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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把我的人生經歷拍成一部電影,那我想封面應該停留在這樣一個畫面上:一個高大壯實的年輕男人站在陽臺上,正用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拿著根廉價的香煙,透過有些銹漬的玻璃,微瞇著眼看著昏黃燈光下兩個正在交歡的女人。

  那個男人是我,那兩個女人,一人是我妹妹,另一人是我妻子。

  大學時,妹妹總是三天兩頭就帶回女人到我們的小公寓裡。她對泡妞有一套自己的心得。不用付出太多心力,就能輕松和女人拉進距離。這似乎是她與生俱來的本領。雖然沒跟她說過,但我對此是十分羨慕的。

  等把她把女孩帶回來以後,她會先躺在床上跟人聊上很久。時而調笑,時而溫柔。等到濃情蜜意之時,再把手放在姑娘的大腿根旁。她的手指很長,也很有力。指尖上還有種近乎灼熱的溫度,如同撫琴一般在皮膚上滑動著。不知不覺間她那雙大長腿也會悄悄地纏上,把她的獵物慢慢鎖進她懷裡。

  而這時,她會開始用眼神說話,因為舌頭早就已經探入姑娘的芳唇之間。沒過幾刻,那些小羊羔們就會開始變得手腳發麻,汁水四溢。隻能閉著眼乖乖將自己的身體交到她的手中,沉淪進情欲的夢幻之中。

  可別誤會瞭,我沒有什麼偷窺的癖好。我隻是在打量一下那個姑娘是不是我心儀的類型,順便跟著妹妹學習一下,該用什麼技巧,觸摸那些部位,才能將那水靈靈的嫩桃給摘下樹來。

  你也許會困惑,這女人都跟我妹搞在一起瞭,那一定是個同性戀吧?怎麼可能還會有我插一腳的機會呢?那你有所不知的是,大學裡的年輕女孩,很多人是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的。跟我妹上床的女人們,有太多不但不是同性戀,甚至連雙性戀都不是。她們或許是為瞭尋求刺激,或許就是為瞭想弄懂自己到底喜不喜歡女人。總之,妹妹也是來者不拒,十分樂意去當這些懵懂小雛兒的領路人。

  對於女人,我也不是沒有標準,所以我跟我妹妹有一個特殊的暗號。通常,她們完事之後也不是直接閃人,而是會在餐桌前坐下來聊聊天。我這時就會厚起臉皮跟過去一起坐下,也不管尷尬不尷尬,直接強行加入對話。

  這時我會暗暗仔細觀察著那女人的性格品相。如果覺得和我口味,我就會在桌底下悄悄地踢一下妹妹的腿。妹妹如果輕輕踢回來,那這女人就是我可以出手的對象。後面的事兒就成瞭一半瞭。

  妹妹知道我看上這個女人後還會給我當僚機。在餐桌上就會開始把話題往我身上引。我也不是自誇,畢竟我長得也算是人模狗樣,個子也高,口條也算流暢。絕大多數時候不用多久,在我妹的配合下,我一般很快就能從那些女人那裡收到一些曖昧的信號。在那之後,妹妹就會借口離開,或者讓我把姑娘送回去,給我們獨處的空間。

  快進到結果,一男一女最後會躺在一張床上。我會開始學著妹妹,一邊先聊天談心,營造出曖昧的氛圍,一邊偷偷用手開始探究那姑娘的敏感區域。而托瞭我妹的福,我已經知道她們弱點的位置,所以被我的手碰到的姑娘,沒幾個不會開始漸漸春眸含情,面帶桃紅。沒過多久,我就可以握著她們的小乳鴿,聽著她們的嬌聲浪叫,把我的小兄弟一次次地操入她們年輕的肉泉裡,沉浸在曼妙的歡愉之中。

  我大學一個鐵哥們兒聽說我這事兒之後,明顯是因為嫉妒而開始笑罵我。說我沒本事自己出去找女人,全靠我妹瞭。我當時笑著說:「是又怎麼樣?我妹就像是放瞭特制香精的上級魚餌,在茫茫大海裡幫我這個漁夫去把魚兒都給輕輕松松勾上岸瞭。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嗎?」

  可我萬萬沒想到,妹妹後來告訴我,可能是我的外表還算出眾的關系,在我們學校有不少人默默地就跟我對上眼瞭,所以有不少女孩本來就是沖著我來的。然後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造的謠,居然傳謠言說我隻肯搞我妹上過的女人。而有些蠢姑娘居然真信瞭,然後利用我妹來拐彎抹角地上我的床。

  這可真是人生處處是驚喜,魚餌竟是我自己。

  雖然事實上我這輩子,確實隻跟和我妹有一腿的女人發生過關系。不過那絕不是我特意造成的!隻是我這人生性懶散,除瞭跟我妹較點勁兒以外,其他的事情我都會用最輕松的方式來完成。那句陳銘說的「當人生出現捷徑時,那條路就會變成唯一的路」簡直就是我的人生寫照。所以,當我躺在房間裡,女人就送上門的時候,我也就沒瞭在外面勾搭人的動力。這件事,還是交給我那個能幹的妹妹吧。

  說到這兒我該介紹一下我和我妹妹那有些特殊的關系瞭。從最開始說吧,我們是雙胞胎,也就是同一天,從同一個肚子裡來到這世界上來的。據我爺爺說,其實我妹妹是先出來的。但是我們老傢是小地方,思想落後,還有些男先女後的觀念。於是我就成瞭「哥哥」,而她就成瞭「妹妹」。

  我也不會腆著臉對你說什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事實上,我和妹妹小時候關系並不好,我媽說我們像是兩隻小瘋狗一樣,總是因為一些小事就動起手來。有時是因為玩具,有時又是為瞭遙控器。雖然總是隔天就能就和好,但總是對對方憋著口氣,一有機會就會重新爆發。總之,哪怕加瞭童年的濾鏡,我也並不覺得那時候我們關系有多好。

  小時候,我妹還是個好勝心很強的人。她什麼事情都要和我比,特別是在一些無聊的小事上。我們最常比的就是用我們學校的雙杠,比我們誰能吊得更久。除此之外,我們也會比跑步,比誰憋氣的時間更長,比誰能跳得更遠。她要是輸瞭一次,就會暗自練習好久,然後想盡辦法再贏我一次。而我這人輸誰都行,輸給她我就覺得打從心底的不舒服,所以每次也會拼勁全力去比。

  說來,我能長成現在這個大高個子,也是托瞭我妹的福。我這人有個臭毛病,吃飯很挑食,不喜歡吃蔬菜,也不喜歡吃雞蛋和魚肉。可是我妹的胃口好得很,不管是什麼菜,不管是誰做的。在她嘴裡都好像變成瞭三星米其林大餐。

  她吃飯的時候,總喜歡用筷子把餐桌上的菜都各夾一點放在勺子裡,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然後香噴噴的一大口送快速進嘴裡。有些時候嘴角沾上些飯粒,還會用小舌頭把它們都掃進來。最後心滿意足地砸一砸嘴。

  就算是我現在看到她的吃相,還是會覺得賊啦有胃口。隻要餐桌上有她,我的嘴巴突然就不挑瞭,菜也突然變香瞭。我也會開始大口小口地把菜放入嘴裡,帶著滿足的表情用力咀嚼著。可這時候我們又會暗暗較勁兒,我要是多盛一碗飯她也會跟著要一碗,結果我們頓頓都吃撐為止。後來我們越長越大,個子越來越高,食量也跟著火速上漲。我媽有時都會罵我們兩隻小米蟲都快要把傢底給吃幹凈瞭。

  我跟我妹,本來也就是比較普通的兄妹關系,可到瞭那個特殊時期之後,關系就有些微妙瞭。

  你問什麼特殊時期?我想你一定也經歷過,也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的,班級裡的男男女女突然開始不隨便交談瞭。原本互相打打鬧鬧分不清彼此的小毛孩子們突然就接二連三的開瞭竅一樣,用著餘光開始默默打量起瞭四周的異性,就連隻是摸到頭碰到手都感覺身體開始泛起波瀾瞭。

  這是性覺醒的時期。

  從某一天開始,我們旁邊的人不再是張三李四瞭,而是變成瞭一個個男性和女性。從之後要是女生再和男生之間有瞭什麼親密接觸,那可就要被人說閑話瞭!

  而我私以為這段時期這也是影響瞭我們兄妹關系的重要時期。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逐漸有些隔閡。那些陪伴我們整個童年的吵架、比賽和暗暗較勁,似乎在一天早上起來就不復存在瞭。我們關系開始急速變淡,交談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但是,有些微妙的情愫卻在我心裡開始醞釀瞭。

  我開始註意我妹妹的身體瞭。是的,我作為她的哥哥,開始留意起她在發育期漸漸隆起的胸部,逐漸舒展開來的肩膀,和她那雙緊實修長的腿。纏在她耳根的發絲看上去很柔順,而她的修長脖頸又是如此的優雅秀麗。她的皮膚跟我的一樣,常年在外面被大太陽曬,染上瞭些咖啡色,但是耐不住青春少女的膠原蛋白足,質感那叫一個細膩柔嫩。

  等到我回過神來,我妹她已經霸占瞭我的思想,讓我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夢裡我和我妹做著我那時都還不知曉名稱的壞事,而在早上醒來之時我就多瞭一條黏濕的內褲,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那夢的味道實在太過甜美,讓我在白天都開始失神回味。

  所以,現實中我也開始做一些壞事瞭,具體來說,我開始偷藏一些她穿過的內衣褲。在她洗澡和上廁所的時候裝作不註意開門闖入。我有事沒事開始制造一些意外讓我們有些身體接觸,甚至找一些借口強行摸她的敏感部位。我知道,我惡心,我骯臟,我下賤,但你要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做,我現在也隻能回想起,我被自己當時愚蠢的青春期性欲所主導瞭,這就是我唯一一個不算借口的借口瞭。

  我那些小動作當然都被我妹給看穿瞭。她開始提防我,敵視我,用冰冷的語言和冷漠的態度在我們之間畫上一條條線。而這還是沒能徹底阻止我的時候,她就幹脆把話給挑明瞭。我還記得她眼含怒光地說瞭這麼一句話:「你應該有一些基本的廉恥之心!」

  當時的我又羞愧,又惱火,完全沒有道理地開始跟她發脾氣。結果就是,我們大吵一架之後,我自己心裡反而編出一大堆討厭她的理由來生悶氣,現在想想我都真想抽自己一耳光。

  在那之後,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差,徹底進入瞭冰凍期。不過,那時我在高中裡也尋到瞭新歡,很快就確認瞭戀愛關系。對於我對我妹妹胡亂發情這事兒,我就漸漸忘卻瞭。現在想想我當時應該好好跟我妹妹道個歉來著。但以我當時的個性,恐怕是不可能做出來的吧。所以如果沒有接下來的變故,也許我跟我妹也就應該漸行漸遠,最後形同陌路瞭吧。

  在我高二那年,我妹突然間變得有些悶悶不樂瞭。要知道,她平時可是性格很活潑開朗的人。具體來形容,她是那種在學校可以跟男生們一起打籃球,又跟女生們一起抱著大笑的那種女生。對我態度不好,隻不過是察覺到我的狼子野心而已。

