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雙雙打開門,遞上手機,看上去心情還可以。一身棕色條紋的打扮不似昨日成熟,更顯俏皮靚麗。
“我就是個畫畫的,兼職導遊賺錢。”江洋知道自己昨晚的安慰卓有成效,也便輕松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可惜今天衣服穿得合身極瞭,胸前兩個肉球昨天頑皮瞭一路,已經被嚴絲合縫地包裹住瞭。
“謝謝誇獎。怕事的小導遊、體貼的玩伴、有故事的酒友、占人便宜的色狼、紮人心窩的針。哪個才是真的你?”
“當然都是我。隻是對待客戶、朋友、酒鬼、美女和可憐人態度不同罷瞭。”
“誰要你可憐!”雙雙明顯還記著仇。
“那你今天怎麼又讓我等瞭一個多小時?你也起不來瞭嗎,李文光小姐。”
“你個混蛋!”雙雙頓時氣鼓鼓的,不再繼續話題:“我們去哪?”
“你說呢?”江洋一指窗外巍然不動的埃菲爾鐵塔。
兩人退房上車,後座已經堆滿東西,各種繪畫工具的收納整齊地堆在一起。江洋挪瞭半天才把雙雙的箱子塞進。
“得,剛才漏說瞭你還是個畫傢。”雙雙沒話找話,心裡有些嘀咕:看來真的會畫畫呀。
“怎麼關心起我來瞭?”江洋不接話茬。點火、掛擋、啟動,一氣呵成。
“就是看到你的同學都對你尊敬有加,有幾個甚至言聽計從。跟我印象實在不符。”
“也沒啥,我的同學沒有藝術差勁的,但不是誰都像我一樣會賺錢。”話音剛落,江洋突然拍瞭下方向盤:“我去,你翻我手機!”
“長夜漫漫,多擔待。”雙雙壞笑起來,臉上毫無歉意:“哪個是花房姑娘?我沒找到。”
“那你肯定找不到。她沒有社交網絡——其實她連手機都沒有。”
“你真不是編瞭個故事?”
“愛信不信。”
沒過多久,江洋便把車沿街停下。雙雙跟著下車,眼前隻是平凡的街道和兩邊古舊的小樓,不禁疑惑地看向江洋。
“跟著走就是瞭。”江洋大手一揮,頭也不回地走瞭出去。
兩人行至一處臺階腳下,雙雙跟著江洋爬瞭幾層,又向左一轉,在還有最後一層的時候。江洋突然停下。
“閉上眼睛。”
雙雙直接照做,一語不發。兩人似已有瞭信任。
“走吧。”
“我站不穩。”雙雙右腳邁上一級,左腳卻遲遲不敢跟進。
“那扶著我。”
江洋抬起雙雙的左手,可這小手一滑,竟牽在一起,心沒來由地多跳瞭幾下。兩人一步一步拾級而上,直到頂層。
“先不要睜眼。”
江洋松開雙雙的手,站到瞭雙雙身後,開始校準角度。
“向右一小步,再向右一小步。哎回來點……對,完美。”
雙雙睜開眼,直接呆立在原地。直入雲霄的埃菲爾鐵塔盡收眼底,莊重而肅穆。距離雖遠,天也陰沉沉的。但鐵塔周圍沒有任何高樓,仿佛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不愧是洋哥。雙雙心裡開心至極,曾在新橋上的奇妙感覺又充斥心靈。
江洋還在回味掌心的餘溫,雙雙卻突然張開雙臂,大喊一聲:“I'm flying!”
