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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恩長仇短

  夜空下。

  黃蓉與楊過二對四,漸漸處於下風。黃蓉背上又挨一掌,原本雙乳被白綾死死纏裹,這一下白綾崩開,一對傲人大奶在衣襟內一晃,女兒身終於展露。

  金輪國師驚道:“他不是郭靖!”難怪總覺得不對勁,對方總是不敢與他硬碰。

  黃蓉口吐鮮血,卻是笑道:“你們心懷叵測,我又怎會讓我夫君前來冒險。”她甩開一頭秀發,扯去臉上人皮面膜,露出一張傾國容顏。

  “黃蓉!”金輪國師大笑:“不能殺掉郭靖,擒下你也不虧。”得知不是郭靖,手腳更加放開,一掌龍象般若功拍出,便要將黃蓉徹底擊敗。

  黃蓉力乏,無力躲閃,楊過心急,猛然推出一掌,他黯然銷魂掌時靈時不靈,此時心境煩亂,一掌出卻綠氣沖天。

  兩掌對上,金輪國師踉蹌後退,隱隱想要吐血,愕然望著楊過,一臉不可置信。

  楊過無暇多想,來扶黃蓉:“郭伯母,你怎麼樣?”

  黃蓉道:“我受傷難行,你自己快走。”

  楊過忽想起玉女心經中招式,對黃蓉道:“事急從權,郭伯母,你快摟住我脖頸,雙腿纏我腰上,我帶你殺出去。”

  黃蓉聽他說的污七八糟,哪裡肯依,楊過又道:“這是古墓派玉女心經中招式,郭伯母不必多想。”不由分說抱起黃蓉纖腰。

  黃蓉無奈,隻好雙手摟住楊過後頸,雙腿纏住他後腰。此時楊過心思都在對敵上,何況他早就硬不起來,黃蓉見他下體安生,隻道他一心要救自己,沒有半點其他念頭,方用力抱住他。

  楊過一手托住黃蓉屁股,單手持劍對敵,金輪國師既傷,餘者更不是他對手。他抱著黃蓉跳上小紅馬,向前沖去。

  汗血寶馬疾走,沖進蒙軍中,猶如入瞭密林,楊過懷抱黃蓉,長劍如飛,見人就砍。他隻顧沖殺,突然眼前開闊,竟然殺透重圍。

  夜色中,一騎狂奔,汗血寶馬一旦沖出包圍,更是疾如飆風,蒙兵想追卻是難瞭。

  離開險地,楊過方覺胸膛被兩團酥彈之物頂磨,心頭一蕩,又想起懷中之人身份,連忙驅散不該有的旖旎,道:“郭伯母,你怎麼樣?”

  黃蓉受他胸膛擠壓,奶汁溢出,抹胸濕透,兩粒乳頭本能腫脹,早羞臊難當,見追兵已遠,道:“過兒,這般姿勢不妥,且換個姿勢吧!”

  楊過也覺不妥,放慢馬速,黃蓉雙腿從他腰後伸起,躍過頭頂,竟是硬生生依靠屁股為支點,在馬背上轉瞭個身。

  楊過單手摟住黃蓉腰肢,繼續狂奔。黃蓉未見身後有何異樣,隻道楊過規矩,心中再不多想,由著他摟著自己向前奔去。

  楊過隻覺郭伯母體香撩人,與姑姑又有所不同,說到底他終究是個男人,若非身中絕情丹,下體早已如同上次一樣。

  黃蓉忽而道:“過兒,你爹死在我手上,你這般救我,不後悔麼?”

  楊過心裡也不清楚,隻道:“郭伯母,我爹真的該死嗎?”

  黃蓉道:“其實是他要殺我,中瞭我軟蝟甲上的毒,那毒卻是歐陽鋒的。”

  義父也有牽扯?楊過腦子更亂,無法言語。

  “你爹身為漢人,認賊作父做瞭金國小王爺,眼睜睜看著你爺爺奶奶被金人逼死,到死都不肯叫你爺爺一聲父親,該不該死不是我說瞭算。”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若要報仇,現在就可以殺我。”

  楊過頭腦昏亂,隻縱馬疾走,說不出話。

  黃蓉又道:“以前我不喜歡你,是看你頑劣,怕你學你爹。你果然又險些與賊人為伍。”

  楊過心中羞慚,道:“郭伯母,我……”

  黃蓉又笑:“不過,你對的起我給你起的名字,迷途知返,我不怪你。”

  楊過信也好不信也好,真正要殺郭靖黃蓉,才發現他根本做不到,心中嘆道:“罷瞭,我總之是下不瞭手。”想起往日點滴,隻覺郭靖如父,黃蓉如母,而真正父親全然沒有印象,母親也早早去瞭。一激動用力摟緊黃蓉,發泄心中親情。

  “嗯……過兒,你別摟我這麼緊。”黃蓉被他摟得幾乎難以呼吸。

  楊過哽咽道:“郭伯母,以後我可以把你當做我……娘親嗎?”

