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階堂商社,營業部。
小野寺典明專註地咬著指甲,眉頭深深皺著。
指甲上佈滿圓弧的咬痕,看起來畸形而令人厭惡,臉型細長削瘦,高起的前額隻能用一小片半灰白的頭發遮蓋,無法掩飾半禿的窘狀,厚重的鏡片後面,一雙細窄的雙眼,散發出莫名陰沈的感覺。
科長的地位對於此年紀的男人來說,並不能算是低階,但是小野寺在此職位已經滯留好幾年瞭,許多同期的職等紛紛超越他,幾乎看不見未來發展性與令人厭惡的惡心外貌。
私下被同事們稱為「鼴鼠」……
*** *** *** ***
午休時間。
小野寺的表情有點扭曲,臉上的肌肉不規律地抽搐,握住門把的右手不停微微顫抖。猶豫瞭近十分鐘,他似乎抱定瞭極大的決心,一口氣推開營業部長室厚重的大門。
「報告部長,屬下有個小小的請求。」小野寺的聲音低到快聽不見瞭。
營業部長,桐山隼人的圓臉上立刻浮現不耐煩的表情。
隻有地位與利益才能讓桐山勉強去陪笑奉承,對於眼前鞠躬超過九十度的鼴鼠,桐山絲毫沒有興趣。
「說好瞭隻給你五分鐘喔。」桐山望著昂貴的古董掛鐘,冷淡地說道。
「實在太您感謝瞭。」小野寺小心翼翼地,語氣卑微說道:「部長大人,事情是這樣子的……」
*** *** *** ***
天色已暗。
整潔樸素的屋內彌漫著哀傷而沈重的氣氛。
內廳佈置成靈堂,掛著一幅黑白照片,當中男子的面容與小野寺依稀有幾分相似,而牌位上整齊書寫著:小野寺彥明。
跪坐在靈堂前面的一位美麗婦人。
一頭烏黑柔亮的長發,精致的五官鑲嵌在小臉上,柔嫩的肌膚光滑雪白,宛如高級絲綢一般,纖細嬌弱的美女像是精致的陶瓷人偶。
未亡人,小野寺真奈美。
小野寺默默上香,恭敬地磕頭著,腦中卻思考著毫無關連的事。
從一流私立大學畢業之後,立刻進入一流的二階堂商社工作,擁有成功的事業與傢庭,小野寺典明表面上是個成功的男人。
相較之下,從小頭腦不好的弟弟則是完全不擅長讀書的傻瓜。
從技術學校畢業後,一直過著出賣勞力的辛苦工作,最後融資開設小工廠的彥明卻與美麗性感的真奈美結婚,而自己則是藉由上司推薦的相親,因為傢世關系,勉強迎娶瞭肥胖而醜陋的母豬。
「彥明就是因為這樣才早死吧?」
「每晚都抱著美麗的真奈美做愛,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盡的下場!」
雖然臉上裝出悲戚的表情,心底對於兄弟的瘁死毫無感傷之意,壓抑已久的嫉妒之火在內心熊熊燃燒著,個性冷酷無情的小野寺其實內心暗自感到歡喜。
「真奈美,不要太傷心瞭。」小野寺輕輕拍撫著未亡人顫抖的背脊。
真奈美擦拭著眼角,這段期間濕潤的眼眶隻要稍微受到刺激,淚水就不受控制的流泄而出。
小野寺一面安慰著弟媳,一面近距離註視著真奈美,喪服內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貼身展露出完美的體態,悲慘的黑色反襯出淫邪的妖媚,細長的睫毛顫動,豐腴的紅唇微露出潔白的皓齒。
小野寺西褲下的肉棒漸漸發硬瞭。
「真奈美哀怨的表情的實在太美瞭,如果用這種表情來替我舔肉棒的話,大概馬上就會射瞭……」
無法停止邪惡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窺視,喪服的領口瞥見未亡人白膩修長的頸子,幾縷發絲貼在如雪花般的肌膚上,與弟媳之間從未有過的親昵互動讓小野寺感到無比激動,肉棒甚至硬到有點發疼。
真奈美絲毫沒有察覺野獸般的欲望,徑自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傷之中,依靠在親人身邊,讓失去方向的嬌弱美女暫時得到喘息,而摟住自己腰際的大手似乎有點太用力,大概也是過度悲痛的緣故吧。
未亡人忍不住又流下悲痛的淚水。
