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大廳。
老人坐在沙發上,由一位穿著女仆服飾的少女替他做口交服務。
頸子綁著象征身份的項圈,可愛的櫻奈奈跪在地板上,原本就極為綺麗的身材在官能的灌註之下,顯得更加驚心動魄,雙峰、細腰與豐臀呈現誇張的比例,剪裁大膽而暴露的制服與裝飾品充滿淫糜的意味,強調出女體的性感優美。
可愛的臉龐上已經絲毫沒有少女的矜持與純潔,洋溢著淫猥的氣息,小嘴熱烈地舔舐著整支肉棒,連發皺的肉袋都不放過。濃烈又急促的鼻息彷佛奈奈已經喘不過氣來瞭,卻依然賣力地把陽具往嘴裡塞,熟練地使用低胸開口所暴露出的深溝,按摩著萎靡的肉冠。
紫紅色的肉棒沾滿甜美的唾液,閃耀淫穢的光澤,與少女熱衷的程度相比,老人隻是面無表情地接受女仆的侍奉。
「哼!全都是些小醜!」
二階堂摘下老花眼鏡,把報紙拋在地上,暗罵瞭一聲。
「喔~喔!」
奈奈一手攙扶著主人的肉棒,另一隻手忍不住開始愛撫自己濕濡的蜜穴,粉紅色的扭蛋在深處轉動,可惜,單純的刺激早已無法滿足好色的身體。粘稠的汁液在檜木地板上滴成小水澤,金屬夾子間的乳首硬挺的像是一顆紅寶石,遮不住翹臀的短裙翻瞭起來,豐滿的屁股淫蕩地左右搖晃,充滿瞭官能的喜悅。
「嘿嘿,真是一隻下流的小母狗。」
肉棒在少女美麗的臉龐磨蹭著,狂熱而迷亂的神情看起來無比艷麗,修長的手指同時插入自己的兩個秘洞,使勁地攪動。
「啊啊啊……奈…奈是…母狗,最淫…亂的母狗!」
在狂亂的呼喊聲中,奈奈獨自攀入高潮……
讓清醒過來的奈奈收拾下半身的一片狼籍,二階堂瞄瞭手表一眼,喃喃自語道:「時間也差不多瞭……」
留下跪伏在地的女仆,二階堂獨自離開大廳。
*** *** *** ***
穿過蜿蜒的回廊,從浮世繪到油畫,由獅頭標本到唐三彩,各種精致昂貴的擺飾呈列在兩旁,寬敞華麗的房間宛如迷宮似排列,二階堂緩慢而穩重的步伐停在一扇緊閉的大門前面。
不見一貫的嚴肅冷酷,二階堂臉上居然掛著一抹微笑。
每次來到這裡,他的心跳就不自覺地加速,像個幼稚無助的孩子,微微顫抖的手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盡是粉紅色系,還有一位小女孩。
一位天真無邪、十二歲的小女孩。
望著純真燦爛的笑靨,二階堂的記憶不禁回溯到從前……
*** *** *** ***
數年以前。
在商界翻滾的二階堂還沒有今日的權勢與財富,卻擁有比現在熾熱萬分的執著與饑渴。
還有一個兒子。
跟傳統的觀念相左,二階堂心中絲毫沒有傳宗接代的迷信。
他一直崇敬的信仰:權力與財富不能藉由血緣輕易地傳遞,必須以本身的力量與欲望,淌著鮮血去搶奪。
尤其,孩子不過是某次性愛享受下意外的副產品,他的母親也是利益結合契約中的抵押物,算不上特別讓他興奮的尤物。
妻子未過世前,二階堂就未曾改變過對官能的狂熱,喪妻之後,他隻是把大量的性奴直接遷至毫宅中,節省些許往返交通的時間浪費而已。
與其進行親子間的互動,二階堂寧可把時間花費在享受財富權力上,不是對孩子特別冷酷或薄情,而是源自於二階堂的天性,這大概也是二階堂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這種觀念隨著兒子漸漸成長,絲毫沒有任何改變,直到某日……
當二階堂踏入已經超過十天未推開的傢門,正期待撫摸柔順的金色毛發,享受豐滿的女體,卻發現瞭一個令他驚訝的事實……
他的不肖子居然拐帶瞭二階堂最寵愛的禁臠!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總有一天,我們會回來,希望那時能得到父親的祝福……」
簡短數語清楚表達出對愛人的眷戀,還有對於父親的歉意與不舍,然而字跡潦草的紙信迅速在二階堂掌中扭曲……
「他媽的畜牲!自己逃傢就算瞭,居然敢拐走我的女人!」
對著被怒嚎驚動而來的隨從們,二階堂暴烈地怒罵著。
「我們立刻去把少爺找回來。」
「不!不需要抓回來,一旦找到他們,就給我直接斃瞭!」
一腳踹翻花瓶,二階堂宏亮的聲量完全不像個老者,赤紅的雙頰好像要滴出血瞭,彷佛藉由暴躁的咆哮聲來隱飾內心深處莫名的失望……
失望?
