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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回娘傢

  清晨雞叫,西溝村早起下地的人發現瞭一樁怪事,沈冰傢裡多瞭一個男人,他們看著他在沈冰傢裡洗漱,看著沈冰拿著一條毛巾給他洗臉,就像是在服侍自己的丈夫,他們一個個偷偷摸摸地靠近觀看,等到看到是張春林的時候,又若有所思地偷偷溜走瞭。

  張春林拉開大門,大大咧咧地坐在院子裡等著沈冰給自己做早飯,那清閑的模樣,就仿佛傢裡的男主人下地回來之後在等著自傢婆娘服侍,他翹著二郎腿看著門外時不時閃過的人影,偶爾還抬起手跟他們打著招呼。是的,他是故意的,他是在給沈冰站臺,如果說以前的沈冰是因為她是村裡唯一的會計而備受尊崇,那現在的沈冰更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對象,因為她成瞭張春林的女人。

  這些風言風語如同真正的風一樣很快就傳到瞭李大方的耳朵裡,李大方聽瞭也隻是瞥瞭瞥嘴,他深覺自己是二人關系的推手,內心竟還覺得頗為自豪,於是炫耀地跑到王秀芬跟前一通說,讓自己婆娘不再懷疑自己依舊惦記著沈冰。

  「知道瞭知道瞭!」王秀芬不耐煩地看著李大方,沒再理他,她沒想到張春林竟然公然挑明瞭他和沈冰的關系,隨後一想又覺得理所當然,她雖然想不到沈冰用瞭什麼手段,但是這兩年就連自己都成長得飛快,更遑論那個比她還要聰穎得多的沈冰瞭。她甚至都沒吃醋,因為她對自己的定位有著非常清醒的認知,她就是張春林的母狗,隻要主人高興,她這個騷母狗怎麼都行,隻要主人想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幫著主人完成。這兩年來,她從一個一無所知的傢庭主婦慢慢地變成瞭這個傢的主心骨,丈夫也從以前的愛答不理變成瞭現在跟著她搖尾乞憐的可憐人,傢裡的收入更是跨越層級地增長,甚至遠超丈夫從村裡的公款裡貪污的速度,傢裡多瞭一臺洗衣機,一臺電視機,她還給丈夫買瞭一輛摩托車,讓他騎著來往縣城和鄉裡,日子是眼見眼得好瞭,而帶來這一切的人,是她的主人,那個肏得她死去活來的男人,她早已經將主人當成瞭這個傢真正的主人,她不允許自己對他的尊重摻雜半點私心。

  陸陸續續來沈冰傢裡工作的村民自然也都看到瞭他,而張春林也第一次見識到瞭他們是怎麼工作的,這些人拎著一個小包,甚至還帶著自己的小板凳,來到這裡之後從墻角的綠帆佈下翻出自己的工作桌,又扯上電線到各自的腳下,很認真地工作瞭起來。如此簡陋的傢庭作坊,如此認真工作的人,他們在用自己的雙手創造著財富,也給祖國帶來瞭勃勃生機。張春林深感觸動,這些人的辛勞觸發瞭他隱藏在心底裡的記憶,他曾經也這般刻苦過,那一個個不眠之夜,讓他過得是那麼得充實。

  沈金水負責的主要工作就是講解和教導,還負責最後的檢驗,最後則負責當日工作的結算,按每一個工人上交上來的產品數量,如果有當日沒完成的,那就推到第二日結算,當日做,當日結。

  已經生產完成的產品,沈金水將其放到一個大箱子裡,等著上交給村裡,也就是李大方那裡,最後由他統計好數量之後存檔,等到所有分包以及村工廠的一個總批次生產完,再一起發給省城裡的師母,師母的公司辦理好出關手續找好物流,這些貨物就交到瞭香港的總公司,而那邊的貨款則以剛才程序的反向由郵政寄回村裡。

  這些貨款,師母自然是要抽走一部分用作公司的運營,剩下的則全都交給瞭管賬的沈冰,沈冰月頭跟車去鄉裡辦手續提款,一部分用來還貸,另外一部分則拿回村裡發工資。一條條,一目目,都被記在村裡的公賬上,沈冰還負責從回款的總數上抽取出一筆資金備用,按照張春林的要求,這部分資金將來會用作村裡的公共設施改進,比如建房,比如修建道路,又或者是負責整個西溝村水暖電氣系統的建設。這一筆資金沒有張春林的簽字,誰都沒有權力動用。