  而那時,當我明顯感覺到她情緒頻頻陷入低潮的時候,眼裡開始寫滿瞭憂鬱之後,可能是因為保護欲吧,那股我以為早就消失瞭的情愫又有瞭復燃的跡象。

  在我對學校的同學們刨根問底式的打探之後,我瞭解到瞭原來我妹還真的出瞭一些事兒。似乎是她的班上有一個男生,聲稱他看到瞭我妹妹跟一個女生親上瞭。這男生也是既嘴碎又幼稚,都高二瞭還在別人背後嚼舌頭根子,把這事兒傳得不少人都知道瞭。我當時心想那肯定是這不知從哪路來的垃圾胡說八道讓我傢姑娘難過瞭唄,結果少年人腦袋一熱,一放學就直接堵在瞭那傢夥的回傢路上。

  我那時已經徹底發育成熟瞭,身高足有一米八七,體格就算按我們北方人的標準也壯得很,站在那本來就不高的男生面前像頭大黑熊一樣。差點沒把他嚇得尿都流瞭出來。可我根本沒放過他的打算,一把抓住他,嘴裡叫喊著「叫你他媽造我妹的謠!叫你他媽說我妹壞話!」然後一巴掌接著一拳打過去。我那時年少氣盛,下手沒輕沒重。差點沒把那人內臟都打破瞭。

  當時也確實是腦子被燒壞瞭,完全聽不講他的求饒聲,居然還從旁邊拿起一根樹棍,對著他的小腿就猛砸瞭下去。之後,他的腿折瞭,肋骨據說也斷瞭幾根。還是我老爹帶著我,按著我的腦袋在他們傢門口前頂著雨天跪瞭好幾個小時,又答應賠瞭好多錢後,人傢的傢長才終於同意私下瞭結,不去報案。要不然我可能就早早留下案底,這輩子都要被毀瞭。

  我妹知道這事兒之後,沒有跟我說什麼。也沒有突然就對我特別好。隻是開始偶爾會主動找我聊聊天,談談心。我這才知道,她壓根兒不是因為那個男生的幾句閑言碎語而消沉的。而真正的原因,你也可能已經猜到瞭。

  沒過多久,妹妹就對我主動出櫃瞭,她親口承認她是個同性戀,是個隻喜歡女人的女人。而她從發現這件事情開始。即使她當時年齡不大也隱隱預感到瞭,在她面前的路恐怕不太好走。而我聽到瞭這件事後隻感到十分震驚,說實話,當時的我根本沒能理解到她的苦惱,甚至連同性戀這個概念都不是很清楚是什麼。

  不過也許是因為經歷瞭一些事讓我開竅瞭,我說瞭一句沒讓我後悔過的話。

  「不管你是什麼,你都是我妹妹。」

  再然後,就到瞭大學瞭。我報考瞭一個同樣在北方,離我們老傢不遠的城市上大學。我妹問瞭我的志願後,也選擇跟我上瞭同一個大學,之後我也從來沒有問她為什麼。這算是兄妹之間的一點小默契吧。

  剛上大學的時候,還有一段小插曲:我和我在高中一直交往的女友分手瞭。也不知道該說她痛快,還是該說她殘忍。她上另一個大學之後沒多久就遇見一個追她的學長,然後就跟我電話分手瞭。要說我當時傷心嗎?那肯定是傷心的。但我後來叫上一幫新認識的朋友,一起去KTV狂嗨,還瘋狂買醉,那就有點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瞭。在高中那個握一握手、捏一捏衣角就能紅半天臉,嘴巴裡模仿著一些從地攤文學和言情小說裡的海誓山盟的年紀,怎麼可能受真正的情傷呢?所以我才對現在的青春疼痛文學和電影感到嗤之以鼻。沒錯,你要是加上什麼打胎、吸毒、賣淫和自殺之類的橋段是顯得痛徹心扉,刻骨銘心。但是我們普通人活上幾輩子都不一定會碰到那麼多傻逼事兒吧?從我的經歷來講,真正的高中分手,就隻是難受,非常他媽的難受。

  但也還能活,還能過。

  扯遠瞭,來聊聊我為什麼大學和我妹住在一起的問題吧。當時我的宿舍樓出瞭點問題,熱水器壞瞭。一個寒春都隻能用冷水洗澡。我自認為也不是嬌生慣養的人,但是我還是沒忍住跟爸媽吐槽瞭幾句。結果他們二老心軟,雖然預算有限,但居然允許讓我在外面租房子住瞭。

  於是我找來找去,找到瞭一個特別便宜的小破公寓,兩室一廳帶一個廁所。我本來還想和我新認識的哥們兒合租的,誰知道鬼使神差就問瞭我妹妹一嘴要不要一起住。她居然同意瞭。我後來才知道她早就開始勾搭小姑娘往旅店跑瞭。可是我們傢庭也很普通,每個月生活費也緊張。總是跑旅店她財政也吃不消,這才決定和我住在瞭一起。

  我妹前腳剛搬進來,後腳就開始領著女生進門瞭。剛開始我還特別煩她,覺得她老帶人來,搞得我住得也不自在。但後來,我自然就知曉瞭其中的好處。

  但要說我爬陽臺這事兒是怎麼開始的,那就要從一個學姐說起瞭。

  想起這位學姐真是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她別說是彎的瞭,可能比我都直。就因為她對象出軌把她搞得對男人有瞭心理陰影。結果腦子一秀逗,居然開始往拉拉這個圈子靠瞭。雖然明眼人都能瞧出來她就是被傷著瞭,壓根兒就不是磨鏡子這條路的,但她自己卻一根筋地擰巴上瞭。所以鬧著我妹妹跟她上瞭幾次床之後,我妹都快被她給搞瘋瞭,於是就想瞭個法子把這個麻煩拋給瞭我。

  那天我妹把滿身酒臭的學姐交到我手上後,讓我把她送到小旅館裡去。還叮囑我進去以後就把她衣服脫瞭,然後抱在床上躺著就成,別想著做別的。我當時雖說是個處男,但是也看瞭一些流傳在學校裡黃色小說和情色雜志,就問我妹,真的光抱著就成瞭嗎?結果這傢夥真當我是個白癡,她說對,就抱著就成瞭。

  結果當然不可能抱著就成瞭。那女人酒醒瞭沒多久就自己撲到我懷裡,把我褲子給扒瞭,還從兜裡掏出個保險套用嘴給我套上瞭。說句實在話,她長得真不好看,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面相,不管鋪瞭幾層胭脂粉兒都掩不住她底下極為一般的皮骨。但是架不住我當時有處男濾鏡,當天晚上簡直覺得床上的學姐比仙女下凡還要美。可惜我也沒怎麼表現好,小兄弟也不知道該往下面哪個洞裡捅,在學姐的引導下糊裡糊塗地就丟瞭處男身。不過好在我當時年輕,精力旺盛的很。第二次做的時候比第一次有進步瞭一點,第三次又比第二次更好。一來二去,我總算開始掌握其中的門路瞭。

  這學姐就成瞭我大學時期最初的「炮友」,可是時間也不長,因為她馬上就畢業瞭。再之後據同學說是找瞭個外國的白人結瞭婚,兩人就去國外住瞭,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隨後的日子我就開始瞭我的撿漏的生涯。最開始我妹隻會利用我讓我甩掉一些腦袋不靈光的小姑娘。後來我學聰明瞭,開始主動討食,這才慢慢跟我妹有瞭默契。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妹她眼光漸漸變高,帶回來的姑娘質量也逐步提升,可以說同時改善瞭我們兩人的性生活。她後面的對象,比當初那個學姐漂亮的大有人在。我就再挑重點來講一個吧。

  是大二第二學期的時候吧,我妹帶回來瞭一個天仙級別的姑娘。對,這次是真天仙。不開玩笑,她的五官精巧,真像是由造物主精心制成的尤物。我不會堆砌太多的辭藻來形容。但大概就是,你一定在工作中或者生活中遇到過一些漂亮的人。但是這個女人是你絕不可能在隨隨便便碰見的那種美女,恐怕在流行偶像劇或者電影裡都不一定能找到如此完美的面容。她簡直就是美的化身,用多少誇張的詞匯都不夠。

  當然這女人也不是什麼等閑人物。據我妹說,她其實是這城市一個富商包養的一個二奶。從她的衣著打扮上就能看出來,她過得日子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可以想象到的。估計光是從她耳朵上摘下一顆亮晶晶的石頭,都能讓我和我妹吃上好幾年飽飯。

  說這些,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我對這女人發情瞭,想睡她想到不行。

  後來發生的事就和我之前做過無數次一樣:我心情忐忑地趴在陽臺上,點著煙偷偷觀察著屋裡的情況。當時,女人將身上那身厚厚的棉羊絨大衣脫下來後,我有些失望的發現身材沒我想象的好,不過耐不住人傢臉就是好看。不管她做什麼動作,擺什麼姿勢,都撫媚極瞭,讓我覺得下體陣陣溫熱,心底發癢。

  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能降服我妹妹的女人。因為這次主動的人居然是那個女人,她開始用手指開始撩撥著妹妹的發絲。開始用膝蓋輕輕頂著妹妹的下體。她會主動獻吻,也會在關鍵時刻吊人胃口。這一次,我妹不再是獵人,而變成瞭獵物瞭。

  我的註意力漸漸開始從那個女人身上轉移到瞭我妹妹的身體上。我看見她原來也會露出嬌羞的神情,也會錯愕,也會欲拒還迎,也會對暴露自己的私密部位感到羞恥。我原本以為同性之間有攻受之分,而我還以為妹妹理所當然就是那個攻。可是後來我妹妹告訴我,這種東西本來曖昧不清的。不存在那麼多條條框框,也沒有已經設定好的角色交給她們來扮演。

  畢竟,她也是人而已。而是人就會有堅強和軟弱的兩面,是人就會有強勢和弱勢的時候,不僅如此,遇見不同的人自然也會有不同的反應,無法一概而論。

  等到她們兩個結束之後,我迫不及待地等她們出來在餐桌前聊天。誰知道我傻乎乎等瞭半天,她們倆小手牽小手地就睡著瞭。當時我就想壞菜瞭,一般和妹妹過夜的女人絕對是百分之百的純同性戀。那我就真的沒戲唱瞭。我當時還在想,這女人不是被男人給包養瞭嗎?那也許我還有機會吧?