凝視著玻璃杯中反射的扭曲面容,二階堂失聲啞笑。
白俄血統的金發美女不過是品種稀有的純種犬而已,在他大量的收藏之中,不過最近比較得到他的歡心罷瞭,而兒子存在的二十多年的歲月中,未曾有一刻讓他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感到失望……
那心頭的隱隱作痛,究竟是他媽的怎麼一回事?
服下抑制心臟病的藥物,打開桌上精美的煙盒,二階堂的雙手顫抖到無法點燃手中的雪茄,琥珀色的威士忌也不停濺出來。
搜捕行動沒有任何成果……
雖然沒有遺傳到過人的智慧,某種程度卻繼承父親的「勇氣」與「果決」,十分瞭解二階堂勢力之龐大,兩人一開始就逃亡到所謂自由的國度去瞭。
表面上,這個遺憾沒有影響二階堂太久,他很快地恢復瞭自信與欲望,更以數以倍計的美女填補空缺的部分。
正當一切即將被記憶塵封的時刻,二階堂卻意外獲知另一個消息:
在國外結婚的兩人因為車禍意外不幸身亡……
「哈哈哈,死的好,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寧靜的暗夜裡,滿眼血紅的二階堂放聲狂笑,在寬闊寂寥的屋內響起陣陣詭異的回音,久久不去……
接獲喪報後的兩個月。
年邁而忠實的秘書在晚間往例的報告中,不經意地提道。
「您的孫子昨晚已經回國瞭,現在就住在四樓……」
「你胡說什麼?」直接打斷秘書的報告,二階堂放下手中的文件,皺起眉頭問道:「我的…孫子?」
秘書輕輕點頭,冷靜地說道:「這一切都是遵從您先前的吩咐。」
包括喪禮、財產、保險等身後瑣事,全部交由秘書去處理。二階堂依稀記得自己確實不經意地下達過類似的命令。
「用錢安置就好瞭,竟然還把人弄進傢裡來!」二階堂再度埋首於文件,頭也不抬冷淡地說道。
「……但是,那是您的孫子啊。」
二階堂沉默瞭一陣子,輕聲說道:「今晚過後,立刻叫他離開。」
「…您不去見……一面嗎?」
發覺主人表情的變化,老秘書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連服侍二階堂多年的男子都無法猜測主人的想法。
經過瞭十分鐘。
放下手中的鋼筆,二階堂不耐煩地說道:「帶路!」
攀上層層階梯,穿過曲折的回廊,眼前的一切景物熟悉又陌生,兩人來到一扇漆黑的大門前。
兒子生前居住的房間,二階堂已經很久沒有踏足此地瞭。
華麗的壁飾殘留著些許灰塵,門口巨大的古董瓷瓶中插滿新鮮的薔薇,鮮紅的花瓣上滾動著晶瑩的水珠,二階堂冷冷瞪瞭秘書一眼,用力推開門把。
原本以為門後迎接的是一個滿臉鼻涕的小鬼,正瘋狂地讓左右手中的塑膠怪獸互相殘殺,並發出愚蠢的嘶吼聲。
吵鬧與破壞一向是二階堂對孩童的既定的印象。
出乎意外地,一位嬌憨可愛的小女孩文靜地坐在長椅上,漠然的表情帶點驚恐,小手環抱著一隻破舊的金發娃娃。
特別高聳的鼻梁與二階堂幾乎一模一樣,飽滿的面頰左右泛起兩圈對稱的淺窩,肌膚比鮮奶還要白皙,連青色的血管都隱約可見。分明的瞳孔清澈透亮隱藏不住寂寞的哀痛,還有對陌生環境的疑懼,雙眸閃爍著碧藍的光澤,如同深海般的反射曾經讓二階堂著迷不已。
身穿著綴滿蕾絲的白色洋裝,裙擺蓬松而誇張,掛著鳩形圖案的白銀墜鏈,除瞭過肩的烏黑長發,彷佛就是懷中的玩偶的放大版本。
「快點叫人啊。」秘書在女孩耳邊小聲提醒道。
女孩低下頭,扭捏地不回應,隻是輕輕撫摸著玩具。
