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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月姨娘

  “二姐,老爺他怎麼樣瞭”這時候又有一個嬌媚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母子二人聞音轉瞭過來看到卻是兩個人,兩個美麗的女人,不過卻切的說是一個艷麗的女人,一個清麗的女孩。

  艷麗的女人領養清麗的女孩,這對不同風情的一個女人和一個女孩,在二少的眼中或者在很多人眼中看著好像一對的姊妹花,是啊!姊妹花,都說女人如花,女人花,而那嬌媚聲音的主人不用問或者不用猜就是這兩朵美麗女人花中的艷麗女人的聲音。

  二少笑瞭笑知道是誰來瞭,“月姨娘、小妹。你們來看父親啦,”不待這對‘姊妹花’再回答,二少又有些自顧自地道:“不巧得很,父親剛睡下”

  “哦,這樣啊!”月姨娘回應瞭一下,“二娘,二哥。”那個叫“小妹”的‘姊妹花’的另一朵,清麗的聲音中有著少女特有的清柔和羞澀。

  王夫人如玉的皓首輕點一下“嗯”瞭一下算是長輩對少女的回應。對自已的三妹卻沒說什麼。讓在旁邊的二少也感覺自已母親尤其是老爹生病之後對月姨娘有些愛搭不理,這些的態度甚至有些許刻意的警惕和疏遠。當然,對於自傢二姐對自己這樣的反應月姨娘當然知道,她明媚的眼中有閃出些許不快,不過掩飾的很好,仍舊是一臉的笑語盈盈的,都說女人是天生的政客,也可以說是演員。不過有句不知誰說的老話:女人也是最瞭解女人。二少看著這樣的場景,心裡也是一陣的沒來由的苦笑,眼前月姨娘,也就是自傢老爺子王老爺,二少的父親的側室三夫人,二少從小都叫她月姨娘。這們月姨娘年庚37歲,比母親小瞭三歲。對瞭小妹今年過瞭年就是及笄(16歲)之年。時間過的好快,呵呵,眼前這個自傢的小鼻涕蟲也變大姑娘瞭。

  唉!二少胡亂的回想著母親說過三姨娘的一些事情,那是老早以前瞭,二少沒有當回事,隻是隱約的知道點月姨娘沒來王之前好像傢裡比較窮,還有一個未婚夫,還是怎麼得,就賣身進瞭王府當廚娘,然後被自已老爹用不光明的手段霸占。對的好像是‘霸占’,畢竟父親的不光彩的事跡,母親當時也隻是隨口說瞭些,那時好像是跟老爹嘔氣時,自己無意間從下人的嘴裡聽到的些隻言片語的,還有一些是自己在外面認識的結交的“狐朋狗友”在一些席醉酒說的。

  王傢老爺,現今娶妻三人,原配大夫人生子難產,早亡。留下一女,等大夫人頭七一過,就以女兒不能沒有娘的借口,花重金求娶大夫人的金蘭之交的姊妹也就是現在王傢主母王夫人,二少的老媽是也,是續弦。大王大夫人生前也就是對二少的老媽特別歡喜,兩人也很聊的來,有時就小妹,二妹的叫著,但更多時候叫‘二妹’的居多,也順口,月姨娘雖然進王傢比現在的王夫人要早,但那是因為有瞭身孕才收到房中的,因為此前都相處不錯,月姨娘就從口頭上的“二小姐”變成“二姐”來稱呼現在的王夫人。

  “大小姐,真是有孝心,妹妹我隻是聽別人這麼一說,我也就在她的面前就這麼一順嘴,大小姐今天就到金華廟裡為老爺祈福,說也給老夫人,二姐,我和咱們的二少,小妹求個平安。”

  “唉,什麼地上不能求,我們傢也有佛堂呀,這些年苦瞭清兒瞭”聽著從小到大的在自己身邊的的‘大女兒’的名子,王夫人臉上也有一絲的愁苦。唉!二少聞言心中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大姐很好,真的很好,自從大姐在王傢這些年,看著大姐落寞自憐的神情,二少就一陣的心酸與無奈。王傢大小姐比王二少爺大瞭四歲,出閣不到兩年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鬼混,說是喝花酒為瞭一個窯姐爭風吃醋被人打死,等第二天有人在街上發現已經涼透瞭,兇手也早聞風就跑瞭,到現在也沒找到,大姐也是的丈夫頭七不到就被夫傢冠以“掃把星”的名義給趕瞭出來,沒地方去就又回到瞭王傢,在王傢不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也是極少出門,可是有事情不是你不出門就沒有的,但還是有些風言風語的在鎮子上傳開出去。

  二少無奈的笑瞭笑,又朝自傢的小妹妹道:“小妹如今快成大姑娘瞭,離雙九年華還差兩年,要不先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傢定下婚,這樣說不定父親的病一下就好瞭。”都說少女是花兒一般的年紀,那又有那個少女不懷春,小妹妹聞言一下子紅瞭臉,像紅潤的小櫻桃一下,十分可愛。

  在母親後邊羞的低頭,不過月姨娘這時卻接過話茬:“呦,我的二少爺,您那先別說你小妹,都說長幼有序,哪有妹妹先出嫁,哥哥沒娶妻的道理。二郎呀!月姨娘到是有知道很多不錯未出閣的小姑娘挺不錯的,要不要我給你牽牽線認識幾個。這樣,豈不讓老爺病·····”

  “哼,不必三妹如此瞭,今年我找算命的算過,王傢今年不宜嫁娶,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王夫人有些強橫的直接打斷瞭月姨娘的話頭‘三妹’也不說瞭,直接就有‘你’瞭,一副主母的派頭。三姨娘對自己的二姐當著小輩的面打斷話語,心裡自然也是一陣的不樂意和無奈,隻是礙於自己的地位,畢竟人傢是夫人,自己是妾。月姨娘隻能笑臉掩飾心中的無奈的悶聲帶著女兒走瞭,這婦人特有的裊裊的身姿讓已經有瞭正青年的王二少爺有瞭正常的青春反應,突然好像開竅瞭一樣,感覺這月姨娘最近好像比以前明媚多瞭,也開朗多瞭。更是好看瞭許多,倒是母親因為父親生病原因到是憔悴瞭不少不覺間也烏黑的秀發中也明顯有些幹澀。隻是二少沒有看到王夫人對那裊裊的艷麗背影眼神中有一絲的警惕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