  但是我就是沒機會,這女人完完全全就是個二十四K純百合。據我妹妹說,包養她的那個男人似乎性功能不太好,隻是覬覦她的美貌這才找瞭個小別墅把她給圈養瞭起來。那女人也耐不住寂寞,三天兩頭的就去外面找女人玩兒,結果就和我妹碰對眼瞭。這尊大菩薩這才降到我們這間小廟裡瞭。

  來瞭三四個星期後,她就沒有再來找我妹瞭。再後來偶然發現她果然還是出道當瞭明星,但不知為何在電視屏幕上的她遠沒有在現實中看到那麼震撼。我朋友告訴我,人不是好看就上鏡,也不是上鏡就好看。這種東西,畢竟都是玄學。

  總之,如果現在上網上找找,還是能找到一些她演過的電視劇,可惜她也沒有火起來,漸漸從娛樂圈消失瞭。在那之後,她去瞭哪裡,做瞭什麼事情,我就徹底不清楚瞭。

  也許是那次欲火沒發泄出去。這之後妹妹不管帶回來誰,不管長得好不好看,我都會踢妹妹一腿。隻要她認可瞭那我就說什麼也要上,畢竟我小兄弟還在嗷嗷待哺呢。我妹也沒讓我失望,帶回來瞭好些雖說比不上那個女人,但是姿色也很漂亮的年輕姑娘一個接一個回來瞭。

  於是,時間匆匆流逝,陽臺上煙灰缸的煙灰也逐漸累積,就算倒掉瞭底下還是會污黑黑的粘成一片,洗都很難洗掉。

  等到瞭大三結束的時候。我認真數瞭數,我睡過的女人居然已經到瞭五十人之多。那仔細想想我妹她豈不是至少百人起步嗎?這個北方不知名的城市真的有那麼多同性愛好的女人嗎?在我原本的認知中,一個學校可能有一個人就算不錯瞭,現在看來,也許這個世界裡還有太多無法浮出水面的事物,就埋藏在這一個個破舊不堪的樓房裡。

  現在開始,我要開始講講我和我妻子之間的事兒瞭。我和我妻子這事兒要從我妹的一個原則說起,這個原則叫女人不過月。什麼意思呢?就是她不會跟同一個女人在一起超過一個月。哪怕再喜歡,再不舍,到瞭一個月也得分。

  聽到這個規矩後,我自然很疑惑地問她,如果喜歡為什麼不待在對方在身邊呢?我妹回我說,如果待得太久就沒辦法離開瞭。我又說那就不離開瞭唄。我妹沉默瞭一會兒跟我說,我是不會明白的。

  現在想想她的意思大概是她們同志沒辦法光明正大,所以如果真徹底成瞭親密關系,想擁有一段未來是一件極為復雜的事情,這對於這些還沒就業,本來就有很多壓力的年輕人來說,實在是讓人夜不能寐寢食難安的難事。

  這樣的問題,的確是我這種直男永遠不用面對的。

  回到正題上,「女人不過月」是妹妹定下的規則。但很快,打破這個規則的女人就出現瞭。那個女人就是我後來的結發妻子。

  到瞭大四,我終於開始對爬陽臺這事兒開始有些厭倦瞭。就算妹妹帶人回來,我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欲望來瞭我也就隻是去洗個冷水澡,似乎開始自我閹割瞭起來。當時我也沒想明白自己為啥會那樣。

  但現在我看得很清楚:那些沒有責任和沒有感情的性交隻能帶來短暫的快樂。而在歡愉之後,空虛感會不斷堆疊。心中仿佛多瞭一塊洞一樣,那是無法被性所填補的。

  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妹妹的性子也轉變瞭。我觀察到她那時帶回來的女人都是同一個人。而且她們的關系也不隻是在公寓裡,在校園裡偶爾也能看她們在卿卿我我。我那時仔細回想瞭一下,想起瞭那女人我似乎三個月前就見到過,後來妹妹又帶回來瞭些其他人。但再後來就全都是她瞭。

  我開始有些好奇,跟我妹詢問瞭情況。她卻說沒什麼,馬上就要分瞭,隻是還想再處處。可是她卻心口不一,那女人一天接著一天的來,似乎就成瞭我妹生活的一部分瞭。我也有意無意的開始跟她有瞭些接觸。

  你要說妻子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吧,我倒一時間說不上來。她絕不是我妹帶回來的女人中最俊俏的,也不是身材最火辣的。可是跟她相處就是特別的舒服。她是從南方來讀書的姑娘,站在我高挑的妹妹旁邊,她顯得格外嬌小可愛。她的乳房很大,臉也肥嘟嘟的。身上肉也不少,尤其在屁股上。但她絕對稱不上肥胖,隻是看上去靠在身上會很舒服,很溫暖。

  妻子是一個文藝少女,喜歡把雜志裡讀到的喜歡的句子剪下來整理到一個本子上。有時她會靈感一動,突然掏出筆開始寫作。偶爾說出的句子讓我這個理工男心裡也會泛起波瀾。

  我喜歡她軟軟糯糯的聲音,也喜歡她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體貼和善意。她那種不夾雜私心的關懷,和她偶爾露出的童心。即使到瞭今天,她的一舉一動依舊讓我感到心動。

  妻子來瞭之後,我重新開始趴陽臺瞭,她也是我最後一個在陽臺上窺探過的女人。

  她做愛時,總是靜悄悄地,不會給出太多信號。但是妹妹她就是能讀懂她究竟想要什麼。她怕冷,妹妹就會幫她先把膝蓋搓熱,再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一下她。她喜歡親吻,但不喜歡那種特別黏糊的濕吻,妹妹就慢慢的舔她的嘴唇,然後淺淺的吻她。她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到情欲上頭的狀態,我妹她也很有耐心,手不會太用力,隻是小心翼翼地引導著她。

  而且,她的下體肥嫩嫩的,小肉谷向外突出。似乎讓我妹磨得特別舒服,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會發出叫聲。而這兩個女人做完後又會接吻、說情話,然後意猶未盡的再做一次,笑聲和呻吟聲模模糊糊,讓我聽得入神。

  可該來的還是來瞭,又過瞭幾個星期後,有一天回傢時,我就看見她和妹妹兩個人坐在餐桌上,表情很是難看。

  從偷聽她們的對話中我知道瞭,我妹還是跟妻子提瞭分手,也許她們在我沒看見過的地方試圖整理這段關系,又或者在這過程中爆發瞭什麼矛盾。但是現在已經都結束瞭,結果已經註定瞭。至少從外表來看,兩個人的緣分似乎到這裡就結束瞭。

  於是我厚著臉皮坐瞭下來,就算已經看清楚瞭氣氛,就算知道現在時機不好,我還是很不要臉地用腳稍微踢瞭踢我妹。她瞪瞭我一眼沒做回應。我也瞪回去又踢瞭踢她。

  我們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瞭很長時間。她突然直接站起身來,往我腿上狠狠給瞭一腳。然後就摔門揚長而去瞭,留下我和妻子呆愣愣地留在餐桌上。

  我當時其實是不確定我的妻子是不是一個雙性戀的。但我還是硬著頭皮上瞭,這次破天荒地地沒打算直接往床上帶,而是開始和正常青年一樣,開始展開瞭追求之路。

  讓我意外的是,她沒猶豫多久就同意和我交往瞭。她答應瞭以後我覺得實在沒有什麼真實感,畢竟我和她根本還沒怎麼熱乎呢。於是我忍不住問她是不是因為我妹的關系才同意瞭和我在一起,她也沒騙我,說瞭是。

  這可把我愁壞瞭,我一直都在和我妹共享女人,沒想到我居然有一天會想追一個喜歡我妹的女人。於是我徹底放下瞭我下半身的欲望,可能是自高中以來的第二次開始想用真心打動一個人瞭。

  其實那時我還以為我已經退化成隻會用下半身來和女人交流的動物瞭,但沒想到當遇到一個對的人的時候,我那顆沉寂已久的戀愛之心又一次重新被點燃瞭。

  接下來,我嘗試瞭我所能想到的所有辦法。我想辦法陪她去看她愛看的電影,為瞭和她有更多共同語言去而讀她喜歡作者的書,和她一起去她想去的地方,聊我覺得她感興趣的話題。可我的努力似乎從來沒能真正的打動她。她會感謝,或者感動,但就算是當時的我也能感覺到,那絕不是愛情。

  於是我就開始腆著臉去求我妹的幫助。我知道讓我妹來幫助我去追求一個她可能還喜歡的對象對她來說有些殘忍。但是我的確是找不到法子瞭。我妹嘆瞭口氣,問我說我不是都在陽臺上看見她會做什麼瞭嗎?是,她一直都知道,但也沒說出來。

  於是我跟我妹表明這次我不是想上她的床,我是想徹底走進她的內心。

  聽瞭我這話後,我妹的神情開始變得復雜起來。她那時心情一定很不好,但我還是一再追問。後來還是架不住我,告訴瞭我一些她們一起做過的事情,我聽完後就不說話瞭。

  她們曾經手牽著手,走到荒無人煙的地方,對著山谷大聲的吶喊對方的名字。在陽光燦爛的午後,躺在一個充滿青草地的山坡上。交換彼此寫下的詩集,輕輕的握著對方的手指,指著上面的句子,然後用溫柔的聲音慢慢讀給對方聽。她們在冰雪落下的湖泊面前接過吻,也在月亮的光輝底下觸摸對方赤裸的身體。這些聽起來像是在文藝電影裡面出現的情節她們一個不落的都做過。

  可那些是我永遠也學不來,永遠也做不到的事情。因為那些事情,不管多浪漫,都不是我。

  不過,我妹妹還是給瞭我一個非常有用的忠告。我覺得可能也是所有年輕人都需要聽到的忠告,那就是。

  「去理解,但不要去迎合。」

  說得容易,做得難。想要理解一個人何其困難?說不要去迎合,那就更加困難瞭。誰不希望做點心愛人喜歡的事,然後哪怕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一點點的愛意的暗示呢?

  但我還是試著那麼做瞭,我開始擠眉弄眼地去觀察她,從她的每一個句子裡推敲她的意思。那段時間的我特別憋屈,使瞭十倍的勁兒,卻也隻是在一段不溫不火的關系裡碰得滿頭是灰。我也不知道怎麼撐過去的,也許是靠我妹吧。因為從她和妻子分手之後就沒有再找過女人回傢瞭。平時也隻是窩在房間裡安安靜靜地讀書,於是在傢的時候我就開始跟她聊起天來,說著我們以前沒機會說的話題,我開始更加瞭解她瞭,我們的關系也越來越好。

  而我也漸漸發生瞭改變。

  魔法終於在某一天發生瞭。就在一次對眼之後,我突然開始能看懂妻子瞭,我開始能理解她的感受瞭。人生第一次,我從他人的身體裡感受到瞭思想的存在。是的,我一直都知道我腦袋裡有聲音有圖案,還有某些形狀色彩把我那凌亂無序的線段整理成瞭我的思想。但我並不知道,或許說無法知道,別人的腦袋裡是不是真的也裝著這些東西,發生著這些事情。

  可是我當時真的能感覺到妻子的意識瞭,這就是所謂的「心意相通」吧?沒想到這句成語居然不隻是一種文學上的幻想,而是一種對現實的寫照。那種我從未有過的奇妙的感覺驅散瞭我所有的孤獨和空虛感。雖然花瞭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但是我終於看見瞭她。

  再後來的事情就容易多瞭。我不再做那麼多無謂的努力和自我感動瞭。我雖然知道她想要什麼,喜歡什麼。但是我不會像之前那樣費盡心機地準備,把自己的愛放在一個盒子裡包裝成一個精致漂亮的禮物,然後在付出和得到之間來回仿徨著。

  我開始平靜地和她溝通,將她要的和我想的通過交流表達出來。我尊重她的需求,但我更會開始尊重自己的需求。我能聽見她的聲音,也不懼怕說出自己的意見。

  我明白瞭一個簡單至極,卻一直沒能付諸行動的道理:我不能在一段感情裡主動把自己放在一個低的位置,這樣不僅讓自己覺得委屈,也會讓對方覺得不舒服。

  而當我真的開始做到這一點後,我們關系終於開始有瞭實質的進展。

  再後來,我們就來到瞭這裡,一男一女躺在瞭一張床上。

  而我沒有再打算模仿我妹妹的手法瞭。因為我內心的渴望徹底被釋放出來瞭,我不再想著要去討好她,而是做好一個男人最應該在床上做的事情。

  那就是征服和撻伐。

  我知道這對我妹很不公平,但是我跟她構造不同,我就是能做到她永遠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把她整個人抬起來,在她快震破我耳膜的驚呼聲中抱著她的圓屁股上下在我的生殖器上反復翻動著。我可以把讓她弓起背扯著她的小臂,用腰肌發力,壓著她的膝後一次又一次的頂入她的最深處,把她撞得神魂顛倒。我可以粗暴地把她的一支腿扛在肩上,用我的胯部不斷的擠壓著她的嬌嫩山谷,濺起一陣又一陣的汁水。

  最後,我還可以把自己的精液都射進她的體內。

  因為我是個男人。

  所以我可以給她一個孩子。

  我可以給她一個未來。

  從那以後,我看著她的時候,再也沒有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一個妹妹的替代品瞭。

  我看見瞭我自己。

  畢業之前,由於我舅舅算是個事業有成的商人,他就跟我他可以安排我進老傢一個國企單位去上班。而你也知道我,當有一條捷徑出現的時候,那條路就是我唯一的路。所以我立刻同意瞭,後來我又求我舅,讓他把妹妹也安排進去。我舅雖然有點重男輕女吧,不過他猶豫再三後還是答應瞭。

  於是,我重新回到瞭傢鄉,帶著我的妻子見到瞭父母。父母也喜歡妻子,但我們也沒有在傢裡住多久,很快就又在外面找瞭個小公寓住下瞭。

  這次,我依舊和在大學一樣問我妹,要不要一起來住?

