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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我要離婚

  一大早起床神清氣爽地伸瞭一個懶腰,張春林發現自己隻要回到農村總能睡得很香,這個時間點,他的那些表弟們肯定都去上學瞭,舅舅傢的老大即將上高中,但是舅舅不想讓他讀瞭,這個老大成績不好,再學下去也是浪費錢,所以舅舅打算把老大留到傢裡幫忙幹活,以後繼承傢業,至於老二,舅舅打算等他上完初中就跟著他娘走,到西溝村裡去謀一條生路。對於舅舅的謀算,張春林隻能聽,在這件事上,他隻有發言權,卻沒有執行權。

  今天閑來無事,張春林在娘的帶領下開始一傢一傢地走親戚,上一次來得匆忙,這一次有時間,自然是要各傢拜訪一下的,既然住都住到瞭姥爺和舅舅傢,那第一站要拜訪的自然是二姨傢。

  二姨夫比二姨大瞭得有二十歲,他那個兒子倒是跟二姨差不多年級,長得一臉的橫肉和他爹一模一樣,這爺倆都是種地謀生,長年下地幹活把二人的皮膚曬得枯黃枯黃的,他二姨夫看起來甚至比姥爺還要老一些。

  農村裡的走親戚其實就是說話吃飯,看得出來最近這些年二姨夫日子過得不咋樣,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二姨夫也一直沒給二姨好臉,這頓飯吃得別扭之極,所以等到吃完飯,葛小蘭就找瞭個借口說要拉著妹妹敘敘舊,就這麼走出瞭這個極壓抑的傢。

  「你們倆咋瞭?」葛小蘭見四處無人,直接問道。

  「還能咋?不就是舊事重提,現在他日子過得不好,老是提當年娶我的時候拿彩禮給咱們傢的那幾畝地唄。」

  「怎麼還能提這事?都過去那麼久瞭,當初不也是他自己樂意的嗎!」

  「哼,他說當年之所以花那麼大代價把我娶回傢是想讓我多給他生幾個兒子,可是這麼些年過去瞭,我這肚子就像是個無法種莊稼的鹽堿地,非但一個兒子沒生出來,就連個閨女都沒有,他自然就沒好氣瞭。」

  「他真這麼說?」

  「還能有假不成!」

  「那怎麼辦,他要是這麼想,你還能有好日子過?」

  「哼!」葛小敏本就是個性格剛強之人,這些年受這些氣不過是因為沒有別的選擇,現在麼,她抬眼看瞭一眼張春林,眼中嫵媚之意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決然「我要跟他離婚。」

  「啊?」

  「啊!」葛小蘭是疑問,張春林是驚訝,娘倆的神態倒是都一模一樣,全都張大瞭嘴一臉的不敢置信。

  「有什麼好奇怪的?以前是我養活不瞭我自己,現在可不一樣瞭,是吧好外甥!」葛小敏笑盈盈地走上前攙著張春林的胳膊,因為二人之間的親戚關系,這個動作倒也不算是逾越。

  「你想好瞭?」葛小蘭知道這些年自己的這個妹妹過得怎麼樣,所以她倒是並不反對。

  「想好瞭,從昨兒個晚上就想好瞭,我也不帶什麼東西,傢裡這些年攢下來的傢業都留給他好瞭。」

  「也沒必要,按照婚姻法,那裡面有你的財產。」張春林勸說道。

  「呵呵,什麼財產不財產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擺脫他,我還年輕,剩下的日子我想更自由得活一回,不為瞭別人,隻為瞭我自己。」葛小敏這麼一說,葛小蘭更沒辦法反對瞭,她長嘆一口氣,看瞭一眼自己的兒子,心想兒子的出現到底是不是好事?

