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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飛馬落櫻往昔常[下]

  石小鵬出瞭煙花樓,便在驛館找瞭一隊行商一起上路。這時雖說並非亂世,但通往落櫻坪的路上也並不太平。聽驛館的幾個行商說起,最近清邁谷地附近有好幾隻商隊都被一夥叫【狼王宇】的強人劫掠,男人盡數被殺,女人和財物盡數被擄走,至今音信全無,官府也對此束手無策。

  小鵬心想:「乖乖,這可不得瞭,做個暗探而已,不要沒到落櫻坪,自己在路上就交代瞭,那可太不值瞭……」

  石小鵬選中的這個商隊領頭的是石阡府本地的一傢鏢行名曰【四方鏢行】,他們要押送一批紅貨去中州,途徑落櫻坪,總鏢頭秦虎師出落霞嶺的第一名門【碧霞書院】,雖說隻是一名外門弟子,但行商們聽說能有【碧霞書院】的弟子隨行,都感到放心不少。

  【碧霞書院】乃是九州八大書院之一,當今的院長——路雪峰更是聲名顯赫,曾憑借手中一把飛星劍縱橫九州,罕逢敵手。九州詩聖 -杜懷林 -曾留下詩句盛贊路雪峰神乎其技的劍法:

  萬裡飛星劍

  光寒射鬥牛

  故人憐遠道

  霜雪寸心頭

  所以不光是在落霞嶺,甚至整個九州大陸,敢輕易動【碧霞書院】弟子的人還真的不多。

  這裡要介紹一下,九州八大勢力每一個都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開設瞭一座書院,他們分別是中州的【吹雪書院】,西北道的【軒轅書院】,龍鱗府的【龍吟書院】,飛羽閣的【千鳥書院】,萬獸山的【紫凰書院】,青丘洞的【雪狐書院】,天魔界的【聖火書院】還有我們剛剛提到的落霞嶺的【碧霞書院】。

  書院的設立主要是為各大傢族培養優秀的人才為傢族和地方勢力所用,而各大傢族也都會為自己勢力內的書院捐資,捐物,並挑選出類拔萃的弟子到書院修行,從而形成一個良性循環,這也是為何如今的天下雖說仍有正統皇室,但各大勢力基本已經是各自為政,並不太將現今的皇室和官府放在眼中。

  而且每四年各大勢力都會從各自的書院中選出一些佼佼者參加一場【九州萬法武道大會】,很多少年英雄都是因為在這大會上展露瞭鋒芒,而得以天下揚名的。武道大會會在臘月由各大勢力輪流舉辦,明年正好輪到瞭中州。

  言歸正傳,鏢行一行人浩浩蕩蕩沿著陡峭的山嶺向北行進,鏢師們不時大聲喊著號子:「四方——鏢行——走遍——四方」,這切口是在通知各處山寨,地頭的的強人們自己這一票人的背景來歷,鏢行走鏢,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領,如果鏢頭名頭大,手面寬,交情廣,大傢買他面子,這鏢走出去就會順順利利。誰也不想一路殺將過去,畢竟大傢都是為瞭求財,混口飯吃,沒必要非得拼個魚死網破的。各個山寨的探子想動手的聽瞭號子,就要先琢磨琢磨自己的斤兩,有的攝於威勢,有的礙於情面也就隻好放他們過去瞭。

  石小鵬和一名行商一起坐在一輛騾子拉的大車上,車子上面堆滿瞭剛剛焗過色的佈匹,騾車走在隊尾,隻是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的鏢隊。

  小鵬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不禁有些興奮,沖著身旁青衫小襖的行商打聽道:「焦二爺,您這也是老江湖瞭吧,這趟是去哪發財啊?」

  這名行商是石阡府焦傢綢緞鋪的夥計,約莫二十幾歲年級,經常要出去在各處走動,采買蠶絲佈匹,對這條南北商道甚是熟悉,聽小鵬叫的客氣,便也和顏悅色的說道:「呵呵,你小子第一次出遠門把,這道上的規矩,拼起來的隊伍,大傢各管各的,哪有隨便問人傢去處的。也就是哥哥我是個好說話的,要是碰上個蠻橫的」說著話,瞟瞭一眼前面不遠處,另一輛騾車上的一名滿面虯髯的大漢,壓低聲音道:「說不好,要挨頓胖揍呢。」