  所以張春林雖然一年都不見得回來幾次,但是他實際上卻掌管著整個西溝村的命運,他就像是連接著西溝村和外部的繩索,雖然平日裡不怎麼起眼,但是卻沒有人敢把他撇開,至少目前是如此。至於以後他扶持的一個個村民是否將生意做大做強,是否接到瞭新的訂單,又都有瞭各自的銷路,從此脫離瞭他的掌控,他也早就做好瞭相應的預案,到瞭那個時候,他自然會換成另一種方式參與進來,他就像是隱藏在這一切背後的大佬,鋒芒隻在無人知曉處。

  做完瞭秀回到傢的時候,張春林發現娘在拾掇東西打算最近回一趟娘傢,現在各村之間的路都修得好多瞭,葛小蘭這一次回傢終於不用再用走的,張春林問李大方把摩托車借瞭過來,馱著娘往娘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駛瞭過去。

  「娘,爹這邊的親戚好像隻有大伯瞭吧?」

  「嗯,你大爺爺過世瞭,好像你二奶奶,四奶奶還活著,前一段時間還來過信,主要是他們走得太遠瞭,現在基本見不著什麼面瞭。」

  「為啥走的?」

  「還不是窮唄,這山裡地就那麼多,不夠養活那麼多人,不走咋辦?」

  「那咋是我爺留下來瞭呢?」

  「你大爺爺說他是老大,既然是老大,那自然要出去闖蕩,傢裡的地就留給你爺,你二奶奶和四奶奶是女人,女人外嫁不分傢裡的地。」

  「後來我爺生瞭我大伯和我爸,我們兩傢就把地平分瞭唄?」

  「也不算是平分,你爹不想種地,說是種地來不瞭錢,就跟著咱們村還有隔壁幾個村的夥子出去打工賺錢瞭,誰知道出瞭意外,幾個人都死在礦井裡瞭。」現在提起自己的丈夫,葛小蘭就像是敘述一個局外人,兩年的夫妻感情,二十多年的寡婦生涯,讓她都快忘瞭那個男人長什麼樣瞭。

  「娘,謝謝你那麼辛苦撫養我長大。」隻有他才知道娘這些年過得有多不容易。

  「咱們娘倆不談謝,娘這不也跟著你享福瞭麼,要不是有你,娘這輩子哪能有機會去省城裡逛逛。」

  娘倆就這麼嘮著嗑,一路疾行很快就到瞭葛小蘭的娘傢,這是葛小蘭第一次坐摩托車過來,以前需要走一天的路,現在也不過兩個小時左右就到瞭,看著那片熟悉的土胚房出現在自己眼前,她甚至都沒等兒子將摩托車停穩就從車上翻瞭下去。

  張春林很理解娘即將見到親人的喜悅,自己跟在後面慢慢地拾掇娘從傢裡帶來的東西,那裡面還有許多娘在省裡買的衣服鞋襪,還有一些帶給孩子的吃食,大都是山裡的孩子見都見不到的東西。

  因為這娘倆的到來,很快地這一大傢子人就都聚攏到瞭一起,張春林一個個親人喊瞭一個遍,這裡面有他的二姨,三姨,四姨,舅舅,還有一個小姨,場面好不熱鬧。

  張春林曾聽娘提起過,她作為這個傢裡的老大,是第一個嘗試著遠嫁的,當然,這個遠是她們那個年代的遠,隻是很顯然,娘的遠嫁在姥姥姥爺看來是一次極為失敗的嘗試,他們以為女兒嫁給瞭工人階級之後就可以一世無憂,但是因為她丈夫的早逝,這夫妻倆的幻想徹底成瞭泡影,所以後續的幾個孩子,他們堅決都不再讓她們外嫁,而是守著這個山溝溝過日子,哪怕生活得艱苦些,至少不會因為工作而丟瞭性命。反正他也隻有一個兒子,留著繼承傢裡的那點地就行,那些嫁出去的姑娘,自然有婆傢養著,也不需要操心,所以這一大傢子人才在山裡很艱難地生活瞭下來。

