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一大早上的跑哪去瞭?」雨霏看著露著大長腿的倩倩,眉頭皺瞭皺。

  「媽,爸,欺負我媽的那傢夥被我找到瞭?」

  「嗯?」子沖和雨霏同時發出瞭疑問的聲音。

  「你怎麼可能找到的,是誰?交派出所瞭?」子沖接連的發問。

  「急什麼,讓我喝口水啊」子沖連忙將手中的杯子遞給瞭女兒。「其實我也沒證據,就早上去到他傢,然後嚇瞭嚇他,他就都招瞭。現在他和傢裡人就在門外面,送不送派出所的,由你們定。要不讓他們進來,自己和我媽交待清楚?」

  子沖看瞭眼雨霏,雨霏的眼裡有些猶豫又有些害怕。子沖伸手握住瞭雨霏的手,眼神充滿瞭堅定。

  「別怕,我陪著你。」

  「對,媽,不怕。我也陪著你。你先聽他說說,然後你再和我爸商量,怎麼處理他。我永遠支持你。」

  雨霏深呼瞭幾口氣,平復瞭下心情,看瞭眼子沖,得到瞭子沖鼓勵的眼神。這才轉頭對女兒說到「你讓他們進來吧」

  三個人跟在倩倩的身後,走進瞭客廳。一見到子沖和雨霏,三個人就齊刷刷的跪在瞭地上。

  中間的是一個和倩倩一般大的男孩。這個男孩雨霏有印象,確實就是那天雨霏在車上小睡等倩倩的時候,突然讓她驚醒的那個男孩。左邊的應該是他的父親,年紀看著和子沖差不多,但就顯得特別的老,頭發都已經全部花白瞭。右邊的是個女孩,看著很普通的樣子。是那種放在人群裡就找不到的那種。

  「陳先生,陳太太,我們傢韋毅冒犯瞭你,是我沒教好。但是孩子還小,我求您,別把他交給派出所。如果他進去瞭,他的這輩子就毀瞭。我求你瞭」

  「阿姨,求您就放過我弟弟吧,我們砸鍋賣鐵傾傢蕩產,都賠給您。我給您做牛做馬,隻求您放給我弟弟,求您給他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重新做人的機會?那他應該去監獄裡,」倩倩冷笑著說。

  「陳同學,小毅他是你同學啊,求您就放過他吧」老頭和那姑娘哭的是稀裡嘩啦的。男孩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聲不吭的。

  「行瞭,你們別哭哭啼啼的瞭,讓你兒子自己說吧」子沖皺著眉頭,強忍著一腳踹過去的沖動。

  「小毅,你到是開口認個錯啊,哎呀,急死我瞭」老頭邊用手扇著男孩的後腦勺,邊哭著。

  雨霏一傢三人,坐在椅子上,看著老頭和那姑娘對男孩是又抽又打的。

  「行瞭,要打去派出所打。」倩倩見男孩跪在地上任由姐姐和父親的抽打,也不做躲避,也不說話。「反正剛才在你們傢,他都承認瞭,我這裡有錄音。要不是想交給我媽決定,我剛才就報警瞭。不過現在也不遲」話音剛落,老頭和姑娘就跪著爬到倩倩身邊,一人抱著一條腿,苦苦哀求的。

  「我說,我說,你先別打電話」男孩終於繃不住瞭。

  「是,那天晚上的事,是我做的。可……我實在忍不住瞭……」男孩一下撩起瞭兩手的衣袖,隻見兩隻手的手臂上滿滿的都是針眼。「我第一次見到阿姨,是高一剛開學,阿姨帶著陳倩蕓去學校報道,當時見到阿姨隻是有種親近感。可後來每個星期五都會看到阿姨去接陳倩蕓。慢慢的就喜歡上瞭阿姨。每個星期我最快樂的時間就是星期五下午放學,和星期天傍晚。因為這個時間阿姨都會出現在學校門口。我都可以遠遠的看上阿姨幾眼。再後來有一次,我接瞭個閃送的單子,是送到阿姨派出所的,接單的人不在,阿姨幫接的。阿姨那溫柔的聲音就深深的印在瞭我的腦海裡,讓我不能忘懷,讓我癡迷到無法自拔。我就用針紮自己,隻要阿姨出現在我腦子裡的時候,我就紮自己一下。剛開始,我還可以通過打工和學習,來讓自己不去想阿姨,可越是不讓自己想就越會想。我就每天晚上都在小區門口守著,就為能見到一眼阿姨的樣子,這樣我就可以睡上好覺,可以看得進書,吃得下飯,有力氣做事。再後來,我就是阿姨夜跑的時候,我就遠遠的跟在阿姨的身後陪著阿姨跑。那天我是實在忍不住瞭,我覺得自己被壓抑的快要瘋瞭。所以我就……」

  子沖和雨霏聽瞭男孩的述說,特別是雨霏是尷尬的不得瞭。

  「倩倩媽都幾歲瞭,比你可是大瞭一輩啊,你……」

  「我知道,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阿姨那裡啊,我就是喜歡她。沒有原因,隻要看到阿姨,我心裡就像開瞭花一樣。」

