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肆意孬肏的伏嬋瑤,已經沉陷在滔天的肉欲當中,愉悅得雙腳的玉趾全部都給蜷縮瞭起來,更別提玉壺,每次薑瀾溫燙粗長的肉棒一離開,肉層又立馬的給蜷縮起來,隨即又給薑瀾雞巴快速給撞擊開來。
在這富有節奏的大力沉肏之下,伏嬋瑤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浪潮,原本還僅剩一點的矜持跟驚恐外邊的柴俊聽到,這會已經沒有瞭死死咬著朱唇皓齒的克制,放開的大聲嬌吟瞭起來,被幹得已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從來就沒有享受過被雞巴狂捅一分鐘的伏嬋瑤,這會享受到瞭真正的性愛樂趣,雙手竟也不自覺的從抓著床單摸爬上瞭薑瀾寬廣的背部,死死的抓撓著,以便兩人的火熱肌膚更加的貼近交融。
面面相對的薑瀾望著伏嬋瑤絕美的面龐,鼻息間的熱息都感染著這熾熱的氛圍,在伏嬋瑤回避的那一剎那,薑瀾的頭往下瞭一點,親在瞭伏嬋瑤的嘴唇上。
伏嬋瑤被這麼一親,腦海一陣雷鳴,當年她跟夫君一吻定情,那信念就是,相愛的人才能嘴親嘴,這會居然給一個淫賊給親瞭上來。
哪怕是薑瀾再怎麼撬弄,都搞不定她的貝齒,無奈之下,薑瀾隻好邊嘗試便使勁全力孬肏著伏嬋瑤的玉壺,在接連幾次重力勢能的撞擊下,伏嬋瑤的花蕾就跟綻放開瞭一樣,有那麼一點痛,卻又遠遠比不過蝕骨銷魂的快感,情不自禁的放聲嬌喘瞭起來,薑瀾也趁機將舌頭伸進瞭伏嬋瑤的口中,試圖與她的舌頭交纏起來。
兩條舌頭在口腔裡你追我逐,又是在薑瀾雞巴的數番攻擊之下,兩人的舌頭交纏在瞭一起,快速的卷繞彼此的唇舌,交換著彼此口舌之間的口水。
此刻的伏嬋瑤,下身已經被肏得淫水四濺,淫糜的氣息彌漫在四周。
許久之後,才唇舌分開來,都是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都已經差不多過瞭兩刻鐘,伏嬋瑤還好,交囊之前就已經高潮過一次,所以顯得很耐操,薑瀾則是今晚一直憋著,剛想拔出來雞巴歇一會。
伏嬋瑤卻死死地摟住薑瀾的身子極為害羞得說道「別拔出來。」
原來伏嬋瑤也已經被操得臨近高潮邊緣,生怕薑瀾的雞巴拔出去蜜穴,就跟剛才拿出海蟬一樣,會忍不住的傾瀉出來潮水,把薑瀾的雞巴當成瞭決堤前的最後隘口。
薑瀾聽完,非但沒有拔出來,反而是繞有趣味的猛烈撞擊瞭一下她的花蕊,頂得伏嬋瑤雪白的嬌軀亂顫,嘴裡也發出瞭羞恥的「哦~」
「以前有沒有被肏得這麼爽過,娘子。」
薑瀾將擠壓在伏嬋瑤胸前的玉腿給分開到兩旁說道。
剛離開雙腿鎮壓的兩對豪乳馬上就蹦彈恢復成瞭原型,伏嬋瑤的手也立馬遮掩住瞭來,可是連薑瀾手掌都把控不瞭的豪乳,伏嬋瑤的手又怎麼能夠遮掩得住,薑瀾的手,順勢也覆蓋在她芊白的手背上,按著她的手背開始揉胸。
「沒~」
伏嬋瑤輕聲細語的回答道。
「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吧。」
「不喜歡~」
薑瀾聞言,又開始孬肏起瞭伏嬋瑤的玉壺來,發誓今晚就算是精疲力竭,也要肏服這個高貴美麗的女俠。
「啊啊啊~」伏嬋瑤又被一頂,腹內的熱流來翻騰瞭起來,沖散在整個身體。
「小騷逼,還不承認,肏死你丫的~幹~」
薑瀾一手抓著一個奶子,坐蹲著挺進雞巴翻騰伏嬋瑤已經濕透瞭的玉壺,頂得她身子都嬌顫往前。
「奶子這麼大,揉得也太爽瞭?」