  我們三人的同居生活就這樣開始瞭。三個年輕人剛畢業,我和妹妹又有瞭收入,第一次體會到瞭經濟獨立的快樂。我們每天有說有笑,晚上會聊天,打撲克,偶爾一起做飯吃頓大餐也會和新認識的朋友們聚會。

  有時候我妻子她也會給我們分享她新寫的小說和短文。我和妹妹則把在工作裡遇見的有趣的事情告訴她。我們還會一起去遊泳,周末也會一起約著爬山。那段時間我們三個人如同連體嬰一樣如膠似漆。

  我們似乎把大學的輕松歲月給延長到瞭工作後。而我認為,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活的時光。從那之後過瞭好幾年,我卻沒有覺得我們的感情有過絲毫變化,似乎我們就能這樣一直快樂直到老去。

  可是猝然間,我的妻子就懷上瞭我的第一個孩子。說來這孩子的來歷也有些搞笑。讓我來仔細講講吧。

  我和妻子除瞭我們的一次第一次,之後其實一直在使用避孕套,就算安全日也不例外。畢竟我們當時的生活十分逍遙快活,還暫時沒有生小孩的打算。

  可能是上天的安排,某天我本要去拜訪一個客戶,可是他突然爽約瞭。我也就沒往公司走,而是直接回瞭傢,結果就不小心被我看見瞭接下來的一幕。

  我妻子正躺在我妹妹的床上,好死不死地還穿著白絲襪,準確的來說是隻穿著白色絲襪,其他任何佈料都沒有,平坦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瞭出來,看上去色情極瞭。她手裡拿瞭件我妹妹穿過的T恤,一邊嗅著味道,一邊用手指伸進絲襪摳弄著她的小穴,嘴巴裡似乎在囔囔自語著什麼。

  我也沒有在門後藏多久,而是直接選擇走瞭進去。她看見我嚇瞭一跳,不過我也沒有跟她發火。我告訴她不必覺得羞愧,我早就發覺她對我妹妹餘情未瞭。我說,是我先對我妹妹喜歡的女人出手的,所以我也不會對此有那麼多意見的。

  可妻子還是道歉瞭,她說心裡裝著兩個人,這樣對我不太公平瞭。

  我那時候也許是看見她那雙柔軟碩大的乳房瞭吧,還有她被白色絲襪包裹的腳掌,又或者是我吃醋瞭吧。我腦子突然一熱,回她道:「沒事,我覺得你的肚子裡也能再裝一個人。」

  於是我突然提起她的兩個腳掌,不顧她那充滿魅惑地拒絕聲,將我已經快要漲破的陽根頂到瞭她那隔著絲襪更顯突出的山谷上,我特意把抓著她的兩個小腳丫掰開她的大腿,再把她下身提起,讓她屁股都接觸不到床面。

  然後我就順著絲襪往裡頂,那股摩擦感一定讓她有些有些難受,她的表情像是快哭瞭一樣,變得那麼惹人憐愛。可我那天腦子又燒壞瞭,什麼也不顧,用盡我下體的力量,把我的小弟弟瘋狂的往裡鉆。可是這絲襪實在是彈性有些好,不管我怎麼用力我都沒辦法捅破它,搞得我有點尷尬。後來還是我妻子,扭扭捏捏地伸出胳膊,一左一右用兩隻手把包裹著她小穴的絲襪佈料扯成一塊緊繃的平面,我見狀急忙提起腰部,奮力向前沖擊而去。

  「呲啦」一聲之後,我感覺我的小弟弟的頭一下被磨破瞭。我當時有點後悔為什麼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瞭。不過我很快就忘瞭痛楚,因為我感受到瞭妻子那柔嫩濕潤的小穴在緊緊包裹著我。可能是因為那是我們第二次不帶套做愛,也可能是因為在我妹妹的床上吧?我那天格外的興奮,沒做前戲,力氣也沒控制,沒換什麼姿勢就射瞭好幾次,全部都射到瞭妻子體內。不過,我能感覺到當妻子承受我的精液時她表情變得十分滿足。她也跟我說,那種被心愛的人內射的感覺有股很暖人的幸福感。我也就少瞭些當時對她粗暴的愧疚感。

  等到懷孕這事兒確定之後,我這怕麻煩的人也終於正式去提親瞭。之前也跟妻子回她老傢,跟她父母見過幾面。他們經營著一傢小餐廳,夫妻二人每天起早貪黑,工作十分認真辛苦,還請我吃瞭他們傢賣的炸魚豆腐,特別的熱情。他們對我也很親切,隻是對於女兒要嫁到北方那麼遠的地方感到有些擔憂。不過好在我工作還算可以,外貌身材也不錯,嘴巴也甜,二老最終沒有太多阻攔同意瞭我們的婚事,並答應讓婚事在我老傢舉行。

  嶽父嶽母這麼好說話那我也不能吝嗇,我來之前就東拼西湊,還從妹妹那薅瞭點兒儲蓄。最後給瞭他們一份相當厚實的彩禮。當然啦,他們推辭瞭半天,我又堅持瞭半天。後面他們還是收下瞭,不過日後又斷斷續續地透過我妻子返還瞭不少,我知道他們還是疼這個女兒。

  婚禮上我請瞭不少大學裡認識的同學和哥們兒還有我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妻子也請瞭她的一些知心好友。就在我們在婚禮接受著朋友和傢人的祝福的時候,我註意到瞭,那站在新娘旁的妹妹,眼睛不知何時裡多瞭一絲陰霾。

  可是我當時是沒辦法顧及到這些瞭,因為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我們要準備搬去新買的婚房,要購買新的傢具。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準備當父母瞭。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一下子就把時間都偷走瞭。過瞭好幾個月後,等到我和妻子在新房裡還在糾結究竟是母乳哺育好,還是奶粉比較好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和妹妹已經很久沒聯絡瞭。

  那時候一股巨大的空洞感突然襲來。我猶豫再三,和妻子商量瞭一下,馬上打給瞭妹妹,告訴她我果然還是希望她能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我說妻子也很想念她,不希望因為我們結婚就突然斷開瞭聯系。

  可我妹妹卻回復我:「希望你能和妻子好好過日子。別再把我拴在身旁瞭。過去的日子很開心,但我們是時候放彼此自由,日後就不要再經常相見瞭。」

  我當時覺得五雷轟頂,我沒想到一直陪伴我的妹妹居然有一天會離開我。於是我像是瘋瞭一樣到處想辦法去找她,可是她卻故意不跟我見面,就算碰到瞭也不搭我的話。

  可能任誰在這種情況下會選擇放棄吧,可我這人雖然什麼情況都會走最安穩容易的路,但唯獨跟我妹較勁的時候會拿出吃奶的力氣。我開始直接去單位堵她,開始去她新租的房子前攔截她,甚至在她喜歡去的餐廳提前等她。被我這樣糾纏瞭很久之後,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對我吼瞭一句:「你應該要有一些基本的廉恥之心吧?」不知道為什麼,時隔多年聽到她對我這麼說,我居然有種懷念的感覺。

  「我愛你,妹妹。」

  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下,我跟她表白瞭。

  這種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這我哪說的清楚,但一回神過來的時候她早就住在我心裡面瞭。

  我還說:「回傢吧,傢裡有兩個愛著你的人。」然後我還跟她解釋瞭妻子是如何懷上瞭第一胎孩子的。說完後我就跟她耍賴,說著孩子的出生她也有一半的責任,所以她也要負責,別想跑瞭。

  最後我妹妹在我軟磨硬泡之下還是重新回來瞭,妻子也十分開心,我們三個人又重新在一起瞭。隻不過,妹妹眼底的陰霾依舊沒有散去。

  在無數次的溝通和拉扯之後,我終於瞭解瞭我妹妹的想法。

  妹妹她其實從來都沒能放下過妻子,就算她們分手瞭她還是依舊在心底保存著對妻子的愛慕。而也正是因為愛,她沒有把妻子留在身邊,因為她知道妻子是雙性戀,可以去擁有一份受到世俗認可的愛情。隻是她沒有想過那個給妻子愛情的人是我。

  在我們一起居住的時候,她還能笑著跟我們一起相處玩鬧。可是當她知道妻子懷上瞭我的孩子,又跟我步入婚姻的殿堂時。她開始感覺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被剝離的一幹二凈,心靈也逐漸滑落深谷。

  我安慰她說:「妹妹啊,妻子也依舊愛你,所以你不必感到難過。」

  她反問我一個問題:「如果妻子跟另一個男人結瞭婚,還懷著他的孩子,那你會怎麼辦呢?怎麼想呢?」

  我想瞭半天,當時啞口無言。這才徹底明白瞭我對我妹妹做瞭什麼。

  等到妻子的肚子越來越大的時候,妹妹的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我開始理解為什麼她會執意堅持要離開瞭。因為現在她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開心瞭。甚至是一種折磨。可是我還是放不下手。於是在某一天,我對妹妹說出瞭我這輩子可能是最瘋狂的話。

  我當時是這麼說的:「妹妹,你和妻子重新開始吧。你以後就把她當成是你的妻子。如果能讓你開心的話,那你就當我是個臺面丈夫,我也不會生你氣的。」

  在一瞬間,我看到我妹妹心動瞭,我看到她真的因為這個瘋狂的提議給打動瞭。不過她最終還是克制住瞭,拒絕瞭我。

  我依舊沒有放棄,我把她拉到我懷孕的妻子面前,對著她說道:「我知道你還愛著我妹妹,而她也愛著你。你們不過是因為俗世偏見所隔開的一對苦鴛鴦。但至少在這個傢裡,也許你們能擁有一段完整的愛情。」

  我的妻子和妹妹都隻是沉默,我倔強地把她們的手拉到瞭一起,告訴她們說我早就把她們的心思給看穿瞭。她們如果不能在一起的話也不會幸福的。

  我同時愛著她們兩人,自然希望她們都獲得幸福和快樂。

  雖然她們暫時沒有給答復。可是從那以後,妹妹的臉上就重新散發容光來。我知道她的生活重新有瞭盼頭。我的心裡也輕松瞭許多。

  妻子的分娩來的比我想象要快。由於胎兒的位置不正,順產風險太大,我們隻好選擇瞭刨腹產。在醫院焦急的等待瞭許久後,我的女兒終於出生瞭。她在出生之後我請瞭假在傢全職伺候妻子,希望她能夠快速恢復身體。

  剛生下孩子沒多久後,小閨女就抓著妻子的胸部開始饞奶水瞭。我查瞭不少資料,也問瞭不少人,最後得出結論說母乳還是要比奶粉要更營養。可我發現妻子的奶水實在太多瞭,孩子吃一邊,另一邊就漏瞭下來。於是我就會用嘴巴叼過去,臭不要臉地跟我的閨女一起吸著她媽媽的奶。