  仿佛是能夠猜到她內心的想法,葛小敏看著大姐開心地說道:「姐,你不要以為婚姻的存續是什麼不得瞭的大事,現在我反而覺得自己過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婚姻隻能給我帶來痛苦,而當我有能力逃離,我為什麼不逃呢?」

  「娘,二姨說得沒錯,大山裡的人難,大山裡的女人更難,我倒是支持二姨離婚的,二姨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而且最關鍵的是她還沒孩子,想要找個好男人結婚肯定不難。」張春林感覺自己的腰上被人狠狠地掐瞭兩把,他扭頭一看,不是二姨還能是誰,隻見她一臉如常,唯有轉過臉看自己的時候才帶著一絲壞笑,那種感覺就仿佛自己的小心思完全被二姨給看透瞭。

  「有那麼說你姨的麼!」葛小蘭完全沒註意到二人的互動,她隻是羞得拍瞭兒子一下,這小子說話實在是有些沒大沒小。

  「娘,我這是實話實說,是吧二姨!」

  「臭小子,嘴甜!回頭二姨好好賞賞你!」葛小敏給瞭外甥一個甜甜的微笑,那一隻小手竟然伸到瞭他的褲兜裡,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那隻小手輕輕地抓瞭一下張春林的陰莖,張春林心頭一跳,看著二姨,大大地咽瞭一口口水。他很想問你要賞我什麼,但是這麼曖昧的話,他想瞭想終於還是忍瞭回去。自己是什麼德行娘最清楚,他和這幾個姨的事情,暫時還是別給娘知道比較好,他怕挨揍。

  當葛傢人得知葛小敏要離婚的時候,一傢人都沒說什麼,姥爺也沉默瞭,姥姥更是泣不成聲,兒女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這麼些年瞭,她這個當娘的怎麼會不心疼閨女?隻不過當年一傢人日子過得實在艱難,不得已而為之罷瞭。其實當年但凡葛小蘭在外面能夠混得好一點,他們一傢也不會做這個選擇,奈何一場事故,終結瞭葛小蘭的婚姻,也終結瞭一個傢庭的希望。

  「離!離吧!」張春林看著姥爺拿著煙鍋子狠狠地磕瞭磕鞋底,倒下來的煙灰在地上冒著煙,他的臉色卻看不出有多凝重,反而多瞭一股如釋重負的輕松。

  漸漸地,村裡的人也都知道瞭葛傢二姑娘要鬧離婚的事,一傳十,十傳百,整個葛傢村也就都知道瞭,村裡人都是明白人,這些年葛小敏過得是什麼日子她們自然十分清楚,所以倒也沒什麼人幫著那邊男人說話,張春林看著前二姨夫帶著他兒子也來鬧過幾回,最終姥爺將當年二姨夫當彩禮送過來的地又都還瞭回去這才讓他同意離婚,不過這樣一來,舅舅可以繼承的傢業就少瞭一小半。但是好在現在這個傢有瞭別的出路,一傢人這才不至於太過著急。

  「春林!」

  「哎姥爺,有什麼事您說。」

  「我也知道外面搞什麼改革開放,大傢好像都在打工發財,但是姥爺怕啊,當年發生那些事的時候還沒你呢,但是你姥爺我卻是都經歷過的,現在姥爺就問你一句話,你覺得咱們國傢還會走回頭路嗎?」

  這個問題昨天夜裡張春林就想過,那個時候是舅媽對他說的,那時候聽感覺還不怎麼強烈,但是今天看到姥爺那副無比凝重的神情,他終於明白那個年代對這些人來說意味著什麼。文革十年,其實底層人民生活得也不好。當時的社會,被打瞭雞血的似乎隻有那些紅衛兵和紅小將們,真正的勞苦大眾,其實並不喜歡那個亂糟糟的社會,大傢要求的不過就是一個安定自足,但是這一點,卻似乎隻在這十來年才慢慢到來。老百姓真的滿意,真的放心瞭嗎?隻看姥爺就知道其實並沒有,而姥爺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就在前不久,就差一點,上面不是差一點就又走瞭回頭路嗎!

  「我不敢擔保一輩子不走回頭,但是外面的情況確實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我隻能按照咱們國傢的規律給您一個模糊的答案,二十年之內,國傢走回頭路的可能不大。」按照十年又十年的規律,兩任接班人怎麼都不可能出現走回頭路的事情,當然,極個別案例不算,畢竟這是一個人治的社會,法律不過是人手中的武器,政治更是人手中的大棒,人的選擇,決定瞭將來中國的道路方向,但是同樣地,人的力量,也能決定屬於他們所管轄的一畝三分地到底要怎麼走。中央與地方,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兩者的利益是統一的,但是在有些時候,他們的利益又是相對的。

