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天比較平靜,我和許海寧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盡管還是誰也不理誰,但是卻也沒有吵架。而我依然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瞇著眼睛偷偷的看著趙倩,我的美女,我的夢中情人。晚上,依然是曾老師單獨給我和許海寧補課,講解英語的演講。其實該講的都差不多瞭,現在主要是做大量的習作,背誦大量的優秀英語作文,畢竟這也是一個熟練工的活兒啊。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要比賽瞭,而今天也是曾老師給我和許海寧最後一天補課瞭。因為我和許海寧之間的矛盾也激發瞭我的好勝心,許海寧更不必說,她是絕對不願意輸給她看不起的人的,所以我們兩個也就隱隱成瞭較勁兒競爭的態勢,而曾老師也願意看著兩個人的矛盾轉化為學習的動力,所以給我們教得也非常仔細,希望我們兩個能夠在省裡面拿到好名次,這樣對她也是有很大好處的。
因為是最後一天,為瞭不給我們增加很大的壓力,曾老師隻是給我們講述瞭一些註意的事項,包括場地,時間,規則等等的問題,然後就放我們回傢瞭。
我剛收拾完書包,曾老師就叫住我,說她傢的玻璃壞瞭要我幫她從學校搬兩塊玻璃過去。就這樣許海寧先走一步,我跟著曾老師到英語教研室去拿玻璃。
那幾塊玻璃就靠著教研室的暖氣放著,曾老師轉身彎腰去搬玻璃,她彎腰的時候被褲子緊繃的曲線就暴露無遺瞭,我心裡面一陣激動,走上前去從後面抱住瞭她。
可是,曾老師扭著身體,不讓我得逞,嘴裡面低低地對我說:「別這樣,井揚,我今天不行,來那個瞭。」
可惜我並沒有聽懂她的意思,手繼續在她身上不老實地摸索著,最後我的手從她褲子側面的拉鏈伸瞭進去,但是當我進入內褲邊緣想要撫摸曾老師那豐滿肥美的陰部的時候,卻摸到瞭厚實的紙巾,這會兒我才明白曾老師說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沒辦法隻好作罷。
收拾好衣服的曾老師面色有些紅潤,她擰瞭我的腮幫一把說道:「小混蛋,不是告訴你不行瞭嗎?還亂動!」
我用手揉搓瞭一下被擰得有些疼痛的臉頰,訕訕地笑瞭笑,然後從曾老師手中接過那幾片玻璃,走出門外等曾老師出門。
隨著英語教研室的門「當」一聲,我的心也顫瞭一下,我和曾老師是不是也和這門一樣「當」一下就結束瞭呢?
一路上默默無語,我和曾老師走出校門。
學校到公共汽車站要走大概1500米的路,路上有一個三角花園,是給早上鍛煉的老頭老太太準備的。之所以叫三角花園是因為有三條種滿瞭樹木和灌木的隔離帶首尾相連,形成瞭一個等邊三角形,裡面是一片空場地,放置著鍛煉身體用的各種器具和休息用的凳子。隔離帶很寬,外面種的是碗口粗的垂楊柳和落葉松,中間則是密密叢叢的櫻桃、刺菊、金盞花之類的一人多高的灌木。
白天這裡是鍛煉和休息的好去處,晚上這裡卻顯得有一點陰森森的,學校裡面的小混混,經常在這裡打劫附近小學和初中的小孩子。所以一般情況下,我自己走的時候都會飛快地跑過這裡,以免發生意外。可是今天不行,我雙手抱著玻璃,邊上還跟著曾老師。盡管心裡面很緊張,可是我還要保持鎮定的和曾老師走下去。
經過三角花園的時候不知道從那裡吹來一股小風,配合著陰暗的三角花園,覺得後背冷颼颼的。我不禁轉瞭一下頭,向四處張望,忽然瞥見三角花園的隔離帶裡面影影綽綽的有人在動,而且泛出微微的白光。我以為又是那個混混劫到瞭一個倒楣蛋,秉著事不關己的態度,我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
走瞭一段,忽然發現曾老師沒有跟上來,她還站在那裡皺著眉頭想著什麼,顯然她也發現瞭三角花園裡面的異樣。我回過頭剛想叫她,她沖我擺瞭擺手,示意我不要出聲,就躡手躡腳地繞進三角花園。
「倒楣!」我暗自嘆瞭一口氣,看來今天又要多事瞭。沒辦法,班主任都沖上去瞭,我這個社會主義的花朵也隻能跟著老是往上沖瞭。我彎腰把那幾片玻璃放在地上,順手撿瞭半塊磚頭跟著曾老師進瞭花園。
曾老師悄悄地從三角形的另外一邊翻進隔離帶,然後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人影浮動的那片灌木叢外。我一看情況,於是從三角形的另外一頭,也悄悄地摸瞭進去,準備給他們來個「圍追堵截」。