  小鵬嚇得吐瞭吐舌頭,連忙道:「多謝二爺提點,小子還真不知道江湖上有這麼多彎彎繞,這一路上還請二爺多多照應才好。」

  這焦二聽得眉開眼笑,小鵬一句「二爺」叫得他心裡甚是舒服,一揮手,得意的道:「兄弟放心,這一路上,跟著我,包你出不瞭什麼紕漏。這馬上快到北碧府瞭,那可是個大城鎮,咱們也找個地方好好樂呵樂呵把。我跟你說【宜蘭苑】的紫藤姑娘那屁股,那風騷勁可是……」

  話音未落,忽然從路旁的松林裡竄出一個人影,身形甚是迅捷,隻聽「嗖」地一聲,就跳上瞭石小鵬和焦二的大車,剛才還躊躇滿志的焦二爺猛地一驚,還以為是山賊,剛要出聲呼救,卻被一把寸許長的匕首架在瞭肋下,隻聽那跳上來的人低聲嬌喝道:「莫出聲……」

  焦二爺憋紅瞭雙頰,強自忍著沒有發出聲音。石小鵬更是不堪,哪裡見過這等架勢,早就呆立當場。

  隻見來人是位極出眾的女子,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長辮垂肩,上身一件鵝黃色的襖子,腰纏金絲繡帶,左邊插瞭一柄匕首,鵝蛋般的小臉上微微泛著紅光,顯然曾經奮力奔跑過,如今緊貼著二人,胸口不斷起伏,端的旖旎如畫。若不是這姑娘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小鵬胯下都要硬起來瞭。

  隻聽這黃杉麗人一邊嬌喘,一邊道:「莫要聲張,有壞人在追我……」

  小鵬聽瞭一怔,隨即學著剛才焦二的樣子道:「姑娘放心,有在下在,包你無事。」心想:「英雄救美,這時候不裝還是人嗎?」

  那黃杉姑娘看瞭小鵬一眼,嫣然一笑,便和身鉆進瞭車上那堆佈匹之中。

  焦二是老江湖,知道這事必有蹊蹺,不知這姑娘惹瞭什麼仇傢,莫要連累瞭自己才好,但眼看著黃杉麗人伸手矯健,又持著利刃,卻也不敢聲張,隻是訕訕的不再言語。

  又走瞭一炷香的功夫,對面幾匹高頭大馬飛馳而來,鏢師們不禁神色緊張的戒備起來。隻見對面領頭那人一身靛青色錦袍,頭上一頂嵌玉紫金冠,腰間靚藍色龍鳳雙紋犀帶,身軀高大魁梧,背後還背著一柄細長的彎刀,讓人感到威風凜凜。

  秦虎一見來人打扮,便朗聲問道:「來人可是華王府的的貴人?」

  那魁梧大漢一勒馬韁,對著秦虎一抱拳,說道:「正是,某傢是華王府的侍衛統領段飛,你們是【四方鏢局】的隊伍?來時可曾見過一名少女從此經過?」

  秦虎略一思索,搖搖頭道:「未曾見過……不知所為何事?」

  段飛雙眉一皺,怒道:「王爺傢的事情,也是你能過問的?」說罷,便又帶著這夥人馳馬急急而去。

  秦虎急忙側身閃避,嘴上連說:「不敢,不敢」

  待得段飛一行人去的遠瞭,旁邊一個鏢師憤憤的對秦虎說:「一個敗落的王府傢的侍衛而已,也至於這麼囂張,不過是條狗罷瞭。」

  秦虎趕忙揮手止住這名鏢師,厲聲道:「不可胡言,雖說淳於傢不把他們放在眼中,但華王府也不是我們一個小小的鏢行惹得起的,莫要多事。」

  那鏢師聽罷,也隻好訥訥的退瞭下去。

  於是一行人便繼續向前趕路,那黃杉女子見追兵已經去的遠瞭,便慢慢從五顏六色的佈匹堆中鉆瞭出來,學著江湖人的口吻抱拳道:「多謝二位仗義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看到這女子紅裡透白的娃娃臉上帶著兩個小小的杏仁般的小酒窩,在陽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小鵬不禁咽瞭一口口水,忙道:「姑娘不必客氣,不知姑娘芳名?那些是什麼人,為啥要追姑娘?」

