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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得知真相的熟婦

  何韻詩悠悠轉醒,她掙紮瞭一下,因為有一個人從背後牢牢地抱著她,隻不過讓她略微覺得有些怪異的是背後靠著的並不是男人寬厚的胸膛,而是軟綿綿的兩團,倒有點像女人的胸脯,她迷糊著睜開眼睛,轉過頭往後面看瞭一眼,隻看瞭一眼,卻嚇得她魂飛魄散,睡意一瞬間消失得幹幹凈凈。

  「可兒,你怎麼在這?你……你……你為什麼沒穿衣服!我……我……我……」大腦的記憶回歸,她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身體的酸軟讓她感覺到渾身無力,雙腿中間更是像被什麼兇獸碾過,讓她連動一下身子都困難,稍微動一動就疼得厲害。

  「韻詩姐,你醒啦。」賈可兒揉瞭揉自己的眼睛,露出瞭自己姣好的身段,絲毫不介意自己的一對美乳就這麼暴露在何韻詩眼前。何韻詩卻無法做到像她一樣淡漠,極度驚訝中的熟婦拉起被罩蓋住瞭自己的上半身,看著閨蜜帶冷冷的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為何閨蜜會出現在這裡,雖然是閨蜜介紹自己認識瞭那些人,可是,她不是自從那一次之後就和那些人不再來往瞭嗎?難不成是那些人逼她來的?可是?看她那風騷的樣子,又哪裡是被人逼迫的樣子?

  「你為什麼會在這?」何韻詩再一次追問道,她隱約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似乎自己陷入瞭某個大陰謀裡。

  「姐,你拉開床頭櫃看看。」賈可兒沒回答何韻詩的話,而是指瞭指床頭櫃。

  何韻詩不好的預感更強瞭,她忍著身上的酸痛,猛地拉開床頭櫃,那裡面擺著幾張照片,她拿過照片看瞭一眼,心中立刻充斥瞭一股灰敗之氣。相片從光滑的鵝絨被上慢慢滑落,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跌落到瞭谷底。那是昏迷中的她,渾身赤裸著,兩條腿中間那個淫靡的洞口被人為地扒瞭開來,一張張照片記錄瞭自己經歷瞭怎樣的蹂躪,那淫靡的肉唇,像是被幾十個男人肏過一樣往外翻著,甚至那猩紅色的洞口裡,還有男人源源不斷的精液流出來,混雜著她肥臀周圍已經幹涸的精斑和白帶痕跡,簡直是不堪入目。

  正常的男人自然不會理解這個世界有張春林這種非人類存在,隻要看到何韻詩雙腿中間那遍佈狼藉的陰阜,自然就會理解成她被人輪奸瞭,而且是很多很多的男人一起輪奸的她。到瞭那個時候,何韻詩無論怎麼辯解也都沒人聽的,因為不可能有人相信她的話。

  這幾張照片意味著什麼,何韻詩非常清楚,她被騙瞭,那些人很明顯並不打算放過她,而是打算拿這些照片來要挾她,照片絕對不止這幾張,她肯定被拍瞭更多的照片,而這些照片一旦泄露出去,那她隻能告別這個世界瞭,她不可能還有臉繼續活下去。

  「姐,你知道嗎?為瞭給你這個驚喜,那些人專門拿來瞭寶麗來相機給你拍瞭幾張,為的就是讓你能夠盡快地看到自己淫蕩的模樣,我聽說那些相紙特別貴,憑我們的工資根本就買不起多少。怎麼樣?那人的拍攝技術不錯吧?我是不是也被拍得特別美!」

  那些照片裡,還有幾張是賈可兒抱著何韻詩擺出許多淫蕩姿勢一起拍的,為的就是造成外人視線的混淆,更加重要的作用則是讓人看不到何韻詩昏迷的臉,從而讓人誤解這是一場淫靡的亂交大會。有賈可兒那張淫蕩的臉做對比,誰都會誤以為露出半張臉的何韻詩也是一個淫蕩的騷貨。