  「行瞭,行瞭,我們不聽你表白的,你把你自己犯罪經過,說說」倩倩打斷瞭男孩要進一步表白的話語。

  男孩慢條斯理的把那天的經過和自己的準備一一說給瞭眾人聽。

  「他阿姨,都是我沒教好,求您看在他是因為喜歡您到瞭魔怔的份上,您就放過他吧。我保證我會看好他,覺不讓他再來騷擾您,您就放過他,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老頭說完,和那姑娘倆人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所有人都沒有註意到,雨霏聽著男孩的話,那眼神從憤怒到驚訝到憐惜最後聽著男孩強暴自己的那段的時候,雨霏的眼裡甚至有瞭點欲望。

  「你的黑頭盔有帶?」雨霏聲音有些抖,這在所有人的耳朵裡聽起來是有些緊張和害怕。隻有雨霏知道,自己這是有點興奮。

  「帶瞭」男孩低著頭不敢看向雨霏。

  「在什麼地方,你去拿過來」

  「在門外,我去拿」男孩的姐姐幫著回答。姑娘站起瞭身,因為久跪著,站起來後,眼有些花,腳有些麻,姑娘身子搖晃瞭一下。不一會兒,姑娘把頭盔拿瞭過來。

  「你戴上,你還記得那天你說瞭一句什麼話嗎?」

  「記得」

  「那好,你現在帶上頭盔,說這句話」雨霏閉上瞭眼,身子發著抖。子沖和倩倩見瞭,連忙一個拉過雨霏的手,一個摟著雨霏的肩。

  「別亂動,我不會傷害你,讓我插幾下就好」那個低沉的聲音,再次出現在雨霏的耳邊,那小魔鬼瞬間沖出瞭雨霏的身體,那積壓在雨霏身體裡的那種感覺,立刻擴散到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雨霏急促的呼吸著,頭靠在女兒的懷裡,手緊掐著子沖的手,下齒咬著上嘴唇。身體不停的抖動的。雨霏高潮瞭。

  抱著雨霏的倩倩以為雨霏是聽到那句話以後,害怕的緊張。手不停的輕拍著雨霏的後背。子沖也是用手拍著雨霏的手背。隻有雨霏自己知道,再一次聽到那低沉的聲音說出的那句話的時候,身體裡有那麼一股水,沖出瞭出來,緊接著那小穴的肉肉就好像夾住瞭個肉棒棒一般,不停的收縮著。這就是那晚上自己高潮時候的感覺,太舒服瞭,太爽瞭,可也太羞恥瞭,女兒和老公都在,自己竟然就因為一句話高潮瞭,這……要是被老公和女兒知道瞭,那怎麼得瞭啊。雨霏強烈克制著自己要哼出聲音的沖動。很久很久,那小穴的收縮才停瞭下來,雨霏才慢慢發松瞭緊繃著的身體。手無力的朝著男孩的方向揮瞭揮。「讓他們走」雨霏低語著。

  子沖站起身子,趕著還跪在地上的三個人出門。

  「求您給孩子一個機會吧」

  「叔叔,求你瞭,叔叔,要不我用我的身子賠你,叔叔」

  「快走!今天先放過他瞭,至於以後怎麼樣,再說吧」

  「我保證沒有以後瞭,我們不會讓他出現在你們面前,我們會管好他的。」

  男孩和他的傢人離開以後,雨霏回到主臥,洗瞭澡,把自己窩在床上,裹著棉被,發抖著。雨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期間子沖和倩倩擔心雨霏,偷偷的開門進來,每次雨霏都裝著睡著瞭。

  後面的一個多月裡,雨霏如往常一般照顧著傢。要說有什麼不同,那也是有的。子沖的應酬減少瞭很多,每天晚上都陪著雨霏在小區裡跑步散步。周五倩倩的放學也自己回來,返校則是子沖送的。雨霏知道這父女兩是在保護著自己,讓那個男孩見不到自己,自己也見不到他。這樣隻要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他們父女兩個陪伴,那自己很快就可以從那陰影中走出來。倩倩也在雨霏的強烈要求下,把傢裡的監控探頭都拆瞭下來。

  朱哥單獨約瞭雨霏幾次,雨霏每次都會征得子沖的同意,當然為瞭安全起見,每次都是在朱哥的傢裡,而雨霏也沒有和朱哥過夜。結束以後雨霏就回瞭自己傢裡,洗瞭澡,又會和子沖再做上一次。子沖也沒有問過雨霏和朱哥約會的事。隻是在雨霏回來洗澡以後,賣力的用行動來和朱哥攀比。

  子沖和朱哥也都問過雨霏,舒不舒服,兩人那個更好,雨霏都是笑而不語,實在被問多瞭,雨霏則會笑著說都很好,各有千秋,都讓她很舒服。其實子沖和朱哥每次都很賣力的想給雨霏最好的體驗,雨霏也在倆人的誘導下放開瞭很多,也開始在舒服的時候哼出瞭聲音。但是雨霏每次都覺得還差那麼點火候,就像燒水一樣,90度也冒泡,也燙,也能喝。可離100度就是差那麼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當然幾次和朱哥的約會,王姐都沒有參加,王姐也沒有陪子沖。隻是王姐送給瞭子沖好幾盒鹿鞭丸。子沖每天也都按時吃著。生活仿佛就這樣回到瞭正規上。可雨霏知道,那小魔鬼正在蟄伏在自己的身體裡,積蓄著力量,期待著下一次開關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