大力揉搓的巨乳,沒一會便給薑瀾抓得出現瞭紅印來,就連奶頭也異常的充血傲立。
意亂情迷的伏嬋瑤,竟有意無意的蠕動著身子,蜜穴主動往薑瀾的雞巴裡挺進,你來我往的跟拔河似的較勁。
精關即將失守之際,薑瀾跪在瞭床上,將伏嬋瑤的香軟嬌軀給抱在瞭身上,讓她的玉腿分開在自己的腰間,自己雙手一手提著她的雪臀,一手摟住她的玉背防止掉落,隨手起身往床下。
兩人的私密處死死地交合在瞭一塊,就這麼站著孬肏伏嬋瑤,盡管被肏得是渾身酥軟無力,可人的自衛本性還是使伏嬋瑤的纖手摟住瞭薑瀾身子。
這每往前一步走,伏嬋瑤的臀部就起沉一次,玉壺大力的掉落在薑瀾的雞巴上,捅得伏嬋瑤是直上雲霄,都害怕花蕊會被插爛瞭。
天性使兩人火熱的軀體緊緊膠貼在瞭一塊,像是冰與火的交融,伏嬋瑤的玉乳就跟要溶在薑瀾的胸膛上一樣,被擠壓得覆蓋滿瞭薑瀾的胸膛。
薑瀾望瞭眼窗臺後,肏著伏嬋瑤走向那裡,伏嬋瑤開始就知道柴俊躲在那個角落偷聽,但這會已經被薑瀾的肉棒給孬肏得欲仙欲死,哪裡還顧得瞭這個,隨著薑瀾親住伏嬋瑤萬人都想一吻芳澤的誘人朱唇,薑瀾就自己肏著伏嬋瑤來到瞭窗臺邊上的木墻。
這一次的伏嬋瑤,沒有多大的抗拒,就跟柴俊接吻瞭起來,沒一會就互相在彼此的口腔當中掠取彼此的口水。
薑瀾也頂著伏嬋瑤的後背貼到瞭木墻上,借著木墻的擋力,雞巴狠狠地插瞭進去,也不顧別的什麼,抽出來又快速的撞擊,力道大得木墻都隱約在晃動起來。
「受不瞭瞭~啊啊啊啊~輕點~輕點夫君哥哥~嗚嗚嗚~好女婿~哥哥輕點~要被幹死瞭~嗚嗚嗚嗚。」
伏嬋瑤已經感覺要被幹瘋瞭,以往做愛都沒有超過一刻鐘,今天的時間已經遠遠的超過,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淫言穢語來,要是叫過瞭夫君哥哥還好,可現在居然被肏得叫好女婿哥哥,這樣亂倫的稱呼,使伏嬋瑤整個心境都給崩塌瞭,這是再也不能收回的話語,伏嬋瑤啊伏嬋瑤,你怎麼變得這麼的淫蕩瞭,跟那些妾柳又有個什麼區別呢。
「啊啊啊,肏死你個小騷逼,武功那麼高有什麼用,騷逼還不是要給我雞巴捅,不僅要幹你,遲早把你女兒也搞上床,讓你們娘倆團聚,搞大你們的肚皮,」
「嗯~啊啊啊啊~受不瞭瞭,要丟瞭~嗚嗚嗚~」
精蟲上腦的薑瀾終於暴露出瞭淫賊本性,將心底的話都說瞭出來,不再裝成溫柔體貼的公子雅泛。
這雞巴的猛撞,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才使得這對幹柴烈火的男女都開始胡言亂語瞭起來。
在窗外的柴俊,原本是嚇得想要離開,可聽著越來越近的啪啪啪聲,給伏嬋瑤天籟之音的嬌喘聲來聽得腳跟灌瞭鉛似的,怎麼也挪不開半步來,之後當透過木縫間隙,得知自己的“新娘子”就被別的男人抱頂在一墻之隔狠肏起來,他就再也離不開瞭。
特別是伏嬋瑤的那句“好夫君哥哥,好女婿哥哥。”徹底打碎瞭伏嬋瑤在柴俊心中的白月光形象,在農村守舊的他,哪裡能夠接受得瞭這丈母娘跟女婿亂倫的事情。
可手卻還本性使然的擼動起瞭雞巴,女神挨著肏,我擼著雞巴。
伏嬋瑤的玉腿已經是死死的夾住瞭薑瀾的腰部,無法適應薑瀾的猛攻,伏嬋瑤跟被幹暈瞭過去一樣,整個人無力的垂掛著,腦袋趴在薑瀾的肩膀上,連叫床的聲音都變得沙啞瞭起來,隻是口水從嘴巴流出,淌流在薑瀾的後背,順流而下,最後的倔強就是伏嬋瑤的手指,已然深陷在瞭薑瀾的皮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