  賈可兒走下床撿起那幾張照片,炫耀似的拿在手上看著,一邊看還一邊嘖嘖贊嘆著,「都說咱們是團裡的兩個臺柱子,一對無人可比的姐妹花,嘖嘖,你看這照片裡的咱們倆,果然美得很呢,呵呵呵,就是姐姐稍微狼狽瞭一點,小屄被男人肏得又紅又腫的有礙姐姐完美的身材,不過這也是一種特殊的魅力是吧,嘖嘖,這個屄長得還真有點古怪,還有這個被肏出來的屄洞,真大啊,姐姐,那個小男人的雞巴很大嗎?怎麼肏完瞭你還能留那麼大的洞?還是姐姐原本就有著一個血盆大口?姐夫是不是根本就沒法滿足你啊姐姐,哈哈哈哈。」

  看著如此張狂的賈可兒,何韻詩覺得自己仿佛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她,聰明如她自然知道事情到瞭這個地步已經無可挽回,因此她反而恢復瞭些許的冷靜,毫無疑問,這件事與她原本的猜測有誤,那個小男人,竟然真的沒騙她,兩個人都是棋局中的棋子,而且這件事也真的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們想怎麼樣?說吧。」

  「呵呵呵,姐,你永遠都是這樣,既聰明,又漂亮,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論長相,說你是大明星都可以,論身材,更是堪比模特,論業務能力,你就算是當省歌舞團的團長都綽綽有餘,若是你再年輕幾歲,說不定進國傢隊都有希望,可你就是一直熬在咱們縣,哪裡也去不瞭,為啥?」

  「因為我不肯和你們同流合污。」

  「姐,你別這麼說,哪一個女孩兒不是抱著最清純的幻想才進入瞭這一方世界,可是,這個世界的骯臟程度總是超出我們的想象,我們選擇瞭隨波逐流,逐漸地適應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那種逆流而上的勇氣。」

  「你可以選擇另外一條路。」

  「姐,以前的你自然是有足夠的底氣來教訓我們,當然,你也是經常這麼做的,因為你的存在,咱們團的人一直不被領導看重,這才一直窩在縣裡上不去,姐妹們一開始覺得是你保護瞭咱們,可是眼看著那些順從的小丫頭一個個出人頭地,大傢反而覺得是你攔瞭咱們的路。」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何韻詩越聽越心冷,人性的扭曲,總是這麼令人心喪。

  「姐,你現在也知道瞭,傢傢都有難處,你碰到難處之後自己也想要走這一條路,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們沒有我們自己的難處。」

  「因為我知道你們過得都比我好!」

  「是,我都知道,但是姐,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需求,省裡的繁華,出國的風光,這些才是我們真正想要的,你願意守著你那個屁事不管的丈夫過一輩子,那是你的事情,你願意過你想要的生活,我們不攔著,可是你也不應該攔著我們。嗨,現在還說這些幹什麼,姐,咱們現在都一樣瞭,我雖然騙瞭你,但是至少以後丫頭能挨著你生活瞭,聽說那丫頭在省裡一直被欺負,咱們靠上瞭這些人,將來那孩子少不得也跟著沾光,未來不就都有指望瞭麼。」

  「這不是我的設想,我從來沒想過沾那些人的光。」

  「姐,說啥呢,沾就沾瞭,從縣裡調到省裡是沾,以後當上省歌舞團的團長也是沾,甚至利用他們步入文化局混個局長也很容易,姐,這就是咱們這些女人的命,咱們離不開男人,你活得還不夠累嗎?」

  「你說的都是那些人許給我的條件?」

  「姐,還是你聰明,一聽就聽出來瞭,那些人說瞭,每多陪那個男人一次,就給你升職一個等級,你看,事情就是這麼容易。」

  「那些人一開始是不是也是這樣許給你的?你陪瞭他們多少次?那為什麼你還在這裡?」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賈可兒突然笑瞭,笑得既淒慘又蒼涼,「姐,不是所有女人都有你那樣的好命,我費盡心機才從那個惡心男人嘴裡打聽到瞭一點東西,我隻知道你陪那個男人非同小可,是上面指明要拉攏的人,所以你有的選,而我沒有。」