  侵吞國有資產與收割私有企業,以前發生瞭,現在在發生,將來同樣也會發生,祖國的發展同樣也是摸著石頭過河,有一些錯,犯也就犯瞭,在時代的背景下,一位地較真是不利於向前看的,碰到這種事,隻能說是你個人倒黴,隻要國傢的大方針大的戰略方向不變,後浪翻滾,總會有新的人,新的企業傢站出來,國傢也總會得到發展,這就是國策的重要性。

  「好,我信你的話!小軍,讓老大也跟你媳婦出去闖一闖,你辛苦一點,自己看著咱們這個傢。」

  「爹,行麼?」

  「你聽人傢孩子的,現在春林是咱們傢最見多識廣的人,他說的我信!」

  「行吧爹,我聽你的。」葛小軍點瞭點頭。

  張春林有些失笑,娘的娘傢給他的感覺依舊像是舊社會的大傢族模式,傢裡最具權威的毫無疑問就是他的姥爺,想要改變這個傢,那首先就要先勸服他姥爺,姥爺不發話,舅舅就隻是個提線木偶,也不知道舅舅常年被這種氛圍壓制會不會產生一些變態心理,反正他自己是受不瞭的,如果讓他判斷事情基於的不是事物的本質而是別人的一句話,那他感覺自己會發瘋。

  此時此刻,最開心的並不是葛小敏,反而是曹麗萍,她原本就擔心傢裡的老大跟著他爹會沒出息,現在老爺子發話瞭,那這個問題也就解決瞭。在見識過縣裡的繁華之後,曹麗萍現在的心就如同一匹脫韁野馬,那發財的夢想日益加深,已經到瞭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程度瞭。

  快刀斬亂麻地將二姨的事情辦妥,看似復雜的過程其實不過花瞭兩天功夫,接下來的日子裡,張春林和娘輪流拜訪瞭三姨和四姨傢,張春林心說這兩個姨嫁得倒真不錯,相比較於二姨住的那間土坯房,至少三姨四姨住的全是大瓦房,而且面積也比一般人傢大上許多,但是同樣地,也被他發現瞭不少問題。

  三姨嫁的是一個龐大的傢族,她的丈夫偏偏還是傢中老大,公公婆婆更是也住在一起,使喚三姨就跟使喚牲口似的。逢年過節就不必說瞭,但凡傢中來兩三個人吃飯,都得三姨這個大嫂前後張羅著,而且更為過分的是,他發現三姨竟然上不瞭桌,如此重男輕女的行為,看得人頭皮發麻,但是他又沒什麼辦法,私底下他偷偷地問瞭一下三姨,三姨的回復是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出去打工掙錢呢!張春林心說好吧,原來傢傢有本難念的經。

  至於四姨,看似平和的傢庭裡卻隱藏著張春林不敢想象的問題,因為四姨的個性原本是天真活潑的,但是每次在葛傢村裡見到四姨,她總是一副賢妻良母半死不活的樣子,這也就是說,四姨結瞭婚之後因為某種原因壓抑住瞭她內心的本性,那個傢原本也是個富庶之傢,但那隻能看房子,進到房間之內,張春林怎麼看怎麼覺得一個寒酸,似乎這些年這個傢被四姨四姨夫接手之後變得破敗瞭不少,難不成四姨夫真的是一個清正廉潔的好幹部?可是光看葛傢村的這個熊樣,大概也就能猜得出來四姨夫帶領村民致富的能力簡直是一塌糊塗。他也曾經向村民打聽瞭一下四姨夫的風評,但是那結果卻讓他有些莫名所以,那些村民一個個諱莫如深,似乎提一下四姨夫的名字便是大不敬似的,讓他有些懷疑四姨夫難不成是一個土匪頭子?