  張春林從上瞭高中之後就沒跟娘回過老傢,所以見到這些親戚都有些陌生,但是因為血緣關系的存在,也沒聊多久就跟她們極為熟稔瞭,尤其是娘最小的那個妹妹,他的小姨,他的這個小姨甚至比他還小瞭三四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些營養不良,整個人看上去又幹又瘦,反而其他幾個姨因為嫁瞭人生瞭孩子,所以略微豐滿些。

  這一次回來,因為他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所以自然用男人的目光將娘的親人審視瞭一個遍,怎麼說呢,原來巨乳真的是遺傳的,姥姥因為是長輩,所以他不敢褻瀆,但是這幾個姨,他卻都在心底裡評價瞭一個遍,這些人裡,就連最瘦小最年幼的小姨胸口都是鼓鼓的,其他的幾個就都不用說瞭,三姨的那一對大奶子甚至比娘還大,以至於壓得她的腰都有些挺不直。張春林心底裡暗暗念叨著阿彌陀佛,盡量將自己的色心和色膽收到最低,這些姨可不是娘,絕對不是任由他隨意玩弄的女人。

  張春林眼見著娘拉著那些姨娘走到內裡的房間,隨後就聽見裡面傳來瞭女人嘻嘻哈哈的喧鬧聲,還夾雜著小姨極為害羞的反抗聲,以至於他那一顆好奇的心關註點全都在那間房間裡面,因為她知道娘這一次回傢買瞭一大堆的女人衣服回來,為的就是跟她自己的姐妹分享,所以那裡面是個什麼場景,猜都可以猜得出來。

  他想得過於專註,就連舅舅跟他說瞭些什麼都隻是機械地回答著,說實話,他可以想象裡面的場面有多瘋狂,那可是一堆巨乳的女人,而且這些巨乳的婦人還都跟他有著極近的血緣關系,經歷過和娘亂倫的張春林,對於和親人亂倫的喜愛,那可是一天重過一天的,他是個正常男人,雖然不能和這些姨一親芳澤,但是幻想幻想總不過分吧!哦對瞭,那裡面還有一個舅媽,雖然這個舅媽胸沒有娘和姨娘他們大,但是那個屁股,卻絕對是一絕,農村松松垮垮的棉衣依舊擋不住那一對巨大的臀,張春林的目光也不知道偷偷地往那屁股上瞄瞭多少眼。

  過瞭片刻,那一群鶯鶯燕燕的女人終於從裡面的房間走瞭出來,而在她們走出來的那一刻,張春林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慢瞭半拍,就連舅舅也停下瞭說話,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一群女人,眼睛瞪得像牛眼那麼大,而他的姥爺,更是驚訝地從客廳裡的太師椅上跌坐瞭下來。而這一切的驚訝都源於一條褲子,那是最近這兩年從北京開始流行開來,今年在省裡特別流行的褲子,完全不同於現在女性的褲子,這種褲子一種采用瞭既光滑又有彈性的面料,它被中國人民親切地稱之為健美褲,這是的確良長裙在流行瞭近十年之後,又一個備受女人喜歡的新鮮事物。

  這些褲子當時也是張春林陪著娘去買的,他在省裡也見到人穿過,但是他真的沒想到這褲子穿在娘和姨娘身上竟然是這種效果,他仔細看瞭看,終於看出瞭娘買的這幾套健美褲和在省裡見到的那些健美褲的差異,娘買的這幾套是貼身的,而他在省裡見到的那些女人穿的則比較寬松,那些松散型的穿在身上,幾乎什麼都看不出來,但是娘買的這種貼身型的健美褲,卻緊緊地貼著她們的腿型和臀部,這樣的衣服,他隻在雜志上見到過,因為這些衣服是為那些專業的模特或者是舞臺的表演者準備的,張春林頓時明白他們買錯衣服瞭。

  買是買錯瞭,但是此刻的五朵姐妹花缺毫無疑問是這個傢裡最亮眼的存在,再加上一個肥臀舅媽,六個人往那裡一站,直接把屋裡所有的男人都震懾瞭。

  「這什麼鬼衣服?不成體統!」張春林的老舅憤怒地指著自己的婆娘,甚至有些聲嘶力竭地吼著。

  張春林連忙拉著他做下來解釋著「老舅,老舅,你別急,這是省裡最流行的衣服。」

  「啥?省裡流行這個?」他原本想破口大罵來著,可是轉念一想,這大外甥是城裡的大學生,而且這褲子也是大姐買來的,他若是發火還算瞭,若是張口大罵,那就是打瞭大姐的臉,那就有點不大對瞭,於是他猛吸瞭幾口手中的香煙,悻悻地重新坐回瞭板凳上。