*** *** *** ***
「想幹就直接幹啊!不過是個寡婦而已。」
桐山表情冷漠,用詞卻不自覺粗鄙起來,在辦公室裡對著部屬說著與工作毫無關連的話語,一談到女人,他不自覺提起瞭興致。
小野寺低著頭,用手巾擦拭著臉頰上的冷汗。
對於小野寺來說,奸淫真奈美的念頭雖然從來沒有斷過,但是陰沈怯懦的性格實在缺乏訴諸行動的勇氣。
「如果使用暴力,真奈美一定會拚死反抗,這樣反而不好……」
隻能用這類消極的想法按捺鼓動的淫欲,小野寺在黑暗的房間裡擁抱著醜陋的妻子,閉上眼睛努力地進入幻想的世界。
「如果能讓真奈美主動成為我的女人……」
小野寺暗自在腦海中構築著計畫,逼迫著剛成為未亡人變成自己的禁臠,失去依靠的軟弱無依是天上給予的難得機會啊。
對於眼前無論外表或內在都無趣都瞭極點的男人,桐山根本不願意浪費再任何時間,與其說是對小野寺的提案有興趣,倒不如說是人類單純的好奇心吧。
「如果能運用營業部的資金買下工廠的債務,我與弟媳的關系就轉變成債權人的關系瞭,如此一來,她對我的種種要求也不得不答應。」小野寺卑微地跪在地上,半禿的腦袋正對著桐山,低聲說道:「將來無論部長有任何要求,屬下必定全力以赴,隻希望桐山部長能答應屬下這個請求。」
抿著雙唇,桐山認真地思考著。
「嘿嘿,難得你這樣正經的男人也會有這樣下流的計畫。好吧,你就盡情放手去作吧!資金的部分我會幫你處理。」
桐山豪爽地答應,臉上抖動的肥肉間露出無比陰險的笑意。
*** *** *** ***
「大哥的話是什麼意思?」
「嘿…嘿…如果真奈美是我的情婦,我願意擔下所有的債務。」
「啪!」失去理智的真奈美狠狠打瞭小野寺一巴掌,說道:「太令人不敢相信瞭!您這是身為彥明兄長該說的話嗎?」
柔弱女子的一掌根本傷不瞭他,意料之外的反抗卻讓小野寺驚慌起來。他盯著滿臉通紅的真奈美,胸前飽滿的雙峰隨著激動的喘息而上下抖動,在色欲的鼓動之下,怯懦的男人突然也變的兇狠瞭。
「工廠變的怎麼樣都沒有關系嗎?」小野寺面露兇光說道:「工廠融資的債務不但要真奈美來償還,還會連累到其他人喔。」
表面上真奈美還在反抗,實際上未亡人已經屈服在無情的打擊之下,之前由於她過於哀痛,始終沒有去面對亡夫死後的現實問題,如今被小野寺血淋淋地提出來,整個人一陣頭暈目眩,幾乎要昏過去瞭。
趁機貼近美艷的寡婦,小野寺順勢推倒瞭真奈美,一口氣壓住夢寐以求的女神,嗅著濃鬱的香氣,令人瘋狂的女體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小野寺永遠忘不瞭參加彥明與真奈美婚禮的那一刻……
甫從女子大學畢業的美女身披著雪白的婚紗,羞澀的表情洋溢著喜悅,似乎不太瞭解男人的純潔中隱藏不住誘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隻能在夢中幻想的場景,如今真的實現瞭,小野寺隔著喪服揉捏著飽滿的乳房,比起青澀的少女,升格為婦人的女體變的更為豐滿,極具份量的乳球在發顫的手中彈躍,男女間的滋潤讓印象中清純的肉體變的妖艷誘人。
「以後由我負責灌溉真奈美的身體……」
像是饑餓的野狼,醜惡的大嘴在真奈美臉上亂吻亂嗅,白到有點透明的柔軟面頰、性感飽滿的唇瓣與天鵝般優美的頸子全都佈滿男人的口水與齒痕,掙紮的呻吟聽來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樂。小野寺強迫地將舌頭伸入未亡人的小嘴裡,甜滋滋的唾液在口中交換,口舌間的攪拌舔弄是如此激烈,彷佛在奸淫美麗的口唇一般。
「這就是真奈美的味道嗎?實在太棒瞭!」
小野寺狂野地揉捏著搖晃的乳峰,吸著粉紅色的蓓蕾,充滿人妻魅力的美乳碩大到幾乎無法緊握,艷麗的形狀與質感極為完美,洋溢著難以形容的淫猥感,與真奈美哀怨到令人憐惜的氣質形成強烈的對比,更加沸騰他的欲火。