  「你現在過得很不好?」

  何韻詩的一句話讓賈可兒一愣,仿佛是被說中瞭心底裡最隱秘的東西,過瞭好久她才淡淡地說道:「姐,每一個女人都曾經做過一個夢,在這個夢裡,她最喜歡的人會騎著白馬來迎接他的新娘,然後我們會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過著最無憂無慮的生活,生下無數討人喜歡的孩子。呵呵呵呵。我想,應該沒有女人會喜歡自己過著人盡可夫的生活,更是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會躺在哪一個男人懷裡,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下一個男人是否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你聞過他們身上的味道嗎?他們那腐朽衰敗的身體每時每刻都在散發著一股老人的惡臭,可是,就是這樣的老頭,我還不得不像條狗一樣去給他們服務,去服侍他們那個根本就硬不起來的小雞巴,還得讓他射到我嘴裡。」

  看著閨蜜臉上那極為惡心的表情,何韻詩知道她至少在這件事上沒欺騙自己。

  「你為什麼不拒絕?」

  「呵呵呵呵,姐,你真以為那些人是吃幹飯的?拒絕?呵呵呵,我也試著拒絕過,直到我親手給我兒子買的放在他床頭的毛絨玩具放在我面前,我才知道我沒得選。」

  「你是說她們拿你傢人威脅你?你為什麼不報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賈可兒像是聽到瞭一個樂不可支的笑話,「姐,那些人是誰!報警!哈哈哈哈哈。公安,政法,紀檢,哪一個部門裡沒有他們的人,更何況那一位,呵呵,平日裡我們見到縣長腿都打哆嗦,那一位,可是咱們省的……哼!」

  聽完這句話,何韻詩的心再一次沉落到谷底,這一次她終於明白自己面臨的是什麼瞭,可是現實的殘酷又讓她無法面對,她忽然很想逃避,又忽然很想掐死眼前的閨蜜。

  「可兒,還記得以前我們探討過的問題嗎?我們演戲的時候,那些戲裡的角色其實也在影響著我們,我們演著演著,仿佛自己也成瞭戲曲中的人物,最後,讓我們也變得和那些戲中的人一樣多愁善感,又或者,讓我們在現實中,活成瞭戲中人的模樣,可兒,也許一開始進入這個圈子的你足夠悲傷,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已經變瞭,現在的你,已經開始享受這種變態的生活,你的悲傷,僅僅隻是流浮於你的表面,跟你的內心已經毫不相幹瞭。」

  原本略顯癲狂的賈可兒聽完何韻詩的話之後,嘴角露出瞭淡淡的笑意,也許這個世上,最瞭解自己的人就是她瞭吧,她從來就沒法瞞過她的眼睛,從一開始進團,何韻詩就像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自己,等到自己做出那種事之後,也是她第一個發現瞭自己的異常,她甚至比父母都要瞭解自己。

  「呵呵呵,姐,你真的是一個好演員,我就知道我瞞不過你,你說的沒錯,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對,也不能說是喜歡,應該說是習慣又或者適應,至少現在的我不會為瞭錢發愁,也不會因為想要買什麼東西買不到而嫉妒,在國內買不到的東西,他們自然會從國外買回來帶給我。」

  「老肖就一直沒發現?」

  「他知道啥啊,你傢那個是個三不管,我傢這個則是個縮頭烏龜,他就算是知道瞭也會裝作不知道的。」

  「別把老肖說的這麼不堪,我看他是舍不得你。」就算是再蠢,妻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整天往外地跑,每一次回來還帶回來好多國內買不著的東西,怎麼都會覺出來一點不對的。

  「誰知道呢?」賈可兒不敢接何韻詩的話,更不敢探尋丈夫真正的內心。

  「你就沒想過回歸正常的生活?」何韻詩很好奇,雖然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她也有一些心虛,因為她似乎也有一點舍不得出軌給她帶來的強烈刺激。