  「這衣服是有些不大對。春林,怎麼這衣服和咱們在街上看她們穿的那種不一樣啊?」

  「沒什麼不一樣啊!她們那種隻是寬松一些,娘,您這個是在舞臺演出的時候穿的,我在雜志上見過,應該是最新款。」

  「是這樣嗎?」

  「當然瞭,回頭到省裡我找給您看。」自覺兒子不會騙自己,葛小蘭也就相信瞭,但是她總覺得這衣服有點怪,前後左右看瞭一圈,這才明白這玩意怪在哪,因為幾個人的屁股被這東西完美地包裹著,以前的褲子是看不出來臀形的,但是她買的這套健美褲,卻可以完美地看到女人的臀部,雖然隔著一層佈料,但是依舊性感得有些過瞭頭。

  她還在這裡思考,那邊的五個人卻一個個極為興奮地顯擺起來,有的故意踩著腳跟走著,學著電視裡那些演員走路的樣子,也有的雙手叉腰,擺出許多造型來自己欣賞,又或者是等著旁人的誇贊。她們聽出來瞭,這是省裡最流行的衣服,對於這五個連村都沒怎麼出去過的農婦來說,這玩意對她們的吸引力,超出瞭一切。時髦,這個詞在這個年代對女人的殺傷力毫無疑問是極大的,87年春晚,費翔的冬天裡的一把火不光燒起瞭大興安嶺,同樣也燒開瞭中國所有少婦的心房,在之後的幾年,隨著廣播裡的流行歌曲傳遍祖國的大山大河,那些時髦的衣著打扮也開始步入普通老百姓的傢庭,這裡隻是大山,隻是農村,她們並不與世隔絕,就算沒出去過,但是總有打工的人回來,那些燙著大波浪,穿著鮮艷紅裙的婦女也一樣會惹得她們羨慕嫉妒恨,而現在自己有瞭這條省裡最流行的健美褲,那她們就是這條村最美最時髦的女人。

  大概,這裡也隻有張春林看得快要噴鼻血瞭,他本就對這幾位親人居心不良,現在看著一個個肥臀的少婦站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他隻覺得自己褲襠裡的雞巴已經漸漸不受控制地昂起瞭頭。

  幸好,幸好她們的上衣還隻是普通的衣服,所以張春林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往上移,他不敢再看這些親人的下半身,那被健美褲包裹著的美好軀體對於他的勾引實在是太大瞭。

  到瞭晚上的時候,他的表親也都陸陸續續地從學校回來,一大傢子人湊成兩桌,姥爺和姨夫舅舅一桌,他們是喝酒的,至於張春林,以前他是上不瞭桌的,但是現在畢竟他長大瞭,在傢裡的地位也提高瞭,所以這一次他也被拉到瞭大人桌上,剩下的一個小桌是孩子們的,至於他娘和那些姨,她們也不上桌,隻是跟著孩子們隨便吃一點,這一點風俗與大城市裡完全不一樣。

  在農村,男勞力是寶貴的生產力,農田裡的體力活必須要靠男人去完成,所以男人地位就很重要,相對應地女性的地位就要低得多瞭,雖然也有一些婦女跟著下地耕種,但更多的也就隻是打打下手或者是在傢裡縫縫補補,一個傢最主要的勞力,還是這個傢的男性。

  菜沒什麼好菜,娘的老傢遠比以前的西溝村還要窮,桌上隻有一道葷菜——炒臘肉,張春林隻是撿著一些山茅野菜隨便塞進肚子裡,事實上,這一桌子的人也都沒怎麼吃這道葷菜,大傢都省著,將這唯一的葷菜留給瞭孩子。

  張春林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搖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原來是舅媽,他連忙揉瞭揉眼睛伸瞭個懶腰問好「妗子,早啊。」