  黃蓉聞聽此言,知他已放下心中仇恨,滿心欣慰,道:“早就是瞭,不是麼?”

  楊過由哭轉笑,摟她更緊,二人從北面繞回樊城。

  郭靖被黃蓉蒙汗藥麻倒,醒來後心頭一驚,正要去救,卻見楊過扶著黃蓉回來。

  郭靖扶住黃蓉回屋療傷,小龍女拉住楊過,二人也走回房間。

  小龍女道:“過兒,你不是要報仇麼,怎地又救她回來?”

  楊過嘆口氣:“我下不去手。”

  小龍女道:“隻是你不殺他們,如何換回絕情丹解藥?”

  楊過道:“我殺他們原本也不是為瞭解藥。”

  小龍女心中淒苦,無話可說,瞧楊過褲襠一眼,隻想若不能治好他那個,在一起終是不能快樂如初。

  忽必烈攻打襄樊半月,不得破,率軍北返。襄樊又恢復往日氣象,小龍女悶悶不樂,時常獨自落淚。

  這一日,黃蓉把小龍女叫進房裡,道:“龍妹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看你總是心事重重。”

  小龍女眼淚簌簌而下,欲說又止,黃蓉再問,她終於忍耐不住,哽咽道:“過兒中瞭絕情谷主的絕情丹,不能……人事瞭!”

  黃蓉愕然呆立,久久不語,身為女人她明白這對小龍女意味著什麼。良久之後,她輕輕拉住小龍女手,道:“難道就沒有解藥嗎?”

  “有,可是……”小龍女隻想救楊過,其他也顧不得瞭,猶豫片刻道:“那谷主要……你去換解藥?”

  “我?”黃蓉吃瞭一驚,片刻後微微一笑,道:“他認識我?”

  小龍女道:“我也不知,他很好色,我也不瞞姊姊,過兒找到我時,我已經被他那個瞭。”

  黃蓉道:“你的意思是,他要我用身子去換解藥?”

  小龍女點點頭。

  黃蓉想瞭想,道:“絕情谷在哪?帶我去。”

  小龍女猛然抬頭,心中有喜有憂,心道:過兒若知道必然不原諒我,可這是唯一辦法。

  黃蓉知她顧慮,笑道:“你放心,小小一個絕情谷,奈何不得我。過兒身中奇毒,仍不肯害我,我為他走一遭又有何妨!”

  小龍女不言。黃蓉知她已經同意,坐到她身邊摸著她秀發,柔聲道:“龍妹妹,是我害瞭你們,當初若不是我勸你離開過兒,便不會有這些遭遇,所以你不必自責。”

  小龍女隻覺黃蓉人好,把頭紮進她懷裡哽咽無言。

  黃蓉又問:“過兒知道你……失身給那惡人瞭嗎?”小龍女點點頭,一激動把事情都告訴黃蓉。

  黃蓉聽完愣瞭半晌,恨恨道:“那淫徒竟然讓你當著過兒面……竟有如卑鄙之徒!簡直難以置信。”她身子隱隱一顫,無法想象那種場面。又想:過兒真是世間奇男子,竟能對她一如往昔!當真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分開他們。

  又過一日,黃蓉和小龍女收拾停當,黃蓉對楊過道:“過兒,我要帶你姑姑出去遊玩幾日,不要你跟。”見他一呆,笑道:“怎地,有我陪著你還不放心?還怕我害你姑姑不成。”

  小龍女道:“過兒,我近日心悶,就讓黃姊姊帶我出去走走,很快就回來。”

  楊過心想:姑姑這幾日心情低落,郭伯母帶她出去走走也好。

  於是道:“郭伯母說笑,既然姑姑想出去走走,由你陪著再好不過,我自是放心。”

  絕情谷,夜。

  公孫止大馬金刀坐在那裡,兩腿間跪著婢女,正吞吐他腥臭肉屌。

  自小龍女離去,公孫止心情煩悶,婢女姿色相去甚遠,自是無法令他滿意。不過閑來無事聊勝於無。

  忽然,某一處轉出一個影子,一身黑衣,頭上帶著面具,隻露出口鼻雙目。公孫止驚得踢開婢女,一邊提褲子一邊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那人道:“走進來的。”

  ……

  黃蓉和小龍女來到絕情谷,黃蓉道:“乘著夜色,咱們先進去摸摸底,然後再計較。”

  小龍女道:“黃姊姊,谷中有陣法,咱們進去可能會迷路。”

  黃蓉看前方一眼,笑道:“區區五行陣,能比得過我桃花島,走。”

  二人穿行情花叢,小龍女小心翼翼,卻見黃蓉身子挨著情花,連忙道:“黃姊姊,這情花有刺,紮上會中毒。”

  黃蓉笑笑:“無妨,我身上軟蝟甲百毒不侵。”

  小龍女隻覺黃蓉厲害,自己遠遠不如。又行幾步,遠遠望見湖心小築,她忽而屄濕,連忙收緊媚肉夾住浪情。