  好奇之下,他又問瞭舅舅和姥爺,但是二人的神情立刻嚴肅瞭下來,並且讓張春林少打聽。難不成,這四姨夫真的是個村霸?張春林撓瞭撓頭,他打算找個機會好好問問四姨。

  至於那個疑似村霸的四姨夫為什麼還要讓四姨出去打工,張春林有兩個想法,第一是四姨夫需要掩人耳目,村霸作惡,想必弄瞭不少錢,如何讓這些錢花得光明正大,那勢必需要一個由頭,光靠種地的收入顯然是不可以的,所以這是一種可能,另外就是這個傢真的破落瞭,要當村霸,憑借一人之力顯然是無法做到的,他肯定還養瞭一些人,養小弟是要花錢的,而葛傢村就這麼個破落村子,在沒有油水的情況下又要弄來錢,那肯定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為瞭面子硬撐著,那倒也有可能需要四姨出去打工幫襯一下,當然,具體是什麼情況,肯定還要跟四姨私下裡打聽。

  在葛傢村裡瞎晃悠瞭幾天,終於又到瞭要返程的日子,張春林自然早就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至於其他人,他知道至少舅媽應該是有些期待的。

  第一個坐的自然還是娘和小姨,為瞭準備後面有可能發生的大戰,他忍住沒對娘動手動腳,當然,讓小姨跟自己貼貼蹭蹭還是能做到的,積攢瞭很強的欲火,張春林第二趟回來的時候讓葛小敏感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像是一頭狼在盯著一頭小綿羊。

  離瞭婚的二姨這一次離開那個傢就隻帶瞭幾包裹自己的衣服出來,傢裡的其他破爛她一樣也沒要,對於二姨的堅毅和果決,張春林相當佩服,平心而論,換做是他,恐怕還不一定能像二姨一樣如此堅定地擺脫那個傢庭,他被甩瞭之後,可是想嚴顏想瞭好幾個月,灰心喪氣一直都打不起精神來,連工作都懶得做。哪像二姨現在精神奕奕地,一副要離婚開始新生活的朝氣樣。

  車剛剛開出葛傢村,張春林就故技重施,褲襠裡的雞巴微微一硬,向二姨致敬,而趴在前面的葛小敏微微一笑,心想這個小壞蛋果然一點都沒變,她心裡嘆瞭一口氣,輕輕地挪瞭一下屁股,讓他翹起的龜頭頂在自己的穴口,她知道,外甥會很開心的。

  「咦?」張春林驚嘆一聲,這個觸感似乎與上一次不大一樣啊!怎麼變得這麼軟瞭?他低頭看瞭一眼,愕然發現那薄薄的褲子裡竟然隱約透出一小團黑色,二姨沒穿內褲?一個驚人的想法一下就出現在他的腦海,這就是二姨說的獎賞?

  為瞭更進一步的確認,他不得不伸手在二姨的屁股上摸瞭一把,觸手之處一片柔膩,沒有一點隔閡,真的隻有一層佈。因為他摸不到內褲的痕跡。

  他在摸,她在享受,這一次,她敞開瞭自己的心扉,開始徹徹底底地享受來自於另外一個男人的玩弄,他的關系跟自己很近,近到她可以完全對他放心,可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很溫柔,包括他撫摸在自己屁股上的這隻手,那隻手的力度和溫度,都讓她的靈魂一陣一陣地顫抖。

  她的獎賞不止於此,在來的路上她就已經想好瞭,既然大姐和他是那樣的關系,那再多一個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她要的隻是一個男人,一個不會給她帶來痛苦的男人。所以她伸出手,按住瞭那個在自己屁股上來回把玩的男人的手,她回過頭,看著男人一臉地驚訝,她笑瞭,那是她發自內心的笑,她笑得越來越大聲,甚至惹得坐在後座上的葛小紅都看瞭過來,那種放肆,那種癲狂。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痛苦,全都在這笑聲中發泄瞭出來。

  葛小紅感覺自己的心很痛,從以前開始她們姐妹就覺得對不住二姐,因為是她用自己的一生換來瞭傢人的幸福生活和她和四妹的高嫁。

  她看見瞭二姐的手,自然也看見瞭外甥的手,現在的她心中一片釋然,既然二姐想要這麼做,那就隨她去吧,隻要她覺得幸福就好。

  張春林看著二姨從媚笑變成大笑,再看到她眼角流出的淚水,忽然明白瞭她的內心,外在的強悍並不能掩飾她身為一個女人的脆弱,女人的內心,永遠都需要男人的憐惜,所以他趴下身子,在二姨耳邊大聲喊道:「二姨,以後我保證不再讓你掉一滴眼淚!」

