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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赤木廣行篇(中)

  私立白金學園。

  市內超一流的貴族名校,除瞭高額的學費,還需繳納龐大的奉獻金才能夠入學,而且金錢並不是唯一的門檻。在校生無一不是權貴人氏的子女,年紀輕輕就擁有極高的地位與權勢,眼底同樣都流露著驕傲的光芒。

  當中有位少年卻特別顯眼……

  血統象征的是頂點中的頂點,無法記數的財富就算在白金學園內也鮮少有人能與之相比;隆起如老人般的背脊與瘦小的身材,完全看不出青春的活力,由醜惡的鼻子、細小可笑的眼睛組成的面容不知該用可笑,還是恐怖來形容。

  事實上,彷佛被惡鬼附身般卻無人敢直視批評,金錢的光輝也不掩蓋不瞭少年散發出的強大自信。

  ……赤木廣行。

  雖然憑恃著顯赫的傢室,每日過著墮落生活的學生占有一定的數量,可是,懷抱菁英意識,不願輸給庶民的優秀人物也不在少數,赤木則是領先階層當中的佼佼者。無論課業體育都相當優秀,專心思考時,不斷抽搐的嘴唇露出自然泛黃的門牙,高階的數學難題則在咬牙同時被輕易解答出來,矮小的身材內出乎意料蘊藏著強大的力量,體能與運動技巧都相當卓越。

  這樣的少年事實上沒有任何一位親近的朋友,相反的,在心胸狹隘的蠻橫學生群中也沒有樹立任何敵人,彷佛是被完全孤立。

  尖銳而傷人的敏感自尊,略帶神經質的情緒反應,讓赤木排斥與他人交際,自傲與自卑的一線之隔,混濁不清的血紅眼眸中流露的不是單純的寂寞或憤世嫉俗。出類拔萃的成績不光是依靠天賦,內心過度壓抑造成的反作用力削尖瞭少年的潛質,諷刺地是站在頂顛的少年沒有更快樂,反而顯得更為孤獨……

  ***    ***    ***    ***

  然而,當赤木一回到傢中,渾身緊繃的警戒心立即松懈下來,但舒張開來的臉孔不會讓人感到自在,看起來反而更為醜惡。

  跪坐在和室裡,一名貴婦悠閑的喝著熱茶,氣質典雅脫俗,舉止溫柔婉約,對著返傢的少年露出溫柔的微笑。

  還來不及解開領帶及外套,少年立即沖入婦人的懷抱。

  「媽媽的身子好香喔。」赤木以撒嬌的語氣說道。

  從表面來看,高貴的美人不過像是赤木的姊姊而已。細心保養的容貌青春煥發,肌膚的彈性與光澤不輸給少女,舞蹈與健身所鍛煉出的結實曲線,平坦的小腹不帶一分多餘的脂肪,高聳的雙峰與隆臀絲毫沒有受到引力的影響。

  動人的美貌並不是駐足欣賞能夠滿足的,成熟妖艷的肉感像是諷刺貴婦外表的天真無瑕,不斷散發著勾動雄性本能的費洛蒙。

  「今天比較晚呢。」

  「嗯,快要考試,我留在學校念書。」

  赤木從背後環抱著母親,毛茸茸的大手在溫熱柔軟的腰腹間磨蹭著,下半身正好抵住豐滿的谷溝,瘦小卻結實的少年壓迫著棉花般柔軟的胴體,單薄的衣物抵擋不瞭爆發的熱情,生理現象直接反應在母親身上。

  已經進入青少年時期,少年對美麗母親的眷戀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極度渴求被寵愛的感覺。

  雪乃發熱的臉龐變得暈紅。

  少年的大臉埋入雪乃胸前,母子正面零距離的貼緊著,四肢自然地糾結在一起,身體敏感的部位毫不保留地互相擠壓。熱烈的擁抱幾乎讓她窒息,原本僵硬的嬌軀逐漸軟化在濃稠的愛戀之下。

