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是個從小在山裡長大的女孩兒,初中一畢業就跟著鄉親們到京城打工,沒什麼文化的她找不到什麼賺錢的工作,飯店刷盤子,酒店做保潔,什麼苦活累活都幹活,就是不賺錢。
直到有人介紹瞭她一種來錢快,又不累的工作,她才過上瞭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雖然她知道如果傢裡人知道她做的是皮肉生意,恐怕會打死她,可她不在乎,反正自從來到京城,傢裡從來沒有聯系過她。
從小在山裡長大的小娟有著一種天然清澈的氣質,這種與生俱來的特點,哪怕是滾落在紅塵之中也難以抹去,再加上還算清秀的五官和水嫩的皮膚,這一年來還是賺瞭不少錢的。
就在她以為會一直這樣活下去,直到將來的某一天,自己和那些相熟的大姐們一樣,帶著自己用身體換來的錢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啟一段新的生活時,她被人迷暈拘禁到瞭這裡。
作為一個下海多半年的性工作者,她很快就適應瞭這裡,盡管這些人操她的時候從來不帶套,盡管這些人根本不會給她錢,但她試著把這些人當做自己的客人,一切也就沒那麼難過瞭。
她的順從很快就得到瞭那個被叫做老六的人的認可,被換到瞭一個舒服一些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裡有獨立的衛生間,有能用來睡覺的墊子,還有五個和自己一樣順從的女孩兒。
昨天老六從這裡帶走兩個姐妹,今天又被帶走兩個,雖然她心中稱呼她們是姐妹,可“姐妹”這個詞在她們這些下海賣肉的人心中,是沒有什麼感情色彩的。
房間裡隻剩下瞭小娟和另一個女孩兒,等老六再次出現的時候,她心裡是有些慌張的,害怕自己和那幾個姐妹一樣被帶走。
好在隻是去做飯,而不是被帶著去什麼可怕的地方一去不復返,以至於在廚房在被老六抱著從後面操的時候,她甚至忍不住露出瞭享受的表情。
之後跟著老六去拘禁其他女孩的房間發飯,就像老六當初把她從那個又臭、又臟、沒有墊子,隻能睡在包裝箱紙殼上的房間裡挑出來一樣,她以旁觀者的角度,親眼目睹瞭三個女孩是怎麼被挑出來的。
小娟察覺到瞭老六似乎對一個並不怎麼聽話的女孩格外容忍,不僅沒有讓她乖乖的下跪,還把安排住進瞭“高檔”房間,小娟心裡本能的討厭這個“姐妹”。
而另外兩個新來的,赤裸裸的跪在地上爬,還不允許她們睡墊子,這又讓小娟有瞭一種優越感,一種高她們一等的感覺,小娟很享受這種感覺。
小娟心裡想著,下一次老六再操她的時候,她要把屁股扭的更賣力一些,就好像她以前討好那些大方的客人一樣,以便維持自己的“地位”。
就在她躺在軟軟的雙層墊子上,思考著如何討好老六的時候,房間門突然被人打開,昨晚被帶走的靜雯和雨珊竟然回來瞭。
說什麼“壞人”已經被制服瞭,她們得救瞭,馬上還會有警察過來。
小娟並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可是其他幾人都興沖沖的離開瞭房間。
她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去洗澡,因為她有著隨時洗澡的“資格”,她覺得她是“幹凈”的。
小娟問瞭老六的位置,然後第一時間去看這個被綁在椅子上的“六哥”。鼻青臉腫的老六瞥瞭她一眼,還沖著她吐瞭一口唾沫,狠狠地罵道:
“小賤人,想報復的話就來吧,你放心,能解開繩子我早就解開瞭,哈哈哈哈哈,操!等二哥回來,你們都得死!”
女孩兒仔細的看瞭看捆綁著老六手腳的繩子,綁的很結實,老六絕對掙脫不開。小娟有些怯生生的問:“有…有刀嗎?”
老六被問的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後又癲狂的笑瞭起來:
“哈哈哈哈!操你媽的爛婊子,問我有沒有刀?真他媽有種!”
“我記得你是個賣逼的吧?刀在我兜裡,你拿出來,看你敢不敢殺我,哈哈哈哈!”
“你他媽的最好一刀捅死我,不然等二哥回來瞭,我他媽的讓你生不如死!”
老六咆哮的罵瞭半天,等他罵累瞭,小娟才壯著膽子伸手去老六褲兜裡掏那把刀。那是一把彈簧匕首,她認識這種刀。
負責“罩著”她的小混混曾經給她展示過匕首的用法,然後理所當然的操瞭她一頓。
當她清理著小穴裡流出來的精液時,那個小混混說自己以後就是他的“馬子”瞭,不用交保護費,但是要她除非收錢,不然不準被別人操。
小娟按下刀柄上的按鈕,鋒利的刀刃“鏘!!”的一聲,彈瞭出來,反射著冷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