“喂,這裡是巴黎。不是泰坦尼克號。”江洋笑瞭。
“從我閉上眼開始到現在,真的不是嗎?”雙雙身體和雙臂仍在原處,頭卻回瞭過來,正對上身後江洋的臉龐,兩個鼻子快要碰在一起。
江洋有點不知所措。
“昨晚你夠膽,今天可別慫。”雙雙親瞭上來。江洋本能想退卻,但誘人的臉龐就在眼前,鼓勵的言語也到耳邊,嘴角還留著昨夜美人的餘溫……近處的女人竟似遠處的鐵塔,緊緊地吸住瞭他。江洋雙手環在雙雙腰間,閉上眼回應起濃烈的吻。
良久,兩人分開,江洋一動不動,雙雙走開去拍照瞭。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雙雙眼睛對著相機屏幕,嘴裡的問題卻找到江洋。
“你喜歡這裡嗎?這不是景點,我一般不帶客戶來的。”江洋有些逃避。
“一百分。”雙雙點瞭點頭,收起相機。
兩人準備離開,雙雙跟在江洋後面,目光直接去找江洋的手,卻看到他把手插在兜裡,到瞭車前才拿出來。
沒過一會,兩人便在埃菲爾鐵塔腳下。仍是陰天,太陽沒有任何出來溜達溜達的跡象。
“還是你專業。”雙雙仰著頭,胸前的雙峰顯得更大瞭:“近處看是有些高大逼仄,還是遠處更適合欣賞。就像有些人,談起別人無比清醒。到瞭自己就不一定瞭。”
雙雙意有所指,江洋卻裝聽不懂。反正已經到瞭需要履行導遊義務的時候,幹脆直接開始介紹起景點。
兩人走樓梯上到二層,又轉電梯到第三層的觀景臺。天下起瞭小雨,淅淅瀝瀝。雙雙憑欄遠眺,愈加煩躁。
“洋哥,你做我男友吧。”雙雙忍不住開口。
“不行。”江洋拒絕地異常堅決。
“為什麼?我們玩得很好,聊得很好……嗯,吻得也很好。”
“昨天我的故事隻講瞭一半。”江洋也望向遠方:“在我和花房姑娘一起生活的時候,我們約好瞭,我今年娶她。我將要畫的三幅畫,是訂婚的禮物。”
“這真是我聽過的最荒唐的故事。竟然還在埃菲爾塔頂。”雙雙毫不客氣。
“我沒必要騙你。”江洋繼續:“花房姑娘最喜歡的畫傢是莫奈。我明天離開巴黎,將去往吉維尼,魯昂和勒阿弗爾,重新創作莫奈畫過的《睡蓮》、《魯昂大教堂》和《日出-印象》。”
雙雙愕然。
“我們結婚後。我便和她一起在花房共度餘生瞭。”
“你是不是有幻想癥!”雙雙無法接受。
“我一直在說,這是我導遊的最後一天。你為什麼不信!”江洋聲音也抬高瞭。
“那是剛才我們遠望鐵塔的地方吧。”雙雙不再糾纏,指向遠方。
“是的。”
“那再吻我一次,像剛才那樣,男人一點。”雙雙轉過頭。
“對不起,不會再有瞭。”
“那剛才為什麼可以?”
“對不起。”
“你是不是男人?”
“雙雙,你的比喻其實很貼切。這裡是泰坦尼克,我們是Jack和Rose。船上很浪漫,下瞭船大概是要各奔東西的。我去我的花房,你回國、留在巴黎或者去到其他什麼地方……”
江洋看著已經無語的雙雙,仍然平靜:“而且,我確實不是男人,我才是Rose。你的婚約沒瞭,我還有。”
雙雙依舊無話可說,江洋也識趣地不再繼續。雨越下越大,兩人敷衍地賞完景便走向電梯。江洋不敢看向雙雙,一馬當先走在前面,卻隱約聽到後面喃喃的自語。
“如果,我讓船沉瞭呢?”
兩人在車上醒來,夜色已至。江洋熬夜收拾瞭東西,雙雙更不用提瞭,不可能睡得好。兩個沒睡飽又沒話說的人,在車上逼仄的空間裡,竟也能一夢不醒。
“離開總是下雨天啊。”江洋揉瞭揉眼,發現自己沒有看錯,外面還在下雨。
“可不是嘛。”雙雙恢復瞭些精神:“我們接著去哪?”
“我們?”江洋反問:“應該是我問你要去哪?”
“我沒說過要走。”雙雙冷笑:“你去哪我去哪。你明天去什麼吉維尼,我就跟你一起去。”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江洋有些生氣。
“有三層關系,看哪層能讓你心服口服。”雙雙伸出手指。
“第一,你兩天之內親我好幾次瞭,卻還趕我走。你是渣男嗎?”
“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個好男人。”江洋不屑。
“那第二,李文光走瞭以後,我怕傢裡煩我,已經把手機扔掉瞭。你猜他們聯系不到我,我一個人又出瞭什麼事,最後會不會找到你?”
“你是個傻子嗎?”江洋本來不信,但轉念想到雙雙確實一天都在用相機照相,語氣激動起來。
“別急嘛。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雙雙話音一轉。
“第三,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呀?先讓我跟著你,碰到合適的地方我自然可以離開。現在我覺得陪你畫畫也不錯,誰不喜歡莫奈呢?”