  黃杉少女攏瞭攏兩條烏黑的辮子,笑道:「我叫華寧兒,我欠瞭那些人的錢,他們就追著我討債咯。不過這些蠢傢夥肯定沒料到,我本來是在向南逃,這會兒卻跟著你們往北走啦,哈哈」說道得意處不禁咯咯笑瞭起來。

  焦二認出那一行人明顯是王府的侍衛,怎麼可能來追個小姑娘討要欠款?但瞅瞭瞅那姑娘腰間的匕首,還是不敢出口質問,隻是小心地道:「姑娘既然已經逃出魔爪,不如一會就在北碧府尋個地方躲起來把,北碧府人口眾多,想來他們是找不到你的。」說完不禁幹笑幾聲。

  誰知這姑娘並不領情,撅著小嘴說道:「我就是從北碧府逃出來的,誰要回去?聽說清邁谷地出瞭夥強匪,本姑娘要去會會他們……」

  小鵬覺得有趣,不禁豎起大拇指,連稱厲害,不吝奉上各種阿諛贊美之詞。

  隻聽得焦二頭冒冷汗,喃喃自語道:「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北碧府,別稱漢江城,是落霞嶺地域中的一處大城,城邊有一條天門江分出的支流,又稱漢江,是以得名。北碧府的經濟十分發達,是鏈接落霞嶺各處的交通要地,往來商旅川流不息。如今北碧府名義上是在華王府的管轄之下,但誰都知道,自從上次淳於傢在北碧府大敗皇甫傢之後,這裡的真正統治者隻有淳於玫一人而已。

  從北碧府再往北走上幾百裡就到瞭清邁谷地,也就正式進入東皇甫傢的地界瞭。

  此時,在清邁谷地的官道邊的一傢客棧裡,一名身材魁梧,胸口生滿卷曲密汗毛的大漢正摟著一名身材豐滿的成熟美婦激烈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這大漢右手抓著那婦人的秀發,迫使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裸露的胯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婦人一陣惡心,她哀求的抬頭瞟瞭那大漢一眼,卻隻看到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大漢冷冷地道:「舔」。

  美婦便乖順的跪俯在男人面前,張開紅嫩的香唇把那條粗大的男根含瞭進去,開始賣力的吞吐起來。

  如果有清邁本地人看到,立即便會認出這美婦人就是清邁谷地上最大客棧 -蘇香榭苑的老板娘,人稱清邁桃花的蘇麗婉。

  過瞭許久,大漢露出瞭舒適的的表情,下面青筋暴露的男根也在美婦的口中變得更加雄壯起來,蘇麗婉知道他快要來瞭,趕忙加快瞭櫻唇檀口的力度和速度,爭取每一下都能讓大漢的巨物整根沒入,直戳在自己喉嚨窄小的軟骨處;同時她那滾圓肥厚的大白屁股也隨著她口上的加速而快速的上下聳動,不斷起伏;深深的臀溝間,一縷亮晶晶的淫液在微微張翕的牝戶上閃閃發亮,淺褐色的菊肛也好似一朵風中的蒲公英般若隱若現,搖擺不定。

  男人忽的爆出一聲沉悶的低喝,緊接著掄起粗壯結實的大手,用力扇在蘇麗婉挺翹的肥臀上,激起波波肉浪,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婦人雪白圓潤的身子微微一僵,臉上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的整張俏臉都被男人另一隻青筋凸顯的大手死死按在瞭自己的胯下正在激烈噴射的巨物上。

  過瞭許久,男人才慢慢松開按住婦人的大手道:「吞下去,一滴也不許漏。」

  蘇麗婉緩緩抬起秀氣的面龐,可憐兮兮的咽下滿口的濃精,又用舌頭把秀氣的嘴角上殘留的液體也舔進嘴中,已經被折騰的散亂的發髻亂蓬蓬的搭在她柔弱的香肩上,美麗的眸子中落下兩行屈辱的清淚。

  大漢瞥瞭美婦一眼,不耐煩的在空中揮瞭揮手,蘇麗婉便乖巧的從枕邊的櫃子裡取出瞭客棧的賬冊和一疊厚厚的銀票,恭恭敬敬的遞到大漢手中。

  然後又跨坐在大漢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分開白嫩修長的雙腿,將那根依然堅挺的大棒子對準自己已經淫水淋漓的蜜穴,緩緩坐瞭下去,仔細的上下起伏,慢慢套弄起來。含羞帶怯的問道:「大管事,奴傢的騷穴可還……可還用得。」