看見我也到位瞭,曾老師大喊一聲:「裡面幹什麼呢!」
然後一把分開灌木叢準備抓那個小混混,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曾老師和我目瞪口呆:我們班「優秀」的英語科代表許海寧同學正在和高二的著名混混學生白吉虎「做那事」呢。
曾老師氣得臉色鐵青,指著他們兩個說:「你們……你們好!」
這下子把許海寧和白吉虎嚇得直發抖,許海寧光著身子爬過去哀求曾老師:「曾老師,我們不是故意的,您饒瞭我們吧。」
聽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差一點兒沒笑出聲來:「靠!幹這種事情還有『無意』一說?我可真是開瞭眼瞭。」而我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報復的快感。
畢竟是班裡面的好學生,而且許海寧的老爸有錢,所以曾老師權衡瞭一下,背過身去對他們說:「把衣服穿好,你們兩個跟我來!」看
見曾老師轉過去瞭,許海寧哆哆嗦嗦地就要穿衣服,卻看見白吉虎從地上摸出塊磚頭,照著曾老師的後腦拍瞭過去。
我一看大驚失色,想要出聲提醒可是已經晚瞭,曾老師已經軟軟的躺倒在地上瞭。白吉虎的動作把許海寧也嚇瞭一跳,她拉著白吉虎的手說:「你瘋啦!萬一把曾老師打死瞭怎麼辦?」
白吉虎用有點顫抖但是很不耐煩的話說:「你懂個屁呀,趕快穿好衣服我們走,這種事情隻要沒有被抓住現行就沒事兒,到時你我來個死不承認就得瞭。」
許海寧還是很害怕,問他:「那,曾老師怎麼辦?」
白吉虎無所謂地說:「沒事兒,死不瞭。」
說著就自顧自的找衣服穿。看見他低著腦袋找衣服,我一看機會來瞭:照著他的腦袋,我也把手裡面的半片磚頭拍瞭下去,白吉虎哼瞭一聲,倒在地上,他胯下的那根巨物居然在這個時候射瞭!靠!真他媽的惡心!嘿嘿,別怪我,誰叫你和許海寧市一起的呢?而且居然敢打老師,看我不收拾你!
我從另外一邊扒開樹叢走瞭進來,許海寧一看是我連忙把手上的衣服擋在胸前,哆哆嗦嗦地問我:「你,你想幹什麼?」
我嘿嘿一笑:「怎麼,我的大美女,小騷貨,惡婆娘,你說話幹嘛哆哆嗦嗦的啊,平時你的威風哪裡去瞭?你不是瞧不起我嗎,在我面前拽得二五八萬的,怎麼現在你不拽啦?啊?」
許海寧看見我步步逼近,下意識地往後挪挪身體,說:「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喊人啦。」
我不屑地笑瞭一下,向她吐瞭口吐沫,「呸!我倒看看你怎麼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騷貨的裸體呀?要不要給你喊來幾個記者讓你也上上報啊?」
許海寧一聽這話就言語瞭,但是看見我慢慢地走進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往後挪。我停下瞭腳,對她說:「你再挪刻就出去瞭,想這個樣子見人不是?」
一聽這話,她不再動彈,隻是渾身發抖地問我:「你,你別過來哦,我,我會拚命的。」
看她那發抖的純白身體,我得以惡念早起,我邪邪地靠近她耳邊說:「你說該怎麼辦吧?和學校的混混亂搞,還把班主任給打暈瞭,你可真厲害。恐怕是咱們學校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吧?」
許海寧聽瞭這話,眼淚就急出來瞭,拉著我說:「井揚,求求你瞭,別說出去啊。要不我就沒法活瞭。求求你瞭,我再也不敢瞭。」
我「嘿嘿」一笑:「你敢不敢關我什麼事,要我不說出去也行,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女孩子似乎天生對這種事情是很敏感的,隻見許海寧雙手緊緊護住胸部,結結巴巴地對我說:「你,你別亂來,除瞭這件事情,我什麼都答應你。」
靠!廢話,這會兒除瞭做這件事情,還能做別的嗎?我一聽她這話就怒瞭起來,一把搶過她的衣服人扔在一邊,惹得她「啊」地大叫一聲。可是我已經管不瞭那麼多瞭,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已經堅硬的兇器,一把把她推倒在地,雙手摁住她的兩隻手,用腿強行分開她緊繃的大腿,屁股一沈,在她身上頂瞭幾下之後順利地進入瞭濕潤的密道。