  「我…想吃媽媽…的奶……」

  「唉,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雪乃苦笑抱怨道。

  不合理的要求並沒有惹惱洋溢著母愛的偉大母親,稍微扭動閃避的豐乳像是在閃避,又像是僅是害羞而已。

  以優雅的動作松開前襟,母親溫暖的胸膛頓時露出一絲空隙,兒子的鼻頭、面頰來回摩擦著陡峭的峰谷,嗅著芬芳的體香,顫抖的手托起抖動的碩乳,指頭慢慢陷入無瑕的白膩當中。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圓潤的白桃徹底暴露出來,雪乃感到異常的灼熱包圍著胸口,頂端像是要燒起來瞭。

  「輕…輕一點…痛啊。」

  不再分泌母乳的偉大象征被熱烈地吸吮,連舌頭都同時狂亂地舔舐,像是努力地想要榨取出什麼。櫻色的乳尖在嘴裡膨脹,硬挺的驚人,順著光滑飽滿的圓弧,黏稠的唾液流過,母子臉上同時流露出滿足的表情。

  親情之間的界線逐漸模糊,原本親昵單純的舉動隱約流露出官能的欲求,不知逾界的是兒子近乎病態的依戀,或是母親無私奉獻的溺愛。

  華麗的豪宅中,彌漫著莫名淫猥的氣息……

  ***    ***    ***    ***

  飯廳。

  長桌四面分別坐著一傢三人,餐桌上的料理出乎意料地簡單樸素。雪乃幾乎算是素食者,赤木裕司的喜好也不是表現在奢華的美食主義上。

  「廣行這次考試的成績是全學年第一。」

  雪乃滿臉微笑,幫丈夫的酒杯重新倒滿。

  「嗯。」裕司淡淡地回應著,一口喝幹透明的純釀。離傢長達一個月,三天後裕司預計將啟程前往異國,繼續進行下一個案子的競標工作。

  餐桌上隻有雪乃偶爾幾句笑語,餐桌上的氣氛顯得格外寧靜嚴肅。少年沉默地嚼著嘴裡的飯菜,盡管遵守著標準的餐桌禮儀,卻自然發出難聽的聲響,猥褻的模樣說不出的礙眼。

  望著醜陋的兒子,父親不禁皺起眉頭,露出厭惡的表情。

  父子間視線交集的次數不過兩、三次,赤木默默低下頭,不敢接觸父親嚴厲的眼神,裕司則是冷冷轉開頭去,再度喝下嘴裡的烈酒。

  午夜。

  比起晚餐時間的冷淡,赤木裕司眼神中的狂熱彷佛跳動的青色火焰,全身上下赤裸著斜臥在塌塌米上,略顯瘦弱的陰莖呈現紫紅色,高高舉起。

  美麗的妻子身上穿著不是精致典雅的和服,而是一條漆黑的麻繩。

  雪白無瑕的肌膚展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粗糙的繩索8字形纏繞搖晃的豐乳,向後緊緊縛住雙手,連結到梁柱上。剩下的一段長繩穿過長滿芳草的下身,雞蛋大小的繩結卡在女體最敏感處殘忍地摩擦著。

  陷入女體的黑色荊棘勒出淫糜的綁痕,擠壓的美乳更加強調出雄偉柔軟,無論形狀或色澤都顯得完美無缺,紅腫可憐的模樣更讓人沸騰。右腿吊起超過九十度,玲瓏的身軀也隨之傾斜,筆直修長的玉腿隨著繩索的拉扯而持續抬高,芭蕾般的舞姿配合赤裸的裝扮,高雅的貴婦擺出下流的姿勢引發一種種說不出的綺麗美感。