  大管事一邊享受著清邁桃花溫香軟玉的服侍,一邊隨手翻著賬冊,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瞭。他忽然伸出那遒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蘇麗婉的左邊香乳上,用力一握,隻見蘇麗婉那春筍般的嫩乳立即便如一灘爛泥般扁瞭下去,白皙嬌嫩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間緩緩溢瞭出來。

  隻疼得美人花容失色,抖著嘴唇顫聲道:「爺,您輕點捏……疼……疼」

  「哼,你這騷貨,最近這賬目是怎麼回事?比上個月的敬奉少瞭三成,連清邁蕭傢的銀子你都敢貪,誰給瞭你這母狗的膽量?嗯?」說著手上的力道不降反增。

  眼看美婦的乳房已經由紅轉紫,蘇麗婉不斷求饒,疼的嘶聲大叫:「啊!大管事饒命啊,奶子要捏爛瞭啊……賤母狗哪敢貪墨,不怕您收拾爛瞭小騷貨這一身的賤肉嗎?實在是近幾個月來……山匪橫行……很多旅客都繞路瞭呀……啊疼死啦」

  蕭傢大管事微一沉吟,也覺得卻是實情,最近有一夥盜匪橫行清邁,他蕭傢也曾協助官府前去剿滅,但這夥盜匪甚是狡猾,一遇到大批官兵,就反身逃竄入溝壑縱橫的落霞嶺山林之中,等風聲一過,立即又出來滋擾地方,劫掠商隊。

  所以最近路過的商旅要不就是自己身懷絕技,要不就是請瞭大批的護衛隨行,並且一般隻在北碧府這種大城歇腳,真正來這清邁谷地落腳的小股行商卻是比往日少瞭不少。於是捏著蘇麗婉乳房的手上力道便小瞭些,但卻用手指擰住美婦羊脂般胸前那已然有些紅腫的奶頭道:「你這賤貨,不要在大爺這裡嘰歪,就算是有些山匪,影響瞭這裡的生意,這每月的供銀就是你去賣屁股也不能少瞭一分一厘,否則老爺怪罪下來,嘿嘿,再把你們這些淫賤的母狗打發回去做賤民。」

  蘇麗婉眼中淚花閃閃,強自忍著乳頭上鉆心的劇痛,急忙求饒道:「大管事開恩吶,千萬不要再讓賤母狗回去做賤民瞭……您怎麼罰母狗都行…求求大管事瞭……」

  「哼,算你懂事,不過少瞭供奉,還是要挨罰的,還不去床上趴好。在這發什麼浪……瞧這水流的……嘖。」大管事說著又揮起大手在美婦大白屁股上狠狠扇瞭兩巴掌,發出「啪」「啪」兩聲清亮的脆響。

  「啊!……呃!」蘇麗婉緊咬著紅唇,默默起身,「噗」的一聲將已經被操弄得微微紅腫的小穴從大管傢的大雞巴上拔瞭下來,一股淫液從那鮮紅外翻的陰唇深處緩緩溢出,慢慢流到瞭她的兩隻玉股之上,顯得無比淒美,淫糜。

  美婦肥臀上的皮膚甚是柔嫩,方才被大管事粗大有力的巨手扇瞭幾巴掌後,整個臀瓣都漸漸紅腫瞭起來,臀肉上還留著幾隻剛剛被男人打出的鮮紅的巴掌印子。但她仍默默地走到繡床邊上,伸開手臂,附身趴瞭上去,並緩緩分開瞭雙腿,支撐著把那隻碩大的蟠桃一般紅艷艷的大屁股努力的撅瞭起來,整個過程都顯得那麼熟練自然,顯然在大管事面前,這樣羞辱的姿勢,她已經重復瞭無數次……

  趴好之後,蘇麗婉泣聲說道:「賤母狗未能……未能繳足供奉,有負大管事……請大管事狠狠責罰……責罰母狗的騷屁股,以儆效尤……嗚嗚嗚……」說罷不禁失聲痛哭起來。

  大管事緩緩走瞭過去,滿意的看瞭看眼前這個,挺著大屁股,等待他狠狠責罰的美婦。想起這些年來,他每次來到蘇香榭苑收供奉,總會找到由頭把美婦折磨的死去活來,抽的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開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聲音罵道:「你這賤貨,抽你騷屁股的板子何在?」