  我妻子倒也沒有阻止我,畢竟她的乳房由於奶水太多開始變得特別腫脹,時不時就漏奶。讓我每天把裡面的乳汁給砸吧幹凈,感覺也輕松不少。

  等最初最忙亂的時間過去之後,我閨女的情況也開始逐漸穩定下來。我們三人也開始面對我們彼此的關系瞭。

  那天是女兒終於被哄睡瞭之後開始的一次傢庭會議。我們先是感慨,三個人來養孩子比兩個人要簡單不少。而且偶爾還能把閨女在我爸媽那兒托管一下,導致我們沒有那麼多新父母的焦慮和疲憊感。然後,我們又開始慢慢悠悠地討論起孩子的學前教育,什麼進行認知教育啦,評判性思維訓練啊。

  可談來談去,我發現妹妹似乎一直不在狀態,她一直盯著我看,然後突然說出瞭一句驚人的話。

  「我也想生一個孩子。」

  也許這聽起來是極為荒誕和不合理的事。但這其實是妹妹由來以久的計劃。

  我妹同我一樣大,我連孩子都生瞭。而我父母又並不知道她是同性戀,當然一直催著妹妹結婚。而且我們那個單位也一群中年大媽大叔嚼舌頭根子,所以我妹妹其實早就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瞭。

  而她的計劃是這樣的:她認識瞭一個男同性戀,年齡比我們大不少。從來沒敢跟傢裡人出櫃,隻是一直說不想結婚。可我們這種地方,不結婚,不生孩子,那就是大不孝啊。所以我妹妹就計劃著跟他假結婚,然後生一個孩子,就算解決瞭兩個人傢裡的問題瞭。

  說到後來的時候,我妹妹就有些扭扭捏捏瞭。然後慢吞吞地說,她如果要孩子的話,希望是我的孩子。

  我當時的表情,那叫一個從驚喜到喜出望外到差點歡呼出聲。可是還沒等我開心多久,妹妹就提出瞭一個讓我瞬間熄火的請求。

  她希望能夠和我的妻子正式成為夫婦。

  可能說夫婦這個詞有些奇怪瞭,這個詞天生就是為一男一女準備的。兩個女人應該是婦婦吧?我當時看瞭一眼妻子,問她是否同意。她對我說,如果我答應的話,她同意。

  我盡量不帶酸氣地說:「那以後我們就變成瞭假夫妻瞭唄,我以後就是臺面上的丈夫瞭。」

  我妻子搖瞭搖頭說她是真的愛我,但是她也是真的愛我的妹妹。雖然這在法律上是不被允許和保護的,但是她覺得,如果是我,應該能理解她。

  我沉默瞭很久,雖然這事情是我提議的,但是一想到未來我會遇到的挑戰,和我將永遠帶著謊言生活一生之後,我還是猶豫瞭。

  有那麼一瞬間我真的想反悔,我捫心自問著,我這種懶散的人真的能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嗎?萬一事情敗露瞭怎麼辦?妹妹怎麼辦?妻子怎麼辦?我的父母怎麼辦?我的女兒怎麼辦?

  可我又問自己,我能對妹妹放手嗎?

  那麼答案就簡單瞭。

  永遠也不可能。

  於是事情就這麼定瞭。

  在之後,妹妹和她的那位男同志去見瞭雙方的父母。我爸我媽好像是發現瞭什麼端倪,畢竟兩人也活瞭那麼多年歲瞭,但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們也沒說什麼。對方的父母似乎被喜悅給沖昏瞭頭腦,啥都沒看出來。可能是因為妹妹相比那位同志要年輕不少,而且長得漂亮,工作還拿得出手。於是他們傢就很快答應瞭。我也不知道我該不該對此事有什麼羞愧之心,大概是有不少的吧,尤其是聽我妹妹描述瞭那位男同志父母見到她時那種欣慰的神情之後。

  我心想,如果他們知道他們傢的媳婦要懷上她哥哥的孩子,他們傢永遠無後瞭,那該多難過啊?

  可是我也安慰自己,男同性戀本來就沒辦法有後代,有沒有假結婚結果都一樣。

  很快,婚禮就開始舉行瞭。原本我妹沒打算舉行婚禮的,但是耐不住傢裡的壓力,而且也幹脆想把單位裡的大媽們的碎嘴給徹底堵上。所以婚禮還是辦上瞭。你要問我嫉不嫉妒?剛開始那我還是有一些的,不過很快我在婚禮上看到,那位假新郎偷偷牽瞭下一個伴郎,也就是他地下男友的手,還悄悄說瞭很多安撫他的話後,我就實在沒辦法嫉妒他瞭。

  他也有他的不容易,我又用什麼立場去嫉妒他呢?

  等忙活瞭一天之後,嗨,我都不想提我們北方婚禮的那些破習俗瞭。鬧完新郎鬧伴郎,然後又要鬧伴娘鬧新娘。我腦袋都快被一群不知從哪路來的神仙的叫聲給喊碎瞭,然後又被一群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給灌酒,我突然特別感激我的嶽父嶽母不是本地人,我的婚禮上除瞭他們以外都隻幾乎是我傢那邊和我認識的人,這才逃過瞭很多詭異的煩瑣傳統。

  等到喧囂過後,他們對外宣稱是要去男方傢的房子過夜瞭,這場假婚禮也就終於落幕瞭。其實負責開車的妻子悄咪咪地把我們一群人帶到瞭我們現在的房子裡。

  一群人是誰呢,也就是那位男同志和他的那位伴郎男友。加上我和妻子以及妹妹一共五個人,頂著滿身的疲憊和醉意,開始瞭一場不為世人所知的真婚禮。

  我擔任瞭婚禮主持。雖然帶著一身酒氣,但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因為我們男的都還穿著西裝革履,雖然都是租來的。

  我首先還是讓那對男同性戀們站到我們用椅子圍成的圓圈中央。我磕磕巴巴地讓他們交換戒指,念瞭一些在網上找到的婚禮誓詞,然後詢問他們兩人的同意。

  二人同意之後互相交換瞭戒指,然後接吻瞭。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看見有兩個男性在我面前接吻,說句不太禮貌的話,我當時是本能地覺得有些反胃。女人親女人我覺得還可以接受,但是男人親男人就,哎,算瞭,不說瞭。這都是那時我見識太少所導致的,要是現在的我絕對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接下來就是妻子和妹妹的婚禮瞭。妹妹穿著婚紗,妻子穿著晚禮服,兩個人都打扮的十分地莊重漂亮。我重復瞭同一遍流程,她們也交換瞭戒指。我妻子左手上戴著同我的婚戒,右手上終於戴上瞭我妹妹的婚戒。看著她們滿臉幸福的接吻後,我最後問瞭她們兩個同一個問題,你願意嗎?

  願意。

  聽到她們兩人的答復後。我帶著復雜的心情和那兩位男同志稀稀拉拉地鼓起掌來,也不敢太大聲,怕被鄰居給聽見瞭。

  我們聊瞭一會兒天之後,那兩位男同志就離開瞭。留下我、妹妹和妻子三個人呆在屋子裡。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我本來就有些心頭煩悶,突然心生一計,把妻子抱瞭起來,叮囑瞭她幾句,然後把她關進瞭房間裡。

  我妹有些詫異的問我我要做什麼?我回答說,這是鬧洞房,你想搶我的老婆當新娘子,當然要過我這關。

  我妹妹又好氣又好笑,問我是不是要紅包。我說紅包可打發不瞭我,來吧,我們向小時候那樣比比,比贏的人才有新娘子。

  於是我就和我妹較起勁兒瞭。主要就是比喝酒遊戲,我們在大學的時候學瞭不少,所有我們能想到的喝酒遊戲我們都比瞭。最後我們倆幹下去整整一瓶洋酒後,我妹帶著醉意說她實在是喝不過我,到底要她做什麼才行。

  我說:「那你親我一下吧。」說完我還指瞭指嘴唇。

  我妹妹猶豫瞭半天,最後還是乖乖把她的紅唇獻上瞭,那也是目前為止我們唯一一次接吻。我當時還在想,妹妹會不會對我有感覺?可我吻瞭她半天,用完瞭我所有能想到的技巧,她看上去還是沒什麼反應。我心裡有些失望,但是還是擺出一副笑容說:「恭喜你,新娘是你的瞭。」

  那時候我還隱隱抱著絲希望。我希望妹妹其實一直是個雙性戀,隻不過是一直選擇瞭女性,沒發現她也可以接受男人。不過對於這個問題,後面我就知道答案瞭。

  等我把房間打開,其實妻子有些累,已經躺下瞭睡熟瞭。穿著婚紗的妹妹慢慢走瞭過去,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瞭閉著眼的妻子。等她們兩人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看瞭眼美麗的妻子,然後用嘴巴輕輕地親瞭下她的額頭。最後直起身來,拍瞭拍妹妹的肩膀。

  妹妹給瞭我一個我隻在她青春期之前見過的調皮笑容,然後就抱著我的妻子進瞭她的房間。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酒意昏昏。比較戲劇性的發展應該是我聽著她們兩個人在旁邊翻雲覆雨,可惜的是妻子很累瞭,妹妹也一樣,所以當天晚上我們三人都隻是好好地睡瞭一覺,算是給這兩場真假婚禮畫上瞭一個句號。

  再之後就是計劃的下一步瞭,讓妹妹懷上我的孩子。

  我本來還期待著真刀真槍地大幹一場,不過妹妹很快就一盆冷水澆瞭上來。她跟我說,她大概希望的是,我能夠在旁邊自擼,然後等到快射瞭的時候迅速插進去射精,然後就結束瞭。

  雖然有些失望,不過我還是同意瞭,畢竟妹妹都同意給我生孩子瞭,我也不好逼她什麼。

  看著躺在床上的妹妹,我那自從青春期開始就有的悸動又回來瞭。我用手擼瞭半天後開始提條件,我說:「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我妹妹也沒害羞,脫下瞭上衣,露出瞭她不算豐滿的半球形胸部。

  我又問揉一揉可以嗎?她咬瞭咬牙後也同意瞭。

  於是我用手輕輕的揉著我妹妹的胸部,她看上去特別緊張,一點也沒有舒服的意思。我越摸越掃興,最後說要不你用腳幫我弄弄吧?