隻見許海寧苦的梨花帶雨,苦苦哀求我:「井揚,求求你,別這樣,我錯瞭還不行嗎?我再也不罵你瞭行嗎?」可惜,我聽不進去。隻想著享用眼前的潔白身體。
我的陰莖進入她的身體時沒有遇到很大的阻力,裡面已經淫水漣漣瞭,估計是剛才和白吉虎弄的時候流出來的。
我一進入就感覺到許海寧身體的不同,她不像靳芳萍的身體,因為她充滿瞭彈性,也不像曾老師的身體,因為她明顯要緊窄得多。畢竟初識滋味的女孩的身體是最美的,最性感的。許海寧的身材很好,兩個乳房雪白而又堅挺,乳頭雖然因為充血而變得顏色稍深,但是基本上還是粉紅的顏色,並沒有像曾老師那般生養過的暗褐色。
我在許海寧的身體裡面肆虐,而她則一邊哭一邊享受我帶給她的快感,隻聽見「嗚嗚…嗚嗚…」的聲音接著「啊…嗚嗚…啊…啊」的聲音。而許海寧因驚嚇而變得蒼白的臉,因為我的入侵給她帶來的種種快感而變得漸漸紅潤。望著她隨著我的身體而陣陣顫動的雪白乳房,我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張口咬瞭上去…
感覺到乳房被侵犯的許海寧一邊哭著,一邊推我的頭,要把我的嘴推離她的美麗椒乳,可是我又怎麼放棄呢?
於是,我用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一隻手抓著她掙紮的小手,松開含著的乳頭,我趴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你要是讓我把你和白吉虎的醜事說出去就給我老實點,媽的,每天給我裝模做樣的假清高,根本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爛貨!」說著,我更加努力的抽動我的身體,給她帶來瞭更大的羞辱和快感。許海寧在我的威脅下終於屈服,不再掙紮,任命地隨我在她身上肆虐。
我的嘴在她身上放肆的遊走,一會兒咬住粉紅色的乳頭輕輕研磨,一會兒又用舌尖在她的乳暈周圍轉圈,而我的手則在兩一邊乳房上或輕點乳頭,或大力揉捏,惹得許海寧酥麻難忍,終於停止瞭哭泣,忍不住「哼」瞭出來。
過瞭一會兒,隻聽見許海寧輕輕地說:「慢、慢一點…我還要…還要…哦,好舒服…哦…」
可惜此時的我對許海寧是否有快感根本不在意,我隻知道時間緊迫,機會難得,因此我盡可能的努力運動,以期望在最短的時間裡面達到欲望的頂峰。所以我拚命地抽動著下體,把全部的意識都集中在許海寧身體裡面快速運動的陰莖上面。
我能夠感覺到我的陰莖與許海寧的肉璧快速摩擦而帶來的陣陣水流,也能夠感覺到許海寧因為快感而收縮的肉璧,我還能聽到因為兩個身體快速的接觸而發出的「劈啪」聲,我還能感覺到許海寧口中呼出的溫濕的哈氣,這一切離我是如此的接近,卻又是如此的遙不可及…
也許是我太專註的緣故,在許海寧身體裡面快速抽插的我居然沒有感覺到那種與陰道壁劇烈摩擦而帶來的快感。無奈時間緊迫,我隻好不顧許海寧的反對和呻吟,拔出瞭我沾滿淫水的粗大陰莖,趴在許海寧的身上用手快速地摩擦它,終於,在我費盡力氣的時候,從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告訴我:要射瞭。於是我再次地把陰莖送入許海寧的體內,引發瞭她再次地呻吟。
我雙手抱起她的屁股,以更加猛烈的姿勢沖擊著許海寧的身體,在一陣接著一陣的快感傳來的時候,我狠命地插進去,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而許海寧也因為失而復得的快感和一股一股噴射的滾燙的精液,也體驗到瞭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渾身無力地趴在許海寧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而許海寧也比我好不瞭多少,四肢軟綿綿的仍在身體兩旁,喘著粗氣。
當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我離開瞭許海寧的身體,而許海寧則狠狠地說瞭一聲:「我恨你!」盡管此時的我因為看見一個人站在身後而嚇得失魂落魄,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