寡婦無力地趴在塌塌米上,高聳的圓臀抬起,幾乎快要撐破喪服的性感撲面而來,雌性的魅惑刺激著雄性激素的分泌。小野寺粗暴地扯開裙擺,充滿肉感的美臀擺在眼前,雪白的窄小底褲勉強掩蓋著神秘而茂盛的三角花園,周圍悄悄冒出的黑色芳草,散發出芬芳的氣息。
「不要!」真奈美的小手遮掩著自己白嫩的身軀,柔媚地哀嚎著。
扭動著雙腿讓景色更加艷麗,小野寺顫抖的雙手來回撫摸著細致的肉丘,強烈的彈性在指頭上震動。膩著油光的臉頰在光潔的臀丘上摩擦,柔軟豐滿的感覺包圍著感官,邪惡的舌頭舔弄著哀羞的花瓣,無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擴散,幾乎要融化舌頭的滋味讓小野寺忍不住發出呻吟。
真奈美努力抗拒著男人的猥褻,粗魯的凌辱將蔽體的喪服漸漸撕開,珍貴而怕羞的身軀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裡,讓她幾乎要羞死瞭。半裸的未亡人成瞭兄長泄欲的美食,跟純潔的臉孔不相襯,雜草茂盛地生長在濕地,在固執的玩弄之下,緊閉的花瓣逐漸張開,鮮紅充血的花核被直接搓揉著,分泌出香濃的花蜜,綺麗的粉紅在指間不斷痙攣。
「喔喔……別摸啊…喔…」
「真奈美已經濕透瞭,我也該讓真奈美嘗嘗久違的肉棒的滋味瞭。」
無視於未亡人的理智,肉體誠實反應在每一處誘人的部位,充血鼓漲的性感地帶散發出猥褻的氣息,真奈美雙腿大方地張開,難為情地擺出淫蕩的姿勢等待男人侵犯。
「不行!你絕對不能插進來啊!」
「女人生下來就是要給男人肏的,既然彥明已經死瞭,以後就讓身為兄長的我來肏真奈美!」小野寺用腰帶綁住真奈美的雙手,將豐滿的女體抱起來。
粗壯的肉棍頂著肉唇來回磨蹭著,灼熱的脈動燙得她無法思考,原本抗拒的態度逐漸在強勁的沖擊下軟化,劇烈的快感幾乎令她跪倒,融化般的快感由花園中心升起,硬直的肉棍慢慢向內挺送。
「嗚嗚….救我啊…彥明…救我……啊啊啊啊!」
「真奈美,你終於完全屬於我瞭!」小野寺心中湧起的感動無法形容,瘋狂地吶喊道:「真奈美的小穴太棒瞭!」
「噗哧!」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甜美淫蜜的肉壺中,肥美的膣肉緊緊纏住入侵的淫具,劇烈地收縮著,小野寺把臉埋進深深的乳溝當中,來回不停戳刺狹窄的秘洞。
「又濕又軟,真奈美的淫穴包住我的肉棒瞭喔。」
「不要…不要……」真奈美無力地搖頭,夢囈似地吶喊著,晶瑩的淚水滑過臉龐留下淚痕,與其說是力量的差距讓她屈服,不如說是喪夫的打擊徹底讓美麗的未亡人投降,持續的抵抗與其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反射動作而已,肉體的奸淫與心靈的打擊將真奈美帶入可怖的地獄。
不斷加速的抽插讓真奈美無從思考,劇烈的羞恥撕裂瞭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趴在地上未亡人高舉豐臀,像牝犬搖著下流的屁股,醜惡的身軀緊貼著她,無情的獸爪握著晃動的美乳與纖腰,侵犯的肉棒打樁機似地貫穿女體,一次接著一次猛烈的撞擊著敏感的核心。
「真奈美,我要射進去瞭。」
「不!求你別射進來,不行……喔喔喔喔!」
濃稠的污精灌入真奈美的體內。
異常的灼熱由凌亂的花房倒流出來,臟污的景象令人不忍,真奈美宛如白蛇般扭動著,結束瞭凌辱的儀式……
*** *** *** ***
親戚與友人穿梭在廳堂之間。
眼眶微紅的小野寺真奈美俏臉上化著淡妝,長發盤在頭上,細心紮成端莊的發髻,身穿著一襲黑色喪服。
「夫人請節哀。」
面對親友的致哀,真奈美好不容易平撫下來的心情再度蒙上陰霾,喪夫的悲痛又一次侵襲著她。但是,真奈美表達出的苦悶似乎混合著另一種奇妙的情緒,夾著下擺的走路姿勢格外嫵媚,扭腰擺臀帶有一絲性感……