「你叫什麼名字?」
當接近女孩身旁,彷佛可以嗅到如牛奶般濃鬱,混合著糖果香甜的氣味,二階堂的聲音不由自主地發顫。
女孩用指頭纏繞著衣袖,低聲說道:「二…階堂…珠…實。」
聲音彷佛柔嫩的幼芽,嬌弱可愛到一碰就會折斷,音量細到幾乎聽不見,也許是居住在國外的關系,濃厚的腔調並不容易聽懂。
但是,某種奇妙的聯系似乎可以跨越重重的阻礙……
「呵…呵,是二階堂嗎?」
笑聲中充滿滄涼的意味,二階堂枯老的手掌撫摸著女孩的面頰。
「…爺……爺。」
充滿鼻聲的童音彷佛解凍寒冬的春陽,融化瞭覆蓋大地的白雪,珠實瘦弱的身軀投入二階堂的懷裡。
「記住瞭,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爸爸、媽媽。」二階堂忍不住在孫女額頭上親吻,以最溫和的語氣說道:「以後隻有爺爺……」
*** *** *** ***
「爺爺。」
拉起蓬松的裙角,端正地行禮,無論優雅的姿態與脫俗的氣質都惹人愛憐,甜美的笑容洋溢著無邪的純真,十二歲的珠實宛如一位嬌貴的小公主。
二階堂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很好,珠實,那麼接下來呢?」
渾圓的雙眸閃動,珠實居然慢慢撩起瞭裙子,純白連身裙底下,白色褲襪包裹的雙腿修長而纖細,雖然顯得嬌小,身材比例卻已經相當完美。絲質光滑的內褲遮住微微隆起的秘谷,由緞帶綁繩組成的艷麗感絲毫不配合珠實的年齡,當中的飽滿感明顯有點不足,但是,瑰麗而清純的畫面卻構成瞭詭異的魅力。
「爺爺……」
坐在一張大沙發上,雙腿慢慢向外彎曲,呈現奇妙的M字型,當珠實緩緩挺起下半身,纖長的睫毛不停顫動,她悄悄閉上瞭雙眼。
「珠實好乖!」
滿是皺紋的手指在三角形中央搓揉,裡層美妙的形狀浮現在單薄的佈料上,青澀的花瓣突顯出來。在兩片厚美的花瓣上用力,隔著光滑的絲綢,指尖傳來的觸感頗為奇妙,猛然,手指在中心輕輕一戳,珠實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喔…喔…爺爺…好熱…」
「珠實會熱嗎?爺爺幫你脫掉衣服喔。」
顫抖的雙手緩緩褪去孫女雪白的內褲。
光滑的恥丘上整齊地分佈著幾絲幼毛,稀疏的掩蓋不住可愛的粉紅色秘裂,柔順平躺的體毛不是黑色,帶點神秘的金黃色。
二階堂靜靜地欣賞著絕景,腦中回憶起沾滿淫露,無比濃密的金色毛發,仿佛是狂野舞動的獅鬃,手指不由自主向前挪動,緩緩在四周繞圈、撫摸。
「爺爺想要檢查一下珠實的身體狀況。」
「嗯。」
靈巧地解開衣扣,尚未完全發育的胸部像是淺淺的小丘,根本不需要胸罩的掩蓋,而頂端的突起呈現淡淡的櫻色,異常敏感的蓓蕾幾乎等不及到被碰觸,隻要感受視線的匯集,就會自行綻放。
「好像長大瞭一點。」
二階堂溫柔地夾住著乳蒂,順時針旋轉著。
「珠實喜歡長大的乳房,還是小一點的。」
「……人傢不…知道。」
雖然還不完全瞭解生理的構造反應,發自於本能的羞怯,小手企圖去遮掩自己火熱的身體。可是撫摸的動作雖然溫柔,態度卻是十分強硬,珠實咬著下唇,露出白皙的玉齒,默默地承受著,惱人的表情與姿勢,加上身體自然的扭動,充滿莫名煽情的意味。
「爺爺喜歡珠實大一點嗎?」
「隻要是珠實的一切,永遠都是爺爺的最愛。」二階堂笑著說道。
珠實害羞地低下頭,眼神閃耀著喜悅,親吻著發皺的臉頰。