  蘇麗婉顫聲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賤奴日夜枕之,不敢忘瞭…忘瞭大管事的教誨……」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從枕下取出瞭,一塊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閃著澤澤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雕刻著一隻女人被抽的青紫滲血的大腫屁股,菊花之處還插著一隻碩大的塞子,把整個屁股眼子裡面的紅肉都擠得翻瞭出來,塞子上面卻是一隻狗尾。

  大管事拿著這隻抽過蘇麗婉屁股無數次的屁股板子,調侃道:「嗯,江傢的畫師果然畫工甚是精巧,隻看瞭一次就能描繪的如此傳神。咦,怎麼你這屁股和板子上刻畫的不太一樣呢?」

  美婦渾身一震,顫聲答道:「主子開恩吶…奴傢的屁股眼子不爭氣…上次…上次用過塞子之後,幾個月都沒法閉合,連污穢之物都漏瞭出來……求主子開恩…不要再用瞭…不然這臭氣熏天的,影響瞭客棧的生意…東傢還不得扒瞭奴傢的皮啊!」

  大管事聽瞭便不再言語,隻是猛地揮起握著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婦那高高撅起的臀峰……發出沉悶的「砰」的一聲,在這小小的客棧房間裡甚至可以聽到陣陣回聲。

  「啊!一,蘇婊子謝主子狠抽屁股蛋子。」美婦羞辱的嘶聲喊道。

  他那微微紅腫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洶湧,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寬,五寸長的紫紅方痕便突兀的從那雪白的屁股上跳瞭出來,好似沸水潑在瞭雪地之上一般,霎時駭人。

  緊接著,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瞭下來,正抽在微微分開的臀縫之上,這一次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個臀縫就仿佛大地突然炸裂開瞭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下陷的臀肉之間都好似要自己從裡面跳躍而出。

  「啊呀!二,蘇婊子罪有應得,謝主子狠狠抽屁股。」美婦的雙手緊緊握住床單,兩條大腿不斷交替蹬直,交叉,支撐著自己已經慘不忍睹的大屁股,淚水如泉水般噴湧而出,整個背部和臀瓣上也佈滿的細密的汗珠。

  看到美婦苦苦忍受,淒慘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飛,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覺慢慢急促起來。

  但他卻沒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墻縫處正有一隻眼睛緊緊盯著屋裡發生的一切,眼神中卻隱隱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客房裡可怕的懲罰還在繼續著,女人淒厲的哀嚎,求饒聲和報數聲不斷傳瞭出來,但令人心悸的「砰砰」聲仍是不絕於耳。又過瞭良久,房門忽的從裡面被推開瞭,大管事整瞭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瞭出來。臨走時還冷冷對房裡說道:「小賤人,下次再繳不齊供奉的銀子,可就不是抽爛你這大屁股這麼簡單瞭,到時候蕭傢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銷魂的玩意。」

  等蕭傢大管事跨出瞭客棧的門檻,那剛剛經歷過一番酷刑的房間隔壁,慢慢走出瞭一名佝僂著身子,顫顫巍巍的老婦人來。她緩緩的挪著步子,走進瞭蘇麗婉的房間,悠悠的看瞭一眼仍舊趴在繡床上急喘著粗氣的美婦,走上前去,用她那佈滿皺紋的枯瘦指尖輕輕的劃過蘇麗婉飽受摧殘,紫青淤腫,還不斷滲著鮮血的大屁股。

  蘇麗婉神志恍惚間,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陣陣麻癢刺痛,不禁艱難的轉過頭來,看到是那老婦人,不禁露出瞭驚懼的神色;這神色即使是剛剛被蕭傢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來,也未曾出現過。

  蘇麗婉艱難的移動著酸軟的身子,附身跪在床頭,頭部緊緊抵著匍匐在地的手背,將爛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舉在空中,撅到瞭最高處,恭敬的道:「母親好,兒媳給母親…母親請安,媳婦這就去…就去準備晚飯,絕不會誤瞭,誤瞭開飯的時間。」

  老婦人看著美婦高高抬起的淒慘臀瓣,盯著那因為緊張而一收一縮的菊花,眼中的興奮之色一閃而過,滿臉慈祥的柔聲道:「媳婦辛苦瞭,為娘來給你上點藥把。」

  蘇麗婉聽後趕忙顫聲道:「媳婦不敢,怎敢勞動…勞動媽媽……不……不要……」

  接著客棧裡又傳出瞭淒厲如迷途鷹隼般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