江洋默然,發動瞭車子。
“我們去哪?”雙雙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酒吧。幾個巴黎的朋友等著和我告別呢。”
“好呀。昨天沒去成的地方,今天都能去。”雙雙更開心瞭。
“嘿,洋。怎麼才來呀?”一個亞麻色短發的女子走瞭出來,看到江洋後面的雙雙,神色一變,又很快恢復。
“這個小美女是誰呀?”
“莉亞,這是我的客戶雙雙,想來巴黎當地的酒吧看看。”江洋給瞭莉亞一個擁抱:“大傢都到瞭?”
“蘇-昂?”
“這個音是不好讀,沒事。叫我美女就行。”雙雙也不客氣。
“那可不妥。巴黎最不缺的就是美女。”莉亞針鋒相對:“大傢都在裡面。”
三人走瞭進去,酒吧有些古老破舊,但地方夠大,舞池夠吵。
“你眼光不錯。這個巴黎妹很有氣質,是個不錯的床伴。”雙雙湊在江洋耳邊小聲說道。
“她是波爾多人。”江洋看瞭莉亞一眼,又轉回頭:“你怎麼知道的?”
“我記得她跟你說過……很喜歡你的鉤子。”
被雙雙耳邊挑逗,江洋下體硬得疼痛,卻還是故作鎮定:“再給你我的手機,我就是頭豬。”
“哇,我們的主角來啦!”
除瞭莉亞,吧臺前等著的都是男人瞭。江洋和他的哥們抱成一團,也給雙雙一一介紹。雙雙本就性感可愛,又活潑大方,很快就與大傢打成一片。
“美女誰不喜歡呢?”莉亞幽幽嘆瞭一聲。“怪不得你最近都不怎麼理我。”
“我這是工作使然。”江洋與莉亞碰杯,繼續聊起別的。
過瞭一會,臉上已經陣陣紅暈的雙雙跑回江洋旁邊。江洋心道,果真是個酒鬼。
“咱們跳舞去!”雙雙興奮地提議。
“我再聊會。” 江洋看向莉亞。
“沒事,洋,我也想跳舞瞭。咱們一起去。”莉亞不顧江洋的目光,看向雙雙。兩個女生竟簇擁著江洋,向舞池走去。
舞池吵鬧的音樂讓人聽不見任何話語,動作成瞭三人唯一的表達。雙雙有些舞蹈基礎,卡著節奏不斷向江洋靠攏。莉亞沒有那麼協調,但勝在經驗豐富,不緊不慢地把江洋擋住一半。江洋其實是個中好手,但竟笨拙地夾在兩個女人中間,有力使不出來。漸漸地,雙雙越逼越緊。江洋想到白天的種種,直接半轉身完全朝向瞭莉亞。兩人摟著跳起雙人舞,把雙雙晾在一變。
“她走瞭。”離得很近,江洋終於能聽見莉亞的聲音:“你帶她來瞭,又為什麼要躲她?”
“很復雜。”江洋敷衍,攬著莉亞自然地轉瞭半個圈,眼睛鎖定瞭雙雙的方向,她已在舞池中央。
“今晚去我那裡吧?”莉亞貼到江洋耳邊,雙峰與江洋的胸口貼在一起。
“今晚?”江洋繼續敷衍。雙雙面前共舞的是個陌生的歐洲人,中等個頭,膚色略暗,眼窩深邃。是意大利人嗎?
“你都要離開瞭。再陪人傢一次。”
江洋心裡一驚,雙雙和那個意大利人舞至盡興,雙手已經環在一起。
“你怎麼心不在焉,以前這個時候,我都已經被你摸得濕透瞭。”莉亞在江洋耳邊哈著氣,嫵媚至極。
算瞭,隨她去吧。江洋不再看雙雙,莉亞的手隔著褲子,已經撫摸起江洋的下體。
“洋,今天的你像個娘們。隻是有個硬硬的大傢夥。”莉亞還在挑逗。江洋也不再忍,攀上瞭莉亞的香臀。
“哦……”江洋打破沉默,確是一聲呻吟,莉亞太用力瞭!可雙雙在哪裡?怎麼看不到瞭。
莉亞的手從拉鏈伸瞭進去,直接握住瞭江洋的下體。
“啊……”江洋欲火焚身。雙雙你在哪裡呀?