貪婪的大嘴慢慢貼上珠實的胸膛,一口含住逐漸硬挺的帶核櫻桃,舌頭靈活地包覆著嬌嫩的乳尖,仔細地吸吮著。二階堂大手撫摸著裙底溫暖光滑的臀腿,把孫女抱到大腿上來,零距離撫弄嬌弱的女體。
「讓爺爺親一個。」
不是額頭、臉頰,或著是唇上蜻蜓點水似的親吻,而是不折不扣的舌吻。滑嫩的丁香與二階堂的大舌交纏,狂野地進行唾液的交換。
舌頭刮著女孩口腔內的嫩肉,溫軟的觸感與珠實的舌頭又是不同的享受,二階堂吸吮著香甜的口唇,「嘖、嘖」發出猥褻的聲響。
「珠實的口水好甜。」
由衷的贊美讓珠實立刻羞紅瞭臉,慢慢咽下口中黏稠的唾液,急促的鼻音表現出性感,熱烈的擁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瞭。
從耳朵裡吹氣,看著耳垂漸漸變紅,舔著粉嫩的頸子,讓平滑的肌膚形成可愛的皺折,無論任何部位都有不同的滋味。二階堂用臉頰摩蹭著大腿內側光滑的肌膚,高挺的鼻尖都頂到沾著蜜露的肉唇瞭,熱烈的眼光沒有半分保留,缺牙的齒臼部分盛住唇肉,來回摩擦著。
「爺爺,好癢…」
祖孫兩人呈現69姿勢,互相撫慰著對方的身體。
撥開緊閉的花瓣,柔軟的胵肉噴出炙人的熱氣,狹窄的秘所呈現奇妙的粉紅色澤,嫩肉緊緊纏住入侵的手指,鮮嫩的肉芽簇擁著耀眼的珍珠,輕輕一壓,就湧出新鮮的蜜汁,濕潤的景象無比淫糜。
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麗……
「爺爺那裡不可以啦,珠實會…想…尿…喔喔喔……」
等不及求饒,二階堂已經殘酷地剝弄最敏感的肉核,在集中攻擊之下,艷麗的秘肉巧妙地蠕動,隱藏在深處的繽紛色澤全都展現出來。他摒住呼吸,尖銳的指甲規律地點擊著,彷佛在演奏樂器一般,柔媚的呼喊轉變成嬌弱的啜泣。
「珠實會舒服吧?」
「……嗯…很舒服…好像要融化一樣。」
幼女的分泌無論黏稠度,或是香味都不如成熟女性那般濃烈,輕淡的感覺就像是山間奔流的清泉一般,二階堂大口咽下甘甜的蜜液。
隨著毒蛇般的舌尖蹂躪,花蜜的濃度也逐漸提升,賀爾蒙的香味彌漫整個房間,二階堂強忍著用牙齒噬咬肉核的沖動,額頭冒出數條青筋。
珠實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大方地分開雙腿,由完全張開的蜜穴深處,隱約可以發現一層象征純潔的薄膜……
兩人的身軀交迭,祖父正熱烈地疼愛著美麗的孫女。
另一方面,珠實則含住二階堂的龜頭,默默地舔舐著,舌頭在肉縫間穿梭,鮮嫩的舌尖停在馬眼上轉動。然而,精致如櫻桃般的小嘴根本無法容納粗長的肉棒,單以尺寸來講,光吞下龜頭就已經十分勉強,隻是二階堂的肉棒雖然巨大,卻是軟綿綿如面條一般,所以珠實還能夠盡力含住一截肉棍。
「不光是舌頭,整張嘴都要用心吸舔喔。」
雖然想要努力達成爺爺的指示,但是由腦中傳來的美妙快感不斷淹沒著女孩的意識,強烈電流貫穿身體,小嘴忍不住松開,漿狀的口水由嘴角泄瞭出來。
「啊啊,不行,人傢尿…尿出來瞭!」
珠實全身蜷曲,表情迷蒙,青澀的肉體瞬間達到一波高潮……
*** *** *** ***
可愛的孫女躺在床上抽搐,二階堂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血緣的神秘令人著魔,從見面的一瞬間開始,二階堂就徹底深陷血統的羈絆中,無法解脫。它帶來的寧靜與歡娛,直觸心底深處,是任何柔順的奴性與熱烈的貪虐都不能取代的。