  這一聲喊不光葛小敏聽見瞭,葛小紅也聽見瞭,因為張春林是吼出來的。

  葛小敏身子一顫,楞在瞭半空,她似乎是在仔細地思考著外甥那句話的含義,如此楞瞭幾分鐘之後,葛小敏帶著微笑抬起身子,她反手摸瞭摸張春林的臉,回復他道:「二姨信你。」

  葛小紅感覺自己的內心五味雜陳,既有一種看著外甥與二姐互訴衷腸的矛盾,又有一種替二姐的解脫感到欣慰的自我安慰,這是好事嗎?以社會上的評價來算,肯定不是,但是如果隻考慮二姐和這個臭小子的承諾,她堅信二姨從此以後或許會過得很快樂,就如同大姐一樣,至少這兩年大姐過得很幸福,至少那些照片裡的大姐非常幸福。

  「想好怎麼和你娘說瞭嗎?」這始終是個無法擺脫的問題,也是葛小敏和張春林都會面對的問題。

  「我不知道,但是我猜娘她不會反對。」有大娘珠玉在前,二姨的事也就沒什麼大不瞭的瞭,雖然這是娘的二妹,但是二姨離婚瞭,她也需要男人,至於這個男人是誰,很重要嗎?

  「不會反對?」僅僅隻是這句話裡,就藏著太多太多的秘密,葛小敏很認真地看瞭一眼外甥,這才想起他的一切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他的身上還藏著怎樣的秘密?

  「具體的您到時候問我娘就行瞭,我的事很多,女人更多,如果說得詳細一點,就算說一天一夜都說不完!」

  「女人更多?」這個更字,代表瞭一切。

  「是的,二姨,如果你介意的話,也許最好等你問清楚瞭我娘再做決定。」

  張春林的話讓兩個婦人一愣,這小子似乎並不像他表面看得那麼急色啊!

  「我知道瞭,我會慢慢地瞭解你的事的。」葛小敏並沒有想那麼多,她的記憶停留在那一張照片上,那張照片裡,大姐臉上的表情洋溢著她從未有過的幸福。

  「不過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介意,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問過,而我的決定,更不是誰都能影響的,我的要求不高,你能讓我吃飽穿暖,不讓我再過以前那樣跟牲口交配似的性生活,我就很滿足瞭。」

  「那肯定不會,我會憐你,愛你,敬你,我怎麼對我娘,我就怎麼對您!」

  「那就夠瞭!」葛小敏坐直瞭身子,扭過頭在張春林嘴上親瞭一口說道:「在車上,為瞭安全,我就不摟你瞭,不過接下來的儀式,咱們還要繼續完成,因為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為這輛摩托車,要完成這個因果,那就必須在這輛摩托車上結束這一切。」

  「二姨,不是結束,是真正的開始!」

  「呵呵呵,說得好,是真正的開始!」葛小紅看著激情澎湃的外甥和二姐,張大瞭嘴一句話說不出來,難不成她要成為這場亂倫的見證者,見證二姐和外甥之間的愛情?不,他們之間肯定不是愛情,外甥尋求的是刺激,而二姐尋求的是她未來生活的保障。可是,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她的記憶誘導著她的大腦翻出瞭一張照片,此時此刻,她腦子裡的想法也與葛小敏一模一樣,那個笑容,不光是二姐,她也從來沒那樣笑過,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生出來一股艷羨,二姐擺脫瞭苦海,那自己呢?她給那個傢生瞭三個孩子,可惜的是三個都是女兒,為瞭這三個女兒,她遭受瞭不知道多少白眼,不行,為瞭那三個孩子,她也要自己拼一條路出來!不然她們的下場說不定會比二姐還要慘!

  「二姨,你要是穿裙子就好瞭。」一想到他是怎麼肏娘的,張春林就略有些遺憾,娘穿的是裙子,不穿內褲的時候裙子往上一掀,自然就什麼都露出來瞭,可二姨穿的是褲子,這褲子想要肏屄就得把褲子脫下來,可這是大白天啊!在這條山路上,總還是有人來來往往的,要是被人看到二姨下身什麼也沒穿騎坐在摩托車上,那一傳十十傳百的,他們還要不要活瞭?