  「姐,還是那句話,我們回不去瞭。」賈可兒不是不聰明,奈何何韻詩每一次問她的問題都騷到瞭她內心最想找人傾訴的地方,因此才不知不覺就被摸清瞭傢底,她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在這一點上,男人和女人有著本質的區別,男人如果受瞭委屈,恨不得憋在肚子裡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但女人卻恰恰相反,她們恨不得嚷嚷得全天下皆知。

  何韻詩沒有問從一開始的時候閨蜜為什麼不跟自己說實話,她從來都不是胡攪蠻纏的女人,其實就算是閨蜜告訴瞭自己實話,她如何抉擇也在模棱兩可之間,因為女兒的比重在她心目中占據瞭太重要的位置,女兒雖然沒有跟自己說實話,但是隻看她放假回傢的時候對自己如此沉默寡言就知道她在她舅舅傢過得並不好,她弟弟是肯定沒問題的,但是弟媳婦對待女兒的態度,恐怕就有些值得商榷瞭。再說弟弟傢裡有三個孩子,他們一傢子也的確不容易,那一間小破房子擠瞭那麼多娃娃,女兒那麼大瞭,老是跟她表弟表妹擠一個屋的確是不方便。

  將自己被拍瞭艷照的事情放在心底,何韻詩知道那個問題雖然嚴重但不是目前她最需要解決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那些人的目的「可兒,你知道他們打算利用我到哪一步嗎?那個跟我發生瞭關系的男人又是誰?」

  「姐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也不知道,你跟那個男人呆瞭一晚上,你都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嗎?」

  「我原本以為今天之後我和他都不會再見面,怎麼會打聽那麼多。」

  「額……」

  「算瞭,既然那些人還想利用我勾引他,那接下來肯定還得再見面,那個小男人……」

  深思瞭一下,何韻詩打算替張春林隱瞞一些事情,她隱約覺得,張春林和那些人並不是一夥的,從他的表現看來,這個小傢夥至少在為人處世上沒有那麼陰暗,對待自己也算是彬彬有禮,並不像是閨蜜口中的變態男,也許,下次見面的時候跟他坦白?

  「姐,那個小男人怎麼瞭?」打聽清楚二人相處的細節,同樣也是賈可兒的任務。

  「沒什麼……那個男人的雞巴太大瞭一點……我怕我下次見面的時候扛不住。」將話題轉向瞭一個淫靡的方向,她知道閨蜜應該會對這個話題更感興趣。

  「姐,那人的雞巴真的很大嗎?你是不知道我今天進到你們房間之後有多吃驚,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屄洞被肏完之後可以那麼大,還有姐,他的精液量好多啊,味道也濃!」

  「你啊,果然越來越下流瞭!」

  「呵呵呵,姐,咱們平時在團裡也沒少說這些,有啥好害羞的。」

  「滿足你的好奇心!」何韻詩用手比劃瞭一個大小,賈可兒頓時瞪大瞭自己的眼睛吼道:「姐你沒開玩笑吧!那麼大的東西,天哪!姐,你是爽還是疼啊!」

  「又爽又疼……」想瞭想昨天的感受,何韻詩老實承認道。

  「嘖嘖,真想試試那麼粗雞巴的滋味,一定爽上天瞭吧……對瞭姐,他時間怎麼樣?」

  「你說呢?」何韻詩白瞭她一眼,沒看到自己都被肏暈過去瞭麼。

  「嘿嘿,應該很厲害,我從來沒見你睡得那麼死過,給你灌藥你都沒反應。」

  「你給我下藥瞭?」想想也是,自己就算是睡得再死,也不至於被擺成那樣的姿勢拍照都不醒。

  「姐你別怪我啊,都是那些人讓我幹的。」

  「行瞭,我也沒怪你啊,你是不是也被那些人拍瞭照?」

  「那還用說嗎……比你的多多瞭,而且你還是昏睡中拍的,我的可是清醒著拍的,你不知道那些人鬼點子有多多!」

  「也許以後我會變得跟你一樣,那恐怕也是他們的目的吧。」

  「姐,應該會不太一樣,我聽那人的意思,其實他們這個團體每一個成員都有很大的自主權,最高層的那幾個人避而不談,其他人其實身份都差不多,按照上面的要求做到瞭他們要做的事情之後,每一個下面的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女人,那個女人如果他們不想讓人染指,其他人也是不會去碰的,我這不是跟錯瞭人麼,那個死變態就喜歡玩那些變態的遊戲,有的時候還讓我同時伺候三四個男人,我身上的三個洞都被男人的那些雞巴捅過瞭,姐,你是不知道,那樣玩起來有多瘋!」