珠實來到的第二個夜晚。
當抱著枕頭的小珠實敲著房門,打擾瞭他重要的工作時間,二階堂非常驚訝自己沒有發脾氣……
同睡在豪華的大床上,怕黑的珠實不斷擠過來,女孩的體溫不是成熟女性的溫暖,也沒有少女青春勃發的熱情,彷佛細小的燭光,一旦失去自己的助燃、加熱,就會漸漸熄滅。
翻開童話書,帶著老花眼鏡的二階堂皺起眉頭。
從來進行談判與會議時的二階堂,被稱為具有某種神秘魔力,言語中讓人不猶自主地信服,甚至競爭對手亦然。
可是,念起故事的強人則顯得笨拙,不知道是過度沙啞低沉的嗓音,還是陰森的語氣嚇人,珠實一直無法入睡。
最後,與其稱是故事的功效,倒不說時間早已超過孩童體能的負荷,當身旁的孫女熟睡,二階堂已經精疲力竭瞭。有點擔心再度驚醒好不容易入眠的珠實,縱然如此,他依然忍不住親吻、撫摸著紅潤的臉蛋。
豪華浴池中。
體態優美的嬌軀浸在透明的水中,除瞭父母外,珠實第一次接觸到其他人的身體,尤其是老人衰老的身軀,發皺的皮膚觸感十分特別,珠實好奇地來回撫摸著,比泡沫還要柔細的肌膚與時間磨練後的縐折彼此摩擦著,遠勝過昂貴浴缸的按摩服務,美妙的感覺讓二階堂血脈賁張。
與珠實共浴,從此成為二階堂生活中極為重要的事情。
可是,隨著時間的經過,不知何時,最單純的關系產生瞭最不單純的變化,不,或許對二階堂來說,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真實的表現,血緣關系外獨特而邪惡的力量,無時無刻都向他壓迫。
經驗豐富的二階堂清楚地知道在心底脈動的是什麼……
借口搓揉著一天比一天成熟的果實,故意用蓮蓬沖洗著敏感的裂縫,強烈的水柱沖刷著閉合的秘裂,珠實像水蛇般扭動,不斷發出甜美的哼聲,脹紅的小臉表現出異於年齡的興奮感。
是遺傳自母親的娼性嗎?
說不出是興奮,或是憎惡,二階堂陷入歇斯底裡的情緒中,心裡似乎期待一個純潔而不會背叛他的小天使,自己卻不斷以惡魔般的手段玷污潔白的羽翼。
從珠實無辜的眼神中明白,小女孩隱約感到異樣的情緒,隻是可愛單純的孫女硬把它們埋藏的心中,毫無保留地敬愛他罷瞭。因為病態的欲望而感到自責的時間不過一秒鐘而已,旋即燃燒地更加旺盛,二階堂輕輕捏著嬌嫩的乳蒂,手指緩緩插入菊蕾中。
可愛的珠實居然失禁瞭……
「爺爺,珠實…尿…出來…瞭…」
二階堂強忍不住沖動,讓沒有任何臭味、溫暖的聖泉淋在臉上,慢慢流入口中,此時心中感受奇妙的驕傲與歡欣。
隨著血緣關系的延展,那變質的占有欲望就顯得不足為奇,二階堂企圖掌握住珠實的靈魂,何況是惹人愛憐的肉體,尤其在濃厚的愛戀背後,對於逆子與賤婦同樣的血液,深深刻畫著不輸給愛戀的憎恨……
「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嗎?」
責罰著單薄的粉臀,珠實不停地求饒,大掌印入雪白的肌膚當中,奇妙的彈性起伏,激起清脆又悅耳的聲調,浮現魅惑的薔薇色。
「爺爺對不起,珠實下次不敢瞭……」
不敢任意閃躲,珠實乖巧地承受,纖弱的身子扭成令人不忍的線條,尚未成熟的身軀像是遭受踐踏的幼苗。
「哼!絕不能輕易饒恕!」
盲目揮動著手掌,陷入直覺的動作反應當中,二階堂幾乎遺忘瞭當初施行臀責的目的:
是為瞭懲罰打破價值上千萬的古董藝術品的頑皮女孩?為瞭追求背德禁忌的快感?或是隱藏在內心的憎怒爆發在無辜的下一代身上?