  其實我對我妹的腳覬覦已久,雖然沒有妻子的腳肉多,但是她的腳型很美,也很修長。我拉著她的腳踝,把她的腳掌一左一右地夾在我的小兄弟上,然後慢慢地滑動著。別說,這還真的給我瞭很大的感覺。

  我妹妹為瞭待會兒能順利插入還特地抹上瞭很多潤滑油。顯然,她自己是一點都沒濕,要不是抹瞭一大堆油,裡面怕是跟沙漠一樣幹。

  我妹妹用腳幫我按瞭半天後,我終於來感覺瞭,等到要射瞭的時候,我照她所說,快速地撲瞭上去,準備直接插入。可惜我的小弟弟剛一接觸她的下身她就面色發白,然後像是被厲鬼附身一樣突然大聲尖叫,最後像是要和我拼命一樣瘋狂地甩開瞭我的身體。

  下一刻,她就抱著馬桶不停地吐,我看快把前天的早餐都吐出來瞭。我心疼地拍瞭拍她的背,那時我才徹底打消瞭她可能是個雙性戀的希望。

  我摸著她的後背。有些故意逗她的意思說:「你哥有這麼惡心嗎?怎麼比催吐藥還好使。」

  我妹虛弱地回嗆道:「你來想象一下,如果有個男人壓著你,想把雞雞塞進你的肛門裡射精,你會不會難受?」

  我心想,他媽的,站在她的角度可能剛剛那事兒確實就是那麼惡心。

  畢竟我也沒辦法看她那麼痛苦不是嗎?所以雖然失望,但我也本來打消瞭讓我妹妹懷我孩子的打算。可當時的我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解決的途徑就被找到瞭。

  在那之前,我還是先來聊聊我們的新生活吧。一個重大的改變是,妹妹現在也管妻子叫老婆瞭,盡管隻能在沒有外人的地方叫。

  新婚夜她們的確沒有發生關系,不過有些時候妻子也開始到妹妹房間裡過夜。因為傢裡有個孩子,我們倆夫妻同房的時候,妹妹就會守著孩子過夜,反之就是我。而白天我們兄妹去上班,孩子就由老婆帶。這樣一來我們的壓力都沒那麼大瞭,反而成瞭一樁好事。

  剛開始三人婚姻的時候,要做兩個人的妻子這事兒讓我老婆有些混亂。她常常說著說著話就忘記她的話是對誰說的瞭。某天她突然跟我說一個故事,是關於她同學的,然後我說我沒說聽過這同學啊。她這才想起來她本來是和我妹妹聊起這個話題的。出這種烏龍的時候我會調笑我妻子,有瞭新老婆,就忘記瞭我這個舊老公瞭。

  可妻子也有她的愧疚感,因為她覺得自己享受瞭兩個人的關愛。於是便努力承擔起瞭更多照顧孩子的事情,做更多傢務活,更加用心地做菜。我害怕她太勉強自己瞭,就會告訴她我希望她能多依賴一些我,要不然我一回傢什麼忙都幫不上,感覺也不好。

  除瞭我們一傢四口之間的問題,還有一點就是要對外人嚴防死守。我妹妹她臺面上的同志老公特意把所謂的婚房買到瞭離我們傢很近的一個公寓裡。當然瞭,那實際上是他和他男友的愛巢。有些時候他傢的父母也會來串門,這時候我妹妹就要趕緊提前過去演一出戲。不過幸好就算沒在傢,那邊也會說是來我傢幫妻子照顧新生不久的孩子。所以一直也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我妹妹對於要一直演戲欺騙老人傢的這件事接受程度明顯比我要高。我有時候會問她會不會感到有些累,她就跟我說,她從知道自己是同性戀的那天開始就開始跟所有人演瞭,愧疚感已經太多瞭,再多一些也沒關系。

  我說不是所有人,你又沒在我面前演過。她這時想瞭半天,也不知到怎麼瞭,突然就抱瞭抱我,小聲說瞭句謝謝。

  沒過多久的一天早晨,我妹突然神秘兮兮地跟我說,要我把孩子先放到父母那讓他們照顧幾天,然後到瞭點就別加班瞭,趕緊直接回傢。

  我有些莫名其妙,問瞭她好幾遍原因她都不肯告訴我,不過我還是照做瞭,畢竟我也不覺得我妹會平白無故整這麼一出。

  等到瞭下班的時候,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瞭傢裡。傢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我喊瞭幾聲老婆,又喊瞭幾聲妹妹。結果我還是找不到人。

  等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眼珠子都差點沒掉下來。我妹妹和妻子,正穿著鏤空的蕾絲邊情趣內衣躺在床上。

  妻子她的內衣是白色系的,生育之後她的乳房已經大如木瓜,而且還時時刻刻散發著奶香。她穿著白色的絲襪,這太配她細膩圓潤的小腿和肉乎乎的小腳瞭,一下子就勾起瞭那次我讓她懷上女兒的回憶。而我妹妹正穿著黑色系的內衣,把她緊實且一絲贅肉的小腹袒露瞭出來。妹妹穿著黑色的絲襪,腿型本來就好看,十足的修長和緊致,兩隻被絲襪包裹的腳更是把她曲線光滑秀美的腳弓給用力的勾勒出來,一顆顆腳趾像黑珍珠一樣藏在絲襪後面。看得讓我差點沒讓口水流出嘴角瞭。

  這時,我妻子紅著臉開始說明起瞭情況,原來她們聊天的時候還是想到瞭個能讓我妹接受我的法子。那就是讓我妻子壓在她身體上面,隨後她們會先調情醞釀下氣氛。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再從後面加入,全程不讓妹妹把註意力放在我身上,這樣也許就能緩解我妹妹對男性身體的抵觸感。

  我聽瞭之後,大概明白瞭,等我點頭同意瞭之後。她們倆對視瞭很久,開始調起情來。可能是因為有我的註視吧,她們一開始沒有特別放開,僵硬得很。

  雖然我看到過不少次妹妹的床戲,但是離這麼近的還是人生頭一遭。我聚精匯神,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看著妻子開始撫摸著我妹妹的身體,放松她的因為緊張而又些繃住的肌肉。也許是當瞭母親的關系吧,她的性格似乎悄悄發生瞭改變。變得比以前更有主見和穩重瞭。這讓她在床事上也更加積極。我跟她做愛的時候就能感覺到,現在看來她對妹妹也是如此。

  等到妹妹終於徹底舒展在床上的時候,我妻子這才開始開始把她的身體徹底糾纏上去,我這才發覺原來妻子居然從我這兒學來不少動作,她仿佛在床上化身成瞭一個女版的我。雖然沒有我的力量,不過她的挑逗依舊有瞭些男性粗曠的味道。

  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們倆就已經進入瞭渾身滾燙,意亂情迷的世界。她們的胸部緊緊的貼在一起,兩雙黑白二色的絲襪美腿也糾纏在互相摩擦。妻子會抱著妹妹的脖子跟她用力接吻,親幾下就深情對視一會兒,然後再繼續親。隨後她還解開瞭妹妹的胸罩開始吸著她的乳房。兩個人的手都把玩著對方的長發和耳根,那種不加掩飾的愛意和眷戀,仿佛讓房間裡都充斥著迷幻的氣息。

  我不知什麼時候從褲襠裡掏出小弟弟開始擼瞭起來,也許是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瞭,我下面硬得快把皮給崩破瞭。我慢慢爬上瞭床,妻子正用著無名指和中指慢摳弄著妹妹的小穴。小佈片一樣的情趣內褲直接小穴的位置給暴露瞭出來,看上去比赤裸狀態還要更加淫靡。在妻子的動作下,妹妹的粉嫩美鮑逐漸變得汁水橫流,裡面的褶皺隨著妻子的動作蠕動著,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得格外清楚。

  妹妹開始呻吟瞭起來,而我在旁邊終於按耐不住,拍瞭拍妻子的腿。

  妻子從情欲中稍微緩過神來,會意的將姿勢擺正,整個人從上方壓住妹妹,她把胯部擺在妹妹正上方,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瞭妹妹幾下後,便抬起豐滿的屁股,把手從她倆身體中間穿過來,用二指輕輕分開妹妹的粉唇,漏出洞口。然後喘著氣慢慢回過頭來,給瞭我個眼神。

  我看瞭看妹妹,她正閉著眼躺在床上,似乎隱隱意識到瞭要發生什麼,不過她咬著嘴唇沒有說話。我也沒再猶豫瞭,身體迅速的爬到瞭她們身體後面,我先是把鼻子埋在妻子的肥嫩屁股中間吸來吸去,然後試探著用嘴唇開始舔起瞭妹妹的下體。妹妹身體開始顫抖瞭起來,果然還是起瞭反應。我妻子立刻示意我先停下,然後吻著妹妹的脖子,撫摸著妹妹的背,還說著悄悄話來安撫著她。我妹妹深呼吸好久這才慢慢停止打顫。

  等我把龜頭放在她洞口附近的時候,她似乎沒有那麼大的抵觸瞭,隻是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著妻子的臉。我大概明白她是努力集中精神在妻子身上,也許她在頭腦幻想著是妻子下邊長出瞭一條小尾巴,這才止住瞭生理上的抵觸。

  我見她沒有太大反應,終於放下心來,將陰莖慢慢插入,然後隨著妹妹的手指慢慢扣入妻子背後雪白的皮肉裡,而我的腹部也頂到瞭妻子的屁股上,我終於將我的全部都放入瞭妹妹體內。

  妹妹似乎有些痛,她沒忍住哭瞭出來。我妻子讓我先緩一緩然後她一直抱著她,看著她的眼睛。叫著:「看著我,看著我。」盡可能的用她的臉占據妹妹全部的視線,然後親幾下她的嘴,又用雙手捧著她的後腦勺。

  隨著她的動作,我開始慢慢地做起活塞動作來。妹妹也被頂著有些反應,但好像是漸漸適應瞭,臉色沒之前那麼難看瞭。我妻子也貼心的撫摸著妹妹的嫩乳,然後咬著她的耳朵。嘴巴上還問:「舒服嗎?」我明白她是想讓妹妹暫時忘記是一個男人正在上她的身體,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吃味,於是就用上瞭更大的力氣。

  等到我動作幅度變大的時候,妹妹又有些驚慌失措瞭,於是妻子也默默配合,跟隨著我的節奏快速晃動著胯部,隨著我的節奏慢慢的上下起伏著。我幹脆就抄起妻子的白絲腿,讓她反著掛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抓著起她有些孕福的腰腹部帶著她的重量一下下的將小弟弟砸入妹妹的小穴裡。這樣仿佛妻子的下體真的長出一根陰莖來,隨著劇烈的動作操幹著身下的妹妹。

  妹妹似乎也徹底被帶入到這個場景裡來瞭,她抱著妻子大聲呻吟著,似乎還若有若無地說瞭幾句「舒服」這可給讓我打瞭雞血一樣,用盡瞭力氣瘋狂地把小弟弟一次次地擠進去。房間裡頓時充斥著復雜的交響樂,而等我將妹妹送上瞭好幾次高潮之後,我終於在她體內射瞭一大泡精液。

  在妹妹癱軟在床上的時候,我又重新將迅速恢復的小弟弟進入瞭那毫無遮攔,並且不知何時已經濕透瞭的妻子的小穴裡。

  妻子被我突然的插入嚇瞭一大跳,還掛在我的後膝附近的白絲小腳蜷縮成一團,這突然的後入式全根插入讓她差點把魂給喊出來。插入之後我才發現她比平時濕得多也緊得多。

  我胡亂地喘著氣,從背後用牙解開她的胸罩,手一拉把她的一雙大奶解放瞭出來,房間裡頓時散發著一股母乳的氣息。我按著她的腰,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大力將下身灌入她的陰道,她被我幹得渾身皮膚被染上瞭粉紅色,長發在空中飄散著,一雙大奶也在妹妹面前凌亂地晃著,居然把一些乳汁都甩落在妹妹的臉上。

  妹妹也不知從何時清醒瞭過來,她兩手一抓,把妻子那雙肥乳抓在手上,用力一握,張大小嘴把兩顆葡萄大小的乳頭含入嘴中。妻子被這樣的淫亂性戲給攪和得快要尖叫起來,她把乳房的重量都壓在妹妹頭上,我則用雙手把她的手臂握住把她上身一起拉起來。她的肉腳向後翹著纏緊我,這讓她的軀體都幾乎停留在半空中。被我操得小穴裡水花四濺。

  事後妻子告訴我當時她快要感覺昏厥過去瞭,大腦裡一片空白。我也跟她說我當時感覺脖子上都沒長腦袋瞭,像是長瞭顆棉花糖一樣,整個人都被那股奇異的快感給沖擊到連形狀都沒有瞭。