小野寺在一旁默默欣賞著寡婦的美態,原本嚴肅哀傷的氣氛在他眼中有另一番滋味,當圍著寡婦的人群漸漸散開時,他加快腳步走向未亡人。
「真奈美進來吧。」小野寺語氣猥褻地說道。
真奈美緊張地四周張望,無奈地尾隨小野寺來到偏房。
門還沒完全關上,小野寺立刻伸出魔爪,用力握住兩團豐滿的乳球,緊身的繃住不停晃動的碩乳,特別窄小的前襟勾勒出淫猥的形狀,食指與拇指箝住喪服下明顯的突起,使盡全力地壓捏著。
「嗚…嗚嗚……」
破舊古老的建築毫無隔音效果可言,隻要發出一點點聲音立刻會被門外的親友聽見真奈美努力忍耐著哼聲,,而在她緊緊咬住衣袖,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時候,腰帶卻被好色的小男人解開瞭。
「求求你,今天饒瞭人傢吧,隻要今天就好。」
「真奈美不是發誓要當我的女人,不,應該是性奴才對,作奴隸的怎麼可以反抗主人的命令呢!」
雖然還是繼續在求饒,但是未亡人的胯間正滲出黏稠的淫蜜,一根粗長的電動陽具正插在美麗的肉洞裡,真奈美必須一直用力夾緊私處,才不會讓丟臉的淫具掉出來。
「真奈美已經愛上電動陽具的味道瞭吧?」小野寺轉動著完全插入女體的下流玩具,猥褻地笑道。
官能的刺激與羞恥的折磨同時凌辱著未亡人,尤其在祭祀亡夫的重要日子,淫辱的效果放大到極限,真奈美幾乎羞愧到想死,諷刺地,肉體的反應激烈到讓她無法相信,努力收縮著秘洞是為瞭不要出醜,還是為瞭探求更強烈的快感,連自己都分不清楚。
小野寺望著高雅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癡態,高雅的臉蛋露出癡迷的表情,原本屬於別人的美艷妻子變成自己的玩物,沒有比這更讓男人興奮的事情瞭。
「夫人,您在房間裡面嗎?喪禮要開始瞭。」
還來不及把喪服穿好,極度哀羞的真奈美埋入小野寺的懷抱裡,發出哀戚的悲鳴,擔心羞愧的恥態即將暴露在親友面前。
「真奈美千萬別太傷心瞭,我身為你的大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一定會盡力幫助真奈美的。」
小野寺扶著真奈美,身體正好遮住裸露的部位,假意在安慰傷心的寡婦,事實上淫邪的手指挖弄著敏感的肉核,電動淫具正蹂躪著潮濕的肉洞,在深處扭動旋轉著,一起折磨著性感的女體。
親友們紛紛安慰著真奈美,可是,面對身穿喪服的美麗寡婦,許多男性的眼光裡流露的卻不是憐惜,而是邪惡的淫欲。
「嘿嘿,真奈美已經是屬於我的玩具瞭,你們隻能在一旁流口水而已。」小野寺臉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靈堂前。
真奈美跪座著為亡夫上香,黑色喪服實在太過合身,未亡人妖魅的曲線表露無遺,尤其喪服內竟沒有其他的遮掩,略低的領口處可以窺見飽滿的乳溝,而臀部的線條也十分清晰。
真奈美感受到異樣的眼神集中在艷麗的身軀,彷佛接受親友們視奸一般,秘洞深處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搔癢,酥麻的感覺朝全身蔓延,欲望的火星似乎在最不適合的場合被點燃。
白嫩的面頰變的羞紅,如同水蜜桃般嬌艷的色澤,為瞭排遣體內的搔癢,身體自然扭動著,成熟的果實幾乎要撐開喪服,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見,鼓漲的乳尖形成明顯的突起,身旁的男人紛紛發出吞口水的聲響。
「喔!」真奈美忍不住吐出半句甜美的呻吟,緊緊插在肉洞裡玩具偷偷開始轉動著,發情的肉體承受更強烈的刺激,電流般的快感觸動體內的欲火,全身彷佛要融化一般。
全身發軟的未亡人根本站不起身,男性親友們借著攙扶真奈美的機會,漸漸將她包圍。充滿彈性的豐臀好像被偷摸瞭一把,被亡夫生前的好友扶著腰,偷偷從側面摩擦火熱敏感的椒乳,已經分不清楚是真實,還是錯覺。