  「呵呵,起來喝點糊糊。」

  「嗯。」他是跟堂弟們擠在一張炕上睡的,隻不過現在堂弟已經沒瞭人影,他晃瞭晃腦袋,那顆宿醉的大腦還有些不太清醒。

  「他們都上學去瞭?」

  「嗯,山裡的孩子,走得早。」從傢裡走到學校,是要走一個多小時的,所以農村裡的孩子大都起得很早。

  「老舅呢?」張春林又隨口問瞭一句。

  「上山瞭。」

  「嗯。」上山的意思就是去種地,這一點張春林還是明白的,而到瞭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舅媽穿著昨天的健美褲,隻是不知道為何,今天她的褲子顯得更加貼身,也更加柔順瞭。

  「你娘她們幾個也都上山瞭,說是去山裡弄點山貨,傢裡就剩咱倆瞭。」曹麗萍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收拾起床上的被褥。今天太陽不錯,她打算將這些被褥拿出去曬曬。

  洗漱完畢,曹麗萍已經把玉米糊糊給他盛好瞭,兩個人就坐在院子裡的小桌子對面邊吃飯邊聊著。

  「春林,最近工作咋樣?」

  「有些不太順。」張春林略微有些心不在焉,是因為舅媽穿的那條褲子,沒辦法,實在是這個角度,讓他看到瞭不該看的東西。曹麗萍的屁股很大,胯骨還寬,所以這件對於其他人來說並不怎樣的褲子穿在她身上原本就有些奇怪,可是現在她這個坐姿,卻更加有問題,因為這條褲子雖然有彈性,但是一旦拉伸得多瞭,原本很厚的佈料就會變薄,甚至有些透明,而此刻,曹麗萍大大咧咧地坐在張春林對面,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走光,而且,今天的她沒有在裡面穿內褲。

  她倒不是故意不穿的,實在是她屁股太大瞭,本來就很難穿著這種極為貼身的衣服,而且昨天試衣服的時候,那條又肥又大的平角褲跟這條貼身的健美褲不襯,那玩意硬塞在這條褲子裡,就會顯出許多凹凸不平來,所以今天早上試瞭半個鐘頭,她才發現裡面什麼都不穿才是最完美的,既可以顯示出她完美的直腿,又把個肥肥的圓腚包裹得圓滾滾的,看起來極美,便是丈夫看瞭之後也說今天這樣更顯好看,當然,曹麗萍也不是個蠢貨,她自然也要考慮隱私的問題,隻是站在那裡左看右看,她也沒看出來問題,她卻並不知道,這條在站著的時候無比正常的健美褲在她蹲下或者坐著的時候,會暴露出如此嚴重的問題。

  「咋回事?」

  「嗨,都是一些鬧心事。」

  「嗯。」曹麗萍沒再就工作的問題繼續問下去,而是換瞭一個話題「你娘說你在城裡找瞭個女娃,那女娃很漂亮的說?」

  「呵呵呵,還行吧。」張春林的目光越來越被舅媽兩腿中間的美麗之地所吸引,他不知道該不該跟舅媽說,他既有一種偷窺別人隱私之地的刺激,又有一種玷污自己親人的愧疚。兩種復雜的心情在他的心中不斷爭鬥,可無奈,最終還是男人的本能戰勝瞭一切,因為,因為隨著時間的推進,舅媽的雙腿叉得更開,她的私處,他看得也更加清楚瞭。

  他可以看見舅媽的屄很肥,而且牝戶上都是些密密麻麻的陰毛,數量多得和娘有的一拼,他也能看見舅媽的兩片相當肥厚的大陰唇緊緊地挨著她的穴口,將那個小小的洞口保護得非常好,他甚至可以看見舅媽大陰唇上佈滿的小籽籽,而且因為她雙腿的蠕動,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也在她的蠕動下互相摩擦著,變幻著她們的位置,時而往左偏,時而往又偏,時而向兩側打開,露出其中幽深的洞口,那是一片血紅色的美景,是男人向往的天堂。

  「你真有本事,不光走出瞭咱們這片大山,還能找個城裡姑娘當媳婦,哎,我傢那倆小子要是能跟你一樣,我天天都能笑死。」絲毫不知道自己走光的曹麗萍咕嘟咕嘟地喝著粥,一邊羨慕著葛小蘭,一邊又暢享著自己的兒子會不會也能跟這個大外甥一樣,找個城裡的姑娘過上好日子。

