哥哥,騷母狗~」
不僅是伏嬋瑤被幹得嬌軀亂顫眼神迷離,薑瀾更是氣喘籲籲,嘆贊她玉穴的美妙,敏感龜頭幾欲是被她花穴緊吸其中,欲罷不能。
還不到一刻鐘,兩人便已經是香汗淋漓,連薑瀾扶著伏嬋瑤的柔嫩軟腰都有些滑手。
在外面聽瞭許久叫床聲的莫道人,終於是找到瞭一處地兒,就在木門的斜對角。
月光之下,驚若天仙之顏的伏嬋瑤,居然全身被扒得隻剩下一件衣不遮體的花紋肚兜,而且已經一顆碩大的玉乳給露在瞭肚兜之外,雪白奶球不僅是珠圓玉潤,峰丘之頂上還傲立著鮮艷紅梅。
最主要的視覺沖擊還是名譽天下的伏嬋瑤,居然會給四肢大開綁在木樁之上,就算是尋常煙柳女子,也一不定會接受被擺成這樣淫穢的姿勢,這讓莫道人心中震驚之際都忘瞭伏嬋瑤為什麼會被她女婿這樣褻玩,癡瞭的目不轉睛欣賞這畢生恐怕隻此一次的香艷場景,全然沒瞭正道領首之風骨,還會跟市井之徒見瞭美女舔舌的世俗之舉,軟瞭的肉棒又開始雄赳赳起來。
看著身如玉晶光澤神聖的伏嬋瑤中門大開,任由烏黑的粗長肉棒在她玉穴內不斷的抽送進出,連粉嫩的肉唇每次都隨著肉棒抽出被翻開瞭來,晶瑩的液體也隨之飛濺而出,眼見此情此景莫道人忍不住的就探進褲襠裡開擼。
「騷母狗,以後你的騷逼隻給誰肏。」
這蜜穴緊致快感讓薑瀾手都加大瞭力度陷在瞭伏嬋瑤的腰肢們肉穴之中,快速撞動著她的白花花臀肉。
「隻給夫君哥哥一個人肏,我要泄瞭~快點~嗚嗚嗚。」
伏嬋瑤這內媚之勁,薑瀾都差點把控不來,甚至於美婦人的肥美臀部都主動的撅動配合身後肉棒的進去,扭著腰肢撅著肥臀,愈發像是發情的小母狗搖尾求肏。
幸好薑瀾床戰驚艷豐富,不然給伏嬋瑤這頓操作下來,恐怕早就精關大開,失瞭全身精華,卻也愈發的想要收伏她作為長期的性奴,這種絕世媚體可不多見,更別提還有此等讓星月失色的容顏。
「啊啊~」薑瀾強忍腰間壓力,低吼釋壓被伏嬋瑤緊致花徑帶來的頻頻射意。
「媽的,難怪結婚十幾年生瞭個女兒花穴都這麼粉嫩緊窄,這騷勁你前夫恐怕半刻鐘都受不瞭大鞋。」
薑瀾猛烈的抽插稍微緩解瞭一些,淫語盡出。
也正是薑瀾這般污言穢語,讓伏嬋瑤想起新婚之夜,夫君每每硬起都難以破瞭處子之身,整個三個夜晚十餘次的嘗試,才能自己感受到瞭破瓜之痛。
此後數日一次交囊,都使他很快的丟盔棄甲,縱使有幾次被撩得欲火焚身不上不下,伏嬋瑤也羞於表露,最終不瞭瞭之,就連孕有師雨菲,算上日子,也是在她破瓜之後,那幾日他肉棒進宮,揮舞瞭十幾次後便受不住的灌精花宮,此後的十幾年,每個月都是交囊一兩次,時間也並不久。
此時的薑瀾,完全的挑起十幾年來一直壓抑體內的火山肉欲,如同火山噴發,一發不可收拾。
伏嬋瑤享受身後男人肉棒帶來的快感時,也知道蜜穴裡飛濺出來的汁液,遠遠數倍於跟夫君交囊時候所灑落的,她開始不顧以往隻知道顧及夫君感受不言渴望的需求,對此刻身後的男人產開瞭肉欲的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