  我忘瞭我和妻子在那種狀態下保持瞭多久,反正等到她的水噴瞭我一褲襠,汗也已經把頭發都黏在脖子上的時候,我才把她放下,再次把陰莖插入到妹妹體內。

  被我射過精的小穴又濕又滑,越幹越舒服。妹妹整個腦袋被我老婆壓住,我看不見她的表情,連呻吟聲都聽得模模糊糊的。這卻莫名讓我更興奮瞭,我那天似乎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一遍遍操著我妹妹之前未被男人進入的小穴。在裡面一次次的射著我的精液。

  等到我終於恢復瞭神智後,我看見妻子和妹妹乳房壓著乳房氣若遊絲地喘著氣。兩個一上一下緊貼在一起的小穴口,不僅已經徹底外翻,而且還開始流淌出瞭一大堆帶著白色塊狀物的粘稠汁液,順著妹妹的雛菊流到瞭床單上。趴在她身上的妻子也已經脫力瞭。我用我最後的力氣爬到她身邊,把她從我妹妹身上翻瞭下來,然後躺在她旁邊。我和我妹就這樣一左一右枕在妻子肩膀旁,三個人不到晚上七點半就一同沉沉睡去,而直到瞭第二天十點以後我們才陸陸續續地醒來。已經遲到的我幹脆就抱瞭病假,躺在床上和老婆妹妹兩人膩歪瞭一天。

  後來,我們三人一起行房事的次數就多瞭起來。但大多都是我妹和我妻子先做,我再和我妻子做。在某一天妻子高潮結束後,她突然感概說這世上恐怕也沒幾人能比她的性生活更幸福瞭。她還坦白,作為一個雙性戀,這樣的日子對於她來說就是性幻想成瞭真。結果她一說這話,我和我妹就商量出瞭個鬼主意。

  那天,還是她還在和我妹做的時候,我沒有坐在旁邊看著,而是讓我老婆側躺在我懷裡,我妹在旁邊開始對老婆開始上下其手。妻子對於這樣子的姿勢略感不安。

  她那天穿著輕薄的T恤,沒有穿胸罩。嬌小玲瓏的身子被我們這對高大的兄妹倆包夾著像個小白兔一樣。

  我妹妹原本就十分厲害的調情式經歷瞭這麼多年的錘煉以後,那已經是大師級的瞭。她先是手打開瞭妻子腿心的通道後,再開始親吻。等到妻子濕的像是漏尿瞭一樣之後,我立刻坐享漁翁之利,將小弟弟慢慢塞瞭進去抽插瞭起來。幹瞭很長時間,到妻子高潮後,又將精液射在瞭她的屁股上。

  可沒等妻子的高潮餘韻退散,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的躺在她兩邊。兩個人都把手放在瞭妻子身上,這時候我們兄妹的比拼正式開始瞭。雖說我的指法舌技其實都是跟我妹妹這個師傅學的,但是這些年我也對妻子的身體有瞭更多瞭解。於是我們開始在妻子的豐韻肉體上較起勁兒來,我用大手揉妻子的胸,妹妹就用舌頭含妻子的耳垂。我用嘴巴咬她大腿根兒的嫩肉,妹妹就用手搓揉著妻子的肚臍。等我開始把玩起妻子的柔嫩裸足的時候,妹妹就用鼻子去嗅妻子幹凈光滑的腋下。

  而到瞭沖刺線的時候,我和我妹妹的手指都伸進瞭妻子的穴口。她的動作輕柔,我的動作粗曠。隨著手上的動作,我們不約而同地用嘴巴,像兩隻小奶貓一樣咬著妻子的乳頭,把她的奶汁嗦到口中。我們太投入瞭,居然沒聽到妻子從中間開始就被刺激地抓著床單開始瘋狂尖叫,也不知過瞭多久,她嘴巴大張,舌頭伸出,嗓門眼兒都露瞭出來,身體向上一拱,下面猛一下子噴出一股股白白亮亮的水,力道之大,居然從床中直接噴到瞭床尾,有那麼幾滴甚至把床對面的墻壁都給打濕瞭。

  我和我妹妹看到這一幕都嚇傻瞭,趕緊松開乳頭看著妻子。妻子已經閉著雙眼癱倒在枕頭上,舌頭依舊在嘴巴外面,像是隻小狗一樣張著嘴伸著舌頭喘氣。過瞭好久她才平復過來,各打瞭我和我妹的頭一下,埋冤瞭我們半天。然後說瞭句,我遲早被你們兄妹給弄死。結果這句話讓我和我妹相視一笑。

  為瞭懷孕,我和我妹當然也會做,頭幾次的時候我妹一定要我妻子完全壓著她,她才可以接受。後來也許是適應性提高瞭,漸漸的,讓我妻子隻是躺在她身邊,握著妹妹的手她就可以讓我進去瞭。當然,她還是隻看著妻子的臉,高潮瞭也喊她的名字。不過我還是已經很滿足瞭。隻是我沒想到有一天,我幹得激烈之時,她居然扭過臉來看瞭我兩眼。你也別笑話我沒出息。就因為我妹看瞭我一下,我那天跟吃瞭春藥加打瞭雞血一樣,破天荒地一個晚上在她體內射瞭整整四次。

  可惜的是,我妹事後也跟我承認,她是覺得跟我做的時候她總是看著妻子對我有些不尊重。所以她還是鼓足瞭勇氣看瞭我一下,結果沒成想腸子和胃都絞痛瞭起來,隻能趕緊把註意力放回我妻子的臉上,看來她的身體不管怎麼樣還是無法接受男人。我隻好也安慰她說,她隻要舒服的話我就比誰都開心瞭,叫她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這段時間我其實跟妹妹的假老公以及他男友也熟絡上瞭,在交流和熟知彼此的過程中我漸漸地放下瞭成見。可能也是我因為知曉他們不為人知的秘密吧,我們很快就成瞭朋友。偶爾我們兩傢五口人還會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這也算是在這小城市裡的一段奇妙緣分吧。

  等到我妹終於懷上孕瞭之後,時間就一下子變快瞭。我妹要去那男同志的房子裡住,因為她名義上的婆婆和公公都沒事就往兒子傢裡跑,還天天給她帶湯和水果吃,於是她也得硬起頭皮天天演戲。我的女兒這時候也快三個月大瞭,傢裡又開始張羅著準備擺百日宴,可我對妹妹肚子裡的孩子也要上心不是,所以我也托舅舅買瞭一些安胎滋補的營養品,再用著男同志的名義,用我的錢在他傢裡置辦瞭很多嬰幼兒產品。每天我都忙裡忙外的覺得累到頭痛。好在妻子一直也支持著我,我這才沒有垮下。

  好在百日宴遠沒有婚禮那麼繁瑣。流程也很快。但奇怪的是,我的上上級領導和本來不跟我對上眼的上司突然間像是突然認識瞭我一樣,拉著我開始像是熟人一樣拉傢常,又各種傳道授業。

  我的舅舅曾經很認真的跟我叮囑過,一個婚禮,一個百日宴一定要把單位領導同事們,無論熟不熟,都要厚著臉皮把他們都請到場。我當時隻道是做下屬職員的禮貌而已,可在不久之後,我才後知後覺,明白瞭為什麼。

  因為我跑不瞭瞭啊。我跑不瞭瞭啊!我結瞭婚,有瞭孩子,我的收入就不再是向我年輕時那樣,隻是為我增添娛樂和舒適的一串數字瞭。我的收入是我孩子的奶粉,她身上穿的衣服,她腳下穿的鞋和她要去上的學校。再加上漸漸老去的父母,我能跑到那裡去呢?這時候,領導上司知道你有瞭牽掛,有瞭顧慮,這才開始會信用你,重用你,然後把更重要的責任壓在你身上。因為,一個有老婆還有孩子的男人,承受的住失敗的代價嗎?敢把事情搞砸嗎?

  而正是因為如此,我也當不瞭以前的小咸魚瞭,我開始逐漸被逼到深水區裡瞭。從那之後我的工作更忙瞭。我舅也幫我沒事就和領導們吃飯喝酒,幫我打通升職的路。我雖然也很感激他,但是心中也是叫苦不迭,畢竟我這輩子安逸慣瞭,這壓力突然就上來瞭讓我每天都感覺自己有種正在溺亡的錯覺。

  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雖然周遭的人都不知道,但我第二個孩子正在我妹妹的肚子裡漸漸成長著。我沒有辦法經常陪她去醫院,但是我一直都通過妹妹給我發來的消息關註著她的每次產檢。在一次次得知我和妹妹的孩子健康狀況良好之後,我那時候幾乎每天都在感謝上蒼。下班後一旦有機會就跑到男同志傢裡去看望她,幫忙做些衛生和傢務。雖然累,但是我依舊覺得很開心,嘛···至少比工作要開心不少。

  時間慢慢過去,孩子終於要落世瞭。我那天連假都沒請,接到瞭消息就趕到瞭醫院去。大夫和護士們知道我是哥哥後覺得很奇怪,因為本來應該到場的丈夫是缺席的。可我不管他們怎麼想,我要陪在妹妹旁邊。

  選擇瞭順產的妹妹十分地緊張,直到我陪到瞭她旁邊她臉色才稍好一些。

  她分娩的時候眉頭緊鎖,臉色蒼白得讓我心如刀割,看著她的臉色我滾燙的熱淚在眼窩裡不停的打轉,牙齒都把嘴唇咬破瞭。她在忍不住的時候大喊:「哥!哥!我好痛啊!」然後捏緊我的手。我祈禱著,希望能通過某種奇跡把在她身上受到痛轉移到我身上來。可惜不管我怎麼求天求地,那次生育還是不太順利,孩子花瞭好長時間才出來。出來的時候別說我和妹妹瞭,就連護士都累壞瞭。

  可等我把孩子,準確的來說我的大兒子,放在妹妹手上的時候。一個我想都不敢想過的奇跡發生瞭,妹妹虛弱看瞭一眼孩子後,顫抖著把他抱在手裡,開始安慰著哭泣的兒子說著「別哭瞭,媽在這裡」等到孩子終於稍微平靜下來時候,妹妹的目光轉移到瞭我身上,我們倆目光對上瞭,她突然對我綻放出一個神奇的笑容。

  這一刻魔法又一次降臨瞭。那種我和妻子之間心意相通的感覺居然出現瞭!雖然隻是稍縱即逝的,但是我依舊在妹妹的眼眸深處捕捉到瞭一絲愛意。而這差點把我給嚇傻瞭。

  到瞭那時候,我早就不奢望瞭,我以為我這輩子都隻能擁有妻子一半的愛,然後去守護她和妹妹之間的愛。但是我沒預料到,原來妹妹對我也有感情。雖然我估摸著要參雜著太多的友情和親情,不過哪怕隻有一毫厘在那二者之上的事物,我也覺得我這輩子都生得無憾瞭。

  生完孩子後,我妹妹計劃的最後一步就要來瞭,那就是結束她臺面上的虛假婚姻。沒過多久,她開始和那位男同志朋友會斷斷續續發出信號來給雙方父母,他們其實感情不合,經常吵架。按理說哪有男人會和剛給自己生完孩子的老婆鬧矛盾呢?可他們也找瞭很多借口,漸漸也把故事給說完整瞭。而接下來就是找個機會離婚,然後我妹妹就又可以正大光明的同我與妻子在一起瞭。