原本嚴肅的氣氛產生微妙的轉變,真奈美凝視著亡夫的照片,視線突然變的模糊,在亡夫的祭祀儀式上,未亡人攀升到高潮……
午夜。
袒開的衣襟露出渾圓白嫩的豐乳,漆黑喪服與雪白的肌膚構成令人窒息的畫面,小野寺完全迷戀上喪服,玩弄未亡人的暢快完全無法想象。
舔著飽含著欲望的嬌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艷麗的紅寶石,利齒兇猛地噬咬著美肉,淫玩著無瑕的女體,小野寺似乎永遠不會感到厭煩。
貞潔的代表如今成為下流而猥褻的象征,翻開衣襟與下擺的喪服依然穿戴在真奈美身上,女體卻無情地暴露在亡夫的兄長眼前。真奈美舔著醜惡的肉棒,惱人的表情看起來更加艷麗,粉紅色細嫩的舌尖滑過龜頭臟污的細縫,仔細專註地侍奉著丈夫以外的男人。
「要更用心吸吮才行,不是隨便敷衍的舔一舔而已!」
含住發出腥味的肉棒,小野寺特意未清潔的惡臭在嘴裡發散,未亡人的櫻桃小嘴被撐開,勉強吞吐著滾燙的肉棍,口唇幾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
「想不到真奈美這麼喜歡男人的肉棒!」
真奈美的肉體出乎意料地敏感好色,縱使嘴裡發出抗拒的哀鳴,狹窄的肉洞貪婪地吸著電動淫具,不知羞恥地劇烈收縮著,摀著高雅臉孔的真奈美扭動著娼婦般妖艷的纖腰。
「彥明不能滿足你,我會讓真奈美每晚都高潮的。」
「……請別提…起他的名字……」
美麗的寡婦哀怨說道,成為的泄欲的奴隸是無可奈何的結果,可是理智上無法面對亡夫,更無法原諒自己淫亂的反應。
淫糜的口交變的更加激烈,小野寺的肉棒戳著真奈美的小嘴,猛頂著喉嚨深處的軟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來,真奈美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與愉悅,含著淚水咽下大量湧入的濃精。
「好吃吧?跟彥明比起來怎樣?」
「大伯別再說這種話瞭……請…幹人傢吧。」
「嘿嘿,真奈美想被幹瞭嗎?隻要摸到真奈美的身體,肉棒馬上能硬起來,實在太美妙瞭。」
真奈美搖晃豐滿的臀部,內心的哀羞達到瞭頂顛,肉體的苦悶轉變成奇妙的搔癢感,閃耀著象牙白光澤的美臀被毫不憐惜地剝開,在深愛丈夫的靈堂面前,未亡人再次迎接著背德的儀式。
「親愛的,對不起……」
「嘿嘿,真奈美還沒習慣喊我的名字嗎?」
肉棒用力沖撞著豐滿的肉臀,下流的碰撞聲在靈堂回蕩,挺起的肉丘迎合著抽插,已經沒有半分身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饒恕女體,逼迫著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真奈美由衷發出高亢而歡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裡要融…化瞭,真奈美快…要死瞭!」
淪落為小野寺的奴隸,不,應該稱為官能的奴隸。
抵抗絲毫沒有用處,可憎的肉棒再度插入真奈美的體內,激起官能的迎合,扭著纖腰的寡婦是如此艷麗。
不能自制的強烈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羞恥心轉化成猛烈的快感,不停沖擊著未亡人的身心,所有空虛、恥辱的空缺隻有污穢的肉棒能夠填滿,唯有在承受淫辱的同時,真奈美才能真正遺忘所有傷痛。
丈夫前往天國之後,未亡人真奈美體會瞭另一種天國……
*** *** *** ***
黃昏。
小野寺懷抱著無比興奮的心情,快步走向屬於他的後宮。