  「我看你才瘋!」看著閨蜜眼中的異彩,何韻詩就知道她基本上是無可救藥瞭,看得出來,變態的不光是她跟的男人,她自己同樣也喜歡上瞭這種變態的遊戲。

  「呵呵呵,姐,三洞齊開真的很爽,你能同時感覺到兩根雞巴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而且他們倆的雞巴還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腸膜,那種滋味太刺激瞭!」

  「還有一個洞呢?」

  「在我嘴巴裡啊!」

  「我的天!」何韻詩不敢想,好吧,這個世界的瘋狂超出瞭她的想象。不過賈可兒剛才的話倒是讓她稍稍定瞭定心,隻不過,定心歸定心,她依舊得想辦法逃出這個囚籠。

  「姐,你的屄長得好奇怪啊!」賈可兒的話讓何韻詩一楞,這是第二個說自己屄長得怪的人瞭。

  「我知道,我已經被他說過瞭。」

  「是剛才的那個小男人?他還見過別的女人的屄?」

  「你怎麼知道不是你姐夫?」

  「姐你傻啊,姐夫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跟你說啊,他那樣說豈不是說他自己見過別的屄!」

  「啊,是哦,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你的屄長啥樣?我看看?」

  「喏,你看!」賈可兒張開自己的雙腿,何韻詩仔細看去,發現閨蜜的屄是一道細細的縫隙,縫隙很小,就如同細長的峽谷,她的兩片大陰唇更是小的可憐,她自己掰長瞭都隻有一根手指那麼寬,兩片淺棕色的大陰唇掰開之後就露出瞭裡面血紅色的陰道肉,那玩意鮮紅得就像是一朵艷麗的玫瑰。而且她的整個牝戶都非常幹凈,除瞭小腹之下有那麼一小塊長著陰毛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見不到一根毛發,哪裡像自己,陰毛濃密地從小腹繞著陰唇一直長到瞭屁眼上都是。

  「真幹凈,真漂亮!」如此幹凈漂亮的小穴,讓何韻詩變得不再淡定,她終於明白為何張春林看到自己的屄之後會那樣說,如果以前他看過的都是這樣的屄,那自己的屄的確是又醜又怪,一股自卑心猛然從何韻詩體內升起,她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讓自己醜陋的陰唇深深地藏在雙腿中間,她打算再也不讓第三個男人看到自己屄的樣子。

  「叮鈴鈴。」房間裡的電話聲突然響起,賈可兒接過電話喂瞭一聲之後就把電話交給瞭何韻詩,「姐,找你的。」

  「是誰?」

  「那些人。」

  何韻詩接過電話,同樣喂瞭一聲,隻聽那邊話筒裡響起瞭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聲音,那個聲音沒說別的,隻是說瞭一句告訴我你們見面的整個細節。

  何韻詩知道躲不過,但是她也不想老老實實地什麼都說,隱藏瞭張春林說的那些棋子的話,她大概闡述瞭自己與張春林見面的整個過程,那個男人聽瞭之後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掛斷瞭電話,二人面面相覷瞭沒幾分鐘,又有一通電話打瞭進來,這通電話是酒店前臺打來的,說是有人放瞭東西在前臺,是給何韻詩的禮物。

  「是什麼?」何韻詩好奇問道。

  「還能是啥,錢唄!那些人除瞭權勢之外最喜歡的就是拿錢砸人。」

  「有多少錢?」

  「當時我第一次服侍那個老頭的時候,給瞭我三千,後來也有一千的,也有幾百的,一般來說,給錢的多少和你的付出呈正比,你玩得越瘋放得越開,錢拿得也就越多。」

  「三千?」在這個人均工資兩三百的年代,這筆錢幾乎就是天文數字瞭。沒想到,這筆讓別人需要辛辛苦苦工作一年才可以攢下來的錢,自己和閨蜜隻要叉開雙腿被人日一下就能拿到手,呵呵,怪不得她再也不願意回到過去的生活,哎。