  計劃執行的還算順利,就是有一處還是疏漏瞭。那位男同志的領導是個上瞭歲數的女阿姨,不知從哪裡聽說瞭他不僅不陪他老婆去醫院,還跟他老婆鬧離婚的事。這讓她天天沒事就給他小鞋穿。聽說他公司裡的人也沒少在背後說他閑話。後來頂不住壓力,還是把工作給辭瞭。為瞭表達我的歉意,我登門賠罪瞭好幾次。不過他也隻是對我說不用道歉,這條路是他選擇的。

  後來他就把婚房賣瞭到瞭別的城市去工作,他的男友也跟他一同去瞭。過瞭些年他也把他父母也接過去養老瞭。這些雖然都不是我們計劃好的,但是從結果來說,這也許就是這場假結婚最好的落幕方式吧。

  可惜的是,後來從妹妹那知道他們這對男同志戀人最後離瞭,雖然不是法律上的離婚。但二人是徹底斷開關系瞭。我知道這事兒之後特別震驚,還打電話去和那同志朋友確認瞭。等聽他把他的故事說完之後,我學會瞭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人的感情本來就是會變的。朋友,傢人,愛人隨著時間,你和他們的關系都會發生改變,而這是人生之不可避免之事其一。

  故事到這裡也接近尾聲瞭,讓我先講點好笑的事情吧。隨著網上購物越來越發達,妻子和妹妹開始買瞭各式各樣的成人性用品。這兩女人突然發現瞭新大陸一樣接著一樣不停地嘗試。

  你也許會問,不是有我嗎?用什麼玩具啊?這就要說說現在的我瞭吧。在我寫下這篇文章的時候,我的女兒已經快升上初中瞭。而我在過去那些日子裡很忙,每個月都是一轉眼就過去瞭。為瞭工作,我成天跟客戶領導吃飯喝酒,還成宿成宿的熬夜。饒是父母給瞭我一副健壯的身體,我也漸漸感覺有些疲乏衰老瞭起來。啤酒肚也出來瞭,發際線越來越高。原本魁梧有力的手臂和大腿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全是脂肪油水。

  我在床上的表現也不太行瞭。以前我的小弟弟用手掌稍微蹭蹭就像是吹氣球一樣鼓起來瞭。而我現在卻要刺激半天才能硬起來,而且也堅持不瞭太久。以至於我妻子雖然表面沒說,不過我也能看出她對我的身體是越來越提不起興趣瞭。

  另一方面,妻子多年寫作終於寫出瞭名堂。她的書在一些圈子裡也逐漸變得小有人氣,傢裡還能收到不少她粉絲的來信。大筆小筆的稿費版稅漸漸讓我們傢的金庫逐漸充實起來。妹妹則是在幾年前辭職,借錢和朋友開瞭傢小商城,這幾年我們老傢也逐漸建設和發展起來瞭,妹妹她抓住瞭機會,也算是賺得盆碗缽滿。

  與她們兩個相比,我在我那個國企單位整天累死累活的也沒累出什麼聲響來。雖然是當瞭個小領導,但是再往上晉升就如同登天一樣難瞭。再加上傢裡的經濟壓力突然減緩,我這個原本的頂梁柱似乎也感覺不需要去承重瞭,所以去年開始我索性就重新退回瞭二線,不再追求晉升,當回瞭我原來的那條咸魚。

  畢竟生活中又出現瞭捷徑。

  問題是,我漸漸感覺在傢裡被邊緣化瞭。雖然也不能完全那麼說。她們二女還是很在乎我的。由於害怕冷落我,玩那些玩具的時候還總是帶上我一起。讓我也按一按那些遙控器上的開關,或者用我的手幫忙把一些球球棒棒給塞進去。

  但是我還是覺得我沒有被當成一個成年人瞭,她們倆人一會兒商量著買新房,一會兒商量著投資什麼新的理財產品。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什麼事也隻是快決定完瞭才想起來問問我的看法。雖然傢裡的財政從我們剛畢業時候就是妹妹說瞭算。但那時至少錢有一大半都是我賺的,我的意見自然也很重要,可現在感覺不管說什麼話都軟綿綿的,一點底氣都沒瞭。

  畢竟,這倆女人事業有成,而孩子我也管不瞭太多。我忙的時候沒跟他們打好感情,但總覺得現在開始找補雖然也還來得及。不過還是感覺他們姐弟都還是跟媽媽們親,要不然怎麼會對我這爸爸開口就是:「我媽在哪呢?」。

  更要命的是她們最近還開始用起瞭「陽具帶」,也就是用皮帶把假陽具戴在腰間的一種性玩具。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兒。我妹妹可喜歡這玩意兒瞭,像是體會到瞭當男人的快樂一樣,對著我的妻子用瞭很多當年我用過的姿勢。在我面前把妻子幹得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可把我給憋屈壞瞭。可這丫頭似乎還不知足,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明明是個女同,居然把狼爪伸到瞭我這老男人的肥屁股上面。央求我想開我的後庭。我也是順應她順應慣瞭,沒被軟磨硬泡幾下居然答應瞭她這個荒誕的請求。

  結果,媽的,還真的挺舒服的,但我可一點兒都沒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接下來讓我聊聊我的兩個孩子吧,我的大女兒很可愛。性格隨她媽瞭,文靜,但也有主見,還帶著點自己的小脾氣。她成績很好,每天總是能帶朵紅花會傢裡來。也許是我有些偏心瞭,但這兩個孩子裡,我還是對她最喜歡。

  我兒子則長得愣瞭吧唧的,是個混世魔王,天天各種調皮搗蛋,被老師點名批評瞭好多次,這是隨瞭我們兄妹兩人瞭。他成績···嘛,孩子的價值也不是由成績來衡量的,你說是不是?

  妹妹和那個男同志離婚之後,她就把這孩子的姓給改瞭回來,雖然聲稱是跟她姓,不過跟她姓和跟我姓有啥區別嗎?

  雖然從外人的角度我和我兒子應該是舅舅和外甥的關系。不過我都跟別人說我就是把他當親兒子看。在我們那兒雖然有很多陳俗舊念,不過對於這事兒卻還是可以接受的。可能在他們看來,是我這些年一路拉扯著我妹妹這個單身母親走過來的,所以這兒子算我半個也沒關系。這小子倒也沒因為他父母離過婚這事兒在學校被欺負,可能因為他隨瞭我,壯得像個小牛犢子,橫得很。隻要他不欺負別人傢孩子和他姐,我就燒高香瞭。

  兒女雙全的我已經很幸福瞭,但要說我這胸無大志的人還有什麼最後理想和目標的話,那就隻剩下最後一點瞭。

  從那天妹妹生育之後,她看我的眼神確實改變瞭一些。雖然我知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是不可能把一個拉拉給掰直的,可是誰說兄妹之間的親情,和多年陪伴的友情不能進步一升華呢?或許一種精神上的愛會在這多年上的相處後漸漸出現吧。

  我也知道,我妹妹選擇跟我生孩子,比起愛情,更多的是逃避,甚至可以說是她對這個世界的一種妥協。也許對於她來說,在最完美和幸福的宇宙裡,她可以和我妻子一起走在大街上接吻,向朋友和父母大大方方的介紹她和妻子的關系。甚至可以合法結婚,然後接受世界的祝福。而不是在一段奇怪的三角關系裡跟自己的哥哥一同生活下來吧。

  據我的瞭解,同性戀的待遇在大城市已經改善瞭非常多,隻是在我們這些小地方還是不太被人接受。但我說這些也不是想呼籲什麼。畢竟,如果要交給我來修改這個世界的話,我可能會把我妹改成一個出生在鄰居傢的小女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我們有誤會,有吵架,但這都抵不過我們之間甜蜜的回憶。再後來我們去上同一個大學,在外面租瞭個小公寓,每天沒事就做愛。畢瞭業就結婚,沒多久就生下瞭我們的兒子。

  也許,在那個宇宙裡,我們之間會有男女之間的愛情。

  你如果問我老婆在這宇宙怎麼辦?那你看,我就還得把這世界修改成一個一夫多妻制,然後我就可以把她一起娶進門瞭。你也許就會罵我這也太不要臉瞭吧?我當然也知道啊。所以說,世界如果交到我這種自私自利還什麼都想要的人手上,那是要完蛋的。

  再說瞭,寫到這裡,你也許會發現,這篇文章裡沒有出現過一個人名和地名。而且我上過的大學、工作的單位甚至在陽臺上抽的那些香煙的牌子都不敢告訴你。你別看我這麼大個個子,其實我跟我妻子還有我妹妹一樣,都是很膽小的人。我們害怕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害怕自己和身處的社會格格不入,更害怕自己的孩子因為我們會受到傷害和不公平的對待。所以別說改變社會對抗世界瞭,我連對抗我爹媽都不敢想。

  總之,雖然沒想著改變世界,但我還是開始重新努力瞭。不久前,我開始拉著我妹一起去跑步和鍛煉,開始拜托我妻子教我創作和寫作。你也知道,我就喜歡和我妹較勁,可能還要加上我妻子。反正我這輩子就跟這兩女人磕上瞭。

  畢竟,妻子愛我,但那是因為她還記得過去的我。妹妹還親近我,也是因為我這些年一直是她的支柱。

  可現在的我呢?這個身體上虛弱,精神上疲憊的男人。如果我是她們在街邊見到的陌生人,她們還會想認識我嗎?還會喜愛我嗎?

  恐怕是不會瞭吧。

  所以啊,我想用盡全力,重新喚醒我的身體,喚醒我的靈魂。我希望能在床上重新當一個男人,也希望我在思想上能更加成熟。畢竟我們男人,永遠要拼盡全力,才能被人選擇啊。

  誰知道呢?也許在這條熱血之路的盡頭,妻子能和我重新燃起激情。而妹妹對我的感情還會再發生突破。我知道,人總是會變的,感情也總是會變的,但也許隻要我肯努力,事情就會往好的方向去改變。

  我真心這樣希望著。

  我知道我願意窮盡我剩下的人生,去再次看到妹妹臉上那個笑容。

  人生還在繼續,但故事到這裡也就徹底結束瞭。這篇文章翻來覆去寫瞭有三個多月。期間我意識到瞭我離我的目標比我想象的還遠。鍛煉時,我跑幾步就喘,動幾下就累。雖然我每天都堅持,我妹也給我加油。但是看著這體重計上微不足道的變化,我還是覺得有些氣餒。我的寫作,讀到這裡你也知道瞭,就真不怎麼樣。我能找到最舒服的寫法,就是想象著自己對著一個素未謀面的筆友寫信,把我人生的故事說給他聽。但我無論怎麼寫,怎麼修改都隻能算是業餘人士的水平,離我妻子自然還隔著條銀河的距離。

  可是隻有我自己開始寫作瞭,我才開始理解瞭那句話:

  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沒多久之前,我又一次站在陽臺上,從懷裡偷偷摸摸掏出瞭包煙,還是當年那個牌子。別誤會我瞭,我從我女兒出生以來我就不抽煙瞭。隻是我需要點動力而已。所以我才點燃瞭一根香煙,久違地對著我們傢的窗戶看著。

  看著看著,我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瞭那個年輕力壯的男人身體裡面去。看著窗戶,我透過玻璃從裡面看見瞭大學時期的妹妹,摟著年輕美麗的妻子正躺在床上。她們額頭靠著額頭,在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發出一些笑聲。我想著那時候有些嫉妒,又有些期待的心情,想著當時那個什麼都可能會發生的年齡,什麼煩惱都沒有的年代。想著想著,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

  等到尼古丁帶來的恍惚慢慢離開我身體的時候,那些過往歲月的記憶也漸漸如煙般浮在空中,最後隨風慢慢飄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