  「妗子,隻要他們好好學習,都能走出去的!」

  「嗨,你以為他們倆跟你一樣啊。」一說到兒子的學習,曹麗萍的臉立刻就耷拉瞭下來。

  「對瞭,你娘說你在你們西溝村搞的那個工廠很不錯啊,聽說能掙錢?」

  「嗯,比種地掙得多。」

  「真好真好。」

  「妗子,你想去?」

  「呵呵,你看出來瞭。」曹麗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瞭笑,昨天她們幾個閑聊的時候,葛小蘭提到瞭西溝村工廠的事情,一聽到能掙那麼多錢,幾個人都眼紅得不得瞭,一個個都拜托葛小蘭幫著問問能不能去打工。曹麗萍知道她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她們姐妹間這些事自然都好說,她卻是個外人,所以在她們姐們聊得開心的時候,她卻矗立在旁邊沉默不語,她想找個機會自己問。

  如果是在見曹軒之前,張春林妥妥地會答應下來,那個時候他對村裡的產業有著更龐大更宏偉的計劃,但是現在,舅媽的這個請求卻讓他很為難。

  「不行就算瞭,咋也不能難為你,呵呵。」嘴上說著,曹麗萍的心中卻難掩一絲失望。昨天晚上她就和丈夫商量好瞭,一個在傢裡種地,一個出去打工掙錢,隻是現在看來,昨夜美好的夢似乎都成瞭泡影。

  「也不是,哎。」張春林重重地嘆瞭一口氣,他不打算跟舅媽說太多,而且就算說瞭她也不會懂,想瞭好大一會,他才猶豫著說道:「妗子,現在就是有這麼個事,就是咱西溝村的廠,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幹下去,也不知道能開多久,我是怕您抱著太大的希望過去,到時候如果幹不瞭多久就得回來,會覺得失望。」

  「幹不瞭多久?能幹多久?」

  「我也不知道,也許半年,也許一年,也許幾個月。」

  「嗨,有啥失落的,能幹就幹,幹不瞭就回來,外地太遠瞭,照顧孩子來回不方便,你們西溝村離得近,方便照顧傢裡,我能幹一天是一天,那都是錢不是?」

  「額……好吧,我回去想想辦法。」想要安插個女工進工廠肯定是不難的,現在的西溝村,哪裡敢有人跟他對著幹啊,再說他也沒必要自己出面,這些事情,交給王秀芬就行。

  事能成,曹麗萍頓時笑容就佈滿瞭整個臉龐,開開心心地收拾桌子洗碗,隻剩張春林一個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他很煩躁,他煩躁的不是舅媽工作的問題,而是應不應該告訴她走光的問題。躊躇瞭很久,最後想到如果自己今天不說,那舅媽說不定就會被村裡的其他人發現,那到時候更難堪,現在自己跟她說,雖然也會讓她難堪,但是畢竟是自傢人,而且這件事就自己和她知道,他隻要不到處亂說,想必舅媽也不會自己去跟舅舅和娘她們說。

  「妗子。」

  「啥事?」

  「那個,我有個事跟您說,我說瞭您別生氣。」

  「嗯……還是工作的事?」

  「不……不是……是……是您這條褲子。」

  「褲子咋瞭?」這個時候曹麗萍已經是站著的狀態,她前看右看左看右看,沒發現什麼問題啊。

  「嗨,您可千萬原諒我,我就直說吧,這種健美褲,拉伸很強,您以後穿的時候……裡面……裡面最好穿上……穿上內褲……不然……不然容易……容易走光。剛才……剛才您坐在那裡吃飯……兩條腿張開……就……就那個瞭。」

  曹麗萍沒動腦子地蹲下去看瞭看,這一看頓時讓她臊得整個臉通紅,可不是,這一蹲,自己那烏黑的多毛牝戶整個都暴露在瞭外面,沒想到這衣服竟然是這樣的,天哪!