紅腫的屁股上佈滿瘀傷,望著慘狀的二階堂手上力道漸漸輕瞭,另一隻手卻開始在珠實張開的蜜穴內肆虐,指頭巧妙熟練的挑撥,激起痛楚以外的另一種感官,她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奇妙而諷刺地,極盡淫麗的一面根本不該出現在天真無瑕的女孩身上,何況是如此禁斷背德的戲碼。
無論結局是自毀與毀滅,人性或多或少都存在著魔性。
不……或許連上帝都是有魔性的!
不然怎會創造出如此清純、如此妖魅的女孩……
*** *** *** ***
懷裡乖順的羔羊發出綿密的喘息聲,二階堂溫柔撫觸著失神的珠實,朗聲問道:「準備好瞭嗎?」
陰暗的角落中,俊美而強健的青田手持玻璃罐與軟管,淡淡回答道:「嗯,今天大概灌200cc好瞭。」
二階堂滿意地點頭。
除瞭青田之外,二階堂甚至不讓赤木知道珠實的存在,除瞭奇妙的獨占欲,還擔心瘋狂的性獸無禮地噬主。
轉過珠實的身子,托起青澀的小屁股,慢慢分開潔白的臀瓣。比起成人的污穢的淺褐,甚至咖啡色,白皙中帶著粉紅的色澤像是美麗的櫻花,害羞的縐折縮成一圈,隨著青田的撫摸而來回收縮。
「現在要幫珠實清潔肚子嘍。」
冰冷的管嘴插入嬌嫩的菊蕾,珠實輕輕一哼,屁股挺瞭起來。平坦的小腹逐漸鼓瞭起來,高潮後逐漸恢復雪白的身軀又開始泛紅。
半透明的溶液灌入體內,少許刺激官能反應的麻藥、混合瞭催情的媚藥,神秘的配方每一次都不相同,唯一可知的是可佈藥性越來越猛烈。
漸漸地,身體會吸收惡魔的體液,將痛苦轉換成自然的反應吧……
「爺爺,人傢肚子痛……」
「要繼續忍耐,不然爺爺會生氣喔。」
「不行瞭,人傢忍不住瞭……」
「不準!上次明明忍耐瞭十七分鐘,還有五分鐘呢!」二階堂註視著碼表,兇狠地罵道。
珠實抱著自己渾圓的粉臀,整個人縮成一團,秀氣的腳趾向後屈伸,秀氣美麗的臉孔扭曲變形,淚水從眼角溢瞭出來。
青田一面搓揉著胸前的蓓蕾與濕濡的蜜穴,一面調整著浣腸液的流量,背向二階堂,總是冷酷無情的神情中流露著一絲猶豫,雖然,劊子手般男人手上的動作並沒有遲疑。
「喔~喔~喔!」
解放的快感混合著強烈的羞恥感,珠實舒緩的笑容中帶著女性的靦腆,蜷曲的身體盡力掩飾著,在華美整齊的臥房持續著令她羞恥的排泄。
「很好,珠實又進步瞭五秒。」
點滴灌輸珠實奇妙的觀念,攪亂瞭尚未啟蒙的秩序。
侍奉男人的技巧是女性應有的涵養、淑女必備的品德,就像學習餐桌禮儀、社交辭令,甚至鋼琴、插花一般。
全身通紅,不停喘氣的珠實已經無法動彈瞭,任由熱水清洗著污穢又潔凈的身軀。浴室裡除瞭澡盆,擺設一張寬大的水床,她柔順地趴在神聖的祭壇上。
「很好,肛門已經充分張開瞭。」
「青田哥哥要輕一點喔。」
珠實低聲哀求,疲憊的肛肌緊密地閉合著,可是,違反瞭自然規律,經過反復蹂躪之後,隻要輕輕一撥,可愛的秘肛立即暴露在空氣中。無論艷麗的色澤,還是纏住手指的貪淫,全都不是小女孩身體應該具有的正常反應。
「要來瞭!」