  「難怪你又是換房子又打新傢具,原來你掙瞭這麼多。」

  「姐,我哪敢全拿出來啊,一多半都拿給我爸媽讓他們存在銀行瞭。」

  「也是,這樣老肖不至於發現。」

  「姐,回頭你也得這麼做,咱就說這錢是到省裡演出給的演出費,男人很好騙的。」

  「知道瞭。」這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借口,何韻詩點瞭點頭。

  「現在應該沒事瞭,咱們去逛逛街吧,省裡的商場東西可多瞭!」

  「我……我走不瞭路。」

  「哦!」賈可兒恍然大悟隨後笑得像是個偷小雞的黃鼠狼,何韻詩紅暈上臉,羞急得撲上前去呵她的癢,二女因此嬉鬧成一團,酒店的套房裡響起瞭二女歡快的嬉鬧聲。荒唐的對話和嬉鬧,稍稍地掩蓋瞭何韻詩心底裡的憂慮,也暫時驅散瞭她心頭的陰影。

  歸根到底,何韻詩並不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女人,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那一點小聰明也僅僅止步於平日歌舞團的勾心鬥角和閨蜜間的拉幫結派,對於真正的上層人物,她其實是缺乏認知的。其實很多時候能闖禍並且能闖大禍的並不是那些蠢女人,因為蠢女人知道自己蠢,所以往往很多事都要征求丈夫的意見,而男人看問題的角度,始終是和女人不一樣的,從多重角度,多個方面看問題,有的時候反而能規避很多錯誤。

  偏偏就是那些自認為自己很聰明,然後又很有主意的女人總是在這個社會上吃大虧,這些女人打著女強人的標簽,但是往往又沒有足夠的認知和聰明來處理身邊的事務,她們的目光也隻是圍繞著身邊的人打轉,何韻詩選擇這條路,其實也跟她長時間跟賈可兒接觸有關,改變往往並不是一朝一夕之間就可以促成的,尤其是性格的改變,那更是要在長時間的潛移默化之下慢慢地轉換,她知道賈可兒勾搭上瞭別的男人,也知道她因此而改變瞭自己的命運,更看到她獲得瞭極大的利益,偏偏賈可兒整天跟個沒事人一樣嘻嘻哈哈地混在自己身邊,傢裡傢外甚至沒出一點意外。何韻詩明面上裝的不屑一顧,私底下卻也羨慕得要死,這就是女人的本性,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因為人就是有著這些陰暗的本性,她們和光明一體兩面,從來不單獨存在,就像人們看到別人賭博掙錢瞭,往往就隻看到賭博成功所獲得的巨大利益,卻主動忽視瞭那些賭博失敗瞭人的淒慘下場,人的本性迷糊瞭人類的雙眼,雖然看似不可救藥,但這種嫉妒心其實也能帶來人類的上進。隻有不斷地追求更好的東西,追尋更好的生活,人類才會去奮鬥。

  所以嫉妒在某種程度下也算是推動這個社會進步的動力,正是因為人類的不滿足,才會有各種各樣滿足人類需求的東西被發明出來,而嫉妒心,又讓所有人利用各種手段去獲取自己沒有的東西。至於用的什麼手段,因為人的不同,手段自然也是千奇百怪,有合法的,也有在法律的邊緣瘋狂擦邊的,更有直接非法犯罪的,不一而足。這取決於這個人的認知,他所屬的階層,以及他本人的膽略。

  一個成熟的人看問題,永遠都不會從單一片面的方面來看問題,而是站在各個角度,各個方面地來看待自己面臨的問題,最後逐條分析利弊,而這樣的人往往才能站在社會的巔峰,但何韻詩很明顯沒有這個腦子,所以她就直接落入瞭這個陷阱,甚至這個陷阱都不是賈可兒給她主動下的套,而是何韻詩自己把脖子送上瞭別人的絞刑架,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糊塗自有糊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