“鉤子沒生銹呢!我的環扣也潤滑瞭。”莉亞見江洋的手遲遲不從臀部移向別的地方,不斷暗示著,自己的手也加大瞭套弄的力度。
“嗯……啊……”那好像是雙雙!江洋鎖定瞭那身露一點背的連衣裙,一隻男人的手已搭在潔白的背上。
“等會再來找你!”江洋突然掙脫莉亞,跑瞭過去。不一會,正在熱舞的雙雙一隻胳膊被突然拽住,整個人飛瞭出去。
雙雙一抬頭,已在江洋懷裡。江洋兇狠地瞪瞭愣住的意大利男人一眼,拉著雙雙轉身離去,遠處的莉亞搖頭苦笑。
“你幹什麼?”被一路拖到走廊,雙雙終於開口:“你不和我跳舞,還不讓我和別人跳嗎?”
“那也不能這麼過分!”江洋語氣很重,但隨即覺得不妥,又軟瞭下來:“你說過的。你一旦出瞭問題,傢人可得找我。”
“有你倆過分嗎?你拉鏈怎麼都開著。”雙雙徹底生氣瞭。
江洋轉身拉上拉鏈,無言以對。
兩人沉默一陣,還是雙雙先開口:“跟花房姑娘上床什麼感覺?直接在花叢裡做嗎?”
“我們沒有過親密接觸。”
“啥?”雙雙氣笑瞭:“你上過莉亞,親過我摸過我,現在告訴我,和你私定終身的女人跟你清清白白?”
“確實是這樣。”江洋也不多解釋。
“那你這叫哪門子婚約?花房姑娘是綠帽癖嗎,喜歡看你和莉亞一邊跳舞一邊摸?”
“我……確實是個渣男。”江洋吞吞吐吐:“但我對婚約是堅定的,非她不娶。”
“行吧。”雙雙換瞭話題,但火氣不減:“我哪點不如莉亞。你非要和她跳舞?”
江洋被一連串炮彈般的問題弄得有些煩躁:“我們有過很多愉快的經歷,不行嗎?”
“上法國女人,就這麼愉快嗎?”雙雙突然靠近。江洋本想後退,但不爽雙雙挑釁的眼神,倔強地站在原地。
“要不要試試中國女人?”兩人貼在瞭一起。
江洋身體一震,還是伸手去推。可雙雙環得更緊,甚至放肆地附到江洋耳畔,一個字一個字像錘子敲著江洋的心。
“你要花房姑娘,不要我。但你喜歡偷瞄我的身體,享受我們的吻,嫉妒別的男人碰我,不是嗎?”
“人都希望別人愛自己,即使自己不愛別人。你昨天的話,如數奉還。”
江洋終於忍受不瞭,盡全力推開雙雙。大聲喊道:“那你別再跟著我呀!我保證不管你。”
“我為什麼要走?我看上瞭你,就跟定你瞭。莉亞擋在我面前,我就跟她搶。你編個花房姑娘的故事,我早晚戳穿它。”雙雙冷笑。
“你這個瘋子。”江洋後退一步,額頭已有些汗珠,可雙雙沒有要停的意思。
“江洋,我知道你的問題,不就是自卑嗎?”
“你和莉亞在學校裡,一個是呼風喚雨的學生領袖,一個是獨立前衛的美女藝術傢。你們的聊天記錄跟色情小說似的,你在她的浴缸裡摳她的陰蒂,她在你的畫板前舔你的雞巴。”
“但你在我面前,我是富傢女,你隻是個窮小子。無論你別人面前如何風光,見到我就隻是個沒骨氣的小導遊,唯唯諾諾地叫我雙姐。”
“對不對?江洋小弟弟!”
“夠瞭!”江洋紅瞭眼。
“不夠不夠,你再喊大聲點。”雙雙完全不給江洋喘息的機會。
“算瞭,你不行。中國女人不比法國女人差。你對莉亞幹過什麼,現在都可以對我來。可你敢嗎?”
菲兒越發肆無忌憚:“要是剛才和我跳舞的男人站在你這裡,他早就插死我瞭!”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江洋終於爆發瞭,像是魔鬼上身,上前一把抱起雙雙,沿著走廊直接沖進廁所,重重地鎖上瞭門。
“哎呦!”雙雙面朝下,被粗暴地壓在馬桶上。雙手將將支撐,想扭回去的腦袋又被江洋一把按住。
“怕疼?那你還敢跟莉亞比?”江洋左手按在雙雙肩上,右手重重地揉捏著翹起的玉臀。雙雙的臀肉也是結實緊俏,握下去總會傳來結實的反彈,這恰恰進一步激起瞭江洋的欲火。
“你知道嗎?莉亞最喜歡我撕開她的絲襪,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江洋回味起莉亞的野性,迫不及待要在眼前這具誘人的身體上試試。
“有本事你也打我呀!”