  裕司拿著酒杯,欣賞美景,輕輕撈動手中的麻繩,噬咬著蜜穴的黑蛇立即殘忍地伸出毒牙,浸濡著女體冒出的香甜汁液,閃耀著淫穢的光澤。

  透明的酒倒在溪谷之間,形成小池塘,黑色濃密海草顯得更加惱人,裕司吸著混合花蜜的烈酒,舌尖挑撥著敏感肉核,蒼白的俊臉漸漸發紅。

  「喔…喔…」被束縛成玩偶的奴隸美妻緩緩呻吟著,習慣捆綁的肉體闊別一個月後,再度受到繩責的蹂躪,與內心莫名的哀戚不同,鼓漲的乳頭與濕熱的肉洞都感到異常興奮。在官能的覺醒與變態的調教之下,豢養的欲望彷佛逐漸擴大變形的妖魅一般,不,可以說原本單純的婦人反而淪落為官能駕馭的牝犬。

  「這是外國人的尺寸,很驚人吧。」裕司得意地展示著出國帶回來的珍貴土產,大聲笑道:「今晚會讓你高興的睡不著。」

  顆粒狀突起佈滿棍身,黑色橡膠制成的肉槍散發出邪惡的意味。雪乃不敢直視恐怖的刑具,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恐懼,可是冷酷的丈夫絲毫不為所動,一口氣把淫具插入女體。

  光是捆綁而已,蜜穴已經呈現洪水狀態,敏感而妖艷的肉洞慢慢吞入拳頭般的棒端。淫具強行突入體內,結實的美腿挺的筆直,連腳趾都彎屈起來,劇烈的沖擊力是纖弱的嬌軀無法輕易承受。

  「親愛的,實在太粗瞭,進不去啊。」

  「不認識男人的肉棒都插進去瞭,何況是根橡膠肉棒!」

  鞭打著充滿肉感的隆臀,淺色的傷痕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別顯眼,上下抖動的巨乳同時被兇狠的掐捏,雪乃歡愉而痛苦的腰擺著纖腰,激烈的扭動牽引著著淫具,窄小的洞口被粗大的肉柱殘忍地撐開,卻又一寸一寸被貪婪地吸入,形成不可思議的景象。

  裕司冷酷地拔出深入體內的肉柱,瞬間未能自行闔上的肉壁烙印著整齊的顆粒,像是深耕後濕濡肥美的田地,底層的嫩芽還纏在橡膠淫具上,翻扯出底層粉紅色綺麗的膣肉,宛如繽紛的萬花鏡。

  「連男人卑賤的種子都不放過,全都吸進肚子裡吧?」

  「不是的…不行瞭,人傢受不瞭…快死瞭…」

  淚水混和著鼻涕與唾液,散落的黑發抖動,雪乃夢囈般吶喊著幾個無意義的字句,邪惡的突起刺激著平常無法撫慰的位置,奇妙的搔癢感好像體內有螞蟻在爬動,強烈的快感釋放,官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經,生理越是難受,腦中越是要融化瞭一般。

  一面寬闊的全身鏡。

  高雅貴婦的稱呼、嫻淑美妻的稱謂,從官能中徹底釋放的娼性取代瞭種種頭銜,牝犬般淫亂的形象殘酷而清晰地照在光滑的鏡面上。

  「這次談判的中野先生相當難纏,如果讓他欣賞一下你淫蕩的模樣,應該可以輕易簽下合約吧……」

  裕司的大掌陷入柔軟的臀丘裡,使勁地搓揉,像是怕羞似,微張的可愛菊蕾自行收縮著,但是,無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時,肛門卻又忍不住偷偷探開。

  「先表演雪乃最擅長的手淫,把你傲人的身體給男人徹底觀賞,包括下流的屁眼和淫蕩的大奶子……」裕司認真說道:「然後是口交與乳交,最後讓中野肥短的臭肉棒狠狠肏你的騷穴!」

  「不要!人傢錯瞭,請原諒我。」

  淫具狂搗著淫美的肉壺,看著妻子激烈的發情,丈夫同樣處於興奮狀態,肉棒插入雪乃的櫻桃小嘴裡,兇猛地反復插送著。視線完全集中在狂亂淫舞的雪白女體上,原本俊朗威嚴的臉孔在鏡面反射下竟然不知不覺變的扭曲猙獰。

  陷入淫悅的兩人世界中,絲毫沒有留意門外陣陣野獸般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