  「呵呵,放心吧,既然我早有打算,自然早就準備好瞭。你停下車,等我一會。」

  吱嘎一聲,車子停在瞭路邊,張春林看到二姨走到瞭旁邊的草堆裡,不多會兒又重新走瞭回來,他有些弄不明白,按理來說二姨不應該去後面包裹拿一條裙子換上嗎?他扭頭看瞭一眼三姨,隻見她紅著臉,也有些納悶,見張春林看她,她小聲說瞭一句「我哪知道二姐怎麼打算的。」然後就此沉默。

  「三姨,你怎麼想的?」此情此景實在是尷尬,張春林幹脆問問三姨的想法。

  「你二姨過得很苦,希望你能夠給她幸福。」她不會反對的。

  「我明白瞭,謝謝三姨。」

  「謝我幹什麼?我又沒做什麼事,這些都是你和她的選擇。」

  「謝你不反對,謝你不拆穿,三姨,以後有什麼難處跟我說,我隻要能做到,一定會替你辦瞭。」

  「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以後可不要反悔哦!」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張春林說完這句話,葛小敏已經走到摩托車旁邊瞭,葛小紅也沒再繼續追問,不知怎的,她感覺自己聽完這句話心頭的重擔一下子就輕瞭許多。

  看著重新爬上來的二姨,張春林仔細地審視著她的下半身,可是等到她人坐上來他都沒發現什麼異常,葛小敏好笑地看著一頭霧水的外甥,緩緩地趴在瞭前蓋上,她這一趴,下體的秘密也就因此暴露瞭出來,張春林看著二姨的褲襠位置,那裡被她用什麼東西給挖出瞭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一團烏黑烏黑的毛發覆蓋在她的陰阜上,還有著那閃著透明淫液的猩紅陰阜。

  「二姨,你真會玩!」

  「這條褲子可得算在你頭上,回去之後你得賠我一條新的。」

  「沒問題!」看著二姨身上穿的這條打滿瞭補丁的長褲,張春林心說為瞭你的騷屄,我給你買十條八條新褲子都願意。

  「不會覺得是二姨故意占你便宜吧?呵呵。」

  「怎麼會,是我占瞭二姨的便宜。」說著說著他就不老實瞭,一雙大手開始透過那個洞在二姨的屄上撫摸瞭起來。

  「臭小子,你專心開車,回頭還得接你四姨和妗子呢!」

  「那?」

  「那什麼那?我自己來。」

  「那行!」張春林樂滋滋地松開瞭手,他樂得讓二姨自己玩,主動肏二姨和二姨主動被自己肏,那可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理意境。

  葛小紅聽著前面二姐的騷話,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好吧,她認命瞭,看來傢中不光大姐是個騷貨,二姐也差不多。

  既然是自己主動,那葛小敏就不著急瞭,她先是伸手到外甥的褲衩裡將他的雞巴掏出來放在手心裡把玩瞭一會,隻覺得這麼粗這麼長的傢夥當著是世所罕見,尤其是外甥那脹得紫紅紫紅的龜頭,更是如同雞蛋一樣大小,這麼粗長的傢夥,也不知道大姐是怎麼用屄給吞下去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屄能不能夠容納得下這個巨物。仔細思考之後還是決定先像以前那樣,先讓雞巴慢慢地頂,等到自己準備好的時候,再讓外甥的雞巴進去。她記得上次就是外甥慢慢的頂開瞭自己的穴口,才把龜頭伸進去瞭,當時她也沒覺得有多痛苦,那種感覺甚至比讓自己的丈夫強行捅進去還容易。

  於是她扶著外甥的雞巴對準瞭自己的屄口,她也不急於馬上坐上去,而是就這麼挺動著自己的身體,一下一下地讓外甥的龜頭磨蹭在自己的屄口。熟悉的感覺再一次襲來,葛小敏熟練地操控著自己的肥臀,就這麼玩瞭起來。

  葛小紅感覺到有些手足無措,這一次二姐沒有控制住她的呻吟,那一聲一聲的嬌吟聽在她的耳朵裡未免有些過於誘惑瞭,更何況前面的活春宮隻要她想看,隨時都能用餘光看見,路人也許看不見前面二人身上的玄機,但是作為坐在後座上的她卻可以清楚地看見二姐褲襠裡的那個拳頭大小的洞,而且她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二姐的屄,那是一個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那個地方理應隻有她自己本人和她的丈夫才能看,可是現在二姐把那裡完全暴露瞭出來,沒有一絲羞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