雙雙還在嘴硬,江洋已不憐香惜玉,右手狠狠地一巴掌下去。
“啊!你真的打,你個變態。”
江洋突然停手。一把掀起雙雙的裙子,飽滿的臀肉完全露瞭出來,中間一段白色的內褲已經縮成瞭一條線,隱約能看見前面擠出的幾根黑毛。江洋也不著急,右手輕輕撫摸著雙雙圓潤的臀瓣,像要給小孩打針的大夫。
“剛才那下隔著裙子都沒打出聲音來。還是得直接打在皮膚上啊。”
“你敢!”雙雙直接尖叫瞭出來,卻是對江洋最好的勾引。
“兩個字,兩下!”江洋抬起一直在撫摸的手。“啪!”“啪!”
“我要你不得好死!”雙雙聲音已近悲鳴。
“七個字!”江洋真的連抽瞭七下。雙雙右邊的臀肉已經紅若塞納河的夕陽。
雙雙不敢再說一個字,隻是嗚嗚地喘著粗氣。江洋放開左手,看著雙雙癱瞭下去,卻沒有讓她休息的想法。反正兩隻手都騰出來,幹脆抓住瞭雙雙的內褲,一撕兩半。
“啊!混蛋!”雙雙已帶哭腔。但江洋看不見她流淚的臉,隻能看到流水的穴。
這是個一看便知深淺的花穴,毛不多,陰唇也不厚。少瞭一分淫靡,卻多瞭幾分誘人侵犯的稚嫩。確實隻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呦,還挺濕潤呢。”江洋中指在穴口抹瞭抹,心一狠索性把食指也加上,徑直戳瞭進去。
“混蛋!給我拔出來,你也配幹我!”雙雙趴在馬桶上看不見身後的情況,還以為江洋插瞭進去。江洋直接氣笑瞭,小丫頭裝什麼裝。表面上好像什麼都懂,其實就是個雛,連手指和肉棒都分不清。
“李文光是不是雞巴太小瞭,還沒我這兩根手指粗?”江洋決定慢慢羞辱雙雙:“要不你的騷穴怎麼這麼緊呢?”
“唔唔唔……啊!”雙雙被江洋摳挖地又酥又麻,但又不願服輸般叫出來,隻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可江洋見狀,左手直接將雙雙胳膊扯下,按在馬桶上。
“來我教你,雞巴是直的,但手指能彎曲。”江洋加大瞭摳挖的力度,兩隻靈活的手指不斷活動,時而刮蹭、時而按壓。雙雙如遭電擊,汗如雨下滴在馬桶上。
“嗯……啊! ”雙雙終於撐不住瞭,不一會就達到頂點,不僅叫出聲,身體也一陣顫抖,完全趴下。
“你比莉亞快多瞭。”江洋又戀戀不舍地挖瞭幾下,拔出瞭手指,伸向雙雙的臉。
“你幹嘛!”雙雙努力歪過臉去,卻還是有很多淫水被抹在唇邊,嘴裡流進咸咸的味道。
“都是你的,你自己也嘗嘗。”江洋在雙雙臉上抹幹凈,把手抽瞭回來,熟練地脫下瞭自己的褲子。
“拿開你的臟手……啊……你個人渣!”
雙雙感到一個硬物又頂上自己的蜜穴,本以為江洋把手抹幹凈是要繼續摳挖,沒想到竟換瞭武器。這一時的錯判,江洋沒用任何力氣,順利地整根沒入。
雙雙拼命掙紮,但江洋兩隻手從雙雙腋下穿過,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將整個身體扳瞭起來。
“求我。求我拔出去,我可以放過你。”肉棒雖然進去,但江洋沒有動。
“滾!啊……”雙雙剛罵瞭出去,緊窄的花徑裡直接傳來異物的撞擊,十分疼痛。江洋隻插瞭一下,但極其用力。
“求我。”
“你算老幾……”
江洋不再等待,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像第一下一樣急促有力。睪丸打在臀肉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去他媽富傢女和窮小子。你現在就是條母狗被我操。”
江洋的體力很好,大力的抽插沒有頹勢,鎖住雙雙的兩隻手臂也堅硬如鐵。隻有雙雙的上身隨著一下下撞擊不停搖晃與顫抖著。
“你……你……狗都不如……”雙雙從喉間硬擠出幾個字:“嗯……你……你都……不……不敢跟我……正面相對……背……背後……算……什麼本事”
“媽的。”江洋聞言直接拔瞭出來,兩隻手把雙雙抱起轉瞭個身,放在馬桶上。肉棒也重新頂在瞭穴口。
“有本事你進來呀?”雙雙已快脫力,但還是緩緩抬起一隻手,比瞭個中指。
江洋哪裡能忍,身子一挺,又一入到底。但正面不比背後,江洋本想繼續大力深插,卻總是不盡興。他索性一邊抽插,一邊讓肉棒在蜜穴裡轉起圈來,一圈一圈摩擦著內壁。沒想到這樣一弄,雙雙的敏感區就被無死角地照顧到瞭,體內湧動的熱流已無法壓抑,還是忍不住叫瞭出來。
“小騷貨,這麼快就發浪瞭?”江洋十分得意:“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以為你是誰?”