  再一次看到舅媽的下體,這一次張春林真的忍不住瞭,褲襠裡鼓鼓的一塊,正好暴露在瞭蹲在他面前的曹麗萍臉跟前。

  曹麗萍更是臊得不行,她連忙站起,小臉甚至從張春林翹起的雞巴上刮過,隻聞到一股極為濃重的男人的氣息,逗弄得她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掩面狂奔回屋裡,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張春林才看見她穿著昨天那些補丁打補丁的衣服重新走瞭出來。

  兩個人尷尬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張春林隻能出言安慰她說道:「妗子,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想看的,而且……而且……我要是不跟您說……隻怕你以後這樣穿著出去……萬一……萬一被別人看見瞭……就更麻煩瞭。」

  「嗯……謝謝……謝謝!」道著謝,曹麗萍這才想到這件事的嚴重後果,要是真的被村裡其他男人看見再傳開瞭,那她這張老臉才是真的沒地方擱瞭,幸好,幸好這件事隻有自己和外甥知道。

  「妗子,這件事就咱們倆知道,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嗯……嗯。嗯?你……你娘和你姨她們會不會也這樣?」

  「應……應該不至於……她們……她們屁股沒……沒你那麼……而且……而且她們應該都穿瞭……穿瞭那個……」

  「也是……我……我腿粗……屁股也大……還是你娘她們身形好,不像我……醜死瞭。」

  「沒……妗子……我覺得很好看……真的……我……我就喜歡屁股大的。」張春林急於安慰曹麗萍,卻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在婦人的心中引起瞭怎樣的波瀾。

  曹麗萍看著認真的外甥,隻覺得心好慌,因為剛才的曖昧,這番原本是安慰的話,卻怎麼聽怎麼帶著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這之後,二人陷入瞭良久的沉默,張春林暗罵自己一句畜生,他怎麼都不該對舅舅的妻子起那些念頭,可是轉念再一想,他對自己的娘都做瞭那些事,似乎舅媽也就那樣瞭,一想到娘,他的心立刻就冷靜瞭下來,這不一樣,這是舅媽,是舅舅的妻子,也是娘弟弟的老婆。

  「妗子,對……對不起,我說錯話瞭。」既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立刻跪在地上道歉懺悔。

  「哎呦,幹啥啊你,趕緊起來,起來快!」他的這一跪反倒嚇壞瞭曹麗萍,她連忙將張春林攙扶起來,拍打著他膝蓋上的黃泥。

  「你啊,咋能跪我呢,又不是多大的事,你這孩子!」

  「妗子,可是我……我畢竟褻瀆瞭您?」

  「噗!啥褻瀆啊,說得那麼嚴重,你還小,對男女之事也不懂,以後長大瞭就知道瞭,這也沒啥瞭不起的。」張春林文縐縐的語言非但沒引起曹麗萍的反感,反而因為外甥的坦誠,讓她覺得這孩子很誠實可靠。

  「就是可惜瞭你娘買的這條褲子,以後我是不能穿嘍。」

  「也……也不是……隻要裡面穿一條貼身的內褲……還是……還是能穿的。」

  「那樣就不透瞭?」

  「也不是……褲子還是那個問題……隻不過不會看見……看見您的那裡……」

  「你剛才是不是都看見瞭?」這一次,曹麗萍的話略微有些不妥,她也是說話沒經過腦子,卻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又會對外甥造成怎樣的沖擊。

  「額……」張春林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怎麼答都不對。

  「好瞭好瞭,是我不該問。」其實不問她也知道,因為剛才那一蹲就已經讓她明白自己剛才露瞭多少,張春林坐在自己對面那麼久,怎麼可能看不見。「你剛才說的貼身的內褲是啥東西?」她實在是不舍得那條褲子,既然剛才外甥說瞭有辦法能解決,那她自然就不想放棄。

  「那種內褲……比較貼身……緊……可以緊貼著你的……你的屁股……不像咱們農村裡的粗棉佈……那些內褲很薄……但是卻不透……而且穿著也舒適……更主要的是沒有棱棱角角,不會顯得你褲子裡塞瞭很多東西。」

  張春林一說曹麗萍就明白瞭,可是那玩意,似乎她沒地方去買去。張春林自然也知道這個問題,於是徑直說道:「以後……以後我從省裡挑幾條來……隻不過……」

  「隻不過啥?」

  「我……我需要知道您的尺寸……這……這種貼身的內褲……既不能買小……也不能買大瞭,不然……小瞭穿得不舒服……大瞭穿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