女體在強烈的刺激下,蜜穴早已經濕漉漉瞭,泥濘不堪的濕地流滿淫蜜,將黏稠的愛液塗抹在菊蕾上,青田的肉棒慢慢插入狹窄的秘洞中。
「啊啊啊啊!」
「再放松一點,我要插的更深瞭。」
漆黑的秀發四散,散在雪白肩膀上,全身顫抖的景象宛如一幅淒美的圖畫,痙攣的身軀看起來那麼柔弱,卻又那麼嫵媚誘人。
以物理的角度來看,無法想象如此粗大的物體竟然能夠塞入如此精致的秘孔中,事實上,稚嫩肉腔的彈性與伸縮性都是成熟肉體不能比擬的。
狹窄緊實的肛壁夾緊棒身,好像連血液都無法繼續流通,堆積在海綿體的執念不斷充血膨脹,幾乎被壓迫壞死的細胞卻感到無比暢快充實,肉棒幾乎要斷裂的錯覺讓青田同時產生瞭凌虐與被虐的快感。
當初心裡存在的排斥心理早已遺忘,青田如今已深深陶醉於幼嫩的女體,贊嘆自然無盡的奧妙,兇器在珠實體內不斷脈動。
相似的感覺同時產生在珠實身上,雌性本能的欲望開始逐漸發酵,不如第一次撕裂酷刑的劇痛,青田的巨大的兇器依然讓珠實瘋狂,激烈地呻吟中夾雜著淒慘的哭嚎,白嫩的小屁股輕輕顫抖,迎合著來回不斷的急速抽插。
二階堂坐在一旁觀賞著綺麗的淫劇,一直以來,青田相當於自己身體中最重要的部分,可是眼前的景致卻讓他忍不住陷入妄想:
……珍愛的珠實正與青田合為一體。
遺傳自母親淫亂的肉體與父親背叛的本性,在成熟綻放後,一定會再度逃離他的牢籠!
某個英俊強壯的男人說著甜言蜜語,將火熱堅挺的硬物貫穿他珍惜的寶物,猩紅的鮮血緩緩流出,慘痛的哀嚎聲回音般響起……
奇妙的妒忌感湧起,微量的灼熱自龜頭升起,垂死的肉棒居然蠢蠢欲動,從馬眼縫中溢出些許透明的液體。翻過珠實的嬌軀,二階堂從前方壓瞭上去,如同三明治般同時夾著稚嫩的美肉。
「爺爺,珠實好舒服!珠實快要死掉瞭!」珠實扭動纖細的腰肢,小巧的臀部高高挺立,流泄的淫蜜如同噴泉一般四濺。
濁熱的濃精灌入弱女體內,滾燙的巖漿在肚子裡翻騰洶湧,珠實發出一聲虛弱的哀鳴,二階堂的表情同時開始扭曲……
是否應該永遠將珠實飼養在籠中,一輩子拘束她的自由?
如果欲望能夠再次勃起,能夠毫不猶豫地穿刺那純潔的象征?
雙手瘋狂地搓揉著柔軟的身軀,二階堂專心地舔弄著充血紅腫的肉核,沉醉在無盡地暢快之下。
二階堂不願再想下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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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緣是種很奇妙的東西。
本文想要表達出愛欲難分的感覺,所以特別著墨於旁枝末節,企圖營造出淫糜的氣氛,隻是不知效果如何。
由於蘿麗並不是敝人的偏好,所以早安的道重さゆみ成為敝人的范本。
她是個蠻會裝可愛的可愛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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