“啊……啊……我是你雙姐……嗯……”
江洋也不反擊,隻是繼續抽插。雙雙緊皺的眉頭和迷離的雙眼已經讓他滿意。
“再問一次。你以為你是誰?”
“啊……我是你母親……”
提及亡母,江洋還是生氣瞭,又把雙雙上身從馬桶上抱瞭起來,一隻手按著她的頭,讓她看見下身的交合處。
“來,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雙雙極力掙紮,但無濟於事,隻得閉上眼睛。
“認輸瞭?”江洋停下抽插,嗆瞭一句。
雙雙又睜開雙眼,看著自己下體裡插著的東西,心裡不禁驚嘆,怎麼能這麼大!雖然身體的感覺早有預告,真正看到仍是震撼,這不會把下面插爛吧?
雙雙的失神被江洋捕捉到,趁著她震驚的一瞬,再次襲擊,一下一下直搗花心。雙雙終於淪陷,雙手緊抓住江洋的胳膊,攥出一道道血痕,湧動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喉嚨和蜜穴一同決堤。
“啊!你捅死我瞭!”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
“我是你的……小母狗!”
感受著花穴的急速收縮,江洋也被溫暖包裹,精液一瀉而出,把雙雙的穴口弄得污濁不堪。
彈藥射盡,江洋恢復瞭些理智。看著靠在水箱上大口喘氣的雙雙,心裡突然一慌。自己就這麼把這個認識不到一周的小姑娘生吞活剝瞭——而且還在廁所裡?雖然鎖瞭門,外面是不是已經排瞭長隊?裡面有沒有莉亞,有沒有其他同學?
“爽不爽?中國女人味道如何?”雙雙呼吸稍微平穩瞭些,擦瞭擦眼裡的淚珠,坐直瞭身子,向江洋露出一絲苦笑:“你真是頭野獸。”
“你故意激我嗎?”江洋也不傻,知道自己上鉤瞭。小姑娘性經驗不豐富,演技倒是不錯。
“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然你生氣什麼,洋弟?”
江洋瞪瞭雙雙一眼。
“好吧,洋哥。”雙雙改口:“你喜歡我嗎?”
江洋沉默。雙雙站起來拽出一大條衛生紙,開始擦拭自己的下體。
“別磨蹭。你情我願的事,又不用你負責任。就現在這個瞬間,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江洋吐出兩個字,整個人突然輕松很多,也開始清理起自己的身體和現場。
“你多久沒做瞭。這得帶我去買藥吧?”雙雙還在擦拭下體,但好像怎麼都擦不完。
“你想跟著我,就跟著我。”江洋有些歉疚,怎麼就射在裡面瞭。
雙雙開懷大笑:“我才不是你的小母狗,也不是你的雙姐。我就是雙雙,我們一起去吉維尼。”
兩人收拾好,悄悄離開洗手間。才發現幸好酒吧裡還有其他廁所,外面的人等久瞭也就走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什麼。回到吧臺,一群喝高瞭的同學還在群魔亂舞,根本沒人關心江洋去瞭哪。
“看來沒被發現。”江洋心有餘悸。
“那可不一定。”雙雙看向遠處,莉亞正走過來,眼神幽怨。
“洋,你不是說等會就來找我嗎?”
舞池的音樂還在響著,一直響著。
Le soir s'approche ?a se tape des barres (夜色降臨,我們正在享受)
?a fume des sbars comme si c‘était légal (抽著大麻仿佛這已經合法)
Les gars veulent serrer des meufs (男人總想勾引女人)
Les meufs serrer des gars (女人也誘惑男人)
Et ?a toute la night (就在這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