最近桐山部長交代瞭繁重的工作,必須拚命加班,完全沒有空暇的時間,好不容易忍耐到周五下班,可以利用整個周末好好疼愛真奈美。
「真奈美!我來瞭喔。」
滿臉笑容地推開房門,屋內的景象卻令他大吃一驚。
由梁柱上方垂下一根麻繩,系住被緊緊捆綁在背後的雙臂,真奈美穿著一身喪服,渾圓的雙乳纏繞著麻繩,更加強調飽滿挺茁的程度,左腳被繩索吊起來,美麗的秘處大膽地開放,連羞人的粉紅珍珠都露出來瞭。
除瞭真奈美之外,居然還有別的男人。
……桐山隼人。
「部長大人,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桐山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輕蔑地說道:「事情正如你所看見的。」
「這跟我們當初的…約定…不太一樣……」
「公司營運的資金不可能平白借給你作私人用途,你應該知道那會讓公司蒙受多少損失吧,這就當作是抵押品或利息吧。」
不斷打顫的牙齒咬著指甲,神情恍惚的小野寺臉色一陣慘白,連指甲已經咬到出血都沒有發覺。
「嘿嘿,麻繩果然跟喪服非常相配。」
完全不理會小野寺失控的自虐舉動,繼續在半裸的未亡人裝飾上麻繩,桐山的動作迅速而熟練,充滿藝術感的捆綁像是優美的書法,雪白的胴體頓時變的更加艷麗。
桐山輕輕拉扯著粗糙的繩索,深深陷入肉洞中的繩結幾乎與女體結合,糜爛的結合處肉芽可憐地蠕動著,才稍為受到一點刺激,立刻成為淫糜的噴泉,麻繩上沾滿女體的殘留,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嘿嘿,根本不像是寡婦的肉體,敏感的嚇人。」
「啪!」皮鞭在豐臀上亂舞,雪白的肉丘上佈滿血痕,痛苦萬分的真奈美卻不敢閃躲,柔順地享受著鞭刑。
眼神迷惘的真奈美瘋狂含住著桐山的肉棒,熱烈的程度比起對待小野寺簡直是天差地遠,主動舔著男人肥大的肉袋,濕熱的小嘴包覆著粗長的肉棒,淫糜地吸吮著,熟練的口技讓小野寺震驚不已。
「早跟你說過寡婦就直接幹瞭啊。」桐山得意地說道:「第一次,她還哭的很厲害,現在比路邊的母狗還淫亂!」
「母狗!自己爬過來!」
桐山挺起尺寸驚人的肉棒,嚴厲地命令道,真奈美整個人趴在地上像隻牝犬般爬著,默默搖著屁股,溫順地坐上挺立的肉棍。
「喔!」真奈美弓起身軀,發出一聲哀嚎。
可是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瞭濃鬱的欲求,哼聲流露出妖媚的甜美,真奈美激烈的挺腰,結合部位淫糜的吞吐著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體劇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還不夠,肥美的肉瓣在兇猛的抽動下向外翻開,宛如綻放的薔薇。
「小野寺!由公司挪用的本金必須由你來負責償還,至於利息就暫時用真奈美的身體來補償好瞭。」
桐山用力挺腰,真奈美則發出妖魅的啜泣聲,忘情地扭動著肉舞蹈,漆黑的長發飛揚,女體美艷的魅力發揮到淋漓盡致。
「如果明白瞭就快點滾出去吧!礙事的鼴鼠!」
被桐山的怒吼嚇瞭一大跳,小野寺整個人縮成一團,渾身發抖。
竟然把珍藏的寶物雙手奉獻給別人,小野寺還來不及悔悟自己的愚蠢,已經被桐山趕出大門外。
此時,內廳陰暗的角落裡傳出一聲嘆息,老者由黑暗中緩緩走出來。
二階堂望著慌忙逃離的小野寺,枯瘦的手指插入真奈美濕濡的穴洞,慢慢地攪動著,嘴角則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
「無論女人與男人全都是欲望的俘虜啊……」二階堂的食指沾滿未亡人濃稠的分泌,閃著淫穢的光澤,喃喃自語說道。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